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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黄俊明从旁走过,看到这种情形,心下诧异转而问道烧香道童。
那道童本来也是随着信徒们祈祷着,精神可以说紧绷的紧,黄俊明这么突兀的一声问,到让他惊了一大跳,待看清面前之人正是黄俊明的时候,这才对着黄俊明说道:“回仙师,大家。。。大家。。。都在祈求上天能将这蝗神。。。蝗神。。。收回去呢。”只是十多个字的一句话让这道童说的断断续续的。听的黄俊明大皱眉头。
大唐的几个州道相济发生春旱黄俊明还是知道的,对于蝗虫的出现也有所心里准备,不过这不是早就通过官府的渠道将灭蝗的方法穿出去了么,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守在神像前?
这蝗虫一来,可不是祈求神像,为神像上香叩拜就能解决的事。现在这节骨眼上,怎么大家都跑来拜神了?不去尽其所能灭蝗,在这作甚么?
“去。将前头领拜的香客带过来。”黄俊明压下心中的猜疑,转而向着道童说道。
道童应声将牵头领拜的几人请了出来,大家见此情形不由得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一回头,就看到黄俊明站在大家身后,不由得围着黄俊明聚了起来。
说实在的,黄俊明可能不知道。自从天仙宫开展社会福利,改革了农具和耕作方式之后,这大唐四处都有家庭立起了黄俊明的神牌。日夜把黄俊明当做真仙供着。更有长安画师将黄俊明身穿道袍的模样画了下来。挂在神牌之上,引得大家纷纷效仿,这样一来至少在这长安城附近没有人不认识黄俊明黄大仙师的人了。
只是黄俊明这身份贵为“当世真仙”在这一站。信徒们总觉得与其稍微有些距离,所以也只是围拢了过来,静静的想看看百年仙师有什么事,会不会替他们解决这蝗灾来临的法子。
那道童将人领过来,黄俊明还没看清这几人的长相,只听扑通一声,眼前几人身子一矮,却是跪在了地上。“老小儿见过仙师!求仙师为天下百姓灭蝗!”黄俊明这才看清,说话的是个老农模样的人,不过看起来这老农的穿着打扮也并不陈旧破烂。反倒是有那么一种小富的意思,只是这衣服苦脸却让这老农显得老了不少。
另外几人的穿着打扮,年岁情形与这老头相差不大,想来是来自同一处村落。
“老丈请起。”黄俊明扶起老农,随后问道:“贫道不是通过官府将这灭蝗之法传了下去了么?老丈不在家中领人灭蝗。怎么来上香了?”
老农听了黄俊明的话,脸上摆出一丝苦笑。喃喃道:“仙师,您所说的灭蝗之法,人人都用得上的也只有这靠着家禽牲畜扑杀蝗虫了。只是。。。哎。。。”
老农言语间的叹息,让黄俊明有些不明所以,靠着鸡鸭等家禽扑杀蝗虫。这没错啊?!怎么还出来个欲言又止的“可是?”按理说这靠着生物灭蝗的方法应该是很有效率的啊?!虽然赶不上农药的效率,但在这唐朝,肯定是一种绿色有效的灭蝗方式。
“不知老丈,这可是。。。是什么意思?”黄俊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老丈抬头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黄俊明,随后说道:“仙师,请您听老小儿慢慢道来。”说罢,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说道:“仙师这法子,好是好,这鸡鸭吃起蝗虫来倒也十分勤快,让老小儿和乡里相当的欣喜。这蝗虫刚刚被发现没几天功夫,遍已经被吃下去一小半,只要有时间那蝗虫被吃光是肯定的了。这鸡鸭吃了蝗虫之后长势也是十分喜人,有些老母鸡一早竟能下上三四个蛋,这都是曾经老小儿从未看过的。”
