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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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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帝的心情很不错,笑呵呵地示意大家平身,这一次大破羌兵,对朝野上下造成的震动极大,黄巾之乱之后,朝野兵力一向示弱,连各地的频繁的贼寇都平定不了,更不要说接连造反的鲜卑、匈奴和羌族这些强大的异族了。

忽然间传来大获全胜的消息,甚至让羌人上书求和,这让一向不问政事的灵帝都觉得大为高兴,这可是能和前代皇帝相媲美的功绩,他当然要好好庆贺一番。

张让就立于灵帝之侧,按照常例上前一步大声道:“诸位文武,有事早奏,无事便开始准备酒宴。”

大家都知道陛下这次亲自早朝,就是为了摆宴庆功,无关要紧的事情全都省了去,不敢在这时候惹得皇帝不耐烦,只有卢植和陈琳各说了两件事,灵帝都草草批复了。

看到皇帝这个态度,大家都明白其意,其他人更是不敢站出来再奏,有事也只能只能等下一个早朝的时候了。

正当张让要宣布庆功宴开始的时候,忽然有一名太监匆匆走进来:“启禀陛下,城门校尉赵延求见!”

张让正要河呵斥,但听说是赵延,只好闭上了嘴,扫了一眼下方的赵忠,等着皇帝传旨。

“赵延?”灵帝臃肿的身躯扭动了一下,皱眉道:“他来此何事?”

太监答道:“赵延带了一位武将前来,说是要面圣。”

不仅灵帝脸上有了怒意,张让等人更是皱起了没有他,要不是赵延是赵忠的弟弟,此时恐怕早已破口大骂,让卫兵拖出去斩首了,面圣是何等庄严之事,岂能是你一个城门校尉带来的人说能见就能见的?

赵忠心中也疑窦丛生,静默中干咳一声问道:“来者何人?”

太监言道:“回将军,此人名叫陶商!”

第231章 面圣

听到陶商两个字,整个大殿里全都静默下来,刚才大家都在忙着早朝,谁都没有发现少了陶商,但他显然是今天的主要人物,居然迟到了?

击破羌兵,是董卓和陶商之功,董卓远在长安,借故守卫长安不肯来长安,能代表西征的将领便只剩下陶商,在朝的每一位文武都清楚,摆宴庆贺,有张温和周慎孙坚等人,但灵帝最想奖赏的还是陶商。

只是这个家伙,今天怎么会姗姗来迟,这在历朝历代,还真是闻所未闻。

让一国之君等着一个小小的将领,成何体统?

“好个大胆的陶商,陛下圣旨早下,今日故意来迟,这是藐视君王,乃欺君之罪!”

一个尖锐的声音自殿角忽然响起,正是十常侍所在的位置,说话的人尖嘴猴腮,双眉灰白,正是高望。

灵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轻哼了一声道:“宣赵延!”

“宣赵延进殿——”

随着门口小黄门细长的声音响起,一员将领大步而进,来到殿中跪拜行礼,三呼万岁,灵帝令其平身:

“赵延,这陶商早朝来迟,为何是你带来?”

赵延抱拳道:“回陛下,陶商昨夜出城去弘农,未能按时回城,城门关闭,直到今晨才得入城,末将知其要参加早朝,故赶紧带到南宫,才知道早朝之地改在明光殿,又辗转来此,故而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张让在龙书案边上早就看到赵忠的眼色,忙低声说道:“陛下,赵延秉公职守,并未因私情而放陶商入城,值得嘉奖,那陶商既然出城去了杨家,必是杨彪家人相邀,若非早朝改在明光殿,陶商或可赶得上,他此次西征有功,若受了惩罚,恐令文武寒心!”

灵帝略一沉吟,也觉得张让说的有理,毕竟他特意设下早朝,就是想让陶商说说如何与羌人交战,大破羌兵之事,若现在惩罚陶商,接下来的酒宴也就没有了意义。

便点头道:“唔,赵校尉恪守职责,值得嘉奖,你先退下,宣陶商进殿!”

赵延再拜退下,有太监再次传令,宣陶商进殿,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大殿门口,都要看看这个立下军功,却又早朝姗姗来迟的人究竟是什么摸样。

一阵金属摩擦的铿锵声响起,大殿门口一道长长的影子在朝阳下先进来,紧接着便看到一个全副武装的将领缓缓走进来。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吃惊地张开了嘴巴,包括陶商在内,刚刚见灵帝并无责怪之意,才松了一口气,又看到陶商这副打扮,顿时又怒上心头。

陶商此刻全副武装,穿着一身重甲,全身都包裹其中,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除了没带兵器之外,完全是一副要上战场的装扮。

有人已经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起来,这明明是早朝,还说明了是庆功宴,陶商却是这副打扮,实在太过另类,不笑不行。

灵帝也看得一头雾水,一张肥脸几乎要挤在一处,看着全副武装的陶商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了大殿中央。

偌大的明光殿,只听见陶商迈步的声音,咔嚓咔嚓,声音回荡着,气氛有些诡异。

“微臣陶商拜见陛下!”陶商站定,依照陶谦的吩咐,并没有抬头观望,躬身抱拳道:“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行大礼,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罢了罢了!”灵帝摆摆手,揪着自己唇边的一撇胡须问道:“今日乃是设宴庆功,你为何身穿重甲,这是何意?”

