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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察忽思听。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话,微微一笑,转而问去年的损失。
说到这个,所有人沉默了,去年虽然收获巨大,损失可也不小,且不提广吉剌人,光是第一次参与的扎只剌和乞颜,泰赤乌几个部族,都差不多损失了四五百人。四五百人,放在中原那不是什么大数字,但是在草原上,可就是几个小部的全部人口了,没了男人的女人和孩子,必须带着牛羊投靠大部族,这样此消彼长的下来,将会慢慢改变部族内部的均衡。
“损失不小吧。”忽而察忽思哈哈大笑,“打金人,去年你们把个临潢路洗个干干净净,除非今年能砸开临潢城,否则我们就没什么肥肉能吃到嘴,可是,临潢城要是那么好砸的,我们这些草原子孙,又何必可哈哈的躲在草场上苦挨?”
那乞颜部的忽图剌看出些端倪来,大声吆喝着要忽而察忽思说正题。
“要我说,与其打东面,不如去南面。”
忽而察忽思的一句话,惊住了在座所有人,他们彼此望望不知是否真假,南面,那是夏人的地盘,且不说夏人实力如何,茫茫阴山就是夏人家里的篱笆,怎么会是那么好砸的?过不去阴山,那不是在徒劳的消耗部众勇士的性命么。
兀洼思蔑儿乞人的头人脱欢首先表示了疑问,他们毕竟在克烈的北方,对夏人根本不了解,此时要改弦更张,自然需要忽而察忽思的解释。
忽而察忽思大笑起来,向众人讲了现在西夏正在与金国开战,无论战争对谁有利,西夏都不可能顾及北面草原,而金人则对草原部落一直加以防范,最近几次去临潢打探的消息看,金人在临潢驻扎的大军没有调动,如果大家要去打金人,势必先要和金人的骑兵干一架,若是金人布置在草原四周的契丹人和汪古人也同时出兵,怕是不等大家回到草原,自己的部落也就被契丹人和汪古人收拾了。
说出这话来,忽而察忽思注意到在座的有两个人脸色不大好看起来,他转而一想,立即明白过来,这两个人是两个小部的头人,他们都是当年契丹辽国时代,被安置在草原的契丹人部族,辽末大乱,这些契丹部族收拢了一些逃到草原上的契丹人和已经完全契丹化的汉人渤海人,组成了两个稍微强大的契丹部族,分别依附在蔑儿乞人和克烈人羽翼之下。
想到这里,忽而察忽思又安慰下两个契丹部族头人,这才转头看向别人。
那些草原部族的头人,只是为了利益才暂时抛弃血仇坐在一起,看着打夏人比打金人更加有利可图,哪里还管什么金人和临潢城,只有那广吉剌人还想坚持一下,毕竟,就这样被人家改弦更张了,他作为会盟的发起者同样没有面子。无奈,在利益面前,广吉剌的阻拦是那样苍白,最终,不得不屈服在所有头人的一致决定之下。
看着会盟的头人终于决定南下,忽而察忽思心中那叫一个满意,他这样做可以说是一箭射了三只大雕,一者打击了作为会盟发起者的广吉剌人的脸面,将整个会盟牢牢抓在了手中,二者,能带着大家伙去攫取更多的牛羊和人口,壮大自己的部族,这何乐而不为,第三么,就是可以有效的削弱南面夏人的实力,总比越过塔塔尔人和广吉剌人,去帮着他们削弱金人的实力强吧。
既然会盟做出决定,早已等待的不耐烦的草原勇士们,立时带着欢快的笑声,拔起毡包,带着自家的牛羊和一家老小,向着南面冲去。
