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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亲王-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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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他们两个如今不知道情况,而且,还是东厂的第一例如此的情况,所以,若是真的被东厂剔除了名字,他们也不知道,能否在进东厂了。

“厂督一走,咱们东厂可就不行了。”

其中一个番子仰头,一杯酒下肚,龇牙咧嘴的:“要是厂督在,咱们至于这样吗?”

“小心隔墙有耳。”

另外一个番子却是赶紧拦住了他:“咱们刚出来,还是小心点好,小心点好。”

这话出口,两人都变的有些沉闷,情绪不高了,毕竟,他们这次虽说是没忍住,被顺天府抓了,也算是罪有应得。

可,若是真的论起来,他们也有一部分是遭了无妄之灾。

所以,在‘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无妄之灾之前,有些话,还是不说的好,若不然,虽然是在自家屋内,可他们今天刚被放出来,谁知道有没人在哪藏着监视他们。

“什么都不说了,喝。”

另外一个番子苦闷,也是仰头,把一杯酒倒进了肚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两个番子原本心里就苦闷,几杯酒下肚,就‘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全都趴在桌子上,直到猛的浑身一阵冰凉,才算是‘迷’糊的清醒了过来。

“执……。”

两个番子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看着站在他们跟前的人,不由得有些结巴。

“没用的东西。”

那人开口,脸上带着一丝不屑:“换身衣服,去见大档头。”

两个番子原本还有些‘迷’糊,没有醒酒,可,一听大档头这三个字,立时就不‘迷’糊了,清醒了过来。

大档头,这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更别提是大档头要见他们了。

就算是其他几位档头,平日里,也不是他们下面的这些个普通番子能够见到的,更何况,如今,东厂谁人不知,厂督临行前。可是把权力全都‘交’给了大档头的。

等他们见到大档头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是在一个普通的小院内,并非是东厂。

“顺天府那边,问你们什么了都。”

大档头看了两个番子一眼,也不理他们跪在地上。

“什么都没问啊。”

两个番子跪在地上,却是不敢抬头,不过,这话却是有些异口同声的。

“你先说。”

大档头皱了皱眉,指了其中一人,道:“说清楚。若敢有所隐瞒,哼哼。”

只是一句简单的威胁,可是,这被点名的东厂番子却知道,若是他敢有所隐瞒,肯定是要生不如死的,要知道。东厂的诏狱,那可是折磨人的地方,就是铁齿铜牙进去了,也能给你撬开的。

“都是小的鬼‘迷’心窍,没听……被顺天府的衙……就是把俺们两个关在那,……什么都没问……。”

这番子的回答。让大档头沉默。

他不认为这番子胆敢欺骗他,既然是东厂的人,那就该知道,东厂诏狱的手段到底有多少。

而且,他的表情语气,大档头也不傻,都能听出来的。

从头到尾。大档头都没说几句话,听完这,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起身,离开了,对于这两个番子,大档头根本就没心情理他们。

或者说,他们之间差距太大了,而且,又是东厂这种地方,难不成,要大档头在给他们解释一番,为什么他们不在东厂的‘花’名册上?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大档头没有追究他们两个,对这两个番子而言,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了。

毕竟,之前,他们两个等于是违背了大档头的命令,才招惹来这种事情的,若是追究起来,以东厂严酷的规矩,他们两个最起码要被打个半死的。

也可以说,这是之前东厂对顺天府宣称,这两人并非是东厂番子,这话,救了他们两个。

既然不是东厂番子了,东厂自然不会管他们什么。

“你们两个还不滚。”

大档头是带人走了,那带着这两个番子来此的人却是道:“算你们两个小子命大,若是换个时候,没有之前那档子事,你们两个最起码也要丢半条命。”

这人说的,自然是指东厂的惩罚了,若是不听命令,还没有惩罚,那,东厂还不早就‘乱’了套?