陶商抱拳道:“微臣有幸能亲睹天颜,诚惶诚恐,不知以何为重,想大将征战,当以重甲为最,故以此来示微臣惶恐尊重之意,非如此难表微臣激动之情!”

陶商这番话说得虽然不算慷慨激昂,却十分诚恳,把一个初出茅庐,未见世面的懵懂武将的老实和忠诚,表现得恰到好处。

果然灵帝闻言哈哈一笑,连连轻抚自己的八字须:“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便如此用心,其心可嘉,免你无罪,先侍立一旁吧!”

“遵旨!”陶商再次抱拳,默默地退到了武将那一列的末位。

灵帝又道:“张太尉,将西征诸将之事,一一奏来!”

“遵旨!”张温走出队列,拿出奏折,开始讲述从美阳到榆中一战的经过和将领的表现。

别看他现在重甲在身,躲过了三叩九拜的缛节,此时却已经浑身是汗,铠甲之下,衣衫全部湿透,受的这份罪,可就别提多难受了。

退到最末尾,趁着张温歌功颂德的时间,他偷偷地观察大殿里的情况,当然最先看到的还是陶谦杀人的眼光,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陶谦是又惊又怒。

再向台上看去,龙书案后面,身材臃肿的灵帝带着平天冠,正睡眼迷离地听着张温的叙述,一双小眼睛在肥硕的脸上几乎看不清楚。

丹墀之下第一根殿梁和第二根殿梁之间是大将军何进的位子,大将军独掌军权,地位特殊。

再往下,则是太傅和三公,此时的太傅正是袁隗,张温出列奏事,他的旁边空着,右边两人则是司徒崔烈、司空袁逢。

第三根殿梁与第三跟殿梁之间的区域并排放着“三独坐”的位子,尚书令卢植,御史中丞韩馥,司隶校尉许相。

卢植和许相陶商是见过的,韩馥则是猜出来的,三独坐仅剩的一人便只有韩馥,这个未来的冀州牧面容温和,完全没有一点威仪。

下首则是车骑将军赵忠为首,带领一众武将,朱儁是右车骑将军,就在赵忠身旁,文职的官员陶商也就认得杨彪等少数的几个人。

再往下,文武按照官阶排列,依次是九卿、将军、北军校尉、各大夫、议郎的位置,约有近百人在大殿之中。

十常侍破例封侯之后,也有了朝会的资格,大殿之中为他们另辟一处空地,位置约与三独坐平齐,却又在台阶之上,除了张让和赵忠,其他八人都在其上。

正拿眼扫视着,忽然看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视而来,这人尖嘴猴腮,眉毛灰白,恶狠狠地咬牙瞪了陶商一眼。

不用别人说,陶商也能猜到这个老太监应该就是高阳的族兄高望!

第232章 论功行赏

高阳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陶商倒也不怕他高望如何捏造罪名,只要自己在洛阳的时候注意一些,等找到机会带兵剿贼,便从此虎入深山,龙游深海,不用再顾忌这些阉党了。

既然已经有了长远计划,陶商对朝堂上的事情,自然不再关心,他时刻想的是该去哪个地方发展更好,而不是在这个污浊的王都之中勾心斗角。

西征取得虽然未能完全消灭叛军,但大破羌兵便是大胜,张温并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被免去太尉一职,反而越坐越稳,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自然也让灵帝十分满意。

无非是隆恩浩大,折服异族,将士用命,朝廷用心,在夸奖十常侍鼎力后援的同时,也没忘了为皇甫嵩反正,奏章中说道,若非皇甫嵩前期做的准备,万难挡住叛军并以此发动反击。

皇甫嵩在军中的威望毋庸置疑,灵帝心情大好,自然也就重新擢用皇甫嵩,复命他为左车骑将军,和朱儁相当。

张温这一招委实高明,两面玲珑,既讨好了十常侍,也让士人方面对他的态度大有转变,因为他为皇甫嵩说话,并令其官复原职。

而周慎乃是大将军何进招募的名士,虽然榆中一战没有战果,但美阳大胜,也有功劳,被进封为北军中候,原任北军中候刘表则迁为宗正。

陶商几次关键战斗都参与其中,并发挥了重要作用,张温对陶商的赞誉不吝辞色,这倒不是他有多慷慨,而是为了进一步向士人名流靠拢。

首先无论陶商这次功劳有多大,都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而陶商的身份也渐渐变得敏感起来,刚才就是赵延亲自送来早朝,而马上又是杨家的乘龙快婿,能在当下宦官和士族还有大将军三股势力之间左右逢源,实在罕见。

