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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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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眼看大哥已经成年,究竟多少人心里向着自己还是两说,毕竟大哥可是长子。

也许这些人中,可能没有多高的武艺,真定本身就不是以文采著称的地方,但至少能保证对自己的忠诚。

“好!”樊山眼里闪过一丝狐疑,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云儿,你来吧。”

“各位乡邻,”赵云当下不再犹豫,大声说道:“你们当中,有和我赵家亲近的,也有和义父的樊家亲近的,也有两边都不咋来往的。”

“无论如何,走到外面,我们都只有共同的名字,那就是真定人。”

“身为一个真定人,云很自豪。现在,让我们举起手中酒杯,为真定浮一大白,云先干为敬,请啦!”

喝酒是有非常多的讲究的。一般每次喝酒的时候都会有一套说辞,不然的话,人们会感觉酒喝的非常莫名其妙。

赵云站起身来,先作出拜的动作,表示敬意,接着把酒倒出一点在地上,祭谢大地生养之德。

接着,他用右手执杯,伸直与肩平,举杯齐眉,一饮而尽。

“赵三公子豪气!”

“真不愧为赵家麒麟儿,文才冠天下,豪爽带我燕赵之风!”

“对呀,他今天就是樊家的义子,根本就不是喧宾夺主,他就是主人!”

“采!子龙先生年纪不大,竟然懂得这么多的喝酒礼仪,天幸之,此人出自真定。”

一时间,宴席间议论纷纷,有些故意说得声音大点,以期传到主桌,让赵云等人听见,说不定就是一个晋升之机。

众人具皆站起身来,做出相同的动作,尝尝酒味,赞赏着美酒,一饮而尽。

他们起先咂吧着尝酒,只是习惯性动作,根本就没真的尝。

哪知今日所用酒,乃是赵青松带来的神仙醉,不少人随即呛得咳嗽起来。

好在酒杯小,不然说不定当场就有人下不来台。

乡邻的聚会,不比文人墨客之间,那种风雅的场合,规矩甚多,相互跪拜,避席而饮,不一而足。

所幸赵云就算在荆州之时,哪怕和当地世家子弟饮酒,不算真的酸儒之间的交流,不然也许会出丑,根本就没人教他太多礼仪。

等众人坐下,樊山嗔怪道:“云儿,酒太烈了,你多吃菜。”

从颍川书院开始,赵云每次喝的酒都是热过的,和两千年后相比,就如同江浙间冬天喝黄酒一样,渐渐也就习惯了。

其实,此时的酒普遍酒精度数低,那些如同酒酿一样的东西,杂质很多,每次在喝酒前要是不热一下说不定有毒素。

再者,酒精含量远低于后世,因而饮酒量巨大大,一下子喝那么多凉水,一方面对胃不好,另一方面也影响心情。

“不碍事的,”赵云还是能感觉新认的义父对自己的关心,他温和地笑笑:“义父,孩儿本身就修习导引术,酒量不小。”

有一个人就比较尴尬,那是起先站在中间的樊猛。

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开席的时候,不同于后世,酒桌沿着墙摆设,中间都是空出来的,他就像一个被戏耍的猴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笑话。

当然,也有赵云要捉弄一下他的原因在内,毕竟给义父出了口气。

“你就是樊猛吧?”赵云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冲那傻大个招招手:“我听义姐经常提起过你。”

樊猛一时间百感交集,甚至有些埋怨起父亲来,自家人本来是支脉,对主家做了那么多明里暗里的事,瞧这嫡女还把自己记在心上。

“子龙先生大名久仰,”这家伙也不笨,当下一抱拳:“有您在我们樊家就有了主心骨。”

“你先退下吧,樊家还是樊家。”赵云摆摆手:“等会儿我自有安排。”

那些看笑话的人此刻目瞪口呆,恨不得自身去代替。

尼玛,出一下丑就能得到赵家麒麟儿的青睐,傻子才不做。

“第二杯酒,云代表自家感谢。我赵家立足真定,如今在全国遍地开花,所有这一切,都离不开乡邻们的支持。”

“第三杯酒,云替义父来敬酒。想我真定樊家,乃开国侯爷樊哙之后,迤逦来到真定开枝散叶,是父老乡邻们给了樊家一口饭吃。”

酒过三巡,真定的中小豪族们都在期待赵云接下来的表演。

第一百二十八章剑舞选才

三杯酒下去,不少人都变成苦瓜脸,这神仙醉也太烈了。

不是大家酒量不行,主要是第一次接触这么高度数的白酒,就是真定城的燕赵风味,提供的白酒度数也低了一半左右。

虽然烈酒入腹的滋味难受,大家却没有一点懊悔,相反还十分兴奋。

脚下这块土地,战国时期为赵国的国土,偶尔也被燕国夺过去,是两国的战场前沿。

自然,大家都知道赵家是赵国王室的后裔。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每一个家族,都有显赫的历史。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一个家族没有自己的历史。

