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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皇帝-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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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役马上围拢上来,将陶商当堂放倒,噼里啪啦的板子落到陶商身上。

五十大板对陶商来说并不算什么,练习霸王枪诀,对身体的强韧度提高极快,陶商暗自运气,任凭那些衙役再如何用力,也难以伤到他的筋骨。

忍着心中的怒气,趴在冰凉的地面上,陶商忽然明白过来,这王睿如此栽赃陷害,要置他于死地,一定是受了十常侍的指使。

在襄阳的时候,主簿庞季对他百般照顾,一到江陵,便被王睿设下圈套陷害,可见双方并未沆瀣一气,这只是王睿一人独断专行。

只是这是江陵府,是王睿的地盘,即便他派人请示十常侍,也很快就能接到斩杀自己的命令,该如何应付这一关?

…………

王睿匆匆处置了陶商,有些心神不定,陶商的眼神,让他不由胆寒,而且冒着被荆州士族唾弃的危险,要是还不能得到御史台的提拔,那可真是万劫不复了。

早在昨天下午,他已经派了心腹之人去宛城给王猛报信,让他赶紧联络御史台的人,他将陶商困死在江陵,最好能让御史台的人来处理此事。

天色微明,他也无心去睡,正坐在后院想着心事,忽然外面一阵嘈杂,却是一名衙役匆匆进来:“报,昨夜有贼人杀了何雄一家,刚刚被拿获,该如何处置?”

“何雄被人杀了?”王睿吃了一惊,问道:“那贼人叫什么名字?”

衙役答道:“此人用白灰涂脸,披散头发,不管如何问他,只是一语不发!”

王睿想着陶商的事情,无心理会此事,摆摆手道:“将他绑在外面广场的柱子上,若有人能指认出来,赏钱五百!”

“是!”衙役答应一声,躬身而去。

这何雄是江陵城的一个豪强,颇有势力,蓄养了不少家丁,结交甚广,时常和绿林中人来往,在官府中也如鱼得水。

若是放在平时,王睿一定会十分重视,亲自审问,但眼下陶商的关系自己的前程,他哪有心思再管何雄的事情。

又到了安排运送粮草的时间,王睿召来几位江陵,签署了拨发粮草的军令,让他们马上送去公安。

忙完公务,已经到了辰时,那衙役回来报告,广场之上围观之人甚多,却没有一人能认出那贼人的身份。

王睿听罢,皱着眉不耐烦地摆摆手,吩咐道:“算了,先将此人关入死牢,待南郡贼患平定,本使再来审问。”

那衙役看出王睿心绪不佳,也不敢再问,急忙出来和同伴去带那个贼人,虽然平时何雄对他们也算不错,但此时人死灯灭,就算有心帮他查出凶手,也要等王睿心情好的时候再说。

四人出门将那人从柱子上解下来,押送到监牢最深处的死囚之中,这段时间南郡开战,所有的死囚都被派到战场上当炮灰去了,以往人满为患的囚牢显得有些空荡。

将那人关进一间囚室,衙役们捂着鼻子匆匆走出来,这里阴暗潮湿,霉气刺鼻不说,满地满墙的血迹看着也让人心里极不舒服。

那人刚坐下来,将散乱的头发披在肩后,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嘴角露出自嘲的笑容,有无奈,也有释然。

“你是徐福?”正当他无奈而笑的时候,忽然对面监牢里有人出声。

不由吃了一惊,这江陵城的死牢中还有人能认出他来,莫非也是绿林中人?

不由警惕起来,要是他被认出来,家中老母妻儿可就危险了,当下沉声问道:“你是何人?”

“陶商!”

“陶,陶将军?”徐福吃了一惊,看看四下无人,挪动身躯到栏杆跟前,昏暗的光线之下,只见对面也坐着一人,不是陶商还是谁?

“你不是要发配交州,怎地到了死牢之中?”

第269章 熊猫

入冬的天气,江风微寒,连着江陵城也刮过阵阵刺骨寒风,天空阴沉沉的,沉重地一如徐晃等人的心事。

“徐福怎么会去城中贸然杀人?”城西的一处宅院中,几人相对而坐,愁眉不展,徐晃问李通:“看他不似鲁莽之人啊!”

李通叹了口气:“新野之时,他便说要来江陵办点事,此时想来,必定是为了他那个好友出头,仇家应该就是这何雄。”

秦河言道:“既然同来江陵,何不说出来,我们几人,还愁不能帮他手刃仇敌?如此单枪匹马,实在不智!”

李通言道:“徐福为人性情高傲,知道我们是为护送陶公子,又岂能让我们为了他而冒险?在襄阳分别,想必便是为此。”

徐晃沉默了一下,看着李通问道:“我看着徐福为人不错,他与你相熟,此番杀人,必定是死罪,你若要救,我们一定全力相助!”

