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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双儿从侧室闪了过来,“他方才说了些什么?”
“……他不想做医官,想换个活做做……”其实你躲在侧室之内,明明什么都听见了吧?
“不是这个,”她娇声道,“他说的那个……‘完璧’是什么意思?”
我嘴里顿时发苦。
“是没人要的意思么?”双儿嘟起嘴。
“咳,”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温和地说道,“天色不早了,双儿乖,回去休息吧。”
她的小脸上泛起意思愠色,不依不饶的嚷道:“什么事情都不说,你就告诉双儿嘛!”
平日里偶尔会替我解围的小昭现在不在身边,眼看今天已经赖不过去了,我决定委婉的向她解释:“这个词语的意思是……女儿家身子清白,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我摸了摸下巴,对这个解释很是满意。
“是么?”她眨了眨眼睛,很是疑惑,“但双儿早就不是啦!”
“啥?!”我大惊失色,急忙追问,“你你你,你妹啊!到底是谁,你速速招来!”
“哈?”她羞涩的垂下了头,十指绞着衣角,“还不是公子使坏!”
我更是惊异:“就算是你姐,我也不过是几日之前才和她……何况是你!”
“哼,你还装傻,”她坚持道,“人家的身子,不知道被你碰过多少次啦!”
第六十九章虚心好学小刘协
这一天是法定的休息日。
——当然对于一向勤于政事的我来讲,这没有什么分别。
于是我稍稍多休息了半个时辰。
“公子请更衣洗漱。”小昭在床头轻声唤道。
昨夜她没有侍寝,因此又早早起床了么?
我看了偎在胸前的蔡琰和小娥一眼,笑道:“今日又没有要事,就不必起这么早了吧?”
小昭嗔道:“公子已经多睡了半个时辰啦。”
我抬了抬胳膊,将手臂从蔡琰的纠缠中挣脱出来:“那更衣吧。”
赵承毫不客气地在外面敲门。
蔡琰微微颤了一颤,长长的睫毛向上睁开:“夫君?”
我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侧身道:“老赵你找死啊?大清早的来敲门!”
“那个啥……小皇帝又屁颠屁颠地来了……”赵承贴着门缝问道,“少爷要不要让他进来啊?”
我一个激灵:“不会是你骗我吧?皇帝这么勤快?”
“不信拉倒,我去街上逛逛。”这老赵倒也干脆,很快就没了人影。
“夫君快快起来吧,不可失了臣子的礼数。”蔡琰急忙催我起床。
我嘟囔了两句,系上外袍,匆匆擦了把脸,而后直奔卧室之外。
刘协与高寿正从正门处向这边挪动。
我凝起五成功力,将轻功施展开来,只三五次眨眼功夫便闪身出现在二人面前。
刘协与高寿都是大惊。
高寿一个箭步挡在刘协身前:“护驾!”他锐利刺耳的声音一起,护在身后的数十名侍卫迅速围成一团,将刘协护在正中。
“微臣轻浮,让陛下受惊了。”我急忙稳住身形,在一丈之外施礼。
“……原来是马卿……”刘协的嘴角难以抑制地跳动着。
高寿腿下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马大人你……差点吓死老奴啊!”
我已经很控制功力了,是你们见识浅薄才对吧?
但我只能揽起责任:“微臣失礼,陛下恕罪恕罪。”
刘协已经恢复了平静,反而惊奇地问道:“方才你跑得如此之快,也是武艺么?”
“正是,”我不无得意地答道,“臣昨日教与陛下的压腿之术,便是为此而练。”反正都是腿上功夫,有没有关系就只有天知道了。
刘协微微颔首:“果然神奇莫测……马卿练了多久?”
“臣自八岁起每日苦练,才有今日这点成就。”我隐瞒了前两年的偷懒与去年一整年的昏迷。
“七年……这么久?”果然他有些失望。
“文武之道,殊途同归,若不用心苦练,难有作为。”我义正言辞,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可不能小看武术这门传统艺术呀。
“马卿教训的是,朕受教了。”
“陛下言重了。”我如何敢教训您大爷啊。
刘协笑了笑:“今日朕一早前来,就是想再向马卿请教。”
“习武健身而已,没有那么多花巧,陛下应从最基本的做起,”我谆谆教诲,“压腿,俯卧撑,一练腿,二练臂,陛下每日练习,三月之后便有成效。”
“哦?”他满是希望,“能力拔山兮日行千里?”
“……不能……”这小子难道是YY小说看多了么?你怎么不说历经天雷而后破碎虚空白日飞仙?“习武不过是让人身子有力些罢了,哪有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撇了撇嘴:“朕上次看过马卿的身手,确实能够以一当十,又能空手夺箭,奔则迅捷如骏马,是否私藏了什么功夫?能否传授给朕?”
