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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唐-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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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栋轻轻答应了一声,喜道:“那是因为周将军与我们想到一块了,你只是起了一个催化的作用。费青奴有勇无谋,周将军老成持重。而来将军却只信任费青奴,冷落周法尚,从这一点来看,他的败也是注定的了。”

“嗡”的一声,李栋抽出随身携带的勋铁宝剑,剑身黑里透着火红,在阳光之下,泛起阵阵针贬肌肤的寒光。

轻轻抚摸着剑身,李栋叹道:“此剑制成时日已久,一直没能派上用场。没曾想在这北国异乡,它要大开杀戒,饱饮鲜血了!”

秦琼到船内,也拿出他的双锏,豪迈万丈称道:“你我兄弟并肩作战,能多杀一个是一个!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不!”李栋反驳道:“这次只许胜不许败!不仅你,包括窦建德、刘黑闼、张金称等一个也不能死,必需全部活下来!”

“他们难道会有生命危险么?”秦琼惊声问道。

李栋重重一叹:“平壤是高丽的都城!正如长安之于大隋,乃京畿要地。怎可不派精锐重兵严守?不止他们,就是这船上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

“确实,那我们只有拼命了!”秦琼说道。

李栋沉默了,秦琼也闭口不言,二人都陷了沉思。

船里船外都静悄悄的,其他船只也极少有动静。

大家都在等,死待一场鏖战,等待刀光剑影,等待血雨腥风,等待死神光临。当然也在等待鸿运高照,反戈一击,转败为胜,奇迹出现。

天,很蓝;海,很大;风,很急,船,很静;人却焦灼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船上将士人人自危,死生就在刹那,生命有时很脆弱的,不堪一击。

数个时辰过去,天色将暗,海面升腾起淡淡的水雾,雾笼四周,神秘莫测。

船上数万将士,始终严阵以待,紧壁四野,任何人都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不安。

蓦地,远方响起惊天动地的声音,滚雷阵阵,犹如大雨将至,狂风骤起。既而杀声四起,马蹄嗒嗒,腥风扑面。

一处扯地连天的巨大黑影,迅速掩杀过来。

天色,更加阴暗了。

黑夜如铁幕,劈头盖脸,毫无提防地硬生生砸下来!

来将军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来弘来整和费青奴三人,紧紧守护他的身边,几乎成半包围之势,把他夹在中间。

身后万马攒动,人人惊恐万状,丢了命的往前逃。

这是大隋府兵,这是来护儿唯一的几千名骑兵,舍生忘死地逃窜而归。

步兵两条腿,速度怎么也快不过马匹,他们无一活命,全部阵亡。

敌军紧咬不松口,追在府兵身后,相差只隔二三百米。最前面的敌将,身上沾满暗红的血迹,面目狰狞,凶如恶鬼!

大隋府兵骑着战马,偶遇稍稍的羁阻,便被后军追上,一刀结果卿卿性命。

惨叫声不绝入耳,声彻云霄。

眨眼之间,双方拉近了距离,死神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放!”

“放!”

“放箭!”

船上一声声命令渐次传来,万箭齐发,影天蔽日,异响顿生。

一支支疾如闪电的利箭,夹带冷风,夹带着愤怒和复仇,乌云压顶一般,朝高丽大军猛扑而去!

利箭如蛇,噬咬敌兵,钻入敌身,取人性命。

追在最前面的大部分敌军便倒了血霉,几乎被乱箭射成了大号的刺猬,挣扎都没来得及,便闷声栽倒地面,被后继的马蹄踩成人肉包子馅!

敌军紧急刹住马匹,停步不敢向前哪怕半步。

敌军很狡猾,退到箭支射程之外,左右团团转,就是不再往前走。

从阵势来看,敌军也有数万,像一只大铁桶,把海面包围起来。

海面上,府兵船头朝外,船尾朝里,密密麻麻列成一排。船上将士手握硬弓,箭在弦上,只要敌人敢越雷池半步,便再次万箭齐发,绝不留情。

敌军也感知了死亡的气息,徘徊一阵,渐渐退去,隐入彻底黑将下来的夜色之中,不复再见。

李栋和秦琼身上惊出一身的臭汗。见到敌人退兵,长舒一口气,天助我也!若不是夜色掩映,必有一场硬仗要打。

不止敌军没有准备照亮的火把,船上也没有准备,在夜色之中交战,谁也担保不了,会自伤误杀。

这便是天时之利!

