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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要把这些钱,给曹禅娶媳妇。毕竟王氏只是相好的,即使曹母再满意王氏对自己儿子的好,身份毕竟尴尬。不能做媳妇的。不过曹禅毕竟名声臭。曹母也想着儿子要是娶不到媳妇,就等儿子懂事了,再把这些钱拿出来。
今天,她真的看见儿子懂事了。昨晚又听曹禅说与陈蜿一起做生意,这点钱,应该够本了。
拿着包裹,曹母紧紧的拽在手里,脸上带着笑意的想着。
房间内,曹禅面色沉重的趴在浴桶上边,王氏用毛巾,不厌其烦的为曹禅擦拭着后被。
“怎么了,还在想咱娘的事?”见曹禅面色沉重,王氏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还是止不住心中一疼,柔声问道。
“我有钱,但你说,我怎么才能让娘吃些肉?”吃些肉,这在常人眼中很平常的事情,放在曹母身上似乎有些不可能,她舍不得吃。
“你可能拿出那些金子吓唬娘,她会吓坏的。”听曹禅说自己有钱,王氏骇了一跳,经历过一年前的衰败,曹母已经再也经不起吓了。
曹禅有些气馁,他也知道突然拿出这么多金子来,会吓坏曹母的,因此才会问王氏该怎么办。
“文火慢熬,慢慢来吧,你不是对娘说自己在外边做生意吗?你就天天的跟娘说,你赚了很多铜钱,等家里真的渐渐变宽裕了,娘吃些肉食补补身子也就水到渠成了。”王氏叹了口气道。
“以我现在的条件,这个办法没一年半载是不成的了。但你看看咱娘,皮包骨头似的。在我以前的记忆里,她可是一个身段丰腴,很美的女子。”曹禅也跟着叹气道。
“没正经,连自家娘的豆腐都吃。”曹禅的话却把王氏逗乐了,笑骂了一句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曹禅回过头见王氏笑的咯咯直乐,饱满的胸脯而波涛汹涌的上下起伏着,没好气道。
“好了,好了,我给你想个办法。”王氏好一会儿才收起了笑,沉吟了一会,道:“我明天明目张胆的回娘家去要点钱,说是给你做生意。娘看见你本钱多,对你一天赚很多钱也就不会怀疑了。那样的话,过一两个月就可以修缮一下房子,家里的条件也就慢慢改善了。娘也就不担心吃饭成问题了。”
“光顾着我自己有多少钱了,却是没想到。”曹禅苦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局内人都是两眼摸黑吧。
“娘可以慢慢来。但你呢。今天怎么样了?那些黄巾没为难你吧?”王氏止住笑后,正经的问道。
曹禅苦笑一声,把上午的事情给稍微提了一下。“那一瞬间,我感觉到那个熊虎真的要杀我。”曹禅沉声道。
“啪。”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响,曹禅或过头去,却不见王氏,心中一惊,立刻从浴桶里走了出来。
却发现王氏已经趴在地上了,脸色苍白如纸,神色惊恐万状。
第二十七章居然是世仇(二更送到,求推荐)
把王氏瑟瑟发抖的身子搂在怀中,曹禅柔声道:“黄巾也就这样了,反复无常的。我已经抓住了他们的命脉,已经不是大事了。”
“跟黄巾做生意还要防止黑吃黑?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做了。防备官府已经够小心谨慎了,呜呜呜。”彪悍的妇人,这一刻就像是个小女孩儿在曹禅的怀中嘤嘤哭泣着。
“我会小心的。”曹禅抚着王氏的背,尽量的把王氏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柔声道。慢慢的曹禅感觉到怀中的娇软的身子越发的柔软,曹禅本以为王氏已经平静了下来。
“我们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突然王氏抬起头,希冀的看着曹禅道。
“不,我一定要干,乱世之中,这样的机遇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如果错过了,我会后悔一世的。”看着王氏期待,柔情,又软弱的双眸,曹禅缓缓的摇头道。
“如果你希望你男人真正的站起来,你那个在别人看起来始终软弱可欺的男人站起来。在世人的目光中,挺起胸膛的走过去。也希望我们将来的孩子,也能挺胸膛的话。我就一定要去。”右手在王氏吹的弹可破的肌肤上划过,曹禅目光坚定道。
“但是我害怕。”王氏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特别特别迷恋曹禅的怀抱,双眸闪着迷离的目光,王氏的身子这一刻才瘫软了下来,如泥一般的依偎在曹禅的怀中。
“乱世之中,害怕是没用的,有用的是,想办法努力往上爬,等爬上了不会曾为炮灰的层次,才好歇歇。”曹禅不知道是对着王氏,还是对着自己道。~~~~
“乱世?我这些天天天听你说什么乱世的。现在不就是乱世刚刚被平定吗?黄巾都是零星的了。还有,炮灰是什么?”王氏也是个聪明的妇人,知道自己这个已经坚强无比的男人是拿定了主意,再说下去,恐怕伤了情谊。眨着眼睛,好奇的问道。
“乱世才刚刚开始。”曹禅也乐意换个话题,干脆坐在地上,把王氏紧紧的搂在怀中道。
“开始?”
