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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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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一脸迷茫:“何为帅?”

那边一干子兄弟已经冷汗直流了,大哥我知道你是一个文化人,但你要不要这么任性,在太子面前给点面子行不行。

李恪看众人无法都不说话,房遗爱还在自我沉醉中,只好开口道:“皇兄,俊哥嘴中的帅大致就是丰神俊朗,仪表堂堂之类的词语。”

李承乾依一脸认真道:“俊哥当得起此话。”

接下里,李承乾竟然向房遗爱请教怎么作诗,房遗爱一脸无语,李承乾看来真是一个书呆子,看来这个小伙子还有得救啊!但是房遗爱怎么会写诗呢,但是房遗爱会侃呢,谈谈天文,谈谈地理,说说儒玄。房遗爱看着李承乾满脸敬佩的眼神,忍不住在心里自得:看见没有,连太子都在仰慕我!

就在此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唉吆,这是哪来的无礼之徒,一袭青袍也敢来赴宴!”

房遗爱转身一看,一个一袭锦服,满脸纨绔气息的少年向房遗爱走来。房遗爱特别无辜地望向李恪:“为德兄,这位是谁家的公子?”

却不知此言更是激怒这个少年,任凭谁被如此无视都会受不了,可怜房遗爱是真的不知道。

“我乃赵国公长孙无忌的二子长孙焕。”

房遗爱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就没有了下文。这边可气坏了长孙焕,让他有一种拳头打上了棉花上的感觉。本来看见太子殿下和房遗爱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从来没有过这个待遇的长孙焕顿时妒火中烧,便忍不住出言相讥。但是却没想到房遗爱如此应对,但是长孙焕显然不想这样就此罢休。

“你也是堂堂读书人,来赴皇家宴席却服饰不整,你该当何罪?”

房遗爱还没开口,一干子兄弟已经不乐意了,自己兄弟可以随便说,但是外人说就不行了。房遗爱示意不让他们轻举妄动,突然想和这个长孙焕玩一玩:“不知按阁下所言,我该当何罪啊?”

众兄弟闻言都停下了动作,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房遗爱整人的开始,长孙焕却以为房遗爱服软了,顿时洋洋得意:“按我大唐律,此例当杖责十下,阁下真是识时务。”

“可是兄台,我乃是尚书左仆射房玄龄之子,不知可还该打。”

长孙焕顿时不知如何开口,他虽然不甚聪明,但也知道什么是大唐宰相。

房遗爱一脸善意:“但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甘愿受罚。”

长孙焕闻言急忙点头:“若是如此,房兄真是我等楷模。”

“但有一言,我想问一下,这当今天下是哪姓天下?”

“这。。。。。。。。这自然是李姓”

“那今晚主人是哪位?”

长孙焕虽然感觉不对但仍然答道:“自然是太子殿下。”

房遗爱顿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你既非皇族,又非此间主人,主人还没有发话,你在此乱叫什么?”

此刻长孙焕终于明白原来房遗爱是在耍他,忍不住怒火中烧:“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上元宴是你随意大放厥词的地方吗?我姑母可是当今皇后!小心我灭你满门”

此时李承乾皱起了眉头:“焕弟慎言,今晚你有些过分了。”

看着如此的李承乾,房遗爱忍不住浮起一股暖意,这太子还是不错的,但房遗爱却对此地充满了厌恶!

“太子,不必如此。”房遗爱制止了李承乾的话,又转身向长孙焕道:“你以为这什么上元宴我想来吗?”

房遗爱转身吟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遥见仙人彩云里,手把芙蓉朝玉京。先期汗漫九还上,愿接卢敖游太清。”

话停,回首道:众兄弟,还不随我离去。”一袭八影扬长而去,尤其是那一袭青袍是那么耀眼。身后的长孙焕已经傻了,李承乾望着远去的房遗爱的背影,忍不住喃喃道:“这才是真正的名士风采,若是和此人为友,当真是此生无憾。。。。。。

第二十二章:殿前应答

房遗爱和众人扬长而去,说实话房遗爱心中并没有故意如此的做法,而是他骨子里就是一个自由的人,不喜欢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而之所以吟一首在再离开,只不过一点文艺青年的心理在作怪而已。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候,房遗爱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谁认识路,咱们好像不认识路。”

众位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又是李恪开口:“我以为你知道路,所以就一直跟着你走,其他人闻言急忙一脸无辜地点起头来。

房遗爱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这群兄弟。唐睦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开口道:”俊哥,刚才你的样子好帅,胖子刚才跟着你走的时候背影一定也很迷人,可惜胖子我自己没有看到。“

程处默和尉迟私甚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一脸回味的杜荷终于也忍不住开了口:“俊哥,你什么时候再来一次,我还想就这样再走一次!”