李通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到窗前,徐福在新野帮了他,他无论如何是要救的,但这样一来,又会连累陶商,徐福所担忧的,也正是他担忧的。

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匆匆走进来,急声道:“不好了,陶将军被王睿诬陷,关进死牢去了!”

“什么?”徐晃等人闻言大惊,纷纷站起来望着那人:“发生了何事?”

这人其实也是徐福分别前介绍给他们认识的,在府衙中有些关系,徐福被抓住之后,他便去打听消息,却没想到得到一个更意外的情报。

那人摇头道:“听说陶将军在狱中袭杀嘶鸣差役,王刺史大怒,将其打入死牢,正准备问斩呢!”

“荒唐!”秦河闻言大怒道:“公子岂能如此莽撞?这定是被奸人陷害!”

徐晃也皱眉点头道:“不错,公子一路小心谨慎,生怕因为得罪官府而让十常侍抓住把柄,累及家人,怎会到了江陵忽然杀官差?”

那人摇头道:“唉,如今官场黑暗,想必诸位也知道一二,这颠倒黑白的事情,他们最是擅长不过,还是先想想如何摆平此事吧!”

这人话音一落,徐晃等人顿时沉默不语,他们在江陵人生地不熟,要想从一州刺史的手中救人,简直难如登天。

那人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走向一旁的李通说道:“李兄,已经打听清楚了,元直兄弟被关入城南的死牢当中,我们正欲联系兄弟们去劫狱,你若要来,便在今日决定,我们也好从容安排!”

“我当然要去!”李通毫不犹豫地点头道:“王兄尽管去安排,定好时日,我自会前去!”

“好!”那人点头道:“这几日你们先在此处等候消息,三五日之内,我自有安排!”

“慢着!”看那人转身往外走,一直沉吟不语的徐晃忽然叫住了他,问道:“江陵监牢有几处?”

那人一愣,笑道:“江陵城不大不小,仅有一处监牢而已!”

徐晃沉声道:“如此说来,元直和公子是被关在了一处?”

那人一愣,点头道:“应该如此!”

徐晃一咬牙,沉声道:“若三日之内,还找不到应对之法,劫狱之时,便算上我们几位!”

那人略作沉吟,又看了李通一眼,再次点头道:“好!”

何雄被杀,在江陵城引起了轩然大波,短短一天时间,已经有五次打斗在城里城外发生,这是何雄的属下和徐庶的一众好友厮杀。

血腥混乱的一天过去之后,江陵城渐渐平静下来,毕竟何雄已死,树倒猢狲散,那些人打闹一番之后发现没有任何好处,便各自投奔他人去了。

…………

天黑时分,江风愈紧,出城的人渐渐稀少,大家都多数人都过裹着短袄匆匆走进城中,其中有一人面容悲戚,双目赤红,衣衫褴褛,也混在人群中进城。

战乱时期,乞丐流民处处可见,那些守军也司空见惯,对这些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进城不去闹事,就给他们一个躲避风寒的地方。

那人混在人群中进城之后便四处张望,各处的墙壁拐角,青石台阶上偷偷查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丢失的东西。

从北门进城之后,一路顺着街道走走停停,忽然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一块青石停了半晌,终于变换方向,向着西城的方向匆匆而去。

一天时间过去,徐晃他们还是一筹莫展,想在不惹上官府的情况下救出陶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们能到洛阳去求卢植或者杨彪等人,但这一来一去,必定要十天半月,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怕那时候陶商已经被害死狱中了。

但如果强行救出陶商,便有劫狱逃匿之罪,势必会连累到他的家人,背后再有十常侍兴风作浪,后果不堪设想。

几人聚在一处,苦思无策,正唉声叹气的时候,忽然宅院的主人又来找他们,推开门,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们谁带着一只熊猫?”

这人话一出口,就看到徐晃和秦河豁然站起,双目炯炯地盯着他,沉声问道:“何事?”

那人吓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尴尬笑道:“门外来了个乞丐,非说他的熊猫被院子里的人带走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话才说到一半,就见徐晃和秦河两人相视一眼,急匆匆地夺门冲了出去。

那人怔了怔,张口结舌,回头问还留在屋里的李通等人:“熊猫是什么猫?还是是一头熊?”

李通眼神闪烁,微微摇头道:“我也未曾见过。”

熊猫,徐晃他们其实也闻所未闻,但这是陶商说给他们的接头暗号,知道这个暗号的人不超过五人,徐晃和秦河便是其中之一,还有几个人便是老主人陶谦和他的亲卫陶勇。

所以听到这个暗号的时候,徐晃和秦河才如此紧张,有人带着暗号找上门来,莫非家中发生了变故?

