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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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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几天,十二个小院全租了出去。见这小院如此受欢迎,也有人打起了买地起房主意,只可惜他们晚了一步,附近适合起这样小院地段,几乎已全部姓了林。

第〇一七章 耍赖() 
“哇——,哇——,哇——,……”

    一声大过一声婴儿哭泣,李翠梅急得团团转,使各种方法,怎么哄都没用,这小家伙就像封闭听觉和视觉一样,只管哭,根本就不看不听。

    “婶母,你看芳儿这是怎么啦,为何哭个不停。”

    女儿从来都很乖很好带,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从早上起来就哭个不停,李翠梅已急得满眼泪。

    童氏也是纳闷,皱着眉不说话,林芳这样哭闹不止,她也是头一次看见,看脉相,孩子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就是有其他需要,只是孩子不会说话,可能有过什么动作,大人又理解不了,这才急得哭闹起来。

    “妹妹是想出去玩。”

    林武一句话提醒两个大人,可不是,林芳边哭边扭动身子,那小胳膊挣扎方向,始终都是朝向门口,童氏抱起林芳出了屋子,果然,林芳哭声小了,待童氏转身要回屋,林芳又开始大声嚎哭。

    童氏好笑:“呵呵,别哭了,咱回屋加衣服,再裹个小被子,二祖母今天带芳儿去镇上。”

    厚着脸皮耍了半天赖,终于达到目,林芳收住哭声,无奈哭太久,这会儿才感觉鼻子不通,脸上鼻涕眼泪黏糊糊不舒服,想说我要擦脸,可发出仍是哭声,一时着急,把头埋进童氏怀里拱,童氏衣服前襟立马明晃晃一片。

    童氏并不为意,轻拍林芳屁股,笑道:“你个小人精,倒似听得懂,一说出去,哭声即变小。”

    林芳也觉不好意思,灵魂三十多岁人了,使出这种法子要挟长辈,还真是丢人,那小脑袋瓜是使劲往童氏怀里钻,童氏把她拔出来,哄着给她洗了脸,换了身衣服。哭了这么久,内里衣服早就汗湿了,要是不换掉,怕她感冒。

    今早天还不亮,林大郎就起身架起牛车,赶着出去了。现已进入村民们冬闲时期,大郎和贵成开始了每日早起晚归,收购那些没有和商户签约农户家布匹,并想办法看能否签下明年收购合约。李翠红做饭手艺不错,小饭馆就由她经营着,天不亮她就和林二郎骑着大郎黑马,赶往镇上。良平镇离村子并不远,不过要赶客人们来吃早饭前,把一切准备好,还是需要很多时间。

    八个月大林芳,已会咿咿呀呀说话,偶尔嘴里也能蹦出一两个字,不过发音模糊,要想清晰表达自己意思,还差得远。这段时间,由于大人都很忙,没时间抱着她出去玩,见爹爹和二叔红姨都走了,大哥林文拉着一脸不情愿林孟去了学堂,就连林武和和林霞也是屋内屋外乱串,看看拿着个绣花绷子,闷声不响练针法林娟,林芳突然觉得很闷,前所未有想出去透透气,厚着脸皮利用这身子还是不懂事婴儿这个优势耍赖,目也只是能出去村子里转转,没想到二祖母竟然要带她去镇上,这真是意外之喜。

    “二祖母,武儿也想去。”

    “祖母,霞儿也想去。”

    两个小不点仰着小脸,一脸期待看着童氏。

    童氏笑模呵呵说:“好,去,都去,今天咱们都出去,娟儿也去,你们大伯娘也去。”

    林娟抬起头说了一句:“我不去,我家。”就又低头盯着绣花绷子。

    大孙女好静,不喜玩耍,童氏也不勉强她,转而对李翠梅说:“你家闷了几个月,一起去,也看看大郎铺子,这林氏翠记,可也是大郎心意。”

    李翠梅不是不动心,想想却也为难:“我是以病重不宜挪动为由,才得以长居婶母家,如今若是出门,婆婆知道了,怕是会闹。”

