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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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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飞燕年岁也是不小,早到了可嫁人的年纪。

看着她和诸葛均并肩走上花亭,严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女大不中留!

以往也是有人给严飞燕说亲,一来是严颜舍不得女儿,二来是那些官宦子弟,严飞燕根本看不入眼,于是便拖延了下来。

他没有想到的是,请诸葛均来到家中饮宴一场,女儿隐隐间却是流露出了对诸葛均有好感的意思。

上了花亭,诸葛均落座之后,抱拳对严颜说道:“小姐才情练达,且又精通音律,着实是当今才女!”

“将军谬赞了!”笑着摆了摆手,严颜说道:“小女粗鄙,如何担得将军如此夸赞!”

“将军!”诸葛均正要与严颜客套,已经落座的严飞燕轻启朱唇说道:“听闻将军意欲要老父领军征讨张鲁,不知可有此事?”

受到严颜邀请之时,诸葛均就晓得,酒宴之上必定会谈及要他领军征讨张鲁的事情,抱拳对严飞燕说道:“今日末将来此,乃是同严老将军闲聊畅谈,我等谈些风月琴酒,不谈军务!”

“将军谬矣!”从诸葛均话语中听出搪塞之意,那抹甜甜的笑容始终在严飞燕嘴角浮着,她低下头,一边将酒樽斟满美酒,一边对魏延说道:“小女不才,却也晓得些大义。父亲年迈,将军犹自要父亲领军厮杀,小女担忧父亲,如何不可在此处与将军闲谈?”

被严飞燕一句话问的愣了愣,诸葛均咧嘴一笑说道:“小姐说的是,只是军中事务,不便闲话,还望小姐……”

“将军,请满饮此樽!”不等诸葛均把话说完,严飞燕端起酒樽对他说道:“小女敬将军!”

已是被严飞燕两句话说的有些心烦意乱,诸葛均看她,也不似方才那般顺眼,端起酒樽,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将军要的,无非是汉中而已!”抬起衣袖,遮着小嘴,将樽中美酒饮尽,严飞燕对诸葛均说道:“小女倒是有一计较,可助将军夺取汉中,只望将军莫要以老父为将,允老父退隐乡野,从此颐养天年!”

严飞燕说出她有一计较,诸葛均坐直了身子,向她说道:“小姐有话,但说无妨!”

“那张鲁乃是一太平道士!”眼睑低垂下去,严飞燕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所仰仗者,无非以道术诓骗乡野愚夫,将军只须在汉中边境,开一道观,养上一些闲人,要他们整日前去烧香祷告,只说观中神灵灵验。但有汉中愚民前往彼此,着人暗中聆听,假若是求财等事,可令人助他们权且发些小财,日后大军进入汉中,再一并收回。在此之前,道观灵验,却是会传扬开去!”

“小姐何意?”眉头微微一拧,诸葛均身子朝前倾了倾,追问道:“于汉中边界建一道观,耗费颇丰,且须许多时日,末将怕是……”

“无须许多时日!”微微笑着,严飞燕说道:“此乃以道抑道之计,汉中平民为张鲁妖言蛊惑,无非是要些田地、福荫。将军建了道观,且于他们些福荫,如此一来,张鲁只晓得要他们出征厮杀,而将军所建道观,却是可给他们看得见的好处,愚民不善思量,只看好处!如此一来,那张鲁麾下兵马,岂非要走了多半?”

严飞燕一语道破了其中玄机,诸葛均一愣,抬手朝脑门上拍了一下赞道:“小姐好计,末将这便着人去办!”

“将军且慢!”诸葛均说着话,就要安排人前去办理建设道观之事,严飞燕连忙说道:“此只是中计而已,还有一计,更可要汉中民心悖离,且与当今陛下善待平民并无悖离!”

“小姐是说……?”严飞燕这句话刚出口,诸葛均脸上顿时漾满了笑容,向她问道:“在汉中与益州边界,分拨田地,要那汉中百姓只可远观,而无从享用!”

