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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录之尘缘-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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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慕云手口并用,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迷失了。他的手滑过陈娇娇的领口,直伸进那袭红衣的衣底去了,便在那饱满的双峰上肆意地搓揉起来。陈娇娇嘤咛一声,偏过头来小声道:“不要。”

    却立刻被孙慕云的嘴给堵上了,他的另一只手使劲地箍着陈娇娇的身体,不住地使着劲,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嵌进身下柔软的身体里去。

    此时月色迷离,这空旷寂静的沙漠之上,却上演了如此香艳的一幕。两条不住扭动的年轻身体,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以月为媒,疯狂地索取着对方所能给予的全部温存。流沙翻滚,发出如泣如诉、如萧如笛、凄蜿低回的沙鸣声来。而一旁的小空和小宝,则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死死地抱成一团,不住地扭曲翻滚。

    前一刻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此刻却又相互迷失在对方的身体里。

    就在孙慕云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陈娇娇正好摸到他腰间一块硬硬的东西。她心下好奇,便一把将那东西拽到手中,借着朦胧的月色,发现正是那白胡子老头留给孙慕云的玉佩。

    她一下清醒过来,猛然一把将孙慕云推开,一边整理着散乱的衣衫和头发,一边怀着歉意对孙慕云道:“我该走了。”

    陈娇娇便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那玉佩又交还给孙慕云,满面红霞道:“我爷爷既然肯把这玉佩送给你,自然是很看好你的。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只盼着你快来提亲,将我迎娶回去。”

    孙慕云点点头道:“娇娇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登门拜访,顺便向你爷爷提亲的。”

    陈娇娇面带不舍道:“冤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孙慕云沉吟片刻,笑道:“我呀……我叫孙慕云。慕云之闲,从云之雅,故曰暮云。”

    他便拉过陈娇娇的手,在她的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着自己的名字。

    陈娇娇看着他无比认真的模样,不由得心下有些痴了。
第八章 内室杂谈
    陈家云梦山庄,养心堂内室里。

    孙慕云坐在左首,那位白胡子老头坐在上首的一张檀木靠椅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没想到您就是陈家家主,晚辈实在是失敬了。”孙慕云站起身来执礼道。

    “请坐吧。”陈家家主笑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痴迷于修炼和马帮事务,这个家主的职责倒是分毫没有尽到,想来真是好生惭愧。”

    “前辈,您言重了。”孙慕云坐回到靠椅上。

    小空也学着孙慕云的样子,龇牙咧嘴地坐到了他下首的靠椅上,却又极不安分地蹿上跳下,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倒是小宝,则老实地找了个角落,呼呼大睡起来。

    “小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我知道你此次的来意,正是为了我陈家的那株万年龙修草,只是不知用于何处?”陈家家主开门见山道。

    孙慕云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乃为救人性命。在下知道这株万年龙修草乃陈家的镇庄之宝,君子本不该夺人所爱,我实在是无法可想,才厚着脸皮前来向前辈您讨要这天才地宝。”

    陈家家主捋着下巴上的白须,点点头道:“小兄弟,我这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你求取这龙修草乃为救人性命,我本该帮上一帮。但我虽为陈家家主,久不管事,如今在这家中说话也算不得数了。平素我说什么倒还有人听,但是若是提及将这龙修草送予你,我那几个眼高于顶的不肖子孙必定不会同意,他们才是真正说话算数的人。”

    孙慕云的面色便黯淡下去了,他想了想,低声道:“老先生,我也不欲使你为难,你肯为我说话我已经很高兴了。那株万年龙修草,若我愿意拿东西来换呢?”

    陈家家主沉默片刻,道:“小兄弟,你想拿什么东西换?若真是些稀罕事物,我这个老头子便越俎代庖,做一回主,将那株龙修草换与你!”

    孙慕云从纳戒中寻出一件事物来,却是一方宝塔。共分七层,高一尺有余,通体金色,华贵之极——正是七宝玲珑塔!

    陈家家主一见孙慕云托在掌心中的七宝玲珑塔,身体不由得颤了颤,眼中神色复杂无比。微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这内室之中,竟陷入了一片安静。

    便见陈家家主身上气势猛然一升,瞬间沉重如山岳一般,便有一股无匹的威压在这间内室中覆压了下来。他突然站起身来,朝着孙慕云厉声道:“小子,你到底是谁?难不成杜家父子便都是栽到了你的手上?如此说来,我竟然倒似请来了一只恶狼!”

