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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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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下意识地收起了微笑,“王杰收购了徐州三百万石的新粮,旧汉又临时征收了重税,他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啦……”我不自觉又悲天悯人起来。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26天下未崩府库足

虽然王杰成功地从徐扬二州转运了超过三百万石的粮谷,但旧汉朝廷的官员毕竟不是傻子,他们的行动也远没有公文中描述得那么顺利。

刘协和他的官员们很快就察觉到了民间粮谷市场的异常动向,并在秋收后十余天之后发布了严禁本州粮食、食盐、铁器等重要物资向“敌国”境内贩卖的严令,一旦发现便以通敌罪论处,无论尊卑贵贱,均可当场斩杀。

所幸旧汉官僚系统依然冗余,一道政令批到了基层,至少是五六天之后的时期,王家基本没有被截获什么人手与钱粮。

不过今年之后,旧汉朝廷必然会对民间市场严防死守,想要再如今年一样轻易地“偷”回数百万石的粮谷,恐怕再没有这种可能性。尽管如此,王杰的如同劫掠一般的行动,已经对徐扬二州造成了不小的冲击,短期内……恐怕民间的粮价将居高不下,刘协和他的臣子们要为这件事情头疼好一阵子了吧。

鉴于王杰家族的杰出表现,我也象征性地封赐了他一个关内侯的侯爵,虽然并不享有实际的封邑和食户——实际上他家大业大,根本不缺那三五百户的税赋——却享有见官不拜不避、可上书言事直达各级官府、若触犯国法地方法院不得擅自审判的政治特权。

金银财物,是我所缺,却是他所不稀罕的。

政治特权,是我能给,却是他梦寐以求的。

所以我给他特权。



在九月下旬的那几天里,各地平叛的捷报陆续传来。

“九月十八日,吕布、夏侯渊连踏蓝田刘雄鸣营部十二座,杀敌四千余,俘虏男女老幼近六千,查缴金及财货八千余万,粮谷八十万石,牛羊禽畜两万头,收良田四万余亩,诛杀刘雄鸣一族,唯雄鸣本人不知所踪。”

传说刘雄鸣修习道术多年,能吞云吐雾变幻莫测,希望他逃亡之后不要成为我的祸患。

“九月二十日,兖州刺史张辽派遣济阴太守李乾、兖州军事院副院长于禁剿灭董承叛乱,诛杀叛匪五千余人,查缴财货四亿五千万,粮谷一百二十万石,得良田二十万亩。”

前世历史中刘协的老丈人在这个时代尚未来得及把女儿嫁人,也完全没机会参加“衣带诏”的传奇戏份,就匆匆送了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

“九月二十日,吕布率领精锐轻骑,昼夜疾驰左冯翊,夜袭叛羌所部,亲斩敌酋布利彻,手刃叛贼七十二人,众羌皆惧,乃卸刀兵伏地而降,贡献钱货三千万,良马四千匹、牛羊两万余头。”

三十多岁的吕布大叔竟然还扮演了一次热血英雄的角色。

“九月二十四日,青州刺史太史慈及虎豹飞军十一营营长孙策平伏完之乱,诛杀主、从犯者六千余人,缴获财货六亿八千万,粮谷一百六十万石,得良田四十余万亩。”

刘协在前世的另一位老丈人也含笑步了前一位的后尘。

“九月十四日,荆州军事院院长甘宁、汝南太守黄盖以荆州兵长驱千余里,十余日之内,荆南三郡蛮夷皆平,共灭蛮人八千余,缴获金银货物一亿两千万,粮谷一百八十万石,又得猪羊等各类禽畜八万余头。”

说起来,孙坚并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指派豫州兵马赶赴荆南——想想也是,即使从汝南出发,赶到南郡也有近一千里的路程,往返一趟实在耗时耗力——他只派了亲信大将黄盖为甘宁提供情报,便轻易剿灭了三处蛮夷的叛乱。

这几处叛乱一定,我竟然凭空得到了十几亿的资金、五百万石粮谷——完全弥补了前些日子朝廷国库的亏空——顺带腾出了几十万亩的良田,还平添了十余万头牲畜。

与这笔收入相比,今年收到的那点农业税,以及王杰刚刚贡献出来的一百万石粮食,实在是九牛一毛啊。

我忽然觉得自己切实明白了“打土豪分田地”的现实意义。

我也真实体会到了土匪们喜欢劫富济贫的原因……

于是我吃水不忘打井人,亲写一封书信送给了正在豫州深挖袁氏家底的曹操,勉励他不需太过顾虑,只需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我永远是他坚不可摧的靠山。

