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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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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樵夫见一击不中,早就继续发动挥舞着匕首奔陶商xiong口而来,陶商就地一滚躲过匕首,腹上的伤口传来阵阵麻木,意识也有点模糊起来,左肩一疼,又中了一下,疼痛让陶商头脑顿时清醒了下,伸。出一脚,将那樵夫踢飞,那樵夫倒地之后又马上站起来,口中带血面色狰狞地扑过来,口中还呼道:“还吾父之命来!”

那边的典韦见陶商危急,怒吼不已,但此三人似乎是非常专业地刺客,合击之术十分了得,典韦一时之间不能将三人击倒。陶商此时已经站立不稳,意识早已模糊,耳边只能听到典韦的阵阵吼叫声,看来匕首的毒性十分厉害!樵夫拔下陶商肩上的匕首,准备给陶商最后一击,就在这时,后面一人大呼:“休伤吾主!”一枝箭已穿透樵夫的身体,正是听到典韦吼叫声的太史慈及时赶来,张弓要了那憔夫的性命。而赵云等人也在这时候陆续赶来,众人见陶商昏迷在一边,愤怒地攻向另三名刺客,击毙其中两人,活擒了另一人。然后抬起陶商飞速下山寻医救治,在原地休息地几女听闻此消息,立刻惊慌失措,急地眼泪直流,匆匆忙忙地地随着众人一起下山。而周瑜和诸葛亮听闻主公被刺重伤的消息,也是大惊失色,慌慌张张地去查看主公的伤势,众人乱成一团!

建业府中,陈群,张昭等重臣全都到齐,向赵云等人低声询问着事情的经过,刁秀儿等几女则紧张地在一边轻声哭泣,所有人都焦急地在门外等候着军医的诊断结果。

不一会,周瑜,诸葛亮陪着军医从里面出来,众人忙上前询问如何,但大家一看两人凝重地脸色就知道事情的不容乐观。周瑜先吩咐军医离去,然后才沉声道:“主公所授的刀伤并不是十分严重,只是刀上的毒却十分厉害,军医只能暂时控制毒性的蔓延,却不能清除。吾已派人前去寻找神医华佗,希望他能够有办法解毒!”然后转头对蔡琰几女道:“主公还在昏迷中,夫人们如要探望主公,就进去看看吧!”众女相互搀扶着进房看望陶商不提。

这时凌统从外面进来,向周瑜报道:“已经查出了刺客的身份,三名青衣刺客乃是前士族许贡的家将,而刺杀主公的樵夫乃是黄祖之子黄射!”

骑在马上只能当活靶子,可惜东吴士卒在陆地上的水准实在令人掩面,居然有两三个骑兵下马时手忙脚乱地被马镫挂住了脚,头下脚上地栽到了地上……

“弟兄们,杀了孙家小贼,重重有赏!”严白虎举起大刀,“冲啊!”

山越军齐声应和,迈开大步就朝这支小小的队伍杀了过来,虽然队伍里也有士兵开始shè箭阻击,但那几十支箭矢面对数千人的军队根本是杯水车薪,只十几秒时间,山越军已经杀到了眼前!

“九江周幼平在此,贼寇休得猖狂!”几乎就在第一名山越士兵冲到队伍三尺之内时,周泰也动了,他的武器是两把长刀,刀光一闪,那名跑得最快的山越兵就分成了三段,接着周泰像旋风一般冲入了敌阵,随之而来的是像爆炸一般纷纷冲上天去的残肢断臂和头颅,他喊出“九江”二字时,已经有五名敌兵成了刀下鬼,而“猖狂”说完,这个数字增加到了三十以上——因为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刘备才能勉强保持镇定,但他也就只能数到这么多,因为接下来周泰完全淹没在山越军中,如果不是残肢断头还在不断飞出,简直要让人以为他已经被干掉了。

周泰的奋斗让刘备一行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大约方圆五丈的真空区,在这片区域内只有鲜血和尸体,但双方的数量差距实在不是周泰一个人奋战能弥补的,有更多的山越军绕过周泰,扑向了已经结成圆阵防御的东吴士兵。