“这事好事啊!”黄俊明从中插口道。听着这老农说生物灭蝗发初具成效,黄俊明当然是放下了一根悬着的心,可是这老农的表情,和这方才的话完全是相悖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仙师,没错,这鸡鸭吃虫灭虫,长肉产蛋。是好事。”那老农苦着脸继续说道:“可是,要知道这蝗虫大多数还是蝗虫卵,少部分长出来的蝗虫被吃掉了不是什么大事,但这地里的蝗虫卵却是让老小儿欲哭无泪啊!”说着说着,这老农竟然又跪了下来。
“老小儿知道,这蝗虫卵要是长成了蝗虫,到时候蝗虫铺天盖地的一飞,恐怕粮食什么的都保不住了。但是这蝗虫卵在地皮子下面,鸡鸭们吃完了地表上的蝗虫,又刨食起了蝗虫卵。要知道,这春耕才刚结束不久,今年又是大旱之年,老小儿等人费劲心思力气种的庄稼,刚刚露头就被鸡鸭在刨食蝗虫卵的时候霍霍了啊!往往这鸡鸭清理完一片地的蝗虫卵,这一片地的庄稼就毁了啊!”老农说着说着竟然带上了哭腔。反观身后几人也是如此一副模样,让黄俊明沉思了起来。
黄俊明承认,这是自己的失误,光想着灭蝗了,竟然忘了这家禽也是霍霍庄稼的!不说别的就说这鸡那刨食吃的习惯,这些刚露出头的庄稼苗哪能抵挡的住它的爪子!农民对蝗虫恐惧是因为它们代表着颗粒无收,可是现在这些家禽又和蝗虫又有什么区别?毁了庄稼苗,不还是等于颗粒无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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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份会把更新稳定下来。(未完待续
275 灭蝗艰难
275灭蝗艰难
不对,当时除了说家禽灭蝗还说了青蛙灭蝗之类的话,按说这青蛙灭蝗也应该有所成效啊,据说自去年发布蝗虫消息之后,这青蛙已经被各地官府列为禁止扑杀的动物。几次行走在外,甚至发现这药材店中的蟾酥都已经停售了。为此很多医道还在抱怨过。就算青蛙的扑食量低,但也不至于四处都是蝗虫迭起的状况吧?
难道是今年关中大旱,水资源少导致蛙类因为生存条件不足而导致灭蝗不及时?还是现在蝗虫大多只是虫卵而幼虫成虫比较少,才使的蛙类灭蝗的进度不显?造成民众的恐慌?
黄俊明揉着自己的头发,原本整齐箍在法冠中的头发变的异常的散乱,头疼啊。真不知道原本书中所说的那些穿越众们是怎么轻而易举的解决蝗灾的。
家禽灭蝗伤了庄家幼苗,蛙类灭蝗又成效不显,农药更别说,这东西要不是专门搞这个还真没人弄得出来,就算是穿越之前搞这个的,也未必能产生好的效果,毕竟现在的生产力等等方面是不可能做到现代的状况的。
难道说真的将蝗虫作为一种食材摆在大众的餐桌上?开玩笑,不提恶心不恶心,就算是在现代,这吃蝗虫也是刚刚兴起,只是人茶余饭后住嘴的吃食罢了,这大唐全境的蝗灾,蝗虫的数量何止亿万计,大唐又有多少户的民众,家家吃蝗虫可能么?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算是家家吃蝗虫,面对普天该地的蝗虫能吃的完么?