    童氏嗤笑:“闹随她闹,我还怕她不成,你只管放心去,婶母我自有方法对付。”

    “可是,”李翠梅摸摸自己头发,那意思不言自明,她头发灰白干枯,又是大波浪卷,与别同龄女子那柔顺黑亮头发相比,就是个异类,面相又不好看,要是和林大郎一起站于外人面前,怕会不自。

    童氏怎么会不知道侄儿媳妇想法,推李翠梅到穿衣镜前:“你是怀疑婶母医术?你且看看,镜子里人可是你。”

    “这?”看着镜子里人,长相还是那副长相,不过,镜子里人头发黑亮,反射着健康光泽,皮肤虽黑,却也细腻,倒反衬长相,不似那般难看。愣了半天,李翠梅才找到自己声音:“这,是我吗?”

    林芳心说,娘咧,这不是你是谁,家里捂了几个月,加上二祖母和红姨细心调养,您能不变样吗,是您自己拍照镜子,不知道自己变化,怪谁。

    从醒来就没照过镜子,林芳也很想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便使劲抻着身子往镜子前凑。童氏也由着她,抱着她走到镜子前,一下近一下远逗弄着她往镜子跟前送。

    镜子里小婴儿,眼睛大大,长长睫毛,皮肤白里透红,哦,不是透红,是满脸红疙瘩,尤其是两旁脸颊,大连着小,有些甚至层层叠叠,非常恐怖。确实如她前世侄儿身上血瘤一样,血瘤皮很薄,就像葡萄,似乎轻轻一捏,里面血水就会流出。眼睛和嘴巴周围都是血瘤,倒也看不出有啥特点。黑密卷发,绑成了两个朝天辫,一身大红衣服,与脸上血瘤相互映衬。

    哦,我原来是这样长相,难怪十郎说我是妖精,但愿不要吓到孩子。林芳前世是学核物理,毕业以后,进了医院做物理师,专门给肿瘤病人做治疗计划,稀奇古怪面相她见过不少,对于自己这副长相,不是不觉惊异,不过也不至于吓到,还有心情自嘲。

    李翠梅像平时一样,拿起头巾,要把整个儿头发包起来,林芳开始捣乱,只要娘亲包头发,她就扯包布,心说,娘咧,您这头发,人家花钱烫,还烫不出您这个效果呢,包住它干啥,挺好看。童氏边上看好笑,也劝李翠梅不要包了,顺其自然。

    童氏出去了不一会儿,身后就跟进两个人,一个老头一个老婆子,老头和老婆子要给李翠梅跪下,被李翠梅拦住,口称田伯田大娘不用这样。林芳感觉这场面很是熟悉,和电视里看到过,下人给主人行礼过程几乎一模一样,很是好奇。

    后来林芳才了解到,这俩人原是童氏陪房,童氏放下人自由身时,这两口子死活不走,童氏无奈,村里另外建了一个小院,拨了几亩地给这两口子,给了一些银两,让他俩自食其力单另过活,家里累赘东西,也放到了那个小院,自己有事忙不过来时,就找他俩帮忙,这两口子就这样,客不像客,仆不像仆跟着童氏过活。

    今天童氏和李翠梅要带着三个小不点去镇上,一来天冷,怕冻着小孩子,再来,李翠梅身子还很虚弱,就让那田伯套了马车过来,马车有车棚,车上人不至于被风吹着。林娟一个小女孩家,童氏也不放心,让田大娘过来陪着她。

    马车很宽敞,两个大人加三个小孩子,一点都不显得挤,管车门关闭,窗帘也是放下,林芳也不嫌闷,心情反而很好,反正一会儿到了镇上,自己还是有机会看这个世界,到底是小婴儿身子,哭闹了半早上,马车摇摇晃晃又像个摇篮,林武和林霞吵闹嘻嚷声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林芳醒来时,已睡床上,旁边娘亲和董盼羽说话。

