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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情录之尘缘-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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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慈法王一听,叹道:“贫僧已经尽力了,那天葬腐骨奇毒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压制此毒一年有余,前些日子终于还是爆发开来了。”

    “大师,我没有怪罪您的意思。”孙慕云涩声道,“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即便我师姐死了,我依然会记得您的恩情。”

    “孙施主言重了。”穆慈法王口宣佛号道,“我所做的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你若真要谢,就谢……”

    他指着上首的弥勒像道:“就谢我们整个佛宗吧。”

    孙慕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大师的教诲我记下了,我这就陪我师姐去,便先告辞了。”

    他恭敬地执了一礼,然后朝殿外走去。

    穆慈法王目送着其离开,看着他萧索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佛性仁慈,道性薄凉;佛性刚烈,道性温和。近佛者二我愠,向道者四体冷。不管是参禅礼佛还是修炼向道,那佛性和道性中,终究……还是该留点人性的。”
第二十七章 不期而至
    “姐姐,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边就交给我了。”孙慕云道。

    云仙子点点头,从床边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道:“那药可炼出来了?”

    孙慕云愣了一下,半晌方苦笑着摇摇头。

    “为何没有炼出来?”云仙子惊愕道,“那觉清不是帮你炼药去了吗?难道他弄出了什么差错?”

    “不关他的事。”孙慕云涩声道,“谁能料到那三味主药,竟然需要先天异火才能萃取呢。”

    “先天异火?”云仙子一惊,朝病榻上的赵文看了一眼,叹道:“我这妹妹也真是命苦,她的小情郎历经千辛万苦寻来这药,孰料却依然救她不得。”

    “小情郎?”孙慕云错愕道:“姐姐,可不能乱说。”

    云仙子笑道:“你为了寻这三味主药,不远万里前往极西陈家,又不顾自身安危深入极北大冰原深处的大雪山中。你肯为文妹妹做这些,自然算得上是她的小情郎。”

    孙慕云脑中顿时冒出陈娇娇那千娇百媚的身影来,慌乱道:“我之所以做这些,是因为她是我师姐,你不要多想了。”

    云仙子分明不信,随口道:“她是你师姐,你便愿意如此,我也是你姐姐,你可愿意这般对我?”

    她话一出口,方才感觉不妥,脸上悄悄地爬上一抹淡淡的红来。

    孙慕云却没有多想,立刻下意识地点头道:“若是为了姐姐你,我纵然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的。”

    他言语间极其真挚,可谓言之凿凿,情之切切。

    云仙子心下一暖,笑道:“你今日所言我可都记下了,可不要出尔反尔哦!”

    也不待孙慕云回应,她又道:“你师姐只怕活不长了,你多陪陪她吧。”

    孙慕云闻言心下一窒,黯然地点点头,道:“姐姐,你去休息吧,我想单独陪陪她。”

    云仙子点点头,便推开门出去了。

    他缓缓地走到床边,看着躺在病榻上毫无知觉的赵文,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那张红得分外诡异的嘴唇,似乎随时都要渗出血来。看着赵文那白如蜡色的脸,他感到心里一阵隐隐作痛。至今二十余载,便似沉沉东风一般,倏尔即逝。想当年,青梅与竹马,雅态妍姿正欢洽;而如今,秾丽卧病榻,落花流水忽西东。

    孙慕云心下感到一阵恍惚,这厢房内很安静,他却分明听到了室外呜咽不绝的风声,在这日之将暮、夜之将至的时刻,在自己的心底呜呜地响了起来,仿若婴儿的啼哭一般。而眼前的天光仿若抛弃了他一般,将其弃置在一片漠漠的阴影里,倒将病榻上的赵文照得更加凄婉动人。

    他迟疑了片刻,便俯下身去,在那红得触目惊心的唇上轻轻地点了点。

    “师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孙慕云平静道,“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开始喜欢上你了。说来可笑,这些年来,倒是我这个男子汉比你落泪的次数还多。这其中,一多半便是为了你。”

    他坐在床边,替赵文轻轻地压了压被子,又道:“你又哪里能够知道,和你分离的时候,我常常难以自抑地去想念你。你开心时的样子、生气时的样子,便宛若我身后挥之不去的影子,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在心魔幻境中我为了你,傻傻地抛弃了法则之力,哪怕我到现在仍然没有恢复过来,我也是丝毫不会怨你恨你的。”

    孙慕云突然笑了起来,接着道:“我也曾想,若你能做我的妻子,那该有多好。”

    他心下没来由得一凛,猛然觉察到了什么,立刻缄口不言。接着孙慕云直起身来,抬眼朝门口望去。

    便见一抹影影绰绰的红,随着残余的天光,扑进门里来了。

    他心下一紧,便感觉那红几欲扑到眼底来了。

    接着便响起云仙子的声音,道:“弟弟,你何时却与娇娇姑娘喜结连理了?”

