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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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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谁?”周约开口先问。
  五爷被他问乐了。“你进别人家偷东西,竟然问我们是谁,怪事!”
  周约瞪着眼睛,“你们不是许家的人,莫不是与我同行?那房中还有不少财宝,你们想怎么拿都行。”
  五爷摇着头,“爷们就看中你身上的这些了。断不会去拿那些被挑剩下的货。识相的把东西搁下,免得爷爷动手费事。”
  周约一听,还真以为白玉堂是同道中人,所以把脸一沉。“好小子!还想黑吃黑啊!周爷今儿就是不放,你又能如何?”既然都是贼,他也就不怕了。
  展昭一看就知道,这周约白日躲了起来,没敢到王少轩的门口看热闹,否则不会不认得自己和玉堂。说的也是,做贼心虚,有人抓差他还不躲的远远的。若不是他们假装跟着李炎走了,怕是这小子今夜也不会如此没有提防。“你别跟他废话。”
  一到办案的时候,那猫儿就严肃的不得了。五爷了解他的脾气,也就随了他的心思。“周约,你少在这里充爷装横!今天白爷爷就抓你归案,看看你这贼还能张狂到几时!”刀剑未动,五爷一闪身就到了周约的身后。
  周约见势不好,连忙窜到门口却被展昭拦住。“你们两个是当差的?”
  展昭笑道:“不当差就不能抓你这种贼人了么?”同样是巨阙未动,双臂一摆亮出了架势。
  “你们莫不就是南侠和锦毛鼠?”周约这才算想出点门道来。他自然听说是两个人拆穿了王少轩的骗局,可也听说他们跟着衙门的人去审问王少轩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许府抓拿自己?
  五爷笑着道:“正是你二位爷爷,怎么,还想逃?”
  周约是真想逃,可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儿。就算现在房中有两百个周约,怕是也对付不了这一猫一鼠。索性他双手一抬,“既然是您二位,我也就不做无谓之挣了。许员外并非被我所杀,入室偷盗最多关个几年而已。”
  他倒真识相!这样一来竟是让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愣住了。
  到最后还是五爷用绳子将周约捆了个结实。“周约,有件事你怕是不清楚吧?这偷盗之罪也可大可笑,若是我二人嘴角一歪歪,你就可能会被关上一辈子。”
  这句话还真吓人,但周约也不是什么窝囊货。怕是怕,可事情已经如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他干脆闭口不言,心中却有谱。要想关他一辈子?门儿都没有。开门撬锁他是信手拈来,一个小小的县衙牢房还能关的了他?只要这猫和耗子走了,他是抬腿就走。
  见他不言语,五爷也能猜个大概。但那都不是他管的事儿了。江湖人混口饭吃,周约这种人是可恶,可是不杀人害命的那种,他也无心要他去死。至于他逃与不逃,那都是衙门的事了。
  许府的人千恩万谢,天一亮就叫了两个家人帮忙押着周约去衙门。
  展昭和白玉堂从林中牵回自己的马,然后赶奔县衙。
  本地的县官也姓周,名叫周全。
  他叫周全,做事却不见得周全。要不是这地方民风朴素少有贼匪作乱,他怕是早就夹着铺盖滚蛋了。
  周全一见到白展二人,立刻点头哈腰就差下跪了。“二位上差里面请!”
  展昭几次想跟县官说自己已经不是官了,可是都被白玉堂给拦住了。最后连气带无奈,他只能闭了嘴,任由一切事都让那老鼠说去吧!
  “周大人,不知道人犯你昨日审问过没有?”五爷知道那猫儿在生气,但一旦被这周全知道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官了。他那嘴脸保证立刻就得变个模样。
  周全马上回话:“回白大人的话,您二位未到,下官怎敢独断。”
  展昭听完马上翻了个白眼。这一次不是对玉堂,而是对着房顶。以前办案再怎么窝囊的县官他都见过了,但这周全是最没用的一个。
  五爷也无奈的干咳了一声,这种人当个县官糟践了!“周大人倒真会做人。等我二人回到开封,在八王那里美言几句,说不定你还能进宫当个差呢!”
  此时展昭庆幸自己没有碰手边的茶杯,否则不是呛死就是得喷出来。他忍着笑,倒真想听听那周全回些什么。
  敢情这周全是什么音儿都没听出来,一听白玉堂说要跟八王将几句好话,还有机会能到皇上身边当差,把他是美的不得了。“那下官就先多谢二位大人了!”
