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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领袖是比利时人民不喜欢的,而反对党的领袖德克尔则在第一时间拜访了暂住在布鲁塞尔广场的唐宁,寻求某种承诺,这样对罢免掉罗日耶大有助力。
唐宁说:“我希望比利时和荷兰统一,行不?”
比利时说荷兰语的人居多,但布鲁塞尔是法语的天下,这位德克尔先生则是第一位敢在国会上用荷兰语演讲的议员,他苦笑道:“我也希望这样,我是荷兰文化的爱好者,但是这不现实,比利时好不容易才从荷兰王国独立出来,我们的工业比荷兰先进!”
唐宁:“哦?那算了,还是老样子嘛。我去一趟瑞士要经过这么多个国家,不胜其烦,欧洲所有宪政和共和的国家都联盟起来多好。你看,你们比利时单独立国力量太小,被法国一吓唬就把我的好朋友雨果先生驱逐了,真丢脸。”
德克尔抓住机会,说:“联盟可以啊,但组成一个国家就难了。是什么样的联盟?”
唐宁:“免关税,拆掉关卡。”
德克尔大乐:“我们的工业品销往荷兰的多,免关税太对我们的胃口了,就怕荷兰人不同意。”
唐宁想了想,说:“这么着,我让荷兰驻英大使去参观一下我的水晶造船厂,然后用在阿姆斯特丹建造一个同样水准的船坞为条件诱惑他们联盟。我们的造船技术能造万吨级以上的远洋巨轮,他们要是没眼光,那就算了,我对这个联盟也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
德克尔:“好主意,荷兰人最重视造船了,这么一来就有点谱了。您会在我们比利时弄点投资吗?我们工业基础好,又是联结英国跟欧陆的中枢,你看每次你到瑞士、德意志邦联都得经过比利时。
唐宁:“这个……还没想好,你要是能办成跟荷兰成立免关税联盟这件大事,我一定会考虑比利时的,这个放心,至少商品的物流中心是跑不掉的。”
他一边在布鲁塞尔等待德克尔的进展,一边在想,欧仁妮都跑到伦敦去了,茜茜会不会不高兴?要怎样才能消除公主大人的不满情绪呢?发明一个有趣的小东西?这个点子终于在皇家铸币局剧院欣赏法语歌剧的时候被他想到了——留声机。
好主意!既满足了比利时人的投资请求,又可以让小女公爵大人惊喜一番,唐宁仿佛已经见到了小茜茜喜翻了心的俏模样,不由得在嘴角露出微笑来。
说实在的,唐宁对歌剧并不感冒,可是也没有别的娱乐,只好姑且听之,今天运气还不错,有一个相当养眼的女演员,在演大仲马的儿子小仲马的名作《茶花女》。这部名作53年被改编成歌剧,在威尼斯首映,很快传到了布鲁塞尔。
唐宁盯着那女演员看,把她的一颦一笑、一唱一和都当成了茜茜,越看越喜欢,嘱咐助手兼贴身保镖去买一束花送给这位大美女演员,国色天香的茶花女。
唐宁送了花之后,什么话都没给助手交代,他已经看到了有很多给女主唱献花的花痴,自己只不过是众多花痴之一,并没有太大的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等场景切换时,助手回来说:“维奥莱塔小姐请您演出结束后到后台相见。”
这是维奥莱塔小姐的第二次演出,第一次成功使她名声大震,她甚至把艺名都改成了歌剧茶花女的女主角名字维奥莱塔,并且充满了自信和高傲,普通权贵完全不被她瞧在眼里,然而,这一次是“倾国倾城”的大资本家,剑桥伯爵大人。她都不禁心如鹿撞,演女主角果然给力,一下子招来了如许全球顶级权贵。最近法国皇帝向唐宁低头,并把有身孕的皇后都派出去当和事佬的事迹已经传遍了欧洲。这位伯爵大人居然光临了布鲁塞尔,太巧了。布鲁塞尔应该只是伯爵大人的小憩驿站,只要错过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维奥莱塔小姐放下了矜持,捉住这个能改变她一生的机遇。