草原部族行军,军队在前面先行,后面跟着由老人女人和小孩组成的队伍,赶着牛羊驾着车子缓缓跟进,一边走一边放牧,既带上了粮草,又保卫了家眷,可如此一来,那行军的队伍就越发庞大起来,到最后,就如蝗虫一样,将所过之处的牧草吃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西夏国与草原边境,是依着阴山绵延的山脉而设,作为阴山的前奏,首先是从草原慢慢抬高的地势,形成一片高原,高原的中南部是拔地而起的阴山山脉。
面对普遍海拔在一千米以上的阴山山脉,草原联军惟有老老实实的走色尔腾山和狼山之间的平缓地带,在这里,西夏布置了黑山威福军司,虽然司令部在阴山背后黄河南岸的兀剌海城,但是夏军的主力都在两山之间布防,牢牢的堵住了从草原过来的敌人。
可惜,这些都是以前的布置了,当南面战争吃紧的时候,任得敬迫于西夏国主李仁孝的压力,不得不从黑山威福军司抽调出两万人,用于驻扎在西夏王城兴庆府,制衡任得敬调入城中的两万部族军。这两万人,就是黑山威福军司的一半人马,少了一半人,又要固守几处重点要隘,阴山北麓的防线可就不那么牢靠了。
早就在策划攻打西夏,所以忽而察忽思已经将西夏的防线打听的明明白白,就连最近的抽调都已经打探清楚。两山之间数百里宽的口子上,西夏布置的十座城堡已经被放弃了五座,余下的五座中间分别驻扎了三四百人,只能起到预警作用,根本无法完成以前的牵制用途。
所以,以前牢固的阴山防线,竟是被草原联军一冲就垮。
击碎第一线的城堡,然后迅速逼近黄河北岸,虽然得到了警讯的西夏军早就云集在南岸,但是面对十余万草原骑兵,才不到两万人的夏军根本无从设防,就在对峙的第四天深夜,草原联军抽签决定的三姓蔑儿乞人军队,在下游五十里外渡河,蒙古乞颜部军队在上游五十里处渡河,就在西夏军队不得不后撤的时候,正面的克烈军迅速渡河,然后一下冲垮了两万夏军。
追着西夏军的败兵一路杀到兀剌海城下,当着守城的西夏人的面,忽而察忽思砍掉了两千西夏残兵的首级。兀剌海城是西夏北疆第一坚城,无奈统军使和监军一并生死不知,城中只有一个千户为主将。这个千户被忽而察忽思吓怕了,尤其是草原联军那破城即屠城的宣言,让这个西夏千户放弃了抵抗,轻而易举的将个坚固的兀剌海城交到草原联军手中。
且不说忽而察忽思纵兵洗掠兀剌海城,将全城军民发卖成奴隶,草原联军继续向南推进,一路上分成几十队,洗劫了每一个他们能遇到的西夏城镇和队伍,一时间整个西夏北疆警讯频传烽火四起。
挞鲁古河畔,乌古敌烈人还在眼巴巴的等着草原的消息,不仅仅是他们,南面糺军中那个野心勃勃的耶律撒八也是如此,望眼欲穿的等着草原席卷而来的暴风,只要那草原暴风吹过来,耶律撒八就会首先在糺军中发动,同时以古勒纳台为首的一群乌古部和敌烈部头人们,也会策动两部起来响应,到那个时候,金国整个西北都将乱成一团。
可是,左等右等后,等来的竟然是草原联军向南突袭西夏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耶律撒八当即吐血,古勒纳台也是颓然坐在地上,半晌没有说话。
虽说事后耶律撒八又几次找到古勒纳台,希望乌古部和敌烈部能起兵策应他举事,不过,这些要求都被古勒纳台拒绝了,古勒纳台并非乌古敌烈两部的头领,他仅仅是个穿针引线的人而已,就算古勒纳台在两部头人中即有威信,经过这次错失之后,两部的头人中很多对耶律撒八生出疑虑来,两部头人开出的条件是,如果撒八首先举事,两部一定响应,否则一切免谈。
撒八的使者终于不大甘心的离开了,古勒纳台失望的摇摇头,虽然他是撒八的朋友,可这种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计划,他也真是不看好。
