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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录之尘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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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法宝,我这醉仙步肯定躲不过去,但是你用的是拳头。可惜了……”说着,张玉成一掐诀,空中的飞剑便一下子刺向了孙慕云。

    “不!”刚刚赶来的赵文看到空中那道青蒙蒙的光芒狠狠地刺到了孙慕云的后背上,顿时惊呼出声。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就在飞剑刺到孙慕云后背上的时候,他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圈黑色的光芒,一下子就将飞剑弹开了。正是他穿在身上的那件黑色短褂,替他抵挡了这次攻击。

    张玉成惊愕地看着孙慕云身上突然出现的黑色光圈,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便又凶狠地驱使飞剑继续攻击。

    孙慕云再次蹬地而起,一拳狠狠地砸向正驱使飞剑的张玉成。

    “又来?”张玉成冷笑一声,准备再次施展醉仙步,但是右脚蹬地的一瞬间,孙慕云的拳头已然到了面前,他身上的气势随之一变,便有一股威压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正是拳头攻到而张玉成施展醉仙步的一瞬间,孙慕云突然换了虎灵的威压和熊灵的蛮力,猝不及防之下,张玉成只感到脑中一窒,脚下却已慢了一步。孙慕云用尽全力的一记重拳便狠狠地砸在了张玉成身上。

    “嘭”的一声巨响,孙慕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了回来,他痛苦地坐到地上,揉着自己疼痛无比的拳头。

    张玉成的身上显然也有一件护身法宝,而且还有反弹攻击的效果。他顿时想起昨天在决斗台上打向掌门的那几拳。掌门身上的护体真元同样会反弹,而且比张玉成身上的这件法宝还要厉害许多。

    就在孙慕云跌倒在地的时候,空中的飞剑又狠狠地给了他一下。飞剑一击未果便飞回了空中。这一下仍然被那黑色光圈挡了下来,但是黑色光圈承受了两记攻击,也变得稀薄起来。

    张玉成一看,心知这黑色光圈撑不了几下了。便驱使飞剑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又再一次地朝孙慕云刺去。

    “玉成哥哥,小师弟,你们别打啦!”赵文在一旁心急如焚地呼喊着。

    然而张玉成已经铁了心要杀掉孙慕云,而孙慕云自然更不会坐以待毙。

    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向张玉成,故技重施之下,这一拳又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张玉成的身上。虽然和脚下大地的联系还在,但是大地的律动却没有出现。孙慕云又被狠狠地弹了回去。与此同时,飞剑再一次狠狠地刺向了他。

    飞剑力竭再次飞回空中,而那黑色光圈却也随之消失不见了。

    “哈哈!”张玉成狂笑起来,大声道,“讨厌的家伙,你输了。你终究只是个废物!去死吧!”

    他面目狰狞地再次驱使飞剑刺了过去。

    看到孙慕云身上的黑色光圈消失而飞剑再次刺来,一旁的赵文惊恐地张大了嘴巴,想惊呼出声,却感到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看着头顶上空袭来的飞剑,有那么一刻,孙慕云竟冷静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就要死了吗?

    他心下暗道:也许,还有最后一次出拳的机会。

    猛然蹬地而起,再次握拳收臂。脚下的大地化作眼睛,看到身后的飞剑离自己越来越近,孙慕云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朝张玉成挥出了最后一拳。这一次,他连虎灵的威压都没有换上。然而张玉成似乎觉得孙慕云已经是个必死之人,竟也丝毫没有避让。就在拳头及身的一瞬间,大地化作的眼睛看到身后的飞剑已然刺到。孙慕云身上的汗毛在这一瞬间如同受惊的野猫一般悉数炸了开来,脑中也变得火热一片,他双目尽赤,用尽全身力气暴喝一声。

    脑中的那个土黄色圆球竟在这声嘶力竭的暴喝声碎裂开来,大地的律动再次出现了。从未有过如此清晰、如此强烈的感觉,比昨天在决斗台上通过全身呼吸感受到的大地律动还要强烈数倍。

    在张玉成错愕的目光中,这一拳毫无阻碍地穿过他身上的那件护身法宝,结结实实地轰在了他的胸口。然而,一切并没有结束,大地的律动再次出现了。在此时的孙慕云眼中,脚下的大地才终于真正地和他融为了一体。而站在对面的张玉成的身体,也被他随着大地的律动毫无阻碍地一拳打穿了。

