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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六郎,你回来了。”
身后传来一个女人问声,童氏和大郎回头去看,六郎则是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第〇三三章 试探()
说话正是李翠红曾经雇过伙计袁莉,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肩上扛着锄头,手里还提了一个篮子,应是刚从地里回来,见童氏和大郎都直愣愣看着自己,那个满脸血瘤小女孩,是挣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
袁莉一时脸有点发热,还是大方向几人问好:“二太夫人好,林大老爷好,六小姐好。”
见六郎没有要搭话意思,童氏替他说话:“袁姑娘别见怪,我家六郎性子冷清,不喜多言。”
袁莉摇头:“二太夫人,是小女莽撞,不怪林六郎。”
转而又对着六郎背说道:“林六郎,往后你不用再躲着我,以前是我执拗,这几个月来,我已想通,姻缘之事强求不得,况我爹娘年事已高,又只有我一女,我娘病每况愈下,袁莉立誓,此生不会离开爹娘,只招赘,不出嫁。六郎才貌皆佳,是袁莉不自量力。”
说完行礼,然后越过几人,越走越远,一直到看不到身影,林芳也没见袁莉回头。
大郎这才想起,去年自己还想着替六郎打听这个袁莉,看是否能成就婚事,后来六郎走急,这事就给忘了,他没想到这姑娘是这等刚强性子,不过听袁莉话中之意,似乎俩人已经沟通过。
听话听音,童氏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袁莉话里意思。童氏对于六郎,虽然比不上和大郎亲厚,却也怜惜他过得不易。这乡村里,六郎算得上是才貌双全,正常像他这般年纪男子,孩子已是满地跑,有甚至已有两三个子女,而他亲事,仍无踪影。
见六郎一直盯着袁莉离开方向,童氏和大郎都看得出,他对袁莉,也不是无意。俩人不再继续先前话题,一边一个,裹着六郎往大郎家里去。
“六哥,你回来了。”
问候完这句话,林翠娥已泣不成声,抱着六郎腰,头埋进六郎怀里,肩膀一抽一抽。六郎摸着小妹头发,满脸怜惜,任她哭个痛,旁人谁也没有上去劝,小女孩憋得太久了,需要发泄。
夸过林武林霞那蛇扭鸡挠似大字,看过林娟已初见摸样绣品,并给以肯定,检查过林文林孟功课,给前者以鼓励,后者以敲打之后,安慰了林翠娥一番,以要商量她六哥婚事为由支开她,童氏才仔细询问六郎和袁莉之间过往,林芳做为大人眼里不懂事小屁孩,堂而皇之参加了这场家庭会议。
听完六郎述说,童氏倒是对袁莉产生了几分好感,这女孩子勇敢大方,又敢作敢当,摸样也算上等,而且孝心可嘉,和六郎完全般配,若是以往,童氏会直接替俩人牵线搭桥,但袁莉刚才已说了,只招赘,不出嫁,这一点可就难办了,自家又不是穷过不去,没有让孩子入赘改姓道理。
六郎已经二十一岁,替六郎惋惜之余,童氏也为六郎着急,想起袁莉说过,她娘亲重病身,就问六郎:“你可知那姑娘家住何处。”
六郎愣住:“二婶,你这是?”
“唉,你别多想,”童氏安抚六郎:“我只是去看看那姑娘娘亲病,顺带询问一下她家长辈意思,有一分希望,二婶我也要把它变成五分。”
把童氏带到袁莉家门口,六郎转身离开。待童氏进门后,从不远处拐角走出来,六郎神情复杂盯着那已关上矮小院门,直到门上铁锁链不再晃悠,才慢慢离开。
来开门袁莉,见是童氏,很是惊讶,不过仍是落落大方请童氏进门,并没有因为感觉意外而失礼,童氏暗暗点头。
院子很小,靠院墙,种了几畦菜,另一侧盖有鸡窝,鸡窝前用网子围了一小块地方,里面有几只母鸡。有三间主屋,高矮相当于卖给大郎院子里耳房。进了屋,袁莉让着童氏坐下,给童氏泡了茶,茶不算太好,是袁莉再挤晒得菊花茶,但也看得出晒时用了心,泡开菊花,如同盛开菊,不失菊花清香。童氏说明来意,给袁莉娘亲元氏认真把过脉,仔细询问了病史和生活习惯,童氏心里松了一口气。
元氏病看似凶险,其实也不然,她曾经生养过五个孩子,只有袁莉一个活了下来。那时她一心只为帮着丈夫扩展家业,没有好生调养身子,年轻时不觉如何,随着年龄增长,身子亏损逐渐显露出来,年龄越大,症状越发厉害,现是浑身疼痛,连凉水都沾不得,晚上睡不安稳,满打满算,一天也就只能睡一两个时辰。一直都有吃药,童氏看了一下家里已抓好药,都是贵重药材,不过也只是起镇痛安神作用,喝时间长了,便有了耐药力,这药对她已是无多大用处。
沉吟片刻,童氏对满含期待袁莉道:“你即我家媳妇饭馆里做过事,必是听说过我医术,你娘这病,也不是完全不可治,你若是信得过我,我给你娘开个方子,暂且吃一段时间,如有效果,我再调整方子,这病急不得,需慢慢调理。”
听得娘亲病可治,袁莉心中大喜,她可是听人说过,童氏专治妇科疾病,有很多人家只认准童氏,尤其是那些富贵人家,由于内宅复杂,所发病症古怪多样,只要经过童氏调理,多会好转。娘亲这病也是常见病症,童氏说可治,十之**是有希望。
谢过童氏,袁莉又开始发愁,这几年给娘亲治病,家里银钱已是不多,否则也不会卖掉铺子宅院,和那十多亩地,童氏说娘亲这病要慢慢调理,照以往经验来看,所需银子肯定不少,家里实已经拿不出多银两,这可如何是好。
“呵呵,是不是发愁没钱,你娘病会拖延?”
