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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明白刘辩心内在想着什么,左慈也是不敢唐突,躬着身子,诚惶诚恐的说道:“山下有人上来,他们得了消息,早一步走了。”
“因何没有将你带上?”刘辩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左慈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这句话意味着刘辩已经开始怀疑他。
一旦被皇帝怀疑,万一罪名被坐实,他以往修习的长生之法便会完全没了用途。
长剑砍到颈子上,任你如何修炼,也躲不过脑袋搬家的命运!
“只因他们未有来及!”低着头,左慈回答刘辩的时候,浑身都在微微哆嗦着,就连说话的腔调也在发抖:“若是来及,他们定会将贫道带走!”
朝押解着左慈的几个卫士摆了摆手,刘辩没再说话。
几个卫士推搡着左慈,朝人群走了过去。
眼看着左慈被刘辩像是审问罪犯一样问话,而且他们信奉的这位道君好似完全没有抗拒之力,先前被卫士和陶家庄少年们押到一处的人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愕然。
道君法力无穷,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来到山上的不过区区百余人,凭着道君的能力,应该很容易把他们剿灭才是。
让众人失望的是,他们信奉的道君并没有反抗的能力,而是乖乖的被卫士押进了他们之中,连吭都不敢多吭一声。
环顾了一圈四周,刘辩向搜寻的卫士们问道:“可有找到别个?”
“回禀陛下,除了已被我等擒获之人,附近再无一人!”一名卫士军官抱拳躬身,应了刘辩一句。
刘辩最担心的,就是出现这样的结果。
老六等人逃走,大汉将会耗费更多的心力来搜寻他们。
他们若是躲在邙山中销声匿迹,恐怕数十年也不一定能够将他们找出。
脸色越来越凝重,刘辩朝卫士们一招手,向他们吩咐了一句:“将擒获之人悉数带下山,至于那些逃走的,容后搜寻!”
跟随刘辩上过山的王榛脸色也是不太好。
上山之前,曾亲眼看过有术士要将活人丢进河中祭拜河神的她,总觉着如果不把那些人擒获,对周遭的乡村和百姓来说,都不会是一件好事。
卫士和陶家庄的少年们,押解着那些被擒获的人,先一步下了山。
空地上只余下了刘辩、王榛和十多个卫士。
最后看了一眼空地,刘辩眉头紧锁,对王榛等人说道:“我等也下山吧!”
“陛下!”刘辩刚要转身离开,王榛就小声对他说道:“若是我等在此搜寻,或许可搜寻出他们下山的蛛丝马迹。”
“然后呢?”看了王榛一眼,刘辩向她问了一句。
被他这么一问,王榛愣了一下说道:“若是搜寻出他们下山的蛛丝马迹,我等可依循踪迹一路追下山,或许……”
“或许会被他们伏击!”没等王榛把话说完,刘辩就打断了她:“尔后我等悉数在山林之中遭了叛逆戕害!”
刘辩这番话,把王榛说的顿时没了言语。
他说的没错,老六等人逃下了山,必定不会完全不留一手。
万一追寻途中遭遇了他们的伏击,以不足百名卫士和数十名陶家庄少年的队伍,很难应付人数众多的对手。
王榛没再吭声,刘辩再度招了下手,向她和还在身边的卫士们吩咐道:“下山!”
跟着众人,一路下了山,王榛不时还会回头看上一眼。
假借道君名头招摇撞骗,而且还残害人命,让那些人逃走,王榛还真觉着心有不甘。
可刘辩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强行追击,不仅不一定能够将那些人剿灭,或许还会钻进他们的圈套。
她倒是不怕死!
身为大汉皇帝的刘辩,还与她在一起,万一刘辩有个闪失,她也担待不起干系。
下山,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从山上下到山脚,已是到了午间。
刚走下山,刘辩就向一名卫士吩咐道:“将那位道君带来!”
“诺!”卫士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被押解的左慈跑了过去。
没过多会,左慈就在两名卫士的押送下,来到了刘辩身前。
朝两个卫士摆了摆手,待到他们离去,刘辩才向左慈问道:“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他陡然这么一问,左慈吃了一惊,赶忙躬身低头说道:“贫道想活!”
“日前你在贼人手中,不得不受贼人摆布!”凝视着左慈,刘辩对他说道:“眼下朕已是将你从贼人手中救出,你晓得该如何去做!”
听了刘辩这番话,左慈顿时明白过来,赶忙应了一声:“陛下放心,贫道晓得如何去做!”
应了刘辩,左慈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朝后退出两步,才转身跨步向被卫士们看押着的人群走去。
到了人群近前,左慈抬高嗓门,向他们喊道:“告知汝等一桩事体!”
