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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王柳,晓得她已经是等待了许久才提出要去王榛受伤的地方看上一看,刘辩点了点头,向她吩咐了一句:“多带人手,切莫与对方单打独斗!”
刘辩这句话说的虽是轻描淡写,可听在王柳的耳中,却是带着无尽的关切,直使得王柳心内一阵如同饮了蜜般的泛甜。
向刘辩谢了一声,王柳转身迈开步子,朝前厅门外走去。
看着王柳离去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前厅门外,刘辩这才脸上漾起了笑容,端起面前矮桌上的酒樽,对厅内坐着的众人说道:“众位,方才本王心中寻思着一些事情,怠慢了众位,谨以此樽敬谢各位!”
刘辩说出这样的话来,厅内坐着的宾客们如何敢受,纷纷站了起来,端起酒樽对刘辩说道:“殿下忧劳国事,我等不敢叨扰!”
王府之中,酒筵在刘辩的刻意烘托之下,很快气氛就热烈了起来。
而王柳离开王府之后,带着十多个卫士,径直朝着和王榛被无名刺伤的街市走去。
白日之中,王榛被人当街刺伤,城内百姓都晓得出了大事,也是不敢轻易来到这条街上。
到了晚间,百姓们已然各自回家安歇,街道上更是一片宁静,除了十几个负责守着现场的黑衣兵士,再无有其他人的踪影。
带着十多个卫士,上了这条街道,王柳还没走到王榛被刺伤的现场,一个黑衣兵士就迎面飞快的跑了过来。
“请将军留步!”到了王柳近前,那黑衣兵士抱拳躬身,很是恭谨的对王柳说道:“此处乃是王榛将军为刺客所伤之处,将军若是要行路,还请自别处走!”
“本将军正是要看看此处!”瞥了那兵士一眼,王柳语气里不带半点感情的说了一句,也不再理会那黑衣兵士,领着十多个卫士,直接走向了被黑衣兵士们保护起来的现场。
王柳也是刘辩身旁的护卫将军,同王榛是一个官阶,她既然说了是要来看现场,黑衣兵士们自是不敢再拦阻。
到了王榛被刺伤的地方,王柳蹲在地上,仔细的看着地面上的一滩血迹。
喷溅的血迹洒出了很远,不用黑衣兵士明说,王柳都是晓得,这些血迹定然是王榛当时留下的。
虽说夜色尚算不得十分深沉,地上的血迹也还是依稀能够辨明,可紫黑色的血迹在夜色下,却是要比白天模糊了许多。
就在王柳蹲地上仔细的勘察血迹时,跟着她一同来到此处的卫士军官取来了一支火把,将火把凑近了地面。
火光映亮了附近的一小片青石路面,王柳抬头朝那军官看了一眼,并没有言语,又低下头,继续研究地上的血渍去了。
“行凶之人从何处离开!”看了片刻地上的血迹,王柳站了起来,向那几个一直守在此处的黑衣兵士问了一句。
这几个兵士,并不是白天在此处目睹了情况的士兵,而是后来换岗的。
不过幸而他们在交接的时候,曾经问过行凶之人离去的方向,在王柳的问题问出口之后,一个兵士抬手朝着城门的方向一指说道:“回禀将军,行凶之人乃是向城门去了!”
回头朝那兵士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王柳低垂下眼睑,向身后的卫士们吩咐道:“沿路探查,一路上留意地面可有干了的血渍!”
“诺!”十多名卫士应了一声,其中大多数人便转身沿着街道,朝城门方向去了,在王柳的身边,则只剩下了四个卫士。
“此处无须再守,将血渍除去,撤了吧!”待到那几个卫士离开之后,王柳又向在场的黑衣兵士们吩咐了一句。
虽说得到的命令是要守住此处,任何人也不能接近,可王柳是刘辩身旁的护卫将军,她的话,黑衣兵士们还是不敢违拗,于是纷纷应了一声,不等王柳离开,已经有人跑去找水清洗地面上的血渍了。
离开王榛被伤的现场,王柳心内的疑惑是越发的浓重。
地面上的血渍虽是不少,可从血液喷溅来看,无名当时根本就是没有想过要取王榛的性命。
血液喷溅的太过均匀,若是王榛稍微有些抵抗的能力,喷洒的血渍都不可能如此匀称,必定会有些凌乱。
无名手下留情,已是不争的事实。
可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问题,才是萦绕在王柳脑海中,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的疑问。
虽说并没有见过无名,可他的名头,王柳却是听过无数次。
当年黄巾之乱,无名怀抱着一个女子的尸身,单手挥剑,劈杀了数百黄巾军,从被黄巾军攻破的城池中杀出,早已成了剑客之间流传的神话。
也是从那一战起,无名才出现在世人的眼中。
可惜世人等来的并不是一个行侠仗义的剑客,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多少好手,只因与无名一言不合,就被击杀当场。可这一次,无名却对王榛手下留情。
莫非跌落山谷之后,无名的脑袋被摔坏了,如今的他,已经不似过去那般嗜血?
