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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勋则引领两名贴身的淮南军走向了大帐。
站在帅帐外,张勋并没有掀开帐帘走进去,跟在他身后的一名淮南军连忙上前,帮他掀开帐帘,而另外一名淮南军则走进了帐内。
那淮南军刚进入帐内,就隐隐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被邓展等人拖进帐内的八具尸体,虽然血气在帐篷外面已经散去了不少,可破损的颈部还是有鲜血溢出。
也正是因此,进入帐内的淮南军兵士才会抽了抽鼻子,嗅了一下帐内的气息。就在那淮南军兵士抽鼻子的瞬间,躲在帐内的一名龙骑卫如同鬼魅般蹿了出去,手中短刃一划,在一片漆黑中竟然不偏不倚的将那淮南军的颈子生生割开。
站在帐外的张勋等待着进入帐内的兵士将白烛点燃,可站着的时候,他的耳朵里却传来了一声细微的与点白烛的声响完全不搭的声音。
“怎了?”听到那声音,张勋向帐内问了一句。
几乎就在他问话的瞬间,他的眼前出现了那淮南军兵士苍白的脸。
“娘的,点个烛火居然要这么久!”瞪了那淮南军兵士一眼,张勋骂了一声,跨步走向帐篷内。
“将军小心!”就在张勋抬脚的瞬间,掀开帐帘的兵士发现进入帐内的兵士好似神色不对,连忙喊了一声。
可他这声喊,显然是晚了一些,张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柄锋利的短剑已经扎进了他的胸膛。
掀着帐帘的淮南军见了这一幕,正要大声喊叫,扮作淮南军守在帐外的一名龙骑卫从身后一把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便将短剑朝他的咽喉上用力一划。
咽喉被划开,那淮南军兵士连哼都没哼上一声,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跟随张勋返回帅帐的一队淮南军,在听到掀帐帘兵士喊出的那句“将军小心”时,就全都扭过了头。
他们回头看见的,并不是张勋如何,而是一道道在夜色中闪耀着淡淡弧光的光晕。
光晕划过,一队淮南军兵士纷纷颈子上喷涌着鲜血,倒在了地上。
一剑刺穿张勋心口,邓展伸手翻了一下张勋的脸,确定没有杀错人,又担心这一剑并没有彻底致命,一手揪着张勋的发髻,将短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的剌了一下。
锋利的短剑割开了张勋的咽喉,一股暗红色的血液喷涌了出来,邓展几乎能在微弱的光鲜下看见张勋颈子里那森森的白骨,这才向跟他一同潜入淮南军军营内的龙骑卫兵士们小声吩咐道:“放火!”
邓展一声令下,一名龙骑卫掏出火折,将张勋的帅帐点着。
帅帐点着的瞬间,邓展向十二名龙骑卫一招手,带着他们蹿进了一片漆黑之中。
张勋的帅帐着火,淮南军军营瞬间炸开了锅,无数淮南军从营帐内跑出,朝着着火的帅帐方向奔来。
只不过是顷刻之间,整个军营就如同炸了锅一般,到处都是喊叫声,到处都是来回奔跑的淮南军。
带着十二名龙骑卫,趁着淮南军混乱,邓展大摇大摆的朝着军营外围走了过去。
虽说是大摇大摆,可他们的速度却并不是很慢,至少要比来的时候快了许多,不过半柱香的光景,十三个穿着淮南军衣甲的人便跑出了军营。
在他们身后,留下的是一片闹哄哄的淮南军大营。
出了军营,邓展向身后跟着的十二名龙骑卫看了一眼,见一个人也没少,这才招了下手,领着这队人蹿向了他们来时经过的那条淝陵小路。
淮南军大营乱了起来,寿春城墙上立刻便点起了成片的火把,没过多会,城门缓缓打开,一员淮南将军领着一队兵马朝着军营径直奔来!
