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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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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孙瓒认识不过三个月,谈话次数更是少得可怜,也根本不曾给他过任何小恩小惠。相反,由于一直以来心存偏见,我甚至不想理他……他这么积极地想跟我走,八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

我知道他是辽西人士,难道想在途中害死我?

或者联合他的老乡,架空我之后自己独立于辽东?

“如此最好,”我不点破,只随口敷衍于他,“赛后请来府中详谈。”

想骗我?我这辈子被人骗过么?!

74公孙瓒

上半场结束时,我居然喘得不轻。

公孙瓒已经年近四十了(目测大概在三十六到四十二之间……),竟然敢对我采取全攻不守的霸气攻势,整个半场射门次数竟然丝毫不少于我方——当然,我们并不怕对攻,所以在比分上是以18:12的优势领先。

狂攻猛跑了两刻钟的公孙瓒明显体力不支,在下半场开球没多久就被替换下场。

对方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依然如狂风暴雨般向我方挺进。

不过进攻永远是最好的防守,秉承这个原则的我方五位前锋依然冲出了中线。

两名后卫截住了对方脚下的皮球,传给边路,边路刚跑了两步又传给坐镇中场的我。我朝着对面几十丈以外的球门发动了冲锋。

对方的两名中场被我轻松摆脱,一名轻易出击的后卫更是被我晃倒在地,但是周围及禁区里已经满是敌人。面对十丈开外的球门,我果断起脚传中。

两名前锋在与后卫的纠缠中取得优势,奋力跃起争顶头球!

皮球飞速的从他们头顶掠过,在门前猛地下坠!

门将急忙缩回脑袋,皮球擦着他的头发落尽了球网!

20:13,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场面,对面尽管依然攻势如潮,但都只是前仆后继死在沙滩上的小小浪花而已。

确定胜利的我开始慷慨地连续送出助攻,前锋们还算识相,没有大把大把浪费这得来不易的射门机会,从各种角度将球轰进球门。而对方后防既乱,前锋也再也硬不起来,完全被牵制回来,再也发动不起有威胁的攻势了。

我决定提前下场,这时的比分为31:15。

公孙瓒坐在场外一条长凳上擦汗不止,看到我下场后立刻迎了过来。

“上半场踢得很好。”我说的是实话,毕竟他年纪太大,能和我对攻半场而只落后6球绝对难能可贵。

“若属下再年轻十岁,未必会输给大人。”他白净的脸上露出浅浅的一丝苦笑。

“是,”我点头表示同意,“的确难以预料。”

我踱着步子,与他一前一后的走出人群,直到周围二十丈都没什么人时我才转身问道:“你在赛前说的事情,是何意图?”

他停下步子,垂目抱拳:“属下不敢隐瞒,大人此次任命辽东,看似平调,实则……遭到贬谪。”

我笑了一声:这个是当然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从还算富庶的冀南被一脚踢到最边远最偏僻的边塞,这都不算贬谪的话……难道还是升迁?

公孙瓒看到我笑,微微蹙了蹙眉:“大人可知辽东形势?”

“辽东距离洛阳近五千里,可谓既偏僻又遥远,人户不多,紧邻高句丽、乌桓等异族,”我随口回答他,“实在不是当官的好地方。”

“大人所见,不过区区一隅。”他直接否定了我的历史见解。

我急忙摆出谦虚好学的恭敬态度:“愿闻其详。”

“自董卓作乱以来,辽东便为公孙度所据,当初刘伯安为刺史时,政令便往往不能入辽东,这几年公孙度根基已固,懦弱的赵谦更是动不得他分毫。到任第一年他就敢率军东击高句丽,打得高丽王吓破了胆,收缴了钱货无数;前年又西击乌桓,三郡乌桓不敢东望。中原动荡而辽东安定,因此名士往来依附的更是络绎不绝,”他说了几个我闻所未闻的名字,也可能是发音问题我听不懂,“可谓声震天下而名传海外。以他如今的权势,大人以为朝廷的旨意会让他迁走吗?”

我感到自己的脸颊抽搐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拒不让位,是想要谋反?”

“没有那么严重。”公孙瓒摇头。

我稍稍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顶多算割据一隅,名义上尊汉室为正统而已。”他补充道。

我的脸颊又抽搐起来了:这和谋反不是一回事吗?只不过是懒得公然宣称而已!

“既然朝廷任命我去辽东,肯定也给了他旨意……”我思索了一秒钟,“他若是不给我让位,那会怎么样?”

“如果他不想与朝廷翻脸,可以直接杀了大人,而后向朝廷上奏大人死在半路……”公孙瓒说得波澜不惊,我却听得心惊肉跳,“或者……就算他不让位,以朝廷现在的实力,又能拿他怎么样?!”

