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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队长祖茂,也取了个字大荣!”
秦阵顿时认真了起来:“不行,俺也快二十岁了,必须要个字!俺也要做文化人!”
“好吧,你自己翻书挑选吧。”
他挠了挠头,兴高采烈的说:“秦阵,字无敌!”
李典直接笑出声来。
秦无敌?我还鸡无命来着。
“拜托,文化人会有这么嚣张的字么?要体现身份,不要这么张扬。”我耐心的引导他。
“唔,知道了,”他又想了想,“字陛下,如何?”
秦陛下?我摇头:“你想被卢植活活抽死的话,你就这么叫吧。”
秦阵也是看过卢植发威的,他迅速转换了另一条思维:“猛虎?”
摇头。
“烈马?”
难得你想出这么好名。
“猎豹?”
“苍狼?”
李典不忍再听下去,撒腿跑了出去。
“算了,还是少爷给俺取一个吧。”在试完了他所见过的所有动物名称之后,秦阵终于宣告放弃,并向我求助。
我苦思了半晌,终于眼前一亮:“少游如何?文气逼人的感觉啊!”
他却大摇其头:“一点都不威猛!”
我一脚朝他踹去:“自己想去!”
-
“兄弟们加入虎豹营也有些日子了,营舍也已经搭好,大家过得还习惯吧?”我体贴地慰问士兵。
“还好,就是住宿条件不如以前了。”有人大声抗议。
“废话,住在我家能和住军舍一样嘛!”我一看对方就是老兵,笑骂道,“你想想最早时在武威的军营,要是想不起来我让马腾派人接你回去?”
他急忙退缩:“少爷,小人一切都好,小人毫无怨言。”
这小子倒也挺逗,我忍不住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什么职位?”
“少爷别呀,小人还想为少爷多杀几个敌人呢。”他避而不答。
“大人问话,你小子还想绕圈子?!”李典当即喝道。
那人急忙挺直身子:“小人叫庞玉,祖籍是酒泉人。”
“庞玉?那个玉?宝玉?”我眯了眯眼。
“淯水的淯,咱凉州那条小河嘛!”他急着跟我攀亲。
“哦,庞淯,”我点了点头,尽管我根本不记得凉州有这么一条河水,“那你现在是什么职?”
“就是一个十人佐。”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心中一动:“从军几年了?”
“小人十六岁从军,现在刚好三年。”他又不无向往,“少爷你杀韩遂,攻吕布,救洛阳,破刘岱,还有最近灭徐荣,小人可是没一次漏过的呢!”
咦,这小子还不错啊,这几个词语说得倒还有些水平竟然没有重复用词,这几场确实是我的战绩,我迅速地点了点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身手怎么样?”
“小人说了不算,少爷你可以问两位将军。”在这个问题上,他倒是诚实。
“这小子还行,我对他有些印象,就是杀敌时跑得不如俺快。”秦阵鉴定。
老子都跑不过你这个野人,何况他!
李典刚入营没有几天,就没有再说什么。
我当即拍板:“调来我身边,贴身卫士长。”
第四十五章公私两不误
由于首长的莅临到访,虎豹骑的将士们都得到了一个时辰的休息。
我忽然灵光一现:“从今天起,我们要将编制稍作修改。”
李典微微一怔,而秦阵则毫不在乎。
我从前世的军队编制中稍加借鉴,又结合了现实情况,令十人为一班,五班为一队(五十人),五排为一旅(二百五十人),五旅为一营(一千二百五十人),总归军长。
军长之职,自然归我,而后秦阵、马岱、赵承、李典各领一营,其余士卒则全在我的名下,不过也不多,在青州虽然收编了一些青壮,但补充到我手中的一共也才两千出头。
我当下便将军队分编开来,并下令务必遵循。
秦阵顿时抗议:“怎么俺手下才这么一点人?!俺可是主力啊!”
话音未落,马岱和赵承便将他一顿暴揍。
接着又确定了虎豹骑的军旗,旗面底色为赤红色,正中是一只黑色的虎豹,至于是虎还是豹,仁者见仁了,样子倒是颇像虎符的款式。
——以及军队的终极口号:“铁甲……依然在!”
士兵们第一次听说他们还要喊口号,都是颇为新鲜,当然也有不屑一顾的。我耐心地告诉他们这是军队团结与凝聚的表现,可极大地增强士兵之间的认同感与对部队的归属感及荣誉感,而且还可以当做联络暗号。
说到暗号,我又突发奇想,扔出二十篇诗词(其中发表过的十三篇,未面世的七篇),贡献出来作为部队的暗号,让将领们自行研究,顺便也能提高一下普通将士的文学素养嘛!
