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天可汗-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情形倒让她更具风情更是可怜楚楚,等到薛崇训说她变心的时候,她说得伤心竟然垂下泪来,就愈发可怜了。

薛崇训见状心有不忍,觉得这游戏可能没法再玩下去了……把|玩别人的心态,结果玩到了自己身上。

听得宇文姬说“我很害怕”,薛崇训便拍着她的肩膀道:“别怕,有什么好怕的?”

宇文姬拽着他的衣角哽咽道:“我和你并无名分,却做出了如此越礼之事,我现在都不知道以后的路是什么样的……我还怕自己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你叫我做这样过分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薛崇训的掌心感受到她的裸|肩在无助地颤|抖,心下一软说道:“不用害怕,有我在……这个世上没有我害怕的东西。”

其实他害怕很多东西,比如死亡,比如未卜的前路。唐朝权力场上的路,走下去会是什么样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对宇文姬的话是感同身受。但薛崇训不会承认自己的恐惧,只是镇定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宽慰。

就在这时,宇文姬忽然摸到了薛崇训的腰带,低声道:“我答应你为你做那种事。”

“还是不要了。”薛崇训叹道。

宇文姬抬头看着他说道:“你嫌弃了吗?”

薛崇训摇摇头:“我本来是和你玩调|教的玩意,现在弄成献|身了,多没意思,算了吧。”

“什么是调|教?”她疑惑地说道。

薛崇训沉吟片刻,说道:“在我的理解里,就是用欲|望等作为条件,然后迫使对方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有悖于人|伦常纲的事。反正是两个人悄悄玩,可以看作一种体验,不算什么坏事的。”

宇文姬纳闷道:“可是好好的为什么你要做那些叫人没法接受的事?”

“……”薛崇训怔了怔,良久才回答上来,“因为平日里太守规矩和礼仪了。”

宇文姬低头想着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鼓足勇气道:“你不要生气了,我们再试一次好吗?”

薛崇训瞪圆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故作淡然道:“也好。”

“你也别穿着这身长衣么,不热么?”宇文姬的手指触到他的领子,犹豫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腰际轻轻一拉,为他宽衣解|带。

过得一会,宇文姬又细细索索地自己解开衣襟,轻|软的丝物轻轻滑落在地板上。她的头发散在光溜溜的背上让她有点不舒服,于是她将长发一甩,于是那青丝便飞扬在空中,如丝如绫,有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美好而飘逸,又像细腻的女子心态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薛崇训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两人的心口便毫无阻隔地贴在了一起,薛崇训主要感觉到那对柔软的涨鼓鼓的娇|乳挨着自己真是好极了,好得让他心里一阵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手指沿着宇文姬的后背向下抚摸,但见那起伏的线条,却有些像琵琶的形状。宇文姬的胸部和腰不算她生得最好的地方,以前薛崇训以为是腿,但现在他发现,其实她最好的地方是臀,珠圆碧润的翘起,那弧形像圆的扇面,却又不是完全的圆弧,微妙的差异让它更加优雅地呈现出一种天然的弧度,叫人爱不释手。

待宇文姬再次进|入状态,心慌得几乎要哀求的时候,薛崇训便提出了之前那要求……宇文姬蹲下身体,一张脸红得有如二月的花儿,她的神情真是丰富极了。她怔怔地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畏畏缩缩地含了进去。

出入之间,薛崇训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活儿很红,原来是宇文姬唇上涂抹的胭脂染在上面了。

片刻之后,薛崇训便制止了宇文姬,她还问“是不是做的不好”,他说没有,他们便抱在一起,厮磨纠缠。

恍惚之中,薛崇训想这循规蹈矩的女人愿意做这种事,应该也有他自己够牛|比的原因,门楣地位权力财富……如果太差劲,女人早叫你滚蛋了。他的眼睛应该是灰暗的,就算是面对美好的东西,总是能看到其阴暗面。世界有很多个世界,在不同人的眼睛里恐怕完全不同。

他便在这种愉悦而阴暗的、冷漠而有情的复杂情绪中如云如雾,头皮发麻,快乐到了脊髓。

……

宇文姬喘|着气,无骨一般软软地依偎在薛崇训的胸口上,轻轻问道:“你先前说那句话好奇怪,偌大的世间真没有让你恐惧的事?”

薛崇训毫无压力地胡说道:“这世上完全没有能让我害怕的东西。”

宇文姬又娇弱地说:“那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薛崇训很肯定地说道:“完全不可能,除非我死了。”

宇文姬立刻把自己那性|感的厚唇凑了上来,堵住他的嘴,片刻才放开说道:“不许你胡说!”

