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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银光闪过,军官只觉着头顶一疼,紧接着眼线一黑,就再没了任何直觉。
大刀自军官头顶劈下,手持长剑的军官,保持着将长剑刺出的姿势,身体凝立着,过了片刻,他的身体竟分成了两片,向两旁倒去。
一刀将军官给劈成了两开,三千江东将士,顿时被夏侯渊给镇住了。
还有几个尚未丢下兵刃的江东军,眼看着军官的身体分成了两片倒在地上,顿时惊的将手中兵刃给丢了出去。
提着大刀,夏侯渊环顾了一圈在场的江东军将士们,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朝侧旁的汉军将士们一挥手,高声喊道:“将他们擒住!”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立刻便有数千名汉军涌向了已经丢下兵刃的江东军。
冲到江东军将士们近前,汉军将士们纷纷抬脚朝着他们的腿弯踹了过去,将他们一个个踹翻在地。
被汉军踹倒的江东军,一个个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连反抗的想法都是没有。
汉军军营外侧,庞统与一众将军站在一处。
眼看着前来劫营的江东军被汉军制服,吕布向庞统问道:“丞相,这些江东军如何处置?”
“以吕将军看来,该如何处置?”并没有直接回答吕布的问题,庞统反倒是反问了他一句。
想了一下,吕布对庞统说道:“敌军前来劫营,倘若事成,我军必定蒙受巨大损失。以末将之见,不若将他们押至江边,一个个砍去了头颅,也可威慑敌军!”
扭头看着吕布,庞统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吕将军,我军躺若如此,江东军日后遭逢厮杀,必定拼死奋战,攻破江东,也是会多了许多困扰!”
“丞相莫不是?”听出庞统没打算杀这些江东军,吕布愣了一下,眉头紧紧蹙起,向他问道:“将他们放了?”
摇了摇头,庞统对吕布说道:“放自是不可!我军可将他们押至江边,告知江面上的江东将士,这些江东军意图劫营,却被我军擒了。我军也是不会杀了他们,只将他们看押起来,待到攻破江东,再行放归!”
“丞相如此,意图何在?”没有想明白庞统这么做的缘由,吕布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向他追问了一句。
“宽以待敌,敌军与我军厮杀,一旦陷于不利,便会力求保命,他们如何还有厮杀之念?”微微一笑,庞统向吕布问道:“倘若我军将俘获的江东军悉数诛杀,敌军便会认为,无论战还是不战,终究都要殒命,与其向我军投降被杀,不如同我军拼个鱼死网破,或许还有些许活命的机会!”
听了庞统的解释,吕布是不住的点头。
他眉头紧紧的锁着,眼睛微微眯了眯,望着那些被俘虏的江东军,对庞统说道:“丞相所言不差,倘若江面上的江东军晓得,我军俘获了三千意图前来劫营的敌军,却是未加杀害,反倒只是囚禁起来,江东军战意将会退去许多!”
“江东军意图焚烧我军军营,明日一早,我军也是要让他们晓得被火焚烧的滋味!”嘴角浮起一抹怪怪的笑容,庞统向身后的亲兵吩咐道:“传令下去,备办信火,明日一早,我军向敌军发起进攻!”
江东军前来劫营,虽说没有任何建树,可他们的举动却是激怒了所有汉军将士。
庞统一声令下,亲兵应了一声,掉头走了。
三千江东军被汉军俘虏之后,押解到了长江岸边。
汉军举起火把,将他们的身影照耀的一片通亮。
江面上的江东军将士们,远远就能看见被俘获的同伴在汉军的押解下立于岸边。
劫营不成反被俘虏的江东军将士们,一个个被反剪着双手站在岸边,望着江面上的战船,脸上流出出的是愧疚和恐慌。
“江东贼子听着!”被俘虏的江东军在岸边才站好,夏侯渊已是跨步跳上了一块礁石上,双手叉着腰,向江面上的战船喊道:“你等派出人手,意图突袭我军,却被我军悉数俘获!某奉丞相之命,劝你等放下兵刃,向朝廷投诚。陛下必定念你等乃是大汉子民,对追随孙氏谋判之事不加追究。倘若你等执迷不悟,执意抗衡天兵,一旦江东被大军击破,你等便是要人头落地!”
夏侯渊中气十足,喊出的这些话,一点不落的全都飘进了江面上江东军将士们的耳中。
战船上的江东军将士们,望着长江北岸,一个个都是面露恐慌,却并没有乱起来。
楼船上,陆逊扶着栏杆,望向岸边成片的火把,脸色是一片煞白。
除了陆逊,站在船舷边上的,还有已是上了年岁的黄盖。
望着江岸对面,黄盖对陆逊说道:“大都督,我军前去劫营的兵马,已是悉数为敌军擒了!”
