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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吃了,而且是赞不绝口,村民们立刻便哄抢起盆中的螺蛳。
刘辩并没有吃几个。
由于配料不齐,盆中的螺蛳滋味与他过去曾经吃过的相比,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
刘辩晓得盆中螺蛳滋味不行,可村民与卫士们却不晓得,一个个吃的是有滋有味,有些人面前盆子里的螺蛳吃完,还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把目光转向了那些尚未吃完的人们。
“陛下!”连着吃了十数个螺蛳,发觉到刘辩好像并没有什么胃口,一旁的一个长者满心疑惑的向他问道:“怎的不吃了?”
“有些饱胀了!”很清楚螺蛳不好吃,是因为佐料不齐,尤其是辣椒,那东西直到一两千年以后的明朝才传入中原,此时对村民们说少几样配料,显然不合适,刘辩只得找了个由头搪塞过去。
刘辩说他不想吃了,老者们也是不敢再如方才一样敞开了吃,以至于陶浣娘和王榛,也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肯多吃。
发觉众人变得有些古怪,刘辩咧嘴一笑,向他们问道:“你等因何不吃?”
“陛下不吃,我等不敢吃!”陶浣娘和王榛没敢吭声,村子里的长者却不晓得那许多规矩,其中一人应了一声。
沉寂,老者应了这句话之后,整个村子都沉寂了下来。
四周的人们全都看向了他们,而说话的老者,显然也感觉到这句话说的不妥,连忙闭上了嘴。
“朕只是觉着有些饱了!”感觉出村子里的气氛陡然凝重了起来,刘辩咧嘴一笑,又拿起一颗螺蛳,对人们说道:“既是乡亲们认为朕该吃,盛情难却,朕再次一些!”
用针挑出螺蛳肉之前,刘辩对围坐在身边的长者们说道:“老丈们也吃,冷了便不好吃了!”
刘辩再次拿起一颗螺蛳,气氛这才缓和了下来,人们又纷纷吃起了盆子里的螺蛳。
螺蛳是不少,可村民和卫士人数也不少。
烹煮中的螺蛳不断的被送上来,尔后又不断的被人给消灭掉,地面上堆了许多恐的螺蛳壳。
螺蛳这种东西,虽说一盛一大盆,肉却只有一丁点。
好些盆螺蛳吃掉,人们还是没有感觉到半点饱的迹象。
当最后一盆螺蛳被人们吃尽时,一些村民甚至讨论着,要不要再去河中弄一些来。
村民们的讨论被刘辩听在耳中,他心内隐隐的觉着有些好笑。
人就是这样,许多东西不敢吃的时候,任由那些东西生长,有时甚至会泛滥成灾。
而一旦人们对某种植物或动物产生了吃的兴趣,那种动物或植物就将会面临灭绝的境地。
索取无度,是人的本性,只不过刘辩却不相信,小河中的螺蛳会被人给吃光。
毕竟螺蛳这种东西,生长速度虽然不快,但是繁殖速度却是飞快。
只要河中还存留着几颗螺蛳,数年之后,便会繁衍出百万千万!
能将它们当成粮食,即便是某年年景不好,村民们也是能从河中找到些保命的食材。
当然,这些话刘辩不可能对村民们说出来,当一些村民提议第二日再去河中捞些螺蛳烹煮时,他也只是面带微笑没有吭声。
才吃出螺蛳的滋味,或许会有不少天,村民们整日都想着弄它们来吃。
一旦吃的厌了、倦了,再让他们去吃,恐怕也是不肯。
吃罢了螺蛳肉,还没有吃饱的村民们又烹煮起了饭食。
回到住处没多会,王榛便捧着一只盛着粟米饭和简单菜肴的陶碗来到了门口。
刚进们,陶浣娘就迎了上来,双手接过陶碗,轻声对王榛说道:“有劳王将军,本宫伺候陛下便可!”
抱拳朝陶浣娘拱了拱,王榛退出了房间。
端着饭碗进了里间,刚进屋,陶浣娘就轻声对刘辩说道:“陛下,方才并未吃太多螺蛳,腹中应是空着,且吃些饭食吧。”
站在窗口正望着外面的刘辩,听到陶浣娘说话,扭头朝她看了过来。
目光在她端着的饭碗上瞟了一下,刘辩微微一笑说道:“且将饭食放下,你与朕说说话儿。”
“再过片刻,便是要冷了。”刘辩没打算吃饭,陶浣娘有些迟疑的说道:“陛下要臣妾陪着说话儿,臣妾陪着便是,只是陛下当先将饭食吃了……”
“放那吧,朕没什么胃口!”摇了摇头,刘辩对陶浣娘说道:“你觉着朕这皇帝做的如何?”