我想了想,叹道:“朝廷能管好中原那片地方就已经十分难得了,哪里还有心思往辽东伸手!赵谦好像也没什么本事,能管得好关内几个郡保住自己的性命就烧高香阿弥陀佛了!”

“阿弥陀佛?”他以疑惑的口气问道。

“呃,你听错了,”看来河北这边不流行佛教用语,我急忙改口换个通俗易懂的词语,“我的意思是就已经是万幸了。”万幸和阿弥陀佛的读音差得也太多了吧?

“也没想赵谦这废物也能在幽州刺史位上一坐就是三年……”公孙瓒也叹了口气,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立刻拉回话题,“此次大人是因为得罪了袁绍,才不得不任职辽东的吧?”

我坦然承认:“确实如此。”公孙瓒肯定跟袁绍不对头,从一开始就是。

“袁氏一家果然狠辣。”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大人此次任职,必然凶多吉少,因此属下愿意追随。”

我被他这句话的逻辑狠狠地雷到了:既然凶多吉少前途难测……你还毛遂自荐毫不嫌弃?这个世道也太善良了吧?“你讲清楚……”我有些站不稳身子。

“属下在幽州地方还有些脸面,到幽州后振臂一呼,还能拉来几千人马。”他微微扬了扬眉毛,“大人想要平稳就职,多些人手总是好的。”

看着神色平静的公孙瓒,我却有些发怔:今天这厮为什么这么殷勤?又是提醒我辽东的凶险形势,又主动向我献言献策准备贡献人马……

我又不是七八岁小孩,早就不信天上会掉下甜馅饼了……

“多谢,”我向他点点头,“只是伯珪如此待我……我又能如何报答?”

公孙瓒的双眼露出了淡淡的悲凉:“属下只是不愿再做一个县令而已。无权无势,无兵无粮,而且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他的眼角显出了明显的鱼尾纹,“我已经四十岁了……儿子都已经和大人一般大了……”他脸上的神情忽然显得十分落寞。

我听说过袁绍有三个儿子,却从不知道他的老对手公孙瓒有什么子女……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保举你?”我有些艰难的对他说,“我也不过是个没前途的辽东太守……说句话根本没什么分量……”

“大人说笑了……”他的嘴角翘了起来,“马氏乃大汉国亲,太保马公更是名望四海,推荐只需要一句话吧?”

75公孙瓒的儿子

太保马公?

我想了一秒钟就明白了,朝中姓马的顶级官员只有马日磾一个人而已。虽然他是我族中老人,但会听我随便举荐?

但我此时正需要公孙瓒的大力支持,尤其是据他所说“振臂一呼就能拉来的几千兵马”的支持,因此不能冷了他的心。

于是我笑着点头:“我会给太保公提及的。”我还是不知道马日磾与我之间的辈分关系,又不可能直呼其名,所以只能含糊地称呼他。

“属下感激不尽。”公孙瓒双腿并拢,深深一揖,长袖及地。

我坦然受了:“今后还要伯珪鼎力相助呵。”

他直起腰杆,脸色似乎红润了三分:“大人但有所需,瓒甘为驱驰!”

我与他并肩回到赛场边,公孙瓒指着一个年轻的孩子说道:“大人,那就是犬子,单名一个续字。”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没有带头部护具,一头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公孙续不仅遗传了他老爹俊秀的相貌,比起他爹来……还有一分凶悍之气,自己带球时横冲直撞,尽管被人铲断也是在第一时间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继续带球,防守时更是四处截击,我方进攻球员恨不得直接绕过这个煞星。

虽然他们的队伍虽然作风顽强,但是公孙续对足球的理解还远远不到位,他的进攻往往是雷声大雨点小,而防守则屡屡被吹犯规。我看得出他的基础功称得上扎实,但是却没有程武那样出色的内劲,从而导致空有一股冲劲,却发挥不出实力来。

直到比赛结束,公孙续也没有攻进一个入球,全场比分——38:17。

“父亲……”他垂头丧气地下场,朝他爹走来,“孩儿让你失望了。”

“公孙兄弟年岁几何?”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啊,马大人!”他有些吃惊,急忙挺起自己的胸膛,“回大人,续今年已经十八岁。”

虚岁十八,那就跟我差不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脚下扎实,看样子从小便跟着令尊苦练过一些日子吧?”

他扭头向他爹看去,公孙瓒摆摆手:“粗鄙的乡间把式,让大人见笑了。”

确实很粗鄙……“我有一套内功功法,你若有兴趣,可来家中抄一份回去练练。”我又向他们推荐九阳神功的威力了。

公孙瓒一掌拍在儿子的背上,公孙续急忙行礼:“多谢大人,小人感激不尽。”

“你我年纪相仿,何必这么多礼,你是几月生的?”既然决定和公孙家多亲近,我也不介意和他的儿子同辈相交——至于公孙瓒,他现在敢叫我一声“贤侄”?