放开失落的撒八不提,沉迷于后宫禁忌yin乐之中的李仁孝,这时也被北疆的烽火惊呆了,再顾不得温柔可人的任太后,匆匆召集群臣商议对策。谁想到,廷议刚刚开始,文臣和朝官们就对准了任得敬炮火全开,将所有战败的责任推到任得敬头上,大有杀任得敬以谢天下的架势。
成为靶心的西夏中书令大人,似乎早料到有这么一手,对周围的攻击淡然处之,早在第一位御史出来弹劾的时候,他就是摘去自己的官帽,静静跪在李仁孝面前,此后无论别人弹劾什么,他仅仅是跪在那里一声不吭。
文臣们的弹劾终于略略放缓,李仁孝看着任得敬略感心中不忍,无论如何,自己刚刚从此人的女儿身上爬起来,而且,任得敬无论有什么过错,终究是军中将领的首脑人物,贸然严厉惩处,怕是宫内宫外都不能善了。
是以,李仁孝最终宣旨,以北疆战事不力为由,削夺了任得敬中书令官职,将其贬为翔庆军统军使兼知西平府,算是把任得敬赶出了国都兴庆府。
这个结果令文臣虽然不算非常满意,可总算是将那个权臣任得敬逐出了朝廷中枢,同时,文臣们组成了以皇族嵬名仁永为首的新中枢。嵬名仁永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匆匆忙忙向金国发去国书求和。
对任得敬被逐出中枢,许多将领大是不满,在他们看来,这一战任得敬纵然有些失察,终究没有大错,就算是当初过世的晋王嵬名察哥来指挥,也不会比任得敬打得更好,这样轻易罢免任得敬,根本就是在从军中将领手里夺权,随即,又一件事让所有西夏的将军们极为不忿,嵬名仁永下令求和后,竟然用国主的旨意,直接从任得敬手里拿走了对部族军的指挥权。
谁知道,任得敬看上去好似全然不在意,回到府上与那些将领道别时候,竟是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弟弟任德恭悄悄问他缘由,他笑着告诉弟弟,现在西夏朝廷就是一堆烂事,等下求和之后,必然是与金国重订盟约,丧权辱国自是不必说,怕是割地赔款也少不了,现在正好趁机躲开这些东西,谁乐意去顶那些屎盔子谁上去,他是不想担这些骂名。
那嵬名仁永得到部族军的统帅权,立即下令将前线的部族军北调,去抵挡正在不断向京都兴庆府逼近的草原联军。在西夏新的中枢想来,既然已经向金国求和,等同在这场战争中承认失败了,所以金人理应停住兵马,双方订下条款后进入谈判。
谁想到,金国还没有给出答复,那边夏国境内的金军又重新窜了出来。
这一次,纥石烈志宁与仆散乌者,敏锐的把握住夏人的调动,率领轻骑一路向南,扫荡了沿途的夏国城镇后,顾不得师老兵疲而且山势崎岖,由从东向西横扫过去,大有一路打到赏移口的架势。
这下夏国新中枢慌了神,一面频频派人分别去赏移口和金国中都求和,一面又将部族军调动过来堵住硬军的攻势。
这么惊慌失措的调度,怎么可能没有漏洞,结果,两万部族军在驰援萌井的途中,被硬军打了伏击,当场阵亡三千多人,扔下小五千匹战马,余下的不是溃散就是败逃。等到部族军集结了五万多部众,重新压过来的时候,哪里还能找得到硬军的踪迹。
这些硬军并非是凭空消失了,他们遁入了东面的荒漠之中,等到他们再次出现的时候,竟然出现在西平府城下,小小掳掠一番后,又一次消失不见。
任得敬感觉事情不妙,立即派人给京城兴庆府报信,要求京中诸位大臣小心这支金军。
这一次任得敬干的多此一举了,如果没有他的奏报,嵬名仁永还会重视硬军的动向,现在任得敬上了奏报,那些中枢大臣反而理解成,这是任得敬为了掩饰西平府兵败的借口,于是一道命令办法下来,免去了任得敬翔庆军统军使的官位,只留下个知西平府的官。