演出还没有结束,唐宁就跑到后台去了,想瞅瞅是什么样子。听闻剑桥伯爵大驾光临的这场歌剧的作者杜普来亲自在入口处迎接,热情似火。他只是觉得有机会跟大资本家、大科学家认识是一种荣幸,至多以后唐宁会捧捧场,完全没想到一个改变他命运的机会也会降临到他头上。
杜普来是一个男高音,自51年之后已经不再亲自演出,转而教学,偶尔编曲,他的老巢其实是巴黎,但最近他来布鲁塞尔的时候应朋友的邀请,策划一场法国歌剧。
在比利时王国形成的过程中皇家铸币局剧院起了一个突出的作用。荷兰国王威廉二世因为怕丹尼尔?奥柏的歌剧《波地齐的哑女孩》的激进内容会导致骚乱因此禁止它在荷兰上演,结果这部歌剧在布鲁塞尔的皇家铸币局剧院上演。在1830年8月25日傍晚的演出众的确爆发了骚乱,这成为比利时革命的信号,最后导致了比利时的独立。此后20年里这个法国建筑师达梅斯么的建筑依然被作为比利时的第一歌剧院。这个机会不错,杜普来很用心地改写着现在很火爆的《茶花女》,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出。
杜普来和唐宁一直交谈,直到维奥莱塔小姐下来换场。
茶花女中的权贵大反派也不过是个小男爵而已,剑桥伯爵大人不仅是伯爵,还是土豪,维奥莱塔小心翼翼地向他施礼问安。
说实在的,唐宁觉得她正常说话的时候比唱女高音的时候声音更好听,真没办法,土豪就是土豪,再有钱有势也改变不了土性。
这位女高音在歌唱演员里极其罕见的漂亮,这也是杜普来策划的卖点,显然杜普来认为唐宁是为了追逐美丽的维奥莱塔而来,所以杜普来很知趣,简单介绍了一下维奥莱塔,自己就找借口撤下了。
唐宁一开口就尽显土豪本色:“除了歌剧,你还会唱别的歌吗?民歌什么的。”
维奥莱塔不明白唐宁的意思,只好顺着他的话说:“我会手摇风琴,这算民歌吗?”
唐宁的法语还没到听得懂手摇风琴的地步,只好含混过去,说:“有机会一定要听一听你的演奏,哦,你唱的很好,只是……我不会欣赏。”
多么坦诚的土豪啊,维奥莱塔感觉她跟伯爵大人的距离都拉近了不少,诚恳地说:“您可以请一个音乐教师,我觉得。”
唐宁:“哦,有道理,我看维奥莱塔小姐就像一个很好的老师,不如……”
可惜,维奥莱塔没明白唐宁的言外之意,摇头说:“我哪有资格当老师,杜普来老师才是真正的好老师……”刚说完,她明白过来,唐宁这是要接近她,而不是真正的需要老师,她顿时后悔得俏脸都红扑扑的。
还好,没等她尴尬多久,下一幕该登场了。
唐宁和维奥莱塔话别,维奥莱塔还没迈步离开,就听到剧组里的一个熟人冲进来喊了一嗓子:“着火了,大家快跑!”
大伙儿先是一愣,随即轰然而散,这个时候,气氛极其紧张,推搡踩踏尖叫不绝于耳,唐宁和维奥莱塔都被挤到一边去,这个时候谁还管你什么伯爵大人和女主角大人,自个儿逃命要紧。
舞台被深深地包围在剧院的最里面,是最危险之地,维奥莱塔的面上显现出了惊恐不安之色。唐宁握住了她的手,本能地保护弱女子。
深呼吸了三下之后,唐宁站到一个椅子上观察一下混乱的剧院,所有人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往外闯,一股烟熏味儿已经蔓延到了这个舞台处。
唐宁当即立断,对维奥莱塔说:“哪儿有水?”
