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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梦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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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到来。

    孙忠和孙仁寿也发现了三人的企图,二人一打眼色,竟然不再理会柴少宁和耿秋文,双双朝宋媞兰夹击过去,要先从对方弱处下手,撕开三人防线的口子。

    不意这时候一声断喝传来道:“可恶!”

    随着喝声,一支剑似慢实快,嗡嗡颤动着刺向孙忠,在孙忠急忙回剑招架的瞬间已化出一片片的剑花,虚虚实实罩往老贼全身大穴。

    孙忠暗道不妙。此次攻打村寨的可不止他这一处人马,两面夹击下,对方竟然能腾出人手支援,说明己方另一支人马很可能已经失利。

    想到这一点,孙忠没有接招,而是一跃跳出战圈,回头细看,果然发现负责潜往村寨另一侧的骆花平和柳定坚正节节败退,在一群女人穿花蝴蝶般的攻击下向这边突围过来。

    由于骆花平过于轻敌,又急于报仇,此次远道奔袭,只带了三百人马。原以为可以一鼓做气荡平郑大鹏等人所在的小山村,岂知到了这里一看,竟黑压压聚集起上千的人众。

    贼人们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双方人数相差悬殊,骆花平也不敢妄动,这才暂时入住月芽山,到夜间再寻机发动袭击。

    到了后半夜,整座大山都如睡着般变得死寂一片。

    骆花平估计那帮村民们为搭建临时营寨辛苦了一天,这时候必定熬不住,睡死过去,于是让孙忠和孙仁寿率领大队人马担负起正面攻击的任务,他和柳定坚则带了一支精悍的匪兵由后潜进村中。

    只要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杀郑大鹏和高凤兰,村寨中将群龙无首,人数再多也无济于事。

    然而郑大鹏和高凤兰久走江湖,经验丰富,怎么能想不到贼人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极有可能会采取刺杀行动?于是悄悄命匠人用木材雕出自己和妻子的模样置于房内,然后选出一批箭法精准的猎手埋伏在房屋四周。

    当骆花平发现中计时,那些猎手乱箭齐发,虽然奈何不了骆花平和柳定坚,但却把二人带来的手下射死大半。
第七十章 贼人使者
    被惊醒的郑大鹏夫妇出门一看,顿时哈哈大笑,拔剑扑前。

    单这二人联手,已经可以和骆花平、柳定坚打个平手,再加上欧阳倩、上官柔、春、夏、秋、冬四女,就连司马龙也带伤加入战斗。

    这样一来,骆花平、柳定坚顿时支撑不住,向着孙忠和孙仁寿所在方向败逃过来。

    追到寨东出口处,郑大鹏猛然发现义女宋媞兰正遭到孙忠、孙仁寿师兄弟二人的围攻,形势危在旦夕。他这才舍了骆花平和柳定坚,飞速来援。

    见郑大鹏赶到,耿秋文、方小芸、宋媞兰全都精神大振,一起发动反击。

    另一边司马龙和欧阳倩众女趁着高凤兰挡住骆花平的时机,乱剑齐出,杀得老贼柳定坚第一个跳出了墙外。

    骆花平见状,知道今夜的偷袭行动已经宣告失败,忙发出撤退信号。

    此消彼长,众山民的气势顿时高涨起来。这其中有很多人长年打猎,练就一手好箭法,面对挤成一团的贼群,更是箭无虚发。

    哭爹喊娘声中,山贼丢下上百具尸体,连滚带爬退出木栅墙外。

    战事初起时,村民们大都惧怕贼人凶恶,等厮杀一阵,心头复苏的仇恨渐渐代替了恐惧,再加上以众敌寡,纷纷追在贼人背后反杀了出去。

    柴少宁等人更是怒气冲天,手中剑狂劈猛刺,直杀上月芽山寨。

    那帮山贼平日里为非作歹、威风八面,哪里会想到有今日下场?慌乱下自己踏翻设在坡上林中的机关陷阱,惨嚎声中被村民们的铁锄砸成肉饼。

    恶战从夜半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正午。郑大鹏、柴少宁众人带领村民攻上山顶贼人的大寨,一把火把月芽山山寨烧了个干干净净。

    扬眉吐气的村民们仍不肯罢休,自发地组成小队,分片遍搜山区,把没来得及逃走和伤残倒地、无力反抗的歹人一一活活打死。

    郑大鹏知道,并不是村民们残忍,实在是平时受尽了贼人的恶气,这时候哪里还能压抑得住复仇的怒火?想想这也是山贼们平日种下的恶果,因此也不阻拦。不过郑大鹏也由此看到村民们无法约束的弱点,当遇到真正的大仗时恐怕难以调度,如果以后要想和山贼长期抗衡,有必要规定一些纪律,对他们进行一些必要的训练。