眼皮微微合了一下,严飞燕向诸葛均福了一福说道:“将军计谋远达,小女钦佩之至!”

“可是……”严飞燕连献两计,诸葛均抬手捏着下巴,脸上流露出一抹为难说道:“汉中地界,我军并不熟悉,严老将军常年领军征战汉中……”

“张鲁自家便来了,如何还须大军深入汉中?”微笑着摇了摇头,严飞燕说道:“将军可用蚕食之计,逐步蚕食汉中疆土,那张鲁见我军推进不力,定会以为我军兵马不足。在连丧疆土之下,他必定会领军来攻!将军只须一战定乾坤,又如何要让将士们深入汉中,受那长途奔袭之苦?”

严飞燕的一番话,把诸葛均说的嘴巴好半天都微微张着没有合拢。

原以为她只是颇具情调,懂得调理小院,也是精通音律,弹奏的一手好琴,却没想到,在用兵上,她竟也是精通奇诡之术!

若是在战场上遇见严飞燕,诸葛均真不晓得,他会有几成胜算!

“多谢小姐教我!”愕然的盯着严飞燕看了好一会,诸葛均站了起来,跨步走到亭子正中,抱拳躬身,向他深深行了一礼!

(大脑混沌状态写完两章,实在熬不住了,先睡觉了!对不住咯!今天没有四更!)

第1271章轻视来使

汉军得了益州,占据汉中的张鲁,整日都是食不安寝。

在益州与汉中边界,每天都会有汉中探马来往来穿行。

汉中兵马没敢贸然向益州发起进攻,占据了益州的汉军,也没有进攻汉中的意图。

不过在两地边界,却是有着不少汉军委派的官员进驻。

这些官员进驻之后,立刻便在益州进内展开了丈量土地,重新为百姓分派土地的举措。

汉军重新丈量分派土地,并且每日都会有将士在益州境内大声宣扬,大汉三年不收贡赋,百姓分得了土地,可安居乐业,无须承受徭役、赋税之苦。

起先汉中郡的斥候们,对汉军喊出的这些,还是嗤之以鼻,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可过了数日,他们却发现,事态远比他们想的更严重。

汉中境内,不少百姓听闻益州在分派土地,且三年没有徭役、赋税,许多人都拖家带口,赶往益州。

驻扎于益州的汉军,对从汉中过来的百姓,采取的是来者安家的策略。

凡是进入益州的汉中百姓,都会分配到良田,就连他们的住处,都是由汉军将士帮着建造。

以往在汉中食不果腹,到了益州,不仅是能吃得饱,就连住房和穿衣,都有汉军照应着。

消息很快不胫而走,最初得到消息的,还只是两地边界的汉中百姓,到了后来,就连汉中腹地,也是传扬了开来。

无数人为了生计,涌向益州。

眼见人口流失严重,每日都能得到探马回报,说是有大批百姓又涌进了益州,且益州的汉军是来者不拒,悉数收留,张鲁心内是一阵阵的焦躁。

原本他就没有得到大汉朝廷的委任,之所以能够占据汉中,完全是凭着歪理邪说诓骗百姓,才使得汉中百姓追随他同刘璋作战。

以往刘璋在益州,虽说也是采取的怀柔策略,但百姓生活还是相对贫苦,许多人耕种田地,到年尾除了赋税和地租,也剩不得几斤口粮。

因此,汉中百姓昔日对益州,并无向往之情。

可如今不同,汉军占据了益州,为百姓们分派土地,由于青苗尚在田间,一时半会还无法丰收,诸葛均又下令打开仓廪,将粮仓中的粮食拿出来,用于分配给百姓作为口粮,待到丰收之后,再还给府库。

