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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瞄也不瞄,提起弓箭就射了出去。
利箭破空,呜呜作响,最终“噗”的一声扎进了那棵柳树的树干。
树干的目标远比树枝要大,就算我射中了也没什么好称赞的。
所以韩暨有心想拍我马屁,却一时语塞不知从何拍起。
黄忠的脸色却十分认真,他快步朝柳树走了过去,用力将长箭从树干中拔出。
只听“噶嚓”一声巨响,一尺多粗的柳树从中箭处堪堪崩断,轰然倒地!
开玩笑,老子把弓弦都差点崩断!
60汉末八厨张孟卓
韩暨的马屁终于喷涌而出:“主公一箭之威,竟至于斯!曾听说李广能射进石虎,但也绝没有主公如此霸道!简直闻所未闻!”
黄忠的脸色也是一变再变,他抛下了手中的箭矢,沉声道:“忠之箭在于精准,公之箭在于威势霸道,若论战场杀敌,黄忠远不如凉公。今日一见,才知道天下第一勇将的确非凉公莫属,佩服佩服!”
我淡淡一笑,弓交左手,轻轻抛给侍卫:“这样的箭,对身体肌肉伤害极大,发一次已经勉强,哪里能上得了战场?”
“这可未必。”黄忠摇着头,很认真地说道,“若是两军交战之际,能一箭将敌军主将射杀,自然能大振我军士气,更令敌军无心作战。”
我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震得发麻的右手背到身后,同时将话题转到了他的身上:“汉升的弓术,确实堪称一绝,公至,你看给他在军中安排个什么职务好?”我转头向韩暨问道。
他面露为难之色:“汉升是属下推荐而来,属下理应回避才是……”
“少废话,”我笑着啐了他一口,“举贤不避亲,你既然推荐过来,就应该心里有数才对。”
“主公教训得是,”他脸上的为难之色顿时一扫而空,但仍是小心谨慎地说道,“属下想……以汉升之勇武,以主公的用人唯才……旅长应该可以胜任。”
“旅长吗?不高不低。”我微微点了点头,“陈到带着自己的人手去了颍川,他留下的空缺就暂时由你填上吧?”
因为对“旅长”这个概念并不了解,所以黄忠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喜悦,只是躬身应道:“属下谢过凉公!”
“汉升啊,”韩暨当仁不让地为他解释,“旅长是主公所创的军队制度的一种阶级,每旅两百五十人,分五排,每排再分五队,旅长按资历与功绩还分三等军衔,上等上尉,一千石,次等中尉,八百石,下等少尉,五百石。”
“五百石?”黄忠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韩暨点头道:“你以新人而任旅级将领,就是五百石。”
黄忠转头看我:“公至对我盛言凉公用人不拘出身门第,此言果然不虚。”
“什么出身门第,”我微微一笑,“我也不是什么豪门大家出身,所谓自古英雄出寒门,所谓刘项从来不读书。”
“刘项从来不读书?”黄忠一双凤目微微眯起,喃喃着重复了两句,而另外一旁的韩暨则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我想了又想,觉得还是不能浪费这么优秀的人力资源,又道:“另外,我想汉升你还应该负责全军的弓术教习,唔,包括步兵的日常弓术训练,你也可以指导督促,嗯……”我搓了搓下巴,“军衔往上提一级吧,按中尉对待。”
这其实提高了黄忠在全军的地位,让他与一般的旅级将领有了明显的区别。
黄忠显然也能明白我的意思,立即拱手弯腰:“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看,他连称呼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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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为了取得最直观的视觉效果,发挥出最强的威力,我在射箭时用力过猛,右手手筋差点也被崩断,所以我不得不放下一切文体活动,专心致志地进行休息。
甚至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只能浅尝辄止,几乎在给我已经陷入动乱的夫妻关系掀起新一轮的波澜。
黄忠的到来再一次印证了白发占卜的准确性,我对他的预言也更加重视,特意吩咐他算到重大事情,无论我在处理什么事情都可不经通传直接汇报——就算是我正在蹲马桶,或者是在履行丈夫的职责时,都可以破门而入。
同时,我将白发的军衔与俸禄都提了一级,作为对他出色完成出访山东州郡任务的奖励。
我就这么一根金手指,不好好对待可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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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养的时候,我顺便去探望了一下新来的黄忠,让他感受一下新主人对他的关怀与爱护。
每一位被我收到麾下的重要人物,我都会在第一时间询问他是否愿意住进我的大院,其中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同意,比如贾诩、程昱、秦阵、拓拔野、太史慈等,少部分人则各有安排,比如徐晃最早就坚持住在军营,荀攸、韩暨等人则因为久在洛阳为官,另有固定住处。
黄忠属于外来将领,对于我的邀请,并没有拒绝,直接回老家去接妻儿去了。
所以我的亲切探望……就这么落空了。
我只能挠挠头,转身又往回走去。
半路上遇到正陪女儿玩耍的蔡琰和小娥,百无聊赖的我也抱起女儿爬上树梢采摘树叶……
由于高度过高,害得树下的蔡琰一惊一乍恨不得扔一块石头把我砸死。
“姐夫姐夫!”贾穆兴冲冲地朝我跑了过来,满脸都是兴奋之色,“唉?姐夫人呢?”