他大概是受不了我这么热情,勉强笑了笑:“八月十五……”这真是一个好日子。

我抚掌而笑:“我七月十四,那我就称你一声贤弟了?”

他急忙低头又是一揖:“……兄长在上,小……小弟受宠若惊。”

我友善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到底是辽西大汉,他们父子俩的身高都几乎与早熟的我持平,换成拍肩膀则有些别扭——“记着来我府里呵。”

他连连弓腰低头,球场上的那份凶悍之气毫无踪影。

我只能在心里低低叹了口气。

任你本性如狼似虎,在官场里也得做条狗。



另外一场半决赛的对阵,是秦阵激战程武。程武的坚决并防守反击策略同样让秦阵栽了个大跟头。面对连续不断的密集防守,秦阵赖以自豪的速度优势完全施展不开,只能凭借自己强壮的身体在人缝里带球乱走,结果最后只能被几十条从各个方向伸出来的腿脚狠狠绊倒。

多次被摔、吃了一嘴草皮、被深深刺激到了的秦阵拼红了双眼,再不顾忌任何阻碍,在速度全开的情况下,所有敢挡在他前进路线上的人都被狠狠地冲倒。程武申请对其进行处理,裁判却表示没有不合理犯规,是防守方身体太弱,自己站不住位置……

结果程武一方反而束手束脚起来,有家传内功的程武也无法阻挡冲锋战车一般的秦阵,比赛以秦阵24:18获得胜利。

我看完了最后一刻钟的时间,秦阵的盘带并非行云流水,反而是踉踉跄跄破绽百出,但是防守队员已经无人敢上前抢断了,而且他天生的野兽般的反应让他的行动极其灵敏,甚至连防守都变得果断而富有成效。

果然,在战技术没有什么进步的大环境下,决定足球胜负的还是靠个人能力。

秦阵那该死的速度,仍然是我最头疼的问题。

有没有必要派专人堵死他?我揉了揉鼻子,或者需要在下午集合全队进行针对性的特训?

“怎么?”秦阵赤裸着上身跑下场,手中拎着短衫和护腿,浑身上下仿佛都散发着热浪,“被俺的出色表现震惊了么?”

“切,”我绝不会未战先怯,“你除了会撞人还会干什么?!你以为我会像程家老大一样一推就倒?!”

他摸了摸脑袋,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俺在撞你时得用全力。”

我哑然:“你用全力就能撞得过我?”

他擦了把汗:“在场上未必撞不过。”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没想到踢球还能开发智商:“那明天早上踢决赛怎么样?”

“下午踢都行。”他从脖子上抽下毛巾,狠狠的拧成一条,汗水如雨幕一般落下,“俺没有任何问题。”

“别把毛巾拧烂了,”我急忙劝他不能太用力,“这毛巾质量不行……”

“反正也没几天了,”他摊开毛巾一看,“破毛巾又带不走。”

我稍稍一怔:“你这混蛋,莫非在嘲笑老子?”

他继续擦汗:“嘲笑你作甚?俺只能跟你走,俺巴不得你去洛阳做大官,至少俺也能天天吃肉,辽东肯定还不如朔方吧?”

我点点头:“辽东现在被别人占了,我们说不定还得和他恶战一场。”

“真的?!”他猛地一甩手,毛巾呼地飞了出去。

“反正不会太平安。”我有些忧心忡忡地回答他。

“这就好!”他一拍大腿,用手狠狠擦着眼角,怎么看起来有些喜极而泣的感觉?

“你这是……”我刚说了三个字,一条毛巾从天而降,砸在我的脑门上。

湿乎乎的毛巾贴在我的头发上,一阵幽幽的汗臭钻入鼻腔。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

题外话:昨晚去KTV,装满了工作文件和小说的U盘不幸丢失

我用了一晚上和一早上时间来寻找,依然两手空空

今天下午,忽然接到陌生电话

将我可怜的U盘送了回来

感谢拾盘不昧的朋友……

76我们认识之中的辽东

程昱冷笑了一声,在大厅内来回踱步。

我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程武对自己的父亲更是发自内心的忌惮,将脑袋低低垂下看着膝盖,根本不敢抬头。

秦阵和贾穆倒是一脸无所谓,摊开双腿大喇喇地坐在席上。

李典端起茶杯小小地啜了一口:“先生,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大人就任辽东,本来就需要地方的支持吧,若是公孙瓒能够拉来几千人马,我们对付公孙度的把握就更大了呀。”

徐晃低声问道:“先生是担忧公孙瓒会威胁到大人的实力吗?”

