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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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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说话这么刻毒,怪不得嫁不出去呢,唉,怎么也没个捡破烂,赶紧把这堆垃圾捡走,平白污染了这古代纯净空气。

    林芳这里还没腹诽完呢,从东侧房里又传出林十郎狠毒声音:“林文,你个小兔崽子,你可回来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边骂边掀开门帘,林十郎像一只单脚鸡一样,一蹦一蹦出来,面目狰狞冲向林文,只可惜一条腿怎么也不了,反而好几次差点摔倒,那样子不像来找人算账,倒像是小丑表演节目。

    林文也不躲,冷眼站那里,等着十郎过来。李翠梅原还和大郎说过,回来先拜见公婆,毕竟这么长时间不家,于情于理都应该给长辈个说法,不过这会儿看着这个阵势,一时失了兴致,拉着被吓到林武,往自己屋子走去。

    “啊——,”

    跳到林文跟前十郎,突然回头又往回跳,因为着急,跳混乱,扎扎实实摔了个狗吃屎,正屋门口董氏,脸色也是一变,回头扭着小脚就进了屋,留下十郎一个人那里挣扎惨叫。

第〇二一章 对峙() 
顺着董氏刚才视线方向,林芳回头,齐彪不知何时站了院门口,满脸狠厉,眼中闪着嗜血光芒,令林芳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待齐彪回过神,就看见林芳正耷拉下小脸,怏怏不乐往大郎怀里拱,齐彪心里莫名懊恼和心痛,却又说不出为何,往日看谁不顺眼,他想打就打,就是把人整死了都不会多想,何时意过别人想法,今日却因为一个小小婴孩不而感到不安,他想不通。

    “哼。”

    大郎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百般怒气。

    往年他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忙忙,进门先要给父母请安,父亲别不过问,只问工钱,问很细,都去了哪里,做成了什么生意,有没有赏钱,赏钱多少,平时又花用了多少钱,都花用哪里,然后再仔细和上交银钱数目相对,若是对不上,便是一顿斥骂,对于他外生活,却是没有一句过问。这哪像父子间谈话,倒好似掌柜给老板报账,这掌柜还是个贪墨老板银钱恶棍。

    待把银钱交付清楚,父母便开始述说妻子种种不孝。初时自己很信父母话,回屋便指责妻子不是,不待妻子多说,又赶时间回了铺子。妻子那时还和自己争辩,后来渐渐冷了心,时不时回娘家长住,后来提出和离。这是自己百般厮缠求来才女,怎能轻易放弃,求助于婶母,婶母多次仔细分析,才让自己对于父母话半信半疑。

    记得那次,婶母带着自己去了妻子娘家,不但吃了闭门羹,李子阳还差点和自己动起手,妻子拉住小舅子,冷冷问:“我长相丑陋,有自知之明,本已心如止水,你却偏要来揽去这湖静水,过后竟是不管,任由别人往里丢石扔草倒脏水,这样言而无信男人,我为何要留恋于你。”

    一字一字,就像重锤砸心上。妻子话没错,自己偏听偏信,又何尝给过妻子过多关注。自己百般保证,婶母千般斡旋,妻子也不忍文儿受父母离异之苦,终还是答应跟自己回来,每每生气,也不再轻易回娘家,而是去婶母家里小住,自己也量多些时间陪妻儿。

    想起妻子说那番话时眼中决绝,即使此刻,林大郎心里还是一阵后怕。今日回家,刚一进门就被母亲和七妹如此责难,十弟是要当着自己面打文儿,可有谁把自己这个长子长兄放眼里,亏得妻子还提出要给父母一个说法,这还用说吗?他们会容得妻子说话吗?

    大郎冷着脸走向自己屋子,还未进门,李翠梅从屋里出来,一脸愤怒道:“相公,家里遭贼,报官。”

    林武仰着小脸报告:“爹爹,家里东西都没有了,娘箱子空空,妆台上首饰盒也空了,衣柜门掉了。”

    儿子说着话,大郎已大步进了屋子,先打开卧房妆态上梳妆匣,里面除了一根木簪子,其他首饰全不见踪影,这根木簪子还是大郎出外进货时,看着小摊上摆簪子雕精细,顺手买,也就只花了半两银子。再看衣柜,一边门虚挂门框上,里面衣物翻得乱七八糟,这柜门是大郎有一次和妻子生气,一拳砸坏,过后也是随便弄了一下,稍微用力就会脱开。对间放着妻子嫁妆箱子,大郎走过去,一个个箱子打开看,不至于像儿子说空空,那些字画瓷器还,料子和压箱钱却是都不见了。