圆阵的zhōngyāng,是糜馨、刘琮等战斗力为零的人员,有几个士兵举起盾牌为他们遮挡箭矢,除此之外连刘备和孙权都被迫站到了圆阵边缘,手持武器准备迎战。

圆阵的zhōngyāng,是糜馨、刘琮等战斗力为零的人员,有几个士兵举起盾牌为他们遮挡箭矢,除此之外连刘备和孙权都被迫站到了圆阵边缘,手持武器准备迎战。

第174章 恶战羌人

随着陶商一声令下,官兵将士们纷纷拉紧弓弦,在他放字出口的时候,同时松手。

?一支支长箭呼啸着飞向正在奔跑的羌人,长弓的射程超过了羌人的射击距离,他们还不能发动进攻,想要用冲击的速度弥补这个弱点。

?强劲的羽箭射在羌人手中的盾牌上,持着盾牌正在冲锋的羌人,发出嘟嘟的声音,但更多的箭矢却是射中了冲过来的羌人。

羌人的盾牌并不算大,并不能保护全身,只能挡住一些要害部位,而这些羌人有没有头盔铠甲护身,一个个中箭之后,大多都摔倒在地上。

?目视着羌人,眼看他们冲到了离阵列只有三十余步的地方,陶商又喊了一声:“换枪,掩护!”

?一声令下,弓箭手也一口气放了最后的箭矢,扔掉长弓,拿出兵器,在每队的最前面,防护的士兵拿出了盾牌和长枪,摆列起了防御的阵型。

?冲锋中的羌人,起先被箭矢射杀着,陡然没有箭雨落下,他们只觉着一阵轻松,脚下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终于到了射程之内,一个个咬着牙也开始放箭还击,有的手里拿着木枪,远远地投射过来,虽然数量不多,但威势不小。

这些攻击大多被防护的士兵挡下来,倒是那几十个木枪,造成一些伤亡,陶商看着这些类似标枪的武器,眉头微皱,这东西的杀伤力不小,以后值得好好开发一下。

?到了距离官兵只有十多步的地方,羌人一个个抡起手中的短斧、,将斧头甩向了列阵的官兵将士们。

“小心!”陶商吃了一惊,没想到羌人手里的这些斧头竟然是这么使用的,当真出乎意料,急忙提醒士兵戒备。

?持着盾牌,把盾牌顶在头上,官兵将士们用圆盾遮挡着飞向他们的短斧。

?翻飞的斧头夹裹着“呼呼”的劲风,飞入官兵阵列中,不时也会有一两个官兵被斧头劈中,发出惨叫倒下。

羌人的攻击还不止于此,刚才他们的盾牌没有挡住官兵的箭矢,这时候他们扔出来的木枪官兵也无法完全挡下,一轮木枪投射过来,杀伤力比那些斧头的还要大。

喊杀声中

“杀!”羌人来到眼前,陶商一声大喝,带领着组成阵形的士兵冲杀出去。

这些羌人和前一阵见到的羌兵不同,没有像样的兵器和铠甲,也没有骑马,但战斗方法也出人意料,怕他们还有什么古怪的套路,他决定主动进攻。

?陶商冲出,三百多官兵将士,齐齐发了声喊,如同潮水一般扑向了眼前形容古怪的羌人。

?官兵受过正规训练,虽然几个人结成小方阵,但冲击的时候阵列齐整,步调一致,彼此之间都能相互接应,这样的军阵所能带起的冲击力,哪里会是羌人可以比拟!

