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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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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右臂暴伸而出,长枪笔直地向他的心窝攒去,毫无阻隔之感,枪头刺破了那层薄弱的皮铠,生生地将他胸口贯穿!

“杂、种……”韩英那厮死到临头,竟然还念念不忘骂老子一句,我狠狠地将长枪一抖,把他的尸身摔在韩遂马前。

“世叔,”我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对韩遂说道,“你与我爹乃八拜之交,不料韩世兄屡次出言辱骂小侄,小侄年轻气盛,一时间下手重了些,希望世叔以后能好好管教他!”

“你个小崽子!”韩遂早已脸色惨白,他哪里还有机会去管教他那可怜的儿子?当场被长枪贯穿,即使神医华佗前来也救不活啊!

“敢杀我儿,我饶不了你!”他脸色由惨白转成通红,艳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手下六部全灭,已给了他极大的震惊;阵前丧子,又狠狠地打击了他,这次,韩遂要发飙了!

“超儿!”身后老爹、大姐、庞德几人齐齐叫了一声,三匹马已朝我奔来。

“都站住!”我怒斥了一声,声音之厉,使得老爹都为之一震,“我要亲手杀了他!”

“哈哈!马超,你要找死,世叔就成全你吧!”韩遂冷冷笑着,借由说话稍稍地敛了敛气势,手中长刀毫不留情向我砸来。

胯下烈马猛一发力,我一个前伏闪身让开,韩遂长刀已偏,手中长枪顺势在他胸口一个劲攒,韩遂脸色微微一变、当即硬是将长刀收回刀背一转,竟然极其准确地砸开了我的突然一击,然后刀锋再转,自右后方向我脖颈削来。

我双腿一夹马腹,马儿闷声再向前奔了几步,已然跳出了韩遂的攻击范围之外,趁机在他后背补上一枪,韩遂这厮倒是极为敏捷,调转马头便要闪开,但听得“噗”的一声,长枪枪头已刺进他左肩,我奋力一抽长枪,登时伤口内外鲜血狂涌,待韩遂转过身来,他左肩之上已是血肉模糊。

城外两万五千士卒都是一声大喝,允吾士兵倒是鸦雀无声。

“好小子,够快!比你老爹会使枪!”韩遂左臂基本上被暂时废掉了,但是依然没有太多慌乱,只是狠狠地淬了一口——或许,在他眼中,我只是身手灵活了一些吧。

“哼,你是急着想去见你儿子吧?!”我冷笑一声,拍马向他掠去。

韩遂虽然脸色依然血红,但眼角依然不经意地微微一跳,怒斥一声,挥刀扑来。

两匹烈马交错奔过,两把兵刃也只是猛烈地一撞,而后分开。

继续相撞、分开。

韩遂力气着实不小,每一次撞击,都震得我右手麻上半天,硬耗下去绝对不是办法。

刀枪分离、烈马嘶鸣,再次交错奔驰过去。

被震开的长枪在我的双手之中猛一回转,刺向韩遂的后背,这厮吃了一次亏后,倒也变得精明了,长刀也是回转,挡下了我猛烈的偷袭,只是刀背狠狠地砸在的他自己的后背上。

“嘿!”韩遂回转过身来,闷声哼了一声,嘴角显出一丝的殷红,这一刀力道本就不小,被我长枪尽力震回,已然对他内脏有了些许的伤害,“小子果然有些手段……”

“拿命来!”此时此刻,我哪里还能给他留下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拍马急冲,手中长枪直刺韩遂右肩,这厮左肩已废,右肩若是再伤,岂有再赢的机会?