而且,东厂全都是些粗人,更是那些没什么道德之类的败类,所以,这惩罚,自然不会轻了,最轻的,也是打个半死。

而最终的却并非是死,而是用刑,各种刑具,各种折磨。

“我……。”

其中一个番子面‘色’悲惨,想要开口,他还没在东厂捞够好处呢,看如今这形势,他就是塞再多的银子,也不可能在进东厂了。

若不然,就是打大档头的脸,当然,也有一个可能,他还能回东厂,那就是大档头换人。

这在东厂而言,其实也并非是什么新鲜事,东厂成立至今,大档头却是换了不知道多少位了。

可,问题是如今的这位大档头,却是深得厂督信任,上次那么多档头全被砍了,唯独留下如今的这位大档头,没有丝毫的事情,这次,厂督离京,更是把东厂的事情全都‘交’付给了大档头。

可以说,如今大档头风头正盛呢,他们想要等大档头换人,那怕是难了。

更为主要的,是他们之前在东厂当番子的时候,可是没少祸害人,整个京城不说被他们祸害遍了,也祸害的差不多了。

就是街坊四邻的,也祸害的差不多。

有那么一句话,兔子不吃窝边草,可,偏偏,这两个家伙都是那种连窝边草都不放过的人。

他们两个,其实也没什么好身手,只不过是有一些蛮力罢了,可比他们有蛮力的,多了去了。

只不过,他们两个是东厂的番子,没人敢动他们罢了。

而如今,他们不是东厂的番子了,自然,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往里日被他们欺负过的那些个街坊四邻,肯定是饶不了他们的。

而且,就算是能绕过他们,他们也不敢在继续在原来的宅子住下去了啊,指不定,哪天就出了什么事的,这,谁也说不准啊,毕竟,得罪的人太多了。

直到此时,他们两个才有些后悔,当初,就不该呆在京城。

要知道,京城的番子,可是有很多不是京城本地的,都是从别的地方来的,本地的是有,可是,却极少。

各种都是如此,这其中,或许有许多都是没想那么多,都是想着离家,在外面‘混’个出人头地的在回去。

可,也正因为此,他们在外面为恶,当番子,是没错,可,日后他们回老家了,老家人却不知道这些的,而且,他们也没的罪过老家人啊。

他们两个,当初,就不该在京城的。

“还不赶紧滚。”

那仍旧站着的东厂之人冷哼一声:“是要请你们出去吗?”

“不敢,不敢,这就走,这就走。”

这两个番子平时的关系就不错,此时,更是落了同一个下场,自然更是惺惺相惜了。

“老哥我是要走了,这京城,呆不下去了。”

出了院‘门’,其中一个番子呆呆的站了一会,方才苦涩的开口,哪怕是番子,恶人,也不愿意背井离乡的。

“一起,一起。”

另外一个番子嘴里念叨着,叹了口气:“老哥你呆不下去了,兄弟我难不成就能呆下去?”

“还好,咱们平日里也捞了不少,足够在别处买处宅院了。”

他们两个原本关系就不错,如今,遭遇此事,也算是背井离乡了,自然,是要有个伴的好,若不然只是单纯一家人去了外地,无亲无朋的,没个照应。

“回去收拾东西吧,明个一大早就走,省的在有什么麻烦,家里的婆娘,怕是要疯了。”

那最先开口的东厂番子或者说,如今的普通百姓,无奈的叹了口气,遇到这种事情,他家那口子若是不和他吵闹,那才算怪了,可,就算是吵闹,也是要走的,留下来,以后麻烦只会更多,且,谁知道,日后顺天府那边,会不会在找他们麻烦,要知道,这次可是等于无缘无故被放出来的。

第六百二十九章人情留后用

南京魏国公府。……

老魏国公徐俌这些日子的身体却是越发的不如从前了,人年迈以后,就是如此,今个,看起来无病无灾的,可,指不定明个,就苍老了许多。

当初,曾毅还在南京的时候,那个时候,老魏国公徐俌虽然年迈,可言谈间,却是中气十足,不见有丝毫的垂暮之‘色’。

可,如今,这才过了多久?却是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定,需要人扶着了,而这起因,不过是前一段时间偶然风寒罢了。

这对于年轻人而言,只要熬过去了,也就没事了,可是,对于年迈之人,一个小小的最为普通的风寒,都能成为催命的重病。

虽说病情已经好了,可,这都好几个月了,魏国公徐俌的身体,却是仍旧没有恢复到从前。

甚至,魏国公徐俌已经看透了,人有生老病死,这是规律,没人能够逃脱的。

所以,如今,家中的一切事情,魏国公徐俌几乎都在逐渐的‘交’由长孙徐鹏举去打理,这是免得日后他的这个长孙真的接过了他这国公的位置,镇不住宵小之辈。

“王尚书那边,你怎么看?”

