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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妹妹,已解开,哈哈,五哥我厉害吧。”
林武那洋洋得意小脸,让林芳很有上去掐一把冲动,可惜自己个子不够高,闷闷不乐接过已经恢复成线球彩绳,林芳迈着小短腿,歪歪扭扭走出五哥屋子,去找娘亲要钎子,心里憋着一股劲,我就不信编不出像样东西,哼。
挑线用钎子两头太尖,怕伤着女儿,每次林芳拿来玩,李翠梅都试图用别东西换下钎子,比如布娃娃,李翠梅给宝贝女儿做了一堆布娃娃,比外面铺子里卖好多了,可是女儿就是相中钎子了,不到一刻,那钎子又回到她手上,李翠梅自己也要用,不可能把钎子藏起来。无奈,让二郎给林芳另外打制了两根钎子,两头特意磨得很钝,减小危险系数,就这样,李翠梅还是不放心,只准女儿她眼皮子底下玩钎子,不准拿开。
“刘妈,线绳脏了,洗洗。”
彩色线绳经过自己几天蹂躏,刚才又被林武小爪子一番伺弄,早失了原本颜色,脏兮兮看着不舒服。这点小事,随便交给哪个丫头就行,可是林芳知道,只要是自己事,哪怕再小,刘妈都要亲力亲为,即便她交给了小丫头,终还会回到刘妈手中,不如直接交给刘妈算了,省得折腾。
刘妈一把抱起林芳,哄她:“六小姐,你看,这线绳已起毛,且已有断线,老奴重给六小姐编些,这个暂且不用,可好。”
“嗯。”
林芳也没矫情,确如刘妈所说,线绳已经毛毛茬茬,不好看不说,自己编毛衣大业也会受阻碍,因为,有了毛茬,编起来不顺溜。
把林芳抱进林武隔壁耳房,这是刘妈自己单独屋子,翻出平时用彩线,选了几样颜色鲜艳,一头固定小梳妆桌挂钩上,两只手一拉一扯,很就变细线为细绳,再用编辫子方法,细绳变粗绳,不一会儿,比林芳拳头大一点一团线绳就好了。
看着刘妈动作,林芳惊呆了,这一拉一扯,不是编链绳吗?林芳记得,小时候爸妈教过自己,就当是玩游戏,可是自己没有耐心,编了几次没编成,不是结了疙瘩,就是不小心把已编好扯散,脾气一上来,不玩了。心脏病忌生气,疼爱女儿爸妈自然是顺着林芳,从那以后,林芳再没编过链绳。
这链绳一环扣一环,看似复杂,其实只要找准关键,扯住线头一拉,立马就能把它拆散,和织毛衣是一个道理,这下林芳给自己找到事干了,缠着刘妈要学编链绳,她想着,学会了编链绳,借鉴链绳环环相扣道理,自己总能找到编织毛衣方法。
说实话,林芳手真不巧,就算有刘妈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手把手教,已经好几天了,她还没有编成哪怕一小段链绳,心中不由苦笑。前世她手脚就不灵活,应该说,极不协调,很平路,没有任何障碍,她走着走着都会无顾摔跤,医生诊断她为小脑发育迟缓。
重生了,以前毛病,依然跟随着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林芳还是感谢送自己来这个世界神灵或是鬼怪,起嘛,这一世自己毛病轻了许多,前世自己,两岁半才开始学走路,四岁了走路还歪歪扭扭,现自己也是走路歪歪扭扭,不过,才一岁半。
“六小姐,歇会儿吧,若是手酸,吃饭该拿不住勺了。”
“刘妈,疼。”
