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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军师型人才,不像赵龙那样的肌肉男,天生神力比陈到大得多,却只会按照既定的任务去执行。
至于陈到,明显目前还排不上用场。
见赵云点点头,徐庶也就开始说出自己的分析。
三千多万钱,不管对任何势力都是一个大数目,没有人不贪钱。
换而言之,过山风可能自己山寨亲自出动,不会与别的山寨通气。
要是有了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说不定过山风还会拜托袁家作为进身之阶买个官当当,譬如舞阴县令。
那赵家军面对的范围就小了,只需面对过山风的山寨。
伏牛山脉大多数地方山势陡峭,每一个山寨之间的距离遥远,大小近十家山匪每家平均距离在二十多里。
况且今天的雨势不小,即便去通知其他山匪,能到的也就身后最近就是昨晚歇息那边。
别看他们是农民,一样享受伏牛山众匪的利润分成。
遇到大的商队不服从,同样会抽出壮丁参加战斗。而平时他们的武器都收藏在山上,山高林密,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难怪今天早上赵云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作为山民他们表现得太淡定,眼里时不时还有些惊慌,可能怕自己等人是官兵来剿匪的。
他这么一分析,事情就简单了。
大家走的这条路不仅是行人商队必经之路,也是山匪们互相联系的唯一方式。
要不走这条路,山上有些小路一绕光是一座山就是一两个时辰,显然他们不会这么做。
自己一行来路上没有遇到逆行的人,阴雨天大都没有啥商队出行。
梅雨季节是商队们都知道的,只有自己等人没办法不得不经汝南到襄阳。
而且路上现在还有好几个部曲在放哨,可以有效杜绝过山风去通知身后的山匪。
“破虏,他的山寨你进去过吗?”赵云灵机一动。
“当然!”赵破虏点点头:“我平时在饭店里也没人注意,过山风贪吃,逢年过节请我们的厨师去做饭,平日里也让我们送些吃食。”
一个半大的孩子夹杂在队伍里确实不显眼。
“山寨的规模如何?武器怎样?”徐庶眼睛一转,马上也就明白了主公的意思。
“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乱窜,”赵破虏咧嘴一笑:“他们作战的人并不多,大约在一百人左右。”
“今天我经过鸡公峡的时候,因为身穿官兵制式铠甲,也没人认出我来。峡谷两端平时都只有十多个人在值守,今天没人都去避雨了。”
“那从我们这一边有没有山路上去?”徐庶已经进入了军师的角色。
“这个我真还不知道。”赵破虏有些羞愧,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正在这时,在执勤的十三报告:“三公子,我们抓了两个线人!”
赵云和徐庶相视一笑。
聊聊古人何时取字和称谓
近来有读者向我反应此类问题,略作解释。一家之言,今后不再赘述,毕竟哥就是一个苦哈哈的写字工不是史学家。
我们对古人的推断,大都是根据遗留下来的书籍,然后加上自己的臆测。其实真正的古人究竟是不是这样,真还是个问号。
古人的称谓,分为名、字、号三部分组成,其中,名和字,肯定都是长辈取的,而号则是自己偶尔灵光一闪或者无聊中就出来了。
譬如苏轼,字子瞻、和仲,号东坡居士。想到这个号,突然想到了马栏山的一姐,自称坡姐,忍俊不禁。
拿苏轼为例,张口就叫“苏轼”,好像有些直白和粗鲁,你要称呼子瞻或者和仲,显得比较稳重有礼。
当然,你要叫他东坡先生,对方更是高兴,每个人都想得到别人的承认,他自称的你叫出来显然是对他号的认同。
什么时候取字,这个就众说纷纭,即便你穿越到古代一圈再回来,相信你的人也不多,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对吧。
在我看来,如果非得要等到及冠才取字,未免太牵强。
传说中甘罗十二为丞相,不管你年龄多大,对一国重臣,总不能开口就喊:“喂,甘罗,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那样,公孙先生传授了法的概念依法治国的西秦,估计你不被打死也会落个半死。
既然我在写汉末这一段历史,那我们就以大家熟悉的诸葛亮为例。
他3岁时母亲章氏病逝,8岁时丧父,这娃命真苦,也可以说防父防母,爹妈都给克死了。
建安二年(197年),诸葛亮的叔父诸葛玄病逝;汉献帝已从长安李傕手中逃出,迁到了曹操的许县。
诸葛亮此时已16岁,平日好念《梁父吟》,又常以管仲、乐毅比拟自己。
当时的人对他都是不屑一顾,只有好友徐庶、崔州平等好友相信他的才干。
那么,问题就来了,亮哥才16岁,水镜先生给先主介绍的时候就和盘托出:姓诸葛名亮字孔明。
字!孔!明!