如此一来,只要进入益州,便是不用愁着会饿肚子,由汉中向益州的迁徙,不几日竟成了风气、

“来人!”又一次得到成批百姓进入益州的消息,张鲁终于坐不住了,他猛的朝面前矮桌上拍了一巴掌,向屋外喊了一声。

一个守在屋外的兵士跨步进内,抱拳等待着吩咐。

“传令下去,若是再有百姓胆敢前往益州,杀无赦!”看着抱拳立于门内的兵士,张鲁咬着牙,下达了他认为能够有效遏止百姓迁徙的命令。

抱拳躬身应了一声,兵士转身退了出去。

张鲁的命令很快传达到了军中。

汉中大军,将士们多是当地人。

得到命令,不少将士心中都是十分不解。

汉中一地,已是连年欠收,且赋税、徭役沉重,民间许多家庭,整年过的都是食不果腹的日子。

如今益州的日子好过了,举家迁徙到益州,也是无可厚非。

更何况,汉中军将士们,几乎是人人都有亲眷迁移到了益州,而且还有更多人的亲眷,正准备迁移。

张鲁的命令一下,汉中军顿时沸腾了。

不少将士在得到命令的当日,便公然抗命,将兵刃衣甲带走,离开军营,往益州方向去了。

军营内的变故,更是让张鲁心生烦闷。

思量再三,若是长此以往,他的汉中恐怕不用汉军讨伐,便已是人去地空,根本没有几个人愿留在这里。

以残杀为手段,阻止百姓迁徙的目的,因将士们的抵触,终究没有成行。

张鲁百般思量,终于做出了个决定,派出使者,前往益州同汉军谈判。

只要汉军肯拒绝汉中百姓进入,他愿投效大汉朝廷,为刘辩坐镇汉中。

张鲁派出的使者,乃是他的三弟张愧。

这张愧,平日里也是颇读过几本诗书,并不似他的兄长那般,整日只晓得装神弄鬼,愚弄百姓。

得了张鲁的吩咐,晓得汉中人口流失严重,半刻也耽搁不得,张愧即刻成行,一路赶往益州。

益州境内,诸葛均自得了严飞燕的计策,没有对汉中用兵,反倒是在边界采取宽仁的政策吸引汉中百姓,使得益州边界,在短短数日只内,便形成了多个小邑。

虽说是在两地边界遣派了不少官员,诸葛均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决定亲自坐镇,统筹土地分派与粮草调拨。

在诸葛均的坐镇下,益州境内的土地分派,进度要比起先更快了一些,涌入益州的汉中百姓,人数也是越来越多。

端坐于帅帐内,诸葛均正看着桌案上摆放的账目,帐外传来了一个亲兵的声音:“启禀将军,张鲁派了使者前来,意欲与将军接洽!”

听说张鲁派了使者前来,诸葛均微微一笑,向帐外说道:“唤他进来!”

之所以用的是个“唤”字而不是请,其中大有讲究。

“唤”字,乃是身份相对高贵之人,召见身份低贱之人常用的字,而“请”却是彼此尊重,或被求见一方尊重求见方。

诸葛均如此,意思是十分的明显。

在他心中,张鲁始终只是个凭借着妖言惑众,占据一方疆土的贼人。

贼人的使者,又怎能担得起一个“请”字?

来到汉军军营,只是见了汉军军纪严明、队伍整肃,张愧便是断定,两军一旦厮杀,汉中军绝对不会是汉军的对手!

听得诸葛均唤他入账,张愧也是不敢有片刻耽搁,在兵士的引领下,到了诸葛均的帅帐外。

立于帐帘处,张愧抱拳躬身,向帐内的诸葛均说道:“下僚张愧,奉天师之命,特来拜会将军!”

