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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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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切莫性急,卡起直咳。”

    “咳咳咳。”

    身后,张铁栓无故自咳,对面李翠兰则无奈摇头。

    “哈哈,美食我自不会放过,且先将珍珠拿与老和尚看。”慧圆又恢复高深状。

    张铁栓将小碗端出,慧圆只速扫视一眼,便将珍珠迅速装入随身布囊。

    林芳大急:“喂,老和尚,抢小儿玩物,非君子所为。”

    李翠梅呵斥:“芳儿,不得无礼。”

    “阿弥陀佛,六小姐,此珍珠状不同常,老和尚且研磨几日,必会归还。”

    以林芳对慧圆熟悉,老和尚何时是玩笑,何时是认真,她一般都会分**不离十,见老和尚确郑重其事,便也点头答应。

    李音薇好奇,央求张铁栓剖开自己所玩河蚌,内里竟也有张铁栓拇指般大小一颗珍珠,通体黑色,慧圆见多识广,仔细嘱咐李音薇,此珍珠贵重,不是无奈之时,千万莫要外露,以防招来杀身之祸,李音薇谨记。

    剩下河蚌,内里也有珍珠,不过都细小平常,留给李翠兰,待串起,或带于腕处,或挂于脖间,装饰且养身。

    午间主食吃馓子,做馓子极费功夫,清早起来,李翠兰便开始准备,现已午时,才一切停当,准备炸食。多年下来,张铁栓已跟媳妇配合默契,不仅自己已会做,火候也掌握极好。

    馓子其形颇像扭绳或髻发型,细如面条。将面粉放入盆内,面粉内加入水,同时放芝麻和精盐拌匀,和成面团,反复揉几次,饧小半时辰左右。先将面团搓成桂圆粗条盘入盆内,停半时辰后,再搓成手指粗条盘入盆内,后搓成笔杆粗条,每盘一层,洒一次食油,每道工序后,停半时辰再做下一道工序。炸时将面条绕手上约6圈,先用两手拉开成人手约一掌长,再用炸馓子筷子抻开约一掌半长,随即下锅炸,用筷子摆动,待馓子呈黄色捞出即成。

    馓子又脆又香,慧圆如往日般,与林芳抢吃,两人吃嘴脸油亮,李音薇初时看目瞪口呆,李翠梅笑喊一句,若再不吃,连渣都不剩,李音薇这才回神,加入抢吃阵营,其他三人哈哈大笑。

    接下来几天,慧圆竟李翠兰家住了下来,每日里领着林芳跟李音薇两个,满山遍野疯玩,李音薇也忘了来此初衷,不再提学习务农之事,每日里只思玩。

    李翠梅放心不下家中丈夫与儿子,还有一堆大小事情,住满十日,与大姐商量着第二日归家,慧圆相约同行,李音薇执意留下。

    当晚,林芳做了一个奇怪梦,梦中,丈夫爷爷,八十岁高龄老人,面对自己遗像,喃喃自语。

第〇七三章 梦境() 
“林芳,爷爷对不起你,要不是爷爷执意要你当孙媳,也不会害得你惨死,如今,那不肖东西,还有那个恶毒女人,双双变成植物人,真是报应啊。还有你婆婆,她只有这一个儿子,到处求医问药,没有结果,实无路可求,跪求佛祖,却被佛祖收走魂魄,整日里不动不言,状似痴傻。”

    老人似乎脱力,坐到椅子上,林芳这才看清,相比林芳世时,老人已形同槁骷,以前从不认老人,如今双手扶着拐杖,气喘不休。

    过了片刻。老人接着讲:“丢人呀,两个不要脸东西,被人发现时,竟是一丝未挂,周家脸都让他俩丢了。警方介入调查,我才知道,那个不肖东西,只是为了得到那百分之二十股份,才娶你回家。林芳,是爷爷对不起你,你本是芊芊仙子,不染世俗,是爷爷私心,看中你聪慧,贪心想你做个知己。曾有一次,我私下里跟助手感叹,若是你能入我周家,分你两成股份我都乐意,这话不知怎么被那不肖东西知道,当真去追求你。”

