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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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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比起在州牧大人麾下无所事事,还不如追随长公子平定四方。”他很认真地说道。

我不得不确认:“你不是想做郡县首长治理地方么?怎么又想上阵厮杀了?”你刚才说了那么一堆,怎么说变就变?

他果断地回答:“不平定天下,如何治理地方?!”

34新的开始

原属马岱的二营被撕成了碎片,一千多人被填补到其余四营之中。

由于徐晃和李典尚未回营,而秦阵又是个不喜操劳的主,所以基本上全权交给了程昱,程叔叔只定了大计便撒手交给了杜畿,让年轻人灵活处置去了。

最后三四五营的空额全部填满,剩余的零头当然全部划归我的名下。

于是一营的人马突破了两千。

作为主将,我也有资格比他们握有更多的兵士。

按照张温之前的嘱咐,我让陈到接管了贾穆的大队。这个大队有人抱怨他们是不是成了关系户之班,不过在陈到跳上马背一展身手之后,心服口服的士兵们很快就收回了怨言。

多出来的一百多人我分别划给了杜畿和张机,之前的谈话也让我明白:对于忠心耿耿追随我三年之久的老部下,我应该用行动来回报他们。

果然,得到了额外士兵的杜、张两位旅长无不做出感激涕零士为知己者死之状。

其实这并非单纯是为了笼络属下,同时也是出于实际的需要。杜畿主持军法,随着高顺两千新人的加入,所管事务必然大大增加;而三年来,在我的授意下,张机一直在与各营各旅进行士卒的交换,他的后勤旅也基本成型,所集合的士兵大多对后勤的兴趣超过杀人,反正这次出征辽东,车马辎重为数众多,给他多派几十个人帮助后勤,这也算是发挥所长了……

而高顺以一千二百人补为二营,张辽以一千一百人暂设为六营。至此,我麾下六营合计八千一百六十三人全部编制完毕。

高顺大概是顾念与张辽的交情,特意多给了一百人。只是如此一来,他们两营人马都不足一千二百五十人的整编人数。不过考虑到这两营人马都不会跟我太久,我也懒得抽调士卒予以补充,否则到时候换来换去,实在不利于将领们长期带兵。

我在整合过后的八千兄弟面前隆重介绍了高顺和张辽两位新加盟的营长级别的大将,并作出了短期的指示。

既然高顺已经对我表达了忠心,我也得让他看出我的诚意。原本我曾想委托高顺暂时统领全军,负责日常训练,但考虑到他毕竟是新来将领,对各营人员尚不熟悉,我又指派了孙文做他的助手——当然,孙文只是辅助,而绝对没有监视他的用意。

高顺始料未及,显然有些惊讶,当即推辞。

而我则做出解释:“目前徐晃与李典两位营长尚未回归,你负责也只是负责这几天的操练而已,不要有负担。”

他这才肯拱手接受。



新任赵国相并未如期上任,直到六月二十三日才姗姗来迟。

张机禀告我,被袁绍派来接替我的人是张郃。

因为我已经在洛阳连开两次朝会,官职也转为辽东太守,领征北将军,所以也不需要与他进行文书的交接……所以他直接将我赶出相府也是理所应当的。

按说张郃历史上也是一员名将,五子良将之一,但是我个人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也没有产生一丝把他拉入麾下的念头——这大概遗传了我在三国志系列中的不良习惯,谁让他和于禁的忠诚实在让人难以放心呢?早在第九代的时候我就经历过刚刚出城携带大量粮草辎重的于禁部队二话不说转身变脸朝我的城市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河间张郃,河间驴肉火烧……

我搓着下巴舔了舔嘴唇,沧州的这道特产,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初现端倪?

好吧,我决定不去想张郃了。以他现在的地位和立场,我很难将他说服吧?

更关键的是,老子现在坐拥徐晃、李典、张辽、高顺四员大将,加上秦阵这位杀才,指挥一场只有不到一万人参与的小型战役,已经绰绰有余了,我不需要这位据说被乱箭射中膝盖而死的大将。

真是可惜。



眼见就到六月底,程昱与我商议将物资装上车马派出先遣部队运出邯郸,分批次向幽州运送。

“现在才二十四啊,公明曼成都没有回来,不必这么急吧?”我并不太急切。

“张郃已经到任,我们这许多辎重集在一地实在危险,”程昱解释道,“不如六营人马分别护送向北先走。”

“就算这里不太安全,分批运送的话,恐怕也不太令人放心吧?”我可没忘记,“张燕的大军是不是还屯在常山境内?”