虽然说黄俊明算是以一个仙人的身份融入到了大唐,可是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在黄俊明的记忆里还真没有什么可以有效的阻挡甚至是消灭蝗虫的办法。再怎么说这现代也没发生过大规模的蝗灾啊。
黄俊明挥手退去正在焦急的等待着答案的几人,带上几名小道。转身就下了山,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去看一看这大唐的蝗灾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吧。
长安城下辖的地段很大,作为一国之都,城内虽然聚集了各行各业的人才,但在这长安城外还是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田地。唐以兵建国,以农立国,对于农业的重视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上至皇亲贵族,下到平民百姓。除了奴隶,哪怕是穷的再揭不开锅的平民百姓,名下也是有那么一点田地的。
长安城内的居民,与其说是城里人。但是自家名下的田地也是有的。而这些田地全都安排在了城外。又因为这长安城本就是蝗灾区之一。黄俊明下田观望查看一番却是相当必要的。
“文让,文山,文知你们去田里看看。发现哪有蝗虫或是虫卵,再来叫贫道一声。”黄俊明在田边对着身后的三名年轻的道人说道。
这三名道人都是农家孩子出身,对蝗虫和蝗虫卵还是有一定的认知的。只是应了一声,便顺着田垄向里查去。
三名文字辈的道人走后,黄俊明也是蹲在田垄旁翻了翻泥土。这土地似乎刚刚翻过不久,也浇了水。摸上去很松散却并不干燥。至于蝗虫卵什么的倒还真没发现。应该是刚刚被人处理过。
黄俊明抓着一块泥土放在手中轻轻揉捻,心里在不住思索着什么。突然。就听到身旁有人说道:“这位道长,请问您在做什么?”
黄俊明闻声看去,来人年岁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穿着也十分的朴素,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农家少年。那少年见黄俊明看来,显得有些诺诺的最后半步。随后又强撞着胆子问道:“道长,您在我们家田边做什么啊?”
黄俊明看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的孩子,善意的笑了笑,随后说道:“不用那么紧张,贫道并没有恶意,贫道来这只是想看看这蝗虫是什么样子,做好应对的打算罢了。只是在你们家这田边一看,却没有发现蝗虫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黄俊明反问道。
那农家少年听黄俊明是来看蝗虫的,眼前一亮,仔细看了看黄俊明的装束,连忙跑了过来,对着黄俊明说道:“道长,您是天仙宫的道长对不对?我爹说,天仙宫的道长们是真心实意为了百姓的。见到一定要礼遇呢。”显然黄俊明的天仙宫在这附近的人民心中地位不低。
少年看了看黄俊明手中的泥土又说道:“道长,您在我们家的田头是看不到蝗虫的!”
“哦?怎么回事?”黄俊明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道长。”那少年指着土地说道:“蝗虫喜旱,我们家这块地却不缺水。所以说,蝗虫并未在我们家这块地产卵。”说完这个,看到黄俊明了然的神色,又说道:“道长要是真想找蝗虫小子可以带你过去,只是要走上一段路。”
“哦?那有劳了。”黄俊明一听这话,立马站了起来,远远的喊来已经走了不小路程的三名小道之后。跟着那少年。向田地的深处走去。
“道长,这蝗虫喜旱。一般湿润的地底下不会有蝗虫卵。只有在缺少灌溉的田地中才会有蝗虫卵,你们可不知道啊,只要揭了地皮,密密麻麻的都是一个个蝗虫卵,看了直耍莱つ忝羌热怀鲎蕴煜晒灿Ω弥溃墒ψ源铀盗思ρ伎梢耘偈郴瘸媛眩趁羌壹叶佳思ρ迹崭辗⑾只瘸媛训氖焙颍砂寻趁羌壹ρ嘉沽烁霰ィ桓龈龆汲ち撕眉附镟希皇钦獾乇患ρ家慌伲窒碌淖谝踩盗耍还购萌ツ昙依锏牧甘扯啻媪诵衲臧趁羌一褂姓饷匆豢槊辉饣瘸娴牡兀蝗豢删驼娴亩龆亲恿耍 �
276总归还是有点办法的
“哦?那去年的收成呢?”黄俊明边走边问。