心中怀着这个疑问,王柳领着四名卫士,沿着街道快步行进着。
卫士们手中持着刚点燃的火把,一路上,他们都是将火把打的狠低,以便能看清地面上可有残留的血渍。
沿着街道,往城门方向搜索了两三条街,王柳始终是一无所获。
“将军莫非是在找某?”就在王柳几乎对能够找到无名失去信心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冷的如同从冰窖里传出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王柳赶忙转过身,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十多步开外站着一个一身黑衣,脸色却白的如同寒冬落雪的男子。
第957章处处留手
黑衣人出现的无声无息,王柳的感觉也已是十分的敏锐,却是完全没发现他何时出现在身后。
跟着王柳的四个王府卫士,见了那黑衣人,纷纷抽出长剑,摆出了与之厮杀的架势。
张开双臂,朝那四个王府卫士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王柳抬脚朝着黑衣人走近了两步。
“你便是无名?”虽然久闻无名的名头,可王柳终究年轻,并没有真正见过这个名扬天下的剑客。
“因何寻某?”无名并没有回答王柳的话,反倒是向她问了一句。
“是你杀了酒馆中的十数人,又刺伤了我大秦的将军?”虽说无名并没有直接给予回应,可他说的话,却无疑是告诉王柳,他就是王柳正在找寻的剑客无名,王柳又进一步追问了一句。
这一回无名没有吭声。
包括白日里刺伤王榛时一样,他只要给一句解释,说出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必定不会有如此多的麻烦。
可若是那样,他就不再是无名!
无须解释,一切随心,凭天下人如何看待,又能奈我何?
美目眨也不眨的盯着无名,见他没有吭声,王柳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语气突然也变的有些冷了:“因何要刺伤我大秦的将军?若是无有解释,今日定不会要你离开!”
王柳说话的当口,四个王府卫士已经快步朝着无名跑了过去,到了他身旁,分作四个方位将他团团围在中间。
双手自然下垂,无名并没有动身,他就好像根本没有看见那四个将他围起来的王府卫士一般,依然是满脸的漠然。
无名的沉默激怒了王柳,虽说她始终觉着,此人没有一剑将王榛刺杀,断然是有着甚么深层的意义,可身为一个剑客,而且还是足以睥睨天下的剑客,却被人如此忽视,无论如何,王柳心内也是绝对不会感到爽快。
“你等退下!”朝那四个将无名围住的卫士摆了下手,王柳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她的声音冷艳如冰,纵使是无名听了,也是觉着心内陡然抽抽了一下。
“若无帮手,你断然赢不得某。”抬起头看着王柳,不知为何,无名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看似替王柳考虑的话来。
如果这句话出自别人之口,王柳断然会觉着那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可话是出自无名之口,她是绝不会有半点的大意。
“纵使赢不得你,本将军也定是可将你击伤!”手按在剑柄上,王柳说出的话显然是缺了几分底气:“在无名面前,找寻帮手,不过是徒增几个被杀的人而已!”
王柳的一句话,使得无名的眸子陡然一亮。
盯着王柳,无名好一会没有言语,过了片刻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对王柳说道:“你们走吧,今日某不想再杀人!”
“哼!”无名的态度,是彻底的激怒了王柳,她冷哼了一声,一把抽出长剑,在纵步冲向无名时,口中还高声喊道:“本将军今日却是要将你擒获!”
说话间,王柳手中的长剑已是如同一道电光般刺向了无名。
长剑到得眼前,无名将手腕一翻,不知何时已经抽出了长剑,手中长剑朝上一撩,竟是在王柳变招之前,硬生生的以剑锋磕碰在她的长剑上。
两剑相交,长剑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王柳只觉着虎口一麻,险些没能握住手中长剑。
就在王柳长剑被磕碰开的那一刹,无名手中的长剑却是无声无息的指向了她的心脏。
若是换做别人,定是会被无名这一剑刺个透心凉。
可王柳毕竟是曾经与邓展战过平手的剑客,当无名的长剑刺向她心窝的时候,她将身子一拧,手中长剑顺势一挥,剑锋直取无名的咽喉而去。
“咦?”侧头避开剑锋,无名不由的也是一愣,看着王柳的时候,眼神越发的复杂了许多。
天下间剑客无数,单打独斗能将他逼的向后退出一步的,除了帝师王越,恐怕只余下了邓展。
早先听闻王越女儿剑术了得,白日里遇见王榛,无名一剑将她刺伤,心内还在暗自鄙夷。
王越的女儿,也不过如此!可见天下间传闻,多是讹传!