率领兵士奔向军营的不是别个,正是早先曾建议袁术在淮水岸边列阵,与刘辩主力对峙的纪灵。
寿春城整日城门紧闭,这日正逢纪灵值守,听得城外军营乱了起来,晓得定然是出了大事,纪灵不敢有片刻耽搁,连忙率领一队人马出城查看。
第770章淮南之战拉开帷幕
被邓展领着十二名龙骑卫搅闹过的淮南军军营中。
数具尸体并排摆放在营中空地上,最扎眼的,就数那具穿着将军铠甲的尸体。
对那具尸体,纪灵是再熟悉不过。
张勋身穿将军铠甲,胸口挨了一剑,颈子也被生生割开了半边,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颈骨。
站在张勋的尸体旁,纪灵低头看着已经被人了解了性命的张勋,眉头紧紧蹙着,对身后的一名亲兵说道:“即刻禀报陛下,张勋将军遭人毒手,已然殒命!”
“诺!”一名随同纪灵前来的亲兵抱拳应了一声,跑到不远处的战马旁,翻身跳上马背,策马向寿春城奔了过去。
待到向袁术报讯的兵士离去,纪灵一手按着剑柄,一边绕着尸体走动,一边看着那一具具尸体口中惊叹着:“好娴熟的手法,一剑致命!潜入营中的,恐怕个个都是剑术大家!”
成功刺杀了张勋,邓展领着十二名龙骑卫,在淝陵之中穿行了足足将近两个时辰,才回到了淝水岸边。
待到他们渡过淝水,天色已是蒙蒙亮了。
“邓将军回来了!”邓展等人刚回到羽林卫的军营,一名守在牙门外的羽林卫就高声向军营里喊了一嗓子。
整夜没睡,一直在等着邓展的陈宫和高顺,听到羽林卫兵士的喊声,连忙从营帐内钻了出来,向淝水一阵飞奔。
高顺终究是武将,跑到淝水岸边,他双手一抱拳,向邓展行了一礼问道:“邓将军,怎样?”
刚过了淝水,浑身还湿漉漉的邓展给高顺回了一礼,对他说道:“托将军福,成功诛杀张勋!”
邓展这句话虽是对高顺说,却恰好被正朝他们这边跑来的陈宫听了个正着。
“邓将军诛杀了张勋?”跑到邓展面前,陈宫抱拳朝他拱了拱,想要得到确实消息似得向他问了一句。
晓得陈宫是想得到确实消息,邓展给他回了一礼说道:“末将亲手诛杀张勋,确是他本人无疑!”
从邓展口中得到确实的消息,陈宫扭头望向河岸对面黑黢黢的淝陵,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张勋一死,袁术定然将大军调入城内,殿下想来也该率领大军渡河了!”
“烦劳高将军,命人前去向殿下呈禀一声,就说某已将张勋诛杀!”抱拳朝高顺拱了拱,邓展向高顺提出了一句请求。
高顺点了下头,扭头向身后喊了一声:“来人,速去向殿下禀报,就说邓将军已然将张勋诛杀!”
“诺!”离仨人稍远的地方,一名羽林卫抱拳应了一声,转身跑向他的战马,翻身跨上马背,扬起马鞭重重一甩,策马向淮水岸边奔去。
看着报讯羽林卫离去的背影,陈宫长长的吁了口气,对邓展和高顺说道:“攻伐淮南的战事,终于要开始了!”
听了陈宫的感叹,邓展和高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俩人都扭头看向河岸对面的淝陵,眸子中也闪烁其期冀的神采。
秦军早就在做进攻淮南的打算,等了许久,如今真正的战事才刚刚拉开帷幕!