按说去年的收成就算产量低,在官府的各种低税政策下,在更改了耕种方式和农具之后也应该有不少的粮食留存啊,怎么现在这少年却说如果没有家里这一快没遭蝗虫的地就会饿肚子呢?刚刚黄俊明留意的看了一眼,那块少年所说的没遭蝗虫的地起码有二三十亩。这对任何时候来说都是一块不小的家产了。
听到黄俊明问道这个问题,那少年尴尬一笑,随后说道:“其实去年的收成也留下不少,只不过家里没想到蝗虫来的这么快,这么多。去年的存粮除了足够家里用到秋天的口粮之外,全被爹买了换钱。。。”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细不可闻。
“不是早就下通知告诉你们有大蝗灾了么?”文让道士问道。
那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文让道人,随后回道:“这位道士小哥,看起来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小弟今年已经十五了,是该娶妻生子了。只是家里一直都不富裕,俺爹想趁着粮食价高,卖些粮食留着给小弟盖新房,娶媳妇。”
文让还想问些什么,却被黄俊明一个眼神喝止,虽说道教并不禁道士们娶妻生子,但在黄俊明这天仙宫,除了进天仙宫时就以娶妻生子的之外。还是将这娶妻生子的年龄定位为从道四年之后,然而被允许在天仙宫挂牌的年龄是十四岁。所以算来算去,天仙宫的道人们最早也是十八岁才被允许婚假的。而天仙宫的道人们又从来都不缺钱,哪怕是小辈的道士也有不小的一笔存款,对于贫苦农家来说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贫苦农家的这些弯弯绕绕,自然是不好被小道所理解
“这位小哥,除了你们家,其他人家也是这样么?”黄俊明问道。
“其他人家差不多也这样吧。”那少年歪着头说道。“大家在去年都多少留存了些存粮。不过去年年末到现在,粮价一直在涨,基本上没有几家能忍住把粮食换钱的诱惑。蝗虫发现之前,那些过早卖粮的家还在后悔没买个高价嘞,不过那些还在等着更高价格的家算是拣着了。虽然说买不了钱。但也不会饿肚子了。”说到这里,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同于同龄人的落寞,或许还是赢了那句老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家里不富裕,孩子自然早熟,自然为家中着想。
黄俊明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少年说的这些他都能理解,就算是有人告诉大家,今年会有蝗灾。大家都在手中留存了很多粮食。可是这样就会造成市面上粮价的飙升,价格要是升的少或许农户还会把粮攥在手里,只要价格高于农户们的心理底线,相比一个虚无缥缈的蝗灾预言,还是沉甸甸的开元通宝(唐武德四年开元通宝发行。并非开元年间才发行开元通宝。)实在些。若不是还是对蝗灾的来临有些顾忌,恐怕大家手中的存粮早就全都卖掉了吧。
“现在蝗灾来了,后悔么?”黄俊明看向少年的眼光带有一点点怜悯,一点点无奈。少年现在这副模样,归根结底还是和黄俊明有关,虽然说黄俊明如果不放出蝗灾的消息。今年这眼前的少年很可能家破人亡,饿死路边。但少年现在的模样却并不是黄俊明所期望的看到的。当初将目光放到农业的时候为什么不想到粮价上涨?为什么不提醒李世民通过宫廷,通过官府下发律令禁止粮价上扬?这不是一时疏忽四个字就可以搪塞过去的事情了。
听到黄俊明的文化,少年报以阵阵苦笑:“后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后悔,是!家里卖了粮,家里可以盖新房,我可以娶媳妇了。但却因为我家里很可能会饿肚子,按说我是应该后悔。可是,我却又期待新房期,待娶媳妇。道长,你说我是没心没肺吗?”少年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平静的对着黄俊明说道,但无论是黄俊明还是方字辈的三名小道分明的从少年的眼中看到狰狞的血色。也为像这眼前少年一样的穷苦百姓而感到心酸。
世道如此,这就是大唐的底层!黄俊明上前用颤抖的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心底却是在不停地嘶吼。这时候养气什么的有什么用?养气能当饭吃?能让这眼前的少年,可以不用带着内心的愧疚住上新房娶妻生子,养娃种地?