    老人突然用拐杖奋力敲打地板,语气悲愤:“报应啊,报应啊,为了我一时之兴,竟害得你丢失性命,丑闻被揭,周家股票大跌,所有资产,就剩你名下这座豪宅,还有那一屋藏书。要不是收拾你遗物,看到你日记,爷爷还不知道,你竟是被他母子害死。林芳,傻孩子,你让爷爷如何是好呀。”

    “芳儿,芳儿,醒醒,芳儿,醒醒。”

    娘亲一声声呼唤。林芳从梦中惊醒,依然抽噎着,泪流满面。

    “芳儿,可是做了噩梦?”

    “娘,呜呜呜呜。”

    “芳儿,梦境说出便不灵了,美梦还罢,若是噩梦,芳儿讲给娘听,便不会实现。”

    哭声中。林芳渐渐清醒,这梦如何能说给娘听,于是扯着哭音道:“娘。芳儿梦见,爹爹和娘亲嫌弃芳儿丑陋,不要芳儿,哥哥也不喜欢芳儿,芳儿伤心。”

    “呵呵。傻孩子,”李翠梅松口气:“爹娘和哥哥疼爱芳儿总嫌不够,哪里会不要芳儿。”

    此时外面天已渐亮,已是睡不着,林芳跟着娘亲起身,就见伙房灯亮。林芳过去看,见大姨和大姨父双双忙活,大姨烧火。大姨父锅里翻炒。

    “嗯,好香,今早吃炒虾么?”小吃货鼻子挺灵。

    “还早,怎不多睡会儿,”李翠兰将林芳揽坐膝。让外孙女靠自己身上,道:“你大姨父昨晚钓了一些大虾。翻炒焦干后研成粉末,炒菜时可当调料提鲜,也可放入饭中,小孩子吃了好,今日你带回去,和哥哥姐姐一块吃,我家芳儿来日便长得结结实实。”

    这个林芳倒是晓得,虾营养极为丰富,含蛋白质是鱼、蛋、奶几倍到几十倍;还含有丰富钾、碘、镁、磷等矿物质及维生素a、氨茶碱等成分,易消化;虾皮中富含钙质,多食可补充人体钙质,预防骨质疏松,增强体质;虾卵含高蛋白,具有浓郁鲜味,助阳功效甚佳,肾虚者可常食。

    哇,大姨和大姨父真是聪明,竟想出如此法子,虾磨成粉,不仅极易消化,且内里所含营养成分易吸收,况且,现正是虾产卵时期,虾粉应该很香。哦,一定要争气,口水千万莫要流出。

    为不至太丢人,林芳转移话题:“太好了,可是,五表姐怎办,她没有么?”

    “跟你娘亲一样,是个操心命,你五表姐一时又不走,还怕没得吃?”

    “是哟,五表姐可有口福了,日日此吃美食。”

    “哈哈,芳儿,来回话让你一人说完,你大姨还要怎说话。”

    几天下来,林芳和张铁栓已是熟悉,林芳发现,张铁栓不是不善言语,而是对不熟之人,惜字如金。

    林芳感叹,活着真好,不管将来自己会怎样,只要活着,便是乐趣。

    张铁栓将林芳母女和慧圆送回村里,去岳父家告知一声李音薇暂不回,且一切安好,便返家。慧圆则是未到村口时便自行离开,林芳吐槽,老和尚应改法号“自行”,才符合他那任性而为性情。

    十日里,童氏将所养三十只绵羊,悉数剪成光秃噜,去除腥骚后,将羊毛纺成羊线,见李翠梅回返,一遍遍嘱咐:“织得头身紧身衣裤,必是给我。为纺羊线,有来求诊之人,我均未应承,示以羊线,告知来者,翠记针织坊将出品羊线针织衣,我做协助,试穿头身,若到时不属实,我可就无脸见人。”

    李翠梅苦笑:“婶母,只是试织,你便已宣扬人人皆知,若到时未成功,可如何是好。”

    “怎会?”林芳不满,撒娇道:“此意是芳儿所提,娘亲莫不是对芳儿无信心。”

    “好好好,芳儿能干,必会成功。”李翠梅哄道,心中却是好笑,这一老一小,老者耍起赖来似孩子,小平日里说话倒似大人般,行为举止却还是孩子,呵呵。

    林翠娥娇缠:“大嫂,翠娥已有些日子未回家,眼见着大赛将近,翠娥想跟随大嫂回家习练,随时可请教大嫂,可行?”