三国里,出名要趁早,没几个老年出名的,其余在年轻时候就天下知名,
飞哥的媳妇儿是夏侯渊的女儿,也就是说,他在跟随刘备的时候还没老婆。
那不是晚婚晚育的年龄,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说明他年龄尚轻,根本就未及冠。
老张家可不是穷得娶不起媳妇儿,一个肉店老板买几套商品房那都很正常。
因此,在我看来,古人取字,就在家人或者其他长辈因为你懂事了就给你取字。
有了字以后,就可以闯荡江湖,大吼一声“燕人张翼德在此”,效果比一句“我叫张飞”好像牛b了很多是吧。
叫一个人的名,显得太突兀直接,我看来字就是长辈对晚辈的称呼,同辈人之间则是爱称。
恩,咱老祖宗也有爱称,不仅仅西方人管丹尼尔叫丹,咱家也有的。
现代社会不也有吗?假如一个人最后的字是军,长辈就叫军儿,小军;平辈称呼大军,军子之类。
再来说说自称,一般都称自己的名,备,操,权如何如何。
没名气的时候,就说“某河东解良人”,那是对不熟悉的人。
有了官位,对下级就成本太守,本官,本将。
解释就这么多,朕去也。
第二十三章夜未央
已经过了五月十五,月亮是下弦月。想不到下雨的夜晚会有月亮,这给了赵家军一个意外的惊喜。
其实,从众人所在的小岩洞到过山风的山寨并不远,中间只有两座山。
抓到的那两个人,并不是到其他山寨报信,而是过山风想知道赵云一行究竟在哪儿,他可不想到手的东西飞了。
两百多匹马呀,那是多大一笔财富。
平日里在伏牛山收点儿过往商队的保护费,他一直有个干一票大的从此就金盆洗手的打算,始终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过山风可和一般的山贼不一样,算是个有文化的山贼,知道久走夜路必闯鬼,做山贼始终不是长久之计,得找个机会洗白。
有些时候,大型商队估计也有这么多的财货,关键都是好几个大型家族的东西。
那些可比不得马匹一样紧俏,吃又吃不了,用也用不完,不敢拿出去卖,还没办法运走,周围都是一些家族的地盘。
都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那不过是吹牛,过山风目前到的最大的地方就是舞阴县城。
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想过去见见世面,但万一别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怎么办?那可不比在伏牛山区,两个官差就能把自己抓起来。
舞阴县城里,还不超过二十匹马,其中最多的就是燕赵风味。
自顾民不与官斗,山贼也是民,不是顺民而已。
他曾远远见过舞阴的张县蔚一眼,那阵势,骑在高头大马上,说不出的威风。
而燕赵风味?尼玛,县蔚到里面就餐都像孙子一样,天晓得有多大的来头?
连县蔚都不敢惹的人,你别想着他有胆量去冒犯比县蔚更厉害的燕赵风味。
到目前为止,他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劫的马匹是赵家的,而赵家就是燕赵风味的后台。
要是晓得,给他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动手。官大一级压死人,袁家怎么了?不也就是在朝廷有人吗?
燕赵风味?尼玛,皇上身边的公公到了里面都得客客气气的,就是那一次他才看到威风的张县蔚那怂样。
“袁先生,”此刻的过山风满面春风:“郭某今后就仰仗您了!”
说完,他举起大土碗,咕咚咕咚先干为敬。
刀疤矜持地抿了一口酒:“放心吧,郭当家的。那些马膘肥体壮,都是清一色的战马,袁某在汝南就能找到下家。”
“平常的好马,差不多十二万钱,这些质量上乘的军马,每一匹不得少于这个数!”
他微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一众山贼跟前晃了一晃。
我的妈呀!过山风差点儿连舌头都吞了下去。
原本以为两百匹马满打满算也就三千万钱,现在才知道至少翻一倍。
到时候究竟是当汝南太守呢还是任南郡或者南阳太守?恩,还是在荆州吧,不然在豫州始终要仰仗袁家的鼻息。
“袁先生放心!”过山风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整个伏牛山都知道,我郭某人从来不亏待自己的朋友!”
他也没敢把话说满,一直在不停喝酒,头有些昏,却还是知道轻重。
至少目前,袁家的人根本就不能得罪,万一说了不能兑现,今后可就有自己的小鞋穿了。
“那谁,杜幺儿和张雀儿回来没?”过山风打了个酒嗝,冲山匪头目嚷嚷。
在他心里,那些马匹都是自己的,不能出差错,那可关系到后半生的幸福,郭家人的幸福,终于能在阳光下过日子而且是过好日子!
