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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小儿子话,林大郎心痛非常,责怪妻子:“傻瓜,你哭有何用,对芳儿病没有助益,反而伤了自己,要是你眼睛哭瞎了,芳儿病就是好了,你也看不见,何苦来哉。”
是这话,是这话,林芳听心里直对爹爹竖大拇指。
童氏关心是别:“不用担心,翠梅这眼睛只要调养一段时日就好。大郎,既然你回来了,翠梅是否要跟着你回前院住,这我可不放心。翠梅我这里还好,要是回去,你娘日日谩骂,翠萍和十郎也不是省心。”
已婚侄儿,父母健,还夫妻都住分了家婶母家,这话说出去确实不好听。
“不用,”林大郎没有一点着急样子,悠哉说:“我这就去找王大夫。”
“你找王大夫,翠梅就不用回前院了?”
“婶母你信我就是。”说完,林大郎抱着林芳就走。
童氏后面笑骂:“这小子,小时候老老实实一个人,越大越滑头,现倒是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了。”
李翠梅也笑:“婶母,你就由着他吧,他是男人,自然要多操心一些。”
到了王大夫家,林大郎先请王大夫给林芳诊脉,然后又嘀嘀咕咕和王大夫密谈一番,除了付给王大夫应给诊金,又多给了他二十文钱。
林大郎回转后,并未回婶母家中,而是进了前院,李翠娥跑到大哥跟前,用手戳戳林芳脸。此时林芳并未睡着,被爹爹平抱着,太阳比较刺眼,所以林芳没有睁眼,小姑姑戳她脸时,她总有一种怪怪感觉,好像脸上长了什么东西,于是皱眉。林翠娥见一个月来都不动侄女儿,小眉毛皱成了一团,惊喜道:“呀,大哥,芳儿眉头动了。”
董氏见只有大郎一人,手里还抱着那个半死不活孙女,很是不喜,出言道:“没出息男人,到了后院这半天,竟然没把媳妇带回来,那你回来作甚,你是会喂猪,还是会锄草。”
妻子生病,娘亲不但不问上一句,开口就是喂猪锄草,可见妻子家确实受了大罪,强忍不悦,林大郎道:“芳儿昨日半夜哭闹,今日又睁眼哭闹,想是有所好转,爹娘听了,必会高兴,便抱芳儿给祖父祖母请安。”
董氏微怔,继而道:“小孩子哭闹再正常不过,不哭闹才是傻子,这有何可喜,多此一举。”
林大郎心里大怒,待要争辩几句,王大夫背着药箱进院,说道:“大郎,你家妻子昨日地里晕倒,今日可好了一些。”
第〇一三章 谈崩()
林大郎见王大夫主动来给妻子复诊,很是感激:“王大夫,有劳了,我家妻子并不家中,弟妹昨日直接把她接回婶母家中,我这就把她接回来接受诊治,王大夫稍等。”说着就要出院。
“你且等等,”刚迈步,王大夫喊住大郎:“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你家妻子不宜挪动,需要静养,否则病情会加重。”
“哦,怎会这样。”大郎回身,满脸担忧急切:“她只是说干活累着了,休息下就好,怎会这般严重。”
王大夫叹气:“你家妻子是怕你担心才这般说话,实则是心气郁结,久之已伤及心神,若不好加调养,恐有性命危险。”
林大郎说话时,眼神余光时而观察一下娘亲反应,见娘亲脸上不但没有担忧之色,反而满脸不耐,王大夫说起妻子病有性命之忧时,甚至眼中闪过期盼神采,心便冷了半截,心中原本还抱有那一点点愧疚,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愤恨,毕竟生意场上也混了这些年,大郎脸上却是没有带出愤恨之色,反而一脸正色问王大夫:“如此严重,那可如何是好。”
王大夫答道:“也无他法,心病还得心药医,好生休息,慢生调养,急不得,大郎做为妻子亲近人,好陪伴于她左右,这样病也好些。此病忌反复,所以大郎要有耐心,好一次调养好。”
“是,大郎谨遵嘱咐,多谢大夫。”大郎抱着林芳给王大夫深施一礼,他这礼施倒也是真心实意,听婶母也是这般说辞,这病看似不甚严重,如果反复,还真说不好后果会怎样。
林大郎和王大夫密谈,林芳全程听着,刚才王大夫一进来,林芳就知道好戏要开始了,一双大眼睛一直盯着爹爹脸看,本来看着爹爹那装腔作势表情,感觉好笑,心中把爹爹归于腹黑一类,可现见爹爹这般郑重其事给王大夫行礼,纵使她上一世由于身体原因,被父母兄长保护太好,以至于思想单纯,不通世故,可到底骨子里是个成年人,这时也能感觉得到爹爹心里沉重,不禁震惊,娘亲身体原来已受损到如此地步,暗下决心,再不会像上一世一样,任性妄为,让自家妈操碎了心,这一世她,一定要孝顺娘亲。