    孙慕云这才回过神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边,一把拉开门来。

    正看见陈娇娇身穿一袭红衣,定定地站在门口,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脸上两颗泪珠正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孙慕云张大了嘴,正不知该说什么好,却听陈娇娇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那我走。”

    说完她便转过身去,低着头茫然地往前走去。

    孙慕云在身后跟着,同时不住喊道:“娇娇,别走,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陈娇娇一见,哽咽道:“我不听!别跟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滚!”

    见其仍旧跟着,她便声嘶力竭地吼道:“滚!你滚啊!”

    孙慕云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看着陈娇娇如一只断翅的蝴蝶一般朝前不住地跌走着。

    陈娇娇走了片刻,发觉身后孙慕云竟真的没有跟来,她心中又悲又怒,眼泪便簌簌而下了。但她心下终究不甘,又悄悄地别过头去,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却见孙慕云像个木头人一般僵在那里,目光也不知正看向何处。

    陈娇娇顿时气得一跺脚,一咬牙,便化作一道红光去了。

    云仙子远远地走来,便见孙慕云定定地站在那里,她心下不禁担忧起来,走到近前疑惑道:“弟弟,娇娇姑娘方才分明是往这边来的,却为何不见她的人影,莫不是迷路了?”

    孙慕云不答。

    云仙子朝他脸上望去,这才发现他眼中的凄苦之色,她疑惑道:“怎么了?”

    又问了好几遍,孙慕云方开口道:“她走了。”

    “为什么?”云仙子道,“怎么好像你和你这小妻子一见面就闹翻了?”

    孙慕云满心委屈地将方才的情形说了一遍,云仙子这才明白过来,白了他一眼道:“你也真是活该。不管如何,娇娇姑娘现在才是你的妻子。”

    “是我不好。”孙慕云颤声道,“可是我师姐都快死了,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说出这些心里话了。而且她一直昏迷着,根本就听不见我的话,说了便就说了,又不会怎么样。”

    “强词夺理。”云仙子埋怨道,“你可知你那小妻子为何来此?”

    孙慕云没好气道:“我哪里知道。”

    “你啊……”云仙子的美眸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意味,道,“她可是带着先天异火来救文妹妹来了,你可真是辜负了她的一番美意!”

    “什么?”孙慕云难以置信道,“先天异火?”

    “不错,正是名曰燃天陨焰的先天异火。”

    孙慕云猛然扯住云仙子的袖口,急道:“姐姐,你没骗我吧?”

    云仙子道:“傻弟弟,我何时骗过你?”

    孙慕云心下一喜,道:“快带我去看看!”

    “你真是胡闹!”云仙子斥道,“你把娇娇姑娘气成这个样子,还不快去找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好好地给她赔礼道歉。”

    孙慕云一听,垂头丧气道:“她现在正生我的气呢,还让我不要跟着她。”

    “傻瓜,真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云仙子道,“她让你不要跟着,你便不跟着了?还不快去寻她!”

    孙慕云顿时明白过来,却又讪讪道:“姐姐,我怕她不肯原谅我。”

    “你若不去,只怕她就真得不肯原谅你了。”云仙子附在他的耳际轻声道,“难道你没感觉她就在这附近吗?她是怕你寻她不着,才故意将自己的气息泄漏出来了。不然以她的实力,真要躲起来谁能找到她?你个傻小子若不去,只怕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

    孙慕云闻言,将地之眼施展开来,立时看到陈娇娇正坐在寒云寺附近的一块泥地上,无聊地拨弄着地上的苔藓和地衣。她哭红了双眼,时不时地抽泣一下,然后抬起头来朝寒云寺这边看来,眼中满是恨意。

    他立时瞬移追了过去,很快便到了陈娇娇身旁。陈娇娇自然也发现了他,却自顾自地低着头,拨弄着地上的植物,好似没有看见他一般。

    孙慕云走到她身旁,柔声唤道:“娇娇,娇娇……”

    见陈娇娇不理他,便伸出手去,轻轻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却不料陈娇娇猛然暴起,右手中不知何时凝出的蓝焰之剑恶狠狠地朝孙慕云刺去。

