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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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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

陶商点头道:“先生之言,正合我意,临行之时,我已与军事初步商议了对策!”

霍峻抱拳道:“既然军师已有了破敌之计,吾等奉命行事就是!”

陶商神色一整,传令道:“傅将军何在?”

傅彤闻声,立刻迈出一步,抱拳道:“末将在!”

“此去向东三十里,有一条大河,命你带一千兵士,伏于河水上游。军中兵将各带布袋,多装沙土,堆垒河中以此截住河水之水,至来日三更后,只听下流头人喊马嘶,便取起布袋,放水淹之,然后再顺势掩杀下来接应。。”

傅彤上前一步,手捧过令箭,领命而去。

陶商又道:“李通听令!”

“末将在!”李通抱拳一声大喝。

陶商拿出令箭,吩咐道:“命你带三千军,前往新河渡口埋伏。此处水势最为缓慢,张英兵马被水淹后,必定从此而而逃,到时便可乘势杀出!”

看李通下去,陶商又唤道:“霍峻、天龙二位将军!”

“末将在!”二人齐声答应。

陶商目光扫过二人,传令道:“你二人引步军三千,分为大小五队,各领一队埋伏于大营东门外,其余三队分别埋伏于西、南、北三门。营帐之内多多藏硫磺干柴等易燃之物。待张英兵马杀进来,便放火烧之,并用火箭射入营中,待到城中火势大作,众军便在城外呐喊助威,只留东门放他出逃。待张英溃军散出,你二人便引军追击。”

霍峻和天龙听了,立刻答言道:“得令!”便上前接了令箭,转身相伴离了城守府。

随后陶商再次吩咐刘封、陈到二人带二千军,一半拿红旗,一半拿青旗,去中军大营外三十里的鹊尾坡前驻扎。一发现张英兵马到了,红旗军在左面,青旗军在右面,张英兵马必定心中疑惑,不敢追赶。而后你二人分头埋伏,见城中火起,便可追杀败兵。

霍峻赶到校场,就见天龙拿军令已经点齐了五千马步,队伍一侧还堆放着为数众多的引火之物。

“以队为组,各带火种,分头行动。”招呼来下属的五个军司马,霍峻只是一声令下,接着便做起了甩手掌柜,伴着天龙、丁封径直转到了一家酒舍。

陶商点将之时,霍峻在前,天龙在后,领兵之际自然也是霍峻为主,天龙为辅。

五千马步一通忙,直到夜间才将引火之物安置妥当。

霍峻和天龙再次于校场处清点完兵将,随之就移师到了东门外的山间安歇。

不过是草草的安息一晚,加之天色又晚,霍峻也就没让众军扎营,五千步骑缩在山洼间滚了一宿。

“将者,五才为体,五谨为用,得此十者便可横行沙场。然想统兵一方,拥数十万众者,还需知晓天地人三字: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人……”

“新河坡是……地利,这般算是天时?”霍峻的话天龙听的很清,用心一琢磨,感觉还真几分意思。手臂一探,天龙把拨棍撂进了篝火堆里,身体后仰间两臂叠枕在脑后,“有道理,有道理啊!”

时间转到第二日,五千步骑一直在山洼间窝缩到了下午,直到黄昏时分,大营中才渐传来了阵阵人声,还夹杂着一些马鸣长嘶。

“传令全军,按计行事。”随着霍峻的一声令下,先是一千五百名弓箭手,分作三路,从左右向西、南、北三门绕去。接着是霍峻、丁封各领一千铁骑转向东门两侧,余下的五百持弓步卒,也随之化作两队跟上。只有天龙和剩余的一千铁骑,悄无声息的隐匿在张英兵马溃兵的必经之路上。