    直至傍晚时分,再找不到活着的贼人,村民们这才陆续返回寨中。

    此一战,来犯贼人中除骆花平、柳定坚、孙忠、孙仁寿这几个匪首仗着武功高强逃脱外,带来的人马全军覆灭。

    村民们这边连死带伤也超过了三百人众,但两相比较,仍算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当天晚上,郑大鹏便召集董老族长、王忠等人谈话,说出自己想法,着手整顿人马,把年轻力壮的村民挑选出八百人众,分成四个小队,以缴获的武器及猎户自有的柴刀、弓箭进行装备,推选队长,规定纪律。

    柴少宁众小也已经救醒肖霆。

    肖霆内脏受到剧烈震动,所幸他落地前以内力护住心脉,这才没有伤及根本,只要静静调养一段时间,自然会没事。

    雪念慈却是身负三处重伤,尤其背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从肩胛以下直划至右臀,只要孙仁寿的剑再深入半寸,就会伤及骨骼内脏,那时候就算大罗金仙,怕也救不回雪念慈的性命!大量失血早让雪念慈陷入了深度昏迷。

    高凤兰替雪念慈拔出腿上的箭杆,方小芸捏碎药丸,撒在雪念慈各处伤口上。

    仇浩天为徒弟配置的药丸果然神奇无比,以雪念慈背后如此长的伤口,居然也渐渐止住出血,被高凤兰像个粽子般用厚布层层包裹起来。

    过了一夜,雪念慈伤口开始发炎,全身滚烫,生命陷入极度垂危之中。

    伤势未愈的肖霆再也躺不下去,顾不得隐藏心事,冲进雪念慈房中,含泪守护。

    众人知道肖霆对雪念慈的心意,更知道雪念慈极有可能熬不过这一关,因此也就抛开男女忌讳,嘱咐肖霆好好照顾雪念慈。

    月芽山大捷的消息迅速传开,四方山民闻讯而至,村中人数在短短三天内激增数千,郑大鹏和柴少宁领导的队伍也滚雪球般扩大到三千之众。

    战后第四天,驻扎在山下城中的官兵突然开到。

    柴少宁众小知道事情越闹越大,这些狗官怕引起上面重视,不好交待,况且听说村民们打了胜仗,急着赶来抢功劳,因此全都怒而不见。

    郑大鹏和高凤兰更是不屑于和那种人见面,于是董老族长只好自己带了人出去迎接。

    嘈嘈间又是一天过去,官兵们在村子旁边另设营帐驻扎下来。

    虽然仍记恨官兵见死不救,但有官府人马在旁守护,村民们心里面毕竟安定了不少。

    次日一早,有村民来报,黑虎寨派下人来,自称孙忠和孙仁寿,要见磐松剑客郑大鹏。

    郑大鹏不知道那两个老贼又要玩什么花样?于是率众小出到村口。

    村口外并不宽敞的山路上,并排立着两匹黑马,马上端坐孙忠、孙仁寿两个老贼,都是一身黑衣,腰挎长剑,背后背一张硬弓。

    或许这就是天盗团伙当年行凶时候的装束。

    郑大鹏用手点指对面,喝问道:“孙仁寿,如今你我已成对头,除了在战场上一决生死,还有什么话好讲?”

    孙忠在做管家的时候慈眉善目,但现在恢复天盗面目,却是面色阴沉,本来矍铄清秀的面容变得阴狠可怖,坐在马上一语不发,一副倨傲毒辣的神态。

    孙仁寿依旧是那副嘻皮笑脸、贼忒忒的奸商模样,笑着接话道:“磐松剑客文武双全,一猜就中。我和师兄今天找你,正是奉我家骆寨主之命,来下战书。”

    “战书?”郑大鹏不齿道:“孙仁寿,你当这是两国交兵么?像你们这种贼人,迟早难逃被剿灭的命运,有什么资格来下战书?”

    “有什么资格?”孙仁寿轻蔑地看看四周道:“前几天要不是我们过于轻敌,你们这帮人现在能否站在这里还是两说。太行山六寨十八岭,处处都是我们的人,而你——”孙仁寿哈哈狂笑起来道:“就凭你身后那些官兵,还有村子里的一帮乌合之众,就想剿灭自古即有的太行群雄,郑大鹏你不觉得过于痴心妄想了点么?”