“你是王越的什么人?”被王柳逼退了一步,无名挥剑将王柳逼退,而后冷声问了一句。
已是晓得王越对她们姐妹的母亲做了什么,王柳心中早就不再将父亲当做最亲的人,在无名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冷声回了一句:“你我比剑,无须提及那宵小之辈!”
王柳的话更是让无名心内一阵阵的疑惑。
假若王越是她的父亲,她又如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若是王越与她没有半点牵连,帝师的名头,已是足以让天下人侧目,这女子又怎会说他是个宵小之辈?
心内满是疑惑,与王柳厮杀之时,无名的动作不知不觉的迟缓了一些。
仅仅只是稍稍迟缓了一些,先前还落在下风的王柳,攻势却是越发的凌厉。
被王柳连着逼退了十数步,无名再不敢小觑眼前这位大秦女将军,手中长剑翻飞,不断的化解着王柳向他攻来的剑招。
“某走了!”王柳再度刺出一剑,直取无名咽喉,无名挥剑将王柳刺来的长剑拨到一旁,断喝了一声,趁着王柳撤步后退的那一刹,身子一纵,蹿上了街道一旁的民宅房顶。
眼见着无名蹿上了房顶,王柳正要上前追赶,可无名的身子却在房顶上一闪,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四名跟在王柳身后的卫士,见无名跑了,也都提着长剑,想要上房顶追赶。
可他们才刚动了下脚步,王柳就张开双臂,朝他们喊了一声:“穷寇莫追!”
被王柳喝住,那四个卫士全都停下了脚步。
刚才王柳与无名的一战,他们站在一旁是看得清清楚楚,巅峰剑客的对决,他们这些虽然懂得些剑术,却离巅峰不晓得还有十万八千里的卫士,根本就是连剑招化解都看不真切。
即便让他们追上无名,又能如何?
城内的秦军,还在四处奔走搜寻着无名,随着夜色越来越深沉,秦王府内的酒筵,也已是接近了尾声。
在刘辩的刻意烘托下,酒筵的气氛后来还算是变的颇为热烈。
一场酒筵罢了,士绅和将军们纷纷离去,前厅之内只余下刘辩和徐庶、陈宫二人。
几个侍女在厅内忙着收拾桌案,一些卫士也将多余的矮桌抬出了前厅。
看着侍女们将前厅清扫干净,刘辩朝她们摆了摆手吩咐了一句:“你等且退下!”
收拾罢了前厅的侍女们,得了刘辩的吩咐,纷纷应了一声,扭动着婀娜的腰肢,娉娉婷婷的从厅内离开。
待到诺达的前厅只余下徐庶和陈宫二人之时,刘辩向他们问道:“无名早先送来书信,说是要取本王之头,可时日已过,因何却是迟迟未有出现?”
“无名向来在江湖中声望不佳!”刘辩的问题问出了口,徐庶朝他抱拳拱了拱说道:“只是他以往说要杀何人,那人必定活不过所定日期,此番定了刺杀殿下之日,却是迟迟未有动手,着实让人有些糊涂!莫不是来到洛阳的并非无名?”
“末将已与无名交手,是他无疑!”徐庶的话刚落音,厅外就传来了王柳的声音。
听得王柳说话,包括刘辩在内,厅内的三个人全都将脸转向了外面。
跨步走进前厅,王柳先是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而后又朝徐庶和陈宫拱了拱手,这才说道:“此人剑术卓绝,非无名,再无他人可想!”
“将军既是与之对战,可有将他擒获?”听说王柳和无名对上,陈宫赶忙追问了一句。
扭头看了陈宫一眼,王柳才再度抱拳对刘辩说道:“末将无能,殿下恕罪!与无名对决,若非他刻意留手,末将怕是已然血溅五步!”
身为剑客,而且还是顶尖的剑客,王柳的心内也是有着一份剑客的骄傲。
她都能毫不避讳的说出若非无名留手,她已经是血溅五步,包括刘辩在内的仨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晓得王柳的厉害,尤其是刘辩,当日更是亲眼看到王柳和邓展战了个平手。
邓展是天下剑客的巅峰人物,能够与他战个平手的王柳,在无名面前,竟然也是需要对方留手才能全身而退。
可见,那无名的剑术造诣已经登封造诣,甚至就连帝师王越亲临,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如此厉害的角色,如果当真要取刘辩的性命,恐怕刘辩这次是真的身在危急之中,却是无人可保得他周全。
“殿下!末将觉着有一事甚为古怪!”刘辩等人正满面的愕然,王柳却在这时说道:“早先听闻无名名头,只晓得他手中从未留下活口。可白日里刺伤王榛,他并未下死手,晚间与末将对决,也是处处留手……”
王柳的一番话,让刘辩愣了一下。
他略微一迟疑,紧接着便向厅外喊道:“来人!”