    这个贼不问自明,除了自家母亲和七妹,还有谁。料子虽然都是上好绸缎和布匹,不过箱子里值钱是字画和瓷器,就当贼不识货吧,可家里高门大院,一般贼很难进来,以母亲和七妹性子,没事一天都要几次来自己屋里,看能否弄点东西走,妻子这大半年不家,她们会放过这个机会?要是真进了贼,早就叫嚷开了,哪里会有刚进门时不问不提,还有心情说那些酸刻话。

    “好,我去报里正。”

    本朝规定,村里遇到了纠纷或案件,要先报里正,里正处理不了,再报上级,依次类推。里正官虽不大,按规定,手下也有六个帮手,称作里牙,相当于里正兵,还有一个里笔,就是书记官,专门管记录档案。

    这些档案每年都要上交给上一级保管,相当重要,你要考科举,朝廷会审核你有没有不良记录,要是有,那就玄了。娶妻嫁女,也可查档案,若有污点,婚事自然会艰难。这就是为什么李翠梅一个将军妹妹,却是过得如此小心翼翼,忍辱负重,她就怕一个不小心,有了不良记录,连累到儿女。

    “站住,你回来不先拜见父母,这是要去何处。”

    林伯嗣本来屋里等着大郎给他报账,上交这几个月来工钱,没想到大郎不但没进正屋,还要匆匆忙忙出门去,这让他再也顾不得矜持,自己走出来喝止大郎。

    大郎脚步没停,边走边说:“报官,家里进了贼,年关已至,不把贼抓住,这年怎会过得安心。”

    “大郎等等,先不急着报官,我有事和你商量。”

    报官两个字把林伯嗣吓住了,进贼,进什么贼,他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要是真查出婆婆侵占媳妇嫁妆,轻则退赔,重则打板子,再重就是坐牢了,无论哪样,他都丢不起这个人。

    大郎停住脚步:“父亲,何事。”

    何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林伯嗣迟疑间,大郎道:“父亲若是一时想不起,且不急,儿子先去报了里正,抓了那贼,追得财物,待父亲想起来,再好好商量。”转身准备往外走。

    “等等,商量就是此事。”林伯嗣也顾不得想再多,他没想到原来有些愚孝大儿子,现越来越让他看不懂。

    “父亲想说什么。”

    “都是一家人,何必报官。”

    “报官和都是一家人有何关系。”

    “你明知故问。”

    “父亲想如何做。”

    “你想怎样。”

    林大郎看向妻子,嫁妆是妻子,他得征求妻子意见。

    “分家。”李翠梅不再犹豫。

    子女主动提出和老人分家,除非有不得已理由,否则就是大不孝。李翠梅早就想分家,顾及到儿女名声,一直忍着,可是公公婆婆得寸进尺,前有差点把女儿溺死做法,这次又拿光了银钱和料子,以后呢?说不定还等不及孩子们长大,就没有了性命,就是保住了性命,难保不会被公婆和小姑子小叔子累及,名誉扫地,反正都是不好过,何不拼一拼,先图个分家后过得自。

    “不行。”意料之中,林伯嗣出言反对。家里收入主要靠大郎工钱,要是分了家,就靠那十几亩地,和六郎做些散事,能有多少进项。

    “报官。”李翠梅不再想让。

    “你这是忤逆不孝。”

    “长辈不慈,何以言孝。”

    “放肆,林大郎,你妻胡言乱语,顶撞长辈,做为丈夫竟然一言不发,夫纲何。”

    “父亲夫纲雄震,却为何母亲还会惹下这口舌之争。”

    “你,”林伯嗣没想到大儿子会反将他一军,一时卡了壳,那么多年圣贤书也不是白读,不一刻就反应过来,义正词严:“你身为晚辈,直指母亲之事,何来孝道。”

    “呵呵,”林大郎给气乐了,这不又绕回来了,妻子刚说过,长辈不慈,何以言孝,父亲又来说这句话,还真是以孝为先。

    大郎这一笑,林伯嗣气急败坏:“分家,想都别想。”

    “报官。”李翠梅咬住不放。

    双方僵持不下,林大郎来气,扭身出了门,直往里正府去。

第〇二二章 旧怨() 
大郎去里正府,当然不是报官,他也气母亲做法,不过那到底是自己生身之人,怎会忍心让母亲受杖责之苦,他是以父亲名义,要求分家。分家得重登记户籍,财产契纸也要重换过,这个必须得经过里正。

    大郎今日算是明白了,自己两口子就是再让步,后结果也是得个不孝之名,那就干脆来个彻底不孝。

    “哎哟,大郎,你爹总算开恩肯分家了,要是再一块过下去,你家非死几口子不可。”

    里正是个大胖子,走路浑身颤悠,他和大郎从小一个学堂里念书,关系还不错,边走边和大郎说话。

    “此话怎讲。”

    “你不知?也难怪,你平日不家,有事也传不到你耳朵里。你家文儿是我媳妇接生,你媳妇难产出血,你娘只顾慌得大喊大叫,却不急着请大夫,是我媳妇院里扯着嗓子喊救命,你婶母听到,才救了你媳妇。我媳妇说,你娘生过十几个孩子,什么阵仗没见过,哪里至于慌成那样,看着像是故意。”

    大郎心里一震,怎么妻子没给自己提过,只听婶母说过妻子生文儿时艰难,内里竟然还有这样曲折,立住身问:“此事可是真?”