周法尚擦擦额头冷汗,惊魂甫定,心有余悸。赶忙让船只靠岸,让来护儿等人跳上船头。

“将军受惊了!”周法尚半跪一条腿,恭迎上去,大声安慰道。

“起来吧,我这不是好好的,还没死嘛?”来护儿胸口急剧起伏,显然也为刚才死里逃生庆幸不已。

费青奴上船以后,四下寻视一周,喝道:“来人啊!把扰窦建德和刘黑闼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押上船来!”

李栋和秦琼刚刚放松一口气,听到这个声音,心又提到嗓子眼了:他们犯了什么军法死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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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节:大义摆中间

几名随身府兵,如狼似虎闯上去,绑了窦建德和刘黑闼,拉拉扯扯带到船上,按跪来护儿面前。

来护儿一句话也没有讲,怜悯地看着他们。心说也只好拿你们二人作挡箭牌了。要不然,四万精锐只逃回来数千骑兵,一生从没打过这样的大败仗,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让你们受委屈了!秦琼和李栋也救不了你们了!

来护儿强忍着,一拧头,转身过去,摆了摆手,让府兵带他们下船行刑。

窦建德和刘黑闼岂会甘心遭戳?左右挣扎,浑身是刺,几名府兵都摁不住。

“来将军!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将我砍头?你让末将死个明明白白!”刘黑闼大声吼叫,各种不服不愤儿!

“来将军!这次大败,不能归咎于我们!”窦建德也是左右折腾,试图摆脱府兵的束缚:“临行前,我可是提醒过将军您的。”

“啊哈哈哈……”费青奴仰天长笑,神情之间说不出的得意:“好!我就让你俩死个明白,死个甘心!”

费青奴绕着二人来回走动,看着二人身上的粗粗绳索,冷冷说道:“我大隋四万精兵,为何败得血本无归?全是因为你——还有你——”说着把手指到刘黑闼和窦建德二人的鼻子尖上。

“就是临行前,你俩说什么敌人有伏兵,蛊惑军心,骚扰大将军既定安排,这才误入敌军圈套!怎么?现在不敢认账了?”

费青奴不愧是长年随在来护儿身边的得力战将,把来护儿的心思摸得透透的。这次败仗之所以这么惨烈,全因为他们冒功突进,不听劝告才酿造而成。

但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将军却是不会更换的。败了扯过来两名替死鬼,便可以推脱一些责任。这招叫舍车保帅。来护儿经常这么做,费青奴在一旁为虎作伥,当然明白败战以后,要如何去做了。

“你你你你……”刘黑闼气得眼睛血红,张口结舌,抖擞半天才说出来话:“你你,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是歪曲事实!”

此时,窦建德反倒稍冷静,揣摩到了他们的心思。他们如此厚颜无耻,不是一天半天了。没有来将军的命令,费青奴怎敢越俎代庖,私下命令,将自己与刘黑闼逮起来?来将军还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来这次难逃一死了!

唉,到现在为止,我才彻底明白,李栋和秦琼为何阻止我夺取军职了!这个军职根本就不能要,送也不能要!

可是……可是……李栋既已提前知道,此行凶险万分,为何不彻底阻止我?偏要在半路,在我取胜数场,拿到军职以后才阻止于我?奇怪的是,他现在干吗?为何不来救我于水火?

“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立地三尺有神灵,苍天会为我们作证,我们死得冤枉,死得憋屈。纵生厉鬼,也决不饶你!”窦建德此时已经心灰意冷,不求生,唯求报复费青奴翻脸无情了。

费青奴听了狞笑不止:“想害我的人多着!你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是最后的一个!你能拿我怎么着?这么多年,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照样耀武扬威的武贲郎将?口口声声索我命的牛鬼蛇神,现在倒是已成黄土一捧,枯骨一具,瞑目吧!安心上路吧!”

话声刚落,府兵便一把揪住他们的后背,连拉带拖,拖到岸边。

刀斧手把斧子在二人脖子上左右比划,看在脖子哪个部位下手,比较方便一斧子砍断他们的脑袋。刀斧手经历的事多了,知道他们只不过是替死鬼吧了,一斧子下去,让他们死个干冷利索,毫无感觉,也就心安了。

“且慢行刑!”一声大吼,震得船上船下所有人,身心都是一震。

来将军听声音,知道是秦琼来了,身体动了一动,也没有回头看一眼,硬了心肠要拿下他们的脑袋。

费青奴见来将军无动于衷,便讥笑说道:“怎么,秦琼!你还有话要讲?”