    李翠梅点头,继而又问:“你若是只为习练,有郭四娘指导岂不好。我也是师出于她,这些年来,又杂事繁多,绣艺固步不前,郭四娘则只专于绣艺,虽年事渐高,已少动手,却也非我能比。”

    林翠娥呢喃:“大嫂,翠娥不止为习练,是想跟随大嫂。”语气中留恋,很是明显。

    “且都走吧,”童氏挥手:“各个回来讲,要陪伴与我,却是口不对心。翠红没两日便挂心饭馆,被我赶回镇上,二郎倒是留了下来,整日里钻作坊,还得我这当老娘伺候他饭食衣着,没两日也被我赶回镇上,由她媳妇伺候去。如今,翠娥见了大嫂,也要丢掉婶母,罢了罢了,我还是与羊为伴。”

    李翠梅笑道:“哈哈,婶母,说来说去,倒都是我等错处,是谁固执己见,守着老宅,不肯到镇上与儿女为伴。”

    童氏摇头:“镇上熙熙攘攘,又有何好处,还是村里自些,想出诊便出诊,不想出诊,便可随心所欲,若是跟小辈住一起,整日里听你等管制,哪个耐烦。”

    林芳现学现卖:“二祖母,来回话让您一人说完,我娘亲还要怎说话。”

    “哈哈,十日未见,芳儿脸皮未见变薄,嘴上功夫倒是越发厉害,二祖母来看看,你家大姨是否给你吃了刀子。”童氏说着话,做势要捏林芳嘴唇。

    李翠梅凑趣:“刀子倒是未吃,钳子可是吃了不少。”

    林芳不解:“娘,我何时吃了钳子?”

    李翠梅问:“所抓螃蟹,因太小,你大姨全炸给你和五表姐吃,螃蟹钳子,你可是吃掉?”

    “大伯娘,谁吃了螃蟹,可有给霞儿留?”

    呃,四姐怎回如此是时候,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说起吃,她便来凑趣。林芳赶紧卖好:“四姐,芳儿给四姐带了虾粉回来,放入调料炒焦干后研成细末,鲜香甘美,极是好吃。”

    嬉闹一阵儿,林霞让丫环先去中院吩咐田伯,将马车收拾停当,准备送大夫人及六小姐姑小姐回镇上,再去地里将小勤家和小耕家喊来,刘妈已于几天前回镇上。刘妈感恩大夫人给她恩典,放她和孙媳大假,她自己不能恃宠而骄,将一院子人扔给大老爷和五少爷。

    大郎一家搬到镇上后,李根也从中院住进李翠梅陪嫁地里,童氏再未将中院出租,而是让田伯和田婆子搬了回来,闲时也好陪她说说话。李翠红忙饭馆,家里那十几亩地无心经营,童氏只喜伺弄羊群,不耐烦种地养牛,也全交于田氏老两口经营。童氏如此作为,也为安小辈心,她虽康健,毕竟也日渐老去,还是有伴照应为好。

    小勤家和小耕家见完礼,林芳才想起自家贴身丫环,问童氏:“二祖母,钎儿线儿呢?为何我回来半日,不见她两个身影,莫非是调皮,不听二祖母管教,去了哪里玩耍。”

    童氏道:“跟着羊倌,自然会放羊,你回来半日,可有听见羊叫?”

    哦,那倒是,林芳脑中一闪,又问童氏:“二祖母,田伯小院可还?”

    “小人精,你又想做何事?”