杜荷话音一落,房遗爱顿时感觉本来还沉默的像木头似的秦怀玉和假装看景色的李恪顿时双眼放光。房遗爱只能在心里感叹,自己交友不慎啊!这是一群什么兄弟?

众人在商议过后,决定不如顺其自然让李恪带着大家在这皇宫里好好逛逛,反正有李恪这张活招牌在,只要不进一些守卫森严的地方还是可以的。

一群人正逛得愉快,突然苏培盛带着一群侍卫急忙赶来。

“苏公公你如此急切,不知道有何事啊?”

“禀告吴王,陛下要在太极殿召见诸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皇要召见我们?”

“事情紧急,我们边走边说。”

经过苏培盛的讲说之后,房遗爱苦笑不已,原来又和自己有关系。原来房遗爱率众离席而去,立马就有小太监前去禀告,后来又将李承乾前去询问一番,才会有此情此景。房遗爱心中感觉此事定是冲他一人而来。

果不其然,刚到太极殿,众人皆被自己的父辈低喝一番喊至身后,就连李恪也是站到了杨妃后面。整个太极殿只有房遗爱一人站在那里,殿里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气氛越来越重,房遗爱说不紧张是假的,若是你被数百朝廷大员紧紧看着,恐怕也会受不了。

终于李世民开口了:“房遗爱,你可知罪?”

“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陛下明示。”

台下诸小皆是替房遗爱紧张不易,没想到房遗爱竟会如此回答,此刻连卢氏紧张的连气都不敢出,房玄龄将手放在夫人的手上轻轻抚慰,只是从他那跳动的胡须也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心境也并不平静。至于各位重臣紧盯着房遗爱,似乎想要发现他有何勇气竟敢如此回答。

“哼,竟敢狡辩!违例参宴是为罪一,恃才辱人,无故离宴是为罪二。你还有何话说?”

房遗爱闻言不见有丝毫紧张,不紧不慢道:“臣知朝廷上有玄成公,屡次违礼进谏,但陛下却从来不计较其罪过,更将其当作能臣来用。臣亦曾闻古有大贤嵇康宴席上坦胸露乳,众人不以违礼,确当名士真风流,作一雅事广为流传。孤臣之所为只是率性而为,在圣明的君主之下怎么可能被治罪?”

“你以为你说朕圣明,朕就不会治你的罪了吗?”李世民话语突然严厉起来。

房遗爱头低的更低了,不过李世民话音突然一转:“你所说并非没有道理,你若真是饱学之士,所作所为定是风雅之举。若是欺世盗名之徒,朕也不会轻饶你。”

房遗爱知道这一关过去了,等会就算答不出题其实也没什么,不会被直接处罚。房遗爱其实就在赌,赌李世民是一个圣明君主,赌李世民看在房玄龄的面子上不会太让自己难看。

现在这个场面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了,长孙焕站在长孙无忌的后面一脸怨毒地看着房遗爱自然是无比期望房遗爱出错。房玄龄虽然知道陛下不会重罚房遗爱,但是仍然替房遗爱紧抓了一口气。

“今日乃上元佳节,朕就和你对个对子吧。”

“陛下尽管出联。”房遗爱并不惧怕作诗,但是对对子也并不是难事,好歹也是读过《声律启蒙》,《笠翁对韵》的人,对对子倒是并没有那么难。

“好,朕出一联:凤落梧桐梧落枫,你对出下联吧。”

房遗爱只是稍一沉思便开口道:“珠连壁合壁联珠。”没有丝毫自得,因为房遗爱知道这只是开始。

“龙怒卷风风卷浪。”

“月光射水水射天。”

。。。。。。。。

“古文故人做。”

闻听这一联,台下掀起一阵议论声,此联倒是颇为古怪,要以前两个字组成第三个字,并保持意思通顺,确实很有难度,众人在沉思的同时,仔细盯着那个大殿中间的少年。

“禾火秋风起。”

“好,此联对的尚可,你若再接朕最后一联,朕便承认你有大才。”

人群中顿时掀起了一阵哗然,实则李世民这句话太重,一国之君都承认你有大才了,那么岂不是一步登天了,再望向大殿中间的那个少年就是浓浓的羡慕了!

