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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边隐隐响起欢呼之声。
而后陆续有士兵开始下船,三三两两向沓氏城走来。
“主公,还是入城稳妥一些。”一看到上千人向这里靠近,庞淯反射性地紧张起来。
“他们没带兵刃。”我自信于自己的眼睛。
“就算赤手空拳,那也是六千士兵啊!”吴石也忍不住冒出了汗,“主公太过冒险了。”
“主公既然已经决定,当属下的只要冒死护住他就好了。”有人在背后说道。
我扭头去看:“你是……陆仁?”是那位能够力战赵云的路人。
“难得主公记得属下的姓名。”他露出一丝笑意。
不是我记性好,而是你的姓名太好记了……
“你方才说的话并不全对。”我正色道。
他的笑意顿时凝固:“请主公明示。”
“忠诚固然十分重要,但我的命令并非全部正确,能发现谬误并提出更好的意见,这才是真正的良才。”我谆谆教诲,“明白吗?”
“主公教诲的是!”陆仁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所以,请主公入城!”吴石顺势道,“属下认为这样才是更好的意见!”
我摆手:“此事明显我是对的,并非谬误。”
庞淯只能向吴石叹了口气。
“谢马太守!”
有士兵遥遥喊道。
“谢马太守饶命!”
越来越多的士兵一起喊道。
他们聚在一起,却不敢太过靠近。
我朝四下里招了招手:“快回家吧,不要让父母妻儿再挂念了!”
近六千士卒向四面八方散去。
只留下岸边三十二艘帆船。
————
今天到27号我将前往江西井冈山学习
可能会断更
10太史慈的过去
六千人散开是一个很快的过程。
我就站在城下,看着他们成群结队地路过,成群结队地离去。
不到一刻钟,岸边便只剩下十余人。
“府君,这十六人都愿意留在军中,愿府君接纳。”太史慈带领着他们向我请示。
我点头道:“劳烦子义代我统计一下各位姓名、籍贯、之前在军中的职务,若有其他本事也请一并写出来,我了解之后再做安排。”
“诺。”他们纷纷低头。
“你们渡海而归,今天便先休息一晚吧。”我拉过吴石,“你负责安排他们的住宿饮食。”
“遵命。”吴石微微耸肩,抱拳应道。
-
太史慈很快便捧着几片竹简上前敲门。
我从庞淯手中接过后仔细地扫了几眼,包括他本人在内,共十七人,年纪最大的三十三岁,最小的也有二十四岁,都是正当年的年纪。
最左两列是介绍他自己的,全文如下:
“太史慈,青州东莱郡黄县人,犯事避辽东,年二十八,百人将,善弓马舟楫,尤能泅水。”
看到最后一句,我忍不住笑道:“子义还是游水的行家?”
“府君见笑了,”他解释道,“慈临海而居,自幼便在海中嬉戏,自问水性不错。”
“我可是个旱鸭子。”我自揭老底。
“旱鸭子?”他没听明白。
“就是说,我这辈子从没下过水啊。”我解释道,“也就在澡盆子里刨过水。”
“我也是。”端茶倒水的庞淯插了一嘴。
我白了他一眼,他浑不在意。
“府君生在西北,比起水性,恐怕真的不如海边男子。”他没直接说不如他自己。
我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子义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慈是独子,”他答道,“有一姐一妹。”
“令妹是否成家?”庞淯又来插话。
太史慈立刻答道:“舍妹嫁人已经五年。”他神色略微一黯,“慈也已经五年不曾归家。”
“你没有顺路回家看看令尊?”我奇道。
他低头答道:“慈随军乃是侵掠东莱,怎有脸面回家见人。”
我舒了口气:“你说得对。当年家父随韩遂一起侵掠三辅,也没敢回扶风拜谒族老。”我再次自曝家底,最近我发现黑马腾会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因为涉及到我的尊长,太史慈没有直接表达意见,只是说:“身不由己吧。”
“都算是吧,”我点了点头,“之前在城上与你对话时,便感觉你我内功颇有相似之处,莫非也是泰山一脉?”
“正是,”他肯定了我的猜测,“慈少时曾遇到云游四方的泰山道人,因而得习九阳神功。”
“如今已经圆满?”我对练功的事情倒是很感兴趣。
他遗憾地摇头:“慈修习内功近二十年,自二十六岁时便进入第八重境界,却迟迟不能领悟更深。”
我也感到十分遗憾:“我也刚刚练到第八重,以后务必与我交流心得。”
他明显一怔:“府君修习了几年?”
我挠了挠鼻尖:“大约……有两三年时间了。”
他满脸惊讶与不信:“两三年?”