在这封信送到目的地之前,豫州中南部又接连爆发了两场不大不小的的叛乱,紧接着,青州的平原、东莱,荆州的南阳也陆续燃起了战火。

自八月开始,新朝手上的八个半州,司隶、青、徐、兖、豫、荆六州似乎已是遍地烽烟,各地叛乱与平乱的战报与公文如雪花般飞入了洛阳的王宫,一时间人心略乱,似乎竟有天下将崩的感觉。

这三个月来,作为新政最主要的实施者,曹操成功地将全天下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也从此成为了天下地主阶级不共戴天的仇敌。据地方谍报,三个月里,针对曹操的行刺案件共出现了六次,所幸都没有得手;除了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朝廷各部及各地的官员对他的弹劾更是从未断绝。

我看着在案几上堆积如山的奏疏连连摇头:我已经半年没见过这么多的公文了……

三个月不到,我有印象的战役大大小小已经超过了二十起,敌我双方战死者不下十万人之众——不过比例大致是敌八我二——查获资财货物超过六十个亿,收缴粮谷近一千万石,牛羊猪鸡各类禽畜接近两百万头,空余出来的无主良田竟然接近一千万亩。

有了这笔钱,我甚至可以免除明年天下各县一半的税赋,并且大幅提高基层官吏和士兵的各类待遇,并且有本钱大力改善贫瘠落后地区百姓的生活与耕种条件……

而且可以想象……这些数据之外,必然还有相当一部分遭到了前线英勇奋战的将士们的私自侵吞……这只是大幅缩水后的战利品而已吧……

死者十余万,空地千万亩……

曹操会不会一边流着泪吟唱着“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一边咬牙切齿着继续对负隅顽抗的土豪们一查到底?

在他又成功地引发了一起江夏士族暴乱之后,他掉转马头,笔直地朝凉州行进。

看起来他准备在本朝的“龙兴之地”大展拳脚,以回报我对他的信任。

说实话……我真替凉州刺史庞柔捏了一把冷汗。

而曹操……似乎已经坚定了决心,准备为我做一名彻底的忠臣。

值得庆幸的是,在曹操一行人刚刚进入弘农郡之时,中华二年的第一场雪姗姗来迟。

整个司隶几乎同一天降下了漫天大雪,洛阳城中当天便有十余处民居被大雪摧垮。

道路被完全封锁,曹操一行人只得终止了继续向西北前行的计划,转而返回了洛阳。

隶属于法院、都察院、农部、户部的百余人就这么顶着漫天的雪花,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他们的始发地。

他们不知道他们身后留下了一片什么样的江山。

我也不知道。

——昨天写了两千字,但临到打开文档时却弹出一个对话框说本文档严重损坏,完全成了乱码,而且删不掉……而且其他文档都完好如初……于是我悲催地从头又写了两千字……

27暴君酷吏超与操

这一天是中华二年十一月的第二天。

这一天正值大雪节气,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毫无停歇之势。

曹操在返回洛阳一个时辰后独自入宫觐见。

“孟德转战数千里,真是辛苦了!”我亲自下了台阶,迎着漫漫的风雪将曹操接进了书房。

“如此风雪,岂敢敢劳烦王上亲迎。”他先躬身施礼,而后才与我并肩上了石阶。

“只不过两步路而已,哪里比得上孟德!”我将他按在了座位上,朝梁聪吩咐道,“准备热酒,再上两三道热菜,我要和曹院长小酌几杯。”

曹操却又站起身来,解下了厚厚的大氅,交给了身后随侍的宫人,笑道:“还是王上体谅,这两日冒雪疾行,沿途都没吃什么东西。”他待我回到了坐席上之后,这才重新坐下。

“孟德亲自带队督促地方清查田户,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已经成为天下士人眼中的大奸巨贼啦!”我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几个月,你也很不容易吧?”

“是,”他坦然道,“操虽然不是名族大家出身,但父祖也算历任高位,与地方上的大族多半都有来往。别的不说,济阴董承、琅邪伏完,既是东州颇有声名的儒士家族,与曹家也有些姻亲。此项新政,着实让曹某有些为难。”

“但曹某绝不会碍于这些而乱了法纪,”他一脸正色,“操本迂鲁,非长袖善舞之人,出仕之后,便敢当众杖毙触犯宵禁的大宦官之叔父,家父及族中长者皆云,刚者易折,皎者易污,那是他们不知新朝律法,更不懂王上之圣明。”

我摆了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彦方,与辽东公孙不睦;程仲德,在东阿与县吏有仇;田元皓、沮公与,皆刚烈不屈之名士,在四世三公的袁氏手下郁郁不得其志;祢正平更是天下第一爱惹人生气者……若非有王上之度量,谁会容许此五人端居庙堂之高以处决国家大事?”曹操竟然说得头头是道。