“陛下匡复大汉,拯大汉于累卵,可谓是文成武德……”刘辩问起他这皇帝做的怎样,陶浣娘一开口,就说出了一通恭维的话来。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刘辩就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你也莫要说了,朕晓得要你说,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被刘辩阻止,陶浣娘赶忙闭上了嘴,低着头没敢再言语。
“一直以来,朕都以为,你出身寒微,说话必定是不会有那许多顾虑,心思也会如同寻常百姓一般。”微微一笑,刘辩对陶浣娘说道:“不想如今你也是学得世故了!”
他这句话虽然说的很淡,听在陶浣娘的耳中,滋味却是不同。
大吃了一惊,陶浣娘赶忙将手中捧着的饭食放到一旁,跪在地上,仰脸望着刘辩说道:“陛下明鉴,臣妾从未忘记出身寒门……”
“起身吧!”朝她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对她说道:“你我夫妻关上门来说话,此间又无外人,无须如此拘谨。朕只是想问你,在你看来,朕这皇帝做的究竟如何?”
“臣妾不似皇后与众皇妃,她们多是读过书,也识得大体!”站起身,陶浣娘低着头,诚惶诚恐的说道:“臣妾不会说话,方才所言虽说多是学着别个样子,但句句均是发自肺腑。陛下自打掌管大汉,无论吏治还是民生,均井井有条。臣妾听闻众皇妃说过,当代功过自有后人评述,当代之人评述陛下,不过是一时所见,陛下功过,待到百年之后,后人自会给个公论!”
陶浣娘说出这么一通道理,反倒是把刘辩给说的愣了。
当年的陶浣娘,只是个谨小慎微、并不懂得太多天下大事,只晓得在生活琐事上给予他照应的淳朴女子。
如今看来,这么些年,陶浣娘虽说与皇妃们接触的并不是很多,却也学来了不少她过去学不到的东西。
至少眼下说的这些,听起来就是那么一回事。
看着陶浣娘,刘辩脸上满是愕然,过了好一会才对她说道:“许久未与浣娘谈心,今日一谈,方晓得,这几年浣娘也是学了不少治世之道。方才那番话,倒是让朕醒觉了。眼下朕是皇帝,即便有些事情做的不妥,又有几人敢直言犯谏?若要有个公论,只有百年后的后人评述,方为公允!只是百年之后,朕已看不到了!”
陶浣娘低着头没有吭声,刘辩说的这些话,她实在听不出究竟是在夸她,还是有着什么深层的意思。
眼下她最好的选择就是保持沉默!
第1583章搜山
与刘辩等人分开,甘宁领着大军,在老六的带领下,一路朝着贼人藏身的地方赶去。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苍茫的大山。
远处的群山顶上,不时还会有一两群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
潺潺的小河在身旁奔流,河水卷着一朵朵细小的浪花,朝着下游流去。
邙山的景致,可以说是风光无限,但凡人进入大山,不游赏一番,总觉着心内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些什么。
甘宁与他麾下三千将士,此时却并没有玩赏的兴致。
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前进之时将士们都是紧紧攥着手中兵刃的手柄,目光也在四周不断的游移着。
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甘宁同样是一脸的警觉。
麾下三千兵马,在人数上远远多于贼人,而且汉军战力不俗,与贼人厮杀,汉军甚至无须付出伤亡的代价,就能剿灭这拨胆敢在皇城脚下作乱的贼众。
让甘宁也不敢放松警惕的原因,并不是贼人强悍,更不是汉军作战无力。
他担心的只是周边的地形和环境。
山区环境复杂,尤其是邙山一带,山峦叠嶂,且林木丛生,贼人进了山中,虽说有老六做向导,想要搜寻到他们,并非易事!
沿着小河向前行进了六七里,甘宁朝身后的亲兵招了下手,对亲兵说道:“将那贼人带来!”
亲兵应了一声,策马朝前走了几步,向押解着老六的两个汉军喊道:“将军有令,将贼人押解前去问话!”
两个骑着战马的汉军应了一声,各自扯了下牵引在手中的绳头。
被麻绳捆缚着的老六,在汉军的拉扯下,踉跄着朝前撞出了几步。
牵引着麻绳的两个汉军,扯拽着老六到了甘宁面前,齐齐抱拳向甘宁行了一礼,便撤到了一旁。
麻绳从两头牵引着,被紧紧捆缚的老六一脸惶恐的仰头看着甘宁,浑身微微哆嗦着,满心恐慌的等待着甘宁问话。
“尚有多远可到贼人歇脚处?”凝视着老六,甘宁冷着脸向他问了一句。
汉军人数众多,且兵士们甲盾齐整,老六虽说不懂军务,也能看出,在这支队伍面前,他们那点人手,根本不够剿杀。
刘辩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虽说这个机会十分渺茫,汉军很有可能在剿灭贼人的同时,找寻个由头把他给杀了,可有机会终究比没机会要强。
为了活下去,老六已经顾不得昔日的兄弟情义!
