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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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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按捺住即将呼之欲出的怒意:“这到底是不是你说的。”

房遗爱早就察言观色,发现不对劲了:“确实是孩儿所说的,只不过孩儿只和太子所说,却未曾告诉陛下,莫非当时陛下在听墙角?”

“胡说八道,陛下一代圣君,怎会干如此有损品德之事,以后说话一定要慎言。”

房遗爱唯唯诺诺答道:“是。”房遗爱并不知道自己随口一说却是事情真相,此时的他还在心里腹诽李承乾呢,不就是骗了你一下嘛,还值得告诉李世民,大不了让高阳狠狠地亲我几下,以示惩罚嘛。

望着没心没肺离去的房遗爱的背影,房玄龄的脸上布满了忧愁。卢氏见状上前挽住房玄龄的手臂,言语间满是温柔:“老爷,你愁什么啊?”

房玄龄用手拍拍卢氏的手掌,以示感受到卢氏的担心。才缓缓开口道:“俊儿自从开窍后,从开酒楼,到上元宴再到今日发生的事情,我担心俊儿树大招风啊。”言语间满是父亲对儿子的关爱。

卢氏却爽朗地笑道:“老爷,不遭人妒是庸才,你应该为俊儿感到自豪,再说了不是还有你这个父亲在的吗?怕什么?”

房遗爱闻言却是一愣稍后又哈哈大笑起来:“对呀,我房乔一生替陛下谋划,替自己谋划,一切都是井井有条,按部就班。虽然平稳却少了很多精彩,但是我的儿子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我这个父亲就是在他关键的时候帮衬他一下。”说到这里,房玄龄低下头看着卢氏满是爱意:“多亏夫人点醒了我。”

卢氏亦是一脸羞意:“老爷切莫妄自菲薄,老爷在臣妾的心中亦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两人双眼相望,卢氏的眼更是要滴出水来,房玄龄何尝不知自己的夫人此时已然动了情,其心底更是一片火热,嘴凑向卢氏的耳畔:“夫人,我们去给遗则和遗爱再生几个弟弟妹妹去吧。。。。。。

翌日,房遗爱神清气爽地前去崇文殿,在于太子熟识之后,房遗爱便寻思着让******他编几个谎话,方便他翘课好去和他的高阳呆在一起。只是要如何才能让李承乾帮他撒谎的借口还要想的完美一些啊。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崇文殿,不仅李承乾在那里,还有一个锦袍少年在那里。房遗爱一看自然知道是魏王李泰,只不过两人同在弘文馆上课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寥寥地说过几句话,大多数时间要么陪兕子,要么就是和李恪他们玩。

房遗爱在人前向来彬彬有礼:“魏王前来不知有何事啊?”

李泰一脸高傲:“无他,听说房家二郎甚有才华,我就想讨教一二。”

房遗爱不知李泰为何会如此,只好以不变应万变:“恐房俊恕难从命。”

李泰一脸气急,颇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那你怎么才肯跟我比。”

房遗爱见状故意露出一股意动的样子,李泰马上就喜笑颜开:“只要你愿意跟我比,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房遗爱见状一副了然的样子,同时在心里猜测道估计李泰未必有什么坏意,看其表情更像是想证明一些什么,如此便是无碍了。想至此,房遗爱露出一副奸笑:“不知魏王能给臣什么啊?”

李泰看见房遗爱的表情,虽然有些嫌弃但还是开口道:“我可以给你黄金。”

房遗爱自然将李泰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由地恶趣味大发,想逗逗这个皇子,李承乾在看见房遗爱隐蔽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不由地一阵蛋疼,昨天房遗爱就是露出此表情才坑自己的。不过李承乾却不准备提醒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弟弟一向不将别人放在心中,如此吃个亏也好。故此李承乾便做好了在旁边看戏的准备。

房遗爱摇了摇头:“殿下以为臣家中缺钱了吗?”

李泰此时才意识到先不说房俊乃是宰相之子,其次现在长安城内生意最火的兄弟酒楼还有兄弟家纺都有房遗爱的股份,房俊不仅才华过人,其经商天赋更是不得了,在民间更是有小财神之称。

“那我可以给你美貌婢女。”

“臣心里只有高阳一人。”说到这里,房遗爱心中又是一痛,必须不要啊,要不然高阳说不得又要怎样收拾他呢。

“我可以给你土地千顷。”

“不要。”房遗爱内心鄙视这个地主。

“我可以给你古董书画。”

“不要。”

。。。。。。。。

李泰面上一阵气恼:“你到底想要什么?”