韩遂倒也不慌张,身子略微一沉,长刀随之回封,因为只有一臂能够发力,他还是准备以守代攻。

刀枪狠狠地在半空交击,马嘶之声此起彼伏。

韩遂刀法丝毫不乱,我却已喘气起来。

毕竟年幼啊,爆发力或许还可以与成人一较长短,但持久耐力却远远逊色了,十四岁的少年身体即使正在急速成长,也远达不到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那种巅峰的体能。

左手早已松开了缰绳,面对眼前的敌手,我单靠一只发麻的右臂绝不可能支撑得下,双手紧握着长枪,以全力向韩遂攒刺。

我前后左右翻转腾挪,在马背之上将老爹传授给我的枪法发挥出来,自我感觉这几年我从未如此酣畅过,粗糙的马家枪法在我手中已是淋漓尽致发挥了十分的威力。

只是……对面的韩遂狗贼,为何却越来越轻松了?

“马超贤侄,你白费心思了!就你马家那四十八式破枪法,我会不知道吗!”韩遂哈哈大笑,仅以一只右手使刀,便将我自认为达到巅峰的枪法尽数封锁,除了最初利用他轻敌而造成肩上的伤口之外,长枪竟然再没能沾到他的衣衫。

尤其使我感到沮丧和绝望的,是从长枪上传来的反震之力越来越强。

我知道,并非是韩遂越来越有气力,而是我越来越乏力,每一次震荡都使我浑身发麻,然后又是一次撞击,从胸腔到颈下,小半个身子已完全失去知觉,我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反复的伸出长枪,然后刺出。

“玩够了吧?”看来我的攻击已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了,韩遂朗声大笑,勒马后退了数步,长长的刀锋向后拖着,这是准备全力冲锋的架势么?

双腿紧夹住马腹,我努力攥紧了枪杆。

来吧!

两匹战马嘶鸣着交错。

第三十五章四年的血仇!

呛!

我身子倾斜着闪过,双手却几乎握不住长枪。

我不能失去枪!

失去武器的战士,还有性命么?

没有性命的我,还能去空谈马家的霸业么?

没有性命的我,还能为早逝的娘亲复仇么?

还有机会么?还有资格么?!

是了,这才是我此战的目的。

我拼命用双腿夹住了马腹,全力踩在马镫上的双脚在大力发抖。

这不是恐惧。

只是发抖。

如同小考时我看着最后一道应用题,两条小腿也忍不住瑟瑟抖动起来,膀胱里也是鼓鼓。

我心中没有丝毫害怕,但就是越抖越厉害,连执笔的手也轻微地颤抖起来。

然后考试结束交卷的瞬间,所有的战栗都消失了,只留下浑身微微的麻意。

此时就是如此。

我完全不怕。

但我浑身颤抖,如同幼鼠出洞陡遇恶猫,只能蜷缩着墙角瑟瑟发抖。



嘴角有一道液体滴淌而出。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

热,黏,而且腥。

我没有感觉到五脏六腑哪里特别疼痛啊。

这血从何而来?

我正奇怪着,两扇鼻翼忍不住微微一动,又是两行热血缓缓流出。

双眼、双耳也是隐隐生疼,还好并未流出鲜血。

七窍已有三窍受损。

韩遂的一把长刀,其威力竟至于斯。



“超儿,让爹替你接着!”马腾再不顾得上我所谓“为母复仇”的誓言,越众而出,长枪横在胸前,堵在了韩遂与我正中间,身后的大姐、庞德与马岱迅速将我围起。

“马腾,你已是败军之将,竟然还有脸面再接替儿子的阵!”韩遂仰天大喝。

是的,他有资本,他够格:他连续击败了敌军的统帅及其长子,看着敌军中除了自己挫败的主将就是几名未长大的少年,他无需掩饰自己必胜的得意,虽然刚刚他的长子死于敌军手下,而他,也已经断子绝孙。

“韩遂狗贼,今日若不杀你,我此生誓不为人!”老爹大喝一声,混不管韩遂眼中的蔑视,提枪就要上阵。

“爹!”背后的长子却再次阻止了他,“让我来。”

“超儿,你又何苦一力承担。”老爹涩声劝道,“交给为父吧,我会提狗贼的头给你娘上坟的。”

“你有把握?”我挥枪挤退了大姐的坐骑,从三人的包围圈中来到父亲的身侧,“你们哪个真的有把握杀了他?!”