听到左慈喊话,被卫士和陶家庄少年们看管的那群人,纷纷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脸上。
刘辩给他施加了压力,左慈也是想要在刘辩面前有所表现,留下他的这条性命,向人们喊话的时候,是格外的卖力。
人们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脸上,一个个神情中都流露着讶异。
并没有理会众人的讶异,左慈接着喊道:“早先贫道曾告知汝等,贫道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汝等可有亲眼见过?”
被左慈这么一问,山上下来的人们一个个脸上的表情更是茫然,有些人甚至以为左慈是想使用撒豆成兵的法术,将他们从卫士和陶家庄少年的手中救出。
可他们最终等来的答案,并不是心内想象的那样,左慈接着喊出口的话让他们对这位道君的信任,瞬间从巅峰跌落到了谷底:“贫道并不懂得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之法。之所以告知汝等,乃是因山中贼人将贫道虏进上邙山,要挟贫道如此!你等可晓得,今日营救我等的,是何人?”
左慈向那些人喊出这样的话来,王榛眉头一皱,跨步就要上前阻拦。
当今皇帝来到山中的消息,若是被那些人晓得,传进了贼人耳中,事态就会闹的更大!
王榛刚跨出一步,刘辩就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上前阻拦左慈。
满脸疑惑的看着刘辩,王榛虽是没有开口询问,神情中却流露出了狐疑。
看出她心内有所疑忌,刘辩小声说道:“被擒获之人,定然有那些首领留下的耳目。晓得朕的身份,将他们放走之后,也是会如实禀报头领。倘若他们果真对朝廷有所觊觎,你以为他们不会琢磨我这皇帝的项上人头?”
“陛下的意思是……?”刘辩这么一说,王榛顿时恍然大悟,刘辩是要故意泄露身份,要那些贼人晓得。
如此一来,贼人以为他们人少,定会发动所有力量前来袭杀刘辩。
搜寻贼人遭受伏击,他们带来的卫士或许难以应对,可一旦贼人主动找上来,便会是另一种光景。
凭着不足百人的卫士,对付千余贼人,应该不是太大的难事!
明白了刘辩的意图,王榛听到左慈已经喊了出来:“将我等擒住的,乃是当今陛下!你等还不快些叩拜?”
第1574章不管信不信反正都要信
左慈泄露了刘辩的身份,被卫士们擒获的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是不敢相信。
道君已是假的了,谁晓得眼前站着的这位,可是真正的当今皇帝?
见人们好似并不相信,刘辩向身后的一个卫士吩咐道:“让他们晓得朕便是当今皇帝!”
“诺!”刘辩给王榛解释不阻拦左慈说出他身份的缘由时,一旁的几个卫士也听的真真切切,其中一个卫士应了一声,跨步朝着那群被看管起来的人走了过去。
到了人群前,卫士从腰间解下腰牌,朝着他们一亮喊道:“我等乃是当今陛下殿前卫士,这位道人所言不差,率领我等突袭山头,将你等擒获的,正是当今皇帝!”
卫士亮出腰牌,本以为人们会深信不疑,哪想到看见他的腰牌,许多人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一来这些人根本没见过皇宫卫士的腰牌,二来当今皇帝来到了此处,可能性几乎是零。
皇帝整日操劳国事,调兵遣将应对四方征伐,哪里有闲暇到这山野之间闲走?
看到卫士的喊声没起效用,刘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王榛小声说道:“这些人真个被骗时,倒是对骗术深信不疑,朕告知他们真相,他们却是不相信了!”
刘辩的话,让王榛听了之后也是不住的直摇头。
对鬼神之说,这些人很容易深信不疑,可面对当今皇帝,却是一脸的狐疑,甚至连叩拜都没有。
可见这些人已是不辨是非到了什么境地!
抱拳朝刘辩拱了拱,王榛对他说道:“陛下,末将前去说说!”
朝她点了下头,刘辩没有吭声。
要说服这些人,恐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还为老六等人效命的,在这件事上持有的态度,必定更加谨慎。
一切都要看王榛从何处开始着手,只有找到个容易让这些人相信的切入角度,才能让他们很快接受刘辩就是当今皇帝的事实!
手按长剑,王榛跨步走到人群前,柳眉一拧,向人群喊道:“你等莫不是不相信当今陛下便在你等眼前?”
晓得王榛厉害,她这么一问,被卫士看押着的人们一个个都感觉到心脏陡然提到了嗓子眼里!
