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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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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五三章 伤情() 
出租区完工后,童氏给六郎结算了工钱,六郎还清了欠童氏院钱,还小赚一笔,和袁莉婚礼办还算风光。成亲后,六郎经营木匠铺,袁莉还跟着李翠红学做菜,现负责林氏翠记家常菜馆老店,李翠红则全心经营镇中心开连锁二店,吉乐镇连锁三店由大丫经营,二丫悟性不如大丫好,平日只是打打下手,李翠莲提出要厨师现炒菜现卖时,李翠红便派二丫过去,也算是给她一个单独操持锻炼机会。

    三个饭馆厨师班子,都像林芳书上看那样,烧火专攻烧火,洗菜专门洗菜,还有切菜,配菜,摆菜,炒菜,传菜,都是各学一样,各方人手配合起来,便可做出美味佳肴,若是单独分开,则一事无成。

    当然,不是林芳自己给李翠红提出建议,包括前面所提卖餐,都是变成慧圆老和尚主意。李翠红现对慧圆佩服是五体投地,老和尚倒是一点都不脸红,就是,很烦,他不想让人家以为他是饭食和尚,不时有人来找他请教菜式,他想清净。

    李翠红和袁莉都是爽性子,问清原委后,是气愤,李翠莲是李翠梅义妹,袁莉气归气,却不好说什么,李翠红则骂道:“真真是忘了本,她不想想,若不是三姐当年放她自由,哪里有她今日开铺子做主,竟为了小儿义气,做出此等事来。”

    李翠梅脸色凝重:“唉,若不是我今日驳回她请求,她可能也不至于失了心智。”

    “她又有何请求,莫不是还未放弃要制衣熟手?”

    “不是要制衣熟手,是要针织手。”

    “什么?”

    李翠红和袁莉同时惊呼。

    经过这几年林芳不懈努力,她心目中毛衣终于问世,不过,现只能暂且称为线衣,因为她只用了棉线,还没接触到毛线。去年春天,当她拿着织七歪八扭,她不说,根本看不出是衣服东西,给娘亲看时,李翠梅简直呆了,家里所有人都一直认为,林芳只是好玩,把线绳当作玩具,没想到,线绳竟能变成衣服,仔细看时,竟是别有一番韵味。

    花了一天时间,李翠梅和女儿一起,研究针织方法,再用五天时间,一件整齐小孩上衣制成,类似后世蝙蝠衫,套林芳身上,极为好看。由此及彼,她给丈夫和儿子每人织了一件外袍,大郎长俊美,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林文和林武初时还觉着怪异,见爹爹每日乐哈哈穿着外炫耀,而所见之人,眼里都是羡慕,争相来问,哪里有卖,哥俩这才大方穿出去上学,引来路人和同学围观。

    渐渐问人越来越多,李翠梅觉着,针织衫若是拿来卖,必会大火。

    着郭四娘另外招选人手,只要己方看中,对方愿意,全部签身契,然后,再做培训。

    别看林芳研究针织花费两年多,人家学起来可就了,聪明,片刻即会,就是那笨,一两天之内,也差不多可以掌握,所以,这针织衫坊,几天后便开工。但有一点,针织毕竟不同于制衣,要织好一件衣服,不是一时半刻成得了,就大郎那件外袍,李翠梅差不多用了一个月时间,每日累得肩背酸痛,她用还是粗线,若是线再细点,时间久,李翠梅决定,只接定制,不卖成衣,价钱是一般衣服几倍,甚至几十倍。

    这一年多来,针织衫坊订单源源不断,外地甚至外省都有,就连远京城大嫂郭佳怡,也写信替人来定制。

    针织看似费神,其实也简单,有心人只要找到藏起来线头,慢慢拆开,详加研究,很容易就能模仿出来。所以很,别地方也慢慢出现了针织衫坊,有些有钱人家小姐丫环,也会了这针织方法,不过,这对翠记针织坊倒无多大影响,毕竟针织是慢工出细活行当,翠记针织纺不可能接得了所有生意。