李通和其他人跟出房门的时候,便见到徐晃正背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大汉快步走进来,那人已经昏厥过去,浑身伤痕,脸上更有几道新添的刀疤!

“勇叔!”陶忠等人看清来人,全都惊呼出声。

第270章 筹划

夜已深沉,昏灯之下,每个人的声音被拉得老长,仿佛巨魔一般贴在墙面上,狰狞恐怖。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压抑,几乎令人窒息,一如外面黑云压城的夜空,凝重深沉。

“嗬……唉……”良久之后,一阵压抑许久的悲怆之声传出来,似欲吐尽这世间的不平和愤懑。

“老主人,全家,全家都被……杀了!”那人的声音低沉萧索,如夜枭低啸,又如秋蝉哀鸣,堂堂的七尺男儿,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咣——哗啦啦!

秦河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愤怒,转身一脚踢翻了桌案,咬着牙咆哮道:“这狗皇帝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何须再忍?”

徐晃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走到秦河身边,拍着他的肩头平静说道:“此番变故,只怕公子也要爆发,看来必须要劫狱救人了!”

李通叹息道:“皇帝昏聩,十常侍弄权,不知害死了多少忠良,这大汉朝,真要完了!”

前来寻找徐晃他们的正是陶勇,从徐州起便一直在陶谦身边形影不离的亲兵护卫,两人虽为主仆,却亲如兄弟。

陶谦告职还乡,在经过虎牢关之后正好赶上荥阳暴乱,耽搁了几日行程,没想到却等来了一道夷三族的密旨,不由分说全家十余口当场被司隶校尉部的人斩杀。

当时陶勇正好出去探查情况,回来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虽然心如刀绞,却不得不连夜赶往荆州,寻找陶商的踪迹,要把这个噩耗送到。

他马不停蹄赶到荆州,陶商的消息倒也不难打听,等到了江陵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等见到徐晃的时候,心中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松懈,昏死过去。

经过大夫的救治,半夜之后陶勇才醒过来,说起家中遭难之事,悲恸万分,这个铜浇铁铸般的汉子,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夷三族,就意味着陶商也在其中,而那些罗列的罪名,更让徐晃等人愤怒不已,明明一心为国,最终却成了反贼,身败名裂,全家葬送。

他们对陶商再了解不过,这一路上束手束脚,小心谨慎,全都是怕亲人遭到牵连,武关之中,因为任红昌之事,便怒杀飞鹰帮大当家。

这下可好,最在乎的人被屠杀殆尽,若让他知晓此事,不知会闹出什么翻天覆地动静来,他们深知,陶商平日里温和的面容下面,隐藏着怎样的决然和桀骜!

安抚了陶勇,让他勉强吃了点稀饭,终于沉沉睡去。

徐晃等人出了门来到另一间厢房,召集众人一同议事,包括宅院的主人一起,商量营救陶商的方法。

“必须要在圣旨到来之前将公子救出来!”徐晃神色凝重,言道:“既然司隶校尉部的人已经到了荥阳,加上勇叔这两日的奔波,恐怕官差此时也到了荆州,事不宜迟。”

任哲言道:“既然如此,何不扮作贼军沿途先劫杀官差,等陶将军到了交州,那时候天高皇帝远,即便再下圣旨,也可从容应对了!”

李通闻言摇头道:“不可,公子如今被打入死牢,王睿是万万不肯放人的,而且一旦得知家人被害,想必公子必定勃然大怒,从此再无忌惮,此后如何打算,还尚未可知!”

秦河道:“要我看,先杀了王睿这个狗官,救出公子再说,大不了杀出江陵城,这天下之大,何愁没有去处?”

徐晃顿了一下,问宅院主人:“不知阁下可曾想到解救之法?”

那人皱眉摇头:“元直和陶将军关在一处,那王睿甚是小心,派了重兵把守,都是他的亲信,任何人不得接近,我在官府当差的几位兄弟,也无法渗透,眼下风声正紧,要劫狱,难如登天呐!”

徐晃有问道:“若在监牢之外,大街之上救人,你有几成把握?”

那人低头思索一阵,言道:“若真能如此,这江陵城我再熟悉不过,就算他有数千官兵,我也有七成把握能带领大家逃出城去。”

徐晃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我有办法让公子从监牢出来,到时候安排在大街上营救,那时候官兵全被吸引,可再分一部分人前去劫狱,一举两得!”

那人闻言大喜,却又皱眉道:“此计妙是妙,只是你有什么办法,能让王睿同意将陶将军带出监牢来?”