我兴致勃勃还想再进行一些创举,李典急忙拉住了我:“大人,变革不可以急促啊,急则生变呐。”
“呃,”我只好暂时将剩余的点子记下来,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曼成,秦阵这小子不会做事,刚才说的这些就你要稍微督促他一下。”
“属下遵命。”他点头。
我拍了拍屁股,领着赵承和刚刚收下的庞淯离开了军营。
身后传来欢呼一样的声音:“恭送军长少爷!”
我耸耸肩:这帮兔崽子,叫得老子真他妈的爽。
“少爷,这件事情我不得不通知给你。”赵承低头道。
“咦,你又背着我私吞我的财产了?”我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庞淯,准备家法!”
浑然不知道家法为何物的庞淯立即作势就要将赵承擒住。
“不不不,”老赵连连否认,“我只是想说,两日之后,小的准备成婚了。”
我一愣:“倒也是,六月时你就骗了我一万钱去结婚,结果出征耽搁了两个月,那就结吧,给你老赵家赶快传宗接代吧。”
他老脸一红,又支支吾吾:“还有……小的想……借府中的厅堂一用,她家里亲戚不少……”
“用吧用吧,”我十分大度地挥手,却又叮嘱道,“不过可别在厅堂里摆放值钱的东西,我怕乱糟糟……你明白的?”
“小人明白、明白。”赵承擦着汗向我鞠躬,“小人谢少爷。”
我弹了弹衣袖,笑着走开。
-
“夫君,今早似乎没有练习书法呢。”蔡琰帮我解下长袍。
“我手下几千兵马,抽空去看看,难道也有罪过?”我撇嘴。
她狡黠的笑了笑:“夫君这两个多月,好像也没有让妾身看过你做出的新诗文吧?”
“新诗文?”我摇头,“这些天军事繁忙,哪有闲工夫写诗?”
“不对哟,”她牵住了我的腰带,“我可是知道你刚才将七篇新诗传给虎豹骑的将士了。”
我一惊,随即向门外吼了一声:“老赵你个卖主求荣的东西!老子刚刚同意你使用厅堂,你这么快就倒戈一击了!”
“这不能怪他,”蔡琰笑道,“他今天早晨就向我汇报过了呢。”
……看来向我申请……只是走个过场吧?我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扑倒在床。
“夫人,你这几日是不是不够舒服呀?想让为夫更加粗暴一些?”我在她洁净的脸蛋上舔了一圈,湿湿滑滑的涎水沾满了她的双颊。
“嗯……”她的这一哼让我有些飘飘然,“不要啦,昨晚你非要人家坐在上面,现在腰还酸麻着呢。”
“习惯了就好,”我哈哈一笑,“不过滋味怎么样?谁在上面你更舒服一些?”
她红着脸,低声道:“人家还是喜欢你在上面……”
唔,看来她还是保守派女性。我笑着吻了吻她红艳的双唇:“那现在再来尝一尝滋味?”
“不要……”她倒是真的不行了,腰部已经有些僵硬,我停下了进军的动作,轻轻将她翻转过去,而后在床沿上为她揉捏着腰身。
我强健的手指在她纤细的腰部温柔的按摩,蔡琰不时发出一声欢愉的低吟:“夫君捏得人家……好、好奇怪呢……”
你这种低吟,才……才更奇怪呢。
看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和接下来丰腴有致的翘臀,我忍不住又有些上火。
这几日我已经品尝过无数次这副诱人的躯体,但毕竟新鲜劲尚未过去,而且正在发育的少女,每一日身子都会给人带来新的乐趣和细微的不同。
我心猿意马,思绪都有些纷飞了,甚至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蔡琰听出来不对劲,急忙挣脱了我的按摩,绯红着双颊道:“夫君……人家今天受不了啦,晚上……你去找小昭或者貂蝉吧……”
“咳,”我从她的小屁屁上回过身来,干咳了一声,“双儿可不会让我进屋和她姐姐……貂蝉……我还没尝过……”我忽然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蔡琰嗔道:“夫君你真是……色鬼投胎了一般!”