这是霍峻昨夜提出的,以武力值最高的天龙为首,统率一队精锐之师落脚旁观。杂散的败兵,天龙不用理会,他的目标是逃出生天的曹营大将。

博望坡,这般有利的局势下,刘备军竟然没能擒下一员张英兵马上将,实在令霍峻挺郁闷的。这一次他索性就让赵帅哥跳出圈来,冷眼旁观,如若高翔蓝天的雄鹰,静观其变。

不动则已,动若惊雷;不出则已,出必殇敌。

时间一点点过去,便在霍峻的思虑中,中军大营已然是化作一片混乱,便是在城外,也能清楚的看到城中升起的冲天火光。

风助火势,燎天大火快速的向城东压去。

呼喊声,惨叫声,哀鸣声,房倒屋塌声,种种不同的声响交杂在一起传到霍峻耳边是只剩下一股股噪音。

带到大火燃起后,中军大营的西、南、北三门响起一片片的喊杀声,城中混乱中的曹兵听到声音,越发的慌不择路起来。

不多时,便见一队队的曹兵从东门冲将出来,人数越来越多。

“杀……”,霍峻将手中长刀向前一指,大喊一声。

还有什么比痛打落水狗更痛快的事情呢?根本无需霍峻多言,身后的一千铁骑已然发疯一样随着他冲杀了下去。

惊雷一般的喊“杀”声,甚至在这一刻压住了城内的噪声。

第354章 变故

中军大营已然是化作一片混乱,便是在城外,也能清楚的看到城中升起的冲天火光。

风助火势,燎天大火快速的向城东压去。

呼喊声,惨叫声,哀鸣声,房倒屋塌声,种种不同的声响交杂在一起传到霍峻耳边是只剩下一股股噪音。

带到大火燃起后,中军大营的西、南、北三门响起一片片的喊杀声,城中混乱中的官兵听到声音,越发的慌不择路起来。

不多时,便见一队队的官兵从东门冲将出来,人数越来越多。

“杀……”,霍峻将手中长刀向前一指,大喊一声。

刚从化作一座熔炉的中军大营中逃得性命。一众官兵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被这阵阵的喊杀声给震的心神,瞬时间张英兵马崩溃离散。

有数不清的官兵在慌忙被自己的袍泽带倒,从而践踏而死。而两千铁骑冲进时,张英兵马已经完全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

铁骑骁勇,士气高涨,但人力是有限的,霍峻没傻到硬捅官兵,而是像削刀一般,一层一层的剐落。两侧的五百弓手,一刻不停的想张英兵马发箭,杀伤力比不得两侧的两千铁骑,可给张英兵马溃兵造成的损害却丝毫不比两千铁骑差劲。

惊慌,更加的惊惶无措。没有什么能比箭矢雨下,更打击士气,更摧毁军心的了。

两千铁骑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残肢断臂满天飞舞。

如果宜春能凑出两万人马,东门摆的是一万步骑,而不是五千步骑,霍峻绝对相信,自己有望一战全歼张英兵马。

大杀了一阵,东门这一战打掉了接近两千官兵,加上死在城中的那些,跑出的有半数就不错了。

留下冷祁看守,霍峻领兵上前接应天龙,就见原本衣甲鲜明的一千铁骑此刻已然化为血海骑士,冲天的煞气直逼内心。

从长江边乘船,横江直渡,到达对岸要不了多长时间。但豫章郡在长江南岸,地盘多在后世的江西一地,长江对岸就是赣水。顺赣水南下可直达郡治南昌县(在今江西省南昌市市区)。

陶商原本的打算就是坐船一路南下直到南昌,第二天船队抵达彭泽时陶商便下船取道旱路而行。

彭泽,江东古邑,位于豫章郡最北端。地跨今彭泽、湖口县之全境,都昌县及安徽属宿松、望江、东至之一部,以“彭蠡泽(今鄱阳湖)在西”而得名。

彭泽距离赣水不远,但陶商并未打算进去一逛,因为彭泽着实太过混乱。在他们一行渡江的船家多是豫章人氏,对郡内的情形了解极多。陶商向他们打听,自然也探得清楚。

如今华歆不但不能谐庐陵、鄱阳,近处的海昏、上缭二县也有刘繇部万余人盘踞私占,其太守之职,仅能行余半郡之地。

彭泽虽明在豫章,实则受严白虎统辖。在彭蠡边上立营扎寨,虽不到彭泽县城一兵一卒,可彭泽县令鲁冈却无疑是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陶商因为心中的一点小疙瘩,改走旱路,自以为安全,却不知这才陷进了真正的险境。

