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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闹脾气,来,坐下。”
“好,成赫哥哥我真的好想你呢。你现在越来越帅了,是不是……”我手撑着脸不怀好意地朝着成赫鬼笑。
成赫笑着揉揉我头,腼腆地笑了。
“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没什么啦!只是有个女朋友。”成赫摸摸自己的鼻子。
“哦……,那以后说不定就是我大嫂了了?对了,你回来了,那哲银哥呢,他也回来了吗?我好久都没见他了,我好想他呢!”
“哲银他没回来,最近他和他父母关系弄得有点僵。”
“怎么回事?我也好久没见伯父伯母了。”
“他们还不是认定了你这个准媳妇,眼里哪还有其他女孩!你这丫头福气还真是大。”成赫又揉揉我的头。
“喂,放开啦!我的发型。”我挥开成赫的手。
“谚丫头!”成赫突然一脸严肃,“你会不会……”
“什么?”
“哲银现在有女友了。”成赫担心地看着我。
“那又怎样?”我往嘴里扒了一口蛋炒饭。
“不伤心吗?”成赫理了理我散落在额前的头发。
“咳……咳……”饭夹在喉咙里了,“什么啊?咳,咳,成赫哥,你在乱说什么呀!我只把哲银当哥哥的。”
“那你……”
“放心啦。你担心什么呀!况且我现在……”我欲言又止了,郝伊似,这好人物跟我又是怎样的关系呢?普通朋友还是超过朋友情分的关系。
“有男朋友了?”成赫轻声问。
“没有!”我们真的应该算不上吧。
“真的?”
“……”
“聊的很开心嘛!?”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回响,吓得我勺子都逃出我的手掌心,毫无感情的话语却有十足的火药味。
“他?”成赫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随即又把目光移到了郝伊似身上。
“你好,我叫成赫,是谚丫头……”成赫站起来,向郝伊似伸出手。
“滚!!”简单的一个字从郝伊似牙缝里蹦出。
我惊愕地转过头,郝伊似眼中已经燃起了火焰,冷酷、傲慢、敌视……在火焰中熊熊燃烧着……
“喂,郝伊似你想干什么?他是我朋友,你……”我起身护在成赫身前。
“闭嘴!”他冷冷地命令。
“你……”
“丫头……”成赫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他身后,他嘴角拉起一个微笑,“我不管你是谁,你跟丫头是什么关系,但如果……”
微笑从成赫嘴角消失,他一把抓起郝伊似的衣领,眼神也冰冷地瞪着他。
“怎样?”郝伊似嘴角却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成赫哥,你干什么?”我拉拉成赫的衣服,四周的人都盯着这两位帅哥,等待会发生什么精彩的镜头。
“如果你对丫头不好,我决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死得很惨!”成赫放开郝伊似的衣领,但还没等成赫反应过来,郝伊似就一拳挥了过去,成赫的脸被扫到一边,嘴角慢慢渗出了血。
“成赫哥,你……”我扶着成赫哥,怒瞪着郝伊似,“郝伊似你不要太过分了!”
“谚丫头,我没事。”成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摇了摇头,又把目光落在郝伊似身上,“不要伤害小希,如果你付不起这份感情请放开她。”
我不解地看向成赫,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看出了什么东西吗?
“成赫哥……”
“要幸福哦!”成赫转过身,拍了拍我的肩就出去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在找你。”
“成……”
****
我急着要出去追成赫哥,却被后伊似一把拉住,又将我甩到椅子上。
顷刻间,窒息般地寂静。
“你到底想干嘛!?”我低喝。
“我警告你,我的原则,无论谁跟我交往,只能是我一个!”
“交……交往?谁说要跟你交往了?”
“所以,以后如果要见那个男的或其他男生,要向我报告。”他根本不理会我说的话,继续他所谓的原则。
“喂,你什么意思?他是我朋友。难道和你交往后,你就要限制我的交友权吗?!”我怒瞪着他。
“是!”
“郝伊似,你……”
“你要是敢私下见他试试!”他威胁到。
“我就要去见他!”
“你去见他,我就把他给杀了!”郝伊似的语气已经酝酿了火药。
“你……你神经病啊!我看你也没那个种!”