?双方撞在一处,最前面的羌人顿时被撞翻了一片,一排排闪着寒光的枪尖分上下两路刺出,前面的士兵负责防护,后面的士兵从空隙里发起进攻。

这些羌人身上并没有铠甲,大多数还赤着双脚,光着膀子,只是用兽皮碎布等遮住了要害位置,但这并没有任何防护作用。

羌人胡乱冲过来,最前面的十几人几乎都是送死的,还没交手就被长枪刺穿,惨叫着惨呼着倒了下去。

?前面的官兵根本不理会那些倒地的羌人,在最前面两名士兵的保护下,一路朝前冲杀,后面的士兵在冲上来时,将倒在地上还没来及爬起的羌人一个个戳了个透心凉!

“吽——嗷嗷!”

陶商带着士兵们刚完成一次冲击,和羌人换了位置,正准备结阵,就听到四周忽然想起了奇怪的吼叫声,如狼嚎,如虎吼,高低起伏,远山回应。

羌人们听到这些声音,纷纷彼此呼唤着钻进了树林之中,草地山只剩下了结阵戒备的官兵和满地的尸体。

这一次近距离的搏杀,羌人有几十个倒在地上,但官兵的死伤也不少,死的不超过十人,但受伤者却不少,趁此机会赶紧包扎伤口。

陶商觉得半边身体越来越麻木,虽然毒素不再蔓延增多,但这不适的感觉却大大影响了他的行动,羌人奇怪的举动,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嗖嗖嗖!

就在官兵小心戒备的时候,忽然无数箭矢再次从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一群手持长弓的羌人冲出来,竟然直冲向了站在一起的战马。

一瞬间,就有十几匹坐骑受了惊吓,疼痛刺激着它们,奋蹄狂奔,漫无目的地跑进了山林之中。

釜底抽薪!

看到羌人这个举动,陶商和士兵们脸色大变,没有了这些战马,他们要想走出这茫茫大山,还要面对羌人和贼军的袭击,简直是九死一生。

慌忙之间,陶商急忙撮起嘴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盖过了羌人的呼喊和坐骑的嘶鸣,传出老远。

希律律!

混在马群中的爪黄飞电一声长嘶,猛然扬起前蹄,将两匹胡乱逃窜的坐骑撞翻,奔向了官兵所在的方向,在它身后,马群都跟着尾随而来。

果然是马中之王,爪黄飞电嘶鸣着,号召受惊的同伴,连远处正准备逃窜的战马也调转方向跑过来。

爪黄飞电在马群中本就高大,此时又有这么亮眼的表现,引起了羌人们的注意,几乎所有的箭矢都像蝗虫一般射向了它。

但爪黄飞电的速度极快,从发出长嘶到奋蹄狂奔,一眨眼的功夫,便如闪电一般冲到了草地中间,躲开了弓箭的攻击范围。

后面追随的坐骑又有受伤的,嘶鸣着直冲过来,拥挤成一团,草地上草皮被踩的四处飞溅,乱草在晨风中飘扬。

爪黄飞电冲过来,陶商过去拉住马缰,轻抚着它的脖颈,让它安静下来,士兵们赶紧上前拉住了后面的战马,不断安抚着它们,拔掉箭矢,止血疗伤。

转眼的功夫,就有近百战马被羌人惊走,甚至有几匹直接倒在了地上,挣扎不起,被追上来的羌人当场刺杀。

草地上一片混乱,羌人们远远地看着官兵叫喊着,并没有冲过来,在一声奇怪的口哨声中隐没在山林之中,只留给官兵们仇恨恶毒的眼神。

第175章 食人蜂

羌人暂时撤走,但陶商从他们的眼神中却看出来,这只是双方结下仇恨的开始,羌人暂时畏惧他们的力量,但一定会想办法疯狂的报复。

“上马,撤离这里!”在亲兵的帮扶下爬上马背,陶商下令道:“两人一马,受伤的坐骑驮一人,迅速离开此处。”

士兵们答应着,知道情况紧急,即便与他们每日出生入死的同伴,也只能忍着背上放在荒野,跟随陶商往外撤退。

陶商在马背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向南的山岭前进,原路返回的风险太大,而且道路已经被阻断,还有贼军在外面,此时不知道集结了多少人在等着他出现,也只能另选一条出路。