就在陶商一行人还在江边卸下马匹、财物的时候,他所在的那艘船上已经无知无觉的不见了一个船夫。

这个时候还能再江边行运,身后自然要有势力撑腰,彭泽县县令鲁冈就是其中一艘大船的幕后主人,偏偏这艘船就是陶商所乘的那艘。

他那次听到的响动并不是错觉,而是真正在在的,那时候船舱下面确实有一人。但并不是故意去偷听的,而是去那东西,纯粹是碰巧了。

这些船夫终日在水上过活,脚下根本就不穿鞋子,就算是冬天腊月也是如此,毕竟这里的气候要远比北方暖和。

陶商若是按照原计划坐船直抵南昌,也不会有事,因为大船上的船夫根本就没那个力量同陶商这帮人抗衡,特别是另外两艘船同他们还不是一家主人。

可陶商这一改道,却是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船刚一停到彭泽口,一个船夫就从背面偷偷的潜到了水中,悄悄地在远处空地上上了岸,然后就一路疾奔的跑去了彭泽县衙。

“你说的可是当真?”鲁冈看着眼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船夫凝眉问道,胸口也在怦怦跳动,一万金,这是什么概念。

虽然明知道对方必定是家事惊人之辈,他也抛在了脑后。

“老爷,千真万确,小的敢肯定。那队人马中,有三辆马车车痕陷得很深,要比其中那辆载了三人的还要深。”说到这那船夫一拍脑壳,叫道,“老爷,还有就是,那主公的女眷是个绝色美女,小的没能亲眼看到,上船时她带的有面纱,可鲁大哥看的亲切。”

后世的陶商到过江南,并且在那里生活了两年。那时江南的冬天像一位小家碧玉,静静地来,静静的走,悄无声息,让人难以察觉。远不像北方的冬天,像个粗犷的汉子,做什么都是那么的轰轰烈烈。

此时的江南却又有几分不同,不仅是因为名字变成了江东,还因为这天气确实冷了几分。虽不至于让人感到寒冷刺骨,却也要时不时地打个寒噤,再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衣服紧了又紧。

风也不在静默,说不上狂暴却也是呼啸而过,一些尘土被吹得卷起,路边的枯草也随风浮沉。

一条足有五丈宽的官道上,陶商一行车马正在前行。道路上有些坑洼,队伍里不时的有车辆叽喳声响起。想来这些年是未曾修葺过了……

陶商从来不坐马车,他嫌弃那东西太过颠簸,而且自己一个大男子汉,又是准备沙场扬名,坐马车未免显得太过娇贵了些。

纵马而行,虽然寒风呼啸,可陶商披着厚厚的裘衣却也不会感到什么寒意。手上带的也有一双鹿皮手套,柔软贴骨很是暖和。

他身前身后除了五辆缓缓而行的马车外,还有二十二骑,加上驾车的十人,这些就是他目前所有的力量了。

人数并不太多,比起那些动辄几百人随从的豪门主公来显得有点寒酸,但这三十二人却是陶商五年来辛苦积攒下的可靠之人,多是受过陶商大恩的。不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战力也要比寻常家丁强上很多,特别是其中隐逸的几个特殊人才,那可是费了陶商不少钱财才从狱中保下来的。