刘妈不提,林芳还不觉得,这下子才感觉小手很疼,顿时皱起小眉头,把个刘妈心疼,抓起她小手,轻轻揉着,不时吹几口气,心里感叹,这个六小姐太过懂事,小小年纪,就非要自己吃饭,小小手,拿不稳饭勺,三口倒有两口半吃不到嘴里,又不肯让人帮忙,一餐饭要用几倍时间。她哪里知道,林芳就是知道自己手脚不协调,才着意早锻炼,不想再当废柴。
李翠梅成衣卖也很好,一般样式不到一两银子,绣了简单花样贵一些,价钱从二两到五两不等,复杂些要十两以上,贵二十两。因为绣花很费时间,二十两一件衣服,李翠梅只接定做活,且一个月只接一件。
用林芳话来说,李翠梅这只是试水,若是衣服卖得好,再买人回来,熟手直接干活,生手训练出来,大批量生产,李翠梅做为当家主母,犯不着所有衣服都亲手缝制。
林大郎出外撬别人墙角,他没想到是,他回来之前,有人来到他家,撬他墙角,要撬走,还是他林大郎本人。
第〇三六章 强住()
林文林孟从学堂出来,林孟一路上都很兴奋,蹦蹦跳跳不停地说着话,今日他文章得了个优,这是前所未有事,乐得他嘴巴就没合上过。林文也替他高兴,不过没有他这么忘形,间或接他一两句话,仍是一脸温文尔雅。齐彪一如既往,挂着一张面无表情酷脸,走林文右侧,和以往不同是,身后多了一个小跟班,那小跟班也就七八岁年纪,一脸稚气。
“大少爷,二少爷,家里来了不速之客,周渔先一步回去,大少爷二少爷也点回家去。”
三人一路悠闲走着,周渔急急从后面赶超过去,身后还跟了几个人,都是看渔场雇工,跑到后面是周渔小儿子周三晓,被林孟一把捞住,问是怎么回事。
周三晓这段时间来回传话,倒不似刚来时那般木讷,嘴皮子利索了许多,很就把事情交代了个清楚。
今早林文林孟上学走之后,像往日一样,大家各行其事,有条不紊进行着每日里该做事,忽然呼啦啦冲进来二十几个人,其中有四个男子抬着一顶轿子,落轿后,从轿子里出来一个十五六岁左右女子,声言要拜见姐姐。这个女子是谁,刘妈没有见过,做为潘氏曾经贴身丫鬟,到后来贴身妈妈,这种阵仗刘妈却是不止一次见过,这分明是来挑衅。不用言明也猜得出,挑衅就是自家大夫人。
这种事,李翠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以往也有人找上门来,说是林大郎红粉知己,不过,像今次这般嚣张,倒是头一次见,心里犹自不耐烦,只让刘妈把这些人打发了,自己面都没露,不是惧怕那些人,实是心冷。
却没想那女子软硬不吃,还指责李翠梅不尊重长辈,她可是代长辈来看望侄孙,李翠梅这样面都不见就赶她出门,实是大不孝。从她话里话外,刘妈听出,这个就是潘氏曾经提过,高老头孙女,一心想嫁给大郎高玲珑。
林大郎祖父和那高老头是多年好友,两家算是世交,有这一层关系,刘妈做为下人,不敢私自做主,进屋请示李翠梅。
即是高老头孙女,按两家关系,高玲珑应该称呼李翠梅嫂嫂,她却进门就口称要拜见姐姐,自认为已心如止水李翠梅,这会儿非常生气,对刘妈道:“你问她,她即说是高老太爷孙女,可有证明她身份凭证,我等又不曾见过她,怎能随便就认下她来。”
高玲珑多次纠缠林大郎,林大郎多番拒绝,后实无奈,便声明,家里长辈不容有第二个女子进林家门,她才无奈罢手,听从家里给她安排婚事。
前阵子,高玲珑偶尔听祖父祖母说起,林大郎已分家另过,她便想着,既已分家,那做事就不用受家里长辈辖制,高玲珑派人打探过确切消息,凭着一时意气,带着平时伺候她人就来了,满以为来了就可做得林大郎偏房,说不定林大郎会嫌弃原配丑陋,休弃不要,自己可就是大郎正房妻子,没想到李翠梅会来这一出,她又不是什么名门贵胄,出门还带着名刺那等玩意,哪里来什么凭证。