“说实话,”我坦然道,“是从去年三月开始练的……”
太史慈一个哆嗦:“府君天资过人,属下实在惭愧。”
“将军不必惭愧,主公实在不是人,”庞淯安慰道,“像我……才练到第三重而已。”
“子异,你纯粹是没好好练吧?”我笑骂道。
“呃?”太史慈一脸茫然。
当事人庞淯急忙解释:“我的字是‘奇异’的异,与你不同。”
我叹了口气:“确实很难区分啊,要不你换个字?”
庞淯还没开口,太史慈却立刻拒绝:“字乃尊长所赐,轻易不可变更。此事于礼不和。”
庞淯也出奇的坚决:“这个绝对不行。属下的表字是先父生前就想好的,因此不论主公如何威逼利诱,我也绝不会改。”他很是严肃地向我表达自己的态度。
既然搬出墓冢之人,我只能立刻妥协:“是我错了,再也不提这件事情。”
庞淯似乎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英年早逝的父亲,蹲在一边默默思考着什么。
我终于想起来正题,转向太史慈问道:“能讲一讲你们渡海的详细经过吗?”
“是,”太史慈点头,“四月初,公孙度派出第一批船舰五千余人先行出海,五月时,属下随第二批船舰南下。待我们抵达东莱,便是万余人,一时间声势还算不小。一开始,新任青州刺史曹操连战连退,我军主帅便有些忘形,分兵上岸追击曹操。结果……被曹操趁夜袭击得手,五千人的队伍全军覆没,主帅也惨死于乱军之中,船舰又被曹操的发石机砸沉大半,剩余的六千兄弟,忽然之间就不知所措了。”
发石机?我想了想,似乎就是抛石车吧?
他接着讲道:“忽然有一天,曹军派人前来招降,说公孙度已被卢植刺史和府君击毙,辽东已经易主。顿时军心惶惶,但这些士卒家在辽东,不愿留在青州,便直接掉头北上。曹操船舰不多,也没有多做追赶,让我们逃离了青州。”
我屈指空弹了两下:“如今青州各地黄巾余党依然甚多,曹操这个刺史也是颇不容易啊。”
“青州近十年确实天灾人祸不断,百姓难以安定。”太史慈道,“中平元年的冬天,青州大寒,井底结冰数尺,只东莱一郡便死了近万人;第二年又是大疫,人畜病死者遍野,年中又有大风冰雹,不少郡县收成大减,官府只能开仓放粮救济;之后各地贼寇四起,死者更是不可计数;五年时发大水,又淹了多少田地房屋,贼寇趁势又起,年余方定;六年时天降大雨,持续百日,大片庄田颗粒无收,官仓谷物几乎全数放出,仍救不了遍野饥民,慈便是这时因罪犯事,不得不远避辽东。后来初平二年,也就是去年,青徐贼寇又起,一度转战渤海郡,被袁绍大杀了一批。”
他一年一年如数家珍,但是我却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文化之地齐鲁青州?这简直是个人间地狱啊!
不过转念一想,我很快便释然了:司隶也连续三年大旱,年年都要从各州调拨大量粮食,我估计马腾和刘表他们都快哭了。
我轻咳了一声:“说起来,子义,我可能不会马上任命你为营长。”
刚刚还沉浸在悲情回忆之中的太史慈略微一滞,没有应话。
我随即解释道:“目前我军中人员尚算齐整,营长级别的将领也不可能随便撤换,要任命你,至少也得一个月之后,等我重新在襄平征募新军了。”
他吸了口气,沉声道:“属下并非狂悖之人,愿从一小卒做起!”
我摇了摇头,微笑道:“这几日你先委屈着,待新军成形,自然有你的位置,你也不必心急,也不用推辞,只要等着就好。”
他愣着听我讲话,拳与掌重重一扣:“多谢府君!”
11火遁·豪火球之术
“段建,辽东平郭人,二十六岁,百人将,有力,精锻冶之业。”
“宫赫,玄菟高县人,二十四岁,都伯,通养马识马之术。”
我从十六人名单中又挑出两人身怀特长的指给太史慈看:“这两人如何?”
太史慈思索了片刻:“段建是个魁梧之人,一手刀术相当不错,虽然不善言笑,但能得手下士卒之心;宫赫体格偏弱……恕属下直言,作为一名冲锋在前的将领,他并不算合适。”
“基层将领的确更需要个人的勇武。”我点头,在段建名上画了个对勾,宫赫名上则是一个圈,“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
他缓缓摇头:“除了段建之外,属下与其他人都不熟悉,不好评论。”
不好评论?那就是说其他人没什么突出优势吧?
我放下那卷短短的名册:“明日一早,你们就随我继续巡查各县吧。”
他一沉下颌:“遵命!”