朝阳从地平线的尽头蹿起,橘色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刘辩双手背在身后站在淮水岸边,眼睛一眨不眨的凝望着清粼粼的淮水,静静的听着羽林卫兵士向他禀报邓展已经诛杀张勋的军报。
“邓将军确实已经将张勋诛杀?”待到羽林卫兵士说完了话,刘辩没有回头,而是依然望着淮水,语气十分平静的向他问了一句。
“回禀殿下,邓将军亲手诛杀张勋,死的确实是张勋本人无疑!”抱拳躬身,羽林卫兵士应了一句。
晓得邓展不会弄错,刘辩扭头望着东方那轮才从地平线下升起的朝阳,嘴角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本王等了许久,终于可挥兵南下讨伐袁术!”
“传令下去,大军即刻渡河!”将视线从朝阳上挪开,刘辩眺望着河岸对面,向站在身后的吕布和太史慈吩咐了一句。
得知大军要渡过淮河,吕布和太史慈都是一脸欣喜,俩人相互看了一眼,几乎是同时扭头朝军营奔了过去。
“殿下有令,全军渡河!”跑进军营,吕布与太史慈分开两头,一边在军营内奔跑,一边大声喊叫着。
在淮河岸边驻扎数日,七万秦军主力早已是等的有些心焦,听到吕布和太史慈的喊声,许多将士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扭头朝奔跑过去的二人看着,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要收拾行装准备渡河。
“快点,收拾行装,准备渡河!”一边奔跑,一边向秦军将士们大声喊着,要他们准备渡河,吕布的脸上还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刘辩以他为主将,率领前往淮南讨伐袁术。
原本还以为来到淮南就能在沙场之上以战功赎去以往犯下的过错,却没想到到了淮河岸边,刘辩竟然下令大军原地驻扎。
这一停就是数日,虽说对刘辩的做法很是理解,可每每想到不能渡河与袁军厮杀,吕布心头还是会感到一阵阵的烦闷。
与吕布一样,得到过河的命令,太史慈也是难以掩饰心内的兴奋。
这次来到淮南,他只有一个任务,那便是随在刘辩身旁保护刘辩。
可太史慈却晓得,一旦过了淮河与淮南军厮杀,恐怕届时刘辩并不会将他留在身边,而是会让率领兵马同淮南军作战。
这次出征淮南,秦军来的将领并不是很多,吕布的三位副将,除了周仓武艺还算了得,韩暹同杨凤都只是寻常。
缺少猛将,刘辩断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军折了锐气,他太史慈上战场,不用刘辩说,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吕布和太史慈正在招呼着将士们收拾行装,还在军营内闲到打盹的周仓等人听到喊声,连忙站了起来,伸头朝满脸兴奋的吕布和太史慈望了过去。
“二位将军不会是想着过河,已经敢于悖逆殿下军令了吧?”看着吕布和太史慈,周仓向一旁的韩暹和杨凤嘀咕了一句。
“你等还在作甚?”杨凤和韩暹还没来及回应周仓,吕布已经看到了他们,向他们抬手一指喊道:“殿下有令,全军渡河!”
“温侯,不会听错了吧?”听了吕布的话,周仓还是一脸的不相信,看着他问了句:“殿下果真下令全军渡河?”
“周将军,你是何意思?”周仓对这条命令还有所怀疑,吕布停下脚步,拧起眉头向他问了一句。
“无他,只是我军在淮河以北驻扎数日,今日并未见对岸有何动静,殿下怎的就突然下令渡河?”抱拳朝吕布拱了下,周仓向他提出了心内的疑问。
“邓将军率领十二名龙骑卫兵士夜入淮南军军营,将主帅张勋斩杀!寿春城外淮南军无有主帅,眼见要龟缩入城,如此战机,殿下如何不会把握?”看着周仓,吕布蹙起眉头,把他从报讯羽林卫那里听到的消息如实的说给了周仓等人。
听说邓展带着十二名龙骑卫夜入淮南军军营,而且还成功斩杀了张勋,周仓等人也是一脸的愕然。
仨人相互看了一眼,韩暹嘴里嘀咕了一句:“乖乖!龙骑卫果真了不得,十数人进入十万大军之中,竟是能将主将头颅砍下!”