我已不是寻求安慰的假问,而是声色俱厉地质问。

老爹一怔,他不能回答我。

韩遂已笑:“两万兵马?呵呵呵,好吓人的阵势!竟然连一个能出阵的将领都没有!我韩遂的人头,看来还要继续放在我肩上喽!”

身后两人同时冷哼了一声。

当然是大姐马雯和庞德。

只是无人保证自己便是韩遂的对手。

大姐马雯,武艺已略逊我一筹;庞德年纪虽然已近成年,但自问仍达不到当年自己父亲的水准;马岱更不用多言,他就纯粹是送死了。

杀父杀母杀妻的仇恨固然不共戴天,但轻易枉送性命却不是智者与孝者所为。

所以,我们选择退却,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便有此意。

又有俗语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或云: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我也不是不知道韬光养晦隐忍不发即使经受胯下之辱往后也并非无机会可报。

但事到如今,叫我怎么能忍受?!

怎么叫我按下心头那发狂的滔天恨意继续苟且偷生?!

让我挥军南下斩杀数千人然后无功而返?!

叫我面对杀母之仇却因为自己的无力而束手待毙?!

不!

我做不到。

我无法忍受!

我已经等了四年了!

我再也不愿等下去!

哪怕让我立刻死去,我也不愿在此刻低头退去!

我深深吸了口气,胸口有团火焰在放肆地燃烧。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空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

我忽然喜欢上这种浓重的腥气。

我不怕死!只怕仇不得报!

这匹由我随便挑选的战马竟然如此通灵,我尚未做出任何指示,它已自发的开始加速。

韩遂只在几十步之外。

满心的仇恨呵,拥塞在我的胸腔之中。

我几乎无法喘气。

只有大喝!

十四岁的年纪,我从来没有如此大声吼叫过。

这已不是我熟悉的自己的声音,这是茫茫野原之中野兽的吼叫。

像是孤狼在忍饥挨饿十几天后得以饱餐的腹鸣。

也像烈鹰在尾随盘旋十余天后扑动翅膀时的长啸。

更像是母狮在为解救亲子而仰首发出的怒吼。

有死无生,有我没他!

浑身的血液仿佛直往上涌,胸口处憋闷的堵胀之意忽然全都直冲脑门而去。

头部忽然十分沉重起来,整个头颅好似膨胀、不断膨胀。

我清晰得感觉到头皮上的青筋与狮盔中的布料在摩擦。

青筋贲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胀裂。

但我已控制不住。

我已不再是我。

我听着自己大声吼叫着,手中长枪横扫着。

一人一骑,势若疯虎般向韩遂冲去。

双眼之中,除了韩遂,我再也看不到旁边任何一人。

本来挡在正中的老爹,似乎已被我所惊,急忙闪躲去了一边。

“韩遂!受死!”这是我听到的最后四个字。

然后我随即失去了听觉。

风声、马鸣、刀枪破空之响、马踏草地之动,我全部听不到。

可能还有老爹他们急切而且诧异的呼喊。

但是我听不到了。

所幸我还有视觉。

我还能看到韩遂那张我日想夜想恨不得时时刻刻踩在脚下的脸。

所幸我还有触觉。

我还能感觉到迎面的风不断得灌进我的领口,身体随着马背微微的上下颤动。

所幸我还有最后一丝力量。

我还有机会杀了他。

触手可及、近在咫尺的机会。

我怎能轻易放过!