    里正白他一眼:“你媳妇没跟你说过吗?也难怪,她自己都还昏着,哪里知道这些事。”

    俩人又接着走,里正话还没说完:“既然开了头,我就干脆给你说个痛。你媳妇生武儿时候,血崩,听我媳妇说,留下个行血毛病。有一次半夜,你媳妇行血太多,就让文儿去喊你婶母或王大夫,可是大门从里面上了锁,文儿太小够不着,喊祖母祖父帮他开门,喊了半天,竟是没一个人出来,急得文儿哭着大喊大叫,声音传很远,邻居使劲砸门,你母亲才出来开门,再晚一点,恐怕要出大事。”

    “你说这些,可都是真?”

    林大郎这会儿浑身血都凉了,一方面为妻子受苦心痛,再一方面,这么大事,村里人都知道事,自己这个做丈夫,竟然毫不知情,妻子和大儿子也没跟自己说过,怪不得文儿和自己不太亲近,很多事,妻子态度都是无可无不可,原来,她只是敷衍而已,她心中怨恨并没有消除。

    “大郎回神,你看芳儿,芳儿这是怎么了。”

    里正大力摇晃着失魂大郎,醒过神大郎,就觉得女儿小身子不停抖,满眼惊恐,嘴唇发紫,大郎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女儿两眼一闭,一头栽倒他怀里。这下子他也顾不上想再多,抱起女儿就往婶母家跑。

    里正叙述,重唤醒了林芳心中噩梦,愤怒,恐惧、伤心,委屈,不甘,各种情绪一起涌上来,纵使她灵魂是成年人,可身子还不到一岁,一时承受不了,昏了过去。待她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一切都已过去,家分了,娘嫁妆要回来大部分,爹娘昨天就从前院搬了出来,暂时住进了中间院子,年节了,租住人已经回去。

    有轻微心疾,不影响正常生活,可结婚生子,不过不能太过劳累,受不得重大刺激,以往没有发现,可能是症状太过轻微,以至于脉相显现不出,这次应是受了惊吓,才得以显现。

    半梦半醒之间,林芳听到二祖母说,还有娘亲哭泣,爹爹叹息。呵呵,心疾,又是心疾,为什么,还是逃脱不了,老天既然给自己重生机会,为什么一切都没有改变,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只是轻微心脏病,比上一世要强上很多,上一世自己可是连走路都不敢走。

    娘亲,对了,娘亲不能再哭了,眼睛刚刚养好,身子亏得还很厉害,不能再哭了。

    “啊?娘,娘。”

    “芳儿,你醒了,你是叫娘吗?再叫一声,芳儿会叫娘了?”抱起女儿,李翠梅以为听错了。

    “娘,娘,娘,噗噗。”连林芳自己都稀奇,怎么突然就会喊娘了呢,难道是穿越女特权,说话早?可当她试着说“不哭”时,却是噗噗吐了两个口水泡泡,哦,原来只是能发这一个音而已,她还以为自己也有金手指呢。

    “哎,哎,哎。”李翠梅高兴不知该如何是好,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

    “噗噗。”林芳吐着泡泡,伸出小手给娘亲擦眼泪。

    “芳儿,来,叫爹爹。”大郎从妻子手里抱过女儿。

    “爹,爹。”

    “哎,好女儿,哈哈哈。”

    怎么这爹字发音这么别扭呢,林芳自己都觉得像是弟弟,呵呵,偏偏爹爹还这么高兴。

    “叫二哥,我是二哥。”小林武仰起小脸兴奋看着爹爹怀里妹妹。

    “饿,饿。”哦,这个二字不好发音。

    “哎,哈哈,我当哥哥了,还有还有,他是大哥,叫大哥。”林武指着身后同样兴奋,两眼发亮林文。

    “大,大。”这个音好发。

    “芳儿,来叫祖母。”林芳又被转到二祖母怀里。

    “母,母。”得,祖字不好发音,这下给二祖母降了一辈。

    “嗯,好闺女。”二祖母林芳脸上亲了一口。

    “我也要,我也要。”林武拽住二祖母衣服,想让二祖母弯下腰。

    我才不要,一看你脸就没洗干净,林芳抱着二祖母脖子就是不撒手,头搁二祖母肩膀上,怎么也不肯亲二哥,林武小脸耷拉下来。

    “哈哈哈哈,”满屋子笑声。

    此刻林芳,心里被幸福填满满,不管怎样,自己还和上一世一样,是家人手心里宝,有了上一世教训,这一世自己,一定不会重蹈覆辙,而且还要让家人活好。

    还没等李翠梅给娘家报信,李家已知道了女儿分家消息,李青云和潘氏亲自带着丫鬟奴仆,呼哩哗啦送来了一大堆东西,大到家具,小到绣花针,还有药材,就连丫鬟奴仆都要给留下。