我也不得不承认:就算是能修出堪比前世的较为完善的法制体系,但没有我这么一位宽宏大量的君主,其他人也很难容许朝廷之上不同声音的存在。

不管说得再好,新中华依然是个人治而非法治的国家。

实际上,直到现在我也想象不到法治国家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我默认了他的吹捧,转而问道:“听地方上报,你在三个月之内受到了五六次刺杀?以后外出办公可要多带些护卫了。”

“王上,酒菜到了。”梁聪在房外叩了叩门扉,而后推门而入。

我指了指曹操面前:“先给曹院长摆上。”

“一共是八次,就在从弘农返回的路上,还遇到了两名,不过都只是小事,死不了人,”他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却侧身向我微微躬了躬身子,“臣谢王上赐膳。”

我笑了笑:“先吃两口,边吃边说。”我把圣人的食不言寝不语丢到了他们的山东老家。

曹操更不是个讲究这些礼法的人,只告了一声罪,便狼吞虎咽起来。

我就这么看着他双手并用着吃完了一整只烤鸡,才笑道:“看来你的确是饿坏了。”

他仰头灌了一口温热的酒,答道:“说句实话,这四个多月以来,不止曹某,随行的一百三十余名官员和侍卫,都没有吃上几口好饭。”

“不至于吧?”我略有惊讶,奇道,“你好歹也是朝廷大员巡视地方,他们不把你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

“不敢对王上隐瞒,操等巡查地方弊端,本是得罪人的差使,若是真的接受了地方的宴请,做起事来,未免束手束脚,不能全力施为,便与巡查的初衷大相违背,因而此次……除了各州刺史的饭局,其余郡守县令的宴请,几乎没有一人前去赴宴。”

我竟然有些感动:“此间只有你我两人,我不妨也说句剖心的话,孟德如今尽心尽力为我得罪天下士人,实在令我有些意料不到……”

归根到底,曹操还是投降不过半年的新人,从一开始,我对他就一直暗中提防,作为降臣他也不可能不清楚,但……他为什么会这么废寝忘食、大公无私地为我做事?而且为此得罪了全天下的有识之士?

若这是为了自污以降低我的警惕,那所费代价未免有些太大,所藏心思也未免太过可怕。

“操也有过犹豫,”他缓声说道,“在豫州时,家父也曾亲自找我劝说,劝我勿与天下士人为敌,又说古来推行富国良策以图变革之臣,纵如商、申一般得以主持一国政务,亦往往不得善终……可惜,我曹操从来就没听过家中长辈的谆谆教诲,这次……也没能例外。”他自嘲地一笑。

我微微点头:根据谍报司与豫州官员的密报,曹嵩确实在曹操留驻之处出现过一次,而且其父子二人也确实不欢而散。

“曹某在此事上如此不遗余力,并非只是为王上尽忠,更多的原因……是我实在看不起这群以君子自居的无耻士人。王上,伏完自诩诗书传家,在东州号称家中除典籍之外再无余财,但一家二十余口名下,却有超过五千亩良田!若说诗书传家便是正人君子,那袁本初、袁公路兄弟又何其无辜?!”

我不禁默然:袁氏一族的确是以传习春秋闻名天下,而且是数十年内声名最盛的士族,但嫡庶两兄弟,却已经成为了冢中枯骨。

学习好不好,智商高不高,本来就和是不是好人君子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而他们一旦做起坏人、小人、恶人,要比学习不好、智商不高的厉害十倍百倍。

“好在此时,王上派人送来了亲笔信,勉励曹某再接再厉,操心中便再无担虑,”他忽地露出了笑容,“若能为新朝查清天下田户之术,让那些无耻士人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即使王上最后让曹某承担扰乱天下之罪,我未尝不能学一学商鞅与申不害,坦然赴义含笑九泉。”

面对他如此毫不避讳的言语,我哑然笑了起来:“你想得太多了,孟德。”

“我可没有胡说,”他大口咀嚼着一大块羊肉,又吸吮了一口浓郁的羊汤,惬意地打了个饱嗝,“若真到了那么一天,我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我切切实实笑出声来:“我觉得……恐怕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应声。

我却看出了一丝异常:“孟德?那是……刺客给你留的伤?”