    小空一见,立刻从那檀木靠椅上蹦了下来,指着陈家家主的鼻子骂道:“老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

    孙慕云想起那火海中为救自己而死的杜有常以及至今下落不明的杜仲,心下不由得一阵失落,整个人也如同丢了魂儿一般,丧气地自嘲道:“老先生,你说得对,的确是我害死了他们。万神殿派天罚修士追杀我,他们父子二人为了保护我,都已经战死了!”

    “唉!”陈家家主重重地叹了口气,便又重新跌坐回身下的椅子里去了。

    他的目光在孙慕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苦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我曾想杜家父子又是何必呢,如今看来,为你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去死,着实比为万神殿卖命要好上千万倍。士为知己者死,士为知己者死啊!”

    “我这一路走来,已经不知道连累了多少人。有时我常常想,我若是一早便死了,他们现在是不是该都活着呢?”孙慕云痴痴道。

    “老头子我从不相信天命,可有时我又常常在想——为什么有的人一生下来便是黄袍加身,有的人却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呢?为什么有的人一辈子健康平安,有的人却又灾祸不断呢?”陈家家主倒似说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娓娓而谈道,“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现在总算弄明白了。上天是最公平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便是最大的公平了。生即生矣,这是由不得我们选择的,这充满苦难的世间一定是要走上一遭的。不管你怨也好,恨也好,不舍也好;不管你穷苦潦倒也罢,锦衣玉食也罢,平平淡淡也罢;不管你是放浪形骸,还是囊萤凿壁,抑或是十年辛苦磨一剑——上天早已在那里,在我们所看不到的地方,却又实实在在地给我们每个人都准备了一场盛大的安眠。从此你就可以卧眠大地、得享永年,你可以舒舒服服地、想睡多久便睡多久。这样的结局,细细想来,竟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呢。上天殚精竭虑地为我们困惑不安的人生旅程策划了这样一场说不清悲喜的落幕,或许便是唯一真正的公平了。若是能够葬在故土,这魂魄有了所归之处,便是值得喜极而泣的莫大恩赐了!”

    小空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可我又知道,上天是极不公平的,这不公平也无需我赘言了。”陈家家主颔下白须无风自动,便似一把染霜的乱草,接着道,“世人形形色色,千姿百态,在我看来最终却只有两种:为自己而活或者为别人而活。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凡间种种,醉生梦死、纸醉金迷,都逼着你为别人而活。而我们修道之人,只是想遵循心灵的呼唤,为自己真正地活一次罢了。”

    “是啊,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孙慕云怅然道,“如此说来,我是很难真正地为自己活上一次了,那些因我而死的人们,便是我在这世间永远斩不断的尘缘。我的血液里似乎融着他们的血液,我得活下去,因为我并不只是为自己而活着,我的生命里承载着他们的重量。”

    陈家家主的眼中便亮起一道奇异的光彩,他的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古圣贤所云‘朝闻道,夕死足矣’。我想说的是‘朝得知己,夕死无憾’!如今能得到你这样的知己,老头子我实在是高兴得很。我们修士的神通,让凡人惊叹;我们修士漫长的寿元,更是让他们心生嫉恨。但殊不知我们修士只是一群想要为自己,为心灵、灵魂里的真我而活过一场的可怜人罢了。世人都道我们这些修士是因为贪生怕死而修炼,其实不然,漫长的寿元不过是回归真我、为心灵而活的一点奖励罢了。若真是因为贪生怕死,反倒不该来修炼了,这是逆天而行,天劫和心魔接踵而至。这一切看起来华丽无比,实则凶险万分,因为一个不小心便会身死殒落。与其在战战兢兢中活过千年万年,倒不如洒脱快乐地活上百年。”

    小空原本很不喜欢这白胡子老头,但听了他所讲的这一席话,心下竟由衷地开始敬佩起他来,便恭敬道:“前辈笑谈生死,风采令晚辈折服。恕小空愚钝,敢问一句修炼的最终意义又是什么?”