有这一番对话,林大郎和李翠梅两口子住后院,就有了充分理由,而且何时再住回来,也是王大夫说了算,管董氏恨得咬牙,可也不敢再多嘴。那日林伯嗣气她乱说话,很是教训了她一通,她虽不是很聪明,不过也明白了其中要害。
办完这些事,连夜骑马回来林大郎,心情一放松,才觉出困乏来,回到后院整个睡了一下午,才算精神起来。
后院布局和前院相似,五间正房,靠东三间大是林仲嗣和童氏卧房,靠西两间小是林孟卧房兼书房,东侧房没人住,里面却是家具被褥齐全,是给林大郎两口子留住房,两侧耳房堆放着粮食,还有农具之类农家东西。林二郎两口子带着林霞住西侧房,靠近正房耳房住着林娟,另一侧耳房,做了二郎打铁小作坊。两边侧房后面也各有小院,也是厨院和饲养院,不过没有猪没有鸡,有一头牛和一群羊,童氏没事就出去放羊。
二房地只留了十几亩自己种,其他都租了出去。这十几亩地主要由李翠红种,有时间二郎和童氏也会帮忙,不过家里也不指望地里那点收成,那地是留给李翠红打发时间用,人口不多,光收上来租子就够吃了,其他花销,自有二郎和童氏操心。二郎钟情于打铁,看着铁疙瘩自己手里变成不同玩意,心里那个爽啊。童氏心情好话,会接诊妇科疾病,有时会走较远,可能几天甚至月余不归家,王大夫没时间或来不及时,她也会接些跌打损伤之类外伤。
晚上林大郎和父亲说了要自己开铺子事,果不出所料,林伯嗣不同意,说是还要给六郎娶亲,给翠萍准备嫁妆,翠娥眼看也不小了,这嫁妆也得早点准备,家里拿不出这么多本钱来,让他安心给东家做事,不用自己太费心,一个月也有几十两银子收入。林大郎就说是婶母出钱,他只是出力,也是有工钱拿。林伯嗣想了会儿就答应了,老二家钱不拿白不拿,反正父母当年偏心,不知给老二家留了多少私房钱,还嘱咐大郎不要死心眼,能多拿就多拿一些。
想起今日董氏学说王大夫话,林伯嗣还是不甘心:“你媳妇这一病,家里家外就我一个人忙,实忙不过来,要不,文儿往后就只上半天学,半天回来给家里帮忙。”
林大郎听得心冷,沉声道:“我每月工钱,除了必要花销,都交于父亲,六郎一月也有五两工钱上交,家里又不至于穷得拿不出束,何故还要克扣文儿上学时间。”
见一向温和大儿子竟然给自己甩脸子,林伯嗣也拉下脸:“天下没有白吃白住道理。”
“是吗?”从自己婚后回到大房,这句话父亲不知说过多少遍,林大郎倒不气了:“父亲如此说,那十郎是长辈,要以身作则,给侄儿做个榜样,上半天学了?”
林伯嗣辩道:“这如何能比,十郎是你兄弟中唯一读书人,还要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怎能耽误读书。”
“哼,”大郎是真生气了,也顾不得什么孝顺礼仪,道:“父亲如此说,真当儿子外,家里事都不知道?这几年儿子不家,偶尔回来,就是给翠梅留点银子,或买点料子首饰,只要儿子一走,母亲和翠萍会想法弄走大部分。论家世,翠梅是将军妹妹,论钱财,翠梅娘家有钱,嫁妆丰厚,岳父岳母还时不时给咱家送些东西来,这几年,不说翠梅,就是三个孩子,也都是靠李家养着,咱林家哪里有资格劳累翠梅。翠梅贤惠,不计较这些也就罢了,还要每日劳作,现翠梅病了,父亲母亲不但不体恤,反而还要让文儿回来顶替翠梅干活,父亲,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这些话,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平时谁也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林伯嗣听得儿子这么不顾脸面直言出口,恼羞成怒,大声喝骂:“畜生,竟敢如此和父亲说话。”
“呵呵,”林大郎冷笑:“父亲慎言,儿子可是父亲所生。”说完甩手走人。
走到门口,林大郎回头:“父亲,今日回来碰到夫子,夫子告诉儿子,十郎今日把李家明萧抓伤,上月父亲说要急用钱,儿子已把这月工钱支出交于父亲,已无钱赔偿明萧医药花费,父亲自己看如何办是好。”
这回再不管父亲怎样气急败坏,十郎如何嘶声哭喊,林大郎满脸冷笑回了后院。