“天师?甚么天师?”帐内的诸葛均并没有让张愧进帐,而是懒洋洋的问了一句。

汉中一带,对张鲁都是称为天师,即便是益州境内的人也是晓得。

诸葛均问起何人是天师,不用明说,张愧也是晓得,他是要给自家一个下马威。

本想拂袖而去,可转念一想,如今汉军在益州推行新政,许多汉中百姓正涌向益州,大军又拒绝进剿,假若他拂袖而去,对汉中并无半点好处。

有求于人,张愧只得强按下性子,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对帐内的诸葛均说道:“回将军话,天师乃是五斗米张天师!”

“你说的是张鲁吧?”帐内再次传出诸葛均的声音:“你且入内说话,如此隔着帐帘,本将军累的紧!”

诸葛均要他进入帐内,张愧谢了一声,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刚进入帐内,他就被迎面出现的一张脸给吓了一跳。

在他面前陡然出现的,是一张既凶恶且丑陋的脸,险些与此人碰了个正着,张愧失声惊叫道:“妈呀!”

“哈哈!”他的惊叫刚出口,站在帐帘处拦着他的典韦就哈哈一笑,对诸葛均说道:“将军,那张鲁也是有趣,派出使者,着个甚样的人不可,偏偏派来这么个刚进帐,连人都没看清,就大声叫娘的人物!”

被典韦一句话给说的面皮通红,张愧怒目瞪了他一下,可见他凶恶,却又不敢发怒,只得强捺下性子,抱拳躬身对诸葛均说道:“在下张愧,拜见诸葛将军。”

“免礼了!”视线始终停留在面前的账目上,诸葛均连看都没看张愧一眼,就朝他虚抬了一下手问道:“张鲁让你来此,所为何事?”

典韦突然蹿出惊吓,诸葛均又对他不冷不热,让张愧心内顿感不爽。

不过他却没敢发作,只是抱拳躬身说道:“近日将军大肆收留汉中百姓,天师得闻,兴中甚为不喜……”

“他喜不喜的,关某甚事?”不等张愧把话说完,诸葛均就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若是先生此行,只欲告知本将军,那张鲁心中不喜,本将军已是晓得了,先生请回吧!”

诸葛均根本没有把张鲁当回事,张愧一愣,脸色要比刚才被典韦吓了之后更加难看。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张愧强忍着怒意并没有离开,而是对诸葛均说道:“天师有结识将军之心,不欲与将军反目,方才遣派在下前来。将军言语间却有轻视天师之意……”

“告诉张鲁,本将军不只是轻视他,过不几日,待到土地、粮草分派妥当,大军便会长驱直入,将汉中夺回!”抬头看了张愧一眼,诸葛均又把视线挪回了账目上,对他说道:“张鲁妖言惑众,以五斗米之说,诓骗百姓,常年盘踞汉中。我大汉天兵来此,尚不思量解散兵马,向天兵投降,反倒是派来甚么使者!果真当这汉中是国中之国了不成?”

被诸葛均问的一愣,张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胸腔内一股火起,双手抱拳,对他说道:“将军既是如此说,说不得,我等唯有沙场上兵戎相见!告辞!”

第1272章赐婚还是保媒

坐于帐内,看着张愧愤愤然的离开了帅帐,诸葛均微微一笑,又低头去看桌案上的账目去了。

“这张愧,胆子着实小的紧!”眼看着张愧走了出去,典韦咧着大嘴,呵呵笑着对诸葛均说道:“某只是吓他一吓,便是将他的娘亲都给吓出来了!”

“吓他一吓倒不打紧!”抬头看着典韦,诸葛均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等要的,是那张鲁晓得,若与我军对决,断然不会讨得好处。”

“将军说的是!”典韦毕竟是个粗人,行军打仗只晓得领兵冲杀,哪里懂得这些道道,迎合着诸葛均说道:“若是张鲁真个自家前来投降,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严小姐之计,已是动摇了汉中根基!”低垂下眼睑,诸葛均嘴角带着一抹淡然的笑意说道:“张鲁心中虽是明白,可他却并非刘璋。不与我军厮杀两场,他也是不肯交出汉中。将军当早做打算,就在近日,大军突进汉中,且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将军的意思是……”诸葛均要他早做打算,典韦先是一愣,随后连忙问道:“可是末将的象兵,要上阵厮杀了?”

