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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有个独孤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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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龙回头一看,竟是如愿,微笑不语,宇文泰瞥了眼自己,也未出言讥讽。

一路上相谈甚欢,诸人来至府门前,却见叶子站在府门前,也不多话,塞过来一张丝绢,便脆笑离开。

子龙看完细绢上所书内容,便将之细心贴身收藏,众人调笑子龙方才大放异彩,便有人倾慕,真是羡煞旁人!

子龙却不见羞涩,与众人闹在一团,殊不知如双正盯着他,愣愣出神,良久一声幽叹。

是夜独孤府大宴,宇文泰独领风骚,拿着大坛酒水向子龙约战,却被贺拔胜拦了下来,两下斗作一团。

如风见三人竟惺惺相惜,他却自惭形愧,觉得终是差人一筹,坐在一旁喝闷酒,子龙见如风模样,便知他的心思。

将如风圈进战圈,这六人醉在一起,霎时间满堂热闹,看得库者和贺拔度拔两个老头羡慕不已,青春易逝,韶华不再啊!

酒至半酣,宇文泰摇晃着站起身来,抱拳巡视一圈,朗声道:“黑獭厚颜,愿与子龙大哥结为兄弟,未知可否?”

子龙刚要说话,却听贺拔胜抢先说道:“黑獭小瞧人吗?结拜怎么能少的了我们三兄弟呢?算上我一个!”

如风与贺拔允脾气对路,相谈正欢,听贺拔胜之言,也跟着凑上了热闹,贺拔岳是贺拔家三兄弟里最冷静沉稳的一个,只看着几人微笑不语。

贺拔允兄弟里年纪最长,向来大大咧咧,一看贺拔岳那副淡定模样,实在让人捉急,拉起他道:“三弟,你装得什么死样子,二弟与我都来了,你干嘛不吭气?”

贺拔岳呵呵一笑道:“二位兄长都要参与,弟自然全凭两位哥哥做主啦!”

却听如愿笑道:“还有我呢!”

宇文泰冷哼一声坐了下去,如愿神情尴尬,直问道“黑獭兄弟可是嫌弃为兄?”

第二十二章 兄弟

宇文泰冷哼一声,说出话来,值得玩味。

“有如风在此,说不得我等也要称你一声兄弟,结拜只是形势,何必多此一举?”

贺拔三兄弟神情疑惑,如风尴尬异常,子龙却暗自赞赏,宇文泰爱憎分明,为人耿直,却是值得结交。

却见如愿神情恼火,恨恨离席,坐到独孤库者与贺拔度拔身边,一个人喝闷酒。

子龙见黄符酒鸡香案均已备下,同五兄弟齐齐跪下,朗声道:“我六人今日结为异性兄弟,必视如血亲以待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违此誓,天人共诛!”

拜礼未必,费南陀忽至,来到子龙身边,将一只锦囊塞进了子龙手里,子龙笑眯眯地打开锦囊一看,惊讶道:“这么多?”

费南陀嘿嘿一笑,说道:“兄弟们听说你差点儿被黑獭做了,心疼你这么拼命,所以非要分你一半,还说你若不要,以后就别回咱院儿了!”

子龙没办法,只好收下,费南陀见了笑着退下。

子龙刚转回席上,就见那几个醉鬼,朝着自己嘿嘿傻笑,愣道:“笑什么那?”

贺拔允醉意已憨,站起身来就说:“你跟小娘子眉来眼去,雁书传情,竟然还跟男人暗送秋波,莫非……”

子龙一听,原来是因为这个,微微一笑,将胸前丝绢抽出,又把锦囊扔到桌上。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紫鹃姑娘约我去什么诗会,你们也要耿耿于怀,费南陀来此是为我等锦上添花,你还……”

一听子龙这话,不止其他五人,连一直独自喝闷酒的如愿,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紫鹃姑娘的诗会?那可是文人才子们聚会切磋的盛会,在云中城中早有盛名。

据传整个北地,许多才子不惧旅途坎坷,特意来此赴会,紫鹃为何会邀请子龙呢?