“你……”
“如果你对他做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也不会再见你!”我警告他。
‘哐——’饭店里一声巨响。
我呆住了。天,我眼前的桌子哪还像什么桌子,桌子的玻璃碎了,玻璃片四散,零零散散到撒了一地,一半的玻璃还摇摇欲坠到留在半空,我看以后觉不能让饭店用玻璃桌,不然害人又害己啊。
“哐铛——”
刚才还扒着饭的盘子有顺着倾斜的玻璃飞落到地上,米饭也洒了一地。
一滴一滴的鲜血正从郝伊似紧握的拳头缝中滑下来,滴在白白的米饭上,然后变成惊心的血红。郝伊似冷冷地瞪着我,我全身大了个寒战握在手中的勺子也掉在了地上。
“你……你这猪头,你是不是哪根筋连错了!快点啦,你看你的手在流血,手放松啦。喂,你不要瞪我了,手别捏那么紧。”避开他的眼神我抓起他的手。
“你真的会不见我吗?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在他眼中我看到了一丝受伤的表情。
“我……”
“回答我!”郝伊似手一用力,血又从他指缝里溢出。
“你别激动,我不会,不会,你先把手松开。”我着急地只想扳开他紧捏的拳头。我确定我刚才看到了他受伤的表情,心通,不舍。
“医药箱。”服务生递给我一个超大的箱子。
“过来!”我抓起医药箱把郝伊似拉到窗边,拿出药水给他上药。
郝伊似任我抓起手,一声不响的听我的安排。
“痛吗?”我一边轻轻吹着气,一边帮他上药,“真是的,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拿自己的手开玩笑,我……”
“乓——”
郝伊似甩开我的手,又捏紧还流着血的手,使劲地一敲桌子。
我抬起头,淡淡的阳光倾照在他的侧脸上,微风轻轻挑起他额前几根柔顺的头发,拉过他的手。郝伊似嘴角紧崩着,面无表情,如果不是他那眼珠子还能发出零下几度的寒光,要不然肯定会有人以为他早死了。我斜睨他一眼,继续我的工作。
“喂,拜托,你就不要强忍着了。如果疼的话就呻吟一声,就算皱一下眉也行啊!”至少比一张死人脸好看,我又在心里嘀咕一句。
“无聊!”
“郝伊似,刚才你……”
“你很罗嗦!”
“你!”呼!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我忍,“好了,以后要注意你的手,幸好只是皮外伤。如果骨头裂了,看你还怎么逞强。你……”
郝伊似突然伸手抓起我的衣领,拉近我和他的距离。我似乎还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我双手撑着桌子,尽量不要使自己往前靠。
“不准私下去见你那所谓的青梅竹马,不然后果自负!”
“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有把把我甩回座位。
晕死!这家伙到底想怎么样?这样整我很好玩吗。
一个人的生命中,必定有精彩、挫折、惊喜……还有一切不可预知的事情?那我的生命呢?又会跟他有怎样的联系,他将会在我生命中扮演怎样的角色?花开花谢,时间也会悄然流逝。以后他的回忆会和我的回忆有美好的交集吗?
****
“停车!我叫你停车,喂,你要带我去哪?郝-伊-似,停-车!”我大声呼着气。
“喊够了没?”他到是一派轻松。
“我……”
“看电影。”
“呃?看电影?揪我和你吗?”我指指他又指指我自己。
“有问题吗?”他反问。
“呃?确实有很大的问题,你难道不觉得现在的电影太无聊了吗?况且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我干啥要和你去看电影。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分道扬镳……”我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再这样和他单独相处,无意中的精彩会给记忆增添惨白的回忆。
“你在逃避?”深邃的眼眸似乎能看透人的灵魂。
“不要,我真的有急事!”我别过头,讨厌他探究的眼神。
“少废话!”他冷冷地说,有继续开他的车。
“干啥啦!?我是有急事,让我回家!……啊!……啊!……”
郝伊似一个急刹车,我整个人往前撞过去,还好有安全带保护。
“你……”我深吸了口气,拍拍胸脯。
“下车!”
“什么?”