    “太行群熊?”站在郑大鹏身旁的宋媞兰听孙仁寿贬低义父,心里面生气,表面上却笑嘻嘻接话道:“孙仁寿,太原府到太行山,你专干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勾当,在我义父面前从来都是望风而逃,我看你连熊都不算,只能算鼠,不如就叫孙鼠好了。”

    “小小年纪,便学得伶牙俐齿,这可不好。”孙仁寿倒不生气,只是反唇相讥道:“太原府,你们不过是倚仗官府的势力赢了一场。在这里,怕就没那么多便宜好占了。”

    郑大鹏并不想和对方打嘴仗,直接问道:“孙仁寿,说出你的来意。”

    孙仁寿笑嘻嘻看着郑大鹏道:“我家寨主听说你们一路上扬言要和圣剑山庄十阵赌输赢,因此也想和郑老弟来个十阵赌输赢。”

    双方说到这里,身后大批的脚步声伴着马蹄声响起。原来是官营中的胡总兵听到消息,带领手下赶了过来。

    宋媞兰漫不经心问孙仁寿道:“孙鼠,你代路玉山接下这盘赌局,不知道可否做得了他的主?”

    孙仁寿仰天大笑道:“路玉山是谁?我孙某堂堂天盗,纵横江湖数十年,所向无敌,岂会趋炎附势,结交那些武林大家?”

    宋媞兰知道孙仁寿识破自己诱他口实的计策,把天盗团伙当年做下的事情揽到一人身上,以保路玉山平安,于是撇嘴羞他道:“说到底,都是些藏头露尾的鼠辈。”

    孙仁寿身躯往马头处一俯,眯眼盯住宋媞兰,似笑非笑道:“你当我孙仁寿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么?被你污蔑一句,就会受激上当?孙某虽然不是好人,可也不屑做那栽赃嫁祸的事情,你想利用我算计路玉山,算盘打得很响啊?”

    宋媞兰也哈哈笑了起来道:“那么你承认自己是孙鼠了?”

    孙仁寿为之气结,仰起身冷视宋媞兰道:“丫头,有种咱们擂台上比输赢。”

    宋媞兰笑道:“你说打擂就打擂?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只孙鼠罢了!”

    孙仁寿眼中寒芒一现,却又冷哼一声忍了下来,不再和宋媞兰纠缠,问郑大鹏道:“郑大鹏,战与不战,给句痛快话。”

    旁边的胡总兵静坐马上,一副从容神态,心里面却是强压怒火。

    自胡总兵到来,就受到郑大鹏等人的冷落,如今敌我唇枪舌剑,却都对他视若无睹,就连贼人下战书,也是找郑大鹏而非他这位总兵大人,摆明了是对他的蔑视。

    不过这位胡总兵能在贼人林立的太行山站稳脚跟,凭的却不是刀剑的厉害,而是左右逢源、阳奉阴违的本事,因此心里面恼怒,表面上却装着若有所思地插话道:“擂台比武,一战定输赢,避免生灵涂炭、伤及无辜,倒也不失为一种解决事情的好办法!”
第七十一章 胡官日鬼
    郑大鹏估摸着赵颐年的大军必定已在途中,否则送信的村民应该已经铩羽而归。

    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郑大鹏决定出发前往黑虎寨,一为试探敌人动静,二为争取更多的时间。

    经过了这么多天日子,村里人数又增加一倍。郑大鹏选出五千名精壮汉子,由王忠率领,算是拥有了一支自己的队伍。

    肖霆的内伤已经复原大半,但众兄妹有意成全他和雪念慈,把他留在了村中,担负起保护留守寨中人员安全的职责。

    欧阳倩也留下行事相对稳重的春兰、夏荷二个丫头,和四妹上官柔一起照顾孙少阳、司马龙、雪念慈三人,然后她自己率领三弟柴少宁,三妹宋媞兰,还有秋菊、冬梅,和耿秋文、方小芸一道,在郑大鹏、高凤兰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向黑虎寨进发。

    天色擦黑之际,人马抵达黑虎寨山下。

    贼人见郑大鹏率人到来,依前言把人撤离迎客酒楼。

    王忠率人砍来树干,在酒楼外围扎下寨墙,搭起简易营房,一直忙碌到半夜,这才有空吃饭。饭后众人轮流值守,山贼们却并没有前来搔扰。

    第二天一大早,黑虎寨派下人来,在酒楼与黑虎寨间的峡谷开阔处搭建起一座巨大的平台,显然是在为比武作准备。骆花平和孙仁寿等贼首却仍然没有露面。

    看看又到傍晚时分,本应驻扎在王忠他们村子旁的官兵忽然开到,伐木筑墙,在酒楼及村民的简易围墙外另外筑起坚固防线。

    众人不知道那个胡总兵为什么突然间转了性?都懒得理他,自顾自在酒楼里准备晚饭。

    秋菊、冬梅负责在楼下厅中摆放碗筷,忽听门口有人大声问道:“今晚可有好酒?”

    冬梅回头,见是几个顶盔贯甲的官老爷走了进来,心里面厌恶,转身继续劳动,对来人不予理睬。

    秋菊却是冷冷回一句道:“山里面偏僻,哪有酒给官老爷们解馋?您几位还是回营去,这里可没你们的饭菜!”