这些人自然没有陶商穿着的华贵,可一身打扮比起寻常门第的家丁来却是好到不知哪里去了。贴身的软皮甲外,都套上了一身棉衣,再加上一领厚实的披风,既挡风又保暖。

一阵寒风迎面吹来,陶商立刻低下了头,这纯粹是条件反射。等他抬起头时,发现走在最前面的韩霖、钟当两兄弟突然止住了马匹。

“怎么回事?”陶商打马上前。

“主公,前面有些不对。”说着韩霖手指路边不远处地一座长满杂草杂树地山丘。“这一片飞鸟数目不少,却都在道路右侧的树林里起落,少数几只飞到那山丘处也是悬而不落……”

“以我兄弟来看,那里十有**埋伏有人。”韩霖、钟当,两人是亲兄弟,自从十四年前的黄巾起义开始,就一直过着打家劫舍的勾当,呼啸山林,几年前投到了黑山张燕手下。后来张燕被袁绍、吕布联手痛击,二人在战场被俘,收编进了袁军之中。后因与属官起了冲突,被行了军法,若不是陶商凑巧路过给他俩说了两句好话,现在骨头都成烂泥了。

陶商眉头不由得皱成了一团,之所以在彭泽下船就是为了躲开麻烦,不想走了旱路还是撞上了一遭。“秦河”,点名叫来一名家将,陶商指着不远处的山丘吩咐道,“带几个人到那里转上一圈,把人给我引出来。”

“是,主公。”秦河领命,当即招手引了众随从中的两个箭术好手,三人向陶商施了一礼之后,催马而出。

前方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后队人马的注意,五辆马车停驻了一溜,各有两名家丁守护,余下的七人则赶上了前去。

貂蝉本想下车一看,却又怕分了陶商心思,只好安坐于车内。

秦河一身武艺不凡,更是上过战场,催马到了山丘前,也不搭话,弯弓就是两箭抛射。这般举动不为别的,却是先做一下试探。山丘背后若真有劫匪埋伏,骤然间羽箭打来,多半会惊出动静,除非是久战精锐。

但对方若是久战精锐,那就更会全体出动。眼前的山丘并不太大,绕行到背后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他们就算是不出声接着也会暴露无遗。

“沙沙……”

寒风吹过官路两枯黄的野草,随之沉浮荡起一**草浪。陈溏盯着不远处的山丘,嘴角泛起一丝杀意:“有意,还是无意,马上就能知晓了!”

“嗷……”一声兴奋地狼嚎声陡然响起。

“轰隆隆……”马蹄践踏土地的密集踏声响起,伴随着一声声嚎叫,二十多个身披战甲的大汉纵马从山丘背后杀出,他们手中或是持着大砍刀,或是持着长矛,仿佛一阵狂风瞬间就冲到了山丘下。

不过秦河三人动作更快,叫声一起时他们就打马向后奔回。

紧跟着,又有二百多步卒从山丘背后转出,也都飞快跑着赶了过来。虽然没有一点军伍的样子,可他们身上的披甲,手中的刀枪却无疑都是汉军的制式装备。

“似乎要有眉目了。”见山丘背后转出的二百多步骑,陶商并没有感到紧张,反而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眼前的这群人进退之中杂乱无章,显然头领不是通晓兵事之人。虽然个个体质彪悍,可不悉军阵,陶商自是不怕的。

强盗中突出来三个衣甲齐全的人来,应该就是头领了。当中是一个脸上有道伤疤的精壮汉子,他先是瞥了陶商一眼,接着就把目光投入了后队的五辆马车上,贪婪之色无可遮蔽。

“果然有鬼。”陶商一直在细细观察那三个头领,特别是站在中间的那人,现在一见他那神色,心中已然明白。“当中那头领留下一命,余下两个给我射杀了。”

二人跟随陶商也有两年时间了,家眷老小都被陶商照顾的好好地,日子过得比担任高干亲兵时好上许多。将心比心,他们俩对陶商也是忠心得很。

“呔!白面小子,速速将身后马车留下,我还饶你性命!”那精壮汉子吼道。

“打劫本将军?”陶商哈哈笑起来,“就你们也配?”

