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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鼠御猫 外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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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哼了一声。“你那鼠皮厚着呢!这点疼还死不了人!”
  真是越来越利的嘴了!“话说回来了。平日里我一逗你你就脸红,怎么那个女人朝你连挤眉带弄眼的,你这脸一点变化都没有?”
  简直废话!展昭实在无奈只好又白了他一眼。“与己无关,岂会挂心!”
  这话说的可真好听!五爷将胳膊肘搭在桌面,以手扶头侧脸看着展昭。“猫儿,意思是说五爷就是你心尖上那个喽?”
  “你……”展昭的话未说完,小二就将饭菜端了上来。
  话一被打断,那股气儿也就没了。加上午饭就没有吃,早就饿得什么心思都没了。这会儿再被菜香饭香酒香一勾,哪里还能记着斗口。
  五爷夹了片鱼肉放在展昭的碗里,“尝尝如何。”
  展昭毫没客气,也不需要客气。他将鱼片放在嘴里,顿时就眯起了眼睛。鱼肉滑嫩鲜香,不算入口即化,却更有口感。微辣之中透着一丝酸,确是适合这第一口吃下,开胃!“大师傅的手艺果然不错!”
  猫儿说好的五爷就自然说好。“真是只爱腥的猫,吃块鱼都能美成这样。”嘴里戏笑着,却摆开碟碗将那盘鱼挪到了展昭面前。
  “食不言寝不语,你向来一样都做不到!”对着饭菜,展昭一点都不想理那老鼠的话。吃饱了才是真的,跟他教劲,一辈子也不够使的!
  不说就不说吧,人家都不理了自己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五爷也拿起杯筷吃了起来。
  人若饿了酒饭就自然吃的比平时快些。这会儿白展二人桌面上的饭菜,已经所剩无几了。
  这店里的小二真是有眼力,见二人用完了饭,连忙送来一壶新茶。“您二位吃好了?”
  展昭点头,“贵店的大师傅果然好手艺。”
  听到夸奖小二一脸得意,“那是!宫里头出来的,肯定和普通人家做的饭菜不一样!”
  五爷听着好笑。宫里出来的就一定好了?这年头是个门脸大的地方都敢说自己的厨子是御厨。可皇上就一个,算上加太后,各宫的娘娘又能有几人?若厨子都跑出来了,难道皇上家还能喝西北风不成?只是这话他没说出口,恩一个小二贫这些话,也没什么意思。
  “这是新泡的茶,给您二位暖暖胃。”小二刚想倒茶,手突然就被人按住了。
  “这端茶倒水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做的好。”说话的是个女人,自然是那个唱曲儿的女人。
  小二看了那女人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看样子像是极不情愿,却依然是朝白展二人鞠了个躬,转身到别的桌面上应事去了。
  一看到这个女人,五爷和展爷的眉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那女人笑着端起茶壶先给白玉堂倒了一杯,“这位大爷,您请用茶。”声音变的比方才更柔更软,可也让人听着发冷。
  五爷将杯一推,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怎么,你在这儿不光唱曲儿还得管倒茶?”
  听的出话音儿不对,可她丝毫没在乎。随手将茶杯一放,又给展昭满了一杯,同样是递到嘴边。
  展爷又怎会喝她这么递过来的东西,但好歹他没学玉堂那样。还是礼貌的接过了杯子,但随即被他放到了桌上。
  女人丝毫不觉得难堪,而是笑着回了五爷的话。“像我们这样出来讨生活的,还不是什么得钱儿做些什么。”
  五爷冷笑这从怀中摸出一锭五两的银子,然后砸在桌上。“两杯茶换五两银子,没什么比这个更得钱儿了吧!”言下之意是让这女人拿了钱快走,被在这里碍眼。
  拿起银子那女人很自然的将它塞进了胸前的领子里。“两杯茶就五两银子,大爷您可亏大发了。不如就让小女子今晚伺候您,也好让您这银子不白花。”说着她将胳膊搭上五爷的肩膀,身子也跟着贴了过去。
  此时五爷这脸儿都绿了,只见他一抖肩膀,就将那女人甩出了老远,撞到桌椅上查点摔倒。紧跟着“啪!”的一拍桌子,五爷大喊。“小二!”
  早就预料到要出事,小二连忙跑了过来。“爷您吩咐!”
  “带我们去客房!若是有人前来骚扰,别怪爷一怒砸了你这破店!”
  “爷您息怒!请跟小的来!”