薛崇训默然,忽然想起了李妍儿,她本来是郡王李成器的女儿,现在已经到了薛崇训的房里;还有孙氏,本来是李成器的王妃,李成器死了,孙氏却要和杀死他的人客客气气地以礼相待……薛崇训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天步了李成器的后尘,自己的女人也被收到了别人的房里,实在是一件很郁闷的事。

虽然如果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活着的时候想到那些事真他|娘的纠|结啊:比如宇文姬,会不会被迫躺到别人的床上?她那浑|圆玉|润的奶|子会被别人把|玩在掌心?她的身体里会不会插|着一根硬|邦邦的玩意,还叫|床?

这对薛崇训来说完全是无法忍受的耻辱,死了也不行!

他又想起了张说的事儿,都犹豫很久了,再不回复张说恐怕会让人觉得优柔寡断。先和张说结盟,那些什么可能发生的藩镇割据,关老子什么事?天下太大,我只是一个凡人,不能什么责任都往自个身上搬吧!

就在这时,宇文姬的软言细语打断了他的思绪:“薛郎在想什么?”

薛崇训强笑道:“我在想以前的事。”

宇文姬幽幽地说道:“我知道你走神了……在你心里,权力地位才是最重要的是吗?你回长安这么久,为什么都对我不冷不热的?”

这时薛崇训已经感觉到了女人不仅是美好的,还是黏|人的。他略一思索便找到说辞忽悠道:“对你好不是平时高兴的时候对你有多好,而是生气的时候和困难的时候因为明白自己在乎你而克制自己。或许我对你不够好,但你受到的伤害也是最少的。”

“你就会振振有词地骗我!”宇文姬娇|嗔道。

薛崇训也不急,反正甭管她信不信,只管捡好听的说,就算好听的话假得像笑话,也要一本正经地说。不然怎么有哄女人这一说呢,她们就吃这一套。什么坦白从宽讲经说法完全就是没用的。

她轻轻打了一下薛崇训的胸口:“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骗我的?”

薛崇训心道:这么简单的事儿,不是明摆着哄你吗,还用我来承认?但他却正色道:“我说的心里话。”

宇文姬本来也不傻,当然不信,但是又舍不得不信,她不依不挠地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名正言顺地接过门去?我不是在乎名分,但是这样怕别人闲言碎语……不行,你一定要负责到底,当初全是你做的坏事,你真是太坏了!”

薛崇训道:“我不干那些坏事,你现在怎么能快活地躺在我怀里呢?坏事有时候也是好事啊……”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中忽然闪过一丝灵感:干坏事也许也是好事?关于节度使、兵制等等一大堆东西忽然想决堤的洪水一样涌入他的脑中。虽然现在还很混乱,但是他在一瞬间好像找到了出路。

宇文姬还在说着什么,薛崇训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像白痴一样看着她,假装在听,心里只管琢磨自己的事儿。

最后宇文姬有点恼怒了,“你究竟听没听我说话啊,你是不是想始乱终弃?”

薛崇训大摇其头:“我一直在听,你的声音太好听了,我反而没注意有些内容……始乱终弃?那完全不是我的风格,我一般大小老幼一股脑儿收入房中。”

宇文姬生气极了:“你说些什么!我要走了!”

薛崇训一把拉住:“刚娶了正妻,马上纳妾不太好,我一会回去准备聘礼,先把礼金送到你爹那里,什么时候合适了什么时候接你上门……其实你现在就可以住我府上,管那些七姑八婆干什么?这样,你听听谁在说你的坏话,告诉我,我给你出气,教会他们一个成语叫祸从口出。”

宇文姬道:“我才没你那么残暴!”

薛崇训沉吟道:“那我叫薛六负责这事儿,去打听打听。”

第三十二章鬼音

薛崇训回家寻思了半晚上,便理清了关于张说提出的“长征健儿”的兵略思路。记得李龟年曾经说过:一个人要想在某方面有所建树,最重要的是明白自己的弱点;薛崇训也搞清楚了自己在政|治思维上的弱点:他这个人想问题很快,但是涉及到太广太过繁杂的大局事情时就想不清楚,特别是细节他无法把握,只能找到个方向走一步算一步。

他得到前世记忆之前,是根本没有什么政|治头脑的人;回忆起前世后,思维方式容易陷入一种物质模式,比如微观的布朗运动方式,认为细节是无规则的不可把握的,但是事情的细节也许是可以把握的,用估算的方式……李玄衣李鬼手可能在这方面比薛崇训厉害,可惜那人是隐士心理,很难收到帐中。

这回薛崇训联络大员,找的借口还是音乐爱好。上回宦官鱼立本夜听“鬼音”,还记下了曲谱,但不知是谁作的,正巧李龟年还在长安,薛崇训便请了张说、鱼立本、李龟年一同到府上探讨“鬼音”之事。

他又邀请了蒙小雨到府上来一同演奏,听说现在蒙小雨红起来了,名声越来越响。一个歌妓,在大唐郡王和名士面前都说得上话,身价自然就被捧起来。很多纨绔都很想听听蒙小雨的曲子,借以提高自己的品位……名|妓,就是这么捧出来的么?