毒素没有再蔓延,他随身所带的金疮药和一些解毒药膏起了些微的作用,但就算他能熬过这不知名的毒素,要想恢复正常,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注意着阳光的方向,陶商心中计算着时间,尽量朝着固定的方向前进,爪黄飞电的速度虽快,但也要等后面的士兵,而且还有十几匹坐骑受伤了。

这莽莽森林中山谷错综复杂,山谷纵横交错,马蹄踏在松软的草地上,毫无声息,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跑。

转过不知道多少山谷,陶商终于发现,不管他们速度有多快,羌人似乎都能找到捷径跟随在后,树林中、山顶上,不时都能发现羌人的声音。

羌人的沟通也很独特,没有大喊大叫,都是用山中各种各样的鸟鸣声和野兽的吼叫来呼应,此起彼伏,以假乱真,有时候真的很难分辨出到底是羌人的信号还是鸟兽的声音。

在马背上吃完干粮,已经是中午过后,阳光从树林中照射进来,草地上有斑驳的亮光,除了羌人隐没的身影让人担心之外,却始终没有再遇到危险。

穿过一处山岭,忽然从头顶的几颗大树上又看到羌人的身影,他们攀爬在横跨草地的参天大树上,等官兵经过的时候,忽然从上面向下洒水。

知道这些先零羌人用毒厉害,士兵们吃了一惊,赶紧低下头加速冲过,却发现那些只是普通的水珠,根本没有任何异常。

羌人一路跟踪,直到现在才有所举动,陶商皱眉思索着他们的意图,绝不会是爬到大树上给他们洒点水滴那么简单。

正想着,忽然前面的山坳处有几名羌人大喊大叫着直奔官兵而来,让官兵意外的是,这些人手里没有任何兵器,就这么直愣愣地冲了过来。

正疑惑这些羌人为什么会自寻死路的时候,陶商又看到这些羌人的背后飞过来一片黑压压的怪虫,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响。

“将军,不好,那些是食人蜂,不能冲过去!”一名身边的士兵脸色大变,惊惧地喊叫起来。

陶商不由一愣,一提丝缰,爪黄飞电长嘶着原地人立而起,停了下来,其他的坐骑也都纷纷嘶鸣着停止,地面上被马蹄踩踏得一片狼藉。

“向后撤退!”陶商没有丝毫犹豫,马上下令后撤,这个士兵嘴里的食人蜂和他在后代热带雨林中见过的完全不同,但听到这个名字,陶商就知道这些动物绝对恐怖。

三十步开外的时候,那几个羌人转身逃进了树林之中,他们身后那一大团食人蜂失去了目标,稍微盘旋一阵,黑云便直追逃走的官兵而来。

接连穿过两道山谷,那些食人蜂还是紧随其后,坐骑跑得再快,也没有它们飞得快,士兵们一边疯狂的打马奔逃,一边听着身后同伴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个个脸色十分难看。

“传令,所有人脱了身上的盔甲扔掉,将衣衫脱下来盖在坐骑身上!”奔跑中的陶商咬牙下令,这些食蜂一路紧追不放,一定是那些水滴在作怪。

士兵们没有丝毫犹豫,急忙照做,回头看到扔掉的盔甲吸引了部分食人蜂,才明白陶商的意思,都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盔甲,用里面的衣衫盖在马背上,身后追来的食人蜂才少了许多。

但仅仅是这一段路的奔逃,他们就再次失去了几十名同伴,更主要的是,现在每个人除了兵器之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大多数人甚至光着上身,和那些羌人没什么区别了。

剩余的食人蜂已经没有什么威胁,停下来用树枝将其赶走,所有人都出了一身大汗,这里是一处山崖,可以防止羌人从背后袭击,能够暂时防守。

士兵们只剩下了两百多人,损失了一半以上,陶商并不想停下来,但此刻毒性发作,浑身滚烫,不仅视线越来越模糊,连脑海之中,也不时出现昏暗,像是濒临溺亡的人。

将带兵的命令分配给两名副将,陶商把一路上摘来的自己能认识的药草用布包裹起来用力揉碎,喝下了绿色的汁,还好不管岁月如何变化,这些药草始终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愿自己的粗制滥造能起作用。