    董盼羽八岁时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辗转于各个亲戚家里,看人脸色生活,活干不少,女儿家该学女红,却是没人真心教过她,她所会,都是自己用心看来,也没钱买针线衣料去实践,现怀了孩子,贵成说过不用她自己动手,可是当娘亲,谁不想孩子穿上自己亲手缝制衣服。几个月来,董盼羽手扎了无数针眼,到现为止,她自己觉得还看得过眼衣服,李翠梅眼里,还是惨不忍睹。

    “大少夫人,你看这件怎样。”

    “嗯,看起来不错,若是两只袖子能一样宽窄好。”

    “那,这件呢?”

    “这件好,就是这线疙瘩太过显眼,若把线疙瘩藏于衣缝中,会好看,也不会磨到孩子皮肤。”

    “唉,看来没有一件做合适。”

    “盼羽,不可妄自菲薄,你从未做过这些,能做成这样,已是很好,假以时日,你孩子必会因穿着娘亲缝制衣服,人前自夸不已。”

    “呵呵,谢谢大少夫人。”

    咿咿呀呀,娘亲你真会说话。

    童氏把李翠梅母女送到铺子后面院子里,带着兴奋不已林武和林霞,先一步出去逛了。睡醒林芳,虽然遗憾出来一趟,就这样窝院子里,不过也没感叹很久。从几个大人平时言谈中,林芳知道,本朝对于女子言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自由,像红姨小饭馆,就雇了两个女伙计传菜倒水,其中一个还是未婚女子,也没人说长道短,反正自己还小,往后有是机会出去闲逛。

    董盼羽大着肚子出行不方便,李翠梅一个人,也没打算出去,喂饱林芳,抱着她院子里转悠,一边还唠唠叨叨教她认东西。

    这院子很大,长方形,林芳目测,足有两亩地,盖了一圈房子,正房并排东西各五间,两边侧房也是各五间,还带有耳房,铺子正房对面,后门正对着东边正房,也是五间。和铺子并排房子,稍微矮点,门窗也没有其他房间大气,不过也不算小。如果从院子中间隔一道墙话,不用修改,就是两个独立完整小院。

    怪不得铺子这么贵,这哪里是铺子后面带了个院子,分明就是院子里房子太多,顺便开了个铺子。

    李翠梅抱着林芳已转悠到铺子后门,刚要进去,就听得一声女孩子气急败坏喝叫:“林六郎,你给我站住,你跑那么干什么,我前两日与你说,你到底是何想法。”

第〇一八章 乌龙() 
本朝男子,十四五岁便可成婚,六郎家具铺做事,勤肯干,每月工钱也是几个工匠里拿多,外貌虽没有大郎出众,却和大郎也有七分相像,这样一个既好看又能干小伙子,自然看上他人家不会少,可人家一打听他家庭情况,家境是不错,父母为人苛刻阴毒,尤其林伯嗣不会做人,每月查六郎账时,说出话极端难听,铺子里人对林伯嗣没有一个喜欢,自然那些来打听人家面前,说不出好话,这样一来二去,便没人愿意把女儿嫁给六郎,年纪越大越是无人问津。

    六郎带人盖房起院,打制家具,小挣了一笔银子,听取二婶建议,没有全部交给父亲,自己留了一部分。以往给东家做事时,每次发工钱,父亲都会仔细问清楚,还会到柜上去问掌柜是否属实,也不会给他留多少身上,这次是二婶给工钱,父亲没那个脸皮去查证,就是父亲不要了脸皮,二婶也不会有好话给他。他却是不知道,他工钱都是大哥给,只有多,不会少。

    铺子里事已辞,眼下一时找不出活计,六郎有时随大哥和贵成去收买布匹,有时二哥饭馆里帮忙,今日有个药商见小院家具精致,问清是饭馆里伙计打制,便使人把六郎叫了去,问他除了这些桌椅板凳和简易床,可还会打制其他家具,并画了样图给他,六郎说只要见过实物,做来并不难,那人便问六郎可愿意随他回家,明年他家女儿出嫁,从现开始就得打制陪嫁家具。