没想到自己想什么,童氏一眼看得出,袁莉感觉不好意思,也没遮掩,点头承认。
童氏很是欣赏袁莉,实言道:“不用太过发愁,有钱,有有钱治法,无钱,有无钱治法,并非贵重药就一定对病症有效,你娘这病,吃一般便宜药,只要调理得当,也有事半功倍之效。”
“谢二太夫人。”
袁莉真是大喜过望,重重给童氏行了大礼。一直都不言声元氏,眼中也闪过一丝神采,她原以为自己只是挨日子等死,听得童氏话,心中酸楚,心中也存了几分希望。
说完元氏病,童氏对袁莉正色道:“你我非亲非故,以往也无甚交集,你是个聪明孩子,我如此突兀上门,必是为六郎之事而来。六郎已给我透过底细,他对你也是有意,只是他性子冷淡,不知该如何回应你,才一直躲避。你今日所说,只招赘,不出嫁,可是毫无回寰余地?”
袁莉对六郎说那番话,并没和爹娘商量过,此时元氏大急:“莉儿,这位太夫人说可是真,不可呀,娘亲病已是耽搁了你婚事,以家里这般条件,哪会有好儿郎肯上门,若只为娘这无用之人,招个不和,女儿日子过得辛苦,你让爹娘如何安心,不可呀。”
说着话,元氏痛哭失声。
“袁夫人先别急,”童氏先袁莉开口劝道:“我也是为此事而来,你家女儿是个好孩子,若真如夫人所说,确实可惜。可是真要舍下爹娘出嫁,恐你家女儿也不肯,我倒有个想法,女婿入你家门,但不改姓,所生子女也跟从女婿家姓,小两口共同赡养岳父岳母,你看可好。”
“这。”元氏止住哭,满脸迟疑,哪会有这种好事,即使不改姓,只要入了女家门,外人眼里看来,就是入赘,谁会肯。
“要不这样,”见元氏迟疑,童氏退而求其次:“袁夫人,让她小两口另起院落,接你二位一起去住,这样你女儿不用离开你,也可近身孝,女婿也不用被人误会入赘,你看可好?”
元氏没想到顷刻之间,童氏就想好了主意,可还是迟疑:“好倒是好,可谁家女婿愿意娶媳妇还带着岳父岳母。”
“这个袁夫人不用操心,我自会办成,还保你女婿绝对孝顺。”童氏开颜。
说了这半天,元氏才反应过来,童氏这是变相摸底加提亲,心里有些不高兴,可人家刚才又是给她诊脉,又是开药方,还仔细分说了病理,要是马上翻脸话,显得自家不通情理,便推说此事还得和丈夫商量,转移话题。
确定了袁家不是非要女婿改姓,童氏不再多呆,回来和六郎商量着该怎样上门提亲。
女儿样貌姣好,曾有多少人家上门提亲,女儿不忍丢下自己,提出条件,要带着父母出嫁,渐渐地便无人问津。元氏觉得自己形同废人,还要连累女儿跟着耽误婚事,今日虽也怪女儿自作主张招赘,却也不忍苛责,等丈夫袁田明回来后,老两口一起询问袁莉,到底怎么回事,并细细打听了林六郎,觉得六郎本身也算是女儿良配,又担心六郎父母,不会愿意六郎如童氏所说那样做。
第〇三四章 锻炼()
没有让袁莉父母担心太久,也不出童氏所料,六郎很成了自由身。
林伯嗣听六郎说看中一家女子,想上门提亲,很是严厉训斥了六郎一通,说什么男女私相授受,不合乎情理,有伤风化,此等女子配不上进林家门,六郎也很是让他失望,可是考虑到六郎年龄已大,能完婚好,但是,此等女子他不想见,让六郎自己看着办就好,给了六郎三十两银子,就把六郎赶了出来,做为娘亲,董氏连留恋话都没有。
乡村,一般人家,聘礼有个十两都算是大方,二十两完全可以把婚礼一切置办下来,如今林伯嗣给了三十两,算是法外开恩了,不但能把媳妇娶回来,买几间土坯房还绰绰有余。
就这样被爹娘赶出家门,六郎脸色都没变,这已经是很好结果了,按他原来设想,爹娘会像赶大哥一样,分文不给,净身出门。这次他外做工,回来可是整整交给爹爹五十两银子,爹爹能给他三十两,真算是很大方了。
摸摸怀里一对金戒指,六郎庆幸,还好,他还没来得及把戒指掏出,这是药商付了工钱之后,另外赏给他,原本想让爹娘把这戒指当作聘礼给袁莉,刚才若是真拿出,怕是有去无回。
拎着包袱去了后院,童氏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怎么,被赶出来了?”