“某晓得!”岸边上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陆逊晓得他派出去的兵马已是全军覆没,应了黄盖一声,他锁着眉头说道:“我军突袭敌军不成,敌军必定报复。老将军可传令全军,谨防敌军发起水军向我军进攻!”
“大都督!”并没有立刻前去传令,黄盖有些迟疑的向陆逊问道:“敌军人数虽众,水军却是不如我军。即便江岸北面水寨全开,我军也是可将他们杀退,周瑜水寨如今只余下小舸,楼船数量稀少,根本无力应对我军。如何还要惧怕他们前来袭扰?”
“袭扰?”嘴角浮起一抹冷冷的浅笑,陆逊对黄盖说道:“敌军若是前来,怕不是只为袭扰!”
“莫不是他们还要攻破我军不成?”对过去的荆州水军,黄盖始终保留着鄙夷的态度,当陆逊说出汉军不会只是袭扰的时候,他满心疑惑的追问了一句。
陆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黄盖,望着江岸边上,他眉头哦紧锁,许久都没再言语。
江东军向汉军发起进攻的当日,洛阳城内走出了一支人马。
这支人马清一色头盔上插着两根红色的羽毛,骑着比寻常汉军坐骑更高大的骏马。
队伍人数不多,只有千余人,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骑着一匹雪白骏马,身穿金色铠甲的刘辩。
许久没有离开洛阳城走出百里开外,而这次,刘辩却是要赶赴数千里开外的江东。
汉军主力已是抵达江东北岸,诸葛均的大军,也是击破了前去迎击的诸葛瑾,正往建邺方向行进。
眼看着江东就要被汉军击破,身为皇帝,刘辩思量再三,还是认为他应该前往,亲眼见证大汉一统!
离开洛阳城,刘辩心内记挂着的只是王柳。
再过两三个月,王柳便要临盆,刘辩也是不晓得,这一去,他何时才能折返,更不晓得,回到洛阳,能不能赶上王柳为他诞下孩儿。
跟在刘辩身旁的,除了整日与他在一处的王榛,还有无名与他麾下那八名汉军。
队伍人数不多,只有千余人,可皇宫卫士,每一个都是剑术高超的好手。
千余皇宫卫士,即便遇上一支万余人的大军,也是丝毫不惧,更何况,在刘辩的身旁,还有无名这样的绝世剑客。
策马飞奔,出了洛阳城,刘辩引领队伍,一路朝着江东方向飞驰。
以皇宫卫士胯下战马的脚程,顶多只要十数日,便可抵达长江北岸。
届时汉军或许还没发起全面进攻,刘辩还是有可能亲眼见证大军杀过长江,彻底击破江东孙氏!
第1675章不加快就看不见了
率领一千余名皇宫卫士,刘辩一路快马加鞭,每到深夜,才会找处所在歇脚。
一路上,众人风尘仆仆,也都很是辛苦。
不一日,他们进入江东地界,一路朝着长江岸边飞驰。
沿途所过之处,地方官员听说刘辩来到,纷纷出外迎接,可他们备办妥了迎接的贡品,却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刘辩来到。
官员们并不晓得,在他们得到消息,正做着准备的时候,刘辩已经引领队伍,过了他们的地界。
策马飞奔,耳边风声呼啸,刘辩却丝毫没有放缓下来歇上一歇的打算。
骑马走在他身旁的无名和王榛,也是没有提出要停下歇脚的建议,至于跟在后面的千余名皇宫卫士,更是不可能提出任何的意见。
队伍飞快的行进着,一路上,刘辩是刻意避开沿途的地方官员。
他没有时间在地方上耽搁,大军正准备渡江,眼看向江东全面进攻的日子已经来临,作为大汉皇帝,他认为全面进攻来临之前,他必须身临现场,亲眼见证江东被征服。
长江横亘在荆州与江东之间。
宽阔的江面,给了江东军最好的防御屏障。
汉军渡江,必须要击败江面上的江东水军。
早已得到消息,荆州水军虽然每日勤加习练,然而在战力上,与江东水军相比,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
刘辩急着赶往长江岸边,一是要见证汉军渡过长江,二则是要亲眼看着庞统如何排兵布阵,又是如何攻破江东水军。
行进了不止一日,眼看前方出现了一条狭长的白练。
在刘辩身旁飞奔的王榛抬手朝前一指,对他说道:“陛下快看,江面上好似有些古怪!”
循着王榛手指的方向望去,刘辩看见的是无数黑点在江面上往来穿行。
虽然距离甚远,还是看不真切,他却晓得,那些黑点必定是正在厮杀着的双方战船。
荆州水军与江东水军在战力上相差甚远,他们敢于出了水寨,同江东水军厮杀,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先前一定有了什么变故,让他们的战力同江东水军接近持平。
看到江面上那一个个往来穿行的黑点,刘辩正要催着战马再加快一些,另一侧的无名又朝前一指,向他喊道:“陛下,岸边升起许多烟柱!”