  二道院儿的东厢左右共有四间房,小院儿不大却很整洁。
  小二上好了茶点,又倒好了热水,见白衣的这位大爷脸色依旧那么吓人,没敢对嘴赶紧退了出去。
  展昭没有说话,自刚才那女人一靠近玉堂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所以房间里沉默了许久。将包袱和刀剑整理到床头,展昭来到盆架边,用手试过水温刚刚合适。擦过脸,刚想放下手巾打算到床上休息,就被玉堂从后面抱了个紧。
  “猫儿,干什么不出声?吃醋了?你……”没说完,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手巾捂了回去。
  “擦把脸,少想些没用的。”说完他扯开环在腰间的胳膊,转身坐到了床边。为了那么个女人吃醋?简直笑话!想起笑话,他倒真的笑出来了。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觉得事太可笑,怕一出声就笑出来。那老鼠极好面子,若见自己笑他,吃亏的定还是自己。
  果然没出展昭所料,五爷见那猫儿笑的张狂,甩手将手巾扔到盆架上,立刻就扑了过去。“好你个臭猫,居然敢笑话你家五爷!”
  早知定会如此,展昭自然不会傻等。他连忙起身侧了半步,扑过来的人直接趴到了床上,他反身将胳膊压在玉堂的背上,笑着说道:“还说什么风流天下,被一个女人吓成了这样。”
  声音虽不大,可话却刺耳朵。五爷用力翻过身,将本就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抱在了怀里。“五爷这不是吓,这是气!”说着他将手抚上展昭的额头,“况且我白玉堂这辈子,注定只能风流在你这臭猫一个人身上了!”
  一股暖意顺着心头散向全身,展昭想着,就应了那老鼠的意算了。可当玉堂的手探到自己的腰腹之时,耳边猛的听到一丝碎响。感觉不对,他立刻推开玉堂起身来到门前。
  五爷疑惑的看着展昭,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猫儿,你做什么?”
  展昭朝他一摆手,低声的说了一句。“吹灯!”
  虽不知道他用意为何,可让吹就吹呗。吹了蜡烛,五爷也来到门前,将逃开的人重新拥在怀里,“猫儿,你这算想开了?”
  展昭竖起食指档在唇边。“嘘!外面有动静!”
  这个模样实在是爱死个人了!可听了这句话,五爷倒真是吓了一跳。紧跟着他也宁神静气侧耳倾听,果然,有衣襟挂风的细微声响。这绝不是普通人行走时所能带出来的动静。看来必定是有绿林人夜入客栈。
  待声音消失,判断人已经离开了他们的院子,展昭这才拉着玉堂回到床边。
  “什么时候你发觉有异的?”五爷很是不解。分明方才这猫儿同自己一起嬉闹,可为什么他察觉到了自己却没有?当然,论心思细和静心宁神的功夫自己不如他,但若不是早有提防也绝不会在二人情动之时有这种警惕。
  “就在那女人给你倒茶的时候。我见她指节手腕略宽于常人,被你甩开之时虽也一个趔趄,却不着痕迹的躲开了桌椅,看来必然是习武之人。”
  真是只心思细腻的小猫儿!五爷不得不佩服展昭沉着冷静的性子。方才自己只顾着腻烦那女人的行径,倒是一点都没留意那些细节。看来自己这毛躁的性子真是得改!本想夸他几句,却发现展昭皱着眉又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心中暗叹,只能想个法子去化解。于是他突然捧起展昭的脸,朝着那双瞪大的眼睛吻了上去。
  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却被是中了那老鼠的计策。被吻的不是眼睛,而是自己的嘴。真是可恶的很!这人不但吻开了自己的唇齿,居然还用舌尖在自己的上腭反复轻舔。一阵阵的麻痒从头一直到脚,简直就快上不来气儿了!可是不行,这种时候这么个地方怎么能做这个!展昭还是鼓足了劲儿将玉堂推开,然后大口的喘着气。“什……什么时候,你还有心……这个!”
  “哪个?”正在兴头上被人推开,五爷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他也知道展昭所虑何事,看样子今夜若想睡个安稳觉……绝对不能了!这家店即便不是黑店,也定招来了是非之人。
  “去看看究竟。若是无事……我……我……”展昭撇了撇嘴,这样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五爷一笑,将巨阙拿起递了过去,自己也背好御龙提起白虹。“行啦!知道你的意思。憋了半天也说不出口,有这工夫那个究竟都看完了!”
  “你!”展昭实在是被气的哭笑不得。难道那老鼠皮厚还有理啦?!