  五爷见他这样,也不好当面笑出声来。见展昭忍笑瞪着自己,他这才板起脸说道:“闲话不提,我二人将那个装妖怪的贼人也抓住了,周大人不妨按照常例,开堂问案吧。”
  “二位大人多日辛苦,还是明日再开堂问案吧!下官已经命人收拾好了客房,备好了酒菜,还请二位大人赏脸。”
  也真是折腾了两天一夜,五爷心疼他这还未全然恢复的猫儿,休息就休息吧。这等昏官的殷勤不领白不领。
  吃的喝的自然没什么可说,展昭也的确是饿了,所以也吃的毫不客气。他这是堵着气,那县官越是如此,他就越堵心。对上面一张脸,对下面另一张脸,纵然他看的多了,可如此频繁生动的在面前一会儿一露,他还真是难以消受。
  躺在床上,展昭叹气。
  五爷问道:“事儿都了了,你还叹什么气?”
  展昭说道:“这等没用的官,只有百姓受苦的份儿。”
  “他那样的人,真是最适合进宫当太监,着实是会看上头的脸子。”五爷翘着腿,一脸的轻蔑。那样的人,谁都不可能看的起。
  “想来他也是十年寒窗一朝登榜,枉读了圣贤书。”
  五爷将腿放下,侧过身将身边的人抱住。“猫儿,你气他有什么用。你当初在江湖中时,不也是看不起那些朝廷官员么?若不是遇了包大人,你我这样的人又怎会让他们以大人相称。”
  展昭缩了下身子,把头靠在玉堂的颈下。“被他这么拜来拜去的,心里实在别扭。我也知道他若知道我们不再是官马上就得变脸,再由他乱审一通事情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可是……”
  “骗人也是我骗的。你就不用想这些没用的了。”他一边手一边摸着展昭的头发。比离开医谷的时候长了不少,“猫儿。”
  “干吗?”展昭抬脸看着玉堂。
  五爷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睡觉吧。折腾了一天一夜。”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将人重新揽回怀里,将一边的被子撤过来将彼此盖住。虽说这里的天儿热,可晚间还是会比白日里潮湿发凉。
  展昭闭上眼睛,闻着玉堂身上特有的味道,那会使他特别容易入睡,因为安心。“玉堂。”
  “你又干吗?”
  “没什么,睡觉。”动了动身子,他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五爷一笑,“猫儿,五爷是饶你一天。见了那个周全我就有气,全没了心思。等过了这个地方再说。”
  展昭没动,也没说话,他就知道那老鼠根本忘不了。就当自己睡着了什么都听不见。
  怀里的人睡了,五爷却并不太困。回了开封会如何?若包大人挽留,这人一定会再回去。看这一天一夜,他比平日里都有精神。虽然也会担心会皱眉会叹气,可查案的时候却是井井有条格外集中精力。他收紧了胳膊,在展昭的头顶吻了一下。还真是只操心劳碌的笨猫!不过不管你到哪里,做怎么样的选择,我都陪着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开堂之时白玉堂和展昭就坐在堂前。
  先审问的自然是王少轩。
  人犯早就在人前承认了自己杀人的罪行,本来这案子没什么可可说的。但是那个王少轩却无论怎么问都不肯承认自己的名字。
  周全一拍惊堂木,“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王少轩冷笑道:“姓王,名一。”
  周全连气带急,浑身哆嗦。展昭和白玉堂说他叫王少轩,可自己连个名字都问不出来。他怎能不急不气。“来人!上夹棍!”
  展昭想拦,可五爷先拦了展昭。
  其实展昭的意思并不是想替王少轩说话,而是刚问上案就直接动刑,实在不像话。
  五爷拦他,不过是因为这个王少轩嘴太硬。这样的人不挨揍还等什么?总之打不死就不算有错!
  夹棍可是五刑之祖,最疼不过。那三根无情木夹着小腿,那边一用力,这边就能听到“咯咯”的声响。
  衙差们也都像是要尽力在上差面前要个好,所以今日是格外的有劲。王少轩本就不是什么武艺高强之人,学过几下子也无非是强身健体。这夹棍一上怎么受的了。不过他也真算是条汉子,牙咬的直响,从鼻子眼儿里闷哼出声,愣是没叫一声疼,没喊一个停字。
  五爷皱着眉,看的出这人是个绝对的硬骨头,用硬怕是不行。
  而这时候展昭已经跟周全开了口。“周大人,不可再用刑了。若是人死在堂上,你也无法交代!”
  周全连忙命人松刑,然后擦着额头上的汗问:“展大人,您看这……”
  展昭看了一眼玉堂,然后回头说道:“堂后再议。”
  退了堂,周全连忙来到白展二人面前。“二位大人,这小子死口不开,可怎么办才好?”