顺着无名手指的方向往前一看,刘辩果然看见在长江岸边,升腾起了一道道的烟柱。
只是这些烟柱的形状很是古怪,它们扭扭曲曲,而且各自形状不同,显然是有人在它们升腾起的时候,自根部扇风。
烟柱升腾,刘辩向无名等人喊道:“加快行进,倘若我等稍稍慢上一些,便是看不到我军渡过长江!”
喊这句话,刘辩是信心满满,就好似他已经看到汉军高奏凯歌。
无名和王榛跟随他也是有了许多日子,对他所说的话,自是深信不疑,紧紧跟随着他,一路朝长江岸边飞驰而去。
千余名皇宫卫士,更是发出了一声声欢呼,一边策马飞奔,一边兴奋的吆喝着什么。
第1676章登船的白袍将军
长江岸边,汉军将士们都在翘首向江面上张望。
江东水军与大汉水军在江面上已是缠斗了数日。
大汉水军整体战力不如江东军,却有周瑜水军策应,双方力量竟是也可持平。
楼船上,箭矢如同雨下,朝着对方的船上倾泻而去。
锋锐的箭矢击打在木质船身上,发出“笃笃”的响声,双方将士还在船上架起了踏弩。
踏弩最先兴起于大秦,蒙恬北征匈奴时,曾为秦军立下过赫赫战功。
由于踏弩体积巨大,且机簧强劲,使用的弩箭也是十分粗长,寻常人根本无法拉动,都是要用脚踏着,才能蹬直机簧,将箭矢搭在上面,因此才得了这个名称。
无数将士在船与船之间往来穿行,尤其是踏弩发射的箭矢,每射中敌船,都会在船上开出个窟窿。
原先江东水军的战力确实是要比大汉水军强横许多,然而庞统前几日的一场大火,虽说没有把江东水军烧个干净,却也让他们吃了不少的苦头。
汉军折损了几艘楼船,小舸百余艘,而江东水军,却是无数战船起火。
自那一战之后,双方水军战力基本持平,江东水军已经没了压倒性的优势。
庞统与一众将军站在长江岸边,只不过最前面站着的,不再是他,而是刘辩。
领着皇宫卫士,一路快马加鞭,刘辩到了长江岸边,根本没有片刻歇息,立刻来到江边观战。
江面上,双方水军缠斗,无数箭矢往来纵横,站在长江岸边,竟是也能听到那一声声羽箭射在战船上发出的“笃笃”声响。
“我军好似并不占先!”望着江面上的战斗,刘辩对身后的庞统说道:“如此下去,究竟何时,才可将江东军击破!”
抱拳躬身朝着刘辩,庞统对他说道:“我军水军,北岸主攻,周瑜水寨策应,两面夹击之下,敌军难以应付。眼下虽是双方战力相持,不出两日,应是可见分晓!”
面无表情的望着江面,刘辩很想催促大军渡江。
可他又很明白,没有击溃江东水军,大军渡江必定会遭到袭扰。
一旦渡江的船只沉没,要解决的就不只是援救江面上那些因船只沉没,却懂得水性正往岸边游来的将士。
江面上,一艘艘战船被击沉,双方的许多将士,都在奋力朝着两岸游去。
船上双方的将士,也纷纷朝着江面上游泳的人射出箭矢。
一支支箭矢,射中在水中无法躲避的人们,随着一股股鲜血涌出,被箭矢射中的人们,纷纷沉入了江底。
纵然如此,还是有许多人成功返回岸边。
望着水面上厮杀的刘辩,眼看着一群大汉水军划着水,朝他这边靠拢。
长江虽宽,毕竟不是大海。
懂得水性的水军,倘若不是有敌军向他们发射箭矢,他们必定会没有任何压力的成功上岸。
然而战斗中不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许多水军将士,在游向岸边的途中,被敌军射杀,永久的沉入了长江。
眼看着一群水军游了过来,刘辩连忙向身后的卫士们吩咐道:“快些将他们接上来!”
一群卫士应了一声纷纷迎着那些水军跑了上去。
不过他们并没有下到长江里,只是站在岸边,朝眼看快要到岸边的水军伸出了手。
在长江里游了好一会,水军将士们早已是精疲力尽,看到岸上有人向他们伸出手,在到了浅水时,也顾不得前面是些什么人,纷纷把手递了上来。
一个个水军被卫士拽上了岸,坐在岸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辩跨步朝他们走了过来,向他们招呼了一声:“将士们,你等辛苦了!”
汉军水军都是荆州军中选出,他们并不认得刘辩,听到有人说话,回头望过去,将是一位金甲将军,一个个都是抱拳说道:“将军辛苦!”