“对,刚刚开始。打个比方吧,汉朝如果有五千万人口,乱世之后,恐怕就只剩下了七八百万了。你说,如果我等着以后被拉去打仗。为什么就不能拼一把,成为上边的人物。至少要当个官吏。活的好一点呢?”腾出手来,曹禅抚上了王氏平坦的小腹,笑着道。
“这些我听不懂,既然你一定要干。那就尽量小心点,别让娘与我伤心。”王氏喃喃的搂着曹禅的虎腰,紧贴着曹禅的小腹,道。
“行。”曹禅的身子微微一僵,王氏的脸蛋儿,紧贴着他的…。。。这个时代又无紧身内裤,勉强的答了一声,曹禅尽量的收缩着自己的**。
不过,没过一会儿,还是变得坚挺如枪。
“咯咯。”王氏是成熟的女人,曹禅刚刚有了点反应她就知道了,紧贴着那根火热,王氏知道自己男人是憋坏了。
一双媚眼水汪汪的,王氏咯咯笑着抬起头,娇媚道:“笨,还不快动手,今天给你。”
曹禅苦笑着看了看自己,全身**的坐在地上,身上沾满了灰尘。又看了看黄泥糊起来的墙壁。无奈的摇着头道:“还是以后再说吧。让娘听见就不好了。”
王氏一愣,认真的看着曹禅,随即,眼中的笑意溢满了开来,笑着道:“我男人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仅像个男人了,也学会害羞了。”
这彪悍又回来了。“啪。”的一声,王氏发出了一声惊叫。捂着小屁股,满眼无辜的看着曹禅。
“起来,伺候我洗澡。”曹禅放开了王氏,不理会她的可怜状,道。说完,就走回了浴桶里边。
“是。”满带笑意的拖着长音,王氏也拾起了毛巾,继续的为曹禅擦拭背部。
“这路即使是再不好走,我也会一直跟着你的,你放心。即使是你真的出了意外,我也会照顾咱娘,给你做寡妇。”王氏的心却远没有曹禅想象的那样安心,她默默的在心中念着。
搂着王氏丰腴柔软的身子睡了一夜,第二日曹禅起了个大早。却发现曹母拿着一个包裹,在厨房内等着他了。
“娘你怎么了?”曹禅心中一惊,走上前去柔声问道。
“儿啊,你看看这是什么?”看着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的曹禅,曹母笑了笑,伸手招过曹禅道。
“什么东西?”曹禅走过去,跪坐在曹母的前边,好奇的问道。这一大早的,又这么郑重。
“一年前我不善持家,让我们曹家的家产被王家给暗中挪移去了大半部分,连祖宅都被他们给夺了去。但我还偷偷藏着点私房钱,本来是准备给你娶媳妇用的。现在你上进了,你就拿去做生意吧。”曹母愧疚的看了眼曹禅,柔声道。
曹家之所以败的那么快,不到是全因为曹禅是败家子,而是因为曹母不善于持家,被管家王守给暗中挪移了大半部分。
王守还散布谣言,隶数曹禅的种种不存在的恶行。让他们母子真的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半个月前,还是王守的儿子王慧还伙同了一些王家族人,把她儿子打到奄奄一息。这是曹母心中永远的痛。
“这我到是不知道。”曹禅神色一冷,道,记忆里,也只有王守是曹家管家的印象,曹禅居然不知道曹家的败落与这个管家有关。
曹家是清河村的第一大族,以前整个清河村都是曹家的势力范围,现在王家的所有人都该称呼曹禅一声公子。
本以为,是王家人翻身做了主人,才会继续打击报复曹家,来洗刷以前身为家仆的屈辱。现在看来,是谋夺家财还不够,而且要弑主啊。
“孩儿,你这是怎么了?”曹母带着软弱,但更是充满了关切的声音响起。落在曹禅耳中如落雷一样响亮。
“没事,只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曹禅脸上露出了平静,道。
“你刚才的表情吓坏我了,记得,我们没有你爹当初的本事,是拿不下那头老狐狸的,现在,以后也别去找他王家麻烦,娘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曹母却不知道她的话,直接的让曹禅的心里产生了激变。