-
晚宴并没有设在县长的府邸,何伦专门在城中酒楼里包了个场子,同时能容纳上百人。
他的这个举动让我手下的护卫们十分满意。
当然也邀请了归顺于我的十六名小将。
在觥筹交错间,我一一打量这些人,想要从中再选拔一两名良才。
但结果令我失望,除了段建之外,其他人从外表来看都只是平庸人物。至于善于养马的宫赫,在虎背熊腰肌肉虬劲的段建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弱不禁风。
不过,我已经将他内定了。善于养马识马,这也算是有用之才啊,尤其我最重骑兵,宫赫必然有发光发热的时候。
要不要设立弼马温一职呢?
我毫无由来地笑了起来。
-
不得不说,何伦的安排十分仔细,场中不仅有歌舞和伴奏,他甚至请来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杂耍班子,在酒楼之中抛飞刀,喷野火,极大程度地炒热了气氛。
整个晚宴的氛围热烈而不喧闹,我所带来的百名护卫在喝酒问题上相当克制,而新来的十六人则有些拘谨,放不开手脚,此时,这些表演便显现出它们应有的作用了。
场中腾起五六道火焰,均是从几位大叔双掌之中喷发而出,焰体高度接近一丈,隐隐能看见些许蓝芒,但是二十余年没碰过化学的我根本分析不出这些杂耍大师用了什么秘密材料。
我夸赞主办人何伦:“何大人,这个班子功底不错,难为你如此用心。”
沓氏长殷勤地笑道:“些许江湖把戏,府君喜欢就好。”
“劳烦何大人安排,这个表演之后我要与他们喝一杯。”我笑了笑。
何伦微微一怔,也笑着点头道:“是,属下这便去吩咐一声。”他后撤半步,快步向杂耍大师们走了过去。
看着越燃越盛的火焰,我的好奇之心也越来越盛,前世的表演家们据说都是用汽油来喷火的,但现在这帮人表演的可是空手喷火焰之术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学习?如果能学会这一招……我是不是也能学习喷射火焰漩涡和火遁·豪火球之术?或者……来一招大蛇剃和鬼烧?再将火焰覆盖于神枪飞星之上,试问天下谁能抵挡?
一想到这里,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有燃烧起来的趋势。
“庞子异?”为了区分庞淯与太史慈,我特意加上了姓氏。
结果,这位忠勇的护卫首领已经趴倒在案几之上了。
我只好去找另一位旅长:“那吴石呢?”这货可是号称千坛不醉的,没这么容易就跪倒吧?
“吴旅长被拉去看歌舞的小妞去了,”小班长陆仁打着饱嗝回答,“主公你不去看看?”
“看你妹啊!”我拍着案几勉强站起,明明喝得不多,但小腿竟然有些发颤,是年纪大了吗?“太史慈呢?”
“呃……”他灌了一口酒,摇着头说道,“太史慈……是谁?我不认识。”
我只好提醒他:“今天中午在城下和我喊话的那名将军。”
他又是一个饱嗝,空气中全是酒气:“你喊话时我在大门口守门,没看到他。”
我无奈地摇头:“你喝了多少?”
“八八八坛吧。”他倒是还能记得住,“主公要人陪?”
我抬脚就想踹他,但是脚刚刚离地就重心不稳,只能作罢:“这酒也不是特别好喝吧?”
“主公这话深得我心啊!”陆仁开始胡言乱语,“我可是号称千坛不醉的辽西第一酒豪,这才区区八八八坛下肚,就想出去放点水,这这这……这实在是有辱身份啊!”
区区八坛?
我心头一动,又问道:“你真觉得这酒有问题?”
“问题……也说不上,”他的思考能力显然也出现了下降,“就是有些上头……啊,”他叫了一声,“主公放心,肯定没下毒!”
“你怎么能确定?”
“不然我还能跟你说话?”他酒劲又上来,翻了个白眼哈哈笑道。
我也酒劲上涌,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终于一脚踹了下去。
“噗!”陆仁竟然翻了个滚闪了过去,侧头喷出半口酒水,怒道,“谁敢来阻挡老子喝酒?!”
我一脚踢空,身子一个趔趄,刚要挣扎,却被身后之人一把扶住。
“府君当心,”何伦用力将我扶好,而后介绍道,“这位便是班头,王孟余。”
我抬眼去看,对面站着一名精瘦枯干的中年男子,含胸弯腰满脸是笑,大气也不敢多出。
“王班头,”我面前站定,“我看你这班子不错,场中这掌心吐火更是神乎其技,能否请几位师傅来喝上两杯?”
