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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结合到一起,以东西的较小建筑衬托出主体建筑,使整体形象更为壮丽、丰富。
殿下有二层台基,外面有个阔地,能有马球场的规模。
在进九仙门之前卫队便没进来,由张五郎率领,向北行往玄武门营房去了,只有薛崇训坐在太平的车里跟进来。他们母子俩进了大殿,来到飞桥之上观赏风景,薛崇训看到太腋池这个巨大的宫中内湖,一时惊叹不已;而太平公主则望向北面,他的大哥李旦就在那边……
“佛和道,你觉得哪样比较可信?”太平头也不回地说道。
薛崇训看到母亲面对的方向,心下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便答道:“佛是西来的,况且儿臣以为,大唐的佛早已不是原来的佛,我更信道。”
太平道:“你给母亲说说道如何?”
薛崇训顿时头大,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这么一提,他倒是想起了东都的玉清,这个道姑恐怕有点见解,进而又想起了白七妹,不知道她怎么样,会不会被人杀掉了?
太平的神色有些黯然:“我和上皇说话,但他一心修道,比以前生分了不少……你给我举荐个得道之人到我身边来,这样我和上皇也有话可说。”
薛崇训当然不愿意给母亲举荐个牛鼻子老道,想了想便说道:“我在洛阳上清观认识一个女道,道行很深,已经修到内丹境界,母亲把她招到宫里来修炼如何?”
“何为内丹?”
“……”薛崇训忽悠道,“儿臣也不甚明白,好像是能产生真气护体长生不老,离肉身飞升仅一步之遥了。”
第二十五章白天
护送太平公主到大明宫后,薛崇训便从玄武门出来回家去了,顺道去找张五郎取那只小白兔。飞虎团驻扎在大明宫玄武门夹城内,属于禁军营地,虽有轮流休假时间,但平日里得到这里上值。
薛崇训却不同,不仅不用常常到禁军里当值,连他现在没撤销的户部侍郎头衔也是个幌子,户部点卯他从来不去。王公贵族的官位很多都是这样,像以前的薛王,担任过万骑将军,平日还不是呆府里声色犬马、听歌赏舞,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
母亲本来说要把兴庆坊那里风景秀丽的宅子赏一座给薛崇训,但他谢绝了,在某些物质方面他倒算有点自律。所以仍住安邑坊的卫国公府。
从大明宫出来向南走,穿过东市,便是安邑坊的坊门;进入北坊门的第一条横街便称“北街”,卫国公府便在北街靠西的地方,两处院子。
街南边斜对面那处小院便是“氤氲斋”,是他的别院;街北有道朱红的大门,便是卫国公府了。平时有两个奴仆在外面站值,两边的戳灯底座上插|着灯笼,里面还有两个门房负责接名帖通报等事,除了河东老家,但是长安的卫国公府全府人口就有六七十人,主要是家奴和侍卫。整个府邸占地几十亩,主体结构是廊庑围城的两进大院子,两边还有一些小房小院作为厨房储藏室等。前院有客厅、廊庑,奴仆多住在倒罩房中;进得里面的一道门楼,便是内宅,池塘、假山、花草、楼阁、廊庑组成了庭院格局,东南边的水井周围还种着一些菜。
薛崇训起居的地方在池塘北边,沿着长廊直走,一处装饰着鸠尾的朴实无华的建筑群,外面是一间半敞式的大厅,只有两道土夯板筑的墙壁,前后相通用柱子支撑,进入门厅便有房屋十余间前、左、右三面排开,正面那两间屋便是薛崇训的卧房。卧房里有书架,而书房在更北面的花园里,所以平时他基本不书房,去那边也是练武。
这个地方和太平公主府自然比不得,比占地一坊之宽的五王子府亦不如,但薛崇训还是比较满意。有权位者,才能占有如此宽裕的社会资源……起居进出数十人服侍,三千户人家的赋税以供享乐。(封王后要涨了,五千户“羊”身上割的羊毛养他一人。)
王侯巨大的利益摆在那里,值得人们不择一切手段获取;更别说富有四海的帝王之位,有资格的人内心里都想要吧?
薛崇训把装着兔子的笼子放到榈木大案上,看着它的鼻子一张一合的,心下有些走神,又想起被掠夺了巨大利益的李隆基来……这个人一天没死,他就不能完全放下心。只等哪天李隆基被人从钟南山逮回来,那薛崇训就可以更加放心了。
就在这时,听得“哗”地一声,木格子门被拉开了,薛崇训的思绪被打断,抬头一看原来是董氏,从洛阳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现在她和裴娘一起轮流服侍其起居,作为近侍。
董氏拉开门之后,先把铜盆放进来,然后才走进屋关门,转身第一眼就看到了岸上的那个笼子,这个左颧骨有块蝴蝶状的红胎的女子眼睛里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来,脱口说道:“小兔子是郎君带回来的么?”