陶商此次因功拜为抚夷将军,又斩杀羌人头领李文侯,奖励布帛五百匹,十万钱,这在爱财如命的灵帝来说,已经颇为不易了。

封赏才罢,灵帝正要命人摆宴,却见高盛出列奏道:“启禀陛下,前番高阳率军出征,皆因陶商骗其坐骑,才中伏致死,如此戕害同僚,不顾大事者,当以重罚!”

灵帝早就知道高阳的事情,见高盛又提起,便想着将此事当场解决,便问陶商:“陶爱卿,你可有话说?”

陶商出列奏道:“回陛下,高阳与臣在军中比武,坐骑乃是赌注,此事三军将士皆在,破虏将军帐下张济亦可为臣作证。”

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高望:“至于中伏一事,乃是高阳不听从臣等建议,贸然轻进,被韩遂算计,若非他想要私自逃走,等待援军,或可活命,只因他独自冲出谷口,被乱箭射死,高阳乃是主帅,统兵之权皆在其手,臣等不能阻止。”

“嗯,这高阳的确有些冒失了!”灵帝欠了欠身,对高望言道:“高爱卿,朕知汝伤了族亲,心中难过,如今也追封其为平乱将军,又有金帛赏赐,此事就不必再追究了吧?”

“遵旨!”高望气得暗自咬牙,但皇帝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强行追究,否则引起陛下不满,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既然正面朝堂上解决,那就用其他手段吧,高望狠狠瞪了陶商一眼,躬身退下。

随着灵帝一声令下,大殿之中钟磬响起,随着音乐之声,早有宫娥和宦官将准备好的酒桌端上来摆好。

庆功宴就在明光殿现场举行,每两人面前放了一张长几,上面摆着瓜果和酒食,众文武按照官职大小排好座次,各自坐下来。

此时的陶商就难堪了,他用了心机免去三叩九拜大礼,但此时却也面临不能入席的尴尬,所有人都入座,他却像个雕像一般站在大殿之末。

灵帝刚举起酒杯,就看到孤零零站着的陶商,失笑道:

“唉呀,陶将军,今日庆功,朕便要听你西征壮举,既然不能入席,何妨先讲讲汝和破虏将军如何斩杀李文侯的!”

陶商此事心中也颇为无奈,看着众人举杯,他却只能上前叙说西征的过程,当然是说他主动联络董卓,里应外合,大获成功。

并没有将董卓当时想要撤兵的想法和盘托出,此时已经是战后,没有必要再说董卓的不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一般不会去做。

整个过程说得并不复杂,灵帝听得意犹未尽,又让陶商讲他深入抱罕之后的战斗,多拉隆一战,倒是生死攸关,陶商说起和羌人联合对付羌兵,两千人坚守城池,硬生生挡住了八千多精锐的羌兵,听得在座的人悚然动容。

战报大家都见过,但都是简略描述,以结果为主,此时再听陶商现场说来,才觉得一场惊险,每一位将领对看向陶商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

他们同时再想,换做自己,指挥那些从未打过仗的羌人,面对最精锐的湟中义从,到底能不能坚守一晚?

灵帝听罢大笑道:

“哈哈哈,果然英雄少年,吾大汉向来英雄辈出,先朝有霍去病,如今又有陶商,朕心甚慰!”

众臣纷纷点头议论的时候,高望暗中捅了一下身边的段珪,段珪会意,起身奏道:“陛下,陶商和董卓共破羌兵,然他暗自和羌人勾结,此乃饮鸩止渴之法,若传出去,有损圣威,陶商和羌人联合,便有通敌之罪!”

段珪话音一落,顿时朝堂上一片哗然,那些文武大臣全都勃然大怒,怒目相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何进则四平八稳的坐在龙书案下方,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好戏。

陶商冷眼看这段珪,又上前两步:“就算你诽谤我联合羌人,却也是大破叛军,解除皇陵危机,如今羌族已经顺降,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此乃皇恩浩荡也。”

灵帝被陶商这个不声不响的马匹拍得挺舒坦,便挥了挥手道:“既然羌族已经臣服,从此之后彼此都有来往,此事便不必追究了,倒是那边章、韩遂乃是汉臣,却与羌贼沆瀣一气,你可知其中缘故?”

听到灵帝问起此时,张让吃了一惊,忙道:“陛下,这陶商才到弱冠之年,不过仗着些勇力,岂能知晓国家大事?”