这些任得敬真急了,他是在弄权不假,可是,如果西夏王庭被人一股脑的抄了,他还弄个屁权。到了这个时候,再顾不得什么忌讳,任得敬立即对周围的夏军下令,让他们火速在兴庆府周围集结,务必吓阻那支诡异的金军。
纥石烈志宁还真给任得敬面子,当硬军再次现出踪迹的时候,已经到了距离兴庆府百里的静州。乍一看,饮马黄河北指兴庆府,颠覆夏国王庭擒拿西夏国主的伟业,似乎马上就要完成了。
第二百零九章曲折的和平之路
第二百零九章曲折的和平之路
年三十了,小血在这里恭贺诸位书友虎年大吉,虎虎生威,虎头虎脑,希望新一年里小血做事不会虎头蛇尾,哈哈
金国硬军的动作吓坏了西夏的廷臣们,虽然兴庆府城中还有数万兵马,包括了黑山威福军司的边防军,临时召集的部族军,以及负责拱卫京师皇城的禁军,甚至说,就连京中臣子家的私兵招募起来也有万余人。
数目如此众多的军队,依然不能给夏国廷臣带来丝毫安全感,硬军那神出鬼没的战术,还有强劲的战斗力,带给夏国廷臣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其结果就是,硬军的人数和战斗力被无限夸大,才两万出头的硬军饮马黄河,竟然将兴庆府的夏国君臣吓得急忙下书请降。
没错,就是请降,夏国完全投降,愿意立即与硬军主将商谈合约条款。
接到了夏国使团的要求,纥石烈志宁和仆散乌者同时松口气,实际上,经过几千里的往来奔驰和战斗,硬军也到了精疲力竭的边缘,如果此时来的不是使团,而是夏国大军的话,只怕这两万余战无不胜的硬军,就要扔下所有辎重,转身狼狈逃窜了。
既然夏国主动求和,两人正。好显示下硬军的声威,摆好了阵势,吹起呜呜的号角,铠甲明亮刀枪出鞘,列成大队高踞马上,呼啦啦的将夏国使团围个严严实实,然后仆散乌者装出一副愤愤不平样子,飞驰到使团面前,指着领头的夏国枢密使高声大骂,说这班人来的不是时候,没有丝毫战士的勇气,连生死决战都不敢。
这番斥骂将夏国使者吓得不轻,。当即跪倒请求大国宽恕。仆散乌者表演了一番,这才在纥石烈志宁的“呵斥”下,“不情不愿”的转头离开,让硬军主将笑脸接待这班使者。
硬军接待了使者,这个情形传。回兴庆府,令夏国朝廷上下无不松了一口气,感觉这兴庆府是保住了,也因为,嵬名仁永在家中大摆筵席进行庆贺。
不过,夏国之内也并非没有清醒的人,就在硬军兵。临城下时候,有侍御史周庆上书,言明只要朝廷下决心固守,不出旬月,金人就会“自行退去”。
无奈那是夏国上下都患上了恐金病,周庆的上书。被斥责为“不知进退”,就连周庆其人也被锁拿下狱。
听说朝廷向硬军求和,任得敬不禁扼腕叹息,在。他看来,西夏与金国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敌人,如果西夏对金国进行一种“攻势防御”,将战争拉入西夏划定的节奏,整场战争还大有可为,即便最后和议,也会略微有利于夏国。当初由于硬军突入西夏国内,任得敬不得不调兵进入金国境内,目的就是迫使金国首先提出和议。