    六郎从小到大,走远就是这个良平镇,一时没了主意,便说要和家人商量一下,他是想回去问问大哥和二婶,大哥这些年走南闯北,听说二婶也是见识不凡。

    回到小饭馆,刚好二婶领着林武和林霞来玩,已到了饭时,二婶就让他给铺子里大嫂和贵成媳妇送饭。以往都是女伙计袁莉给贵成媳妇送饭,今天李翠梅来了,童氏怕女伙计万一冲撞了李翠梅,再被好事人传进大伯子夫妻耳里,也是一场麻烦,便让六郎把饭送去,反正铺子里也有两个伙计,只要把饭菜交给伙计就行,也不怕人家传出嫂子和小叔子闲话。

    可童氏不知道是,这袁莉饭馆里做事,和六郎接触机会也不少,六郎身影竟是印了她心上,这女子也大方泼辣,实忍不住,找了个机会和六郎摊牌,硬是把一向面容冷峻自持力很强六郎,吓得见了她就躲。

    袁莉见六郎出去送饭,跟了出来,本想问问六郎到底是怎么想,却没想六郎越走越,后干脆跑了起来,袁莉心里来气,紧追不放,气急败坏喝叫,俩人一前一后到了大郎铺子,六郎怕袁莉跟进铺子纠缠,干脆一头扎进院子,气袁莉外咬牙跺脚。

    等六郎喘过气,这才发现院里大嫂和侄女儿,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都好奇盯着自己,屋里听到动静董盼羽,也慢慢走了出来,那眼神和大嫂无二样,六郎红了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自己是来送饭,不能二话不说就走,外面袁莉也不知走了没有,留下来吧,一个是大嫂,一个是不知道哪一门子表妹,六郎和这二人都没什么话说,其实他性子冷淡,和谁都没有话说。

    铺子里伙计也是机灵,兄妹俩听到袁莉喝叫,哥哥守着铺子,妹妹赶紧从后门进了院子,接过六郎手里食盒,招呼着六郎进客堂坐下,倒了茶水,便开始摆饭。冬天没有什么鲜蔬菜,白菜萝卜是常见,再就是夏秋时晒得野菜干。饭菜很简单,野菜干炒五花肉,胡萝卜炖羊肉,还有一碗肉末蛋羹,这是特意为林芳做,一大盆白米饭。

    女伙计初次看到东家夫人,心里怪异,没想到东家那样丰神俊朗人,妻子竟然是这副长相,不过,李翠梅一直面无表情,她也猜不出东家夫人是个什么性情,不敢多言,摆好饭菜,就站一边。

    平日里这个伙计都是和董盼羽一块吃,现东家夫人来了,伙计显得有些拘谨,摆好饭菜便要出去。

    李翠梅见饭菜分量很多,看得出这是四个人分量,便叫住伙计:“你和我们一块吃吧,等下饭菜凉了,再热就不好吃了,先拨出一份送到前面铺子。”

    董盼羽原想叫伙计一起吃饭,又怕李翠梅规矩大,没有冒然出口,她和这位表嫂交情不深,却也知李翠梅心善,此刻见李翠梅开口,赶紧招呼伙计:“愣着干什么,大少夫人已发话,还不着点,你想让我们吃冷饭?”