含笑点了点头,诸葛均说道:“震撼汉中三军,将军麾下象兵冲杀,要比我大军全线突击,更为有效!将军且回去候着,就这一两日,我军便要出征!”

“诺!”在洛阳城内养了多年战象,早就憋的一肚子火气,听说他麾下的象兵要出战厮杀,典韦心头一喜,赶忙应了,跨步走出了帅帐。

待到典韦离去,诸葛均站了起来,双手负于身后,仰脸望着帐篷顶端,悠悠的叹道:“严小姐乃是当今奇女子,不知何日,方可再睹芳容!”

典韦掀开帐帘走出去的时候,恰好与迎面过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眼睛一瞪正要发作,当典韦看清撞上他的人时,满脸的怒容顿时被一片喜色取代。

与他撞在一处的不是别个,正是羽林卫统领高顺。

被典韦撞了个趔趄,高顺正想开口问他心急火燎个甚么,帐内却隐隐的传出了诸葛均的感叹。

听到感叹声,高顺和典韦都是一愣,高顺小声向典韦问道:“自打从严颜家中回到军中,将军便整日如同有着心事一般,不知在严颜家中发生了甚么?”

高顺心思颇为细腻,典韦则要粗犷了许多。

若是他不问,典韦也想不到这些,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压低了声音对高顺说道:“也无有甚么,只是将军与严颜家的小姐又是吟唱有是抚琴,相谈甚欢。我军在汉中边界给百姓分派田地,也是那严家小姐出的主意……”

典韦话还没有说完,高顺便已是明白了七八分。

他微微一笑,也不进诸葛均的帅帐,转身就朝他自家的帐篷走了过去。

回到帐篷,高顺吩咐亲兵莫要让任何人搅扰,取出笔墨,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书信,当日便着人送往洛阳去了。

洛阳城内,刘辩自打收了无名,整日心情都是大好。

辽东虽说尚未平定,曹操还在辽东与汉军对峙,可击破曹操,不过是时日而已。

至于汉中,刘辩从来就没把那里当成需要集中精力的重点。

诸葛均领军前往,且又有数员猛将协同,击破汉中张鲁,也不过只是时间的问题。

西凉马氏投效刘辩,沮授随同马腾赶往西凉去了,马超和马铁,则是留在洛阳,投到了刘辩麾下。

天下大势,看似已经完全理顺,刘辩如今要费些心思的,也只有进了荆州,连年上蹿下跳找寻着存在感的刘备和利用长江天险割据江东的孙氏!

整日心情大好,刘辩除了每日上朝,处理朝政之外,其余的时间,不是陪着他的王妃和子女度过,就是与将军、幕僚们商议日后平定江南的举措,偶尔也会与麾下的几位剑客,学几手防身的剑术。

自打做了秦王,刘辩就没再领军出征,如今登基为帝,更是没机会率军亲征。

格斗与剑术,对他来说,如今已不似早年那般重要。

每日练剑,无非是强身健体而已!

皇宫后园,碧波荡漾的湖边,刘辩双手负于身后,望着眼前并不平静的湖面,向站在身后的王柳问道:“无名先生离去,已是有三日了吧?”

“陛下!”看着刘辩,王柳微微一笑说道:“无名先生昨日才走,到而今不过一日有余!”

“哦!”抬手轻轻朝额头上拍了一下,刘辩叹道:“十数年过去了,朕这脑子,也是不太灵光喽!”

“陛下这是说的哪里话!”王柳还没来及吭声,另一侧站着的王榛便接口说道:“若是陛下思虑不周,又如何有而今的大汉天军?这中原与北地,又如何会在短短数年之间,便是趋于一统?”

“王榛啊王榛!”回头朝王榛微微一笑,刘辩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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