只要能活着,出卖兄弟又算的了什么?
抬手朝后一指,老六磕磕巴巴的对甘宁说道:“再往前走两柱香的光景,进入山中,便是我等昔日时常歇息的一处所在!”
“一处所在?”眉头微微皱起,甘宁没好气的向他问道:“莫非还有别处所在?”
“为逃官军搜捕,我等找寻了十多处所在!”从甘宁语气中听出些不好,老六赶忙把头低了下去,神色慌乱的说道:“将军放心,草民一一都晓得,由草民引路,自是可将他们剿灭!”
老六的反应,让甘宁发自内心深处生起了鄙夷。
为了能够活下去,他竟然毫不迟疑的出卖了昔日的兄弟,这样的人,就算是让他活着,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不过刘辩已经允诺了只要他说出贼人动向并且引领大军成功剿灭,便放他一条活路,甘宁也是不好违拗刘辩的意思,只能由着此人在他面前碍眼。
“引路!”没好气的朝老六一摆手,甘宁对他说道:“若是依着本将军的性子,如你这等人,早不晓得斩杀了多少回!陛下允你活下去,本将军也是不会杀你!只是你莫要从中出鬼,否则本将军必定不饶!”
被甘宁如此一吓,老六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赶忙说道:“将军放心,纵使给草民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
不耐烦的摆了下手,甘宁再不理会老六,骑着马径直往前去了。
整支队伍,每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唯独老六被用麻绳捆缚着,像条猎犬一般,小跑在队伍的前面。
对邙山地形很是熟悉,一路上,他都带着汉军尽量找寻好走的路途行进。
他的表现,倒是让甘宁多少感到满意。
俘虏了不讲情义的人,要比俘虏那些血性汉子更有用处,至少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不惜出卖任何人!
“将军!”到了一处山脚下,老六停了下来,指着山上对甘宁说道:“上山不过百余步,便是一处藏身所在!”
骑着战马停下来的甘宁点了点头,朝身后一招手。
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偏将,立刻点选了百余名汉军,翻身跳下战马,飞快的朝着山坡攀爬上去。
目视着钻进山林的汉军身影消失,甘宁的一只手紧紧按着腰间长剑的剑柄。
从此处上山不过百余步,便可到达贼人的一处藏身地,倘若贼人果真在此,上山的将士很快便会发回信号,届时他便会引领大军冲杀上去。
等了一会,甘宁并没有等到上山将士传回的信号。
他正打算再派人上山,从山林里钻出了一群人。
钻出来的正是上山的汉军,飞快的跑到甘宁面前,领队的偏将抱拳向他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将军,山上空无一人,并未见到贼人踪影!”
没有见到贼人,甘宁扭头朝老六看了过去。
被他看着,老六浑身打了个激灵,赶忙一脸谄媚的说道:“将军,尚有数处所在未去!”
刚才老六也是说过,贼人藏身处并非一个,甘宁想要发火,也是找不到由头,只得朝他一摆手冷喝道:“引路!”
甘宁没有发难,老六如蒙大赦一般,赶忙向他谢了,又给汉军领起了路。
他选择的路线,依旧是战马能够走过、相对平坦的道路。
由老六带着路,甘宁一路上也是片刻没有放松警惕。
他们走的路线虽是平坦,可附近到处是山峦,贼人万一从林子里突然出现,汉军猝不及防之下,多少还是会受到一些折损。
“传令下去,将士们警醒着些!”心内总觉着有些不妥,甘宁向汉军将士们下达了警觉着些的命令。
马背上的汉军将士们,一边缓辔行进,一边观望着四周。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凝重。
对方虽说只是贼人,毕竟还是活的。
汉军将士们早就培养出了一个习惯,但凡遇见厮杀,他们内心深处虽说藐视敌人,可行止间,却不会给敌手任何可趁之机!
连着又搜寻了两处老六熟知的地方,还是没有发现贼人踪影,甘宁渐渐的有些不太耐烦。
他紧锁着眉头,没好气的向老六问道:“贼人究竟何在?”
“还有四五处所在……”被甘宁狠戾的语气吓了一跳,老六浑身一激灵,磕磕巴巴的应了一句。
这一回,甘宁再没前几次那般好脾性,冲着他狠狠的一瞪眼,冷冷的说道:“若是找寻了每处所在,依旧搜寻不到贼人,你这条性命便是要留在邙山了!”
刘辩允诺老六的,也是他带着汉军找寻到贼人,才会饶了他的性命。
倘若搜寻不到贼人,甘宁便是会有充足的理由将他杀了。
给这支汉军带路的途中,他已经感觉到,甘宁对他并没有好感,甚至还很厌恶!