徐晃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在众人眼前晃了一下:“这是那名刺客所带的腰牌,乃是御史台之令,王睿想必是得了王猛传信,才如此陷害公子,只要我们有人冒充御史台的人,王睿必无怀疑。”

…………

这几日王睿也是焦头烂额,心神不宁,眼皮跳得厉害,何雄的事情闹得城里一片大乱,被他强行压下,一心只等着心腹之人的回信。

还未等到回信,却先见了从襄阳赶来的庞季,庞季的言下之意,陶商不能杀,也暗中道破了他的计划。

庞季的话,代表的是庞家的态度,庞家在荆州绝对拥有话语权,庞家的态度,基本也代表了一大半世家的态度,如果他执意杀了陶商,势必会在荆州寸步难行。

所以王睿眼下只能等待,等御史台的命令,如果有了御史台的人处理此事,他就可以置身事外,又有捉拿陶商的功劳,一举两得。

一连等了两日,似乎连老天都有些焦急,阴沉的天空飘下了一片片雪花,才刚刚入冬,这对本就少雪的江陵来说,有些罕见。

刚刚用过早茶,王睿独坐书房,却无心整理公文,心事重重地望着一片片飘零的雪花,落在园中的枝叶、石壁上,化作一团水渍。

正发呆的时候,忽然书吏匆匆前来:“主公,御史台的人到了!”

“果真?”王睿吃了一惊,从书案后面站起来,问道:“来者何人?”

书吏达到:“乃是员外郎,有御史台的腰牌,年纪不大,却颇有气度,姓卯名日!”

“卯日?”王睿微微皱眉,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怪怪的,顿了一下道:“你先待客,我随后就到!”

第271章 天使

王睿来到内堂换上官服,让夫人仔细整理了一下,才抬步来到署衙,进门只见一位面目俊朗的年轻人正捧茶而坐。

那人剑眉星目,神态从容自若,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世家子弟,一举一动无不透着规矩和儒雅,十足的翩翩公子。

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御史台的员外郎,这让王睿感慨不已,他已经到不惑之年,却还是个州刺史,在外打拼,哪里比得上朝廷重臣,呼风唤雨?

只是王睿不知道,现在乌烟瘴气的朝堂之上,有多少人想着能成为封疆大吏,独镇一方。

人往往都是如此,只看到别人光鲜的一面,却不知道他们隐藏的另一面有多么艰辛和可怕。

“卯侍御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轻咳一声,王睿迈步走进屋内,轻笑着抱拳打招呼。

“哦?这位想必即使王使君了!”那人轻轻抬头,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放下手中的茶杯,在席位上抱拳道:“侍御愧不敢当,不过是个员外郎罢了。”

嘴里虽然说得轻巧,但眉宇间的得意和轻佻还是被王睿看在眼里,这些世家子弟大多都是这样矜持自傲的神态,王睿倒也不放在心上。

“明公年纪轻轻便是员外郎,能成御史指日可待,下官只是提前恭贺!”王睿脸上带着惯常的笑容,问道:“敢问侍御来到江陵,可是舍弟王猛相告?”

御史怔了一下,摇头道:“王将军驻守宛城,相别之后再未见面,本使此番前来,乃是追查陶商勾结反贼之罪名,使君成功将其留在江陵,此乃大功一件也!”

王睿心中想着这卯御史怎么会在自己通信之前来到江陵,脸上却故作吃惊,言道:“那陶商袭杀狱卒,被下官关押,至于他勾结反贼之事,倒是听舍弟提起过,并不知证据是否确凿。”

“哼!”那御史不满地冷哼一声:“本使一路跟随陶商,岂能没有证据,此番前来正是要告知使君,陶商勾结反贼赵慈证据确凿,即日午时将其押到菜市口斩首,某在外耽搁时日太久,还要回朝复命,耽搁不得!”

王睿见这人面现不悦,官场的话也不敢再多说,更想早点把陶商这个烫手山芋交出去,见他比自己还着急,倒是正中下怀。

“侍御所言甚是,既然事情紧急,下官岂敢不从!”王睿抱拳道:“只是眼下距离午时还有两个时辰,下官愿设宴为侍御接风,还望卯侍御能够赏脸。”

那侍御略作沉吟,便点头道:“也罢,两个时辰倒是不难等,还望师君先派人到菜市口先行部署,莫要让反贼逃走,你我可都吃罪不起!”

王睿连连点头答应,命差役到菜市口的刑台布置,通知侩子手马上准备,又命人准备酒菜,设宴款待。

酒席之间,那侍御虽然言辞骄矜,却也明里暗里提示回朝之后,一定会提拔王睿,不仅他能入朝为官,王猛也可以成为禁军统领。

一席话说得王睿心潮澎湃,正当高兴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钟鼓声大作,不由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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