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陶商听着士兵们分配着任务,有人负责防守,有人寻找地形放哨,也有人结队到附近打猎,采摘野果,在他身边,则有十名士兵贴身保护着。

此时已到下午,森林中的天黑得更早,无论如何,也要吃饱了再继续和羌人缠斗,而陶商渐渐进入昏迷之中,更是让所有人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太远的地方不敢去,士兵们辛辛苦苦打来十几只野兔和山鸡,但这根本不够两百多人吃的,而且刚才出去的士兵,又有两波人至今未归。

这里是先零羌人的地盘,他们对地形更加熟悉,从正面拼杀变成了骚扰袭击,甚至利用这森林中的毒虫来对付他们,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根本不知道对方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

夜幕降临,远山的树梢头还能看到夕阳的余辉,但他们所在的山坳里,却已经十分昏暗,火光闪烁明灭着,远处响起夜枭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森林之中。

第176章 祭祀

山林深处,鸟语花香,洮河形成的瀑布彻夜不眠的轰响着,这看似平静的森林中却人影晃动,许多装扮各异,神情彪悍的人涌向流瀑寨。

此时的流瀑寨人满为患,和前几日的冷清不同,汇集了超过百位的绿林好汉,他们都接到了流瀑寨寨主赵涛的邀请,前来捉拿陶商。

居中的议事厅之内,赵涛高坐铺着虎皮的主位之上,和一众来人把酒言欢,说着最新陶商的动静,大家都在商议着,怎么取到陶商的人头,瓜分韩遂的悬赏。

那座不起眼的小屋里,大厅里的喧闹声被隔绝开来,中年文士和那个年轻人相对而坐,年轻人受了伤,胳膊还缠着绷带。

年轻人面带愁容,言道“先生,赵涛一意孤行,惹来如此多的亡命之徒,就算能杀了陶商,我报仇之事,也遥遥无期,如何是好?”

那文士微微叹了口气:“仅仅是徐晃,你们便不是对手,更遑论陶商本人了,若想擒拿陶商,活捉徐晃及其部下,诱其来救,方为上策,赵涛不自量力,必有祸患,陶商如今在恶虎山,想必早与羌人恶战,再有这些人进去,乃羌人之难也!”

年轻人一阵沉默,又道:“昨日在山中与徐晃周旋,虽然损失了许多兄弟,但借着熟悉地形,徐晃也死了一半的兵马,若赵涛肯用先生之计,必能生擒徐晃,只是恶虎山中,地形复杂,羌人又善用陷阱,谁也没有把握,为何偏要冒险?”

文士目光深邃,缓缓道:“赵涛性情急躁,终究难成大事,便由他去吧,你可说服一部分人随你去捉拿徐晃,若陶商真能从恶虎山活着出来,你报仇之事,倒要落在他的身上!”

“什么?”年轻人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看向中年文士:“我们已与陶商结下仇怨,他又怎能再为我报仇?”

中年文士嘴角微动,似是笑了一下:“此事说来尚早,只要你能捉拿徐晃到此,我自有办法让陶商为你报仇!”

年轻人闻言大喜,又躬身抱拳道:“徐晃虽然损伤了一些兵马,但实力尚存,若要生擒,还望先生相助!”

“也罢!”中年文士顿了一下,点头道:“既然要用陶商,便让他少损失一些兵马,你附耳过来!”

羌人暂时撤走,但陶商从他们的眼神中却看出来,这只是双方结下仇恨的开始,羌人暂时畏惧他们的力量,但一定会想办法疯狂的报复。

“上马,撤离这里!”在亲兵的帮扶下爬上马背,陶商下令道:“两人一马,受伤的坐骑驮一人,迅速离开此处。”

士兵们答应着,知道情况紧急,即便与他们每日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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