  那会儿听声,能分辨的出来人的去向。该是特意来他们东厢探看,然后奔了后面。
  刚打过二更,店里的客人和伙计怕是都已睡下了。外面安静的很,除了偶尔刮过一阵微风,才能听得树叶声响。
  二人先后上了房,不熟悉地形,只能站在高处观看。
  正如小二说言,这四海客栈共有三道院儿。他们所处的地方正是客栈的正中,因此向四周看去十分得眼。第三道院比前两层宽敞了许多,从正中被一分为二,看来其中一侧必是主家所住的地方。
  来到后院儿西墙,二人将身子挂在墙头向里观看。方才见这院中有一间屋点着灯,想必人在此处。人影摇晃应在窗上,看的出房间里有三个人。两男一女。
  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还三人一室想必不是什么正常事。说不准这真就是一家贼店。想到这里五爷从墙头摸了块石头子,甩手朝院当中打了出去。
  石子落地声音不大,但却肯定比他们用轻功落地的声音大。“谁?!”房间中传来一声惊问,紧跟着灯光被熄灭了。
  展昭看了眼玉堂,二人心领神会。那房间中的人必定是绿林中人,且行的也必然不是好事。否则何必听到动静吓成这样?自然,他们此时不会有任何动作。这颗石头子并不是问路,而是开路之用。待里面的人放松了警觉,他们好到院中探听究竟。
  半晌的无声,里面那个女人开了口。“一惊一诈的,哪儿来的人!?”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那会儿台上唱曲的那位。
  门被打开,出来一个中年的男子。只见他来到院儿中左右观看,“谁啊?!”像是依旧不相信没人。
  那女的不耐烦了,也跟出来将那中年男人揪了回去。“人呢?告诉你没有你还瞎咋呼什么!一会儿没人都被你招来了!”
  房门再次被关紧,白展二人借着这个空隙翻过墙头闪身到了窗下。门外有廊,正好将他们的身影隐在黑暗之处。
  灯光再一次点亮,那女人说道:“瞧你那点胆!”
  方才出来的男人回道:“你可别忘了,前院儿还住着两个带家伙的!”
  女人笑道:“得了吧!那两个才没工夫管我们的闲事。”
  男人疑惑,像是根本不知道这女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你怎么知道?”
  女人笑的更甚,声音邪得让你想吐。“你没见那会儿我使劲儿的去勾搭那个穿白衣服的吗?瞧那一脸铁青的模样,眼睛紧看着边上那小子的脸色,准是怕人家生气。那东厢共有四个屋子,他们俩偏住一间儿。若不是小情人出来幽会,老娘把脑袋剁下来给你当椅子坐!”
  那第三个人开了口,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无论你怎么品,这人都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涂叔放心,方才我来时到东厢看了一眼,那俩小子还真就搂在一块热乎着呢。”
  恐怕是那中年的男人还不信,那女的又说了一句:“你不用担心。早就在他们的被窝里撒了香,这会儿准是在床上快活着呢。”
  那男人长出了口气,“既然如此赶紧想办法处理撂倒的那两个。”
  “还想什么办法啊?值钱的留下,人一剁吧,扔到后山的深潭里。早晚成了王八蛤蟆的食儿,谁还能发现!这买卖又不是做了一天,问的都是废话。”话中的意思既毒辣又残忍,可这女人说的丝毫没有怯意。真就像杀死个人跟撵死一只蚂蚁一样。
  中男年人叹了口气,“若是平日自然好办。可那一老一少怀里可都揣着开封府的龙边信票,若是事发,你我有几个脑袋也赔不起啊!”
  “我呸!看你那点出息。开封府的怎么了?他们上三门的人不是一向瞧不起我们下五门的人吗?老娘今天就是要收拾收拾那些朝廷的鹰犬。”
  那个年轻的男人拦了那女人的话,“依我看,这两个人暂时不能杀。”
  “怎么?你们两个怕了?”女的声音很不屑。
  男人一笑,“怕?我林某人还从不知这怕字如何写法!我的意思是将这二人送到落水岭,交给大哥处置。他们三侠五义的人不是最讲义气吗?将来这俩人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也有你这么一说。既然如此就连夜将他们送出城,也免得夜长梦多再出是非。”说罢那女人朝那个中年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四海,这送人的活儿就你亲自去吧。”
  “哼!你们俩留这儿风流,让老子我一个人出去受累!”
  “别抱怨啦!等你回来老娘再让你快活快活不就得了!”
  窗外的二位把这些话听的闷真,真的几乎吐血!