“大人还记得啊……”他欣慰极了,“不过他已经被袁刺史赶出冀州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就像个睁眼瞎子一样,对于冀州的事情毫不知晓。

“袁绍初临冀州,当然要显示自己的威风,”程昱微微冷笑,“据传张燕一听袁刺史接手冀州,立刻闻风北蹿。”

“北蹿?”我联想能力极强,立刻感觉此事很像一个阴谋,“难道袁绍想在半路截杀我?!”

“你兵不足万人,钱粮更是少得可怜,怎么会值得袁刺史兴师动众?”程昱讲话依然不留情面。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我脸不红心不跳,“那么,他是计划对幽州下手了?”

“恐怕就是这样了。”他攥了一把胡须,沉声道,“让张燕贼军扰乱幽州,而公孙度正在猛攻辽西,卢植短期之内若是不能平定这两方势力,袁绍就有理由出兵北上,名正言顺地接管幽州。”

“如此说来,我们更不能随意运出粮食了。”我沉着地分析,“张燕虽是乌合之众,但也有几万乱军,再有袁绍精锐虎视眈眈,我们好不容易才购置来这点粮草,绝对不能拱手让人。”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大半的家产才买来八千人大半年的用品,万一被那帮混蛋吞了,就算我能逃得性命,但是翻身的老本可全都没有了啊!

——反正我觉得就算我去求马腾,他也肯定不会给我提供超过一万铜板以上的零花钱的。

“你错了,”程昱摇头,“正因为袁绍要占据道义,就绝不会贪图你这点便宜,就算要吞,也要等时机成熟,他才敢无所顾忌。”

我想了半天,才开口道:“虽然有些道理,但是还应谨慎啊……”这毕竟关乎几千黄铜啊。

他也点头:“当然,所以……我建议将这些辎重先运到元氏。”

“元氏?”我瞪大了双眼,“你没说错吧?放在袁绍眼皮底下?!”

程昱一脸严肃:“是。”

我一屁股坐下:“你想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错。”

“万一……”我心里没底,“他大胆包天,毫不客气地吃掉我这点东西呢?”

他冷笑道:“既然他已经这样,我们便连赵国也出不去了,还不如趁早返回洛阳,请朝廷大军为我们做主。”

35又是意外

六月二十六日,徐晃与李典如同事先约好了一样,前脚接后脚回归邯郸。

徐晃第一件事便是清点士卒,他差点崩溃:“怎么少了这么多?!属下离开时还有五千九百人啊!”

我一把将他按在板凳上,缓缓说明:“有四千多兄弟已经押护粮草出邯郸了。”

他抹了一头的汗水:“难怪、难怪。”

“不对,”李典奇道,“我们查点军营,至少还有三千人在邯郸啊。”

我微微点头:“我临时从凉州又调来了两千三百人,分设两个营,交给张辽和高顺带引,他俩和你俩的四五营已经先走一步,这两三天你们是见不了面了。”

“张辽?”他露出古怪的神色,“大人让他做了营长?”

“呵,不错,”难道你也有意见?“文远堪称一员勇将,独领一营应该不成问题。曼成你觉得不妥?”

“大人,恕属下多嘴。”李典直起身子向我一揖,“张辽固然勇猛,但毕竟是后来之人,杜畿等追随大人数年,大人还要考虑属下们的感受。”

我笑了:“你可以放心,我早已跟伯侯与仲景促膝恳谈过了,他二人都有自知之明,引军征伐并非其所长,所以我们平定辽东后我还是会拜托他们治理地方。”

“如此,则是典妄言了。”他又坐下。

我摆手道:“有事就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也不可能时时、事事都做到完美,还需要大家一起考虑。”

“大人你方才说……已经将粮草运出邯郸了?”徐晃问道。

“是仲德先生提议的。”我简略地对他们讲明了这件事情的前后,而后温言劝道,“你二人刚回邯郸,还是休息两天吧。”

他俩对视一眼,齐声道:“辽东紧急,不如尽快动身。”

“你们如此积极,我是很高兴,可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摊开了双手,“我们还得等赵国各大冶铁坊交付铠甲和弓弩啊……”

我的订金早就付了啊,一千多金呐!

“少爷、少爷!!”庞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大厅。

我正在心疼订金,瞪了他一眼,叱道:“大惊小怪的没个规矩!”

“亲亲亲亲亲亲……”他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一个字死活吐不出来。

“谁亲了谁?!”我一掌按在案几上,“谁调戏民女了?”

陈到毫不客气,伸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他二人好像已经不分彼此的样子……

庞淯打了个激灵,口齿立刻清楚:“秦营长引着三营去找张郃那厮去了!”

我拍案而起,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怎么回事?!”