第233章 避重就轻

不知道是不是被陶商所说的气氛所感染,灵帝居然问起了国家大事,这让所有的文武都有些吃惊,十常侍更是措手不及。

自从这十人掌权以来,便将各地反叛的消息尽数压制,除非像西凉联军这样威逼皇陵的时候才不得不上报,其他都一律压下,天天在灵帝耳边粉饰太平。

这个整天只知道吃喝敛财的大汉皇帝,便自以为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心无忧虑,整日都去万金堂看那些储藏的财物和金银珠宝。

北宫伯玉胁迫韩遂等人联合西凉诸郡造反,十余万兵马声势浩大,自然要有个人心共向的口号,自然就是“清君侧!”

清君侧的罪魁祸首便是把持朝政,残杀忠良的十常侍,所以灵帝忽然问起缘由,十常侍便都慌了手脚。

张让急忙劝止,赵忠也忍不住低声咳嗽,向陶商偷偷使者颜色,此时才觉得这小子和赵延能成为好友,居然也有些用处。

灵帝这次却没有听张让的话,摇头道:“朕观陶商颇有用兵之能,或可知晓西凉反叛之由,若能查明,便可以此再定匈奴鲜卑,此乃前车之鉴也!”

陶商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宏,要不是这家伙还一脸昏庸像,都怀疑他是不是也被人穿越了,居然能有如此识人之能,更主要的是,还知道总结经验,对付北方的叛乱。

不等陶商说话,封谞也在张让的授意下站了出来,实在不敢让这个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开口,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陶商真的说出实情,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封谞奏道:“陛下,陶商不过黄口小儿,能破羌兵,全是破虏将军董卓等善于用兵,羌人内乱所致,此等大事,何须问他?”

灵帝正在兴头之上,被他们连番打断,不由有些愠怒,沉声道:“陶商所言是否有用,朕自有决断,甘罗十二拜将,古已有之,陶商之言,亦未尝不可信也!”

十常侍个个都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主,对灵帝自然更加了解,见他神色有变,便知道不能再阻拦,只好各自退下,全都把目光看向了殿中的陶商。

此时不仅十常侍看着他,其他文武也在看着陶商,他此时的回答至关重要,所有人包括卢植在内,对十常侍的弹劾奏章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灵帝不闻不问,弃之一旁,此时当面问起陶商,又是个新入朝的人,或许能让灵帝觉得有些新鲜感,听得进去。

十常侍也是这样的想法,灵帝对陶商印象不错,加上他带兵出阵,深入羌族腹地,要是说出清君侧的理由,虽然不至于会有多大麻烦,但要再取得宠信,又要花费不少心力。

陶商并非少不更事,岂能不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但他也知道就算说出实情,十常侍也不会受到惩罚,当年黄巾之乱,都没有让灵帝杀了封谞等人,更不要说这次西凉之乱了。

但皇帝问起,要是不趁此机会做点什么,未免又让卢植等人寒心,毕竟自己也算士族清流的一份子,要是这么好的机会不敢十常侍,从此之后,恐怕会被人唾弃笑话。

想到这里,陶商言道:“边章、韩遂为北宫伯玉胁迫,本欲力战而死,却有人劝道:朝廷用人不明,杀害忠良,就算殉国,亦不能上达天听,反而落个无用之名,故而与羌贼联合,起兵反叛!”

灵帝不悦道:“何人如此大胆,敢污蔑朕,他日若查明,必当诛灭九族。”转头又看向陶商:“既然西凉传言朕用人不明,朕倒要知道,如何才能让天下人信服。”

陶商言道:“启禀陛下,前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皆为海内名士,因直言劝谏丧命,虽有毁谤冒渎之罪,纵使言语有过,却也不至于死,还请陛下为其平复,以安民心!”

“嗯!”灵帝略微沉吟,肥厚的下巴蠕动着。

当时被这二人冲撞,他的确怒上心头,将这二人下狱,不久便自杀而死,听到消息之后,确实也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便再未提过,如今陶商又提起,他的怒气早已消散,便借坡下驴:

言道:“只因此二人言语过激,朕一时恼怒,既然此举能安定民心,朕自当从之。”

陶商乘机又奏道:“前太尉张延,并未收受贿赂,其乃留侯之后,留侯有开国之功,若令其后代蒙冤入狱,天下人闻之,岂不心寒,还望陛下明察,将其赦免,以慰百官庶民之心!”

卢植等人正暗自皱眉,疑惑陶商为何不直称十常侍的罪状,却为死去的刘陶等人正名,此时听到他说出张延,才恍然大悟。

就连老辣的卢植,也眼睛一亮,暗自佩服陶商的心思,先说刘陶乃是抛砖引玉,引发陛下的愧疚之心,再以此来救张延,以小到大,避重就轻,虽然没有弹劾十常侍,却能救张延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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