几个人约好了时间,便陆续到河东王府造访,薛崇训将他们请到后宅的“听雨湖”之畔,在草堂里坐谈论乐。

鱼立本一脸淡然,但是看得出来他的心情非常好,薛崇训请他一个宦官参与风雅之事,那是看得起他,没有鄙视他的宦官身份。宦官的心理,是一种极度自卑和畸形的自尊。他很潇洒地拂袖而谈:“去岁中洛阳府中一个道观夜听琴声,久不能忘怀。此曲人间闻所未闻,或曰乃名士李龟年所作;或曰李先生格调大气,此曲略有脂粉之气,不似出自李先生之手。至今尚未定论矣。”

李龟年看了一眼茶壶里的细|笋一般形状的茶叶,说道:“不知鱼公公所言之乐,叫什么名字?”

鱼立本摇头道:“未可知晓。”

薛崇训笑道:“上回白七妹说她写的,不知道她是不是认真说的……我也觉得不像出自李先生之手,像上回他送我那首《三河曲》,恢宏大气,叫人听得正襟危坐,就像有团烈火一般……”

李龟年忙抱拳道:“郡王过誉。”

这时候张说笑道:“听薛郎和鱼公公这么一说,我们都想听听呢,不如拿谱子出来让李先生演奏,我等洗耳恭听如何?”

鱼立本沉吟道:“调子很奇怪,光看谱不行,不如我先献丑弹一遍,以李先生的才气自然就明白了。”

李龟年笑道:“未知鱼公公也是同道中人,失敬失敬。”

鱼立本对这样的交际感觉很好,彬彬有礼地说道:“某班门弄斧耳。”他一面说一面看向陪坐在一旁的蒙小雨。这小娘应该不是薛崇训的内眷,哪有让自己内眷做三|陪的事儿?穿着打扮也不像个奴婢,何况奴婢应该站着侍候,怎么能和大家不分高矮地坐在一块儿呢?

“这位小娘是?”鱼立本指着蒙小雨道。

蒙小雨甜甜一笑:“我是个歌妓,也是薛郎的朋友。”

鱼立本恍然道:“能坐到薛郎府里,音律造诣一定不浅,我那曲子需要有个女子相和,你来和如何?”

李龟年忙道:“蒙娘定能胜任,上回她和琵琶,弹得非常好。”

蒙小雨用清脆的声音说道:“李先生和鱼公公都是行家,我是跟着你们学呢。”

鱼立本从袖子里摸出琴谱出来放在茶几上,便不再说话,只是闭目定神。他那样子在薛崇训看来很是装|比,不过他自己肯定不觉得。鱼立本的身材很瘦,头发已经花白了,但两鬓梳得一丝不乱,身上的衣服干净得一尘不染,大红色的袍服上还有折叠后的笔直印子。鱼立本应该是一个很讲究仪态的人,或许还有点洁癖。

长安最近很久没下雨了,天气晴朗,湖面上波光粼粼,微风拂面,这里的风景很好。

过得片刻,鱼立本开始调试琴弦,然后抱拳道:“诸位,我献丑了。”

大伙一面回礼,一面很认真地听着,也是出于对表演者的尊重。这时一阵清幽的琴声扑面而来……饶是薛崇训听过这曲子,骤然身上也是一冷,炎炎夏日的温度就仿佛在一瞬间降至了冰点。鬼音,不是浪得虚名。

蒙小雨还在看谱子,鱼立本弹奏了一会,抬起头轻轻对她递了个眼色,她便收住微笑,张开小嘴,随着旋律和音起来。

这曲子实在是独特,它表达的情绪好像很清淡,实则不然。它没有“楚音”里正大光明的缠绵悱恻感人至深的爱情,也没有凄厉的情感倾泻,更没有对英勇不屈的歌颂……它仿佛在无病呻吟,却能将那种微妙的情绪感染人,忧伤得让人窒息、忧郁得让人胸闷,它在表达着什么?

一曲罢,蒙小雨忽然哭了起来,薛崇训忙掏出手帕递了过去,好心问道:“怎么了?”

蒙小雨可怜兮兮地抽泣道:“不知道,我好难受……对不起诸位,我失态了。”

薛崇训道:“好了,别哭了,只是一首曲子,它是在述说别人的情绪,你别陷进去。那不是真的,只是一首曲子。”

蒙小雨泪眼汪汪地看着薛崇训点头“嗯”了一声。

鱼立本的手指按在琴弦上,也是久久无语。

李龟年很肯定地说道:“此曲绝不是出自我和门人之手……不可否认写谱之人的才气,但这种音律听多了有害无益。”

薛崇训问道:“此话怎讲?”