蔡琰无奈地朝上指了指:“他成猴子了,赖在树上不下来。”
“有什么好消息?”我从密叶里探出脑袋问道。
贾穆仰起头来答道:“张邈被押送过来了!”虽然不是他的战果,但他仍然很是激动,“还有你说的那个猛将典韦,一看就很厉害!”
“好好好!”我轻轻打了个响指,和他一同去接收我的另外一员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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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到侧厅门前,就听到厅中传来了一阵谈话的声音。
“孟卓乃是天下俊才,难道不清楚这天下的局势?”这是荀攸的声音。
我不禁放慢了脚步,并且一把拉住了贾穆和庞淯,示意听一听张邈的反应。
只听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笑道:“公达先生,我们不谈这个好不好?”应该就是张邈。
“不谈这个……那你何去何从?”这次是王烈。
张邈道:“邈虽然与凉公曾见过多次,但这次我阻了凉公的大业,凉公若不饶我,我也不意外。人之一死,不过是一刀而已。”
“你……”王烈似乎被他气得不轻,“真是顽固又糊涂!”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大概明白了张邈的想法,松开了拉住庞淯和贾穆的手,迈步上了台阶。
只见客席上端坐一人,四十上下,国字方脸,双目深沉,略有眼袋,身材微微有些发福,怎么看都像酒色掏空了身子,显然是张邈无疑。他背后站着一名壮汉,身高至少八尺五六,尽管已被俘虏,但仍然外穿着一副破破烂烂的紧身软甲,却遮不住浑身贲之欲出的遒劲肌肉,见我进来之时,一双虎目顿时精光一闪,双脚微微错开,摆出了攻守兼备的架势。
“张府君?在下马超,”我微微笑着向胖子拱了拱手,“这是你我第一次见面吧?”
张邈慌忙起身,快步绕道案几之前,依足礼数向我施礼:“凉公有礼。”
“请入席,茶水招待不周,还望见谅。”我虚指了一下,在主位上曲腿坐下,看着他面前案几上的一盏茶,又看了看他身后依然蓄势待发的大汉,笑道,“这位壮士如何称呼,也请一并入席可好?”我这当然是明知故问。
“这是我的贴身护卫,典韦。”张邈代他回答,却没有示意他就坐。
典韦继续站着不动。
荀攸、王烈等也没有什么表示。
大概有身份的人都不习惯和侍卫们同席吧?
下人很快给我倒了一碗热茶。
我接过了茶碗,微微摇着头,朝碗面上吹了口气,又道:“张府君拒绝了我的邀请,难道是为了袁本初和曹孟德吗?”
张邈一怔,笑着摇头:“邈是汉臣,岂能与逆贼为伍?岂非污了我的名声?”
这回换我一怔了:在我记忆中,张邈可是曹操的铁哥们,能让曹操在口头上托妻献子的铁哥们啊!怎么又成了大汉忠臣?
不过无所谓,我对他的事情毫无兴趣。
于是我再次明知故问:“既然是汉臣,那我持诏书邀请入我同盟,共抗袁曹逆贼,你为什么不同意,反而举兵相向?”
他笑了起来:“这些事情,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凉公若要杀我,我绝无二话。”
“你是大汉堂堂两千石,我岂能胡乱杀你?”我笑了笑。
“难道凉公能放我一条生路?”他扬起眉梢,眼袋似乎也有些不显。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有个很小的条件。”
张邈的眉梢越抬越高:“邈洗耳恭听。”
“我要这位典壮士。”我指了指他身后屹立不动的典韦。
典韦刚毅的脸庞没有什么变化,一双目光全在他面前的张邈身上。
张邈皱着眉头考虑起来,片刻之后他抬头问道:“我要凉公一个人送我离开河南。”
我轻松地笑了起来:“可以。”
“典韦,”他连身子都没转,直接吩咐道,“等我安全离开河南,你就为凉公效力吧。”
典韦的目光忽然多了一些难以揣摩的东西,他动了动嘴唇,终于开了口:“……诺。”
我觉得我似乎又明白了他的心情。
张邈没有转身……是因为他不屑看他,还是……他根本不敢看他?