他哭丧着脸:“我怎么知道?!这还是祖烈派人告诉我的,他和杜旅长已经去阻拦了……不过人数恐怕不够啊!”

“确实不够,”我把他推开,“秦阵有一营人,杜畿加上祖烈才不到六百……”

“不是这个不够,”他整理着衣衫,“张郃手下至少有三五千人马,加上赵国三千士兵,秦营长才一千多人,恐怕敌不住……”

谁、谁担心这个啊!

我顾不得正式穿戴,直接套上靴子飞身出厅。

“大人!”徐晃、李典连同陈到急忙追出。



由于我轻装上阵,没有额外负担的追命跑得越发快速,徐晃等人乘坐的一般快马确实无法相比。

庞淯与陈到领命分头前往丛台军营,邯郸距离丛台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一来一去怎么也要小半个时辰。我手边只有庞淯的一个护卫旅,以及张机的护卫班……二百多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国相府往拯救秦阵去了。

大街上的住户家家大门紧闭,没有任何行人溜达散步……大概之前已经有了一次相同的经历。

赵国相的官邸与邯郸令的小宅同在主干大街上,相距路程不超过一里地,就算步行也只需要两分钟而已,更何况骑乘快马?

只换了两口气,追命就停在了相府大门外。

“这个……不对吧?”我看着平平静静的赵国相府,疑惑的四下打量。

门外两名门卫在悠闲地晒着太阳,从打开的大门望去,里面也绝对不像有几千人厮打的模样。

“秦阵走错路了?”这是我第一个念头,但是立刻否决了:好歹我也在这里当了三个月的国相,秦阵隔三差五就来串门,怎么可能忽然迷路?

“原来是马大人!”门卫是地方编制人员,见了我还客气地躬了一躬,“是不是要找张相?小人立刻就去禀告。”

“不急不急,”我虚扯了一把,拐弯抹角地问道,“我就是想问问,今天没什么事情吧?”

他一脸迷茫:“什么事情?没有哇!”

“你……有没有看到秦阵?”我只好打开天窗,“对,就是那个胳膊比你大腿还粗、看起来就是野蛮人的那位。”

“没有、绝对没有。”他一口咬定,“今天一上午一个人都没有来过,更别说那位一脸凶相的秦大爷了。”

“那张相在府中吗?”或许是他们两个出去单挑了?

门卫胸有成竹:“张相半个时辰前从城外打猎回府,之后便再也没有出门了。”

我疑惑不解地回头看了看还在几丈之外的随从:“这厮……难道半路又回去了?”

李典一夹马腹,减缓速度:“不如让属下在此稍等片刻吧?若是遇到秦阵便带他回去。”

“那小子要是想闹事,你一个人哪里挡得住!”我勒住了追命,踢开马镫一跃而下。

两名门卫热心地点头哈腰:“要不要小的给您倒杯热水?”

我摆手让他们滚开:大热的六月天,谁想喝你家热水?烫一嘴泡?!

徐晃与李典也也跳下马背,向我请示:“大人,先派人四处打探一下吧?”

我点头之后,一大半兄弟作鸟兽散,沿着街道扬尘而去,大街小巷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太阳的火气越来越大,我感觉有些燥热,浑身上下都有些发痒。

抬头看了眼熊熊燃烧的太阳公公,我干脆盘膝坐在相府门口,双手捏了个心诀,默默运起内功心法。

真气在经脉中缓缓流动。

不知不觉中,气温仿佛没那么热了。阳光照在身上,还隐隐带来了一丝清凉之感。

双唇微微分开,我徐徐向外吐气。

如仙如幻,唇缝之间笔直的喷出一道白气,向上腾起一尺多高。

马蹄声清晰传来,我急忙收敛心神,谨防走火入魔——我已经吃过多次亏了。

“似乎是孙文。”徐晃看我已经睁眼,低声道。

我舒展腰身,从石阶上站起。

孙文已勒马站定,还微微有些喘气,但神色微带欣喜,显然带来的不是负面消息。

“怎么了?”我朝他询问,“是找到秦阵了?”不过就算找到他……你也不应该表现的这么欢乐吧?

他用力吸了口气:“是拓拔野,拓拔野带人从朔方来了!”

36千里投主拓拔野

丛台军营。

远远就能听见一声声放肆的笑声。

我吁了口气,从追命背上跳下,一脚踢开大营的木门。

地上堆满了各种容积的酒坛和酒缸,浓郁的酒气钻入鼻腔,我忍不住仰天打了个喷嚏。

“少爷!”“大人!”“将军!”