房遗爱一脸淡然:“不在于臣想要什么,而是殿下能给臣什么,当然若是殿下没有臣想要之物,恐怕臣就不会同殿下比试了。”说罢,就直愣愣地看着李泰,显然是将决定权交到了李泰手里。

李泰显然意识到这一点,神色一阵变换,许久,才开口道:“不知你敢与本王一赌。”

房遗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李泰见状神色十分恼怒,但有求于人不得已只好点头,这也是千古奇闻了,一位皇子求着和别人比试。“房俊,等会咱俩比试若是我输了,就拜你为师。若是我赢了,你就说一句不如本王就行了。”

房遗爱闻言显然喜笑颜开,不得不说李泰的赌约让房遗爱心动了,有个皇子当徒弟的感觉有多好啊。此时在房遗爱的心中李泰是如此的可爱。

李泰明显被房遗爱的目光弄的不自在,直言开口:“你到底同不同意?”

“同意,怎么会不同意呢?”

李泰闻言傲娇的鼻子又是一挺:“本王不占你便宜,咱们轮番提问,谁答题最少算输,如何?”

房遗爱灿烂地笑了,这可是李泰自己上钩,不怪自己啊。。

第二十八章:徒弟魏王

房遗爱的眼珠不安分地转动了几圈,顿时计上心来。不信自己斗不过你这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却不知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房遗爱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心事放在脸上,反而更是一脸严肃:“不知魏王是否要和臣比试经义,歌赋?”

“自然。”李泰一脸傲然:“本王自信在此一道并不输于你。”

“那臣到是要恭喜王爷文采风流,一代名士了。”可是怎么看房遗爱的表情都是那么虚伪,尤其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这一切自然被李泰看在眼里,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你到底什么意思?”

“臣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不想和殿下比试了?”

“你是何道理?刚才你不是已经答应与本王的赌约了吗?”

“那臣取消了还不行吗?”

“你看不起本王?”

“臣怎么会看不起殿下,就连陛下亦是赞颂殿下的文名,殿下可谓宗室内第一人。”

李泰闻言虽然有些看不起房遗爱,但是来自敌人的夸奖更是受用,故此语气便有些顺了起来:“那你为何还不愿意和本王比试?”

房遗爱见状,心里一喜。房遗爱凭着李泰少年人的心态,这一激又一平算是抓住李泰的鼻子走了,所谓旁观者清,旁边的李承乾将房遗爱的把戏看的分明,虽然有些好笑自己地弟弟逐步走进套里,却又忍不住懊恼自己昨天怎么那么笨。皇室子孙为何都如此好骗,愁人呢。。。。。。

这边房遗爱自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既然王爷要臣说,那么请恕臣直言。”

李泰也被房遗爱的态度感染的严肃起来,收起了对房遗爱的怨怼之心:“你只管道来。”

“臣以为比试经义没有一点用,殿下身为陛下的爱子更多地是应该如何为陛下分忧政务,而不是吟诗作画。倘若殿下只是普通士子也就罢了,可惜殿下却贵为皇亲贵胄,如此却有些不妥了。”

李泰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许久才定下脸色:“那你说怎么办?”

房遗爱一听便知道事情成了,现在的李泰还不是后来的那个刚愎自用,心胸狭隘的皇子,如今只不过是有些傲然罢了。如此房遗爱却是放心施为了:“此次比试臣愿与殿下比试治国之能。”

“怎么比?”李泰仍旧一脸不服,自诩读遍经书自然不怕。

“治国只能无非是处理各地政事,却是要天文地理,医宿星象皆要精通,无他,无论是处理医患,洪灾,兵事,等等都与其相关,每个人便选自己擅长的那一方面然后由对方提问即可。”

李泰已经被房遗爱所说的话吓傻了,房遗爱说的也太大了吧,李泰自然知道人就算穷极一生也不可能掌握这些所有知识。可是却又无法反驳房遗爱的话,所以便愣了下来。

房遗爱看着李泰的反应心里不由好笑,不怪李泰如此惊讶,实则是房遗爱偷换了概念,为政者不需要掌握所有知识,而是在大局上进行指导就好。就比如让房玄龄去治理水患,房玄龄只需在了解怎样治理水患之后从中选出一种方法即可,其他的自有下面的人去做。

面对犯傻的李泰,房遗爱自然不会客气:“若殿下没有异议,你我就这样比试如何?”