先不管这李家明萧是谁,只看第二天李明萧他娘领着一帮男女,进林伯嗣家就一阵哭天喊地,东拉西扯,走后留下院里和林伯嗣屋里一片狼藉来看,这绝对不是一个不好惹主儿。
第〇一四章 开铺()
林大郎回了一趟盛城,不管老高头如何挽留,坚决辞去了掌柜一职。贵成听说林大郎要自己开铺子,也呆不住了,想跟着回来,无奈董盼羽孕期反应重,胎相不稳,大夫嘱咐好要静养,要出远门,也得等到五个月以后。林大郎安慰贵成,反正铺面影子都还没有,就是租好铺面,也要装修,置办东西,一时半刻这铺子还开不了业,让他安心陪董盼羽等着,等铺子开业了再通知他。
林芳这些日子是痛并乐着。
娘亲能够安心养病,她也就不用再被抱到地里去晒太阳,而且她现眼睛睁开了,可以观察这个世界。吃饱了,身上有了力气,精神也渐渐好起来,不像以往那样,还没来得及想事情就睡着了,她有是时间思考,这让她很是开心。让她开心是,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她不用担心自己会被迫缠小脚,因为她看见娘亲和二祖母都是大脚,红姨也是。
让她郁闷是,她一个活了三十多年人,现却被当一个小孩子哄,动不动就有人让她笑一个,跟她说些毫无营养话,她装睡都不行,林武和林霞这俩小屁孩,一会儿戳她脸,一会儿揪她耳朵,气得她大叫:“离我远点”,可发出声音却是哇哇大哭,一个三十多岁人了,整天哭,她觉得很丢人,只好忍耐这俩小不点非礼。
“芳儿,来,喝药了。”
自从林芳醒后,童氏就开始天天给她喂药,开始林芳很抗拒,她记得清清楚楚,她魂魄离开身体,还家里盘旋时,就听见婆婆说:“没想到,她喝了这么长时间药,现才死,还真是能扛。”那语调,好像是终于大功告成松了一口气。
“当然能扛了,她从小各种药都喝遍了,早就有了抗药性。妈你真聪明,说是给她调养身子,其实给她喝药,不知不觉中增加她心脏负荷,这个傻瓜,竟然这么相信你。”这是她丈夫,对于她死,哪里有一丝悲痛,听起来竟然是无比高兴。
婆婆语带笑意:“她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孩子,能不着急吗?一说这个药不但能治她心脏病,还能促使她早点怀上孩子,她自然就乖乖喝了,还一顿都不落,哈哈。”
想起这些,林芳就条件反射不想喝药,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没有喝药必要,就紧闭着嘴,哪怕二祖母和娘亲硬给自己把药灌进去,也要想办法用舌头把药顶出来,实不行,就使劲哭,直哭咳嗽呕吐不止,把药给呕出来才算完。
后来还是娘亲急得流泪,抱紧她说:“宝贝,你喝药啊,你喝了药,脸上血瘤才会消,宝贝才会变得漂亮,才不会像娘这样没人要,才不会有苦说不出。”
血瘤?原来自己脸上长了血瘤,难道林十郎说自己长相古怪,就是因为自己脸上血瘤?不知这里所谓血瘤,和自己上一世血瘤是否一个东东。林芳上一世也有两个哥哥,大哥儿子生下来身上就有血瘤,疙里疙瘩就像癞蛤蟆皮,红红看起来挺人,一边腰上一块,有硬币那么大。
侄儿出生时正是一年里天气热时候,医生建议,等天凉一点再做手术把血瘤切掉,怕天热出汗感染。后来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一时没顾得上,等侄儿长到两岁多,有精力给他做手术时,才发现,原来长血瘤地方,皮肤白白嫩嫩,和旁边皮肤没有两样,那两个血瘤早没了踪影,医生解释说,有些血瘤会被患者自己血液吸收,这种机率虽然不大,但侄儿刚好就是其中幸运者。
一家人庆幸,多亏当初没让孩子受那份罪。林芳想,如果自己脸上血瘤和侄儿一样话,不知自己有没有那么幸运,血瘤可以自行消失呢?不过,那以后,她不再把药吐出来,每次都乖乖喝干净,不管这药有没有用,她都不想再让娘亲流泪。
林芳上一世喜欢看古装戏,见了同学出去旅游照古装像,很是羡慕,可是由于先天性心脏病,受不得劳累,除了上学,几乎不出家门。结婚后,除因为林芳做饭实是难以入口,不得已,饭菜就交由佣人做,其他家务,婆婆全部推给林芳,林芳是连看电视时间都没有了。现倒是就处这古装世界中,林芳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名字虽然还是原来名字,人却已不是原来自己。