“大哥,那一行人可能怕伤着我们的马晚上不走路!”一个头目呵呵大笑:“反正那俩小子够机灵,没准儿我们说完就回来了呢!”
说完,整个大厅里都是欢笑声。
哼,我们的马?这话过山风不爱听。那都是我的我的我的,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可惜,有些话却不能说出来,还要这些人来出力。
即使自己今后出息了,伏牛山这条财路也要有人来掌管。
“袁先生,这是我的三弟郭成。”过山风脑袋一拍引荐到:“有朝一日郭某不在伏牛山,他会代替我的位置,继续为您效劳!”
“是啊,袁先生!”郭成比他哥哥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相貌上,过山风就是有些胖,看上去还是一条汉子。
他这三弟长得有些猥琐,脸上出天花的时候,留下一脸白色的麻子。
文不成武不就,要不是他哥哥在上面撑着,只会作威作福的郭成怎么可能有地位?
刀疤见多识广,从这人的作态和大小头目的厌恶就知道了大概。
“是吗?”他不动声色:“那就劳烦三当家的了。”
“不,他是二当家!”过山风太高兴了,不仅部下的敬酒来者不拒,自己还不时干了好几大碗。
厅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大小头目现在才想起来,过山风平时让叫二当家,众人只是以为说说而已,谁知连山寨都要交给他!
“二当家,诸位好汉,喝酒喝酒!”刀疤举起土碗打破尴尬反客为主:“袁某敬各位!”
“谢袁先生!”众人轰然举碗。
他是在袁家事故过后,马上就骑驴赶到舞阴县城,袁家在这里自然有眼线,提前派人约的过山风。
刚进县城就收到眼线的汇报,言及赵云等根本还没到,才放心去燕赵风味定计。
一时间,整个山寨大厅里觥筹交错,宾主尽欢,只等天亮后下山,在鸡公峡死守两百匹马的到来。
骑马的人?自然是全部杀掉!
玉皇尖对面是王母峰,高度还不到一半,只不过人们觉得玉皇与王母本身就是一对。
王母峰东面的山更矮,叫猫儿背,山峰两边陡峭中间稍宽,形如一只猫潜行。
猫儿背对着的那座山,位于玉皇尖的正东方,竟然取了个漏斗坪,也不知道是咋取的,不像漏斗,也没平地。
把杜幺儿和张雀儿分开审问,得出的结论相似。
山匪们都料定这一两百骑下午风大雨急,早就找地方避雨歇息去了。
只不过必须要知道确切地点,等赵云一行到达鸡公峡,两头堵塞,来个瓮中捉鳖。
杜幺儿眼睛随时在滴溜溜转,一看就是奸猾之人。不待赵云吩咐,徐庶让赵龙直接砍了。
可以说,过山风罪大恶极,灭过不少商队,山寨里的每一个人,双手都沾满了鲜血,没有无辜之人。
要是没两把刷子,瓢把子的山寨也不可能进得去,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月色渐渐偏西,站在漏斗坪的山腰上,能看见寨子里灯火通明,喧闹声都传了过来。
“送他上路!”赵龙冷静之极。
张雀儿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歪斜着倒了下去,直到不动了,捂住他嘴的那双手才松开。
今夜,过山风匪窝注定鸡犬不留。
第二十四章山寨血夜
该死的南方树林,咋就这么多野生物?
赵十三心里恨恨想,比北方的夏夜活跃多了。
一会儿是蛇,一会儿是青蛙。
还有一次,他抓起一个貌似青蛙的东西,结果马上有液体从凸凹不平的皮肤里射出来,原来是癞蛤蟆,吓得他马上扔得远远的。
从这里到山寨门口,只有二十步远,两个山贼骂骂咧咧地喝着酒。
“你说别人都在大厅里,凭啥今晚该我们当值?”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
“有酒喝就不错了,你这毛头小子。”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是不是认为砍了几个人就有地位该享受啦?”