这少年住在长安附近或许是他的幸福,皇城脚下,不可能有太穷的百姓。而在这泱泱大唐,家境不如他的又会有多少?千千万万?家里忍着饿肚子的痛楚将一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那点粮换成钱财,却是为了后辈可以延续。而后辈呢,又在重复着前辈所走过的心酸苦路。到最后端着一碗清粥,哆哆嗦嗦的度过余生。黄俊明不敢想,也不敢去看,想了看了这些情景黄俊明怕自己会做噩梦,怕自己会端不起粥碗,哪怕是端起了,也会被脑海中的景象吓得将粥碗洒在裤子上。
一路无话,跟着少年走这一路,无论是黄俊明还是三名文字辈小道,都是走的极为艰辛,这地并不难走,却让人难以前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那少年在田垄边一蹲,解开一块地皮,让了让身子,示意黄俊明去看。地皮上密密麻麻的虫卵让精神本就相当烦躁的黄俊明几欲作呕,耐着性子看了看,少部分蝗虫卵明显已经是要破土而出的迹象。想必用不了多久,漫天蝗虫就会铺天盖地的带走大地上的绿意。对于这一点,黄俊明是在是爱莫能助了。
重重的将手中的这快地皮捏碎,反复的捏,干涩的土块有些硌手,不过黄俊明还是将这一块土连带着虫卵碾碎成尘,远远的抛散。
突然黄俊明发现不远处的一块地有些不同,虽然也是和眼前的这块土地一样干涩到龟裂,但却松散的很。好奇之下,黄俊明向着那块与众不同的田地走去。
277 在损失中寻找收获的可能
“这块地是回事?”黄俊明带着几人走到这块与众不同的农田旁边只是这么一瞧,便在心里问道。
方才在远处黄俊明还不觉得这块地有太大的不同,如今到了这地头一看,却是大为惊诧,这与少年自家的那块田地的差别可不是那么一点两点。
少年自家的那块被蝗虫卵侵蚀了的田地外表干硬,四处布满龟裂的纹路,仔细看一下,在龟裂的土地下面,蝗虫卵密布,若是没有准备猛一下子用视线触及到这些虫卵,那可是要惊上一大跳的。这块地虽然看起来也是干干巴巴的,但却很松散,完全看不出泥土结块晒干发硬的情形,黄俊明俯身抓了一把,土质并不粗糙,连半个虫卵都没有。这就让黄俊明产生了一些疑问了。
是让相邻并不远的两块地有如此大的差别,一块虫卵密布,泥土硬的梆梆作响,另一块土质细腻,松散绵软,只要下了种子,浇上些水就可以播种了。
“道长,您别琢磨了,这地是俺们村有名的富户的地。他家鸡鸭多,没几天功夫就把地刨了个遍,听说他家就下种哩!”少年似乎是看出黄俊明的疑问,用脚踢了踢田间的泥土,略带酸意的说道。
黄俊明听到这个解释,也并没多说,贫富不均是几千年都没解决得了的事情,家中有钱的负担得起更多的家禽,更多的家禽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家的土地,虽说清理完土地之后是要延后播种的,可再说也能有那么点收成不是?尤其是灾年,每一粒粮食都是弥足珍贵。
像是少年这样家徒四壁的,无力养殖家禽,无法保护的农田不受蝗虫侵害,没办法播种,只能在灾年吃老本,到头来一无所有,甚至还要倒贴点。
“如果,将每家每户的家禽集中起来,统一去清理出一块田地进行耕作,这样是不是能拿到一部分收益呢?”黄俊明看着眼前千疮百孔的田地喃喃自语。
黄俊明的声音不大,站在黄俊明身旁的少年只是听了那么只言片语。似乎是在说一种获得收益的方法,连忙问道道长,您说?”
黄俊明深深地看了一眼的少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