    郁闷,怎我还未讲,二祖母便知我已有主意,林芳本还想迂回几句,此时不得不直言:“田伯家小院位于村边,离田地极近,若是专用于养羊,岂不便利?且不扰邻。”

    李翠梅未吭声,若有所思,童氏好奇:“芳儿为何要养羊,只为羊线?若真要大量织羊线衣裤,即便养得千百只羊,也是杯水车薪,不若收购。”

    “嘿嘿,二祖母,芳儿是想喝羊骨汤,二祖母院里三十只羊,可够芳儿喝得整冬春?”

    林翠娥不解:“即便你要喝羊骨汤,也可收购,为何非要自己养羊?”

    “嘿嘿,保密。”

第〇七四章 办班() 
“五哥,芳儿回来了,咦?五哥苗条很多。”

    “嘿嘿,妹妹倒是又胖了一些,莫不是有好东西吃,竟去了这些时日,舍不得回转。”

    “哦?五哥你怎知。”

    “啊?妹妹你真舍不得回转,还亏得我急着将炭笔做出,想给妹妹你惊喜。”

    “五哥真已将炭笔做出?哈哈,给芳儿看。”

    “妹妹都不想五哥。”

    “芳儿怎会不想五哥,我刚刚如此说,只是哄五哥玩儿,其实芳儿无时不想五哥。”

    “真,哈哈,我就说嘛,妹妹怎会真舍不得回转。”

    林芳暗里吐舌,这几日,她玩得开心,吃得畅,还真没想过林武。

    “哇,炭笔好漂亮,五哥手真巧。”

    “嘿嘿嘿,妹妹喜欢就好。”

    林武版铅笔,粗如成人手指,是将笔直树枝,从中间劈开,各中间挖条凹槽,将烧好细碳条填入,再将树枝合起,外缠彩色布带。

    “五哥,炭笔削短时,彩带削断,岂不会散掉。”

    “无碍,这布带看似相连,实是分段,要削短时,拆开一段即可。”

    “此碳芯可结实?”

    刘妈旁替林武说话:“结实结实,六小姐,这几日,老奴看五少爷试烧各质树枝,不同火候均试过,才得此碳芯,老奴性急试过,着实好用。还有那包裹树枝,也是五少爷试过各质树枝。”

    李翠梅一人管理诸多事务,又不肯随便往身边添人,只小勤家一人身边,着实有些忙得过来,刘妈回来后,请示过李翠梅。将小耕家调回李翠梅身边,自己随身伺候林芳,林芳不满一岁时,她便跟随身边,对林芳感情非同一般,怎会随便将小姐交予他人伺候。

    “五哥辛苦,刘妈辛苦。”林芳敛身给二人行礼。

    大学毕业时,她选课题,是从某地土壤中提炼放射源。老师只给了原料和各种试剂,并讲了实验方法。却未给实验时所用试剂量,而且限时一个月完成。那一个月里,林芳除了吃饭时去下食堂。平时人几乎长了实验室,试验各种试剂不同比例,每天要记录成百上千数据。有一次晚上,因为太累,恍惚中不小心将一滴硝酸滴腿上。夏天穿很薄,硝酸即刻渗到皮肤上,林芳痛呼出声,还好值班老师巡逻路过,做紧急处理,才没出事。林芳腿上却留下一块黑斑,再也没有消掉。

    那天后,系里规定。晚上实验室关闭,就是怕同学们晚上加班出事。只剩下了白天时间,林芳只得加辛苦,毕业论文答辩前两天,试验才成功。只有两天时间给她写论文,还要准备答辩。想起那时艰辛,林芳怎能体会不到五哥和刘妈辛苦。

    刘妈虽说她自己只是看见,实际上,哪里会有不帮忙,帮忙还不会少,那不同火候试验,就不是林武这个养尊处优八岁少爷能干得了,因此,林芳会给二人均行礼。

    “嘿嘿嘿。”平日里嘴巧林武,此时除了傻笑,竟不知该如何对答,很不习惯呢,爱嬉皮笑脸妹妹,今日竟变得如此正经。

    刘妈赶紧避开:“哎哟哎哟,使不得,六小姐,可要折煞老奴了。”