自己的东西既然被夺走了,那就要夺回来。曹禅看着曹母微微泛白的头发,她年纪才四十不到啊,三十五六岁而已。但是娘的青春却是再也夺不回来了。
脸上带着笑点着头,但曹禅心中却是冰冷无比。
第二十八章招募流民
“拿着吧,娘只希望你把生意做好了,做大了,咱们搬出这地方住。”曹母把包裹重新包好,放到了曹禅的手上,柔声道。
曹禅思绪复杂,记忆中曹母与曹禅过了差不多数个月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那数个月王氏也被李家兄弟给关在了家里,不让出来。
两人的伙食全靠曹母在外边刨些食物果腹。曹母这宁愿自己也饿着肚子,也要把这些钱留着,给儿子啊。
思虑中,曹禅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既然顶替了曹禅,那这份恩情,他一定会记在心中的。
“娘,做生意总是有赚有赔的,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赚钱的。我看这样吧。”说着,曹禅把手上的包裹放在了地上,把里边的金银分成了三份,这才笑着抬头,对满脸雾水的曹母道:“一份,我拿去做生意。一份,您就重新藏起来,算是给咱家留条后路。另一份,我们就交给王氏,您看每次都是大舅子李奎给咱们家带来些野味的,我们却一次也没有回过礼。这事现在还看不出来,等以后咱家的生意做大了,想想以前光吃大舅子的,多没面子啊。”
“哎,娘不是你们男人,脸面不脸面的也不重要。不过我儿也说得对,不能光吃人家的。”曹母听曹禅的一番盘算,楞了楞,良久后,脸上才挂起了一丝欣慰,道。
“呵呵,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四周就他李家一户对咱们好,总是要维持的。”曹禅笑着道。
“嗯,那我把剩下的收着。~~~~”说着,曹母起身走进了内屋,拿出了两块布,按曹禅说的把金银装成了三份,其中一份就给了曹禅。
用完早膳后,曹禅还特地的拿了另一份递给王氏,对着王氏轻声叮嘱了,“多多持家,买些好的给娘吃。”
这才架着驴车,出了这个虽然是茅草房,但却给他无比温馨的家。
陈家村村口,陈冬,陈侯,陈鹅三个一起陪着陈蜿一起等待曹禅的出现。“我说你真铁了心要跟着曹禅啊?”陈侯满是幽怨的看着陈蜿道,他们三个自从听说,陈蜿跟了曹禅做手下,一大早的跑过来好说歹说,硬是没让陈蜿这头倔驴改变主意。
说到陈侯都觉得牙疼了。
“猴子,别说了。”陈冬瞪了眼陈侯,转而由对陈蜿道:“我见曹禅的行事作风,确实不像谣传的那般荒唐,但谣言既然存在就一定有它的道理,曹禅这个人可以暂时跟着,但也要小心谨慎,提防着他把你给害咯。”
“嗯,嗯,要小心啊。”陈鹅在旁边也帮腔道。
“嗨,我信他,要是他把我给害了,那我也乐意啊,走了走了,等一下曹禅就要过来了,看着你们这副表情一定不爽。”陈蜿不耐烦的挥手道,他的命值几个钱啊?自从看见曹禅往自己怀里整了一袋金子,陈蜿的心就日月可鉴了。
“嗨,真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陈侯一脸的不爽,装作惋惜的看了眼陈蜿,摇着头走回了村子里。
村里还有活干呢,反正呆着也是浪费时间。
“保重了。”陈冬陈鹅二人郑重的给陈蜿抱了抱拳,也转身回了村子。
“保重?你们放心,老子一定会保重的,等回来的时候,也一定让你们大吃一惊。嘿嘿。一群没眼光的家伙。”陈蜿回了回礼,承了两个兄弟的这份情,但心中却也发笑道。
“来了。”忽然远方出现了一声驴叫,陈蜿赶紧提起丢在旁边装着衣服的包裹,一溜烟的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一见到曹禅,陈蜿跑的更欢了。一骨碌的爬上驴车,把包裹放在后边,自己迅速的顶替了曹禅的位置,转身对着坐在了后边的曹禅兴奋道:“曹哥咱今天是不是就去招募人手啊?”