    与此同时,孙慕云看着自己胸口突出来的半截剑身,尖锐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他在意识飘忽之间,仿佛听见了赵文那惊慌失措的哭喊声。

    “别怕,师姐,有我……在呢。”他喃喃道,终于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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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新的领悟
    孙慕云醒来的时候,赵文正坐在他的床边。

    “师姐!”孙慕云挣扎着支起身来。

    “小师弟,你醒啦。”赵文有些慌乱地擦拭了一下眼角,看到孙慕云挣扎着想要支起身来,便连忙上前扶起他。

    “师姐,你没有受伤吧?”孙慕云关切地问道。但却不小心牵动了胸部的伤口,疼得他脸上的五官都挤到了一起,他闷哼了一声,倒终于忍住没有喊出声来。

    赵文的眼睛红红的,看着孙慕云,愣了愣方道:“小师弟,你这次又差点没命。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孙慕云一听,脸上倒露出笑容来,说道:“没事,不是还没死嘛。”

    赵文轻叹了口气,说道:“小师弟,你好好休息。我去告诉爷爷你醒了,他稍后有事情要问你。”

    孙慕云应了一声,便又躺下休息了。

    过了片刻,一人推门进来了,正是赵文的爷爷赵牧之。

    赵牧之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孙慕云,咳嗽了一声,便开口说道:“孙小子,你告诉我实话。你和玉成那个蛮横小子怎么会弄得两败俱伤的?”

    孙慕云躺在床上,想起那天的事情,仍旧感到心有余悸。过了片刻,他却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他?哼。他反正没有死就是了。过几日等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掌门和诸位长老还有些事情要问你一下。你也不要紧张,照实回答就是了。到时候为师陪你一起前去。”

    孙慕云应了一声,便又睡去了。

    赵牧之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正遇到一人,却是他的大弟子戴鹏。

    戴鹏给赵牧之执了一礼,问道:“师父,你看过小师弟了,他现在情况如何?”

    赵牧之一听,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鹏儿,你说为师收的这些弟子。你是我收的第一个弟子,你倒是挺正常,可是因体质之故,却是学不了我这清霜混元功的。心白是我收的第二个弟子,整天除了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便是往外面乱跑,有时候一年到头说得话不会超过十句,或者干脆整整一年不出现。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我也只有让你帮我去处理。心白这个弟子已经让我很头疼了,再加上文儿……唉!”

    戴鹏连忙安慰道:“师父,师妹她其实是年纪还小,等过些年,也就不会这么顽皮了。”

    赵牧之无奈道:“这次她又给我闯下大祸来了。她一个人去胡闹倒也罢了,却把孙小子也带上了。说到孙小子这个弟子,更是让我头疼,受伤像吃饭一样,只要几天不见,下一次出现的时候一定是重伤昏迷不醒……”

    戴鹏便瞅了一眼赵牧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道:“师父,弟子有一句话,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小师弟的来历您了解吗?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一般人,像他这种根本没修炼过的凡人居然可以伤到一个金丹期的修士,这真是匪夷所思。而且看他受过的那些伤,别说普通人了,就是普通的修士,只怕也早已死过好几回了吧。”

    “你说得不错。”赵牧之点点头,说道,“先不提这个了,为师让你去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戴鹏脸上现出惭愧之色来,回答道:“弟子无能,让师父您失望了。”

    “也罢。”赵牧之叹了一口气,看向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说道,“鹏儿,你有时间就多陪陪文儿吧,她现在的心情糟的很。唉,我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过几日,还要带她去见掌门和诸位长老,要让她将那日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女儿家面皮薄,倒也着实难为她了。”

    沉默了一下,赵牧之又道:“天色不早了,你且去吧。”

    戴鹏行了一礼,便自离去了。

    就在房间外二人交谈唏嘘之际,孙慕云的身体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沉沉地昏睡过去,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了一片辽阔无边的大地上。他的身体慢慢融入到了身下的这片土地中,无边的大地化作了他的眼睛和耳朵。在这片土地上发生着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但是和以前却又有迥然不同的感觉,他似乎听见有什么东西在轻声地哭泣。聆听了片刻后,孙慕云瞿然有所觉悟,终于惊愕地发现那哭声,竟是来自他的心底。