    所有翠记制衣坊出品成衣,都会衣角或袖口内,用双面绣法,绣上“翠记制衣纺”几个字,就好似林芳前世品牌标签,不过,前世标签极易冒牌,而这个这个标签却难以模仿,因为这双面绣法不是言传身教,再好悟性,也不是说会就会,久而久之,翠记制衣坊便打出了名气。

    翠记针织衫也使用同样方法,衣角或袖口内,用双面绣法,绣上“翠记针织纺”,慢慢,翠记针织衫和翠记精品成衣互为衬托,相互渗透,两个坊生意均越来越好。

    李翠莲见这针织衫生意极赚钱,便也想插一脚,她想着,反正到处都有仿制品,也不差她这一家,可她不想自己费神研究织法,就连请教一下别人都觉没必要,直接来找李翠梅要人。

    如此三番五次,不知休止,李翠梅渐觉厌烦,毫不犹豫,干脆拒绝,李翠莲窝着一肚子火,无处发作,刚好林芳回来,跟娘亲撒娇耍嘴皮子,才会发生后来事。

    李翠红还待要骂,外面小勤家禀报:“大夫人,二丫回来了,是否让她进去。”

    “嗯,进来吧。”

    “是,大夫人。”

    李翠红迷惑:“三姐,这会儿是店里正忙时候,你怎让二丫回转。”

    “翠红,稍安勿躁,待我问完二丫,便给你解惑。”

    三姐向来做事有分寸,李翠红安静下来,和袁莉一起,静等李翠梅处事。

    二丫一进门,屋里人均倒吸一口气。两眼血红,脚步漂浮,走路左歪右扭,比林芳都还不稳,眼见着一口气就可吹到,这哪里还是往日虽不算聪明,却处事稳重二丫。

    “哎哟二丫,你怎如此模样,来坐下。”李翠红和二丫相处时日较多,本身又是个爽之人,见二丫这样,赶紧上前扶住,把二丫往旁边凳子上拉。

    “且等一下,”李翠梅阻止:“二丫,先回答二夫人,你怎会如此模样,你是去做菜,而非做贼,为何似几日未睡。”

    “是,大夫人,”二丫强撑着并未坐下,声音喑哑:“五姨夫人买了两人,让奴婢教他两人做菜,日夜不息,奴婢已两日两夜未合眼。”

    “什么,这个翠莲也是,做菜而已,哪里需要如此着急,若是人累坏了,出事怎办,真真是,唉,大嫂先让二丫坐下可好,这孩子眼见着就要晕了。”

    二丫不肯坐,而是向李翠红敛身一礼:“二夫人恕罪,奴婢此时若是坐下,便会睡着,二丫还有事禀报。”这一礼,二丫险些栽倒,吓得李翠红一把扶住,不敢再多言。

    李翠梅发话:“有何事,一并道来,翠红,稍安勿躁。”

    “是,大夫人。这两日来,五姨夫人不止要奴婢教那两人做菜,还要奴婢写出菜谱,奴婢不识字,五姨夫人让奴婢口诉,五姨夫人亲自记录。”

    李翠红张了张嘴,看看二丫,还是忍住。

    “然后怎样?”李翠梅口气已是冰冷。

    二丫陡然一个激灵,答道:“奴婢讲,并未见过菜谱,二夫人平日里做菜,全凭经验,至于如何配菜,也非一成不变,手边有何材料,信手用来。五姨夫人不信,言道,你家二夫人我知,她一人如此,难道店中师傅全部如此?”