薛崇训道:“别人送的,你一会出去叫人弄些兔子能吃的东西,我要亲自喂活它。”
这时薛崇训仿佛骤然一变,变成了一个很有爱心的男人,董氏十分惊讶,“裴娘肯定也喜欢它呢,交给我们好了,一定能将它喂得白白胖胖的……兔子是最小气的活物哩,郎君粗枝大叶的喂它很容易生病。”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薛崇训从未养过宠物,更别说兔子这种东西了,他便随口问道:“兔子很容易死?”
董氏笑道:“也不是啦,得看怎么喂,比如它吃不得带露水的草,吃了就容易生病。喂食之前先洗净,然后晾干才行……嗯,窝也得经常打扫呢,偶尔带它出去走走……”
薛崇训愕然道:“这玩意如此精贵?买它的时候只花了一串铜钱,卖主还说给多了。”
“把它照顾好了,它会依赖你,连笼子都不用啦。”董氏道,“也不是很麻烦,我们照顾郎君可比照顾它要细心多了……”
“哦……”薛崇训怔怔地看着笼子,心道:难道宇文姬送兔子的深意是想让我有点爱心?
想到这里,薛崇训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当然这只兔子不是关键,关键还是自己拥有的地位,就算他马上把兔子给剁了煮掉,一切亦在掌控之中,宇文姬得顾及他父亲的意愿吧,否则就是不孝。
不过,这只兔子他还是要养的,难得有女人和他玩这种有趣的小游戏。
“它饿了,嗯,前院菜园子里有苜蓿,我这就去采一些来,还有清水,郎君等等。”董氏说吧转身便走,直接把薛崇训撂下。
没过一会,她便提着一个竹篮回来了,竹篮里是一把湿漉漉的草,已经淘洗过的。她气喘吁吁的,好像是跑着来回的,“晾干了就能喂,够吃两天了。”
她放下篮子,蹲下身伸手去逗那兔子。薛崇训静静地坐在那里,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忽然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奴婢比他这个皇亲贵胄要快乐……
她在逗那只兔子玩,顾不上歇口气,喘息之间,饱涨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薛崇训心下一动,便说道:“你过来。”
董氏只得走到薛崇训面前,忽然就被他拉住了手往怀里一带,她一不留神不禁娇|呼了一声。这时薛崇训的大手已把住了她的一个奶,他一捏说道:“我倒是觉得,笼子里那只兔子没你的两只大兔子好玩。”
董氏的脸顿时唰就红了,半推半就地说道:“天还没黑,不太好……”
在家里薛崇训有嘛顾忌的?他抓住董氏的上襦下摆往上一掀,一把扯掉了她的胸衣,一对如哺乳期一般的大号柔软便“腾”地弹将出来。薛崇训的指尖在那两颗拇指大小的乳|头上轻轻一刮,它们便立了起来。
“郎君……”董氏又羞又臊,大白天的实在有些难为情。
薛崇训又掀起了她的长裙,命令道:“坐上来。”
感觉到自己那活儿挤开了那白胖胖无一丝杂草的缝隙,薛崇训的喉咙里憋出一声奇怪的声音。轻轻一动,那蘑菇似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刮过,董氏便哼将出来了。
薛崇训把住她的腰肢,已不需要用力,董氏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让那杵儿在身体里面左右深浅地乱磨。过得一会,她贪心地将腰向前一挺,那杵儿便更深入地刺了进去,薛崇训感觉到挤开了里面的一道什么软门一样,随即就被紧紧箍住,他忍不住“奥”地叹了一声,腾出一只手紧紧抓住她胸口上的柔软,方能更加快活。
“郎君……郎君……”董氏一边喃喃地说着话,一边哭也似的哼|哼。
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声娇|呼,薛崇训睁开眼一看,裴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了,连她怎么开门的薛崇训都没注意到。
眼前的情形让裴娘愕然:只见董氏光着肥|美的白|臀正坐在薛崇训的怀里,长裙被撩在腰间,两条光腿,裤子被褪在了一只脚上悬挂着;上衣也被撩起在腋|下的位置,从后面都能看见那大|乳的侧面轮廓。
裴娘一张单纯的小脸已是飞霞一片,哭丧着脸道:“我……我来看小白兔。”
董氏“呀”地惊呼了一声,想要站起来,可薛崇训正爽着,哪管如许多,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间,她已是动弹不得。薛崇训对裴娘道:“那你进来看兔子,把房门关上,以免其他过上过下的奴婢看见了。”
裴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随从地依言照办……她自然明白这两人在干嘛,虽然没经历过,但周围那些粗鄙的下人最喜谈论这种话题,偶尔裴娘也会听到一些的。
这时薛崇训不再管裴娘,只顾发|泄兽欲去了,很快又弄得那董氏压抑地呻|吟,两人继续淫|靡地干|着那事儿。裴娘又是好奇又是害臊,装作去看小白兔,心口却砰砰乱跳,不知身在何处。
过了一会,听得董氏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哭腔,两人终于消停下来。
薛崇训放下几乎瘫痪的董氏,抖了抖长袍,对裴娘说道:“那草叶子还没干,得晾干了再喂。”
裴娘的手忙缩了回来,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董氏则急忙放下长裙和上襦,飞快地躲到书架后面去收拾衣衫去了,听得她焦急地说道:“裴娘,你别说出去好么?”