    原来如此。

    孙慕云在似真似幻中伸出手去,温柔地在脚下的泥土上摩挲着。那轻轻的哭泣之声竟随之消失不见了,他听见自己的心底传来一阵孩子般纯真的笑声来。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以前一直把你当作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来用,用你来伤害我的敌人。当我做这一切的时候都只是高高在上地站在你的身上。我从未注意到你的感受,而你却默默地帮我做着这一切,还一直帮助我修复受伤的身体。如今当我真正融入你之后,才明白了这一切。你也有你的喜怒哀乐,可是世人被**蒙蔽的双眼和耳朵又怎能看到、听到你的种种心情呢?

    来吧,让我彻底地融入你吧,我们本就该同气连枝、喜怒相随。孙慕云心下忽道。

    他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念之间完全地陷入到了大地之中。

    而此时,无数微不可见的土黄色光点,从四面八方往孙慕云所在的房间疯狂地涌来。

    走廊上的赵牧之并没有看到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些土黄色光点,但是突然躁动起来的天地灵气却让他的心中很是不安。他看着走廊外的天空,低声道:“远儿,看这天,就要下雨了。”

    而房间内,那土黄色光点形成的漩涡,便将孙慕云包裹在了其中。此时他的体内那碎裂掉的土黄色圆球已然彻底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断旋转的土黄色漩涡。无数的土黄色光点不断向百炼堂飞来,最终都涌向了孙慕云所在的房间。这些不计其数的光点在涌入他的身体后,分成了一大一小的两股。较小的一股把他受伤的身体修复了,较大的另一股则涌向了他的脑中,看起来不可胜数的土黄色光点进入那个小小的漩涡后,却如泥牛入海一般,一下子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种情景持续了足有一个时辰之久,终于不再有土黄色光点从远处涌来,百炼堂附近躁动的天地灵气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此时孙慕云脑中的土黄色漩涡,随着源源不断的土黄色光点被吸附进来,转得越来越慢,体积也变得越来越小。

    所发生得这一切,孙慕云却并不知晓。此时的他正在大地的怀抱之中,忽做披发高歌,欢快之情溢于言表;然又手舞足蹈,捶胸痛哭不已,如丧考妣一般。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想哭便哭,想笑便笑。这一切举动都是融入大地之后,不可抑制想要做的。他分明感受到了什么,然而只触摸到了一线,那扇大门终究没有打开。

    过了片刻,孙慕云玩得累了,便在大地的怀抱之中沉沉睡去了,亦如此时万籁俱静的大地一般。

    第二天孙慕云醒来的时候,发觉胸口所受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他回想起昨晚如梦如真的那一幕,想起自己疯疯癫癫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他跳下床来,双脚踩在地上的一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他清楚地看到了此时正站在外面走廊上的赵文。他不需要再刻意地去融入大地,将脚下的大地化作自己的双眼和耳朵,就能看到、听到房间外面的景象。原先他是用别人的眼睛和耳朵去看、去听,可是现在真正地融入大地之后,他却是用着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看、去听,所以并不需要再刻意为之。

    正是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

    孙慕云此时更加清晰地感受着大地的律动,仿佛倾听着自己的心跳一般。他俯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脚下的泥土。整个大地在他眼中,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

    过了许久,孙慕云终于回过神来,便推开门来到走廊上。

    赵文听到声响,转过头来,看见孙慕云,像看着怪物一般,惊愕道:“小师弟,你……你又没事啦?”

    孙慕云点点头,回答道:“是啊,师姐,我没事啦。”

    赵文不甘心地问道:“可是,昨天你不是伤得很重吗?怎么现在一下就好了?”

    孙慕云自然不会说实话,应付了一下,便糊弄过去了。

    赵文沉默了片刻,不无伤感道:“小师弟,你倒是很快就没事了,但是玉成哥哥,只怕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

    孙慕云一听,心中一下子空荡荡的,看着眼前的赵文,感觉一下子陌生了许多。

    “师姐,你……”他小声地嗫嚅道。

    “什么?”赵文问道。

    “你、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张玉成?”孙慕云猛一咬牙,好似把自己的整颗心都交了出去,低声问道。

    赵文一听,却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孙慕云脸上一热,佯装不悦道:“怎么了,难道我说得不对?”