我用力在她翘起的臀尖上一拍,她“呀”的尖叫了一声,却趴倒在床上不敢动弹了。
“要不然……你将蝉儿也……一同纳了吧?”她低声嘟囔道,“蝉儿年纪也不小了,你或者自己要了,若是不要的话……干脆早些送给别人吧。”
“送人?!”这怎么可以!打死我,我也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我坚决的摇了摇头,沉声道,“夫人教训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为夫今晚就将蝉儿解决掉!”
蔡琰哼了一声:“看你这样……早就垂涎蝉儿很久了吧?”
我毫不掩饰地点头:“废话,这可是我从老马的手中抢过来的!”
“唔……受不了你了……我去看书咯,你自己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吧。”她从床上坐起,蹬上拖鞋,前往书房读书去了。
我摩挲着下巴,想起貂蝉,不禁神驰天外。
果然和吃到嘴的比起来,还挂在嘴边的更加诱人。
我有些急不可耐了。
第四十六章孙子春秋
“咳。”我微微有些腼腆地咳嗽了两声。
蔡琰颇为好笑地轻轻哼了一声:“夫君有些心虚么?”
“琰妹说得不错,”我夹起一片菜叶送入她的碗内,又瞅了一眼另一桌的几名少女,“真别说,心里有这个想法后就觉得自己有些低俗了。”
她笑了笑,善解人意地说道:“这没什么。”
我啃了一块肉骨头,狠狠嚼碎。
“蝉儿,”蔡琰扬了扬眉,“我身子有些不适,今晚让夫君去你屋里吧?”
我俯身猛烈地咳嗽,差点将满嘴的骨头渣子喷到两腿之间。
貂蝉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蔡琰笑道:“反正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干脆……你和小昭一起嫁给他算了。”
这次小昭也微微一惊,不过她倒是颇为欢喜:“好呀,有蝉儿姐姐做伴,小昭也不会害怕出错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汗迹:“琰妹,你说话前能不能稍微对我露个底啊?”
蔡琰娇声叱道:“本夫人同意你纳妾,而且一次两个,已经是难得的开恩了,你还贪心不足?”
我苦笑:“是是是,夫人胸怀宽大,为夫真是好福气。”
“哼,胸怀宽大?”她脸上微微一红,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一番,“你嫌小么?”
我急忙否认:“不不不,你的已经不小了,发育得很不错了。”
那边貂蝉、小昭和小娥都笑了起来。
双儿忽然撇嘴:“双儿也要嫁!”
“哦?”蔡琰跟我三个月,耳濡目染着也喜欢逗弄这个丫头,“好啊,姐姐给你挑个好夫婿,前几天不是李整和李典兄弟都来过吗?你喜欢哪一个呀?”
“双儿只能嫁给公子啦!”她毫不避讳地嚷道,“何况他把人家的清白都……嗯……”她忽然闭口不再说下去。
我忽然感觉有些不妙。
蔡琰、小昭甚至貂蝉都以一种极为热烈的目光怒视着我。
“冤、冤枉啊!”我奋力狡辩,就差以头抢地了,“诸位夫人,我和她清清白白,根本就无苟且之事呀!”
“双儿,你怎么没告诉姐姐?”小昭平日虽然柔顺,但此事稍微不同寻常,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苟且之事……”双儿眨巴着清纯的双眸,“是什么意思?公子总把我抱在怀里,还摸人家的脸,还有腰和小屁屁……”
小昭自己明明已经归属于我,偏偏却对这个妹子这么保护,闻言吐了口气:“姐姐知道了,不过你已经嫁不出去了。”
“咦?”她讶然。
“你只能陪着姐姐一辈子服侍公子咯。”小昭将妹子搂起来,低声笑道。
双儿开心地笑道:“那双儿也一起嫁了吧?”
我抹了抹汗:“你先不用急……等你年纪再大一些吧?”
“不嘛,现在就要嫁!”她倒是认死理。
“你你你……”我有些愤怒:你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妞就算嫁给我,我马超堂堂猛男,怎么也忍不下心来摧残你啊!
蔡琰发挥了女主人的功能:“双儿乖,你可还没满十三岁呢,怎么能够嫁人?”
“双儿已经十三岁了!”她不依。
你那是虚岁好不好,怎么看都是萝莉,想要一步跳为人妻,似乎太过困难了些吧。
小昭低头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她才勉强点头同意了将自己入嫁马家的日期延后。
我忽然觉得有些心浮气躁,决定吃完午膳就去练习书法培养情操。
“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这首诗倒是颇有意境,但是我无法深刻体会到他久经想表达什么?是时光飞逝,年岁渐老,所以对镜感慨么?