六郎行礼:“是,二婶,六郎婚事,还要二婶费心。”
“行了,早就知道会这样,你那个爹,又要面子又怕麻烦,你那个娘,完全没有脑子,万事都听你爹,真不知他们心是怎么长。”
见六郎面色不自,童氏打住话头,问六郎:“里正可场?”
六郎摇头,童氏沉吟:“这样不行,不明不白被长辈赶出,传扬出去,于名声不好,将来子女要是想有大前途,也是障碍,你先呆着,我这就去里正家一趟,那小子小时候偷了我药材,我还没跟他算账呢。”
和二郎对看一眼,六郎没吭声。小时候偷药材,您老人家现才想起和人家算账,摆明了里正有不少把柄你手里,要论腹黑,六郎自认没几个能比得上二婶。小时候里正,和大郎可是形影不离,一胖一瘦两个调皮鬼,没少被童氏教训,就是现,已经当爷爷里正,见了童氏,还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不用操心里正会如何记载自己被赶出门,不用担心爹爹会里正跟前说什么,六郎进了二婶给大哥留屋子,躺下休息。小时候,六郎每来祖父祖母这里小住,都是和大哥挤一处。昨日才回家来,今日又奔波了一天,六郎觉得非常疲累。
爹爹近年越发孤僻,除了去地里,平时根本就不出门,不和任何外人打交道,必需生活用品,也是把钱给娘亲,让娘亲扭着小脚去镇上购置,要花多少钱,早就算好,不会多给一文钱。这几年,大哥和自己交给爹爹银子,除去日常花销,少说还有近千两,六郎想不通,爹爹留着这么多死钱干什么,买地置铺子,以钱生钱,岂不多?
第二日,童氏要替六郎准备聘礼,家有长辈,再怎么也没有孩子自己操办道理。六郎谢过二婶好意,不过请求,替他操办可以,但是银子得自己出,去年给二婶盖旅舍,后来药商家打家具时,零零碎碎得赏钱,也有几十两,两下里加起来,要买个大宅子是不用想,过个小门小户日子,勉强还是够了。
童氏也不强求,六郎手艺好,人又不笨,看袁莉也是个勤,两人要是心往一处使,过上好日子是早晚事。
计划中房舍动工之前,由童氏搭桥,六郎和袁莉亲事定了下来,说好,等房舍盖好,童氏给六郎结了工钱之后,再给两人好好操办婚事。和去年一样,所有房舍,都以六郎为主,由他组织人手,童氏只出钱就行,这就相当于把工程承包给了六郎。
“五哥,不要走,和芳儿玩。”
听到妹妹甜甜糯糯声音,林武打算往院外溜走小脚丫,堪堪停住,皱起小眉头纠结。妹妹这段时间好缠人,老是磨着自己和她玩,可是自己真很想出去玩,又不能带她,要是让娘亲知道了,非要打屁股不可,可是自己又舍不得妹妹伤心,这可怎么办。
“五哥,不要出去玩,芳儿和你玩。”
不容林武再纠结,林芳已经迈着小短腿,歪歪扭扭来到跟前,拉起他手往回拽。
林武无奈,慢慢腾腾由着林芳拉着走,嘴里嘟囔:“唉,好吧,你真好烦呢。妹妹,你是不是故意看着五哥,怎么我一要出去,你就让我陪你玩,你这么小,能和你玩什么。”
“咯咯咯。”
我就是看着你,我就是故意,哈哈,谁让你是我选中对象呢,你要是不家,被一群女人围着宠着,我哪有机会锻炼身体,可是,我不会告诉你,哈哈。
学会走路林芳很烦恼,家里人各个宠着她,怕她摔着磕着,渴着饿着,身边一刻也没离开过人,让她享受幸福同时,又觉得自由受到了限制,因为这些人很少让她走路,即使她挣扎也无用,就连爹娘都总是哄她,说是她身子不好,活动多了,会累着。林芳泪奔,爹娘啊,你们可知道,这样下去,女儿又会变成废人一个。
你们不让我活动,我自己想办法,想来想去,林芳瞄上了好动林武。
李翠莲娘家住了一段时间,她婆婆林淑珍,也就是大郎亲姑姑,亲自上门一切错误都推到周小锁身上,给她自己老两口也派了很多不是,目就是让李翠莲跟着她回去,家里离不开李翠莲,似乎李翠莲就是她一家救命菩萨,李翠莲不回去,她一家就没了活路。
身为长辈,林淑珍头都低到这份上了,李翠莲如果再执拗,实是说不过去,再说,她也不能一辈子赖娘家吧,爹娘声声嘱咐中,李翠莲跟着婆婆回去了。回去后不久,她时不时来哄着林霞去她家住一阵子,林芳想着,她大概是想过继林霞。