胯下的烈马越奔越急,韩遂的胸口仿佛已在我的枪尖,我早已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急剧的跳动,手中的长枪似乎也忍不住在掌心弹跳着,我感到自己的鼻腔喷出的气息已腾热了单薄的上唇,唇上已是一片干燥的疼。

此时我眼中的韩遂,已然失去了生机。

那是一个活靶。

然后双臂不由自主的伸出,我对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一切都是感觉。

我是旁观者。

却是感同身受。



长枪、贯出。

韩遂那柄虚举着的长刀便在我刺出的刹那动了起来,长刀擦着枪柄直往我双手上削去,刀光如雪,晃得我双眼一阵发白,我那双尚未长成的手已卷入刀影之中。

长枪、贯出!

左手撤回,右手回收,使得韩遂的长刀掠了个空,我全身的力道在此刻集结在右掌,近丈长的长枪依然笔直的攒向韩遂的胸口。

韩遂脸色大变,长刀已无力回斩,我已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怒火,可是、我的愤怒,又有谁能够承受?!

长枪……贯出!

这是一记直刺,刺出之后我双臂的力量仿佛在这一瞬间全被抽干。

然后我看到这一枪在天地之间仿佛搅起一道狂风,枪锋所至之处的空气全被生生地撕开。

这一枪,挟带着四年来我对韩遂的深刻仇恨与滔天怒意,一往无前、直刺过去!

我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轻轻的一声、两声、三声。

第三十六章韩遂下线!

我听到了。

首先,

是长枪刺透皮甲衣带松解的声音。

接着,

是长枪贯穿身躯血肉飞溅的声音。

然后,

是长枪裂为两段悄然落地的声音。



之后随着力量被这一枪完全抽干,我对身体再次回复控制,只是十分虚弱。

我看着跌落在地上的两段枪杆,心中已是说不出的惊讶。

这真是我刺出的枪法?

这真是我一招之内所决定的生死?

我无法相信。

在场之人无人相信。



“马腾……”韩遂胸前已是血红的一片,半截长枪在他心头晃荡,“你养的好……好儿子……”他浑身哆嗦,随时都有跌落马下的可能。

“超儿……”老爹的声音也在哆嗦,“你……真的……”他显然不能相信年仅十四岁的儿子已然干掉了自己几十年不曾战胜的老对手,而且还是在几十回合之内,几次冲刺拼刀之后就在号称西凉第一长刀的韩遂胸口插了一枪。

“超儿,娘亲的仇,还是你报了……”大姐马雯兴奋中隐隐藏着一丝落寞。

“大哥,你太猛了!”马岱倒是一腔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身下小马兴奋地围着我打转。

我回头望了望,庞德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异,面色却有激昂之情;庞柔相比来看倒是比较镇定,大概只有他是文人对于方才我那神来之枪并不了解那是如何猛烈的枪法的缘故吧,但此刻他也已掩藏不住异样的神采。

老爹驱马向前,缓缓走近韩遂,勉强骑在马背上的韩遂双目圆瞪,口中“嗬嗬”地喘着粗气,显然已经说不出话来。

“韩遂狗贼!”老爹面色骤然红润起来,朗声喝了一声,继而大笑道,“四年的时间,让我全家都等得好苦啊!想不到你终于也会有今天的下场吧!”老爹脸上满是愉悦之情。

韩遂脸色暗了又暗,直至惨白如纸,张了张嘴,依然没有说出话来,胸口残留着的半截枪柄尚自微微颤着,殷红的鲜血还在慢慢地四散出来,只是几句话功夫,整个上半身已是血淋淋一片鲜红了。

“……”韩遂晃了晃身子,猛然喷出一口血来,脸色反而也红润了起来,他伸手拔出插在胸口的半截枪,右臂在半空晃荡着,任凭着胸口的鲜血不断地向空中喷涌着、四溅着,身下的坐骑仿佛感觉到空气中的血腥,不安地来回移挪着蹄子。

“嗬嗬……”韩遂咧了咧嘴,闷声笑了声,这笑声仿佛从他胸腹之间传来,令人莫名地产生心寒之感。他形同被废的左手无力地牵着缰绳,突然双腿一夹马腹,左臂鼓足全力、一震!