李泰此时虽然有些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房遗爱见状为了自己能有个王爷徒弟,只好迅速开口,好马上造成既有事实。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替李泰着想道:“为了以示公平,就由殿下先向臣来提问,那臣便选算学。”

李泰显然没想到房遗爱竟然会选算学,要知道算学在这个时代可是一个技术活,同样精通的比较少。房遗爱自然知道,这个时代还没有比较系统的数学理论,以及厉害的算学大师,所以算学比较落后,但是李泰显然不知道房遗爱经历过多少考试,面对过多少什么一元函数,二元函数,算学什么的小儿科了。

李泰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毫无胜券了,却没想到房遗爱会选算学,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如此,李泰在心里暗想就不要怪我了。李泰笑道:“算学确实重要,无论是行军统计粮草或是计算税收均和算学有关,如此本王也不占你的便宜,我便只出三题,看你能否答出。”

房遗爱又岂料不到李泰的心思,李泰定然会给房遗爱出难题,但房遗爱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然怎么折服这个骄傲的王爷呢,面对这个时代所谓的难题房遗爱显然不放在眼里。

“你听好了啊,前线打仗,粮草不足,将军便调运粮车百辆,民夫若干,每车可运粮草三担。如此运粮七天,问所运粮草几何?”

房遗爱却是想都没有想直接答道:“共计两千一百担,不知对否?”

李泰彻底傻了,本来还想看笑话的他却真的惊呆了,因为李泰可以确定整个大唐绝对不可能有人如此快速地算出来的。李承乾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看向李泰急于知道答案,若是房遗爱所算正确,这可真是大唐之福。要知道平时大军统计粮草所耗费的时日甚多却还不一定准确,在战场上就算少算几日所需粮草,就有可能导致整场战役的失败啊,如此也怪不得李承乾如此激动。

李泰有些艰难地朝着李承乾肯定地点了点头,李承乾再看向房遗爱的目光简直是两眼放光了。房遗爱自然不知道自己只不过为了显摆而快速答题,已经把大唐的两位皇子已经惊地不行不行的,要不然又要得瑟啊。。。。。。

李泰咽了口唾沫:“刚才你那道题答对了,不过刚才只是热身,就在听着一道题: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说罢,李泰就眼巴巴地看着房遗爱,希望从房遗爱脸上看到一丝问难的神色,可惜李泰失望了。

面对如此的李泰,房遗爱的内心依然乐开一朵花,只好不停地在内心告诉自己要淡定。

“不知可是有十二只兔子,二十三只鸡?”

迎着李承乾依然发光的目光,李泰只好又一次艰难地点了点头。李泰内心一阵呐喊:还有没有天理了,房俊不仅诗词精通,对对子娴熟,政事略懂,就连算学也是如此优秀,这世界还有什么他不会的。

许久,李泰才在心里停下了哀嚎,不过说实在的李泰已经实打实的佩服这个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的少年,就算真的拜他为师也不是什么不可以,但我还要最后试他一试:“此题亦对,那我便出最后一题:今有雁起南海七日至北海,鹰起北海九日至南海。今鹰雁俱起,问何日相逢?”

李泰此时已经不在乎房遗爱能否答出这个问题了,因为此题他也是在一本古籍上看过,却也不知道答案。此时他倒是十分好奇房遗爱能否答出来,还是真的像刚才那样秒答!果然房遗爱又给了他哥俩一个惊喜。

“需三日十六分日之十五。”言罢,既向李泰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李泰却是苦笑道:“此题我亦不知答案,但俊哥既然能够答出前两题,想必这一题答案也是对的,既如此,俊哥就准备也提问我三题,再做分晓。”

房遗爱不禁笑了起来,显然是注意到李泰称呼的变化,自己已然将这位王爷折服。但李泰显然还是低估了房遗爱的无耻,房遗爱可没打算如此轻易放过李泰,只需随意提问几个后世的常识问题就可以让李泰********了。

“既如此,不知魏王选择哪方面的题目?”

“那就星象吧。”

房遗爱一脸迷惑:“魏王果然博学,对星象竟然也有研究。”

李泰颇为心虚地笑了笑,所谓星象之学自己已不是很精通,只不过跟随大唐国师听过几次道,让房遗爱提问星象之学亦是想钻个空子,房遗爱若是不通这星象之学,所提问题必然简单,自己便可轻易过关,然后自己却又愿意拜他为师,自然不失面子了。

房遗爱沉思片刻,内心却已经开始幸灾乐祸:“殿下,星象之学虽然深奥,但却不适合您这样的皇族贵胄学习,如此臣便只出一题可好?徒作意思罢了?”

李泰脸上明显遏制不住仿佛中了五百万大奖的狂喜,但还是故作谦虚:“这样对俊哥岂不是不太公平?”

“公平,公平的很,就这样决定了!”

“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吧。”

李承乾捂住自己的眼睛,仿佛已经预料到结局一样。房遗爱提出这个方法是在是太坏了,若是房遗爱提问三题,李泰不会尚有挽回余地。可是若只是一题,怕是李泰此次要栽了。房遗爱必定会出一个特别难但又肯定是有真凭实据的问题。

果然,房遗爱颇为猥琐地笑了笑:“殿下可曾听过这民间扫把星的传说?”