    林芳拿着炭笔把玩,让林武给她削了一根,试着纸上写了自己名字,确实好用,林芳大喜,又接着又写家里其他人名字,写几个,甩甩手,然后接着写,本是一脸期待林武,见妹妹开始时很是欣喜,渐渐却皱起了眉,便问:“妹妹,可是不好用,”

    林芳用左手揉着右手,笑道:“无碍,是芳儿手太小,握笔太久,有些酸痛,习惯了便会好。”

    “那我再改,改细些,妹妹手便不会酸痛。”

    “无碍,若是再改,又会费许多功夫,芳儿会长大,手亦会变大,且先将就着。”

    “那怎行,妹妹又不会一时半刻便长大,若是手变形怎办,五哥这就去改。”说完,林武步跑出门去。

    林芳真感动,要将炭笔改细,不是只选细些树枝和炭条那么简单,还要重试验树枝韧度,烧炭火候,炭条脆度,不知又要花费林武多少心血。回头看见刘妈欲言又止。林芳出口问:“刘妈有何事,自管言语便是,莫不是刘妈要与我生分?”

    “六小姐又笑话老奴,”刘妈笑道:“老奴有个请求,说出来却是有些逾越。”

    刘妈向来干脆,何时变得如此瞻前顾后,林芳嗔道:“刘妈何时变得如此啰嗦,难不成我以前有为难过刘妈?”

    刘妈干脆讲出心中想法:“老奴是想跟六小姐要根炭笔,记事也方便些,可此炭笔是五少爷花费百般心血,做给六小姐,若是老奴拿来用,确是逾越。”

    “呵呵,我当是何事,”林芳好笑:“刘妈要用,自管拿去就是,哪用得如此顾虑,往后要用,也不必禀报我。你与五哥一起做得此笔,方法跟材料也知,若是用完,自制来便可。”

    “老奴谢过六小姐。”

    刘妈心里乐不可支,此炭笔用起真是方便,当奴才,即便识字,要记个什么,大多也只能记心里,不像主人家,跟随之人随身带有笔墨纸砚。她年纪渐大,记性开始变差,内心总怕误了主人家事,若能得此炭笔,可随时将要办之事记纸上,带身边,方便至极。

    见刘妈把炭笔当宝贝一样,小心翼翼揣入怀中,林芳内心突然有个主意,问刘妈:“家中下人有几个识字。”

    板起手指,刘妈一个个数:“周三晓读过书,老奴识些字,跟着二少爷吴婆子认些字,老奴两个孙媳,是跟了大夫人后,学了些常用字,其他,凡是随身跟着少爷小姐人,均跟着主子学点东西,院中当差之人,未听说哪个识字,六小姐,可要老奴逐个相问?”

    林芳点头:“去吧,不识字与识字分开记录,记着,若是识字,尚要问清,读书已到何程度。”

    刘妈自去调查,林芳带着钎儿线儿去找娘亲。进得主屋,见小勤家跟小耕家向娘亲禀报事务,林芳安静坐一旁,待两人行礼退出,林芳才撒娇道:“娘,芳儿想当夫子。”

    李翠梅疑惑:“相当夫子?小人精,又有何怪招。”

    “芳儿是想,若是家中下人识些字,当起差来事半功倍,娘亲岂不少费些精神。”

    “哈哈,自己想玩,偏拿娘亲来说话,可是没人陪你玩耍,觉着闷了?”

    “娘亲真是聪慧,一点就透。”

    “调皮,哪里有女儿如此讲娘亲。”

    “呵呵,娘,就当芳儿玩过家家,娘亲答应芳儿吧。”

    “不得耽搁正事。”

    “芳儿晓得,芳儿可是为乖巧,何时给娘亲添过麻烦。”发挥厚脸皮精神。

    “嗯,此言不虚,随你玩耍,不过,要适可而止,所需事宜你自与刘妈商量既可。”

    林芳笑弯了眼,听说大户人家买下人时,只有当关键差事人才识字,就是为了防止下人懂得太多,偷奸耍滑,甚至反噬主家,娘亲就为她玩耍,竟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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