“不不不,绝对没有!”我连声否认。
少年天子的小脸上满是不信。
“臣下没有文化,只不过身子比一般人强壮了一些,适合习武而已,”我向他解释,“陛下万圣之躯,不应和臣区区一介武夫相比。”
刘协叹了口气,举目四望,指着门口附近问道:“这马棚为何放在此处?”
好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追命昂起脖颈打了个响鼻,踏雪也甩了甩颈上的鬃毛。
“好马通人性,因此臣下将坐骑放在身边,每日闲暇时便一起走走,也算亲近亲近。”我解释道。
“哦?”刘协来了兴致,“真的如此?”
我解开追命的缰绳,打开木栓放它出棚,追命乖巧地紧随在我的身后。根本不必我牵着绳索,它自觉地将头抵在我的背后。
刘协与高寿都是惊叹不已。
“马大人驯养马匹果然有一手。”高寿满脸崇拜。
“见笑了,臣以马为姓,祖上对于马匹,大多也略懂一二。”我谦虚地说道。
“对对对,”高寿轻轻拍了拍手,“大人祖上伏波将军马援,就是相马的好手!”
“是了,朕也想起来,南宫之中,有一座铜马像,便是马援所造,据说那就是相马的标准。”刘协笑了笑。
我也巡视过几次皇宫了,但似乎在印象中并未看到那座铜马像——是否在一座偏僻的小殿里?我自己找了借口来搪塞。
“哦对了,臣宅中正有一群小马驹,都是良种,陛下若不嫌弃,可以挑选数匹。”我想到了此处,急忙向皇帝献马。
“既然马卿有意,朕也十分欢喜,”这孩子一点都不谦让,一副猴急模样,“快快带路。”
那群小马日益肥壮,看来娇生惯养的生活十分不错。
刘协隔着围栏道:“这该如何挑拣?”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陛下在每一匹马的脖颈之处抚摸一番,若此马与陛下有缘,自有反应。”
“这种活儿,让老奴来替陛下挑拣吧?”高寿扇了扇衣袖,皱眉说道。
刘协摇头拒绝:“朕要挑马,你怎么能够代替?”
他缓缓上前,走了两步,又回头询问:“不会咬人吧?”
我含笑道:“陛下不能太用力,手上力气要轻柔一些,这些都不是烈马,不要紧。”话虽如此,但我仍是紧紧随着他,毕竟人家是名义上的统治者,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万无一失。
刘协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地挨个抚摸马儿的脖颈,临近一半时便有一匹纯黑色的马匹轻嘶了一声。
“这一匹如何?”刘协抱着黑马的头。
我看也不看,连声称叹:“陛下好眼光啊,此马双目炯炯,四蹄雄壮,确实神骏非凡呐。”
高寿也从理论的高度来歌颂这匹黑马。
看到刘协显然很是满意,我急忙吩咐士兵为这匹陛下的御马披挂装备。
“待朕回宫后翻阅典籍,为它取个威风一些的名字。”陛下拍了拍马鞍,在高寿的搀扶下跨坐上去。
“高公公,你也挑选一匹吧?”我顺便询问一声。
高寿摇摇头:“老奴这身子,哪里能骑马啊,说实在的,真要骑马的话……还不如走路来得舒服。”
太监能如此自知,真是实属不易。
第七十章带着老婆去骑马
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晨练、早膳、书法,百无聊赖的我建议道:“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如出城走走?”
蔡琰仍在研究那部楚辞,连头也不抬便答:“夫君有何计划?”
“计划……没有。”我只不过一时兴起而已。
她轻轻放下书简:“若真要出游,不如也请爹娘一同,夫君意下如何?”
“只要岳父岳母二位大人有意,我怎敢反对。”
蔡琰点了点头,起身走至门口,向外清声唤道:“赵承?小娥?”
赵承倒是随叫随到:“夫人有何吩咐?”
“备上两辆车子,今日我们出城游玩一番。”
“是,不过……”老赵抓耳挠腮,有些为难,“小人能否留在城中?”
“喂喂喂,你有没有一点服务主子的意识?”我在屋内喝道,“你要在家里作甚?”
赵承探头进来,满脸苦相,“小人那啥……想休息一天……”
我竖起双眉:“休息?你每天工作很辛苦么?!大爷我虐待过你?!还是你大姨妈来了需要休养?!”
“不不不,少爷待我如亲生爹娘一般……”老赵虽然比我大了四五岁,但一到关键时刻立马开始装嫩,“只是,小人年纪也不小了,想考虑一下这个……”
“哦?你……你有了?”我迅速明白了过来。
“这不……正在追求过程中嘛……”赵承老脸微红。
“是哪一家的闺女?你们怎么认识的?”蔡琰十分八卦。
“只是普通人家的姑娘而已,月初置办东西时在一家店里遇上的……”老赵扭扭捏捏。
“好好,你确实该娶个媳妇了,”我站起身来,“什么时候引进来让我见见面怎么样?”