林霞不,林武没了玩伴,下人陪他玩,又都让着他,一点意思都没有,这小家伙就想着偷偷溜出去,自己玩。于是,林芳就跟他玩起猫捉老鼠游戏,只要他一往院门口溜,林芳就出声叫住,然后从丫头或刘妈身上挣扎着下地,过去把他拽回来。林武好动,一刻都不停,林芳就跟他屁股后面跑,稍微活动一下,就主动休息,免得那些人又来隆p》 她这是慢慢麻痹别人,让人家以为她很乖,对她放松看管,好是不要盯着她,她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今生要想活自,前提是要有个好身体。
“妹妹,你何时长大,你这么小,一点都不好玩。”林武自己院子里来回跑,一会儿就跑得满头汗,刘妈给他擦着汗,他还不忘埋怨林芳。
刘妈好笑:“五少爷,六小姐要是长五少爷这么大时,五少爷也会长大,就像二少爷总比五少爷大一样,五少爷也会总比六小姐大,六小姐再长,也总比五少爷小,六小姐永远不会和五少爷一样大。”
“哈哈哈,五哥大,芳儿小,芳儿再大,芳儿小。”
林武明显被刘妈这个大那个大绕晕了,林芳坏心眼又加几句,这下,林武彻底迷糊了,气恼嘟起嘴,不理人。
“五哥,解绳。”
第〇三五章 结绳()
林芳可不想把林武惹炸毛了,赶紧转移话题,别看这小子平时挺好玩,要是惹急了他犯起拗来,也是够人受,软硬不吃,你就是拿他喜欢吃东西哄他,都没用。
刘妈使个眼色,小丫头跑到李翠梅房间,从线布篮里,拿了一块线疙瘩连着线疙瘩东西过来,林武立马来了精神,坐椅子上,聚精会神开始解,没有一丝不耐,哪里看得出,这是个好动孩子。
说起来林芳也觉很不好意思,这块东西,已经不是第一个失败品。
铺子里存货已不多,大郎和贵成再不舍,也不得不出外进货,这次走比较远,是出去拉以往老客户,换句话说,就是和以往自己东家抢货源,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不会有结果,就是成功了,要想运回来,也得费些时间。
剩下存货,料子都不算好,李翠梅也不着急,做了几件成衣摆到铺子里,都是比较简单样式,胜手工精细。她手头上正做着一件,是打算绣上较繁复花样,看看能否拉开差价,能拉开多大差价,再慢慢多添一些花样,也好改变铺子简单销售模式。
林芳见娘亲摆了一大堆各色线球,想起前世毛衣,也想搀和,娘亲线布篮里,找到一团比较粗绳子,大概是用来纳鞋底子,又找了两根娘亲用来挑线铁钎子,自己捣鼓着织毛衣。
可惜呀,只有理想,没有实践,那结果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好端端线绳,变成林武手里正解线疙瘩,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动手织过,也没看别人织过,别说实践了,理论都没有。何况,她只是一个刚学会走路而且还走不稳小娃娃,小手自然也还不太灵活,做起事来,是会错上加错。
李翠梅只以为女儿喜欢玩线球,还专门给她编了一个彩色线绳球,任她搞成什么样子。
小林武手巧,令家里所有人佩服,不管林芳线疙瘩乱成什么样子,就连刘妈都摇着头说扔了算了,林武还是不肯放弃,而且还很喜欢玩解绳游戏。开始时比较花时间,解多了,渐渐变得得心应手,现完全可以说是练速度。
看着林武小手上下翻飞,没用多大功夫,那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已经解开大半,林芳很是郁闷,五哥,你这不是打击人吗,我能编出这么个东西容易吗,你有必要解比我编还吗。
“好了,妹妹,已解开,哈哈,五哥我厉害吧。”
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