至于费南陀锦上添花之说,看到那个小小的锦囊,众人也皆是疑惑,这小东西能添出什么花来?

子龙微微一笑,看了眼不屑冷哼的如愿,咳了一声,将锦囊袋口松开,一倒!

“哇!这可真算是份厚礼了!”

几人惊叫出声,如愿更是瞠目结舌,那桌上滴溜溜滚动着十来颗金灿灿的金珠子,借着灯火刺得他双眼生疼。

子龙偷瞧见如愿惊讶的表情,心里暗爽,佯装不满道:“这些是我拿命换来的,兄弟们帮忙下注,赢了分我一半,你们说算不算锦上添花?”

说完只听一声闷响,子龙一瞥,见如愿脸色苍白,形若窒息,忽地双眼圆睁,神色大变,暗笑不已。

如愿此时咬牙切齿地盯着那些金珠子,想起那日自己让高欢家小厮收下的金珠赌注,打自己几耳光的心思都有,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

可他这金珠又是从何而来呢?如愿疑惑间见金珠竟一般制式,暗道:他。妈。的,难道……

看众人目瞪口呆,疑惑不解,子龙微微笑道:“多亏紫鹃姑娘赠我金珠,不然岂有今日!”

原来,那几日子龙仍在卧床掩人耳目时,紫鹃姑娘每着叶子来探望子龙,都会带些新诗新词新鲜吃食,金珠便是当时夹带相赠的。

子龙虽推辞,却拗不过小丫头叶子,战前为给自己打气,索性将这金珠交给费南陀,赌了自己胜出,

费南陀与琅都见子龙如此自信,为了帮他打气,从弟兄们那里凑来的份子,再加上自己的积蓄,凑够了三枚金珠,一并压在局上。

谁想子龙竟然赢了,让那帮护院刮目相看之外,还能弥补在宇文泰身上输下的五铢。

贺拔允听了子龙的讲述,忽地站起身来,举起酒碗,激动说道:“谁道****无情?这便是紫鹃姑娘的情谊,为这个,当浮一大白!”

子龙见众人听了,对贺拔允挤眉弄眼,心中一沉,却不发作。

正欲说些什么,忽听有人摔杯离席,一看竟是如愿,贺拔三兄弟面面相觑,唯如风宇文泰二人,若有所悟。

子龙当然明白其中缘故,却不由有些担忧,但见此时气氛稍显凝重,长身笑道:“今日见者有份,每人一颗金珠,以做纪念,他日金珠刻上名字,见金珠如见其人!”

其他五人听了这话,也都站了起来,将满满一大碗酒一口饮尽,大声应道:“好,见金珠如见其人!”

已至深夜,寒风袭来,子龙颤抖醒转,发现兄弟几个都已趴到桌上,烂醉如泥,不省人事,自己身上却披着一袭长衫。

直起身来,见如双竟坐在旁边,支着下巴,定定看着自己,额,或是自己身上的长衫。

“子龙哥哥穿白色长衫,当真好看,不知是谁这么有眼光为你挑选?”

子龙听如双语气微酸,说话时似在深思,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尽头正是桌上放着的紫鹃姑娘诗会的邀请函。

子龙轻轻捡起丝绢,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想起那个会因为一首诗而失态的娇俏身影,不由露出一抹微笑。

如双看在眼里,心中酸涩更甚,“这位紫鹃姑娘,听说文采风流,虽然误入泥淖,却是有名的清倌,想必子龙哥哥难以忘怀吧?”

子龙微微一愣,难以忘怀吗?确实有点儿。

虽不知何以如双竟懂得清倌之意,可他却浑不在意所谓出身,自己这一世不也只是汉奴吗?

若是难忘,怕也只是欣赏那张脸上,出尘脱俗的神情,与那骨子里藏着得纯净灵魂。

“紫鹃姑娘当真当得起出淤泥而不染这几个字,绝代风华,虽在勾栏内,却犹如水中青莲,令人感佩!”