魏国公府徐俌虽然身体不行了,可,却还没糊涂,头脑还清醒着呢,只不过,却也是不能太过劳累。

几乎不怎么处理事情了,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晒太阳或者听个曲之类的。

可是,对于如今南京的大事,而且,还是牵扯到魏国公府的大事,魏国公徐俌却是不能不理的。

而且,魏国公徐俌,也有拿此事来考校他这个长孙的意思,毕竟,日后是要接下魏国公爵位的,必须要有足够的能力才行。

而魏国公徐俌口中的王尚书。自然是指的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了,如今的南京,也就这么一件大事了。

就算是与南京兵部无关的其他几部,怕是也都关心着兵部这边的动静的。

毕竟,谁都知道,南京兵部尚书王守仁那是曾毅的人,而曾毅要做的。是变法之事,而王守仁。则是曾毅的马前卒。

王守仁在南京的成败,对曾毅的影响是很大的。

若是王守仁这边的事情成了,那,不消说,曾毅那边的肯定是借势而行,可,若是失败了,那,无形之中。就会给曾毅带去更大的压力,那些原本就反对军备革新的,肯定会因此而找出更多由头的。

所以,不管是支持军备革新还是反对的,亦或者是对日后的变法保持支持亦或者是反对的,都盯着南京兵部呢。

这其中,有他们自己关心的。也有想要看着这古来罕见的事情能否成功的。

总之,各种各样的盯梢的都有的。

“行事似乎有些急了。”

已经被内定为未来接任国公爵位的少国公徐鹏举没有多少的由于,直接回答了出来,由此可见,他对这件事,也是很上心的。

毕竟。南京的军备革新,可是也有他魏国公府的三分之一。

而且,南京兵部尚书,那是能换人的,过几年就换人了,镇守太监府,也是如此。但是,他们魏国公府可不成,是奉旨世代镇守南京的。

换句话说,如王守仁和镇守太监府势力了,那不过是他们一人的事情,等换了下一任官员来,指不定就能搬回来一局。

而且,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最后损伤的也是大明朝的军备,至多,牵连他们一人。

可是,魏国公府却是世代镇守南京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倒霉的可就不是一人,而是整个魏国公府,甚至,不止一代人,而是往后的所有后人。

所以,别看魏国公府之前和曾毅达成了协议,王守仁来了之后,更是又默认了一次,可,其实,魏国公府,也都盯着呢,只不过,只要王守仁那边遵循了他们之前的约定,魏国公府就不会出手干涉的。

或者说,只要王守仁做的不太过分,哪怕是稍微逾越了一些,魏国锋府也是能够忍耐的,毕竟,如今,曾毅风头正胜,不能得罪。

至于如今南京军备的事情,虽然是出了‘乱’子,可是,魏国公府却没干涉的意思,仍旧是旁观罢了。

不为别的,这就算是出了‘乱’子,也肯定没他魏国公府什么事情,就算是朝廷的那些个大臣,也都该知道,这是冲着谁去的。

到时候,至多是处置南京兵部的时候,顺带训斥魏国公府几句,这就是撑破了大天的。

可,魏国公府一旦出手了,那就等于是彻底了选择了站队方向,那,可就不是明智的选择了。

最起码,现在,魏国公府虽然是默认,但是,却没有表态什么,可以说是暂时的风往哪吹就往哪走的。

也正因为此,魏国公才会必须一直盯着南京兵部尚书也就是王守仁的动静,免得什么时候出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说到底,南京兵备对于魏国公府来说,是家,可对于南京兵部官员而言是客,客人闹的欢腾,拍拍屁股就能走了。

可,主人却不可能不要这个家吧,所以,必须盯着点客人,可以闹,但是,不能太过分,把房子给拆了吧?

“怎么是似乎?”

老魏国公徐俌满是皱纹的额头微微褶皱了一下,声音有些无力:“这种事情,可不能似乎而言。”

“一些小事,可以不必那么认真,但是,这种事情,却是绝对要仔细的,日后,国公府可是‘交’到你手中的。”

“一家之主,岂能用似乎二字,让人凭的低看了几分。”

老魏国公徐俌这话,却是一点都没错的,小事可以随意些,大事,你若是用似乎,不能肯定,那,该如何去应对?

不管是对是错,必须要有一个自己认准的方向,亦或者。是两手准备,都成,但是,必须要明白自己心中想的是什么。

而且,徐鹏举日后是要接了魏国公这个国公的爵位的,到时候,是有大身份的人。这就好比是下面的县令等,对知府什么的回话。忐忑之下,可以说,似乎,大概等等。

这没什么,因为县令不过是七品小官,面对上官如此,有情可原。

但是,若是内阁首辅,在大殿之上。被皇帝问事的时候,左一句似乎该杀,右一句似乎不该斩,左一句似乎该出兵,右一句似乎不该出兵。

这是要让皇帝猜谜语的么?若是这样的人为内阁首辅,那是天大的笑话了。

位置不同,说话的方式也不同。其身上的担子也不同。

也可以说,位置越高,身份越重,其说话言辞就该有足够对应的担当。

一件事,下面的官员可以拿不定主意,但是。到了你这了,必须要拿定注意,若不然,还能让下面的官员替你决定不成?