“甚么将军!”拉着他们上岸的一个卫士军官听到他们招呼刘辩为将军,把脸一沉说道:“在你等眼前的,乃是我大汉皇帝!”
“啊!”得知皇帝就在眼前,才上岸的水军全都吃了一惊,发出一声惊呼,赶忙就想跪下行礼。
朝他们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微微笑着说道:“将士们厮杀劳苦,无须多礼!”
在一名水军身旁蹲了下来,刘辩仔细的打量着他。
这个水军兵士顶多只有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几分稚嫩。
被刘辩看着,水军兵士低着头,连与他对视也是不敢。
面带笑容,刘辩对那水军说道:“你等于江面上同敌军厮杀,可觉着敌军如何?”
“江东水军虽是厉害,也不过尔尔!”刘辩问题才出口,年轻的水兵军士就抬起头,胸膛一挺,好似完全忘记了疲惫说道:“荆州回归朝廷,我等家中多了田地,从此父母兄弟无须因衣食劳心。陛下是子民恩人,倘若还有战船,我等愿再上沙场!”
面带笑容,搀扶起与他说话的兵士,刘辩向刚上岸还满身疲惫的大汉水军们说道:“将士们,你等为朝廷所做之事,朕与天下百姓都不会忘记。好生歇息,倘若战事更紧,你等还是要上阵与敌厮杀!”
本以为皇帝会是多么高高在上,与他们说话也会以一种高不可攀的语气,没想到刘辩竟是不嫌他们粗鄙,说话也是和颜悦色,才上岸的汉军兵士们,一个个心内都生起了一种莫名的感动。
纷纷向刘辩谢了一声,上岸的水军兵士们,在几名汉军的引领下,返回军营歇息去了。
江面上,双方水军还在缠斗着,战船之间,箭矢往来不绝,几乎每一个呼吸间,都会有双方将士中箭倒地。
双手叉着腰,望着江面上正在厮杀的双方战船,刘辩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江东水军太强,即便是庞统早先曾让他们吃了一场大亏,他们如今还是能抵敌的住大汉水军的进攻。
周瑜水寨,小舸与仅有的楼船,也是参与了战斗,然而他们的加入,只是杯水车薪,并没有起到多少效用。
正望着江面上厮杀的双方战船,刘辩看见一条小舸,飞快的朝着一艘江东军的楼船驶去。
由于距离太远,刘辩并不能看清小舸上站着的是什么人,当那艘小舸冲出时,他眉头微微一拧,向一旁的庞统问道:“可能看清那艘小舸上是甚么人?”
顺着刘辩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庞统也看见了那艘小舸。
距离实在是太远,他也是看不真切小舸上究竟是什么人。
当小舸到了离那艘江东楼船很近的地方时,刘辩和庞统都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凌空蹿了起来,竟是如同会飞一般,跃上了那艘大船。
人的跳跃力,根本达不到这样的高度,可距离实在是不近,刘辩与庞统也看不清那人是用什么法子蹿上的楼船。
虽说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人,但他们却能看出,那人穿着一身雪白的衣甲。
汉军衣甲,包括将军在内,大多都是赤红色,只有少数几个人,衣甲颜色与其他人不同。
雪白衣甲,更是只有一个人!
看到那条身影,刘辩与庞统相互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说出了一个名字——子龙!
他们猜测的没错,跃上江东军楼船的,正是赵云!
吕布先前独自一人夺取了一艘江东楼船,心气高傲的赵云,当然不肯让他一个人抢了风头。
口中虽是没有说过,他心内始终都在记挂着这件事情。
双方水军厮杀的难解难分,赵云并未向周瑜请示,便下令让一艘小舸载着他,进了江面上的战场。
赵云离开水寨,消息很快传到了周瑜和司马懿的耳中。
二人匆匆赶到水寨的木墙上,眺望着战船交错的江面。
周瑜紧紧攥着拳头,望着赵云已经登上的那艘楼船,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
杀上敌军楼船的赵云,并不懂得水性,倘若落水,周瑜即便想救也是来不及!
站在周瑜身旁的司马懿,虽然并不像他那么紧张,却也不是十分放松。
赵云与他一同来到江东,虽说是成功的策反了周瑜,可万一赵云有个三长两短,司马懿自认为他绝对担不起干系!
水寨木墙上,周瑜和司马懿都为赵云捏了一把冷汗,而此时的赵云,却是正杀的兴起。
观望着他的刘辩等人并没有看到,赵云跃上楼船,是凭借着手中长枪。
他没有像吕布那样将长枪插进楼船木板,而是只将枪尖朝着船头一点,借助着长枪的力量,像是撑杆跳一般,凌空蹿上了楼船。
刚上楼船,身体正处于下落之中,迎面就杀上来了数名江东军。
手中长枪朝前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