醉眼朦胧的士兵们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

秦阵捧起脑袋大小的一坛烈酒,笑嘻嘻地朝我走来:“少爷,来呀。”他一走三晃,脚步似乎飘飘欲飞,显然已经喝了不少。

看在那坛无辜的酒的面子上,我没有飞腿将他踹倒,只一把将他推开:“拓拔野来了?”

秦阵抱着酒坛子直挺挺摔向地面:“早就被我放倒了!”

果然,几百人横七竖八地躺在空地上,各种空坛子东滚西窜,远道而来的拓拔野正枕着别人的大腿鼾声震天。

看起来是疲倦极了吧。

我朝秦阵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朔方的鲜卑人大约有两万人,而拓跋的族人接近一半,族中年轻男子按比例来说也不会超过两千,他不可能全部带来吧?

“喂,秦阵?!”没有得到回答后我扭头朝地下看去。

这次得到了回应。

回应我的是响亮的鼾声。

我摇摇头,抓来一名清醒的士兵:“你是哪个营的?”

“少爷,”士兵打了个酒嗝,“我是咱们一营的老兵啊!”

我顾不得他的失望之情,开始询问:“今天秦阵这厮都干了什么事情?”

他诚诚恳恳地回答:“今天一早,城里就有人来大营中要赶我们走,秦营长一听就火了,带着三千兄弟就朝城里讨要说法去了……”

“等等,”我急忙打断他的话,“三千兄弟?他把我的一营人马也带出去了?!”他秦阵一个人能把我的班底全拉出去?!

“呃,”士兵老实地点头,“弟兄们气不过,又听说张郃人马众多,当然要全去了!”

“胡闹!”我瞪了他一眼,“继续。”

“是,”他缩了缩脖子,“刚走到城外,就看到拓拔将军领了一帮人从北边冲了过来,秦营长见了他,就忘了要去找张郃了,只从城里买了几百坛子好酒,然后引着兄弟们全回来了……”他看了看自己的酒碗,朝我举过来,“少爷,你也尝一口?”

我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少喝几口,要是全都醉死了,岂不是让别人一窝端掉了?”

“是是是。”他一边点头,一边拎起酒坛又给我添满,“味道还不错吧?”

我“唔”了一声,仰起脖子又灌了下去。

“不是小的瞎说,小的也喝过不少地方的好酒,”他夸耀自己的人生经历,“能像丛台酒这么又醇又烈,喝了之后还不头疼的好酒还真是不太多呢。”

对于喝酒我没有什么研究,只好随便点头:“那你说哪里的酒味道最好?”

他拍了拍坛子,凑在我身边坐下:“咱凉州的酒吧,也就是辛辣,喝下去暖暖肚子而已,算不上什么好酒,就算有西域送来的葡萄酒,也是甜中带涩,不够滋味……”

“啥?”我瞪着眼睛问道,“葡萄酒?你喝过?”这个时候有葡萄酒?

“嘿嘿,”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少爷你听了可别杀我,当年少爷杀了韩遂占了金城后,小的们在老贼家里搜了不少好东西……小人好酒,就专门摸了两坛酒……”

我点了点头:“我也喝过几口,没什么劲道。”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后来到长安后,从董卓他兄弟的军营里搜出了大批美酒,将军大手一挥,就全部犒军了。”他想了想,回忆道,“那批酒倒是坛坛够劲,味道各有不同,可惜兄弟们个个嘴馋,半年的时间不到,那几大仓的美酒就全部喝完了。”

“难怪……”我嘟囔了一句。难怪我昏睡一年醒来后连滴残渣都没看到……

“到了洛阳,也喝了点皇家发下的御酒,醇倒是醇得很,不过喝起来就像生吞温水,润是润了,但总缺了一股烈劲,”他摇头道,“然后是在晋阳皇甫嵩的宴上,小的喝的虽然不多,但却再也忘不掉那股酒香,又清又烈,入喉滑润,整个肺都好像燃烧了起来……”

“喂喂喂,”我不得不提醒他不能罔顾事实,“喝酒最多到胃里、肠里,跟肺有个屁关系?!”扯淡也需要基本的知识啊!

“少爷你说错,”他解释道,“喝酒,当然先要嗅一嗅,当时我满鼻都是酒香,吸进肺里之后感觉整个肺都着了火一样,爽死了!”

“其实是两个肺啊……”我小声喃喃道。

“当然,在晋阳那次喝的肯定不是最好的晋阳酒,皇甫嵩怎么可能用最好的来招待我们这些杂兵?”他很冷静地分析道,“少爷,小的就指望着能跟你喝几坛子好酒了,你可不能辜负了小的们的一片心意啊!”

我额头上冷汗直冒:前面一句还有理有据,后面这句怎么毫无逻辑?

他“啊”了一声,手上一松,仰天朝后倒去。

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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