但是,这个注意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怕是在验证之前。没人知道,所以,这,就需要一定的担当。

而老魏国公徐俌对他这个长孙徐鹏举刚才说的这番话,就是这个意思,魏家的历代国公,不能是没有担当的人。

徐鹏举略微定了定身,然后,方才继续开口,道:“孙儿观那王尚书平日行事,倒也妥当,唯独此时此事,却是有些急躁了,该是想要彻底解决这个后患,以免日后在出什么差池的原因。”

“其如此急躁,该可以推测,京城那边,曾大人怕是要有所行动了,所以,南京这边,必须要稳定下来。”

老魏国公徐俌一直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祥和的笑容。

直到徐鹏举把话说完,老魏国公徐俌方才缓缓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没有直接对徐鹏举的这番见解说什么,而是扯到了旁的上面。

“前段时间,曾毅那小子,好像重病了一场。”

虽说不明白爷爷为什么扯到了这上面,不过,徐鹏举还是点了点头,道:“是,据说差点因此丧了‘性’命,是过度劳累,耗费‘精’力太过,恰巧染了风寒,两者相‘交’,却是极为厉害的,说起来,这曾毅,不管其行事对错,倒是真的一心为了朝廷,且,观其行事,并非‘奸’邪之辈。”

魏国公徐俌微微点头:“的确,这曾毅虽然年轻,又有大权在手,看似行事猖狂,可其实,却是暗藏细腻的,其之谋略,如今咱们整个大明朝中,又有几个不佩服的?就是那些个老家伙们,能够比的上的,怕也没几个。”

“更难得的,则是曾毅的年龄,若是在过个些许念头,怕是整个大明朝,真没人能抵得上他的谋略了,到时,他便是那再世诸葛了。”

“但,其为人却是清正廉明,懂得顾全大局,这,是极为不易的。”

“此人若是能够完全成长起来,将来,定然是大明朝的柱石。”

这话,其实原本并非是魏国公徐俌今个想要说的,不过是因为徐鹏举的话,给牵扯出了这些,方才说了这么几句的。

这几句之后,也就不在提这个了。

“你方才说的不错,曾毅前些日子也大病了一场。”

之所以魏国公徐俌话里有这个也字,那是因为他也大病了一场,可惜,他至如今,都没有彻底的养好身体,怕是身体也就要因此而一路下滑,带进棺材里了。

“其身体虽然好了,可,终究是病了。”

“这事,王守仁是曾毅的心腹,岂会不知情?而且,曾毅病之前,这边的消息,可是传去了京城,曾毅急病,连国子监的辩论都错过了。”

“依着王尚书看,怕是因为南京的事情,才让曾毅过度劳累的主要原因。”

话说到这,魏国公徐俌就不在往下说了,若是还不明白下面是什么意思,那,他也就要考虑,是不是把国公的爵位,换一个人传下去了。

“孙儿明白了。”

徐鹏举却是叹了口气:“只是,王尚书一心想着如此,却是陷了进去啊,如此,反而未必是件好事。”

“闲着无事,去见见他吧。”

魏国公徐俌眯着眼睛:“他乃有大才之人,一时心急罢了,日后,且,如今,和咱们国公府相‘交’,不该不帮。”

“不过,不可让旁人知晓了。”

魏国公徐俌这么做,也是有些无奈的,若是旁的时候,就算是王守仁才气过人,又能如何?

自从魏国公府奉命世代镇守南京以后,可是从来没有特意结‘交’过哪个朝廷大臣的。

可是,如今的情况不同。

魏国公徐俌的身体不行了,等他驾鹤西去以后,国公的爵位是要传给长孙的,原本,要传给子孙后代哪个,只要上报朝廷,朝廷一般都是直接准了的。

但是,如今南京形势不同,若是有人从中干涉,那可是不妙的。

毕竟,如今魏国公的行为,看似中立,可,其实还是多多少少偏向曾毅的,肯定是要引起一些官员的不满的。

所以,这个时候,最起码要‘私’下卖给王守仁一个人情,或者说,卖给曾毅一个人情。

而这个人情,却不能由老国公徐俌去卖,若不然,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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