薛崇训道:“正大光明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裴娘小声道:“董姐姐放心,我不说。”
第二十六章姑姑
太腋池东段有一片建筑群,被称为“东掖庭”,以别于太极宫里的“掖庭宫”。太极宫里的掖庭宫一般是住宫女、被冷落的妃子这样的人,和冷宫差不多,东掖庭的功能也相似。当政治中心东移到大明宫后,一些特别的人便被安置在此,也便于当权者的势力监控。
以前武则天执政的时候,汾哥李守礼就曾幽居在此,被关在一个院子里不准出来,偶尔被弄出来通常就是一顿毒打……
事有凑巧,李妍儿母女被送进大明宫后便被安置在此——汾哥以前住过的地方。不过太平公主得势后倒没有武则天那么狠毒,待宗室算比较厚道的,对李妍儿等李旦一脉的家眷虽然监控,但仍旧好吃好喝养着,也没太限制她们的自由。
不过李妍儿现在的日子和以前当然没法比了……以前她也经常出入宫廷游玩,她觉得所有人都喜欢自己,所有人看到自己都笑眯眯的,可是转瞬之间为什么人们就变得如此冷漠?
日落时分,她和母亲在饭厅里正准备吃晚饭,她一看桌子上的几道菜就翘起嘴,几乎要哭出来:“又是萝卜、菜头、苜蓿!当我们是吃素的兔子吗?还有这盘黑糊糊的什么东西,能吃?”
坐在对面的一个美|妇人正是李妍儿的母亲,李长器的王妃之一,名叫孙铭香。孙氏听到女儿抱怨,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
和已有二三十岁的孙氏比起来,李妍儿看起来更珠圆碧润,圆圆的脸,皮肤白皙而紧致,她那模样儿倒有些像后世的卡通女孩。
李妍儿拿着筷子在一盘菜里挑来挑去,一副没有胃口的样子,就在这时,她忽然夹起了一块黑漆漆的东西,定睛一看:“这是……啊!蟑螂!”
她的脸都变白了,张开小嘴一阵干呕,继而勃然大怒,“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对外面大喊道:“送饭的滚进来!”
孙氏忙拉住李妍儿,皱眉道:“妍儿,你咋不懂事?得罪了她们,以后给我们送的饭还能吃吗?你不吃难道要这样饿死?”
这时两个宫女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提着食盒的宫女冷冷地说道:“你们好好用膳罢,我们也还没吃呢。”
李妍儿一把甩开母亲的手,任性地拿起夹着蟑螂的筷子怒气冲冲地走到那宫女面前,将筷子凑过去,嗔道:“给我吃了!”
那宫女这才看清筷子上夹的原来是个蟑螂,还没反应过来,那脏东西已贴在她的嘴上了,宫女倒退两步,丢掉手里的食盒就往外跑,在台阶上就弯腰抱着肚子一阵呕吐。另一个宫女瞪大了眼道:“咱们像侍候菩萨一样侍候着你,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李妍儿看到那宫女吐了,心下一阵快意,咯咯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送这种东西给我们,就自己先吃下去!”
“也不想想自己什么处境,还挑三拣四……”空手那宫女用嘲弄的表情看着李妍儿。
孙氏已奔到李妍儿的旁边,拉了她回来,转头说道:“我们吃完了,你们两个把碗筷收拾了走吧。”
这时外面那呕吐的宫女已转过身来,用手帕擦了擦嘴,冷冷道:“嫌菜不好,竟然用那种脏东西来欺负人,太不讲究了,你还像个宗室么?我这就告诉王昭仪去,看怎么收拾你们,我们走!”
孙氏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叹了一气,眼睛里滑下两行眼泪来。李妍儿见罢忙拉住她的手道:“娘怎么了,我刚才不是出了那口恶气么?您别怕她们,再敢送这样的饭菜,我就不吃不喝,看她们怎么交差!”
“妍儿……”孙氏哽咽地呼唤了一声。
“娘。”李妍儿伸出手指轻轻擦着孙氏的眼角。
孙氏道:“听娘的话,不要样任性了,好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往后我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还怎么活下去?”