    “你如何回答。”李翠梅口气稍缓。

    “奴婢讲,店中师傅是否也是如此,奴婢不知,奴婢愚钝,至今为止,奴婢只学会有数几样菜式,味道如何,五姨夫人也全见识过。”

    味道如何,场几人也全见识过,能入口而已,不难吃,也不是很好吃,一般般。

    “可还有?”李翠梅语气已然平静。

    “有,五姨夫人怒道,李翠红太过歹毒,误我。”

    二丫说完,给李翠红跪下,奴仆胆敢说出主人名讳,乃是大逆。

    李翠梅站起,过来欲扶起二丫,可是,刚一碰到,二丫即刻倒地。李翠红从刚才二丫话中惊醒,她这些年跟着童氏,也学了一些粗浅医理,上前给二丫把脉,摇头叹道:“无碍,只是累极昏睡。”

    二丫一睡就是两天,李翠莲那里,买厨师,只是匆忙中听过二丫讲述,并未实际操作,两人虽也不算炒菜生手,可炒出菜,味道不但不对,也不如二丫炒出好吃,客人不满,纷纷去了林氏翠记家常菜馆。李翠红心里气李翠莲无礼,这两日无精打采,每日送去方莲饭馆饭菜,也无心下单,方莲饭馆唱起了空城计。

    李翠莲情急,去找李翠红,老店二店都没看见,问店里人手,各个都说不知东家去向。

    二郎也镇上开了铁匠铺,不为赚钱,只为能接到多不一样订单。待李翠莲进入铁匠铺,就见李翠红当着众多客人面,二郎怀里哭昏天黑地,而二郎,铁塔一样刚硬汉子,却是满脸柔情,好似怕弄坏了娇弱娃娃般,轻轻拍哄着娇小妻子。一见李翠莲,二郎立马瞪大牛眼,满是凶光,李翠莲吓得倒退几步,扭头就跑,从此未敢再登门。

第〇五四章 娇缠() 
林芳那日睡到掌灯时分才醒,睁眼就看见林武坐自己床沿上,就着蜡烛光,小手上下翻飞,不知编织什么。

    “五哥,是否给芳儿编制玩具?”

    “妹妹醒了,看,五哥给妹妹编小竹篮,可是喜欢?”

    “哇,好漂亮,五哥手真巧,芳儿喜欢。”

    好小巧竹篮,只有林武自己拳头大,篮子边沿还有半圆形圆环,整个一圈看来,状似花环。

    “呵呵,还有盖子未编,若是盖上,杏核放进,便颠簸不出。”林武边说边用手比划着盖上篮子盖。

    “太好了,五哥真好。”

    听着妹妹甜甜糯糯夸奖,林武小脸却耷拉下来,叹气道:“五哥不好,五哥今日未护住妹妹。爹爹讲,当时五哥离妹妹近,若是及时阻挡,妹妹绝不会扭伤,是五哥反应太过迟钝。”

    林芳安慰:“五哥,今日之事,不能怪你,谁能想到,她会伤人。”

    “娘还讲,”林武摇头,“五哥头脑不够冷静,许是五哥那几句话,才使得她恼羞成怒,伤及妹妹。爹爹讲,妹妹自然要帮,场合也需看清,要讲究方法。”

    林芳这才意识到,应该先是自己话刺激了李翠莲,只是自己年龄小,爹娘觉得情有可原,才并未提及,那么,其实自己受伤,也算是咎由自取,一定要记得这个教训,往后与人对峙时,也要看清场合,讲究方法。

    想清楚关节,林芳开解林武,并想办法转移他注意力,省得他总是自责:“五哥和芳儿还小,想不周全,情有可原,五哥若是心里仍觉过意不去,芳儿便罚五哥陪芳儿玩,芳儿今日还未抛杏核,五哥陪我。”

    “妹妹稍等,篮盖即刻便好。”

    “不要,我现就要玩。”林芳撒娇,心想,不能等,若是他又开始自责,怎办。

    “好,五哥这就拿来。”林武无奈,妹妹脾性极好,不似别家小姐娇纵,不过,若是撒起娇来,却也缠人。从林芳床头柜抽屉里,拿出四颗磨得溜滑杏核,两人床上开始玩。

    这种抛杏核玩法,是林芳前世小时候玩过,可以两人玩,也可以多人玩。杏核两面涂上红蓝两色,玩之前,提前讲好,哪种颜色朝上才算分数,总共玩几轮。

    玩时,所有杏核都抓一只手里,抛起一颗杏核同时,把手里剩下杏核全撒地上,然后接住抛起那颗杏核。再抛起手上那颗杏核,同时捡起地上算分数杏核,然后,再接住抛起那颗杏核,一次捡一颗算一分,一次捡两颗算十分,一次捡三颗算百分,依此类推。