以往林文上学,中午都不回来,一个人坐课堂练字背书,午饭将就着吃几块大饼或馒头,夫子欣赏他刻苦,有时放学后会让小僮给他烧些热水再走。现林文每天中午都回二祖母家,娘亲不用赶时间下地干活,能够随时检查辅导自己课业,娘亲学问不比夫子差,对文章解读,有时又不同于夫子,爹爹说过,要听多家之言,将来处事才不会迂腐。
林孟这段时间日子就不好过了,他和林文同时上学,俩人课业进程相同,李翠梅给林文讲解文章布置作业时,当然落不下他,可他喜欢玩,喜欢是祖母那些兵器,虽然年纪小,有些兵器还耍不动,就这一玩起来也是爱不释手,可一让他咬字拽文,他就头大,巴不得大伯娘看不见他。
李翠红是知道自家三姐学问,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三姐,我看干脆让文儿和孟儿也别去上学了,你就家教他两个,夫子一个人教几十个孩子,哪里会有这么细心。”
“不行,”李翠梅解释:“人要立于世上,就要多听多见,整日躲家里,与外界隔阂,学问再高,也无异于纸上谈兵。”
觉得三姐说有道理,李翠红也不再多说,正奇怪林文林孟都已经下学,为何婆婆和相公还有三个孩子还没回来,就听得“咩——,咩——”羊叫。二十多只绵羊,争先恐后奔进大门,原本卷曲像厚毯子一样羊毛,被剪得光秃秃,看起来无比滑稽,进了门也不用人管,自觉得往西侧房后小院走。
“我回来了,”
“我也回来了,”
一前一后两个小不点,手里甩着细树枝临时做小鞭子,兴冲冲跟羊群后面。
林娟提着一个小篮子紧跟着进院,篮子里面装着一种叫做“花叶菜”野菜,这个时候正是长好时候,不管是吃鲜,还是腌成酸菜,都很好吃,村里人每天下地干活,都会顺便拽一点。
童氏手里牵着牛,挎着一个大篮子,里面大部分是药草,还有水壶,装干粮包袱。牛背上背着一个连篓,里面是草,漏外面草堆得高高,用绳子捆着。
牛后面是长着腿会走路大草垛,嘿嘿,那是因为林二郎扛草捆子太大,连脑袋都遮住了,打眼一看,就像草垛走路。
后进来是身材颀长俊美林大郎,穿了一身蓝色布袍,乌黑飘逸头发,用同色带子随便束于脑后,手里牵着他惯常骑黑马。
这段时间,大郎都没有再穿亮色绸衣,而是量拣蓝色灰色等深色布衣,虽然他没明说,家里人都知道,他这是为了掩盖自己光华,减小和李翠梅差别,李翠梅劝他没必要这样做,他回答是,往后自己给自己做事,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童氏不喜欢讲究死板规矩,只要没有外人,家里吃饭时都是热热闹闹,大人小孩统共坐了两桌,谁爱坐哪里随便,不分上下位。
吃着饭,童氏问林大郎:“大郎,铺子可看好了?”
林大郎正给林芳喂蛋羹,用帕子细细把林芳嘴唇擦干净,这才回答:“是,婶母,位置处镇上热闹地段,带有院子,一年要一百五十两银子,侄儿还未决定,且再看看。”
李翠红撇嘴:“一百五十两,够买十亩良田了,这家主人是想抢钱吧。”
童氏也皱眉,良平镇虽说是附近大镇,来往人口不少,可一百五十两银子租一年,饶是地段再好,也确实太贵了,嘱咐大郎:“你且再看看吧,若觉此铺好,就问问主人家,看是否售卖,如此贵租金,一次买下,比长期租用合算。”
第二天,林大郎从良平镇回来,告诉婶母:“主人家愿意出售,不过要连同一片田地一块,统共五百两银子,侄儿看了,那田地不算上等,约有十亩大小,若单买此田,七十两银子都不用。不过此田离附近河流不远,灌溉倒也方便。”
童氏和大郎一块去看了铺子和田地,铺子倒是真好,面积大,所处位置又是镇上繁华。那块地倒是不远,就镇子边上,应该说是两块地,因为通往镇子大路,刚好贯穿那块地,地里玉米被践踏不成样子,尤其是靠近路边地方,几乎已被踩凸,庄稼根本就长不起来,怪不得主家要卖地。
不过确实像大郎所说,那块地灌溉起来方便,经营好话,一年产出不比自家村里肥田少。铺子后面院子也不小,还有房子,做仓库,住大郎一家,都够用了,当即和房东讨价还价,后以四百八十两价钱买下。
有了铺子,其他都好说,忙忙碌碌一个月,入秋后,铺面正式开业,取名“林氏翠记布行”。
第〇一五章 盖房()
现正值秋天,收获季节,为了不让绵绵秋雨毁掉辛苦一年成果,村民白天忙禄一天,晚上倒头就睡,哪里有时间织布,再说,就是晚上还有精神织布,也舍不得油钱,要想收到大量布匹,得等到冬闲时节。
不过大郎和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