    陈家家主一听,便将小空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小空任由他看着,竟少有的没有着恼。便听到一阵肆意的大笑,陈家家主连声道:“好、好,问得好啊!我们一路颠沛流离,便是为了寻那道而去。道化身万千,火里有、水里有,风里有、云里有,无论梅兰竹菊还是日月江河,甚至连脏乱秽臭的鸡埘鸭舍、腐草粪池中都有。你欲寻它却又不见之不着,想拥有它更是痴心妄想,你只有用你的心灵去感受、去领悟,它才会心甘情愿地跟你一路同行。”

    “道啊……”许久未曾开口的孙慕云轻叹了一声,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继续道,“老先生所说的,倒和我师父所讲授的有几分相似。我师父他老人家曾说过,若能得道,便可享受到真正不受外界干扰的快乐,心灵也将会变得无比强大。未得道时,即使做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终究还是拘泥于外物,并没有能够真正地超脱开来,不免落了下乘。得道之后,竹杖芒鞋,风雨平生。既无得失,又何来悲喜一说呢?而且得道之后,可以了解到这个世间最根本的秘密,你便获得了难以想象的神通。我欲看,便直上九霄;我欲听,则囊括四野;我欲行,一念之间即可神游天外——便是真正的‘不在三界中,跳出五行外’!”

    “敢问令师名讳?”陈家家主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孙慕云有些黯然道:“我师父叫天机老人。”

    “却不知他现在何处?如此高人,我定当登门拜访一番。”

    “我和师父一别数载,如今他老人家也不知云游至何方去了。”

    便听陈家家主叹息了一声,然后目光又转到孙慕云掌心中的七宝玲珑塔上,问道:“你可真舍得用这等宝物换我陈家的万年龙修草?”

    孙慕云面沉如水,平静道:“七器之一的七宝玲珑塔,让无数修士为之疯狂不已,但在我眼中,它远远比不上我所要救的人的性命重要。”

    就在此时,内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接着便转进一个红色的人影来,正是陈娇娇。

    孙慕云看到陈娇娇,见佳人倩影依旧,不免想起那夜在沙漠上的缠绵来,但此时心境与那夜迷失时截然不同,兼之怀着对赵文的些许歉疚之感,便急忙别过头去。

    而陈娇娇看着孙慕云,脸上顿时飞起了一片红霞,她便低着头,心下有些忐忑不安。走到陈家家主的身旁,陈娇娇带着撒娇道:“爷爷,你们……谈什么呢?都谈了好久了。”

    她以为孙慕云是前来向她爷爷提亲的。

    陈家家主道:“娇娇,我和这位小兄弟一见如故,我正想把他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呢。”

    “爷爷。”陈娇娇脸上再次泛起一阵红潮来,有些害羞道,“我们早已经认识啦。”

    见孙慕云一直不吭声,她便觉得受到了冷落,遂朝着他道:“孙慕云,你跟我爷爷说过我们之间的事了吧,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迎娶我呢?”

    这一问很是突兀,便见陈家家主和孙慕云都一脸惊愕地僵在那里。陈家家主是因为陈娇娇所言实在太过骇人,而孙慕云则是因为她这一问太过突然。

    “你们……”陈家家主的嘴角抽了抽,苦笑道,“你们什么时候……唉,我这老头子倒还被蒙在鼓里,反而要傻傻地去介绍你们认识。”

    “爷爷,就是我去狼山找你的那个晚上,我们……”说到这里,陈娇娇满面羞红地低下头去。

    “好小子!”陈家家主盯着孙慕云,似赞似讽道,“厉害啊,连我这样任性刁蛮的孙女都被你搞定了?”

    孙慕云苦笑道:“老先生,你误会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你!”陈娇娇又羞又怒道,“我们都已经……已经那样了,你还想耍赖皮,不想对我负责吗?”

    说完她竟小声地抽泣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们真的没有……”孙慕云最见不得女人哭,一时间便觉得头大如斗,便道,“罢了罢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自然是说话算数愿意娶你的。”

    陈娇娇闻言破涕为笑道:“孙慕云,你若敢食言,我便打断你的腿,哼!”

    “嗯……哼。”便听到陈家家主故意清了一下嗓子,接着吹胡子瞪眼道,“你们两个小鬼,竟然当着老头子我的面打情骂俏,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还有娇娇,你可不能私定终生,你的丈夫该是下任家主,按照惯例当在陈家子弟中选择。虽然你们两个是你情我愿,但若是就这般稀里糊涂地私定了终生,我这把老骨头非被拆了不可!”

    “爷爷,爷爷!我知道你最好了,从小到大就属你最疼我了,你就帮帮我嘛。”陈娇娇开始死缠烂打。

    陈家家主突然走到孙慕云跟前,凑在他的耳边道:“你这小子,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我且问你,你对我这孙女可是认真的?”