  展昭张这么大也没从一个女人嘴里听过这么难听的话。若是说别人也罢了,偏她说的是自己和玉堂!加之听说他们抓了开封府的人,心里更是着急。又气又臊又急又恼,他几次将手握上巨阙都忍了下来。真想冲进去将那三个贼捅个透膛,但现在不行。
  展爷那边都气成了那样,白五爷又岂会好的了?听至一半的时候他这额头的青筋就暴起来了,但为了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是忍了又忍。别的都还好说,自己和猫儿的私事从这些臭贼的嘴里说出来,真叫一个晦气!要不是听说开封府的人被抓,这会儿白爷肯定已将那三人卸了脑袋。
  见那个叫涂四海的中年男人走出房间,二人互看了一眼。跟是一定要跟,关键是房间中那两个贼怎么办?难道就放了?他们本想分兵两路,可这会儿房间里传出了男女调笑的声音。
  二人都皱了眉,若闯进去见了这等下贱之人的勾当,那才真叫倒霉!既知他们一时半会儿离不开此地,那就先去救人。待回来再收拾这对狗男女恐也不晚。
  那个涂四海走的很是小心,边走边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可就他那两下子又怎么能发现后面跟踪的南侠和锦毛鼠?所以不多时,他就全无发觉的到了东院儿的柴房门口。打开房门之时他没再朝左右观看,径直走到墙角的柴草垛边,将柴草挪开。墙边露出了个入口,下面有个地窖。
  展昭和白玉堂分守在门的左右,看着里面的涂四海从入口下去。不一会儿像扔包袱一样的先扔上来一个人。也是这个人太过瘦小,否则以涂四海的本领还真难扔的这么轻巧。只听一声“咯”的一声,被摔上来的人差点背过气去。
  不用看人,光听声外面的俩人就知道是谁了。再看那人一身草叶子,被绑的跟个粽子似的,实在是好笑的让人忍不住捂嘴。五爷看着地上的人,心里边念叨着:四哥啊四哥。咱哥儿这快一年没见面儿了,怎么一见就这副德行!
  展昭见玉堂那嘴脸就知道心里肯定在起坏。因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人还没救得呢,有什么好笑的!可实则他也不是不想笑,就四哥这副模样换谁谁都得笑。
  不一会儿,涂四海先露了头,然后拽着另一个人出了地窖。这次好象费了不少劲,被拽上来的人可没有蒋平老实,虽然被捆的结实,却还是拱来拱去的不得消停。“折腾什么?再不老实老子要你的小命!”
  被拽来上的人哪里肯听这贼人的威胁,要不是嘴被堵着,怕早就破口大骂了。但现在他所能做的也无非就是气的直哼哼。
  既然人都出来了,也就没有等的必要了。展昭朝玉堂使个了眼色,然后先一步来到柴房里面。他伸手拍了拍涂四海的肩膀,然后轻声说道:“是店主家吧?”既然他叫四海,又住在四海客栈的后院儿,那他不是店主还能是何人?
  展昭这一拍当时就把涂四海的汗吓出来了,他放开手中的人猛的转身回头,瞧见展昭笑着看定自己,实在是诧异的很。“你……你不是和那个人……在……”
  话没等他说全,五爷便到了他身边。抬手一巴掌,顿时涂四海的嘴角就冒了血。“少说废话!你要是敢喊,爷爷就把你剁成肉泥,再扔到后山的深潭里喂王八!”
  听了这话涂四海立刻就明白了,方才在自己院儿中就是有人!可现在悔也完了,为保命他赶紧拱手。“二位大侠,小的可什么都没做。”
  五爷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指着地上的俩人,“这叫什么也没做?听说你们做这买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害死过多少条人命!”
  涂四海吓的赶紧跪倒在地,“大侠饶命!小的的确什么都没做过,历来杀人都是母蝎子动的手。小的不过是贪图钱财和女色,所以受了她的摆布。”
  母蝎子这号起的真恰当。可谁能相信这姓涂的说的鬼话。像他们这种人,见势不秒自己不敌,肯定都是装熊示弱,能逃得活命他们才不要脸面。五爷用剑鞘拍了拍涂四海的脸,“把人给我放开。”
  涂四海连忙将地上的二人解开绑绳,本以为能活一条狗命,谁知道俩人绳子一解,五爷的白虹便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道。这贼连声都没吭一下,就倒在地上死了个痛快。
  展昭皱了下眉,也没去管那死了的,赶紧上前将四哥扶起。“四哥,你没事儿吧?”
  四爷原是了药迷迷糊糊,但刚那一摔到是把他摔清醒了。倒霉的是地上正巧有个石头子咯了肋骨,这口气真就好悬没上来。方才光顾着捣气儿了,这会睁眼看到展昭,立刻精神头就来了。“展昭?我不是做梦吧?”
  五爷笑着晃到四哥面前,“你还没睡呢,做什么梦!”
  见到五弟,蒋平这才全醒过味儿来,“你们从大理回来了?你的伤……?”他看着展昭,见他一脸红光不像是带伤的样子。
  展昭一笑,“四哥放心,我的伤好了。这正是从大理回开封。”
  那边的那位也揉着眼睛走了过来,倒是年轻人,又中药又被捆的,活动活动胳膊腿就缓过来了。“展叔,五叔,怎么这么巧?”
  五爷瞪了他一眼,“小子,是不是你又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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