    抛,撒,捡,接,往复循环,自始至终,都只能用同一只手,若是另一只手帮忙,就算违规。若是抓错,或未抓住该抓,或碰到不该抓那个,或者手上那颗杏核没接住,或该抓没抓稳,便轮到下一人。几轮下来,看谁得分数多,算谁赢。

    杏核玩法可有多种,比如,还可以把手里杏核全部抛起,手背朝上接住,再把接住杏核抛起,用手速空中抓握,看能接住几颗抓住几颗,谁握得多谁赢。还可以几种玩法编个程序,增大难度。

    杏核多少,要看人手大小,少三颗,当然,杏核越少,说明玩人越小,以林芳现小手,只能玩四颗杏核。她之所以想起玩这个,就是想锻炼自己手灵活性,还有手眼协调。

    和林武玩抛杏核,林芳觉得,根本就是把自己送给林武虐,林武可以坐原地,不动窝玩到林芳忍不住捣乱。轮到林芳时,得不了几分,却要东奔西跑,因为,杏核总是被她手忙脚乱,弄得满地乱窜,而她为了锻炼身体,又不准人帮忙捡。

    两人正玩得开心,李翠梅带人送饭进来,笑道:“芳儿,武儿,已是晚间,费眼睛,要想玩,白日还怕没时间,先吃饭。武儿,今日你妹妹从山上带回五彩豆腐,你再陪妹妹吃点。”

    “是,娘亲。”

    把杏核收进小篮子,又把小篮子放进床头柜抽屉,林武坐回床沿,钎儿线儿已床上小桌摆好饭菜。

    “呀,五彩豆腐,真是好看,嗯,好香,肯定好吃。”吸吸鼻子,林武满眼光彩。

    “呵呵,确实好吃,武儿可多吃点。”李翠梅好笑又心疼,对于女儿被撞,小儿子太过自责,晚饭时桌上就有五彩豆腐,他却是视而不见,没吃几口便口称已饱,一直陪着熟睡芳儿,此时应是心结已解,才放得开来。

    吃完饭,李翠梅抚着女儿小肚子,帮贪吃小馋猫消食,轻声言道:“芳儿切记,自家脚小,奔逃过慢,若对方不善,先行离对方远些,量躲对方伤害不及处。”

    “是,娘亲,芳儿谨记,笨鸟先飞嘛。”

    “笨鸟先飞?呵呵,也可如此说,我家宝贝真是聪慧。”

    不就是说了个四字成语,这也叫聪慧?林芳暗吐舌头,自己还是占了年纪小便宜。

    “芳儿,白日里你还有个错处,可知?”李翠梅引导。

    错处?林芳歪着小脑瓜,想了半天没想出来,老实承认:“芳儿愚钝,请娘亲明示。”

    李翠梅道:“你不该提及五姨跟着娘亲学习之事,你四姨五姨,均是跟着娘一块儿学习,这是没错,就是你小舅,也是娘从小教导,你话,若是你四姨和小舅听了,无任何不妥,你五姨则不然,她听来,你这话便是暗示她出身低微。”

    林芳恍然大悟:“哦,娘亲,您意思是,她眼里,我这是揭她短处,故而她恼羞成怒,才会故意伤及芳儿。”

    “嗯,孺子可教。”李翠梅欣慰。

    “是,娘亲,芳儿往后一定注意言行场合。”情绪有些低靡。

    摸摸女儿一头卷发,李翠梅语气温和:“我家芳儿是聪慧,一语中,娘亲欣喜。”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娘,芳儿想学功夫,芳儿不怕吃苦。”老话重提。

    “唉——”李翠梅为女儿遗憾,“芳儿,你爹爹不肯教你,非是怕你吃苦,爹娘都知芳儿不怕苦,是你先天条件受限,底盘不稳,一个不好,反会伤及自身。想要自保,方法极多,比如,你二祖母教你所认药材,即可防身。”