王孟余连连点头:“府君有命,小人岂敢推辞,这就让他们来敬府君一爵酒水。”他向不远处挥了挥手,那几名师傅便迈着小碎步急趋过来。
“小人拜见太守大人!”受到我亲自接见,玩弄火焰的师傅们直接跪扑在地上。
我已经醉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自然没本事去搀扶他们:“几位师傅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大礼。”
“谢大人!”六个人拍着袍襟爬了起来,比起王孟余更加拘束,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我刚想开口请教如何掌心喷火,王孟余已经双手捧着酒爵凑了上来:“恕小人僭越,敬太守大人一杯。”
我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学会绝技,因此对于这杯酒也没有理由拒绝:“王班头客气。”
王孟余脸上笑容愈盛,双手缓缓缩回,又猛地递了过来!
寒光闪烁之中,六道烈焰不分先后狂喷了过来!
12复仇者联盟
六道烈焰,从六个方向朝我全身喷扫,上下左右前后三尺之内,一时竟没有半方死角之地!
这是一瞬之间,灼热之感便扑面而来,衣衫发髻仿佛也会一触即燃。
可惜他们太低估了对手!
就算我已经酩酊大醉腿脚发软!
九阳神功鼓动之下,浑厚真气蓬勃而发,自浑身经脉汇聚脚下,奋力弹腿一跳,飞身腾起,离地超出一丈余高,堪堪擦着火舌从众人头顶跃出。
“上!”有人厉声大喝。
我扭头去看时,六道火龙昂然抬头,冲天喷出!
身在空中无处借力的我避无可避,又不可能左脚踏右脚右脚踏左脚再次腾起,情急之下,我竟然想出了前所未有的一招应对之法。
“咆!”我鼓胸仰起腰杆,将肺中之气于一瞬间全数喷出!
借着九阳真气的催发,这口肺气凭空而发,竟然出乎意料的强劲,将距离最近的两道火龙挡得一滞,仿似构成一堵气墙,火焰硬是无法上升。
只是一瞬的时间,便足够了。
一口浊气吐尽,我已落回地面,绝不会再给这些人任何机会,我再次暴喝一声,借声波之威,赤手空拳冲进人群之中。
六名火焰师傅除了喷火,拳脚功夫实在一般,面对我刚猛无俦的拳风与脚劲,六人几乎纹丝未动,同时魂归西天。
我缓了口气,直面最后一名敌人。
“马太守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勇武。”手持短刃的王孟余惨笑道。他之前是抱着同归于尽的打算来舍身行刺的,没想到我轻身功夫已超出人类极限,因此只有他偷袭失败,又被喷涌而来的火焰烧了个正着,胡须头发被烧了个干干净净,身上衣袍也只剩下一半。
“主公!”
“军长!”
“少爷!”
被这边的巨变惊动了的卫士们纷纷拔刀起身,一半将我护住,另一半则围住了刺客。
“来寻仇的?”我从护卫手里接过佩刀,“是为公孙度?”
此时此刻,大局既定,我才感觉到后背上传来的丝丝凉意。
“马超你专权跋扈,妄用亲信,对得起皇上吗?”他忽然厉声叱道。
周围士兵顿时有些骚动。
后背凉意更盛。
虽然满腹都是烈酒,但此刻我的思路却格外清晰:“死到临头,还想冒充陛下旨意吗?”我冷笑了两声,“我出征公孙度,是陛下亲自授命,太尉张公亲手传我节符,期望谆谆,言犹在耳。我之所以疾驰千里奋力杀贼,一为报答朝廷,二为安定百姓,又何来专权跋扈?公孙度为任太守,屠戮世家二百余户,吞占玄菟、乐浪、属国,更射杀辽西太守,大军直逼右北平,甚至越海侵掠青州郡县,这种行径难道还算不上专权跋扈?你们又为何不曾出现?!”
王孟余叹了口气,却没有反驳。
“你舍身行刺,也值得敬佩,只是现在以你一人之力,也已经杀不了我了。”我改变了一下,换了个较为温和的口气,“我并非喜欢滥杀之人,你若是……”
“我不会说。”他的口气也不再强硬,只平静地打断了我的话,“杀不了你,我便死就好了。”他真的掉转匕首,用力在喉头一拉!
“咻”的一声轻响,一道血箭斜斜射出,在半空中化为一片血雾。
化名王孟余的班头委顿于地,脖颈之下渗出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果然是几条好汉!”我忍不住赞道。
何伦颤颤抖抖从身后靠了上来:“府君如何称赞这些刺客?”
我瞥了他一眼,解释道:“作为刺客,他们无疑是合格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事败则死,堪称死士。”
“主公没事吧?”陆仁拎起战斧一步护在我的身前。
“毫发无伤。”我自得地一笑。
他上下扫了我一番,抬了抬下巴:“头发。”
“头发?”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