    林芳上一世是被父母和两个哥哥宠着长大,没嫁人前,嘴巴很刁,那就是一个名副其实吃货。这几个月来,每每到了吃饭时候,闻着饭菜香味,林芳就不由得流口水,无奈自己没长牙,也知道这饭菜是吃不了,也只能忍着,后来冒了牙尖尖,二祖母和红姨也只给自己做蛋羹肉末菜泥之类,不用怎么咬吃食,调料除了盐就是糖,吃起来实是无味。

    看看面前肉末蛋羹,再看看桌子上摆香喷喷菜,反正今天已经耍过赖,还得到了意外之喜,索性再来一回,于是林芳做了一个惊人举动。

    “呀,芳儿,娘看看,烫着没有。”

    “咯咯咯咯。”

    李翠梅急得要看女儿小手,而林芳则是乐得不行,出其不意,自己菜碗里抢了一块萝卜,放进嘴里吃津津有味。其实她很想抢肉来着,不过她有自知之明,那肉块大,自己肯定咬不烂,就是勉强咽下去,也有可能卡住,她可不想重生一回又被肉卡死,就是没被卡住把肉咽了下去,消不消化得了还另说,要是因为贪吃,再受一把罪,那还是不吃好,反正萝卜吸满了各式调料和肉味,也很好吃。

    很林芳就乐不起来了,心里哀嚎,为什么人换了体质却还是原来那样,一吃辣椒就头晕,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很睡了过去。

    等林芳睡醒,正好对上一大一小两张脸,爹爹和二哥一边一个,趴她脸上。屋里已点了油灯,那就是天黑了,记得自己是吃午饭时睡着。

    “嗯?咿咿呀呀。”

    爹爹,二哥,你俩干啥呢?

    “娘,妹妹醒了。”林武见妹妹睁眼,立马报告。

    “芳儿,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你娘急坏了。”林大郎抱起女儿,轻轻逗哄着。

    李翠梅急匆匆进来,从大郎怀里抱过女儿:“芳儿,醒了,饿不饿,你这一睡就是几个时辰,肯定饿坏了吧。”

    想起今天举动,林芳面皮发热,好容易弄到一块萝卜吃,还没来得及品咂味道,就醉了过去,本来闹着是要出去玩,却从午饭时睡到天黑,越想越不好意思,羞得直往娘亲怀里拱,看旁人眼里,可不就是饿了找奶吃,不过林芳也确实饿了,一个奶娃子一睡就是几个时辰,能不饿吗。

    今天弄了这一出乌龙,林芳决定,以后再也不干出格事了,她记得自己睡着时,嘴里萝卜还没来得及咽完,娘亲不定费了多大劲,才把自己嘴里东西弄出来,自己又睡了这么久,说不定也把家里人吓坏了呢,这样损人不利己事,损还是爱自己人,要是再犯,真是白有了三十多年经历。

    吃饱喝足,林芳又开始八卦起来,不知道六叔咋样了,那个急吼吼女孩又是谁。

    “翠梅,把芳儿给我吧,我这一出去就是一天,还没抱过我宝贝。”

    “你也累了一天,还是早点歇息吧。”

    “不用,早已习惯。”

    林芳换到爹爹怀里时,心里真是庆幸,爹爹并不像电视上古装戏里人那样迂腐古板,说什么抱孙不抱子,爹爹不但对自己三兄妹很是亲近,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点纵容,娘亲每每责怪他,他总是笑呵呵说:“要尊重孩子天性。”这个观点,就是放到上一世,都是属于超前意识教育。

    “我刚问你那个追着六郎姑娘,你还未回答。”摸摸相公怀里女儿,李翠梅柔声说道。

    咦?真是想睡觉有人给送枕头,有八卦,林芳竖起小耳朵仔细听。

    “那个女子是铺子原主人家女儿,夫妻两个只此一女,因她母亲生病,不得已才卖了铺子和出产不高一块地。此女子很是要强能干,原就帮父亲打理铺子,家里事,她可做大半主。听翠红和二郎提起,从平时言行来看,这女子可说是看上了六郎,明着暗着接近六郎,六郎外冷群思乙桓龉敫笈樱炎龅饺绱说夭剑扇椿乖诠睦铩!p》  大郎不知道,那女子就是因为把鼓敲破了,才把六郎吓着。

    “你且问问六郎意思,心里有何想法,他年纪也不小了,你是长兄,若那女子还合他意,你便做主上门提亲吧。”

    “嗯,明日我就去问。”

    第二天,林大郎没有急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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