赵承迅速警觉起来:“少爷,你放过小人吧,小人找个媳妇不容易啊!”
“你什么意思?”我笑道,“难道我会抢你的媳妇?!我可是一直为你操心着呐!”我本来确实想过把小娥赐给他,但是在蔡琰与小娥本人的强烈抗议之下迅速收回这个念头。
他毫不领情地撇了撇嘴。
蔡琰抿着嘴笑了起来。
“好了,你先把车马备好,我们走了之后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向他扬了扬手臂。
赵承撒腿便走。
这时候小娥才出现在蔡琰的面前:“小姐?”
“今日我们去城外出游,你和小昭她们准备些路上需要的饮食和器具,另外你去请示一下爹娘,看他二老是否有兴趣一同出游。”
小娥诺诺地退下。
蔡琰转过身来,将那册楚辞卷起,又从书架上挑选了两卷,一同放入囊中,又卷了一沓纸,连同笔墨砚台都一并收拾了进去。
我皱了皱眉头:“我们是去游玩休息,你带这么多无用的东西去干嘛?”
“既是游玩,这些自然必不可少呀。”蔡琰笑道,“以前家里出游时,父亲他们总会以文会友,吟诗作赋呢。”
以文会友?还吟诗作赋?我的脑袋一下子有些发胀。
我只不过想出去晒晒太阳,躺在潺潺小溪一侧,在阳光的照耀下睡上一觉而已。
“喂喂喂,琰妹,算了吧,”我抗议道,甚至不惜贬低自己,“这些笔墨纸砚的……真的没必要……我和你爹的境界……差得太远了……”
蔡琰丝毫不理会丈夫的抗议,自顾自地打起包袱。
我披上衣袍穿起靴子,出门去抚慰我的爱骑追命。
追命显然已经和踏雪相处得十分融洽了,两匹小马驹子脖颈相交,似乎颇有基情——哦不对,这一公一母的……好像不应该用这个词。
我亲自给追命套上装备,而后解开缰绳,拍了拍它的脊背。
追命乖乖地跟我出了小院,身后的踏雪细细不舍地低低嘶鸣了两声。
蔡琰在背后嚷道:“把踏雪也带着吧?”
我嗤笑一声:“你又不能骑马,带它有什么用?”
“总在棚里拴着,出去遛遛也好嘛!”蔡琰不依不饶。
我耸了耸肩,也给踏雪披上装备解开绳索。
踏雪如蒙大赦,直接张开大嘴吐出舌头就向我舔来,一股潮热的腥风迎面扑来,我反射性地退后闪避,它却也不依不饶非要舔上一口,我只能伸出左手挡住它的舌头。
踏雪貌似不满地哼了两声,终于舍弃了我奔向了它最亲爱的伴侣。
蔡琰“咯咯”地笑着:“它好像也很喜欢你呢。”
“我们马家养马世家,身上的这种味道是抹不掉了!”我苦笑。
“味道?”蔡琰奇道,“什么味道?我怎么不知道?”
“动物的嗅觉可比人强了十倍,你们女人的鼻子也就闻闻胭脂水粉,这种气味是不可能嗅到的了。”我顺道将一大批人打翻在地。
蔡琰迅速做出反击:“你又觉得妾身配不上你?”
在这种无懈可击的逻辑下,我迅速承认落败:“我错了,咱还是出去游玩吧,这种专业性问题不适合在夫妻间进行讨论。”
我稳住了踏雪,支撑着蔡琰坐上马背,而后自己骑上追命,紧随着蔡琰缓缓而行。
“握紧了缰绳,脚下夹紧了马腹,不要乱晃,双足也不要出马镫……”还没有走出府门,我已经感觉口干舌燥,汗流浃背了。
“这马……怎么这么不稳……”蔡琰终于支持不住,晃晃悠悠就要从马背上摔下。
我猛一催追命,追命伸长了脖颈低着头便蹿了上去,我弯腰展臂将蔡琰抱在怀里,左手交右手把她安置在鞍上。
“你行不行啊……”我感到脊背一股凉意,内衫上湿漉漉地黏在身上。
蔡琰顾不上答我,一个劲儿地拍着胸口喘气。
我一手为她抚背,一手向踏雪招了招,话说这小母马还真和我亲,也不用我牵引它的缰绳,就这么乖乖地和追命并头而行,比它主人在背上时要安分得多。
“夫人……你不能整天闷在家里读死书,还得出来多练练身子骨啊……”听着她喘息渐渐停下,我松开了放在她后背上的左手。
“人家第一次自己骑马,哪能骑得好嘛!”蔡琰找借口。
我环手抱住了她:“为夫五岁第一次上马背时,便能在整个姑臧城里飞跑了。”
蔡琰拍了下我绕在她胸口的双手,嗔道:“别把我和你这种武术家相提并论。”
“武术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我说的不对么?”蔡琰认真地问道,“你年纪轻轻,已经如此不凡,肯定不能和普通人一样了。”
我止住了笑声,也认认真真地说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小时候练武的事情?”