真正惊讶的是樊家的来历,毕竟此时还是刘家天子在位,老刘家的江山建立过程中,樊哙无疑是不得不提的一个人物。

赵云也不管他们心中有何想法,再次把樊猛招到跟前:“你马上列一份名单出来,武艺和你相若的是一批,能在你手上走过十招的又是一批。”

“要是连十招都走不过呢?”樊猛刚才下去只吃了两杯酒,此刻心中的兴奋,压根儿就不是那没有喝到的一杯酒所能比拟的。

“也算作一批呀,”赵云解释:“我身边这两位,都是高手,厉害的自然要和他们两位比试,其他的交给你!”

以往大家眼里只有真定赵家,此刻才发现樊家的底蕴也不小,不愧为真定第二家。

一道命令颁布下去,下人们不一刻就布置好了。

“自古燕赵多侠士,真定人吃酒如何没有彩头?”赵云指着刚在旁边支的那一张桌子:“樊猛起先说的剑舞,我们此刻开始。”

“云来给诸位乡邻介绍下身边这两位,左边的是云的大兄,张郃张儁乂,出海九年今日方归。下面吴琼准备和他中间对舞。”

“右边这位是云的师弟夏侯兰夏侯中正,武艺娴熟,由他在左边负责剑舞,齐太第一个下场。”

“樊猛兄弟大家都熟悉,云就不多做介绍,在右边开始剑舞,支千你出来。”

主持下就够了,下面的程序交给赵青松来做。

只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失败者,都能得到赵云亲奉的一杯酒喝。

樊山以前在农村纵横捭阖,后来虽然一直处于赵家的阴影之下,却也学到了更多东西。

此刻他恍然大悟,原来,义子竟然要趁此机会招揽人手,不由心花怒放。

从此以后,每个走出去的人,都会提及到樊家的宴会上自己有的机会。

随着儿郎们的足迹所至,樊家因为众人的传播,从一个真定的土豪,变成真正的豪族。

名声,有时候就这么简单,需要一个传播的途径。

最吃惊的还是与座的真定人,赵家麒麟儿的文才就不必说了,现在出去能挺直胸膛对别人说某乃真定某某某,其中就有赵云的功劳。

赵家人会武艺不是啥秘密,可啥时候赵云又有了师父?赵家本身就以武力著称,还有个神秘的师父,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在真定中小家族眼里,赵青松反而更加熟悉,在座绝大多数家主,不少都和他打过交道。

张郃从中午开始,都差不多憋疯了,大部分的时候就成为一个摆设。

他率先往中间一站,脚下不丁不八:“吴琼上前来!”

宴席间专门准备的是木剑,以防有人受伤。张郃拿在手上挽了个剑花,熟悉下重量。

吴琼看上去很是沉稳,他掂了掂木剑,口里说道:“张兄,琼得罪了。”

“你尽量来攻,”张郃脸上酷酷的:“某让你十招,只出一剑。”

却说吴琼本是真定三里亭吴家这一代最杰出的一个,他也不觉得张郃是在吹牛,毕竟出海九年,经历的战斗不计其数。

他深呼吸了一下:“那琼就放肆了,张兄看剑!”

只见那木剑当胸刺到,快要及身的时候,突然一个变向,剑尖上扬,直奔咽喉。

张郃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全神贯注,在家乡父老跟前,可丢不起那人。

其父张世平祖籍河间,与赵孟结拜以后,把家都搬了过来,也算是真定人了。

他目光如炬,其实在吴琼出剑的同时,就感觉到木剑有上撩的迹象,看似随意却又在电光火石之中往右边轻移半步。

瞬间位置变换,让吴琼错愕不已,对手一下子移到自己左边,要是生死搏杀,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好在张郃并没有进攻,依然采取守势,等吴琼转过身调整姿势再次进攻。

左边的剑舞区域,夏侯兰兴奋异常,他察觉到师兄在给自己制造机会。

只要樊山对自己印象不差,再加上赵云的撮合,迎娶樊娟指日可待。

“齐贤弟,兰与张兄的条件一样。”夏侯兰强压下心头的躁动,立时像一座山一样的气息朝对手扑过去。

齐太被压制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为本乡本土的,连夏侯家的老大啥时候有了个师父都不晓得。

哪怕对方没有出剑,淡淡的威压让他不得不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夏侯兄,你藏得好深啦!”齐太苦笑道:“往日曾有人说一个游侠儿招惹了你,被一击而飞,太还认为以讹传讹。”

“情势不容太退缩了,得罪啦!”