“你不说不想去看电影吗?那我们就在这分道扬镳……”
“这?”我眼珠子在车窗外转了一圈。
“怎么了?怕了?”他嘴角挂起嘲讽的笑。
“你……你……以为我不敢下去吗?”我毫不犹豫的对着他冷若冰霜的脸吼到。
我打开车门,脚刚着地,人还未站稳,郝伊似的车就‘嗖——’的从身边飞走了。
“哇呀!你这个超级大混蛋,王八……”我朝着他车子开走的地方狂喊。
车子消失在拐弯处,久久都没出现,天空也渐渐暗了下来,迎面飘来一丝雨滴。郁闷,开始下雨了。
这是哪里啊?我一向是一个方向盲。这次死定了,人生地不熟的,我脑子一片茫然,现在又身无分文,惨!怎么伴!?
我转过头又看了一眼车子消失的地方。有句话说的对,千万不要怀有期望,不然绝望就更大。抬头望着天,雨点更大了,路边的行人都撑开伞急着赶路,都漠视我的存在,我怎么这么可怜。
最后我只能跑进一个电话亭,这里是唯一能避雨的地方。天越来越黑了,我怀抱着双臂,背抵着玻璃,呆呆的看着不断从天空飘落的雨丝。
天呐!雨还是不停啊,而眼皮却越来越重了,现在应该不早了吧。爸爸妈妈会不会在找我了。我拼命地甩甩头,甩掉睡意。
“小姑娘,这么晚了不回家吗?耳旁传来一阵油腻腻的声音。
我全身大了个激灵,佛主,观音,耶稣,阿门,上帝,我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吧!老天不会对我那么残忍吧。
“怎么了?跟男朋友吵架了?”此时他已挤进了电话亭,把他按只不安分的爪子放在了我肩上。
“放开!你想干什么?!”我一边说话一边往里缩,可一个小小的电话亭怎么挤下两个人,他往前一步我却后退无路了。
“失恋了,有哥哥在,哥哥陪你聊聊。”他露出恶心的目光。
“什么呀!你都几岁了,还哥哥,要不要脸的,恶不恶心!”我毫不留情地对他大骂。
“小姑娘,你不要……”这个男人又把另一只手放到我肩上,把我锁在了他与电话机之间。
“放手!我警告你,你最好别惹我!”我挣扎着想逃脱。
“臭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露出真面目,说着他一把抓起我的手腕。
“放开我!”
“你最好放聪明点!”
“放……”
“放开她!”
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个男人的手就离开了我的肩,他整个人向后倒去。事情就在瞬间发生了。郝艺术挥出拳头击中他的脸部,黑夜中他如一只发怒的狼。
就在几秒内,有点气喘吁吁的郝伊似和这个恶心的男人对峙着,这个男人脸上已开满了鲜花。
“该死!”狠骂一句的郝伊似最后给了他一拳,结束了这场战斗。雨也渐渐止了。
“yes!干得好!”我不惊拍手大叫。
“白痴!”郝艺术用余光瞄了我一眼。
“我……”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回去。”他擦掉顺着额前头发流下来的雨水。
“喂”郝伊似脚步迈得又大又快,我吃力地跟上他,“车呢?”
“扔了。”郝伊似双手插在裤带里面无表情的回答。
“什么!那我们怎么回去?”我挡住他的去路。
“走回去!”郝伊似越过我,大步迈向前!我晕~~~
“可是……”他刚淋了雨会感冒地啊!
“拿着!”迎面一件衣服飞过来。衣服捏在手里,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怪了,他刚在不淋了雨,为什么衣服是干的。
不知道路长还是路短,披着他的外套,紧紧跟在他身后,他刻意放慢脚步,以免我赶不上。彼此间都沉默,也许我们真的找不到共同的语言,我和他的世界到底还是不同的一个世界。现在是他打破我的世界,还是我甘愿在他的世界徘徊呢?
第四章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家里静得很,“这两家伙又出去约会了,真是会享受。”
“叮铃铃……叮铃铃……”
“喂?”
“小希。”
“妈妈,你们在哪呢?好回家了。”
“小希,那个……我们现在在你奶奶这。”
“怎么了?奶奶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奶奶很好,有点其他事,我们已经跟你许伯父说过了。你先去他家住几天。他们最近搬了新家你也好久没去看他们了,顺便去玩玩。”
“妈……”我郁闷。
“乖,妈妈还有事,先挂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哦!可是我……”我还没说完,那边就一片盲音。可恶,我不爽地放下电话。
“伯母,打扰了。”我拎着包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
“小希,进去啊!”伯父放下钥匙就把我推进去。
“小希来了,饿了吧?伯母正在做饭,等会就有好吃的,你先上楼去把东西放好。就在哥哥旁边那个房间,让伯父带你上去!”