曹操在扭头的刹那,脖颈之间的衣襟里,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绷带,尽管只是一闪而逝,但我的眼力却足够敏锐。

“……只是一点小伤。”他强笑道。

“祢正平所查的,不过是天下官吏,朝廷一纸文书便可断绝他们的前途与性命;而与你作对的,却是天下势力最大的士族与豪强,他们既富可敌国,又休戚与共,比起什么袁绍、刘协,可是难对付的多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声。

“士族豪强根深蒂固久矣,想要逐步削弱,几乎已是不大可能。”曹操微微整了整衣襟,“若放任他们不管,再等三五年,士族子弟通过科举渐渐进入新朝的高层以后,王上再想动一动他们,恐怕就更加困难。”

他说的……确是实情。

所以……我才特别支持曹操在建国初期使用雷霆手段先将敢于出头的大家豪族们消灭一批,然后换得他们二十年之内低调做人小心做事。

我已经成为一名暴君了。

远比坑杀三四百名江湖术士的秦始皇残兵一万倍的暴君啊。

28亿万资财入库来

大雪在持续了三天之后终于逐渐停歇。

但大雪刚刚停止之后,第二天便艳阳高照,甚至还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只用了初三、初四两天,城中的积雪便融化了一小半,到处都是一片片湿漉漉的水迹。

到了初六大朝会的时候,街中的道路甚至已经完全干透,几乎看不到大雪的痕迹。

饶是如此,大殿之中依然残留着些许的寒意。

这一天大朝会,我少有地提前到了崇德殿,特意吩咐内务院在殿中各处摆放了多处的炭火盆,将整座崇德殿烘烤得热气四溢,不至于使几位年龄偏大的老臣们染了风寒。

又嘱咐后厨准备了一锅热姜汤,一锅五谷杂汤,待群臣聚齐后任他们挑选。

我就一个人静静坐在王座上,一边缓缓吐纳真气,一边等待着群臣的到来。

除了负责护卫的防务院兼内务院院长韩暨之外,贾诩是第一个入殿的。

贾诩的脚步十分沉稳,却又毫不拖泥带水,又是我听的最多最熟悉的声音之一,故而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低低询问了当值的侍卫一句:“王上何时来的?”

“回贾部长的话,王上来此已经有两刻钟了。”侍卫显然对他很是敬畏。

“岳父,”我笑着睁开了眼,“你来得很早啊。”

“王上今天来得倒早。”他迈进了门槛,躬身向我施了一礼,“难道有重大事宜要在朝会之上宣布?”

我摇头道:“只是偶尔心血来潮,你也坐吧。”

“曹孟德这两日已经回洛阳了。”他忽然来了一句。

我点头道:“初二时已经见过了。”

“哦?”他撩起袍摆坐下,抬头道,“老夫想,曹孟德诸多辛苦,王上不如稍示嘉奖?”

“嗯,”我应了一声,从王案上拾起了一卷文书,“我知道。”

“文和老弟,又让你抢了先?”程昱笑着迈进了门槛,他身后传来了众人的笑声。

“哪里,”贾诩微微直起了身子,笑道,“今天是王上最早到的。”

程昱微微一怔,慌忙一揖到地。

殿外脚步声愈加密集,群臣很快便陆续就位。

“诸位既已到齐,今日的朝会便开始吧。”我朝殿中众人扫了一眼,笑道,“这几日大雪初融,殿中阴渗之气仍在,本王让后厨准备了姜汤与粥汤,公至,你就让人给大伙儿分食了吧。”

韩暨躬身应了,当即亲自带着下属吏员为各部院的长官分汤。

“谢王上。”群臣齐声道了一声谢,又向内务院的官吏们拱手致意,这才接碗食用。

一边看着众人喝汤,我又开口向下问道:“公达先生,这几日兵部可有新的战报传来?”

荀攸将汤碗放在案几一边,拱手答道:“禀王上,各地骚乱大致已经平定下来,目前并无用兵之处,当然也没有战报。”

“希望能平安度过这个冬天,”我点了点头,又问道,“对战死将士的抚恤,务必要落到实处,千万不能寒了在前线浴血拼杀的将士们的心。”

“兵部谨遵王上口谕,必定对有功将士厚加奖励。”荀攸正色应了。

“对了,不知道有没有算过,这几个月下来,朝廷总共收缴了多少财货?”我提到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回答的人依然是荀攸:“禀王上,自八月以来,新朝各地共平定骚乱二十三处,缴获钱货共计一百一十六亿八千余万,丝绸绢布等合计三百万匹,各类粮谷一千两百万石,牛羊马骡等各类禽畜两百八十万头,无主良田一千六百万亩。”

“一百一十六亿八千万?”我忽然有些双目发黑,“上个月说的……不是六十多亿吗?怎么这几天的功夫就翻了一番?”

荀攸笑道:“上个月底的那几道捷报,王上公务繁忙,或许还没有看到?”

“我只看到是捷报,而且是大胜,便没有细看下去……”我被从天而降的巨款砸得头晕眼花,“一百一十六亿,有多少运到了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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