“速速将车马留下,我且饶了你等性命。”听得陶商大笑,那大汉气红了脸皮,大吼道,“若不然,尽数斩杀了去,一个不留。”

那大汉正在吼叫,陶商身后严令、李达已然做好了准备,借着前面人影遮挡弯弓如满月,两支利箭脱弦而出……

“啊……啊”,站在那大汉左右的两个头领正准备随着老大吼几嗓子,添上几分威风,两支利箭就已经闪到眼见。

二人皆是咽喉中箭,箭矢借着冲力轻而易举的穿透了他们的脖子。就像两只被掐断了脖子的鸭子,吱吱的声音堵在喉咙里。

对面二百多人无不失色,那大头领更是惊怒交加,不只是立刻缩进人群里好,还是大举进攻的好,正在他进退不决时。趁这个机会陶商手下又有几人抽出了弓箭,一波箭雨下去那当头的二十多匪骑依然大乱。

“杀……”,陶商大吼一声,一边已经纵马冲出,一边伸手在马鞍处一摸,挂在得胜钩处的兵刃已然落到了手上。

陶商身边只有十二名家丁,然而区区十三骑的冲锋却夹带着一股势不可挡之势。惊魂未定的十余匪骑,还在担心突来飞箭,却不想等来的是陶商领首的冲锋。

那匪首大汉都也有几分胆气,“弟兄们,抄家伙跟我杀啊……”大吼之中那大汉一挺手中大刀,反手一下刀柄抽在马股上,坐骑一声嘶吼立刻发疯似的冲了上来。

第355章 意料之外

陶商见状心中暗自诧异,还真是悍勇。右手掉攥兵器微微一摆,枪尖斜出,两腿用力一夹,坐下白马速度愈加快捷。

只听“当啷”一声,那大汉手中大刀已经落在地上,双手虎口暴裂,鲜血直流。待要拍马走避,却那里都躲得了。陶商右手倒提长刀,左手揪住勒甲腰带,轻一用力便拖下鞍鞒,横担于马上。

再看余下众人,已然将余下的匪骑尽数杀散,大半斩杀之地,只有四五骑逃得了性命。

此时那劫匪步卒已经到了眼前,陶商也无丁点惧色,大喝一声,依旧压匪首于马上,自己单身纵出。。

对面劫匪挡者披靡,眨眼的工夫就被冲销了势头,陶商这才打马而回。

原本人多势众的劫匪已经全然无了先前的锐气,陶商策马而回是纷纷惊恐闪避,无人胆敢加以阻拦。

这从开始到结束,也就半刻钟的时日,劫匪的骑队死伤殆尽不说,步卒被陶商横冲直撞一番也撂倒了十几个,几个伤员现在正躺在被陶商清空的那小块地上呻吟不止。

看到眼前这一幕,二百余彪壮的劫匪一个个胆寒,一个个惊惧地看着立于马上的陶商,目光中充满了恐惧。

“还不快滚!”试了一番身手后陶商心中大是爽快,但一具具血肉横飞的尸体也让他看着恶心。这几年来,除了两年前他跑去塞外倒卖军火的那次外,就再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有匪首在握,自然能问明情况,这剩下的杂兵陶商也懒得去理会。随着这声大喝,秦河等人再作势驱马冲击,剩下的二百余劫匪霎时间鸟飞兽散。

待劫匪散去,秦河与钟氏兄弟二次上前,奔到那山丘顶端打探四周,确定了没危险后,陶商这才下令驱马前行。

直到过了山丘七八里处,碰到一所废弃的驿馆,陶商一行这才停住了脚步。

冬天太阳落得早,这时辰已经到了黄昏。

从下船来到这里算是一天时日了,却还没走出彭泽县界。

有取柴的,有引水的,烧锅做饭,喂马搭房,三十来号人立刻忙碌了起来。陶商自然不用动手,平日这个时候他都是跟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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