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高玲珑言道,先让她住下,等大郎回来,自会证明她身份。
笑话,让她住下,哪还会有清净日子可过,小姑娘当别人都跟她一样傻,刘妈自是不应,让她去镇上旅馆住,她却不肯,说是你家西侧主屋空着,她即是客,就该住主屋。连这等主家私事都知道一清二楚,刘妈心内闪过凌厉,看来自家主人待下人太过宽厚,竟然有下人敢向外人透露主人内宅私事,这事过后,一定要劝过大夫人,立下严厉家规。
贵成搬出去后,李翠梅打算把院子隔成几个小院,大郎说先不必费这个神,院子后面人家,今冬要搬往盛城,大郎已跟那家说好,等那家走后,便买下那家院子,到时前后院打通,再好生修葺,所以院子还是原样没动,只要进了大门,转过照壁,院里情景一目了然,高玲珑话一出,跟着她家丁和丫鬟,不用再费心寻找,便直往西侧屋而去。高玲珑这是要强住。
院里下人,除了周婆子和刘妈,剩下都是小孩子,而高玲珑带来人,不止人数比院里人多,年龄也大些,小也有十五六岁,家丁又都是强壮男子,眼看着要吃亏,周三晓撒腿就跑到渔场搬救兵。
几人边说边速跑着,说到这里,林文止住周三晓,让他去工地那里去找六郎,房舍正施工,干活人自然不少,大部分都是六郎本村人,应该会有很多人来帮忙。
进得院子,林文林孟倒吸一口气,周渔和那几个雇工,手里各拿着棍棒之类东西和对方家丁对峙着,周婆子女儿周二晓,领着家里小丫头全部出动,守西侧屋门口,双方互相较劲,明显自家已处下风。
那个应该是高玲珑女子,嘴里说着:“姐姐,你这是何必呢,大郎做为生意之人,怎会安于现状,反正姐姐也不喜出门应酬,就让妹妹我代为其劳,我和姐姐一内一外,辅助大郎,岂不两全其美。”
李翠梅坐于屋门前,手里抱着林芳,一脸冷然。刘妈和周婆子紧守其侧,林翠娥和林娟立于李翠梅身后,小小林武,提着一根小鞭子,没有一点畏惧之色,站于娘亲身边,怒视高玲珑。林芳眼里没有小娃娃应有害怕惊慌,也没有哭闹,而是满眼气愤,乍眼一看,倒似一个成年人,脸上血瘤,红发紫,比往日是恐怖几分。
示意跟班去帮小丫头忙,林文林孟速站于李翠梅两侧。
“放开我家小姐。”
高玲珑说正兴起,突然一双手扼住她喉咙,连惊叫都来不及,她便没了声音,身边下人出声喝斥,却没人敢动手解救,那个扼住他们小姐黑脸少年,满脸杀意,那嗜血眼神,他们没有吓得直接晕过去,已算是胆大。
六郎带着人到院子门口时,才想起,大嫂不认得高玲珑,可他认得呀,祖父还曾带大哥和他高家住了一阵,虽说已过去十年,两人都已从孩子变成大人,不过难免自己不会被高玲珑或她下人认出,要是那样,岂不坏了大嫂事。给同伴解释过原因,自己留院门口急得团团转。
门外一下子冲进几十个人,形势立即扭转,那些家丁和丫头,把已然吓晕过去高玲珑塞进轿子,抬起轿子慌慌忙忙逃窜出去,被一路追赶,直逃出良平镇很远,才得以停下歇息。
紧接着,刘妈盘问是谁泄露了家里情况,得到结果却让人很是无奈。周二晓承认是她说,说有个人给了她一碗红烧肉,只是问家里情况,没让她杀人防火,也没让她打家劫舍,她便说了。