李龟年道:“偏颇(激)、隐|晦的东西,会让人陷入绝望悲观之中,让人失去心平气和的修养。音律会影响人和物,昔者炀帝穷奢极欲,为了吃到上好的鸭肉,喂养牲畜时用珍药还不够,每日又叫宫|妓给牲畜演奏音律,听说这样喂养出来的鸭肉细|嫩可口……”

薛崇训听罢顿觉隋炀帝这个人真是很有创意,但不知道传说的事儿是不是真的。他又想:真是白七妹所作?她难道是李龟年说的那样偏颇阴郁?

他又想起了白七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仇人打挂。记得她很爱笑,很爱装|纯,难道内心里和这首曲子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奴婢走到草堂边上说道:“禀郎君,夫人回来了,一同的还有孙王妃。”

孙王妃?薛崇训对于这个称呼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才明白是孙氏,李妍儿她|娘。孙氏怎么会到自己家里来?

薛崇训忙起身道:“告歉告歉,岳母大人来了,我去去就来,请诸位稍事片刻。”

李龟年经常出入官员权贵府邸,见多识广。今天薛崇训请的这些人,一个宰相、一个当红宦官,肯定不只为了研究什么音乐。上回的聚会也是这样,大家都走了,张说留在薛崇训府上说事儿。

正好现在薛崇训有事,李龟年便趁此机会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先行告辞,多谢郡王的款待。”

薛崇训也不多留,抱拳道:“今日实在抱歉……来人,送客。”

蒙小雨发现李龟年有意无意地看了自己两眼,也意识到薛崇训和朝中的人可能有啥正事,便也跟着告辞。

只有张说和鱼立本还稳起的,没有走的意思。他们倒不是脸皮厚,是猜到还有其他事儿没说。薛崇训一面叫家奴送李龟年和蒙小雨,一面对留下来的二人说道:“二位等我一会。”

鱼立本道:“你我并非外人,不必太客套,薛郎赶紧去接岳母大人吧,我和张相公先喝茶等着……这顾渚紫笋真是好茶啊,很难买到极品的呢。”

薛崇训笑道:“我家里还有不少,一会送你一点。”他说罢便走出草堂,叫那奴婢带路,过去见老婆娘家的人了。

薛六是很会办事的,早已把孙氏带到了后宅门楼旁边的一间倒罩房里休息。等薛崇训过去时,什么都安排好了。他走进门,当下便躬身说道:“岳母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请您多多包涵。”

孙氏见到薛崇训有点惊讶:“你不是和张宰相他们一起吗,现在赶着过来了会不会耽误事儿?公事要紧!”

薛崇训道:“不是什么正事,只是与好友数人闲谈音律而已。”

李妍儿听罢高兴道:“黑……夫君一会也带我去吧,我想听他们弹琴唱歌呢。”

孙氏顿时板起脸来:“你真以为闲谈?薛郎与朝臣交往便是正事……再说妍儿是内眷,不能随便见客,除非薛郎叫你去,一定要记住!”

李妍儿只得怏怏地“哦”了一声。

孙氏又道:“本来道歉的应该是我,不请自来真是很失礼。不过我担心妍儿不懂规矩,又不能把她留在宫中太久了,所以左思右想就请殿下恩准我出宫居住少许时日,也好多多管教一下妍儿。”

薛崇训道:“您是长辈,快别这么说,您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第三十三章象戏

世间上的事儿就是那么奇怪,前些日子薛崇训为了哄李妍儿上|床,花了不少心思都没成功;现在他有正事忙乎,顾不上李妍儿的事了,别人反倒送上门来。她|娘孙氏年龄大,又做过王妃生育过女儿,肯定深明人情世故,自然知道怎么教育李妍儿,薛崇训便不用再花费心思……真是一心栽花花要|死,无心插柳柳成荫。

岳母那里见了一面,尽到了礼数,薛崇训又叫李妍儿多陪陪她母亲,然后便告别而出,准备回到草堂去找张说和鱼立本。这时他想起听雨湖畔的书房格局很像大明宫李妍儿母女住过的小院,难得心细一回,便叫来薛六吩咐道:“你找人把书房那院子收拾布置之下,然后多安排几个奴婢侍候着,让我岳母暂住那里。”

薛六应道:“郎君且放心,老奴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薛崇训点点头,满意地向草堂而去。见到张说等人,他又客套道歉了一番,方才坐下。

张说笑道:“薛郎得好生应付才行,家事也是难事啊。”

“张相公所言极是,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可见很麻烦。”薛崇训道。

三人便一阵笑声,缓了一下气氛。

薛崇训陪笑了一阵,沉吟片刻主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