“三位将军莫要迟延,快些收拾行装,与本将军一同领军渡河!”看着周仓等人,吕布再次向他们吩咐了一句。
这一次周仓等人没再提出任何质疑,而是齐齐抱拳向吕布行了一礼,应了一声:“诺!”
得了渡河命令的秦军主力将士,起先并不晓得刘辩因何突然下令渡河。
在吕布将邓展率领十二名龙骑卫潜入十万淮南军军营,成功诛杀张勋的事跟周仓等人说了之后,周仓等人又把消息说给了他们帐前的军官。
军官得了消息,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为了表现他们晓得的要比寻常兵士多,很快便把消息传给了普通兵士。
一传十十传百,没用多久,七万大军便全都晓得邓展率领十多名龙骑卫进入淮南军军营的事情。
两军尚未开战,敌军先折主将,对秦军来说无疑是个莫大的鼓舞。
七万大军,在日上三竿之前,便已完全准备妥当,登上了早已募集到的渡船,向着河对岸推进过去。
站在其中一艘渡船的船头,刘辩手按剑柄,眉头微微蹙起,凝望着对岸,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带有难以掩饰兴奋的色彩。
许久之前,徐庶和庞统就曾为他定下夺取淮南的计策,为了找到攻伐淮南的口实,杨奉甚至还殒命寿春城内!
筹备已是做了许久,只要淮南军收缩到寿春城内,秦军渡过淮河,淮南之战就算是真的拉开了帷幕!
“殿下!”正望着河岸对面出神,刘辩身后传来了吕布的声音,只听那吕布向他问道:“我军推近到寿春城外,可要立刻建造投石车,向寿春城展开进攻?”
第771章袁术可能有后着
渡船破开河水,缓缓向着对岸行进,眼见就快要到达岸边。
站在船头上,望着对面如同一座城墙般挡住视线的河岸,刘辩对身后的吕布说道:“到了淮南城外,奉先可令兵士们搭建投石车,向城墙轰击!”
“淝陵一带,或许短缺的物事不少,恐怕石头不会缺少!”渡船靠到了岸边,刘辩跨步跳上河岸,扭头对跟着跳到岸边的吕布说道:“一旦有淮南军出城,便迎头痛击,将他们拦在城内!”
“殿下先前说过的围城打边……?”刘辩要吕布困死寿春,这会又说让他率领大军守死寿春的出口,吕布有些不解的向他问了一句:“如何处置?”
“围城打边,交由羽林、虎贲二卫去做好了!”朝吕布微微一笑,刘辩对他说道:“攻陷寿春城,取得袁术头颅,奉先乃得头功!”
“多谢殿下!”刘辩说出他会得头功,吕布连忙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一艘艘渡船靠到岸边,一个个秦军兵士跳下渡船。
太史慈已经领着兵士们往岸边登去,成片成片身穿大红战袍的秦军攀爬上河岸,在岸边列起阵型。
领着吕布和一众兵士,刘辩也向岸边攀爬着。
登上河岸,他的眼前陡然一片开朗。
淮河岸边,是成片成片草木繁盛的平地,远处则是葱葱郁郁的淝陵。
眺望着远方,刘辩抬手朝前一指,向登上河岸的秦军将士们喊道:“将士们,前方便是寿春,我等忍耐了数月,如今终于兵临寿春城下!”
“吼!”已经登上河岸的秦军将士们,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刃,发出了一声声怒吼。
自从刘辩提起要讨伐淮南,到如今确实已经过去了许久,在没有战争的环境中生活的太久,秦军将士们早已是个个憋着一股劲,只盼望着早点赶到寿春城下,与淮南军展开厮杀。
越来越多的秦军登上河岸,许多将士上了河岸,眺望着远处,脸上都还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秦军登岸的同时,寿春城门处,成队成队的淮南军正列着长队,缓缓的向城内行进。
正如陈宫料想的那样,张勋刚死,袁术就亲自收编了这支足足十万人的大军,并且命令全军进入寿春。
寿春城门边,纪灵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朝进城的淮南军不停的摆着手,不时的还喊一两嗓子:“快!都加快速度!”