话还没说完,木剑已如飞而出,直刺夏侯兰的右眼。

中间的剑舞最先开始,他吸取了吴琼的教训,心道我刺你右眼你往右边躲闪试试,那你左边不就暴露在我的剑下嘛。

可惜根本就没能如他所愿,只见夏侯兰木剑闪电般出击,发出啪的一声清响,齐太差点儿握不住。

对方的木剑还趁势往齐太的左胸比了比,吓得他赶紧往后一跳。

夏侯兰似笑非笑,根本就没有刺过来,毕竟说好的格挡十剑。

动静最大的当属樊猛所在的右边,他也不可能和那两位一样提出相让十剑的话。

拿起剑适应了下重量,大吼一声以泰山压顶之势,把木剑当刀来砍,朝支千劈头攻去。

赵云一看也是乐了,差点儿笑出声来。

“云儿,何事可乐?”樊山不懂武功,看到本家侄子那边打得虎虎生风,还以为是右边最厉害呢。

“无事,”赵云摇摇头:“还有一剑,虎子哥就该还击了。”

果然,张郃轻叱一声:“该我了!”

木剑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吴琼的胸膛位置,停在那里不动。

虽然明知道是木头做的,也不会刺进去,吴琼还是觉得遍体生寒。

他苦笑一声:“琼不若也,在下认输!”

“吴琼前来,”赵云笑眯眯地说道:“满饮此杯。大兄都三流武将了,你输给他不冤。”

接下来,赵青松又公布张郃的下一个对手。

一时间,被烛光照得宛若白昼的大厅里,三处地方不断换人。

就算是木剑,真定人曾几何时看过如此精彩的剑舞?都看得如痴如醉,时不时发出喝彩声。

第一百二十九章风起漠北

东胡,是中国春秋战国时期强盛一时的北方民族,因居匈奴这个胡人种族以东而得名。

春秋战国以来,南邻燕国,后为燕将秦开所破,迁于辽河的上游老哈河、西拉木伦河流域。燕筑长城以防其侵袭。

秦末,东胡强盛,其首领曾向匈奴要求名马、阏氏和土地,后为匈奴冒顿单于击败。退居乌桓山的一支称为乌桓;退居鲜卑山的一支称鲜卑。

其实“东胡”应该是一个古阿尔泰语词的音译,正确的读法应该是“通古斯”。

而“通古”的“通”意为柳树丛,“古”为河流。

“通古”的直译意为“柳条河”或“河岸上长满柳树的河”,可以理解为是“住在柳河流域的人们”。

鲜卑人檀石槐,少时有勇有谋,被推举为部落首领。

后来他在高柳北弹汗山建立王庭,向南劫掠沿边各郡,北边抗拒丁零,东方击退夫余,西方进击乌孙。

此时,鲜卑完全占据匈奴的故土,东西达一万四千余里,南北达七千余里。

光和二年,即去年七月,匈奴中郎将张修擅自原南匈奴单于呼微,立羌渠为单于。

鲜卑王庭在弹汗山,也就是后世的山西大同地区,正如明成祖把京城安在北京一样,鲜卑人的王挺挨着南匈奴和大汉疆域。

本来只是张修的一个擅自行动,他只是考虑到年年诸胡患边,不少匈奴人一样跟着鲜卑人南下,南匈奴王对部落掌控不力。

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毗邻的鲜卑人紧张起来,檀石槐召集鲜卑部落,以防备大汉的下一步行动。

这样的事情,汉庭又不是没做过。

熹平六年即大前年八月,汉灵帝派乌丸校尉夏育由高柳出发,破鲜卑中郎将田晏由云中出发,匈奴中郎将臧旻率领南匈奴单于由雁门出发。

他们各自率领骑兵一万多人,分兵三路出边塞,深入鲜卑国土二千余里。

檀石槐命令东、中、西等三部首领各自率领部众迎战。

夏育等人遭到惨败,甚至连符节和辎重全都丧失,各自带领骑兵数十人逃命奔回,汉军战死的士兵占十分之七八。

然而,檀石槐也知道汉室疆域辽阔,人口众多,每次各部落也只是来劫掠人口,抢枪粮食,真还没进攻甚至吞并大汉的想法。

但是,汉人竟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各部落首领心里焦躁不安,以为是檀石槐想借机把大家聚集到一块,来消灭自己。

其实,不光是他们,就是檀石槐本人,也担心各部落起来造反,随时戒备着。

不曾想,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两个身着匈奴人服饰的老人,悍然杀入王账。

鲜卑人纪律森严,要是因为侍卫的原因让自己的王出事,他们身后的部落都会灭掉。

故一个个不顾身带夜盲症,奋勇向前,几乎死伤殆尽。

两人最后还是重伤了檀石槐,一击远遁。

一时间,整个鲜卑王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檀石槐命令各首领迅速返回领地。

当晚的事情,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大概,却也明白他们的王吃亏了,只是因为檀石槐常年积威所在,暂时没有行动。