眼前站着的这位,可是名副其实的杀神,上山之前便已杀了数人,若是惹恼了他,小命还能不能保住,也是难说的事情。
“某乃是陛下随身将军!”环顾着眼前的人们,王榛冷冰冰的对他们说道:“你等若是谁个不信,可上前与某厮杀。若是胜得过某,便将你等放了!若是死在某剑下,只怨你等有眼无珠,竟是不认得当今陛下!”
说着话,王榛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朝侧旁虚劈了一下,厉声喝道:“何人上前?”
被她这么一喝,哪里还有人敢上前,众人都是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朝后撤了两步。
人群稍稍的骚动了一下,随后很快又静了下来。
有那脑子不灵光的,只是望着王榛,不晓得该如何区处。
却也有稍稍聪慧一些的,晓得若是不依循着王榛说的去信,他们必定要被诛杀当场。
聪慧一些的人们,赶忙纷纷面朝刘辩跪下,高声山呼道:“草民叩见陛下!”
有人跪下山呼,那些还愣着的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跟着跪了下去,山呼了起来。
接受着被擒获众人的山呼,刘辩脸上是一片淡然,待到王榛走回他身前,他小声问了句:“如此他们便信了?”
被刘辩问的一愣,王榛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陛下之意,乃是他们并未全信?”
微微一笑,刘辩说道:“罢了,莫要理会他们可否全信,将他们悉数放走,只留下左慈一人便可!”
“诺!”王榛应了一声,向身旁的一个卫士吩咐道:“将这些人全都放了!”
卫士得了命令,飞快的朝着被看押的人们跑了过去。
“陛下有旨,将他们悉数放了!”到了人群前,卫士传达了刘辩的旨意。
左慈也想跟着人群离开,传达旨意的卫士却向他喊道:“那道人留下!”
听到卫士这么一喊,左慈顿时满脸的凄苦。
回头幽怨的朝那卫士看了过来,他张了张嘴,好似想要问什么,最终却什么话也没有问出口。
卫士不让他走,显然是奉了刘辩的旨意。
当今不下不许他走,若是强行离开,恐怕走不出几步,他就会死在卫士的剑下,成为一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不敢再向前半步,左慈留了下来,那些被卫士和陶家庄少年押下山的男男女女,则是头也不敢回的四散走了。
“我等也走吧!”见人群散了去,刘辩向在场的人们招呼了一声,随后交代了一名卫士一句:“将那道人带来!”
“诺!”应了一声,卫士转身朝左慈跑去。
跟在队伍后面,由两名卫士看押着,左慈满脸都是懊恼和惧怕。
他懊恼的是,当初就不该跑到这邙山来。
若不是到邙山中找寻草药,他也不至于被强人留下,成为强人招摇撞骗的幌子。
让他感到惧怕的是,曾被强人利用了一段时间,如今又落入了刘辩的手中,万一刘辩怀疑他与强人有着勾连,必定会迁怒于他,他头上这颗脑袋,可是难以保住!
正满心纠葛的跟在队伍后面,一个卫士跑到左慈近前,向他喊道:“陛下唤你前去,还不快随某来?”
唤左慈的时候,卫士语气很是不善,更让左慈的心咯噔了一下。
才把那些人驱散,就立刻要见他,在左慈想来,刘辩应该是觉着已经到了杀他的时候。
浑身都在哆嗦着,左慈两腿一软,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把他吓的瘫了,前来唤他的卫士眉头一拧,没好气的说道:“陛下只是要见你,却是能将你吓成这般模样,甚么鸟道君?着实是让人轻看!”
从卫士口中得知刘辩只是要见他,并不是要杀他,左慈的情绪这才稍稍平稳了一些,赶忙爬了起来,浑身虽是还在哆嗦,只不过两条腿却有了些力气,对那卫士说道:“劳烦尊驾引路!”
瞪了左慈一眼,卫士把脸一侧,向他说道:“随某前来!”
跟在卫士身后,追赶走在队伍前面的刘辩,左慈一路上心内都在忐忑着。
在卫士的引领下追上了刘辩,左慈赶忙小跑了几步,抱拳躬身朝着刘辩行了个大礼!
“起身吧!”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了左慈,刘辩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轻描淡写的向他吩咐了一句。
应了一声,左慈赶忙起身,加快了两步追到离刘辩还有半步多的地方,才将脚步放缓了下来。
跟着刘辩往前走,左慈的心脏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里,额头上也沁满了汗珠。
“你这般模样,可不像个化外道君!”虽说还是没有正眼看左慈,刘辩却是晓得他十分紧张,淡淡的说道:“身为道君,当临危不乱方可!”
还以为刘辩这句话是在奚落他,左慈心内更是慌乱,赶忙说道:“陛下明鉴,贫道并未与贼人勾结……”
“朕也没说你与贼人勾结。”扭头看了左慈一眼,刘辩这才对他说道:“要你前来,只是朕有一事尚须着你做!”