听子龙这样夸赞紫鹃,如双心里忽然一颤,竟湿了眼眶。

“子龙哥哥日后风光无限,多得是美女相伴,想必哥哥再不会在意如双了吧?”

子龙听出如双语气中的哽咽,心里不由自责,真是犯了大忌,怎么可以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如此夸奖另外一个女人?

不愿说违心的话,忙诚恳笑道:“如双妹妹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人,谁也替代不了!”

如双扭过头来,怔怔看着子龙良久,忽地泪水流淌,侧过头来,靠在子龙肩膀。

二人就这样靠着,享受欢腾后的一丝宁静,堂外,明月正圆。

月光下,却有一人,摇头叹息,转身离开,嘀咕道:“孽缘,孽缘!”

英雄相惜聚总短,一朝梦醒各北南。他日际会风云变,拨马纵横踏河山!

次日一早,宇文泰回府,贺拔三兄弟并其父也告辞出城,并未言明所往何处,都是好男儿,不做儿女态,潇洒挥别不再多表。

只说那几日,宇文泰时时来往独孤府上,两人整日切磋,相处甚欢,如风也进境神速。

可子龙心中却有三件事,萦绕于怀,难以舒遣。

第一是那古怪老头,竟然忘记旧约,与宇文泰约斗即罢,却再未出现。

第二是紫鹃的诗会,还有两日便至,子龙从未参与过,心中不免紧张。

最后是高欢与如愿,依两人性子,他们怎能善罢甘休,自己到浑不在乎,只是担忧紫鹃……

这日,三人切磋已毕,子龙送走宇文泰和如风,在屋内打坐,忽的一只蝎子攀上子龙手臂,子龙如今反应更速,一把捉住,捏住尾针。

忽然之间脑海中灵光一闪,扔下蝎子,就朝后园奔去。

第二十三章 卦象

到了后园,直奔小窝棚,却没见老头踪影,不由有些失落。

摇摇头刚要离去,却听身后一声:“不忘初心方始终,好徒儿可算回来了!”

子龙回头一看,正是那怪老头,不过刚刚还不见人影,此时又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想起他所赠的神奇丹药,再加上他神出鬼没的本事,不由有几分相信,他真的是神仙。

犹豫了一阵,子龙还是确认了属性扫描,结果却得到提示,对象属性无法读取,子龙心里一惊,这可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疑惑地抬头看了眼老头,发现他也正满脸疑惑地瞧着自己,心里有些发虚。

“老头,额,师傅老头,你我认识这么久了,我连师都拜了,却还未知师傅名讳,这……”

老头其时正觉子龙似乎哪里变了,上次见子龙他就有这种感觉,只是此时感觉越发深了,正在沉思,却忽然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不由看了看四周。

谁想正遇到子龙那犹疑的眼神,心里若有所悟,但疑惑更深,哈哈一笑,淡淡说道:“陶弘景!”

子龙听了这三个字,惊讶的张大了嘴,竟然是他!

这陶弘景他前世就有了解,此生更是多有耳闻,传闻梁武帝与陶弘景早年结识,曾三请陶弘景出山而不得,每有国事难决,多往求询!

陶弘景才高八斗,又与梁武帝有故交,故而常做点拨,人们常称其为山中宰相。

有的说他隐居茅山华阳洞,潜修道术,也有的说他遍历名山,寻访仙药。

然而他又为何到了云中城呢?

没等他问,就听陶弘景笑道:

“三年前,在云中城外,偶遇三只乱窜的小兔子,见他们遇险,本欲出手相助,谁知其中一只身负重伤的小兔子,竟然还有些自救本领,老夫一时好奇,于是一路随行,顺手救了一只开膛破肚的,又救了一只腹胀如鼓的!”

子龙这才想起宿体与如风如双当年的经历,立即跪了下去,拱手叩头道:“徒儿代如风,叩谢师傅救命之恩!”

陶弘景淡然一笑,问道:“哦,你代如风谢为师的救命之恩,那为师救了你,又有谁来代为致谢呢?”