    “小师弟,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的。”

    孙慕云始料未及,愣了愣,便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赵文脸上倒露出一抹狡黠的神情来,哼声道:“我才不告诉你呢。”

    说完,她便跑了开去,只留下有些气馁的孙慕云。
第三十九章 鲁厅议事(上)
    几日后,赵牧之带着赵文和孙慕云前往鲁厅。

    到了鲁厅之中,有弟子恭敬地上前将赵牧之和赵文迎入鲁厅之中,而孙慕云却被留在了门外。赵牧之似乎也早已知道这样安排的用意,便也没有多言。

    孙慕云站在鲁厅之外,等了片刻感到无聊,便将神识浸入脚下的大地之中,与大地进行进一步的契合。然而鲁厅之中的情景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只见众位长老端坐在两侧。赵文则站在中间,眼眶也是红红的。陈润之和赵牧之则站在她的身畔,两人俱都阴沉着脸。但不知这鲁厅之中有何玄妙,孙慕云可以看见其中发生的事情却听不见众人的声音。又过了有一柱香的时间,赵牧之领着赵文出来了。孙慕云一见,连忙收回神识来。

    这次却是赵文等在外面,而孙慕云则被赵牧之带进了鲁厅之中。方一进入鲁厅,便有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扫过来,在他身上不住地打量着。孙慕云感到有些不自然,便低着头,也不言语,被赵牧之拉着直走到方才赵文所站的位置才停下。

    “掌门,诸位长老,这便是老夫的小弟子孙慕云。”赵牧之朝在座的众人抱一抱拳,说道,“你们有什么疑问尽管问他便是。我已吩咐过他,他所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孙慕云站在中间,看上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陈润之咳嗽了一声,先开口道:“那好,我便先问他一个问题。孙慕云,你且先说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慕云自然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但是关于他用拳头打伤张玉成的过程只是简单而含糊地提了一下。自然是有长老不依不饶地询问他是如何能够伤到金丹期的张玉成的,孙慕云只能推说自己也不清楚,那名长老自然很不满意。但赵牧之和陈润之因为认定孙慕云为古神后裔,自然有些不一样的手段,便对此疑点也不是很上心。倒是对赵文和张玉成的对话过程,陈润之又详细地问了一遍。

    孙慕云说完之后,陈润之沉默了良久,终于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看来赵文和孙慕云两位弟子并没有多大过错。倒是能从赶去的几位长老手中把那孽子劫去的那名紫衣人很值得我们警惕。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诸位长老请回吧。”

    诸位长老便都告辞,各自回去了。

    孙慕云也随诸位长老一起出了鲁厅,这鲁厅中便只剩下赵牧之和陈润之二人。

    陈润之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师父生前一共收了三个徒弟,我是最小的,你和大师兄一直都很照顾我,我们三兄弟感情甚笃。细想来,我却是何德何能,若是淼之师兄还在的话,哪里能够轮到我坐到这个位置上呢。怎奈何天威难测,大师兄英年早逝,而牧之师兄你又一心沉溺于修炼之中,师父无人可选之下这才将这掌门之位传给我。天可怜见,倒给大师兄留下一子张初如,或许真是天意,初如在有了玉成和蒙儿之后,便很快随他父亲去了。玉成的母亲黄蓉对初如用情极深,居然为他殉情而死。对此种种我也是深以为憾,所以将玉成视同己出,一心想要栽培他,只等他长大了之后便将这掌门之位传给他。不想他此次却叛出了我百炼堂,实在是让我心痛难当啊!”

    赵牧之一听,便也想起陈年往事,心下感概一番道:“是啊,想当年大师兄对我们照顾有加,现在想来仍是心怀感激。怎料想他却英年早逝,却叫人徒呼奈何。玉成这孩子,是我们看着他长大的。他表面上看起来顽劣无端,实则是心高气傲,敏感至极。他虽为大师兄之子初如贤侄的遗孤,却受尽欺负,现在想来却是你我的失误了。他自幼无父,倒是和我们家那个丫头同病相怜,两人也是相处得极好的。文儿从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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