到后来,任得敬。虽然离开朝廷中枢,但是临走前依然调集重兵,试图围困住硬军,只要硬军被困,这未来的和议还会有利于西夏。至于北面的草原联军,任得敬根本就没当一盘菜,别看草原联军突破了黑山威福军司,但是,在兴庆府和黑山威福军司之间,还有一道狭窄的关口:克夷门,在克夷门的西侧是绵延的贺兰山,东侧是滔滔黄河,整道防线虽然有数十里,但是在这段高原和紧窄的平地上,西夏人修建了高耸的城墙,另外有两万大军配属这道小长城防线,完全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既然有克夷门足以挡住草原联军,此时距离草原冬季不到一个月,到时候那些草原骚鞑子自然会退去。所以,在任得敬脑中的部署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调兵防御北面的威胁,只要全力挡住硬军的威胁,自然能迫使金国首先提出议和的请求。
只可惜,现在西夏朝廷并非任得敬当政,虽然听说朝廷请降后,任得敬立即给兴庆府送去了两道书信,一封是明发的奏折,送交中书省,自然石沉大海再没音信,另外一封则是用家书名义送入宫中,请任太后转交皇帝李仁孝。
李仁孝本是兴致昂然的来到任太后宫中,谁想到看完这封奏章后,有如一盆冷水泼下,将他全身的yu火浇灭不过,更让他感觉对朝廷万分的失望。
看出了国主的失意,那任太后自是明白如何安慰这个时候的男人,很快的,寝宫里就传出了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这些都是西夏的秘闻,纥石烈志宁自是无法知道,接到了西夏的使团后,他用一种极为高傲的态度表示:可以暂时罢兵,但是硬军不能撤走,至于议和之事,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都统能够定夺的,要飞骑送去中都请求朝廷裁处。
这些要求其实都是题中应有之义,夏国使团本来的目的,就是害怕硬军攻打兴庆府,现在目的完成,自是全部答应下来。但是,他们又要求,请纥石烈志宁派人通知陕西的金军,放任德聪统帅的西夏大军回国。
纥石烈志宁自是没有办法调度完颜乌禄,只有派出军使,与夏国的使者一道前往赏移口,通报了夏国求和的事情。
那乌禄也是一方统帅,当即提出要求,他可以将夏国要求用最快速度通知中都,但是,作为求和的诚意,西夏应该首先解散部族军,令部族军士卒各自回家,另外,在金国境内的夏国大军必须回到曲兜陵南口驻扎,处于金军监视之下。
这些条件交回兴庆府,几番往返下来,时间过去半月有余,北面的草原联军直抵克夷门后,只是试探的攻打了两次,就没有继续进攻。一切都印证了任得敬的判断极为准确,这让李仁孝心中微有不满,对完颜乌禄提出的条件也就不大满意,只是,朝政还秉持在嵬名仁永手里,朝中的臣子也都是嵬名仁永一党,嵬名仁永拍板同意,令李仁孝也不得不用沉默来应对。
就在这个时候,从金国中都传来了金国的要求:求和可以,由李仁孝领头去中都朝觐金国皇帝,同时议定议和条款,在此之前,西夏军退出静塞军司,由金军进驻。
这个条件根本不是议和,这是要灭亡西夏,可以想见,只要李仁孝进了中都,就别指望再回来,到时候,南面的天险尽失,金军可以从韦州长驱直入,等同将刀尖顶在西夏的心脏,就算西夏不想投降都不成了。
李仁孝大怒,有心拒绝可又十分无奈,现在手上没有一支可靠的军队作为依持,同时最精锐的十万大军被困在金国境内,成了金国手上的人质,虽然金国的条件不见得是最终要求,可是,只要那十万夏军被金国抓在手上,西夏就不得不同意很多过分的条款。
突然间,李仁孝又有些愤恨,恨那个亲手将十万大军送进金国虎口的任得敬。
就在这个时候,从西寿保泰军司传来快报,嘉宁军司统军使任德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