维奥莱塔已经不能思考,没听明白他要找水干么,唐宁自己已经发现了一壶水,也随手拿起毛巾来,沾湿,递给维奥莱塔,说:“等下冲过去的时候用湿毛巾捂住鼻子,尽量伏低,明白了吗?”
面无人色的茶花女只能满满地答应。
由于现场太混乱,观众逃离的效率非常低,浓烟又影响了视线,落在后面的人都急得直哆嗦,更不用说落在最后面的唐宁和维奥莱塔。
难道就这么挂了?唐宁迅速开动脑子,想想身上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咦?粒子束枪啊,一千发的子弹,在墙上切出一个狗洞也不是难事!不过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切狗洞的最佳位置,别一千发子弹弄完了还没钻出去,那就真完了。
唐宁对剧院的地形不熟,就指望我们的女主角了,他向她询问:“哪里的墙壁跟外面是直接连通的?我可以在墙上打个洞,咱们从洞里钻出去。”
在唐宁再三要求她冷静下来的呼吁之下,维奥莱塔终于恢复了思维能力,当起带路党来。
两人猫着腰,捂着鼻,穿过重重迷雾,走进了黑暗中,维奥莱塔哭道:“我什么也看不见!找不到路了!”
唐宁摸出了穿越时的另一个设备zippo,远行的时候他都把这些好东西带上,以备不测,当然了,这也是他身上最后一件法宝了,不可能都带在身上。
这是zippo第一次派上用场,唐宁深感自己的明智,他用沉着的语气说:“别急,咱们肯定能逃出去,这个小东西能用十分钟呢。”
他们找到了一扇铁窗户,哈哈,这下更有把握了,说实在的,要射穿一堵墙还真没什么把握,铁窗嘛,分分钟的事。
跳弹可不是好玩儿的,唐宁拿来一张椅子挡在身前,叫维奥莱塔躲在身后,才稳稳地试探着用粒子束撞击铁窗,平均30发能射开一个切口,一共发射了120多发才切出一个可供人爬出去的狗洞。
这个窗户在内的时候不见高,可是在外面却有5、6米高,唐宁对姑娘说:“跳下去的时候要往前摔倒,这样可以减轻对足部的伤害,看我的示范。”
唐宁往下一跳,往前一翻,真的是一阵生疼,差点让他叫起来,不过还好忍住了,否则姑娘更不敢跳了。
姑娘像小马过河那故事里的小马一般,犹豫忐忑了老半天才闭上眼睁纵身一越,什么往前翻,全忘了,结果果真崴到了脚,哇哇大哭。
总算是死里逃生,唐宁先是给姑娘揉腿揉了半天,又把她抱在怀里怜惜安慰。
他们相识的时间实在太短了,这样亲密地接触真是消受不起,维奥莱特小姐羞愤不已,还好这黑灯瞎火的看不见人脸。
现场真乱,呼号奔走者众,唐宁不愿多呆,用他结实的肩膀把不能行走的维奥莱塔背回她的家。
73。第73章如芒在背
留声机的唱片的发展主要经历了两个阶段,最初的唱片只能灌录5分钟时间,因为工艺的问题,它需要比较快的转速才能保证音质,纹路比较粗,后被称为“粗纹唱片”,相应的,改进后的被称为“密纹唱片”,由于颜色的缘故,在中国被称为“黑胶唱片”,而它的英文俗称则是lp,代表longplaying,将灌录时间提高到30分钟。
声波,不外乎是一种震动,留声机的原理就是把原声的震动缩小成一个个小坑存储在唱片上,当播放的时候,就把小坑在唱针上的震动放大成原声。由于没有经过太多技术的中介,黑胶唱片的音质保存得非常完美,是最接近原声的一种技术,在cd唱片大行其道的年代,它仍然是发烧友们的最爱。
以前唐宁用三维打印机制造零件,组装过黑胶唱片机,虽然他并不是音乐的发烧友,可是他是黑胶唱片机的发烧友,说实在的,他用耳朵听不出cd机跟黑胶唱片机的音质区别,只能靠仪器来分辨高下,像维奥莱特小姐这样的职业歌唱家也许能分辨吧。
留声机并不是生活必须品,制造的理念就不同,得有讲究,讲究的是品味,得有设计和文化在里面。
唐宁给唱片设计的是以黑色主的密纹,中间则缀以红色,这种经典的配色叫“红与黑”,后来就连公司的名字都叫“红与黑留声机公司”。
所有精巧复杂的声学、电学与机械构造都俺藏在四四方方的扁平立方体之内,用棕红色的木纹作外壳,像是红与黑交融之后的混血产物,与黑胶唱片和谐得像一个妈生出来的,半透的醋酸纤维轻盈地扮演上盖的角色,像性感女子的蕾丝裙子。
还有比这个更好的给心爱的姑娘的礼物吗?