    林芳仍不放弃,辩道:“可是,二祖母所教之法,必要机缘巧合才行,若是手边刚好无药,或药已用完,岂非坐以待毙?二哥不喜练武,爹爹尚要他每日习练,以作强身,芳儿先天不足,习练强身总可。”

    林武也替妹妹着急,家人不可能随时都妹妹身边,若是妹妹自己有防身本领,起码能暂时自保,拖延时间,便提议:“娘,三姐不喜练武,二祖母教她五禽戏,每日习练,足可强身。”

    “好,”李翠梅妥协:“娘给你们爹爹讲讲,暂且教芳儿五禽戏试试。”她虽不习武,却也知道,五禽戏也需底盘稳固,只是女儿已求多次,不忍女儿再失望,想着和丈夫商量一下,看可有适合女儿习练方法。

    “吧唧。”脸上被女儿亲了一口,李翠梅心软成一团。

    “娘,嘿嘿,还有一事。”典型得寸进尺。

    宠溺地捏捏女儿鼻子,李翠梅笑道:“还有何事,若是其他习练之事,娘绝不会答应。”

    林芳摇头:“不是,娘,即使有其他习练要求,女儿怎会现提出,那岂不是贪得无厌。”

    林武好笑:“哈哈哈,娘,妹妹真是狡猾,已是贪得无厌,还要巧辩三分。”

    “娘,”林芳赶紧接话,“女儿是想,若是羊毛纺成线绳,织成紧身衣服裤袜,冬日穿内里,岂不既轻便又暖和,且不显累赘。”

    “哦?这个娘倒没想过,是个好主意,待娘亲和你二祖母商量商量,你二祖母每年卖羊毛,应有积攒,纺成羊线,先织一件试试。”

    成功转移了娘亲注意力,林芳朝林武做鬼脸,林武则是嘴唇紧抿,肩膀抖动,满眼笑意。

第〇五五章 林缘() 
经林芳三番五次痴缠,大郎到底还是担心女儿身体,教她一套五禽戏。

    于是,每日清晨,院里草地上,都可见到,林芳七歪八扭,动作怪异,守候旁丫环,不时惊呼,那是林芳又一次站不稳摔倒地。依然是不准旁人帮忙,林芳摔倒后自己爬起,接着练。做完一套动作,林芳需花费多于别人几倍时间,且浑身脏乱,狼狈不堪。

    每每此时,李翠梅和大郎都会全心守候旁。李翠梅虽全程鼓励,心中却是揪疼痛。大郎名为即时指点,实为不放心,毕竟女儿过于脚小,底盘不稳,极易受伤。等一切停当,女儿安然无恙,两口子才开始一日生计。

    “六姐,缘儿来找你玩耍,六姐你干什么?”

    一听这声音,林芳就觉头大,贵成女儿林缘,比林芳小一岁,家人都称呼她七小姐。这小姑娘,不是一般闹腾,只要她,林芳耳朵便不得清净。她娘今年春天开始给她缠脚,好好脚丫,偏偏要强迫停止生长,小姑娘疼是哭天喊地,董盼羽也是心狠,平日里娇惯女儿,恨不得摘下月亮星星给她玩,可这缠脚之事,却是非常坚持,任凭女儿如何哭求,丈夫如何说情,愣是不心软。

    招呼着丫环扶林缘坐下,林芳埋怨:“七妹,脚痛还乱跑,也不怕伤着。”

    不说还好,一提起脚痛,原本笑嘻嘻林缘,愁眉苦脸:“无事可做,脚加疼。”说着,小嘴还煞有介事抽口气,似乎疼痛难忍,弄得林芳也跟着心里一紧。

    唉,人家好生生脚要缠小,自家娘亲倒是没强迫自己缠脚,可脚偏偏长不大,林芳心里叹着,搁下手里正练大字笔,示意纤儿收拾走笔墨,自己到屏风后,换下练字时专门穿衣服,因为她动作不太协调,管已是非常小心,每次练字,衣服上多少都会沾些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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