那个年轻的声音没有回答,哼哼了两声。
十三借着山寨门口的灯光,和十六打了个暗号。
随即,身后一条身影悄无声息的离去报告。
哥俩对望一眼,各自比了个二,然后两个人猫着腰向寨门潜去,后面的几个兄弟紧张得呼吸声都粗了起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哥俩一跃而起。
十三面对的是一个年轻的山匪,手中锋利的钢刀划过去,那脑袋马上飞了起来。
尸体往右边一到,喷出的血差点儿影响到十六的行动。
“谁唔······”声音卡在喉咙里。
说时迟那时快,赵十六飞快捂住老匪的嘴,匕首刺进了心房。
两人相视而笑,十三往后面做了个手势,今晚行动的近六十个赵家人瞬间涌向了寨门。
死乞白赖要跟来的赵满虽然在队伍的末尾,也兴奋得浑身发抖。
可惜,要进入寨门的时候,被一双大手硬压着和另外十多个赵家军守在寨门口。
他眼睁睁看着赵龙带着一批人往左边走,族弟赵云带着另一队人朝右边快速前进。
突然,他听见压抑地嗤笑声,却看见徐庶那张憋红的脸,忍不住瞪过去。
通过俘虏的供述,赵云知道右边是匪首过山风一系人马,左边是其他头领的住宅区。
都说以左为尊,但郭成确实太不成器,顾全大局的过山风也不得不做出让步,和郭家人与其他喽罗住在右边。
这个山寨仿照官兵的编制,十个人一个小头目,共十五个头目。上面还有五个当家的,每人控制两个头目。
大当家过山风一个人手下有五个小头目,鸡公峡那里他的人占了一半。
作战人员一百五十人,家属却有三百多号,都是女人和小孩。
半大的孩子和老人们在祖先留下的山地里讨生活,顺带老的教授小伙子们拼杀技能。
头目们被过山风喊到山寨大厅里招待刀疤,其余的匪徒稍微打下牙祭喝点儿闷酒睡觉。
风中传来阵阵酒菜的香味,又加上头目的声音那么大,几乎过半的人都没睡着。
“我看到了一个美娇娘,一把拽上我的床······”刚走到右边,一个喝大了的匪徒哼唱着拉开裤子就尿。
还没等赵云动手,身后的赵破虏一跃而起,上前两步抓住那脑袋只一旋,脑袋就掉了下来,倒地的尸体还在朝天尿。
这里就是年轻没有成家的山匪宿舍,一般都是好几个人挤在一起。
赵云轻轻拉开第一个房门,里面桐油灯明亮,能看到有四个铺位,就像后世北方的炕。
仔细一瞅,才发现不过是四张床并排在一起。
两个闭着眼在那里唠嗑,一个发出了鼾声。
“都说舞阴的娘们儿漂亮,老子等这个月头领发钱了也去爽一次。”靠近门边的像是在呓语。
“上次那个小娘,你搞了为啥还要把她给弄死?”第三个铺不满:“要不然你也不挤我们,有独立的院落。”
“一个骄横的女人,到了我手里还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呢。”第一个铺位冷哼。
“身上的钱都被大小头目拿走,我多一张嘴巴吃饭不合算。”
突然,他头往被子里一缩,大声骂道:“胡老三,你妈那个比,进来就关好门!”
本来,赵云看到不能反抗的人还于心不忍。
听到简短的对话,再加上他的喝声,不再犹豫,手起刀落,一剑一个,只有那睡着的临死前低声哼了下。
走出门来,他右手轻轻摆了摆,似乎要赶走浓郁的血腥味。
在心里,赵云暗自苦笑,原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融入这个社会,却还是不够心狠。
现代社会,谁敢这样杀人?就是有权有势者也不敢。
随着网络的普及,稍微有一点事就暴露在公众面前,更遑论杀人了。
来之前说好的全部屠杀干净,当时听到山匪的暴行,义愤填膺也就同意。
可以说,在山寨里,就是女人都杀过不少人。
在缺粮的年代,就是妇女在家里把活捉的人一刀刀剐了做干粮。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反胃。
其他的部曲们也都完成任务,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
杀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自己做不到无动于衷。
要是去杀女人和小孩,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退一万步说,不杀干净,妇孺又不能像对待猛虎岗的山贼一样,遣人押送回真定。
这样,就难免走漏消息。
而屠灭过山风山寨,还能消除日后黄巾举事时对赵谦的隐患,于情于理都必须屠寨。
赵云心里难受之极,却不知道错在那里。
他机械地指了指十三和破虏,让他们各自带一队人去后面的家属区。
随后,脑袋转向山寨门口,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想,异常烦闷。
桓灵以来,天灾人祸,汉族人口不断下降。
马上就是黄巾起义,又是一次人口锐减。
接着诸侯乱战,再一次造成汉人的数量减少。
这些都是我们的同胞啊,知道历史的进程,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顿时心乱如麻,不知道何去何从。
身后,偶尔传来妇女儿童临死前的惨叫声。
“三公子,我们回来了。”赵十三和赵破虏几乎同时到达。
和赵十六不一样,那小子更适合暗杀之类。
十三在侦察的时候,胆大心细,冲锋陷阵时更是一员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