61酒囊饭袋猛典韦
“今天……好像是七月十四?”我在送张邈出城的路上忽然想起了这件事情。
张邈微微一怔:“是的,凉公还有要事要处理吗?”他似乎有些紧张,大概是害怕我耍花样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是老子的生日哈。
不过……典韦就算是生日礼物吧。
“张君,典韦这人怎么样?”我顺口问道。
“嗯?”他露出了十分意外的表情,或许在他看来,典韦只是个无足挂齿的小卒,不过他想了想,还是简单地回答了我,“随我这六年来,可谓尽职尽责,但是毕竟是个低贱之人,难以登堂。”
“哦?”我挑了挑眉毛,又问道,“怎么说?”
“恃勇好斗的武夫,早年间杀人逃亡,是我看他可以一用,才免去了他的罪责,”张邈耸了耸肩,“别看他平时很少说话,但一开口就粗鲁无比,进餐时更是不可直视,简直让人倒胃。”
我看着腹部明显隆起的张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就你这体型,肯定是个吃货,还好意思说别人?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说了。
然后我们就没有再进行交谈了,因为我和他基本没有共同语言。
当我返回洛阳时,天色已经黑透。
然后我惊讶地发现,城下迎接我的亲卫中,竟然有典韦的身影。
“你这几日车马劳顿,怎么没有休息?”我径直驱马到了他的跟前。
“凉公说了要让我做护卫,没说让我休息。”他抬起头回答。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那就回城休息吧。”
“等了这么半天,我饿了。”他很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我有些明白张邈的感受了——像张邈这样的名士,确实很难容忍这么一名毫无顾忌的俗人。
不过……我喜欢。
所以我大笑着说道:“回去让你吃个够!”
他咧了咧嘴,爬上战马随我朝城内驰去。
我找了个机会把庞淯拉到耳边:“你先带着他,小心行事。”
经过一下午的观察,庞淯对典韦大概也有所了解,他点着头应道:“这厮看起来力气很大,如果真要乱来,恐怕要三四个人才能制住。”
我笑了笑:要论力气的话……恐怕连吕布和我都不是典韦的对手吧。
在之后的庆祝我军夺取陈留郡的小型晚宴上,我立刻见识到了张邈所说的“粗鲁无比、不可直视、让人倒胃”的画面。
同时我发现这厮不太会用筷子,吃肉用手撕也就罢了,怎么吃素菜的话是直接往嘴里刨?
另外他端起酒坛自豪饮的样子豪爽是豪爽了,但一半酒浪费到了衣服上,一半酒直接灌进了鼻子里……这种喝法确实很危险。
不过他自己既然浑然不觉,我也没兴趣去提醒他注意礼节。
礼节这东西……一个护卫需要吗?
他只要知道我是他需要拼死保护的主公就够了。
“吃饱了吗?”我看他盘子里的食物基本已经被清扫干净,这才端着酒碗走了过去。
他一副毫不尽兴的模样:“还没,还能吃吗?”
我哈哈笑道:“当然!”当即令侍从们给他再上了整整一案的分量。
典韦再一次展现了自己难登大雅之堂的吃相。
似乎有些洁癖的荀攸和白发直接将整个身子转了过去。
不过秦阵、拓拔野等曾经茹毛饮血过的将领们对他却很是喜欢,纷纷凑上来推杯换盏,大饮特饮。
当然,并不是所有武将都喜欢粗鲁的典韦,比如皇甫固,比如甘宁,对他都保留了些许的距离。
这个……我也没办法强求。
当典韦面前的饭菜又换了一次之后,他终于放慢了咀嚼的速度。
我简单地估算了一下,他的饭量大概相当于三个秦阵,四个我,十二个蔡琰,一百零八个小玥儿。
“这下吃饱了吧?”我一手捂着酒壶,笑着看他。
典韦轻轻抚了抚腹部,将最后一块手撕牛肉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囫囵着咽了下去:“八成吧。”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就再吃些。”
他大手一摆:“不用了!八成饱就够了!”
“你稍事休息,然后我们来进行一个小活动?”我将手中这碗酒递给了他。
他“咕嘟嘟”在嘴里搅和了半天,再“咕咚”一声吞了下去:“我不会。”
我笑了笑:“只是比一比力气,你也不会?”
他放下了酒碗,直接站了起来:“那可以。”
我招呼着庞淯取出之前让他准备的绳子,对众人介绍这项简单游戏的规则:“这是纯粹比较力气与体力的运动,我把它叫作拔河……”
张贲奇道:“这在荆襄不就叫牵钩吗?”