在纪灵的催促下,进城的淮南军脚步又加快了不少,犹如长龙般的队伍进了城内,沿着青石路面,快速向城内的军营走去。
寿春城内,袁术的皇宫内。
袁术端坐在大殿之上,大殿两侧坐着他朝中的文武众臣。
“陛下!”朝殿内众人看了一眼,刘勋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袁术说道:“方才末将得到军报,秦王亲率大军,已然渡过淮水,正向寿春赶来!”
“城外大军尚需多久,才能完全进城?”听说刘辩正率领秦军向寿春赶来,袁术第一反应并不是派兵拦截,而是问了一句城外大军需要多久才能进城。
被袁术一句话问的愣了愣,刘勋才接过话头说道:“陛下,秦军正向寿春进逼,陛下当发兵前去迎敌!假若大军悉数进入城内,寿春一地,如何容得下如此多的兵马?”
刘勋再次提起应当领军前去迎击秦军,袁术眉头微微拧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问道:“以你之见,当在何处迎击秦军?”
“淝水!”袁术问起该在何处与秦军对阵,刘勋想也没想就说道:“淝水虽是并不宽阔,可大军渡河,仍是难以展开!眼下秦军羽林卫也在淝水以北,我军只须扼守南岸,秦军定被阻截于北岸!”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刘勋,袁术直把刘勋看的浑身毛骨悚然。
“以将军之见,朕须派出多少兵马,方可将秦军阻截于淝水北岸?”盯着刘勋看了好一会,袁术语气冰冷的又向他问了一句。
从袁术的语气里,刘勋听出不好的意味,连忙闭了嘴没敢言语!
“来人!”向刘勋投来森冷的目光,袁术冷冰冰的朝殿外喊了一声。
一名守殿卫士跨步进入殿内,抱拳躬身立于临门的地方,等待着袁术下达旨意。
“传旨下去!”看了那守殿卫士一眼,袁术对他说道:“让纪灵催促大军快些进城,在秦军到达之前,务必将城门紧闭!”
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离去的卫士,刘勋没有说话,不过脸上却流露出了一片失望。
淮水虽说并不是十分宽阔,可想要游过淮水,却不是十分容易。
假若淮南军能够把握战局,在秦军渡过淮水之前,沿着淮河布起防御,秦军渡河时必定会承受极大的伤亡。
布防淮水的机会已经失去,淝水还可以作为最后一道屏障。
虽说淝水更浅更窄,大军渡河也是会挤挤挨挨,对整体作战掌控不利。
淮南军一旦在淝水岸边摆出阵列,即便秦军羽林卫趁机先一步渡河,占据着兵力优势的淮南军,也是能将羽林卫推进淝水之中,淮南之战,尚且难以定论成败。
可袁术却是被秦军给吓破了胆气,根本不敢派出兵马迎击刘辩,只是一味的加强寿春城防。
虽说寿春是个大城,城内粮草储备也是不小,可城池被围,外无强援,秦军只须死守个个城门,只要有淮南军出城,便可来个瓮中捉鳖。
秦军主力正在渡过淮水,寿春城门外的淮南军也加快了进城的步伐。
双方就好似在做着一场比赛,比谁更快的完成整体部署。
淝水北岸,羽林卫的军营内,陈宫立于淝水岸边,眺望着对岸,许久没有言语。
“先生在思量何事?”正望着河岸北面,陈宫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听到有人向他说话,陈宫转身看了一眼,朝走过来的人抱拳拱了拱笑着说道:“某正思量,袁术将兵马悉数收入城内,究竟有无后着!”
“怎了?”走过来的不是别个,正是羽林卫主将高顺,听得陈宫说正在思量袁术有无后着,高顺向他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