陶弘景本以为子龙会捣头如蒜,感恩戴德,谁知他竟施施然站起身来。

“你那时就已起了收我为徒之心,师傅救徒弟,是应该的,还要谁谢?”

陶弘景一愣,为何子龙竟能看穿自己当时已有收徒之心,于是疑惑问道:“哦,何以你会作如此想法?”

子龙却反问道:“若非有收徒之心,又何必救我?”

陶弘景听了子龙回答,心头一震,不由细细打量起子龙来,甚至偷偷暗掐手指,给子龙起了一卦,最后得到的卦象却让陶弘景更是震惊。

乾坤倒转,阴阳殊易,蔽椟宝珠,死里藏生。

此卦实陶弘景生平仅见,陶弘景目光明灭不定,将子龙看了又看。

半晌,喃喃道:“方才老夫为你起了一卦,你可知道我推断的结果是什么吗?”

子龙当然不知,紧盯着陶弘景,摇了摇头。

陶弘景轻捻雪髯,神情复杂地说道:“我什么也没推断出来!”

子龙听了,差点儿扑倒,什么都没推断出来,你干嘛卖了那么久的关子?

却听陶弘景道:“你不明白,推断不出来,才是让人最奇怪的,卦象显示你并非是你,颠倒了乾坤,逆乱了阴阳,因果早已了断,否之极内藏安泰,至死处藏了生机!”

子龙听了大惊失色,颠倒了乾坤,不就是穿越了时空,逆乱了阴阳,不就是死而复生,蔽椟宝珠莫非是指争霸辅助系统?可这因果了断,死里藏生却有从何说起呢?

“师傅为何说我了断了因果?”

陶弘景摇了摇头,说道:“天机难测,若非老夫学有不精,便是你实乃天地异数,命运皆有自己掌控啊!”

子龙听了陷入沉思,卦象前一半,陶弘景推断的都很准确,怎么会学有不精?

虽然心中多有疑惑,但子龙终究洒脱之人,经历了一次生死轮回,更将世事看得清了,但陶弘景有一句话,终究是最正确的。

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陶弘景见子龙不发一言,思虑良久,神色凝重,眉头紧皱,但片刻之后,又面露坦然神色,似乎再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不由暗暗点头。

“此子胸襟豁达,可惜终究世俗中厮混,难免沾惹红尘,若非如此,当是我辈中人。”

陶弘景想着,不由有些惋惜,但他宅心仁厚,于是对子龙说道:“子龙,为师有些话想对你说,你且细细思量!”

子龙见陶弘景神色一整,觉得有点突兀,不知陶弘景在想些什么,仍恭敬地点了点头。

陶弘景一捻长须,施施然道:“人生各有机缘,虽不过百年,但大多人已误入歧途,执著二字可以成人,亦可伤人,若能堪破红尘,方能超然物外,万事万法,皆如此理。

是故释家修行讲破执,道家修行讲万法自然,儒家修行讲天人合一,所为者皆是站在至高境界,俯瞰人生百态,以求悟道。

希望你能思之慎之,无论将来你我缘分几何,为师都不希望你误入歧途,留下遗憾,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的方向在哪里,你的归宿又在哪里?”

虽然子龙听得晕头晕脑,但他也多少明白陶弘景的意思,让自己放下执著,让自己看破红尘,让自己想清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可一切有那么简单吗?

子龙不晓得,但他知道自己这一生决不能再白白浪费,能够来到这个时代是机缘,能够获得争霸辅助系统是机缘,能够认识这么多人,结交那么多朋友,也是机缘。

试问若是人生真的要放下那么多,又有什么意思?子龙不是圣人不是神仙,他只是个红尘中打滚的俗人,有的是追求希望,有的是七情六欲。

唯一能做到的,或许就只剩拼尽全力,不留遗憾!

系统提示音骤然响起:“宿主领悟技能执念,当前等级一。”

听到提示音,子龙不由苦笑,执念,不达目的不罢休吗?