刘辩这么一说,左慈才彻底的松了口气。
既然皇帝没有把他和贼人联系到一起,他这颗脑袋应是能够保住,只是不晓得皇帝要他做的是什么事……
“道君身份,眼下还不是舍弃的时候!”再次扭头看着左慈,刘辩对他说道:“沿途若是遇见村庄,你便以道君身份,告知村中人,早先掳你的强人,乃是邪魔化身,要村民们见了,务必告知道君!”
当刘辩说出这些话时,左慈才恍然大悟。
老六他们打着他的幌子,在乡野间招摇撞骗,如今刘辩也是要打着他的幌子,将那些人逼上绝境!
一旦在附近无人追随,那些人将要面临的,将是前所未有的窘境!
“贫道谨遵陛下旨意!”心内明白了刘辩的意图,左慈赶忙应了一声。
“朕还有一事问你!”左慈刚应了,刘辩就接着向他问道:“早先贼人内讧,是因何而起?”
没想到刘辩并没有忘记此事,左慈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说道:“贼人共有两拨,起先他们要贫道在山中假装道君,为的不过是聚敛钱财。后来有一拨人,竟是大肆收起门徒,另一拨人以为他们是在自寻死路,因此才闹将起来。前几日,招收门徒的贼人,趁着那些反对他们的贼人熟睡,点燃可致人昏睡的草药,尔后将那些人一个个捆缚起来,抬到山下,至于丢到何处,贫道却是不晓得!”
“顺流而下,早成了一具具死尸!”听说死去的那些人,是反对另一拨人招收门徒才被残害,刘辩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此说来,残害同伴的贼人,其志必定不小,否则以你等势头,聚敛钱财此生怕是用不尽了!”
第1575章不过是乌合之众
左慈没敢应刘辩的话。
虽说他是受了贼人胁迫才留在山上,可说来说去,他终究也是贼人的帮凶。
万一有句话说错,他要承受的,很可能就是刘辩的暴怒,颈子上的人头也是随时可能掉落在地上。
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道理。
凝视着左慈,刘辩半晌没再言语,过了好一会,他才咧嘴一笑,朝左慈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莫要担忧,朕并未打算杀你!”
刘辩虽是这么说了,左慈心内还是一阵忐忑。
毕竟他眼前的这位,是当今的皇帝。
皇帝说的只是眼下没打算杀他,却没有说以后也不打算杀他。
一旦惹恼了这位皇帝,他也说不上来什么时候就会人头落地。
领着队伍缓慢行进着,刘辩不时会朝四处看上一看。
骑马走在他后面的王榛,目光也始终在四周逡巡着。
放走了那些被擒获的人,刘辩的身份必定会传到贼人耳中,他们等待着的,就是贼人自以为可趁刘辩等人不备,向他们发起进攻。
刘辩料想的不错,放走了那些人,消息果然没用多久,就传到了老六等人的耳中。
邙山山林里,一群汉子围成一圈坐着,络腮胡子的大哥显得很慌乱,向他身旁的汉子们问道:“既是当今皇帝来了,他手下的卫士自是了不得,难怪我等兄弟暗中伏击,却并未伤及他们,反倒被杀了不少!”
“大哥莫不是怕了?”大哥的话刚落音,老六就扭头看着他,淡淡的问了一句。
“老六是何意思?”他的问题,显然是有些激怒了大哥,大哥眉头一皱,没好气的向他问道:“你说何人怕了?”
“大哥既是不怕,因何未有看出,此乃我等颠覆大汉的绝佳时机?”微微一笑,老六对汉子们说道:“当今皇帝到了这山林之中,身旁不过百名卫士。以区区百人,我等策动千人暗中伏击,即便有十个皇帝,也是可当场诛杀了!”
“诛杀皇帝?”眼睛陡然瞪的溜圆,大哥向老六问道:“即便成事,天下也不过会即刻乱了,我等又有何好处?”
“浑水摸鱼!”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老六接着说道:“只要杀了皇帝,我等便可趁势招揽兵马,在这乱世之中成就一番大业,总要强过在一个马背皇帝的统辖下,做一山强人好得多!”
老六一番话,把众人都给说的没再言语。
汉子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与汉室朝廷为敌,是他们一早就做好的决断,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们却是发觉,在内心深处,对朝廷还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惧怕。
见众人都没有吭声,老六眉头一皱,向他们说道:“你等究竟是何意图?到底要不要诛杀皇帝,在乱世中分一杯羹?”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环坐成一圈的汉子们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