周二晓长五大三粗,没什么心眼,胃口奇大,只要你给她吃东西,什么活她都给你干,你问什么,凡是她知道,不懂隐瞒,一五一十全给你说个详细,你就是想教她撒谎,她都不干,还会说你是坏人,整个人就是一脑残。平日里大家觉得她好玩,逗一逗也就罢了,今日出了这么大事,看来不能再由着她,必须得让她长记性。
“打二十大板,罚两天不得吃饭。记住,往后谁要再犯,只会重。”
从来没有惩罚过下人,李翠梅虽心有不忍,想到今日凶险,还是挥手让刘妈带下去执刑。
“夫人,可否容小子单独和夫人说句话。”
齐彪刚才出手,其实是整个事件扭转关键,所谓擒贼先擒王,李翠梅对这个孩子心智很是佩服,依言摒退下人,只留林芳身边,等待齐彪下文。
第〇三七章 改观()
“夫人,请恕我直言,不管夫人以前如何,这也不是小子该过问,齐彪只有一句肺腑之言。以目前夫人家境况,注定过不得平静如水日子,你越是不去理会外事,外事越是会找上门来,反而使自己处于被动。换言之,夫人已是三个孩子母亲,夫人不为自己,也为孩子考虑,夫人一味躲于后宅,孩子却是还小。”
一个十一岁小孩子,说出话如大人一般,李翠梅心中一凛,对着齐彪就是一礼,道:“齐少爷,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不凡见识,我这里谢过,是我过于执拗了。”
齐彪偏身躲过,深揖一礼,道:“恕齐彪冒昧。”
说完看了一眼林芳,转身离去。就这一眼,让一直注意着他林芳满心震惊,那满眼沧桑与无奈,与齐彪小小年纪,实不符。
当晚,高玲珑强行入住事,传入李家,第二天一早,李青云带人骑马直冲盛城,比高玲珑还早到高家,进门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大闹,扬言,要是再发生如昨天之事,他不介意利用一下将军之父优势,搞垮高家全部生意,令高家无家可归,再也无力做出这等欺人太甚之事。
一通吼叫,高老头被骂得莫名其妙,不过他也不敢乱来,李青云两口子是有名护短,惹急了他,真会干出让自家无处容身事。别看李青云外表粗放,内里极为心细,做事绝不会无放矢,既然来闹,绝对是抓住了把柄,自家一个处理不好,必后患无穷。
心中不知有何罪,还得忙不迭给李青云赔罪,高老头那叫个窝火。李青云也不理会他,带着人又一阵风离去,留言,好有结果,他没有耐心等待。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高老头差点没气背过气去。待得满心惊惧高玲珑归来,不容她诉说自己委屈与不甘,祖父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苛骂,责令她安于闺房不得外出,并令人时刻看守,找媒人去已商议好婚事刘家,提早迎娶。
刘家疑惑,除非发生不得已大事,看好婚期,不是能随便改动,高家做为女方,主动提出要他们提前迎娶,这其中必有原委,多方打听下来,刘家气愤,既已和刘家定亲,高玲珑还做出这等抢人夫君之事,这是置他们刘家于何地,便让媒人传话,退亲。高老头哪里肯,刘家要是退了婚,一时之间上哪里去找合适之人,李青云又逼得紧,高老头忙不迭给刘家说好话,一再保证会把孙女调教好,嫁妆加倍。
见甩不脱,又有丰盛嫁妆,刘家退而求其次,高玲珑要进刘家门可以,不过不是以正妻身份,而是妾,她能做出那等伤风败俗之事,已无资格做刘家当家主母。高老头虽不愿,却也无法,高玲珑所为之事,遮掩不过去,就是不进刘家门,要想嫁给别家为妻,恐也不能,无奈只得答应。