    便见那蓝焰之剑在眼前不断放大、放大,最后整个天地间似乎都充斥着这无可躲避的蓝。孙慕云的脑中在一瞬间转过了千万个念头,但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他便满心凄凉地闭上眼去。

    蓝焰之剑蓦然停在了他的咽喉前,再往前半寸便可刺进去。陈娇娇的手臂不住地颤抖着,她凄然道:“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

    便见那蓝焰之剑重又化为一团罡蓝之焰回到陈娇娇体内,她颓然地蹲下身去,道:“你既负我,我便取你性命。但当日你曾放过我一次,我便饶过你这次,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孙慕云猛然从后面抱住她,陈娇娇又惊又怒,一个肘击狠狠地向后撞去。

    这一下又快又狠,孙慕云始料不及,闷哼一声,立时吐出一口鲜血来,脸色变得一片煞白,身体也疼得弓成了虾米状。但他仍旧死死地抱住陈娇娇不放,同时在她的耳畔不住道:“我爱你娇娇,我爱你娇娇……”

    陈娇娇心乱如麻,又想再来一肘,但终究心下不忍,挣扎了片刻,便任由孙慕云抱着。

    孙慕云附在她耳畔道:“我知道你很在乎我,你既已将自己全都托付给我,我又怎么会忍心负你呢?”

    “还说谎,我都听见了!”陈娇娇心下不悦道。

    孙慕云道:“你误会了,我还有话未说完,你便走了。娇娇,让我说完好吗?”

    陈娇娇倚在他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曾幻想过让师姐她成为我的妻子,但是上天让我遇到了陈娇娇,这个值得我用一生去爱她、疼她的女子。我和我师姐青梅竹马,我自然是喜欢她的,但是直到遇到你,我才意识到我只是喜欢她而已。和你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才明白我的心为什么一直在等待,我才明白我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才明白了什么叫**。”孙慕云温柔地抚弄着陈娇娇的青丝,道,“我师姐就快死了,你听到的那些,只是我故意安慰她的话罢了,当不得真的。”

    “我便信你这一次。”陈娇娇蛾眉微蹙道,“你可不准再骗我了。”
第二十八章 萃药
    陈娇娇和孙慕云一起回到寒云寺中,然后她执意要去看望赵文。

    见到躺在病榻上毫无知觉的赵文,陈娇娇便知道孙慕云所言不虚——这赵文果真快要撒手人寰了。她心中的嫉恨便立时烟消云散,反而倒替赵文担心起来。

    “赵姑娘还有救吗?”陈娇娇朝一旁的云仙子道。

    云仙子看起来端庄大方、清丽高绝,陈娇娇方至寒云寺中的时候,便是先遇到了云仙子。她当时只看了一眼便心生好感,很快就同云仙子寒暄起来。云仙子也对陈娇娇的美貌颇为吃惊,闲聊之下才得知她竟然是自己那傻弟弟孙慕云拜过堂喝过交杯酒的妻子,倒也着实算得上是明媒正娶了。

    陈娇娇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她此来主要是为送陈家所藏的先天异火燃天陨焰而来。孙慕云带着万年龙修草离开后,某日陈娇娇和陈清蝉闲聊之际提及此事,陈清蝉提醒她这万年龙修草非先天异火才能萃取不可,她生怕孙慕云寻不到先天异火,便立刻带着陈家所藏的燃天陨焰赶来这里,顺便看望一下孙慕云念念不忘的师姐赵文。陈娇娇自恃才貌天下无双,自己的丈夫孙慕云却对那赵文念念不忘,心下自然不服,便要和赵文见上一面,欲分出个高下来。如今虽已见到,却不料这赵文已然快要死了,她心下失望之际却又暗暗窃喜。

    “托妹妹的福带来了这燃天陨焰,如今便可炼出碧柯沉血丹,救文妹妹一命了。”云仙子朝陈娇娇道。

    “解毒圣药碧柯沉血丹?”陈娇娇惊讶道,“却不知何人能够炼出如此圣药,我真想见上一见。”

    她心底却盘算着若能趁机毁去这碧柯沉血丹,那便是再好不过了;若是不能,便看看这炼药大师究竟是何方神圣,也许便能够为陈家所用。

    云仙子笑道:“却是这寺中的一个小和尚,他平素木讷寡言,倒真是人不可貌相。”

    “姐姐能带我去瞧上一眼吗?”陈娇娇道。

    “现在得妹妹相助,觉清能够将三味主药萃取提纯出来,想必已经到了炼药的紧要关头。我们贸然前去,若是打扰了炼药,误了文妹妹的性命,那可就糟糕了。”云仙子言下之意是极不赞同的。

    陈娇娇便转向孙慕云,不满地嘟噜着嘴。却见后者朝她讪讪地笑道:“娇娇,姐姐所言甚是,我们还是耐心地等上一等吧。”

    陈娇娇无法可想,正无聊之际,孙慕云却突然附在她的耳际道:“我们一起去猜几个‘灯谜’吧。”

    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见孙慕云偷偷地朝她挤眉弄眼,便羞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呢。哼,就知道欺负我!”