比时利不愧是联结英伦三岛和欧陆的中心地带,物流相当发达,工程师和工人也都很出色,在布鲁塞尔设立一家制造留声机的工厂并不糟心。
正当唐宁沉迷于规划留声机和实验室和工厂时,发生了一件事。原来,维奥莱塔小姐死里逃生之后接受了布鲁塞尔报纸的采访,透露了皇家铸币局剧院大火灾发生当晚剑桥伯爵正好在她身边并英勇果断带她逃生的过程,引发了八卦媒体们的竞相追逐报导。这是典型的才子佳人的故事,或者说是英雄与美人的故事。
更离奇的是维奥莱塔小姐居然说当时唐宁用随身携带的手枪击断铁窗的栅栏,开了几十枪,什么枪能连发几十枪?现在流行的左轮枪至多就六颗弹,也有八颗的左轮枪,但超过十发的手枪都没人听过,更何况几十发呢?
维奥莱塔小姐拍着丰满的胸脯保证她是听到了几十发枪声,这要是换了别人,可能认为她无论如何都是吹牛,不过对象是唐宁的话,又大不相同,也许大发明家自己发明了装弹量这么牛叉的武器吧。后来还有人表示伯爵大人正在跟瑞士sig公司联合建造兵工厂,自制武器显然是可能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样的手枪可以装入几十发子弹,最有想象力的枪械工程师都无法想象。
八卦的飓风越刮越猛,有些不负责的报纸居然绘声绘色地描述一些路人“亲眼目睹”英雄与美人亲密在一起的场景,什么接吻啦,拥抱啦,牵手啦。当唐宁看到这样的报导进入了比利时主流报纸时,只能祈祷不幸被他亲手杀死的上帝保佑这样的八卦不要传到巴伐利亚去。然而,他亲手创建的全球电报网络很可能使他的愿望成空。
历史上的电报机只是少数电报公司和大公司的专利,但由于唐宁引入了打字机,使普通人收发电报成为很简单的事,所以现在的电报机使用起来就像电话网络一样,不同的是打字机能很轻松地发送字母信息,所以电报的“交换中心”能接收文字信息,而不再是电话一直采用的数字地址。像唐宁的地址,就是uklondondowning,在发报之前打上这个地址就能传递到唐宁的地址去,国内电报可以省去uk,城内电报可以省去london。交换中心的接线员妹子会把电报中转给唐宁的电报机,信息不是实时的,很像后世人们发短信。当用户去旅行时,申请“漫游”,则原地址不变,每次收到电报会转到用户指定的新的帐号,如现在唐宁在布鲁塞尔就是bebrusselsdowning,每换一个城域就得重置一次漫游城市。
茜茜公主给唐宁发“短信”:我妈妈和姐姐回来了。
唐宁则回复她家的地址bkmunichludovika,第三个是卢多维卡,这台电报机是茜茜公主的妈妈卢多维卡公主申请的。唐宁回复的信息是“我应该去慕尼黑了,不过等我处理完一些事,再等两个月左右。”
茜茜公主:“布鲁塞尔有值得你留恋的东西,是吗?”