甘宁也点头:“是听说过。”
我摸了摸鼻子:谁知道这时候有类似于拔河的比赛了……
不过我很快恢复了过来,指着典韦道:“这是我用张邈一条性命换下的勇士典韦,从今以后将作为我的一名护卫,今天这个牵钩,既是在饭后为大家助兴,也是让大家认识认识典韦的实力。”我环视全场,笑道,“有没有人愿意上来一试身手的?”
“我先来!”人群中跳出一员小将,却是贾穆。
“喂喂喂,”贾诩忍不住喝道,“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我呵呵笑道:“重在参与嘛!典韦,不要伤了他,这是我的小舅子贾穆。”
“哦!”典韦点了点头,将绳索挽在右臂之上,左手朝贾穆一扬,示意他做好准备。
贾穆气沉丹田,照猫画虎地将绳索挽在臂上,低喝道:“请!”
两个人同时发力!
只见典韦的右手猛地向后一扯,贾穆直接成了滚瓢葫芦,从所在地点“咕噜咕噜”滚到了贾诩的脚底下。
贾诩慌忙俯身将亲生儿子拉起检查伤势,所幸在我的叮嘱下典韦确实手下留情了。
“简直可怕!”贾穆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呲牙咧嘴地发表意见,“姐夫你的力气也很大,但绝没这么可怕!”
我早就在心里承认了啊……
“在下甘宁,领教一下。”第二名挑战者跳下了擂台。
大概是感受到甘宁身上散发的气质,典韦的目光似乎也变得锐利了:“请!”
两人同时发力,绳索在半空中紧紧绷起,竟然僵持了片刻。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优劣:甘宁已是满面赤红,额头与脖颈之上的青筋全部暴露贲起,而典韦却给人一种好整以暇,随时都能加力的感觉。
典韦扭头问我:“我还要留手吗?”
我吃了一惊:那边甘宁只能从鼻中发出哼哼,根本没有余力开口。
所以我当即宣布结果:“胜负已分,双方都松手吧。”
典韦很听话地松开了绳索,甘宁活动了一下勒满红印的双手,长出了口气,又朝典韦拱了拱手:“壮士神力非凡,甘宁不如!”
典韦只点了点头:“还有谁?”
话音刚落,已有两个人同时跳下了场地。
“秦阵!”
“拓拔野!”
两名浑身流满异族血液的勇士互望了一眼,拓拔野向后退了一步:“伯虎兄先来吧?”
“不必!”典韦豪迈地一笑,“一起上吧!”
秦阵和拓拔野的眼睛顿时如火烧了一般,瞬间就亮了起来。
62天下第一肉搏家
秦阵与拓拔野很默契地站好了队形:秦阵在前,拓拔野在后。
两个人将绳索牢牢裹缠在了右臂上,垫在后方的拓拔野甚至在腰部也缠了两匝。
典韦则如之前一样,脚下不丁不八,但却给人以高山耸峙般沉稳的感觉。
“请!”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绳索在瞬间腾起,如一杆标枪一般绷得笔直。
秦阵与拓拔野已经知道典韦神力远非常人可比,因此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再没有任何保留。
这二人本来已是我麾下出类拔萃的勇猛壮士,此时以二敌一,又是全力出手,纵然自负过人,但典韦亦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表现出十二分的专注。
绳索在经过短暂的僵持后,开始出现不稳定的挪动。
一开始是向秦阵和拓拔野方向挪动,典韦被拉得双脚向前平移了小半步。
而后典韦沉声发力,绳索又慢慢地被他拉回。
然后……三个人又僵持在了原地。
典韦的脸色已经涨得发紫,而对面的两个对手更加狼狈。
“好……”我咳嗽了一声,正准备劝三人适时收手。
厅中“嘣”的一声闷响,僵在半空的绳索毫无征兆的从中断开!
三名前一秒还在使者吃奶力气的参赛选手顿时被巨大的惯性抛出,向各自后方倒去。
秦阵和拓拔野两个结拜兄弟抱成一团,“咕噜噜”地在地上滚了起来。
典韦则受到自己体重的影响,连退了十几步,最后一屁股重重坐在了地上。
“好了好了!”我挥手将腾起的尘土拍走,咳嗽着走了过去,“典韦的勇武已经得到足够的印证了吧?”
程昱点了点头:“秦将军与拓跋将军联手才能平分秋色,可见其勇力非凡。”
“确实悍勇。”吕布难得地给了个好评。
典韦的目光顿时就定在他的身上不再动摇了,而且还闷声道:“敢请下场赐教。”
吕布哼了一声,看样子竟然真的想起身怒揍典韦。
吕玲绮慌忙拉住老爹,向典韦解释道:“家父重伤在身,目前不便动手。”
“典韦,你知道他是谁吗?”我嘴角含笑地问道。
“不知。”典韦摇头道。
“他是五原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