“好,谢谢伯母。”
“唉”伯母叹了口气,“好好的小希不要竟然去外国找这么个女朋友,真……”
听到伯母在厨房连连叹气,我吐吐舌头,伯母又在抱怨哲银哥了。
星星在天际悄悄地眨着眼睛,秋风轻轻吹拂,空气中有暖暖的味道。
我站在阳台,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与一个人的相遇真的是一种缘分吗?成赫哥和他女朋友,哲银哥和他女朋友,这都有一条缘分的线牵引着他们。但是怎样把那份缘分持续呢?相遇之后又将是如何,相知还是相恋?
“小希,吃饭了。”伯母在下面喊。
“好,来了。”我回过神。
饱饱地吃上一顿,清清爽爽地洗个澡,再躺在柔柔的床上。月光静静地从玻璃窗上泻下来。
一份擦肩而过的缘分会不会就像月光一样无声无息呢?而那样的缘分我们又将如何去抓住呢?一切本就该顺其自然,不然就会毁了那一份纯真的美了。那顺其自然的缘分将从何生,又将会如何消失呢?还是他会永久存在呢?
一切的一切,未来的未来,我们都无法预知。生命也就在这样的无法预知的惊奇中才更绚丽多彩吧!
****
“小希,这几天在许伯父家怎样?”
“很好啊!有吃的,有睡的,很舒服?反正哲银哥不在,那家里的一片天地都是我的。”
“你呀!就是幸福,有许伯父伯母这么疼你。”小颖有些羡慕。
“就是,除了爸爸妈妈,就伯父伯母对我最好!”
“小希,我过几天要去美国了!”小颖淡淡的说。
“那边怎么了?”我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没事,已经找到合适的眼角膜了。”
“那应该高兴啊!微笑,要开心哦!”
“可是医生说时间那么长了,不能百分百……”
“没关系,只要有希望我们就一定要去抓住。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它会眷顾他的,你千万不能丧失信心啊!他现在可是最需要你的支持哦!要相信紧要关头不放弃绝望几变成希望。”
“恩!”小颖眼中闪出泪光,“我一定不会倒下的。”
“那我就放心了。”我整个人靠在栏杆上看者篮球场上那帮男生疯狂地进行着比赛,生活中有竞争才会多彩。
“还有……”小颖把我拉正,严肃地说,“离那个郝伊似远一点,不要去惹他!”
“为什么?”
“不要问!只要年记住离他远点,千万不要……”小颖有点犹豫。
“干嘛?”
“爱上他!”
我的心咯噔一下。
“爱上他?哈!怎么可能,小颖,你也太……”
“小希”小颖紧紧抓住我的肩,“认真点,我说真的,你要答应我!”
“怎么了?小颖,你不要这么严肃……”
“古希谚!”小颖使劲摇着我的肩,“答应我!”
“好,我答应!”看着小颖紧张的表情我举双手投降,“可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小颖深深地看了一眼,“他这种人我们惹不起。”
可是爱上一个人又不是能控制,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皱着眉看着小颖。难道郝伊似和我有过什么交集吗?我都没印象,可是当我看到他那冰冷的眼神时我就有一种不舍,莫名的情愫好像在心口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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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失眠三天了,到底怎么回事?小颖去了美国,但她怎么留在这样的东东给我啊!‘千万不要爱上他!’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小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我翻了个身,还是睡不着啊。
突然,一阵簌簌声从阳台传来。
我瞄了一眼夜光钟,天呐!这么晚了。谁?而且还在阳台,难道……我全身的毛细血管都扩张了。
在房间一个角落边寻找到一个网球拍。好,管你是谁,碰上我你就死定了。
我用颤抖着的手拉开窗帘,打开门,举起网球拍。
“呀!——”我往外冲。
可是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天空零星的几颗星还不舍地挂在天际,一阵怪异的风从背后吹来,全身一个冷战。
忽然感觉肩上慢慢爬上了一双手,网球拍‘啪——’地滑落在地,双手抱住头,撞开门冲进房,一脚跳上床,用被子将整个身体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全身都在发抖,不知被子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想喊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这时我又感到有东西在拉我的被子。不会吧!天,谁来救救我,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我该怎么办?
这时,随着一股力量,身上的被子‘嗖——’地飞了出去。难道是鬼施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