  五爷看了他两眼,没好声气儿的问他:“你平日里审案也要问别人如何才好?”
  周全一听马上知道是这位白爷恼了,马上哈腰,“白大人,下官制下一直少有这等大案。更何况您二位在此,下官还是听差为好。”
  五爷真是被他气的不行,只想臭骂他一顿。
  展昭在他们对话的空档想了片刻,此时开口说道:“不如让我到牢中单独问话,或许他有什么是不想被人知道的。”
  “我跟你一起去。”这样的事五爷自然不肯让展昭独往。
  可这一次展昭摇头,“我一个人就好。你还信不过我?”
  五爷瞪了他一眼。这臭猫分明就是信不过自己才是!不过既然他要去,就由他去吧。那个王少轩如今已经半死不活了,就算是他没伤没痛也绝对动不了展昭一根手指。“那就有劳展大人了!”
  可恶的臭老鼠!故意拣自己不爱听的调侃。所以展昭白了他一眼,然后让李炎带着去了牢房。
  牢房是关人的地方,自然环境很差。
  幸好这里的牢房平时很少关人,所以倒还不至于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儿。
  展昭来到一间牢房的门前,见王少轩正在里面躺着,面色本就惨白,现在一看更是毫无血色。如果不是他疼的浑身发抖,恐怕就和死人无异了。
  李炎打开牢门,然后识相的退了出去。
  王少轩虽然闭着眼睛忍疼,可他依然知道来了人。
  “我知道你一定很疼。”展昭站在那里看着地上的人。不值得可怜的人也终究是可怜的。“但是柳娘摔下山崖的时候一定更疼。”
  王少轩睁开了眼睛,眼白充血,看上去十分吓人。可他现在能吓的也只有自己而已。“你为什么多管闲事!如果没有你们两个,事情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闲事?人命关天,天下还没有此等闲事!”展昭看着王少轩,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到了如今还要死撑。
  “人命又怎么样?他许家的人是人命,难道别人的命就不值钱吗?柳娘这么死,不值!一点都不值!”他猛的坐起身,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用手抓着地上的干草。
  “为什么当堂不肯承认自己的名字?”展昭问道。
  王少轩冷笑,“名字而已,有何重要?”
  “既不重要,何必执着?”
  “王少轩多少年前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可你就是王少轩,不是吗?”
  王少轩抬起头,“你是包青天手下的人,可包大人再是清官又能如何?如果当年不是师傅救了我,我现在根本连活在这里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可害我的人却吃的香睡的好。青天在世,可那毕竟不是抬头就能见的到的!”
  这样的话展昭想过,曾经不是一次的想过。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表示了什么?“你可是有冤?”
  王少轩扔掉手中的干草,笑着伸出手指上自己的脖子。“你看到这个了?这是一张别人的脸,它不是我的!不过我的冤已经没了。剩下的是柳娘的冤。若你们不多管闲事,我会带走柳娘的尸骨,然后跟她合葬在一起。可是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那双眼里闪烁着不同的东西,却一样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悲伤。展昭愤怒的情绪开始变化,“或许你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能替你了些心愿。”
  王少轩摇着头,“我已经没有心愿了。是我害死了柳娘,我不想再害她的名节。”他仰起头深吸了口气,“我王家和柳家原是近交,我父与柳娘的父亲本是多年的好友,所以我和柳娘是指腹为婚。因为都是近邻,所以自小我和柳娘就十分要好。她说非我不嫁,我也说非她不娶。我十岁那年父母双双病故,我自小只懂读书,所以家业也都交给了柳家帮忙打理。直到我和柳娘十五岁那一年,柳家突然提出退婚,并将柳娘许给了本地首户许员外的儿子为妻。”
  “我自然不能应允,所以柳娘的父亲就想用钱财将我哄走。而到那时我才知道,我王家的家业早就被他给吞了个干净。但我并不介意,我不稀罕钱财,我要的只有柳娘而已。但没想到的是,他们见我态度坚决,竟联合着许家人将我一顿毒打,又扔下了断崖。”
  “我在崖下昏迷整整三天,没有死是天意。是师傅救起了我,可我已经被树枝石块伤的面目全非。师傅替我换了张脸,教我道法,传我武艺。他希望我忘记仇恨,可我做不到。”说着他从怀中拿出那串红珠。
  “这红珠师傅说是我醒来时在我身边发现的。而这珠子在我被扔下断崖前就已经被柳家人给搜走了。我以为这一样是个天意,我以为是老天告诉我柳娘还在等我。可我错了,原来柳家和许家人给了她一个天大的谎言。说我带走了所有财产,不肯娶她远走他乡。”
  他看着红珠,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这红珠是当年柳娘亲手扔下的断崖,原来一直都是我错了。”
  展昭没想到事情居然会有这样的内情,王少轩所有的悲伤和怨恨都从他平淡的叙述中透了出来。展昭蹲下身,用手扶着他的肩膀。他没有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事情演变成如今这种局面,王少轩已经从一个受害者变成了害人者,他再冤,也已经无法申诉了。
  “我回到芙蓉镇,其实只是想看看柳娘现在过的好不好。如果她幸福,我打算让一切都过去。但她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自从嫁了许家,她从少夫人变成了夫人。可那个姓许的却从没有疼爱过她。心情不顺就打她,喝醉了也打她。这么多年,柳娘身上的伤是好了一处又添一处。我没有看到,可乡亲们都是如此述说。”
  “我是恨他们要杀我,也恨他们夺我所爱。但我更恨他虐待柳娘。所以我设计要杀了他,我要带走柳娘,我要给阿下半辈子幸福。可是我还是错了。柳娘恨我,她到最后宁可为那个虐待她的人守节而死,也不听说解释一句。是我害了她,是我!”