    孙慕云点点头。

    “好,那我再问你,你家中可有妻室?”

    孙慕云脑中顿时冒出师姐赵文的身影来,但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赵文母亲口中提起的“张玉成”来,心下一痛,便摇了摇头。

    陈家家主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道:“很好,正好你也对我的脾气。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要好好对待我家娇娇,以后你若敢负她,我便亲自前去取你小命!”

    孙慕云一听,满脸苦涩道:“多谢老先生提醒。”

    便见一旁陈娇娇咯咯地笑了起来。

    “可惜你不是我陈家弟子,还真是头疼。”陈家家主拍了拍脑袋,突然道,“我怎么忘了,只要搞个比武招亲就行了。”
第九章 陈清蝉
    这擂台下围着数百陈家各辈子弟。

    “表妹也真是,以她的本事还要搞个比武招亲,我们陈家和她平辈的子弟里面,只怕没有任何人能够击败她吧?”一个陈家子弟感叹道。

    他身旁一个獐头鼠目的子弟点点头,看了看四周,便附在他的耳畔小声道:“看来娇娇表妹,似乎对那几个老家伙有点意思呢,要不然也不会选择比武招亲了。常言道‘有料没料,母驴领道’,那几个老家伙也都是久经花场的好手了,想来早就对娇娇表妹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垂涎不已。现在她这块嫩肉竟然主动送到他们嘴边来,那几个老家伙现在说不定已经为此大打出手了!”

    第一个子弟闻言连连点头,两人便都发出会意的**笑声来。

    另一个陈家子弟穿过人群,朝这边挤过来,插嘴道:“两位表兄,你们可曾听说昨日我们庄中来了一位贵客,听说那人神通非凡,长得三头六臂,刚一入庄便被老爷子亲自请了进去。”

    那獐头鼠目的子弟嗤笑一声,道:“你个夯货,却又是从哪里听说到的?昨日早些时候那位客人刚到庄中,我闲逛时恰巧见过一面。因为老爷子陪着,我匆匆瞥了一眼,也没敢细看。那分明是个与你我年纪相仿的普通人,倒也有些仪表气度,只是身上灵征全无,是个普通人无疑。又哪里是什么三头六臂?可笑!不过,他身边跟着的那两只灵兽倒着实有些吓人。”

    凑上来的那个陈家子弟吃了瘪,心下不快,便道:“哎哟,你的消息倒还真是灵通,那你可知那人是何来头?”

    这分明就是刁难了,是想找回点颜面。

    那獐头鼠目的弟子冷笑一声,道:“你倒是好眼力,真又问对人了。这位客人好像和老爷子是故旧,此次乃是为求我们陈家的那株万年龙修草而来。”

    第一个子弟一听,顿时张大了嘴,愣了愣方道:“他是何方神圣,竟欲打我们陈家镇庄之宝的主意?”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一个普通人,就算得了那株万年龙修草又有何用?”獐头鼠目的弟子打嘴仗“连下两城”,心中顿时泛起一股快意来,洋洋得意道,“这些事也不是我们这些普通子弟管得着的,我现在更想看的是,我们那娇滴滴的娇娇表妹在比武招亲之后被某个老家伙……嘿嘿,光是想想都让我觉得血气上涌!”

    这几个子弟顿时都露出心领神会的坏笑声来。

    突然就响起一阵喧哗声来,却正是陈娇娇上台了。她今日一身劲装,看起来简单干练,英气逼人。身上一件紫色的练功短褂,将凹凸玲珑的身段有意无意地隐藏了起来,若隐若现的惹火身姿却显得更加撩人。头发盘成了飞天髻,脸上画着淡淡的慵来妆,一颦一笑,媚态无双。她在台下的人群中寻觅了片刻,并未看到孙慕云的身影,不禁心生怨恨。

    陈家家主这时走上擂台,他的身后跟着三人。却是两名中年人和一名青年子弟。

    陈娇娇一见,展颜一笑,迎了上去。

    看到她的如花笑靥,台下一干子弟便感到四周陡然平添了几分明丽,连空气中似乎也有了一丝艳色。

    “娇娇向爷爷请安。”陈娇娇转向陈家家主身后三人,接着执礼道,“向大伯、三叔还有清蝉表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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