她急忙点头。
“好,”我抖动了马缰,“哥哥给你讲一个热血少年练武报仇的故事。”
第七十一章礼仪的原则
我发现我讲故事的本事有够糟糕。
如此精彩绝伦催人泪下的励志故事从我口中讲出来之后,听讲者竟然镇定自若。
我忍不住有些沮丧:“你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这么悲惨的人生你都不能安慰一下?”
蔡琰的肩头微微动了动,还是没有说话。
我伸手扳在她的肩上:“……琰妹?”
小臂上有一股冰凉且湿润的液体缓缓淌下,我上半身忍不住一震哆嗦。
蔡琰从怀中摸出一条丝帕,直接覆在脸上。
我叹了口气:“已经到蔡府了。”
她的后脑勺微微点了点,迅速完成了抹脸的一系列动作。
蔡府两位老人已经整装待发倚门以盼了。
蔡老夫人明显化了淡妆,整个人都似乎年轻了十岁:“超儿、琰儿,难得你们出游,还能想起我们两个老家伙。”
虽然时间紧迫,蔡琰已经在马背上收拾完毕,笑道:“娘亲你又取笑孩儿了。”
蔡邕同样也是满脸阳光:“贤婿如此有心,老朽真没嫁错女儿哈!”
我耸了耸肩:事实上我从来没想过要邀请您二老一同游玩。
于是,两家人乘着三辆车子——蔡府的下人冲前,蔡家三口居中,马府诸位女性殿后——我蛋疼地骑在追命身上,后面牵着踏雪,领着二十名赤胆忠心的护卫浩浩荡荡地从洛阳东南开阳门杀出洛阳。
一路向东南行走,不出两三里便遇到一团建筑物,远远看起来倒是气象恢宏,但凭靠我的眼力很清楚地看到这建筑已然破损不堪了。
“这是什么破房子?”
居中的车架揭开了窗幕,伸出一把花白的长须:“贤婿说话慎重啊,此处是明堂啊!”
“明堂是什么玩意?”我冲老丈人问道。
老丈人脸色有些发白:“明堂之中祭供着光武皇帝。”
刘秀?我点了点头。
“每岁开春或每有要事之时,天子便率百官在明堂举行宗祀,也是极其重要的殿堂啊。”蔡邕捋了捋长须,伸出食指点了点我,“洛阳京师重地,城外诸多地方都不是你我可以乱说的。”
我拱了拱手:“岳父大人指教的是,小婿知道了。”奶奶的,老子是忠臣孝子,可不能祸从口出招来什么“大不敬”之罪惹来杀身之祸。
不出五里,又途径一排屋舍,比起方才的明堂规格小了大半,屋前竖了几十块石碑。
“这里是……公墓?”我没头没脑地说道。
马车里发出一声怒吼,蔡邕再一次探出头来:“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从来没见过老蔡这般恼羞成怒,我一时间有些发怔:“这么多石碑……小婿还以为是墓地……难道不是吗?”
“废话!”老蔡猛地抬头,狠狠地撞在窗框上。
“父亲小心了。”蔡琰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
“这里是太学!”老蔡的火气十分旺盛,“那些石碑,都是历代大儒的经典著作,你个臭小子,想气死我啊!”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将头缩了回去。
不就是几部破经书么?有什么重要的?这太学的地位肯定比明堂差得远了,我就算贬低了它,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我不以为然的撇嘴。
“夫君、喂,夫君……”蔡琰偷偷召唤我,“那些石碑……是马日磾大人和……父亲他们亲手写的……你知道了吧?”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她吐了吐舌头也躲回车内。
呸呸呸,你个老蔡,自己的作品就自己的吧,还非得说的这么委婉,说什么“历代大儒的经典著作”干什么?老子又不认识他们!
我摆了摆头,策马趋向那些石碑,专挑认识的标题看。
赫然有大字曰:
“尚书”、“春秋”、“公羊传”。
很惭愧,这三部巨著小弟也只是如雷贯耳只闻其名,压根一个字都没看过。
我知道据说关二爷喜欢读春秋,孔二爷也有春秋笔法的典故传下来,春秋这部书据说是讲述春秋期间的一些似假非真的历史;公羊传大概是春秋注解的一个版本;至于尚书……很遗憾,我出了知道六部尚书是后代的高官之外,一无所知。
我又驱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