    大郎给李青云和潘氏行跪拜大礼,诚言道:“岳父岳母,小婿只是这里暂住,要不得这些东西,还请岳父岳母收回。”

    潘氏并没让大郎起身,不屑道:“哼,这是给我女儿,与你无关。无论你们以后住到哪里,日子还是要过,换了地方,把这些带去就是。”

    “岳父岳母,小婿这些年糊涂,娘子跟着我受了许多苦,岳父岳母对我怨恨,小婿无话可说,岳父岳母放心,小婿从今以后,一定会对娘子珍而重之,呵护非常,再不会让她受半点苦楚。这些年都是岳父岳母补贴娘子,是小婿无能,小婿既然留下来做生意,就是想让娘子和孩子过得好,小婿自衬一定做到,还请岳父岳母相信小婿,把东西收回去。”说完,又是一拜。

    “够了,”李青云不耐烦:“保证对我女儿好话,你已说了千遍万遍,哪次做到过,不是翠梅怕我外孙会受父母离异之苦,我老头子早就让翠梅甩了你这言而无信小子,你无需多言,言也无用,这些都是给我女儿和外孙外孙女,没你份,你真要觉得自己有那能力,先挣来了家业给我看,空口所言,有何用,起来吧。”

    “是。”知道说再多真会无用,大郎气苦,却又无可奈何,他,确实理亏。

第〇二三章 分家() 
后还是李翠梅劝说爹娘,并告诉爹娘,镇子上铺子和旅舍,实际上都是大郎家当,虽刚刚起步,有些艰难,只要好加经营,定会发达,况且自己已经清净惯了,不需要这么些奴仆,答应暂时留下娘亲贴身刘妈,女儿身体不好,需要一个有经验妈妈照顾,刚刚才分家,又是年关时节,有很多事要忙,自己恐怕精力不足,会忽略了女儿。

    老两口拗不过女儿,只好留些药品和吃食,还有女儿钟爱绣具,百般不放心回去了。

    林芳不知以前大郎是怎么样,昨天听了里正那一番述说,林芳相信,爹爹这些说辞不再是空话,肯定会说到做到。

    想顺利分家不容易,这是林芳想得到,她想不到是,从娘亲和二祖母谈话中得知,娘亲那些嫁妆,就是因为二哥一句话,才回来大部分,心中感叹,古代孩子早熟,这么小孩子就不简单,看来自己需要学还有很多。

    昨日林芳昏睡过去以后,大郎直奔婶母家,里正拐了个弯,把里笔叫去,一起进了林伯嗣院子,进门就夸林伯嗣开明,主动提出跟儿子分家,给儿子以自由,让儿子脱去家庭束缚,自由发挥才能,给朝廷多多挣来财富,这个做法一定要嘉奖,报上级,并当场让里笔写下嘉奖令,里正签字用印,里笔煞有介事收好,说是过了年就上报。

    噼里啪啦一通下来,林伯嗣根本就没机会插话,见大势已去,也知道儿子媳妇这回铁了心要跟自己分家,便提出分家可以,既然是放他们出去创业,家里财产一毫一厘都不能带走。李翠梅答应干脆利落,可以,什么东西她都不要。

    这家分容易,只要一张户籍纸换成两张就行。里正和里笔准备走时候,林武开口问道:“里正伯伯,我娘嫁妆是不是也不能带走?”

    小小人儿摆着一副正儿八经面孔,怎么看怎么可爱,里正就逗他:“你娘嫁妆当然可以带走,将来还要给你娶媳妇用呢。”

    林武又问:“可是,今天我娘带着我回到家,发现嫁妆都没有了,这要带什么走?”

    小孩子一句问话,像是大石丢进了静水,顿时激起浪花飞溅,林伯嗣和董氏当场色变,李翠梅也觉意外,为脱离这个牢笼,她已没打算要回被偷拿嫁妆。里正和里笔这种事见多了,一看就心知肚明,还没容得双方商量,六个里牙齐齐到场,就等着里正一声令下,进屋搜东西。看看坦然林文,还有随后信步进来齐彪,里正还有什么不明白。

    嫁妆是有单子,里正府也有报备,只要有人报案,便可查实。为给自己留点脸面,林伯嗣让董氏和林翠萍自己把私自拿走嫁妆送出来,并声色俱厉把老妻和女儿训诫一通,李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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