李泰不明所以:“这个自然知晓,传说扫把星乃是不祥之物,扫把星出,必有灾祸横生!”

“臣的问题来了,这扫把星什么时候出现过一次呢?”

“这?这?”一句话把李泰也在了这里,“这星宿乃是天上神官所管,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莫非殿下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出来?”

“哼,这样的问题只有神仙才能答出来!”

“七十六年,殿下,不好意思,我不是神仙!”

李泰傻眼了:“你真知道啊?莫非你真的不是人?”

“殿下严重了,其实这在历史上早有记载,《汉书·天文志》明确记载汉文帝后元二年正月壬寅,天夕出西南。汉昭帝始元二年孝昭始元中,汗宦者梁成恢及燕王候星者吴莫如,见蓬星出西方天市垣东门,行过河鼓,入营室中。如此可以推断出扫把星每隔七十六年一出现!”

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房遗爱,李泰突然没有了争强好胜之心,一拂裙摆,朗声念道:“弟子李泰拜见房师!”

房遗爱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圆满了许多。。。。。。

第二十九章:战起

现在房遗爱最烦的就是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李泰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自己,还颇有其理地说要跟着自己学东西,这是言传身教。房遗爱对此自然是无语,不过很快也释然了,毕竟不是谁都会有一个王爷学生的。

但最奇怪的是李世民的态度,要知道李泰还尚未开府,所以还是住在皇宫内,那么李世民不可能不知道李泰的行为,但却没有出言阻止。这一切就很耐人寻味了。房遗爱也就这个问题请教过房玄龄,房玄龄只是一脸淡然地说了一声顺其自然便飘然离去,惹得房遗爱自然是腹诽不已。

转眼间贞观四年的正月已经过去,这一天房遗爱正和李承乾侃大山,告诉他什么叫做旋转木马,什么叫做摩天轮。这位理智的帝国继承人双眼已经冒出来了星星,缺乏户外活动的唐朝人怎么可能理解什么叫做过山车的刺激,什么叫做摩天轮。房遗爱看着已经被充分带动起来的李承乾心里不由奸笑起来,自己的游乐园计划终于可以落实了,到时候就可以好好哄自己的高阳了。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房遗爱和李承乾在崇文殿等了许久,太子太师李纲还没有到来,这不符合这位严谨的大儒的风格。两人只好继续侃大山。突然李世民身边的贴身太监苏培盛来到了崇文殿:“太子殿下,陛下请殿下前去含元殿。”

“苏公公,我还未通知李师。”

“殿下不必担忧,李太师也在含元殿内。”

房遗爱见状并没有悄然离去,反而想着既然没有说自己,不妨跟着前去看看。自己还没有见过大唐的重臣们呢。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开口道:“苏公公,不知道陛下召见各位重臣,还有太子殿下,到底有何要事?”

苏培盛回头看看这个在大唐耀眼的俊杰,眼里不仅仅是欣赏,更有一股难掩的慈祥,无他,太监一身孤苦伶仃,等到老去要么老死宫墙内,要么回到故乡,有亲人的还好,没亲人的又是一番落魄。所以苏培盛便将这个虽然聪慧,但是十分机灵的房遗爱当作自己的晚辈。房遗爱也不在意苏培盛是个阉人,两人自然分外投缘。

所以虽然有碍规矩,苏培盛还是悄然落后两步向房遗爱悄声道:“李绩将军军报报来,今年冬天突厥遭遇雪灾,冻死大量牲畜,所以有少许突厥骑兵开始侵犯边疆。”

说完这一句苏培盛就不再开口了,房遗爱也不由得陷入深思。按照真正的历史上就是这个时候爆发了突厥之战,大唐君臣一改之前的忍让,决定一洗当年渭水之盟的耻辱。

当年李世民刚刚继位,******颉利可汗趁李世民尚未将薛万彻,罗艺等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旧部招降或铲除干净,命骑兵围攻乌城,牵制住程知节,徐世绩,柴绍和屈突通的主力,颉利则和自己的弟弟突利可汗以及铁勒首领契苾何力率二十万大军南下,兵锋直指长安城,占领了离长安不远的武功城。

颉利可汗派麾下大将军执失思力进长安城威胁大唐君臣,却被李世民扣下。然后李世民冒险率领长孙无忌,高士廉,房玄龄,侯君集,段志玄,独孤彦云等六骑到长安长安城外的渭水桥南岸,隔河责骂颉利背信弃义。同时大将尉迟敬德率领一支军队击败突厥的左翼军。颉利可汗自知理亏,又因军队失败,大将被扣,决定退兵,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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