陶弘景见子龙神色变换不定,摇了摇头道:“方今乱世,我曾仔细推演,少则五十年,多则上百年之后,必将出现一繁华盛世,若你不愿放下,那建功立业正当此时!”

子龙喃喃道:“谢师傅指点,正您所谓命运在自己手中,机缘顿悟也好,纵横天下也罢,子龙定然会竭尽所能,不负师傅之恩!”

陶弘景若有所思地说道:“唉,万事不可强求,总有些事是你不能掌控的,三日内,你命中注定一劫,此劫虽不立见果报,但对你日后会有极大影响,切记小心应对!”

说完,陶弘景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大卷羊皮古卷,看样子古卷饱经风霜,上面有些字迹都已模糊。

仔细用将古卷放入一锦囊之中,交到了子龙手中。

“这是我游历多年寻获的古籍,或许将来对你有些用处,虽然你不愿与我学道,但一些导引吐纳之法,对你还是多有裨益,我也撰录在羊皮卷上,多学学也没什么坏处!”

陶弘景说着,竟有些道心不稳,似乎受了什么触动,忙调整心态,平复情绪。

子龙看陶弘景神情,听他言语,竟有辞别之意,忙问道:“师傅,您这是要……”

第二十四章 三拳

陶弘景朗声一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你我师徒缘分未尽,不久还将再会!”

说着走出草庐,飘然远去,隐隐然有仙灵之态,子龙不由看得痴了!

三日内必有一劫?紫鹃诗会将近,难道会再生变故?担忧紫鹃安慰,不顾天色虽晚,立刻动身!

刚到伏月楼上了二楼那日偷听的紫鹃闺阁外,便听到了一人嚣张的笑声!

“哈哈,妈。的,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个臭。婊。子吗?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早将你大卸八块!”

高欢?子龙一下就听出了这人是谁,也知道了他来此处,必是要寻紫鹃麻烦。

却听紫鹃恨恨道:“哼,我虽在勾栏内,却也没有你那般腌臜心肠,你……啊!”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后,跟着传来衣物撕裂的声音。

“妈。的,你个臭婊。子,今天让你尝尝高大爷的滋味!嘿嘿哈哈!”

子龙暗道不妙,冲了出去。

叶子躺在一边地上,已然晕厥,高欢正疯狂撕扯着紫鹃衣服,还露出自己那肮脏的东西,满脸猥。亵的贱笑,夹杂着些许怒气,形似癫狂!

紫鹃脸上通红一片,嘴角尚有血丝,脸上却满是不屑与蔑视,不屈的眼神,虽含泪而不落。

下巴被高欢扭着,肩膀露出雪白的肌肤,在脸上血红掌印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刺目,衣服已被高欢撕的露出多处裂口,里面的肌肤隐隐可见。

子龙火冒三丈,妈的,竟然欺负女人!

“高欢,你个杂。碎!”

听了这声音,高欢浑身一抖,转过头来见是子龙,吓得瞪大了眼睛,不由双腿颤抖连连后退。

紫鹃刚刚倔强坚忍的神情,似乎一瞬间软了下来,委屈的泪水终于落下。

子龙见紫鹃的眼泪,心中怒火更盛,三两步跨到高欢面前,一把掐紧他的脖子。

瞪着惊恐窒息的高欢,想着紫鹃委屈的模样,不由怒发冲冠,掐着高欢脖子一提,将他甩了出去,重重砸在桌子上,将桌椅砸的稀烂。

这一下将高欢摔了个头昏脑涨,口中不断汩出血沫,嘴上兀自嘟囔着:“别伤我……我是鲜卑贵族……我给你钱……我错了……不要伤我!”

高欢边嘟囔边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始终无法起身。

紫鹃一下扑到子龙怀里,哭了出来,子龙安慰道:“我来晚了,没事儿,等我帮你报仇!”

轻轻拍了拍紫鹃犹在颤抖的头,理了理她被弄乱的秀发,扶着她寻一张椅子坐下。

却见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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