烈马嘶鸣,带着韩遂摇摇欲坠的身躯向老爹奔去,右手半截长枪笔直向老爹心窝捅去!

老爹脸色一边,嘴角反而现出一丝讥讽之意,双臂一转,长枪已刺出,韩遂虽是鼓足余力,又借烈马急冲之力,终究抵不过尚在状态的老爹。

只听“铛”的一声,韩遂手中的半只枪身跌落在地,在韩遂的身上,又增添了一个血淋淋的枪口。

如风中孤叶一般在马上晃着,韩遂勉强定了定身,刚要喘口气,却再次晃了晃,终于颓然跌下马来。

那匹坐骑骤得解脱,登时一声长嘶,前身腾跃而起,双蹄一记践踏,从韩遂身上奔腾而过,只见四只铁蹄前后翻飞,眨眼便消失在茫茫田地间。

允吾内外数万兵将怔怔地看着这匹烈马奔出数里,才回头看那躺在地上的韩遂:这厮本就身受两枪,胸口伤处血流如注,跌下马后又被自己坐骑狠狠一踏,胸腹被挤压成一团,此时此刻,气息再难后继,老脸憋的黑紫,已是没了生气。

“死了?”老爹怔怔地问了一声。

马岱蹦下马来,上前探了探韩遂呼吸,又摸了摸胸口,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声叫道:“韩遂死了!”

死了?

死了!

身后两万士卒齐齐爆出一声欢呼,允吾之外数里之地顿时仿佛沸腾了一般。

允吾城内反而一片死静,只在城头有了一丝骚动,继而再次陷入死寂。

老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脸上满是茫然,他呆呆地望着我,双唇微微地颤了一下,艰涩地问道:“他……真的死了?”

“死了……”我一翻眼皮,这老爹没有受刺激吧?才死一个韩遂而已,就被打击成这样了,以后跟我征战天下、大屠四方时,岂不是得经常性地变傻?

城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当先一员将领,神态猥琐,举止轻浮,正是那天在武威见过的马玩!原以为他本该驻守在较远的安夷,不料这厮竟然提早前来送死来了。

我向身后的庞德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干掉马玩,他一正面容,提枪纵马向前。

马玩看庞德面色不善,况且己方连死两员主将,军心已散,自己也是心中大乱,急忙挥手叫道:“寿成老哥,我投降了!投降……”

庞德只得勒住坐骑,回望老爹。

“现在知道投降了?是不是有点晚了?”老爹刚刚回复了神智,念起爱妻惨死,言语之间颇为严厉。

“哈,”马玩装傻地一笑,道,“我们允吾城里还有一万多士兵,如果拼死一战,老哥你肯定不会轻松的。难道老哥你忍心你手下的两万部下再次恶战一场?!”

见老爹脸色稍稍有些缓和,马玩急忙劝道:“老哥啊,韩遂和他儿子也死了,你们的仇也算报了,何不息事宁人呢?这样对双方士兵也好啊……”

“德哥,射杀了!”我不愿听这西凉低智商将领的无聊辨白,不禁冷冷一笑,鼓足力气低声喝道。

口气虽然蛮横,但庞德想也不想左手拎起鞍下长弓,右手早已捻起一直雕翎箭,眯起眼来,飞箭直窜向马玩,马玩尚未察觉,长箭已经洞穿了他的胸口。

“马腾……”马玩仰天吼了一声,歪歪斜斜地从马上落下,重重地跌在地上,眼中尚有一丝恼火,“……你的好儿……”

“……”老爹眼神有些惊异地望了望我一眼,可能对我下令暗箭伤人有一点奇怪,之后又瞅了庞德一眼,显然对于庞德如此听话更感讶然;最后才转头默默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马玩,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驱马从他身上踏过。

可怜那马玩浑身散了架一般,只能无力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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