一句曹哥叫的曹禅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考虑到这是陈蜿变相的一种承认了他与曹禅分了主次的叫法。曹禅也没有更正。转而点着头,扫了眼这片树木葱翠的平原地带,“朝着陪城的方向走,再四处转悠转悠,只要是流民,一个也不要放过。”
“好嘞。”陈蜿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嚎叫了一声道,招募人手,那就是曹禅的手下啊,也差不多等于是他的手下了,嘿嘿。
陈蜿架着驴车,朝着陪城东进。昨日发现的几句骸骨今日已经被人掩埋,行走了十余里,大道上也只见上县城买卖的人家。一个流民也没看到。
“妈的,以前都有三三两两看到流民啊,今天怎么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啊。”气得陈蜿骂骂咧咧的。
“陈留处在中原腹地,地位又尊崇临近洛阳。官府如果稍微的运作一下,流民自然少一些。”曹禅到是不觉得失望,从记忆中,曹禅就发现流民的数量在陪县很少,曹禅就有了怀疑,有流民,可能也被县里,或者是州里的官员拒之门外了。
这些官员,与曹禅的考虑肯定不同。在官员看来,流民都是不稳定的根源,会敷衍出例如山匪等穷凶极恶的人。
今日走了十余里,甚至曹禅还与陈蜿一起绕了条小路,都没看到一个流民。曹禅已经基本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对县令晁能怎么看?”曹禅问陈蜿道。
“不错啊,咱陪县能有现在的安定,都是这位晁大人的功劳。”陈蜿道。
“不会善用流民,即使是不错也不错的有限。”曹禅道了一句,“走,咱们出陪县往襄邑那边看看。”
“好。”应了一句,陈蜿挥动着马鞭,驴车快速的启动,绕过陪城,往临城的襄邑飞驰而去。
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曹禅二人才来到了陪县与襄邑的交接处,曹禅在这边官道上还看到了几处哨卡,每处哨卡都有些手持兵器,弓箭的士卒守护。
曹禅心中一动,让陈蜿架着驴车,来到了一处哨卡的边上。“什么人?”立刻就有几个士卒引着弓箭对准了曹禅,大喝道。
曹禅不慌不忙的举拳道:“我是行脚的商人,第一次出门,不知道几位军士为什么在这里设卡?”
“我是伙计。”陈蜿在旁边画蛇添足的道了一句。
第二十九章孤儿寡母
不过,陈蜿的这一声明显画蛇添足的伙计,也令这些哨卡的士卒削去了疑心。。“哈哈哈哈哈。看出你是伙计来了。”为首的伍长哈哈一笑,居高临下的对陈蜿道。笑声中充满了莞尔。
四周的几个士卒看着陈蜿也是忍俊不禁。
“嗯,听你的口音也是咱陪县人。既然是第一次出门就要小心谨慎些。我们到是没什么。你要是去了其他县城,冒冒然的就上来相问,那就不好说了。”笑过之后,伍长摆出了乡亲的架势,沉声对曹禅道。
“受教了。”曹禅心中有些不以为然,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他口袋里带着金银,遇到正直的军士不怕,遇到小人也不怕。但面上,曹禅还是恭敬的受教了。
见曹禅这般乖巧,伍长心中对曹禅的好感大升,不由的上下的打量着曹禅,见曹禅嘴上只长着丝丝软毛,不由讶然。好年轻的商人。
“这小家伙还挺懂礼。”旁边的士卒调笑了曹禅一声,随即又对曹禅道:“这里是防备流匪的,咱们陪县能这么安定,靠的就是县内没有多少流匪。安定。”
“没流匪,但是有黄巾啊,俺们村边上还有一千多人的黄巾呢。”陈蜿心中不忿这几个家伙在曹禅面前自视甚高,心中嘀咕着。
“流匪?果然。”曹禅终于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陪县之所以流民稀少是被县令给挡在了门外,流民在一般意义上与流匪只有一线之隔。
“怪不得我听说外边世道乱,但是陪县却这么安定呢,原来是县令大人英明。。”曹禅笑着举拳对着陪城一拜道。
“呵呵,那是。”一个个士卒连保持肃然的神色都没了,听着曹禅恭维的话,止不住的笑容。
“站住。”曹禅正与这帮士卒谈笑着,冷不防旁边的一个士卒大喝道。
讶然的看了喊话的士卒一眼,曹禅也顺着他的目光转了过去,发现一个面色蜡黄,整个身子如皮包骨头的女子,一手牵着一个十余岁的男孩,一手抱着个小女孩。见哨卡内的士卒与曹禅交谈,准备偷偷摸摸的从这里进入陪县。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伍长还是拉着手中的弓箭对着这名妇人道:“退回去,不然我手中的箭矢可不长眼睛。”
陪县的安定就是靠着阻挡了这些可能会变成流匪的流民,才得以安定。对于这些土生土长的陪县士卒来说,在这里防备就等于是在防备自己家门口。容不得半点仁慈与疏忽。
“大人,还请大人可怜可怜小妇人吧。小妇人的孩子,小妇人的孩子就快要不行了。”被弓箭指着的妇女看不到一点的畏惧,只有恳求,一边给士卒们磕着头,一边含着泪,把怀中的孩子微微的向前。好让士卒们看看。乞求他们的怜悯之心。
是个女孩。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即使心硬如曹禅也不禁瞳孔收缩,如果说这妇女是皮包骨头的话,那这小女孩皮和骨头之间还有一点点的肉。
但这是个看着才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啊。而且脸色泛青,看着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那伍长的眼中也更加的不忍,但是他更知道自己的职者不能忽视。陪县的安定就是流民稀少,就连小路都有哨卡。
如果放了这妇人进去,就等于失职。对于保护家门口的他们来说,失职是不可饶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