杀他,恐怕甘宁是绝对不会留手!
低头看着老六,甘宁的手按在剑柄上,最后还是挥了一下,冲他说道:“继续引路,若是本将军在此便将你杀了,你心中也是不服!”
闻得甘宁这么一说,老六才终于松了口气。
贼人藏身的地方,是他早先与兄弟们一同找寻的。
藏身处不仅隐秘,蛰伏其中,还可凭借地形与上山进行清剿的官兵周旋。
当初老六等人就是这么筹画的,可通过与皇宫卫士的一场厮杀,他们彻底的明白了过来,凭着他们的力量,根本不是汉军的对手!
引领着甘宁所部汉军,又搜寻了一处昔日的藏身地,在没有发现贼人藏身的情况下,老六也感到有些心虚。
贼人被杀寒了胆气,会不会返回藏身处重整还是两说的事情。
倘若贼人散了,他这条性命恐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邙山中了。
他并不晓得,在他引领汉军搜山时,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山上的一群汉子尽收眼底。
蛰伏在山林中,一个体格粗壮的汉子向络腮胡子的大哥说道:“大哥,老六着实不是个可相与之人,他竟是引领朝廷兵马前来搜山。若是我等在藏身处重整,怕是已遭了汉军屠戮!”
脸色铁青,大哥点了点头,对那粗壮汉子说道:“老三,告知兄弟们,且静观老六与汉军动向,待到汉军不备,我等再杀出去。”
“哎!”老三先是应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去,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向大哥问道:“莫不是还要同汉军厮杀?”
“跟随皇帝身边的,想必个个都是剑术超绝的高手!”大哥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对老三说道:“与他们厮杀,我等未有占到好处,反倒折损了不少人手也是情理之中。山下朝廷兵马,则只是寻常兵士,突然杀出,想来他们是应对不暇!”
第1584章缠住他们就行
率领着大军,在老六的引领下,搜寻着躲进山中的贼人,越往前走,甘宁越觉着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不停的扭头朝两侧的山峦上张望,甘宁的右手始终按在腰间长剑的剑柄上。
一脸凝重,甘宁没再让人把老六唤来。
他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已是连续搜寻了数处,连半个贼人的踪影也是未见,甘宁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贼人若是逃散,山林中也不可能连半个都没有。
至少那些逃散的贼人,在没人统领的情况下,很容易选择他们认为安全的所在藏身。
老六带着汉军搜寻的这些地方,都在贼人藏身的好所在,可偏偏汉军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见着。
如此情形,着实是有些违背常理。
早已下令要将士们谨防附近突然杀出贼人,甘宁心内还是保持着警觉。
投效朝廷以来,他还没有为朝廷建立过任何功绩,倘若头一回领军剿灭贼人,就落个灰头土脸,日后还真不好在刘辩面前要求出战。
关乎前程与名誉,甘宁当然不会大意!
行走在山林间的汉军始终保持着警惕,也是始终没有发现贼人的踪影,而他们的一举一动,却是落进了山上许多头裹青布的汉子眼中。
同皇宫卫士一场厮杀,让这些汉子们丧失了胆气。
山下的汉军人数众多,汉子们只企盼着汉军快些走过去,根本没想过要下山厮杀。
他们没想过要下山厮杀,带领他们逃进山中的几个汉子可不这么想。
汉军从山下经过,一路上都没有搜寻到他们,在几个引领众人的汉子看来,此时正是他们向汉军发起进攻,挽回败局的最佳时机。
而且在他们看来,山下这些汉军,虽说人数众多,却不过只是普通兵马,与先前同他们厮杀的卫士们并无可比之处。
几个领头汉子分析的倒是没错。
甘宁率领的汉军,搜寻不到他们,心内着实是有些焦躁,而且寻常汉军与皇宫卫士在剑术上确实无法比拟。
可他们却不晓得,即便是寻常汉军,应对突发事态也是有着丰富的经验,而且汉军装备精良,接受的训练也远远超出他们这群乌合之众。
人数上并不占据优势,只是在地利上稍稍有些优势的汉子们,一旦发起进攻,根本不可能存在任何胜算。
“告诉兄弟们,要他们做好同官军厮杀的准备!”蹲在树丛中,目光望向山下,络腮胡子大哥对老三说道:“我等下山之后,先将老六干掉!此人奸滑,若非尚有些智虑,某早将他赶下山去。如今被朝廷擒获,必定将我等卖了出去!”
“好!”老三应了一声,跑去向蛰伏在山上的汉子们传达大哥信息去了。
不足千人的汉子们,听说还要与汉军厮杀,一个个都是惊的冷汗直冒。
命令已经下了,汉子们也是没有法子,只得准备起兵刃,做好下山厮杀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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