    孙慕云一把拉起她的手,便直往门外拖去,陈娇娇半推半就地跟了出去。到了门外,孙慕云顺势抱起陈娇娇,便找了间空着的厢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闯了进去。

    倒留下云仙子一头雾水道:“这一对新婚夫妻,倒有这般闲情雅致呢。猜几个灯谜,不知为何要搞得如此神秘。”

    就在孙慕云和陈娇娇一起“猜灯谜”的时候,那炼药室内却到了紧要关头。

    觉清的光头上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但他无暇去管,却死死地盯着那宝儿炉底的火。

    此时这火呈灰白色,看起来便让人感到一阵心悸,正是陈娇娇带来的先天异火燃天陨焰。此火极不稳定,有时会突然剧烈地燃烧起来,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有时又一下子黯淡下去,似乎随时要熄灭一般。萃取提纯时火是不能停的,一旦停了,这药便算废了;可也不能太大,就像炒菜,火太大,这菜便老了。菜老了没关系,药老了可就糟糕了。可这燃天陨焰野性难驯,便似一匹未驯化的野马一般,昂首撅蹄,暴怒连连。

    觉清用体内的佛元死死地压制着它,就像在驯马一般。驯马之道讲究张弛有道,在马儿疲乏的时候便松上一松,若是一味蛮干,难免丧身蹄下的结局。可这燃天陨焰却是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暴虐难当,只片刻间,觉清便汗如雨下。最让他感到心悸的是,这燃天陨焰有时候却又像个淘气的小孩,突然就撒手不干了,那火便立时黯淡下去,惊得觉清的心脏都险些跳出来了。他又得在须臾间将用来压制的佛元悉数收回,若慢上一刻,这火便就熄灭了。这两个极端之间的突然转换是最伤人的,等到万年龙修草在宝儿炉中萃取提纯好,变成了一堆灵气逼人的亮晶晶粉末的时候,觉清已然精疲力尽,几欲虚脱过去了。

    但燃天陨焰乃先天异火,不同于寻常火焰,若是在那空烧,只怕宝儿炉难逃化为齑粉的命运。觉清也明白此点,加之赵文危在旦夕,他只稍稍喘息了一阵,便用佛元化作一只金色的大手,将药台上的佛光舍利子包住,接着小心地投入到宝儿炉中去了。

    那炉底的燃天陨焰顿时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一般猛然绽放开来,场中便响起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来。觉清见此情景,体内的佛元如同潮水一般涌出,死死地压制着这燃天陨焰。他的脸上顿时泛起一阵潮红来,但紧接着那炉底的燃天陨焰突然如同泻了气的皮球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黯淡下去。觉清心下骇然,立刻将佛元撤回来,在这瞬间他便觉得胸口好似被一股大力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脸上立时变得一片煞白。那炉底奄奄一息的火晃了晃,仿若深吸了一口气,便又缓缓透亮起来。

    觉清这才放下心来,却仍旧不敢懈怠,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宝儿炉底的调皮火焰,小心地放出或者收回自己的佛元来。只一个时辰,觉清身上的僧衣便已如同在水里浸过一般,湿漉漉一片了。那僧衣已然可以挤出水来,此时贴在觉清的背上,正映出他那瘦削而挺直的背脊。

    数个时辰过去了,觉清虽然身心俱疲,但却依然站得笔直,宛若一杆挺立的标枪一般。但他过于疲乏,再次撤回佛元后,心神竟一阵恍惚,便觉得那宝儿炉底熊熊燃烧的灰白火焰,倒好似在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一般。

    “遭了!我误了大事了!”他心下一惊,猛然回过神来,直朝炉底望去,便见那火已成‘燎原之势’,仿若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生生地扑进炉里去了。

    完了,这药……老了。

    觉清面带苦色,将体内剩余不多的佛元化作一只金色的大手,小心地揭开那宝儿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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