檀石槐是一个狠人,晚上受了重伤,第二天仍然装着没事人接见部落首领们。

打那以后,天天强撑着打马出行,看上去依旧生龙活虎。见到王旗大旄所至,鲜卑人人拜倒在地。

那些蠢蠢欲动的部落,不得不偃旗息鼓,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今年又是大旱之年,往日里绿草如茵的草原上,看上去一片枯黄。

放牧的奴隶们,赶着牲口到处转场,往往一天跋涉好几百里,那些牲畜们看上去一样瘦骨嶙峋,日渐消瘦。

其实,就是檀石槐最为亲近之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王已经油尽灯枯,时日无多。

从一个小小部落里崛起。吞并周围部落,带领鲜卑人袭击他们的主子匈奴人,连年征战。

檀石槐深知,自己的敌人不在少数,本族的,外族的,明处的,暗处的。

当初他把鲜卑分为东部中部和西部三个部分,委派亲信的部落首领前去管理,就连那几个人如今实力大增,渐渐也有不臣之心。

一只海东青飞入天际,在鲜卑王巡视的过程中,时刻都在探测周围的情况。

草原上的秋天,依然十分暖和,可金帐里面的檀石槐深居简出,身着厚厚的裘皮,还觉得浑身发冷。

他缓缓步出车辇,看着枯黄的草原,面带忧色。

“父汉!”正在和几个女子调、情王子和连大骇,叩倒在地。

“起来吧,在你父亲面前有必要这么拘谨吗?”檀石槐神情冷涩,看也不看这个只知道声色犬马的儿子一眼。

在鲜卑崛起的过程中,他日夜操劳,只想着如何壮大征战,忽略了子嗣的繁衍。

人到中年,幡然悔悟,纳了不少妃嫔,也生下不少儿子。

可檀石槐深知,如果自己倒下,面前这个看上去十分畏惧自己的儿子,就会挥起屠刀,把那些仍然在襁褓中的同父异母弟斩杀干净。

眼不见心不烦,他挥了挥手,示意和连离开。

“大汗!”和连刚消失,一骑旋风般冲到金帐边上,看到他们的王拜伏在地。

“罕图,又有什么好消息要禀告我?”檀石槐面露不悦,每天收到的信息让他坐卧不宁。

不是这个部落有异心,就是那个部落吞并周围的小部落,想走自己曾经走过的崛起之路。

“是关于刺客的!”罕图也不多话,呈上手里的白绢。

听到刺客两个字,檀石槐浑身一颤,疾步上前把白绢拿在手里。

那两位老人,他一直十分忌惮,就算自己身受重伤,也没下令让人追赶。

年轻时候杀入北匈奴王庭,那里的强大存在,让檀石槐至今想起来浑身发冷,他想不到世界上还有如此厉害之人,难怪匈奴人千年不灭。

从此,遇到匈奴部落,他再也不敢下令屠灭,只是奴役而已。

就是两个刺客,拿着弯刀杀入金帐,檀石槐也以为是自己惹到了匈奴王廷的强大存在,派人来警告自己的。

“什么,汉人武者?!”檀石槐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第一百三十章臭卖肉的

樊家的流水席开了三天,这三天里,陆续还有一些家族族长亲自赶过来,想见见传说中的赵家麒麟儿,顺便也和樊家交好。

除了第一天是晚上在举行剑舞,第二天开始,都是白天在校场进行。

张郃与夏侯兰倒也罢了,樊猛确实大感吃不消,每天剑舞一结束,就匆匆到歇息地,倒头便睡,武艺却也在不知不觉中增进。

每一位失败者,都获得了赵云亲手斟的美酒,一个个两眼放光。

自古燕赵多侠士,刚开始大家都还抱着以武会友的心态。

见没有一个人能在三个人手中取得便宜,后面的人一上来就拼命。

别看这些人没有学过导引术,不管使用的什么武器,那种有去无回之势,赵云在一旁都看得动容。

好几次樊猛那边险象环生,不是他亲自出手,说不定那小子就会把人杀死。

樊山也就第一天晚上看看,后来领着那些家主们去喝酒,对于比武之事撒手不管,全权交给刚收的义子。

今天是最后一天,每一个出场的都十分焦急,企盼能在对手身上多支撑一会儿,以期能在赵云面前大大露脸。

“小姐,你看夏侯郎君唇红齿白,武艺高强。”秋娘知道赵云要给自己主子做媒的事情,对别人漠不关心,专门看夏侯兰。

樊娟偷瞄了一眼那个云淡风轻的义弟,心里微微叹息,再扭头观察夏侯兰,却发现自己的丫鬟说得一点都没错。

当下,她剑舞也不看了回到闺房,遣人带话:“全凭父亲做主就是。”

正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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