哎呀,语气不善啊,大势不妙。唐宁想了一会儿,回答:“我要在布鲁塞尔建一家很有趣的工厂,也会是很赚钱的工厂,到时候让你们家成为第二大股东,亲爱的,再耐心等一等呗。”
茜茜公主:“什么工厂?”
唐宁:“保密。”
茜茜:“哼!”
唐宁看看这个回复,哈哈一笑,好甜蜜的感觉。
这个工厂可不能随便对待,要把艺术进行到底,这可是土豪伯爵跟女公爵大人的定情信物啊。唐宁准备把这工厂建成一个很大很大的正圆形,外围用玻璃包住,而地板则铺设成密纹的模样,美其名曰:黑胶唱片大厦。生产、办公与销售一体,黑胶唱片大厦必将扬名天下。
电讯报很配合比利时反对党领袖德克尔推动的内阁不信任案,在合适的时候报导了剑桥伯爵大人在布鲁塞尔买下大片土地建造神秘工厂的新闻,重大的利好消息使得舆论普遍倾向于推倒原内阁,罗日耶这个独立革命的领袖终于迎来了他执政以来的最大挫折,假如德克尔能在日后执政取得很大成就的话,罗日耶就更难受了。
投资与否就能影响比利时的内阁存续,真的是倾国倾城的大工业家。拿破仑三世终于找到了同病相怜的难友。
雨果跟法兰西皇后的谈判有什么进展?唐宁好奇地发电报询问,一问之下,才发现雨果提出了一个三世绝不可能接受的条件,要三世退位为总统,恢复法国的共和制,总统任期可以延长为四年,与美国总统一样。登基了的皇帝怎么可能主动退位呢?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一旦三世这么做,那他就不是总统的问题了,哪里还有威信当元首?
所以,谈判僵持在那里没有进展了。
皇后随后在温莎产科医院发生难产,以剖腹产的方式产下了一个男婴,路易给儿子起了这个名字:拿破仑?欧仁?路易?波拿巴。要把拿破仑的神话当幌子继续下去。根据英国媒体的报道,要是没有温莎产科医院先进的医术,法兰西皇后将处于十分危险的境地,看来她选择到伦敦来分娩真是明智的决定。
一个诞生在伦敦的法兰西王子,唉,叫法兰西人民怎么说怎么想呢?恐怕无法让法兰西人民高兴起来。
在克里米亚的战场上,战争持续升级,俄、法、英的部队都有大量的伤亡,这个时候,温莎微生物研究所的青霉素开始量产,与英军后勤部门达成医疗协议,英军将军医部门承包给温莎军医院。
这对温莎医院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实验机会”。温莎医院量产的抗细菌药只有青霉素,但实验室里出来的可不止这一种。这些药当中有很多的副作用只有通过实验才能确定的,唐宁再聪明也不可能把所有的药的副作用都记得分毫不差,就算能记住,也得对它实验来验证。有些药有耳毒性,有些有肾毒性,还有的神经肌肉阻滞作用,都需要大量的人体实验,就算是青霉素这个攻击人体不可能有的细胞壁,号称对人体的副作用最小的药,也有很高的过敏概率,发生率最高可达5%~10%,就连皮试都有可能出人命。在战场上做人体实验是最人道的,因为不用药就会死,与其白死,不如当小白鼠,死得有点作用。
战争中最可怕的不是中弹身亡,这个在克里米亚战争中反而不是最大头,而是卫生状况极差的环境,伤口的细菌感染致死才是最大的敌人,病毒往往以细菌为宿主,在没有细菌感染之前它们不是主角,无时不刻不在空气中弥漫的细菌才是罪魁,所以抗细菌药的救命威力在英军中掀起了一股狂潮,温莎军医院接手医务之后,与南丁格尔女士联手改善野战医院的卫生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