房遗爱只是轻轻地扬了扬嘴角,不知道是自得还是不屑:“陛下还请出联吧。”

“这一联乃是朕思虑一年得到这一联,却苦苦没有下联对出,这一联朕可以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思考。你听好了: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不仅各位大臣各自皱头沉思,就连房遗爱也不禁第一次皱起了眉头。这一联颇有古怪,看着简单却为一个拆字联,各自以水为偏旁的字组联,前阙说理,后阙则以水为主题小议。

房遗爱的眉头突然展开,这一下不仅大臣就连李世民也倍感惊奇,莫非这房家二郎如此聪慧,片刻间竟有了下联。

果不其然,房遗爱脸上说不出的自信,那是一种胜券在握却不以物喜,不以物悲的神情:“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李承乾看着台下那个青袍少年,裙摆微微扬起,发丝有些许散乱地在空中飘舞,这一瞬间李承乾有些呆了:“这莫非是上天降下的谪仙,不幸陨落凡尘。若不然怎会如此秀外慧中。

李世民哈哈大笑起来:“好,对的好,小房爱卿果然聪慧过人,当是大才,朕君无戏言,你无罪!”

“多谢陛下。”语气如此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联的事情,但落在李世民的眼中却是有大臣气度,荣辱不惊,再看看旁边看着房遗爱眼睛已经有些发光的李承乾。李世民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不过长孙无忌突然站了出来:“陛下,臣见房家二郎如此聪慧,一时技痒,前几日偶得两联想让房家二郎对上一对。”

李世民闻言一怔,眼中顿时精光一闪:“既然如此,难得无忌有此雅兴,那就请无忌出联吧。”

闻言的房玄龄神色顿时难看起来,盯着长孙无忌的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善起来,这也难怪,若是房遗爱答不出长孙无忌的对联,看似没什么损失,但是确是打击了房遗爱的气势,那是一种自信无敌的气势,会让人认为此人了不得的气质。

但是一旦有败,这股气势就会失去,在旁人眼中此人也不过只是一个比旁人稍微聪慧一点而言,比起那种众人心中的少年狂士的地位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长孙无忌不愧是一只老狐狸,深谙软刀子杀人的道理。

房遗爱显然也想到了这点,脸色顿时便有些不好看了,但也没有太过失色:“既然长孙大人想要考一考在下,那么尽管出题吧。”

“贤侄口气如此之大可不好啊,虽说少年心性还是实事求是的好。”

“长孙大人,在这朝堂之上还是不要论私交的好,要遵礼。”

“贤侄何必拒人与千里之外,老夫只是站在长辈的角度上劝戒一番。”

房遗爱实在是懒得和长孙无忌在这打太极:“长孙大人,说出题的是你,在这里婆婆妈妈的还是你,你若再不出题,我便不答了。”

长孙无忌脸上闪过旁人难以察觉的一股怒色,但语气仍颇为平静:“贤侄还是少年心性,性子颇急啊,既然如此,老夫就出联了:烟锁池塘柳。”

长孙无忌话语一落,众人皆是将眼光放在房遗爱身上,刚才两人的针锋相对让众人皆是胆战心惊,与房遗爱交好的众小皆是一脸担忧,其他大臣都在品味众联,此联越品越怪,就连李世民都深深皱起了眉头。长孙无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得色。

长孙无忌话音刚落,房遗爱就笑了,无他,此联那是一对千古绝对,不过早已有了答案。房遗爱自然马上答道:“此联颇为古怪在于每个字的偏旁乃是构成了金木水火土,那么我便对:桃燃锦江堤。”

话音一落,众人皆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房遗爱,此联竟然被房遗爱瞬间对出,一些头发斑白的大儒看向房遗爱,脸上的神色如此耐人寻味,那是把年纪活到狗身上的感叹。

此时,房遗爱又开口道:“此联太过简单了,莫非长孙大人看不起在下?”

众人被房遗爱此言噎的瞬间不想和房遗爱再做朋友了,此时在众小的心中默默地飘过了房遗爱当初说过的那句话:“做人莫装啥,装啥遭雷啥啊。。。。。。

第二十三章:大丈夫当如是

众人听着房遗爱如此混账的话,再看看中间的长孙无忌顿时有些忍俊不禁,但碍于长孙无忌的权势不敢发出声罢了。不过还是有那种不识相的人,比如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个憨货唯恐自己不够引人注目,不但很大声地笑,还互相拍打着对方,指着长孙无忌,发那个佛是一件多么滑稽的事情,然后两个人拍着拍着就真的打起来了。。。。。。

此时长孙无忌心底也有些不妙,但是就算搬起石头砸起自己的脚,他也必须将这台戏唱完。不过长孙无忌还是对自己另一道对联颇感信心的,无他,长孙无忌本身就是一位学问大家,而这道对联自然不是几天前寻来的,而是他思考了数年却没有下联的绝对。

不管一切如何,长孙无忌依旧不动声色:“既然贤侄已经答出这一道对联,不妨再听这一道:雾锁山头山锁雾。

此言一落,那边的大儒孔颖达立即从食桌后面出来:“长孙大人,你此联乃是最为难得的回文联,在这里拿出来不合适吧?更何况此联数年前你便得到了,还曾请教过我,今日拿出来怕是连长孙大人自己也没有对出来吧,又何必难为一个少年呢?”