经过高玲珑大闹之事,李翠梅反省,自己一直都太过沉寂,才令得肖小欺上门来,责人改换门庭,大门内侧加盖两间门房,买了两个粗壮婆子,轮流看门守户,不得稍加懈怠。
这下可苦了林武,那俩婆子眼睛好似探照灯一样,他要想偷偷溜出去玩,根本没机会,不得不老老实实呆家里,练习娘亲布置大字,陪着妹妹玩耍。
一改以往万事都由刘妈传话习惯,李翠梅有时也自己亲自去前柜,接见那些对成衣有要求客人。她本就博学多才,谈吐高雅,慢慢,外貌上缺陷,倒被人忽视,久而久之,真结交了几个谈得来好友,心绪也渐渐放开,精神面貌大为改观,脸上多了笑容,看刘妈暗暗流泪,这才是出嫁前三小姐。
大郎归来时,立时感觉出妻子不同,这是他乐于见到,却也纳罕,自己只是离开了三个月而已,妻子怎生会有如此大变化,问妻子,妻子但笑不语,无奈,大郎只得细问刘妈,知道高玲珑大闹事后,大郎心中气愤,高玲珑已经出嫁,大郎不好找上门去理论,不过,因抢了高老头货源,心中存有对高老头愧疚,也消失无踪。
“爹爹,好不好看。”
经过不懈奋斗,林芳已能熟练结出链绳,还学着刘妈样子,用编辫子方法,把链绳变粗为线绳,编了整整一线布篮,仍然没有刘妈编好看,不过,留待她接下来研究毛衣织法,已是绰绰有余,这会儿拿出一个线绳团大郎跟前显摆。
“好看,真好看,爹爹宝贝女儿真是手巧,和你娘亲一样手巧。”
大郎对于自己离家三月,小小女儿还能和自己如此亲热,一点不认生,感到万分欣喜,女儿还真是一个小人精,记性不是一般好,让他觉得怎么宠都不够。
这次大郎带回货不多,不过此行收获也算不小,签了一批货源,待得明年春暖之时,只管下去收货就是。
逗女儿玩了一会儿,大郎对妻子道:“翠梅,此次进了些丝绸,你挑可心留着,若是觉得都好,都留着就是。”
“真?我正愁成衣花样简单,全是棉布,已是没有意,想着再添置些别布料,既有丝绸,可算解决我一件心头大事。”
说完李翠梅兴冲冲出去看货,弄得大郎直愣神。以往妻子根本就不关心这些,都是自己上赶着给妻子讲,求着妻子看,就这,妻子兴致还是不高,即便有言语对答,倒有几分似虚言应付自己,这下妻子猛地有了大变化,自己反而一时适应不来,心中高兴之余,怎觉自己好似被冷落了般。
“爹爹,芳儿也要去看看,爹爹,芳儿也要去看看。”
林芳见爹爹走神,搂着爹爹脖子,冲着爹爹耳朵使劲叫唤,大有你不走,我就把你耳朵吵聋为止架势。成批丝绸,她还没见过呢。
“好好,爹爹这就带芳儿去看。”
哇,好漂亮呀,林芳虽然不懂得丝绸好坏,看着那一卷卷整齐码着绸缎,还是被闪花了眼,这比电视上看直观多了,各色丝绸反射着不同光泽,给人一种富丽豪华感觉。
“娘,这个好看。”
林芳喜好浅色衣服,尤其是白色,可是自重生以来,自己穿衣服大多是红色,这下终于有表达意思能力,还能亲自接触料子,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扯起一角月白色绸缎,自己身上比划。
谁知娘亲立时反对:“不好,白色太过素净,于生长不利,还是这个好。”指着一匹红色绸缎。
“不要,这个好看。”林芳就不明白了,只是颜色不同而已,白色怎么就会对生长不利,所以前所未有犯起拗来,扯着月白色绸缎不撒手。
“好了好了,两种都好看,一样给芳儿做一身。”妻子和女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