正说着话,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孙氏擦干眼泪和李妍儿一起走出门来。只见一个高鬓娥眉的女人站在院子里,便是方才宫女们提到的王昭仪,她的身后还有一些女人,估计大多是来看热闹的。
要是在以前,贵妃娘娘见了李妍儿都得笑眯眯的,什么昭仪根本就如蝼蚁。现在虽然不同了,但李妍儿照样没把她放到眼里,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她反倒觉得很热闹,笑道:“你们想怎地?”
王昭仪冷冷道:“明儿早上,你把对面那几间水榭打扫干净,以示知错能改,我便原谅你们。”
孙氏忙道:“正好我们娘俩在院子里闷,就交给我们好了。”
李妍儿生气道:“凭什么!还以示知错能改?给我们送的菜里有蟑螂,谁有错啊?你们这群吃李家白食的狗奴婢!”
“妍儿!”孙氏忙捂住她的小嘴。
众女人哗然,王昭仪的神色骤然一变,气得手指都发|颤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缓过气儿来,强自镇定地回顾周围道:“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以后谁和她们说一句话,给她们一点好处,就是和我们过意不去!”
她故意加了个“们”字,提醒大伙,还有好几个女官和她关系很好的。
众人听罢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台阶上的母女俩,面有笑意,但那笑意却让人起鸡皮疙瘩。
不料就在这时,忽然听得一个纯净如天籁的声音淡淡道:“妍儿,到我那儿吃点心吧。”
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金城……她往人后面一站,所有人都被衬托得老土、丑陋起来,唯独她一个人美丽四射,仿佛不属于这个尘世。
王昭仪愕然道:“金城公主,李妍儿欺负我的人……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么,难道想和她同流合污?”
金城梨涡浅笑:“那又如何?反正我就要出国门了,还怕被人牵连?”
王昭仪一语顿塞,人家都不混大明宫了,你还能怎地?
李妍儿大为感动,抹了一把眼泪,便跑了过来:“只有金城姑姑最好……”
第二十七章圆圈
“金城姑姑,你真的好漂亮哦!”李妍儿由衷地赞道,转眼之间她仿佛已经忘记了被人欺负的委屈,扬起头一双大眼睛看向个子高一些的金城,“今天姑姑比以前还要美。”
因为金城帮了她吗?同一样东西在不同的人眼里,都不会相同,对有好感的人自然要顺眼一些吧。
金城浅浅一笑,静静地看着太腋池边上的亭台水榭。夕阳被太腋池拥入怀中,随着波光轻轻飘荡,原本质朴的水榭也因为这金光笼罩上了一层如梦如幻的光晕,变得华丽闪亮起来。
微微翘起的屋顶,一道道纹理静美的扇门,一排排古朴的棂窗,庄严而又不失活力,美丽而又不轻浮。一切都很美。
李妍儿却无心观赏这美妙的大明宫美|色,她坐到亭子边上,撑起下巴,呆呆地看着姑姑金城。姑姑总是那么温柔安静,举止轻缓而优雅,但是她那长长的睫毛下的眼睛里有太多李妍儿看不懂的东西……为什么姑姑总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哪怕她在微笑,也会让人的心里微微地疼;哪怕她顾盼生辉,眼波的流光之中却让人觉得拒人千里之外。
“姑姑,为什么以前大家都很喜欢我,现在就那么讨厌我?难道我本来就不好,他们却因为敬畏叔叔伯伯才对我好吗……我就那么招人讨厌吗?”李妍儿总算想起了自己的不开心,翘起菱形小嘴颇委屈地述说着。
金城转身轻轻坐到李妍儿的身边,伸出手指在她的鼻子刮了一下,笑道:“小傻瓜。”
李妍儿嘟起嘴:“姑姑也不喜欢我了?骂我傻……”
金城温柔地说道:“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你知道自己好不好不就行了吗?美丽是女人最大的欲望,无论她们是赞赏你,还是妒嫉你,都是对你的肯定,妍儿明白?”
李妍儿是懂非懂地点点头,眼巴巴地看着金城。
这时金城那温柔平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冷笑:“让她们在背地里诅咒你的光芒,自卑是埋葬她们的阴影。”
李妍儿道:“可是那个王昭仪想孤立我,以后大家都不和我说话了、不理我了,我是好是坏又有什么用呢……姑姑,你不和她们一样,你永远也不会那样对妍儿,对吗?”
金城忽然冷冷地说道,“一个人不能把希望寄托到另一个人身上,另一个人也不是为了一个人而活着。我对你不重要……别人在为我准备嫁妆了,很丰厚,西域宝石东海珠宝应有尽有。”
李妍儿顿时一阵难受,抓住金城的手道:“姑姑,你是不是不想去吐蕃,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