“这倒不是什么主要问题。”程昱抖了抖袍子,弯身坐下,“你根本从头到尾都被公孙瓒给骗了!”

我心里一凉:“他也是袁绍的人?!是要在北上途中从背后捅我一刀子?!”

“呃?”他反而一怔,“谁说的?”

“不是你说我被他骗了嘛?”

程昱捋着胡须:“我只是说,他用来对付你的说辞实在是太扯淡了!”

“此话怎讲?”

“区区一个公孙度,在他口中竟然成为威震海东、令行海外、震服外夷的英雄人物,还不够可笑?!”他嗤笑道。

“先生,据典所知……”李典迟疑了一瞬,“公孙度东征高句丽,西伐乌桓,似乎都确有其事。”

“的确有这些事情,但能有多少可信度?”程昱开始分析,“据老夫所知,公孙度是由同乡人董卓部将徐荣推荐到辽东的……”

“徐荣?”秦阵在大腿上抓了一把,“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还是年轻的贾穆记性好,提醒道:“就是前年在青州被你一刀剁掉的那个山贼头领!”

秦阵恍然大悟:“不要胡说,哪里是一刀,那厮接了俺四五刀呢!”

程昱扫了他俩一眼,继续说道:“董卓乱政时已经是中平六年秋的事情了,至今也不过四年,公孙度就职后能稳住形势便已难得,哪里有本事领大军攻打高句丽和乌桓?!”

“我在洛阳时,也曾听说他就任后首先就夷灭了辽东豪族百余家,这人应该有些手段。”听了半天的杜畿开口道,“当时的朝廷……董卓也根本不去管。”

“辽东一郡也不过二十万百姓,哪来的百余家豪族?!”程昱一脸不屑,“他以为是在河南、南阳这等中原大郡?”

“恐怕是顺带抄了许多殷实的小家……”心忧百姓的张机叹道。

“别扯太远了……”我及时将谈话内容拉回主题,“仲德先生是说,公孙度根本是个名不副实的大草包?”

“名不副实?”他很快理解了这个成语的含义,淡淡一笑,“十分恰当。”

“辽东不过二十余万人,就按二十万算……”马岱开始嘟囔,“撑死他也就能养两万兵马,我感觉五千虎豹骑就足够扫灭他们了。”

“我们营一千人就能踏平他们!”秦阵当仁不让。

“好吧,我们队十个人就能……”贾穆嚷道,“杀了公孙度吧。”

“你们二位肃静!不然回洛阳看大门去!”杜畿恶狠狠瞪了他俩一眼,大厅内顺时就安静下来。

“辽东兵素来悍勇,又与乌桓鲜卑有所往来,骑兵乃天下有数精锐。虎豹骑虽也是精锐,却也不能小觑他们。”程昱的话是接着小岱的吧,“但是我还是不觉得公孙度能算个人物,他能扬名只不过是偏居一隅罢了。”

我感觉程昱有些太过偏激了,于是纠正道:“偏居一隅的不止辽东公孙一家,东北有乐浪、玄兔,南面还有交趾、益州诸郡,也不曾见那些地方有什么人物,只有公孙度一人突出吧?”

“交趾的士燮已经占领全州了,比起只能盘踞辽东的公孙度倒是强得很多。”他用强有力的证据将我的纠正意见驳回。

“等一下,”徐晃示意自己也要发表意见,“仲德先生,辽东地处要冲,既然已被公孙割据,那么……是否往东的玄兔、乐浪二郡也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

由于我对遥远的辽东具体行政划分毫不了解,所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个,”程昱蹙眉低吟,“恐怕如你所言了吧,加上玄兔、乐浪近三十万人,公孙度能够征调的兵力已经十倍于我了,这样看来……要公孙瓒相助倒也不是错招……”

到最后……他得出的结论反而推翻了他自己原有的意见。

“幽州东北的三个郡怎么都有这么多人?”小岱有些疑惑。

我也问道:“是啊,我们凉州和并州那边人口怎么就那么少?武威一郡汉人不过两万,而朔方更只有几千人……凭什么更加边远的辽东反而人口众多?”

“对啊,”贾穆也附和道,“那边不是特别冷吗?谁还呆在那里?”

“孝武帝当时东征朝鲜后,划了四个郡,后来人口越少,就合并成乐浪和玄兔两郡了……”张机也能解释一二,“大人所问并州人口为何较少,属下认为主要是由于地势所致,并州境内高山众多,道路不便,耕地也不足以养育过多人口。”

我叹了口气:山西确实山多人少,中央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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