孔颖达匆匆说完的这一番话,在群臣中掀起了轩然大波。长孙无忌虽然神色微变,但是不愧是一个老狐狸,哈哈一笑:“我本意只是要让房贤侄帮我对出此联,何来难为之说?若是房贤侄不愿对老夫自然也不会勉强。”

房遗爱心中不由对一向刻板的孔颖达充满了好感,但是房遗爱显然另有打算,面对长孙无忌巧妙的偷换概念,房遗爱坦然而对。

在给带有询问的孔颖达一个肯定的眼神后,房遗爱朗声道:“长孙大人,此联我能对!”

“哦?贤侄可不要少年意气逞强啊,你还小,以后还有机会。”

房遗爱大笑:“可是此题很简单啊,莫非长孙大人真的不曾对出。”

长孙无忌神色微怒:“贤侄,不要故左而言其他,要对就赶紧对。”

此时房遗爱双眼发光:“听好了,天连水尾水连天。”

话音刚落,孔颖达忍不住击掌道:“此对甚妙!房家二郎果然聪慧!”其他大臣亦是仔细品味忍不住叫好。

长孙无忌闻状却是一切丝毫与其无关的样子:“贤侄果然大才,竟然帮老夫解此疑惑,老夫在此多谢了,”

面对想要退去的长孙无忌,房遗爱开口道:“长孙大人先不要急忙离去,小侄这里也有一联,不知长孙大人能否为小侄解惑一番。”

长孙无忌闻言眼光一闪:“老夫对于此道倒是不甚精通,若贤侄渴望得一下联,老夫可以帮贤侄介绍几位在此道上颇有建树的大师。”

房遗爱虽然性子颇淡,但绝不是逆来顺受的人,既然长孙无忌不仁,房遗爱自然要小小反击一下。却不想这老狐狸根本就不上套,房遗爱正准备再出言相激,却没有想到一直未开口的李世民竟然发话了:“无忌,你就试试吧,不能弱了名头啊!”

面对李世民软硬皆施的话。长孙无忌神色微变,房遗爱见状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了,直接开口道:“长孙大人听好了,我此联为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整个大殿顿时静了下来。众人明白这是房遗爱的反击,莫欺少年穷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长孙无忌的额头上渐渐布满了汗水。

“莫非长孙大人对不出此联。”

此时一直羞怒地长孙焕冲着房遗爱大叫道:“你出的什么对子,可别是什么绝对,你自己都对不出来,故意拿出来难倒我父亲。”

长孙无忌并没有制止长孙涣的行为,显然是默许他的行为,作为脱身的台阶。房遗爱一脸讥讽:“你以为人人都和长孙大人一样吗?”

长孙焕一脸羞怒:“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长孙无忌咳嗽了两声,长孙焕瞬间收回即将准备反驳房遗爱的话,而是收敛了羞怒的表情:“既然你声声否认,那你便对出来看看。”

房遗爱对长孙焕的话并没有感到惊奇,显然早就有些预料:“小生不才,却对出两联。”

“这么绝的对子,你能对出两联。”长孙焕一脸鄙夷,显然不信。

房遗爱笑吟吟道:“如此,还请长孙兄听好。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说完之后竟停了下来。

长孙焕听到也是一惊,但脸上立马就是一喜:“房俊,你不是说你能对出两联,为何只说一联,莫非你是吹牛皮不成,本公子就只知道你是虚有其表的东西。”

面对如此恶毒的话,房遗爱竟笑的越发开心。笑的长孙焕心虚不已。房遗爱才开口道:“本来我是不准备说出另外一联的,生怕太过折长孙大人的面子,既然长孙公子如此渴望得知,我自然不吝相告,这一联便为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不知长孙公子以为如何。”

长孙焕脸色顿时白了下来,房遗爱看着如此的长孙焕一脸无视,刚才只不过是房遗爱故意在言语上留下的一个破绽,便料想长孙焕必定会抓到此言反击。

这样在众人眼中便是房遗爱留有余地,若是此联只对上一次尚且可称为绝对,可是两次就不是了,而身为当朝司空,一品大员的长孙无忌也是有名的饱学之士,却一联都对不上未免太过难看。而这一切本来不必发生,却是被长孙焕逼着房遗爱说出来,狠狠地打了长孙无忌的脸。

长孙无忌对这一切看在眼中,但是对于一个在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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