    官兵中领头的将军听完也不生气,一边伸着鼻子四下猛嗅,一边埋怨道:“两个小丫头太小气,明明有一股酒香,还要在这里骗人,等我先找出酒来再和你们算帐。”

    秋菊和冬梅听这声音十分耳熟,一起回头细看时,“啊呀!”一声喜得丢下手中碗筷,连蹦带跳窜过去揪住来人问道:“赵总兵,怎么是你?你可终于来了!”

    赵颐年听了把眼一瞪,甩手骂道:“什么赵总兵?是赵将军!”

    “都一样啦!”秋菊喜得合不扰嘴,嚷嚷道:“还不都是你?叫惯了赵总兵,叫什么将军,太生疏了。”

    “什么都一样?”赵颐年不依不饶道:“赵某人刚升了将军,怎么到你这里,一句话就给打回了原形?”

    “少臭美了!”冬梅伸指刚要刮脸羞他,忽然看见了站在赵颐年身后的胡总兵,脸上笑容顿时敛去,没好气道:“是啊,您都成将军了,什么好酒没有?反问我们来要。”

    “哈哈哈…”赵颐年见着这两个活泼的小丫头,心情大畅,咧嘴笑道:“小丫头毕竟没有见识,军营之中,怎容得随意饮酒?”

    “那不好意思!”冬梅瞪眼道:“这一带的好酒都孝敬到您那不准饮酒的军营里去了。”

    刚升了官的赵颐年一听,回头瞪视向胡总兵。

    胡总兵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顶头上司和这帮人这么熟悉,心中早跳成一团,忙抱拳道:“赵大人切莫听两个小丫头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赵颐年到达厅中桌旁,顺手拖过一把椅子,“当”一声往地一墩,大马金刀坐下,翘起二郎腿问胡总兵道:“我一来这里,就听说山中百姓都称呼你为醉生梦死胡日鬼!”

    胡总兵看赵颐年这架式,竟然是要先拿他开刀立威,吓得两条扫帚眉都耷拉了下去,腿肚子打颤道:“所谓众口难调。百姓中难免会有一些心存不满、恶语中伤属下之人。”

    “那好,我且问你。”赵颐年瞪眼道:“山下城中李老二家的姑娘是不是让你给糟蹋了?”

    “我们那是两情相悦。”胡总兵苦着脸道:“我早就和小红私情相笃,托人欲三媒六聘,奈何李老二极力阻挠,现在更在将军大人您面前诬告属下。其实事情并非他说的那样——”

    赵颐年冷笑着打断胡总兵的话道:“那城中的王寡妇又是怎么个情况?”

    “我和王寡妇也是情投意合。”胡总兵忙抢着回话道:“我此次回去就准备花轿迎亲,把她娶进家门。”

    “嗯!”赵颐年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又道:“那城外孙家圈养的那头下种的残腿大母猪,你也一并娶回家吧!”

    “不要啊!”胡总兵噗嗵跪倒,满头大汗,苦苦哀告道:“都是属下用人不贤,身边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怂恿属下,说什么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有,三条腿的母猪可不多,人生在世,不妨做点与众不同的事情,尝尝各种新鲜滋味——”

    “不要再说了!”站在赵颐年身后的冬梅突然捂耳大叫起来。她和秋菊全都瞪大美丽的双眼,惊恐而厌恶地望着跪在地上的胡总兵,怎么也不相信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恶心的人物存在!

    “大人啊!”胡总兵哭得鼻涕横流,形象全毁,磕头如捣蒜道:“属下不易啊!想那太行群贼中高手如云,如果不是属下一直装出不着调的样子,别说在这里镇守三年,怕是用不了三天,就得让人摘了脑袋。”

    “滚你妈的!”赵颐年蹦起来一脚把胡总兵踢翻在地,骂道:“马上给老子滚回军营,少他妈在这里丢人现眼,此次剿灭山贼还则罢了,若剿贼失败,老子先拿你祭旗!”

    胡总兵连滚带爬刚跑出酒楼,带着一队村民在外巡察的郑大鹏等人正好闻讯赶了回来。

    再次团聚,众人都是兴高采烈,围住赵颐年说说笑笑,大厅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入座后,郑大鹏先向赵颐年祝贺道:“赵兄弟升做将军,可喜可贺,如此匆匆赶来,做哥哥的足感盛情!”

    赵颐年笑道:“我这身官服是由各位而来。赵某虽然是粗人,也懂饮水思源的道理。如今我总辖山西治安,太行群寇已成心头大患。知府大人不日也将升职进京,当他看到各位的书信,立即和我议定,想再借诸位之手,铲除山贼,也算他临行之前为家乡百姓做的最后一件好事。所以我这才率领一千铁骑先行赶来,以防贼人趁虚对各位下手。只需再过几天,省里三万大军就可开到。到时候攻山掠寨,和他们打个鬼的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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