随着刘辩的召唤,守在厅外的一名卫士跨步进入厅内,抱拳躬身立于临门处,等待着刘辩的吩咐。
第958章带剑相见
发生了命案的酒馆大门紧闭,一队秦军兵士在酒馆内翻找着,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死角的找寻无名杀人之后留下的踪迹。
酒馆外面的街道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只不过人们在经过酒馆前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伸头朝紧闭的大门望上两眼。
洛阳的城门和街道上,到处贴满了告示,出乎人们意料的是,张贴的告示并非通令全城缉捕无名,反倒是邀请无名前往秦王府上一叙。
一些认得字的百姓站在告示前,一边给旁边不认得字的百姓念着告示上的内容,一边与众人商议着什么。
他们讨论的,无非是秦王为何会邀请一个杀了人还伤了秦军将领的凶嫌前往秦王府,而不是发动全城的兵力围剿此人。
临近城门的一处告示前,一个头戴斗笠的白衣汉子仰脸望着墙上贴的告示,脸上是一片漠然,丝毫没有半点表情。
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已经换了装束的无名。
与王柳在街道上对战之后,无名也是晓得,这洛阳城内卧虎藏龙,若是在此耽搁的久了,秦王一旦发动所有的力量搜寻他,他想离开洛阳,也不是那般容易。
从外地来洛阳的南方客商那里偷来了一身白色的深衣和一顶斗笠,无名正打算蒙混出城,却发现洛阳城门的守卫,竟然是要比头天松懈了许多。
不仅如此,原本满街市随处可见的秦军兵士,此时也是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心内正自疑惑,不晓得秦王究竟是在搞什么,却听得一旁传来人念告示的声音。
告示是张贴于全城,可刘辩真正要找的,却是只是他无名一个人。
贴在墙上的告示,言辞恳切,甚至还承诺只要无名前往秦王府,断然不会对他为难。
如此告示,更是让无名心内满是狐疑。
他早先给秦王下了一封催命书,虽说他最终没有对秦王下手,可那封催命书,却无疑是将他和秦王摆在了对立的两面。
这种情况下,秦王竟会邀请他前去王府一叙,若非有阴谋,那便是秦王的胸襟、气度已然超越了无名以往见过的任何人。
看着贴在墙上的告示,无名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些难以取舍。
自从当年怀抱着秦娘的尸身,从黄巾军之中突围而出,他便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由于戴着斗笠,没人看见无名此时脸上的表情。
其实纵然看见,也是无人能从他那水波不惊的神色中看出任何端倪。
“秦娘,就当是为了你,某也要去见见那个期盼着天下再无征伐的秦王!”终于,无名心内做了一个决定,当这个决定作出,他再没有半点迟疑,转身朝着秦王府走了过去。
他并不知道这一去面临他的将会是什么,以秦王的权势,只要他进入王府之中,定然是会有无数秦军将他团团围住。
一个人纵使剑术如何了得,面对千万秦军,也是没有半点生还的可能。
如果是别人,想到这些,或许还会迟疑究竟该不该自投罗网,可他毕竟不是别人,他是无名。
睥睨天下,将天下英雄视为无物的无名!
腰间挎着长剑,无名走向秦王府,到了秦王府近前,他先是抬头看了一眼那高大的门头,而后低垂下眼睑,稍做思忖,便跨步朝着王府正门走去。
“站住!”刚要到王府正门,一个守卫大门的王府卫士就拦住了他的去路,很是狐疑的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问道:“你是何人?可晓得此处乃是秦王府宅?”
“某也不晓得某是谁!”抬起头,斗笠下的眼睛如同两道电光一般刺向那卫士,无名语气平淡的说道:“只须告知秦王,无名来见便可!”
“无名!”虽说无名没有名字,可仅仅是这两个字,这两天便已是让所有秦军如临大敌,待到他报出家门,那卫士一愣,一把抽出了长剑。
随着那卫士抽出长剑的动作,从秦王府中又涌出了许多卫士,纷纷抽出长剑,将无名团团围在中间。
被百余名卫士围在正中,无名并没有半点慌乱,反倒是神色淡然的望向正对着王府正门的前厅。
前厅距离王府正门还有不短的距离,可它的雄伟却是使得它在无名眼前显得异常的高大。
大厅前面的阶梯,笔直而上,更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