  倾诉的声音哑然而止,周遭的空气就仿佛凝住了一般。牢房中半晌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展昭终于叹出了这口气,他不得不打破这份死寂。“你为何不肯承认你是王少轩?你若说了,也能为当年的事讨个说法。”
  王少轩摇头,“我说过,我的冤了了。我害死了柳娘,我不能再害她的名节。那些乡亲若知道我就是王少轩,他们不会相信柳娘与我无私。”
  展昭终于懂了。“所以你才宁死也不开口?”
  “对!其实我本就是要死的,就算你们不来我也会去死。那样有什么不好?我能和柳娘在一起,柳娘也能落个为夫为乡亲除妖而死的好名声。这又有什么不好……”
  的确没什么不好。可天下的事却不可能都这么个好法。展昭站起身,“我想柳娘已经不恨你了。”
  王少轩朝展昭笑了笑,“到了下面,我会问她。”
  离开牢房,展昭仰起头深吸了口气。
  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将他抱住。“我都听到了。”
  展昭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可也仅仅是发酸而已。“玉堂,你说的对,如你我这般的情形,是比很多人都幸福。”
  白玉堂将脸贴到展昭的耳边,然后轻声的说着:“我给你的,是幸福对吗?”
  展昭侧过脸,正好两唇相碰。这个吻没有走样,而是就这么淡淡的点在了彼此的心头。他没有回答,却给了询问的人最好的答案。
  “别伤心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替柳娘报住这份名声。”放开展昭,五爷也长出了口气。
  展昭点头,“也幸亏那个周全是个糊涂官。”
  五爷笑着说道:“你还幸亏他?要不是有这么个倒霉的知县,或许王少轩当年的事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有太多百姓不信官府,也难怪,因为有太多的官员根本不值得百姓相信。”天下终究只有一个包拯,而就算有再多的清官终也不能罩住整个天下。
  王少轩被判了死刑。刑书上只写了王一这个名字。
  他承认了所有的罪行,那周全自然乐得马上结案。所以痛快的就写了个呈表,等待上面批文。
  至于周约,他帮人为祸又入室盗窃,被打了五十大板,判了个十年的牢狱之刑。
  可展昭和白玉堂根本不信这小小的县衙能关的住这么个惯偷,只不过此人经过调查的确没害过人命,索性也就由他去吧。
  但惟独一件事他二人很在意。就是那个装鬼魂的人究竟是谁。
  王少轩告诉他们那人就是周约。五爷不信,“以那臭贼的轻功,五爷不可能会看不到他逃!”展昭也是同样的说词。
  王少轩笑着摇头,“你看不到他逃,是因为他根本没逃。你们一定是在我扔烟之时,突然把目光转到了我这里,所以他才用那空挡躲到了墙后。”
  这一说二人才恍然大悟。“就这么个戏法竟骗过了白爷!真是……”丢人!
  展昭也苦笑道:“你这障眼法倒真是玩的精通。”
  王少轩也笑道:“只不过是当时的情形紧张所致,若是换个时候,二位恐怕早就发现其中的端倪了。”他倒不是临死前还讨这俩人的好。只不过事实如此而已。
  人在高度紧张之时,精神一定绷的很紧,所以当一件事突然发生,所有的注意力也都跟着瞬间转移。所谓的障眼法,也不过是用了天时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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