运笔写了十几遍,感觉内心深处似乎也充满了一种悲观失落的情绪,我急忙换了一首。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我怎么感觉……这首诗也很失落啊?找个人都找不到……悲剧的主人公啊。
而后跳过两篇已经问世的《忆江南》和《题诗后》,再来一首。
“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浑身有些发冷,我是不是太入情了?
练了三四十次,手腕稍稍有些发麻,我适时的停止练笔,捧起了传说中的《春秋》。
嗯,蔡琰介绍给我的是左氏春秋,据说关二爷也十分喜欢这个版本,我要努力攻读,争取以后能和关二爷找到共同语言。
“隐公(经一·一)元年春,王正月。
(经一·二)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
(经一·三)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
(经一·四)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赗。
(经一·五)九月,及宋人盟于宿。
(经一·六)冬,十有二月,祭伯来。
(经一·七)公子益师卒。”
我一把将竹简摔在地上:他妹啊,这都什么破玩意!老子这点智商……能看懂就怪了!
我宁愿读兵法!
于是我翻出另一卷书册,研究着高深的孙子兵法。
“谋攻第三: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我迅速投入到书中去了,看人家这书,简单明了,通俗易懂,而且词句优美气势不凡,难得的是,还有不错的逻辑性,区区春秋,如何能够比拟!
“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我深深赞同:最好敌人全投降,攻城实在让我于心不忍啊!看着手下的健儿们一个个去送死,我心如刀割。
接下来果然说明了攻城的麻烦和低效:“修橹轒辒,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闉又三月而后己。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
“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此句话点题,谋攻之重要意义。
之后一句话,经常被引用:“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最后一句意义不明。
“夫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将领很重要,但是“周”和“隙”指的是什么?周全和空隙?
“故君之所以患于军者三……”这一段不短,大致上列举了几种危害军队的行为。
“故曰:知彼知己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这句话也是兵家至理,但即使是在信息时代,都无法完全知己知彼,何况现在?!
第四十七章推倒12岁幼女
当我学完第三篇“谋攻”之后,我感觉这本书里虽然说的道理都是至理名言,而且朗朗上口便于记忆,但似乎没有几句是教我如何指挥、如何破敌、如何去取得胜利的。
当然我并不是认为孙子兵法没有用,站在春秋战国的时代,甚至是之后千百年,这本书也无愧于兵家圣典,堪称战争理论指导之祖。
但我依然觉得……好像帮不了我什么忙?
我当然知道知己知彼对取得胜利有莫大的帮助,而且每次作战我对于斥候哨骑乃至于细作都十分重视,目的就是为了把握最精确的信息,从而最大程度的减少我军的伤亡,但是作用并未得到明显的体现。
我将书简拢起收好,就算是学习了一篇文言文吧,总归有些益处。
至于春秋这本书,我还在慢慢钻研吧,至少得我搞明白第一跟竹简上写的那些事情是什么年代之后再说吧,我决定历史部分,看史记就够了,司马迁文体也不错,更容易理解。
学习总是这么令人疲惫,只是一个时辰而已,我就感到头疼欲裂,急忙找个借口躺回床上养精蓄锐两刻钟。
“咦,他妹的,连个捶背柔肩的人都没有了。”我刚回到卧室,发现蔡琰和小娥两个人都不见了,不禁愤愤的哼了两声。
“哦,公子读完书了呀,”双儿的小脑袋从门缝里探出,“夫人出去聚会了。”
纳尼?聚会?!倒真是丰富多彩的日常生活呢!
我嘿嘿笑着,把这个粉嫩惹人怜爱的软妹子抱在怀里,她也毫不挣扎,就任由我将她搂着滚到了床上。
“小双儿,你喜不喜欢我呀。”我忽然问了个十分白痴的问题。
她连连点头:“双儿最喜欢姐姐了,然后就是公子啦。”
哦,还行,我倒没想取代小昭在你心里的崇高地位。我仰面躺下,而后将她摆放在我的胸前:“我问你,你姐姐平日里说过我什么没有?”哼哼,我要在小昭身边埋一个眼线。
“姐姐说……”她转了转眼珠,似是在回忆,“姐姐说公子太辛苦了。”
我心头一暖,小昭是个体贴的好姑娘啊!
“每天晚上都要做那么多事情,不知道身子能不能吃得消呢?”她补充道。
我十分惭愧地眨了眨眼,没办法,很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