李栋干吗不来?秦琼为什么来了?秦琼就是听了李栋的吩咐才来的。

临来的时候,李栋已经把如何劝动来将军的话,告诉了他。

李栋现在乔装打扮成党雨钱,怕被他们识破身份。在齐郡的时候,他给他们添了不少的乱子。特别是费青奴,两次败在他手中,对李栋恨之如骨!恨不得挫骨扬灰才能以销心头之恨。

现在这种救人命的事儿,他不方便出面,只能让秦琼出面,他一旦出面,反会起到相反的效果。李栋也自信,他教给秦琼的话,能够成功劝说来护儿放了他们。至少不会当场杀死。

秦琼单腿触地,行了大大的礼,高声回道:“不错!秦琼有话要讲!还请来将军三思而后行!”

来将军仍然没有动。

费青奴见了,心知肚明,吩咐岸边刀斧手道:“行刑!”

刀斧手高高举起大斧子,眼见二人就要引颈就戮,血溅五步,横尸当场。

“让他说!”来护儿肩膀轻轻抖了一下。

“住手!”费青奴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制止刀斧手停止行刑。

好悬啊!秦琼心里暗叹一声。

“你说!”来将军发话了,费青奴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诺!”秦琼响亮回道:“现在强敌压境,我军危在旦夕,岂能自己斩杀自己的爱将?应该留他们一条狗命!使他们待罪立功。相信他们一定会感激来将军的大恩大德,奋不顾身,英勇杀敌,以报效来将军的恩情!还请将军三思!”

“那……秦琼……”来将军终于说话了:“你告诉我,他们算不算爱将?”

听到来将军发话,秦琼心中一喜,暗道:李栋交待的话果然神奇!来将军只要肯说话,就有松动的迹象!

“萨水城之战,只是他们加入将军队伍之首战。经验不足,有待继续打磨。还请来将军赏他们一线生机。要知道,现在船上这数万府兵,可都在齐郡招来的啊!一旦杀了窦建德,同乡府兵谁不心寒?人人自危自保,那可真就乱了士气,再不敢轻易上阵杀敌!危险岂非不请自来!还万望将军三思!”

不得不承认,李栋在带军队方面炉火纯青。深刻洞明关键时刻说什么话,才能改变来护儿的心思。

这些话,句句如锤,敲打在同为带兵多年的来将军心间。秦琼每一句话都使他胆颤心惊。又如一枚坚硬的铁钉,直插心扉。

如果来护儿执意斩杀窦建德和刘黑闼,那就意味着,有可能产生兵乱。

来护儿自身也难保证安全。可就凭秦琼三言两语就放了,收回刚刚发出去的话,改变带兵多年的习惯。将来圣上杨广怪罪下来,由谁来承担责任?

第128节:扣弦待箭发

秦琼一番话,说中了来护儿将军的心事。他如果执意将窦建德两人斩首谢罪,从齐郡招来的同乡府兵,人人心寒自危,后果将不堪设想。

来护儿心中的七寸,被秦琼掐得透透的。他又惊又喜,惊的是秦琼所说确实不假,喜的是他一名铁匠竟有这般高瞻的见识。这等眼光和胸怀,绝不能轻易放过,要收在身边,为我所用。这样以来,也可以减弱李栋的实力。哼哼!

来护儿慢慢转过身,掩饰心中的惊喜,冷声喝道:“既然如此,看在秦琼面子上,他们的死罪饶了,活罪不饶,先打上一百军棍,以施惩戒。”

军棍长有五尺,鹅卵粗细。费青奴只挨十棍,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一百军棍岂不是要夺人性命?来护儿还在梗梗于怀,看来必需拿出杀手锏了。

想到这里,秦琼再度请求道:“将军!一百军棍,足以打得他们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在下以为,不如保全他们的贱命,以待罪之身,呈送圣上。让圣人对他们的罪行进行裁决。如果把他们打个三长两短,将来圣人怪罪下来,恐怕就大大的不妙了!”

前面的话,秦琼采取保守的态度,尽量疏通来护儿的心结。现在这一番话,变守为攻,就是软刀子诛心了。

窦建德被打死了,谁来替你背黑锅?不为他们的小命着想,你得为自己的地位考虑考虑吧?

来护儿被说得身体一晃,心中一痛,急忙转身掩饰,朝身后挥一挥手道:“既然如此,就先留他们一条狗命。”

停顿一下,又说:“明日大军出发,绕道辽水,以待圣上大军。”

岸边刀斧手也长出了一口气,好玄啊!差点就砍了。急忙收斧,把他们二人拖到船上,关押起来。

秦琼暗叫幸运,擦一擦额角冷汗,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关起来。

窦建德被带上船时,向秦琼投去感激的目光。他虽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神中却包括了一切。这代表兄弟几人尽弃前嫌,重归于好了。

李栋站在兵械库铁匠船上,因黑夜降临,什么也看不到,但能听得到来护儿将他们放了的话声,担忧的心这才放下来。

第二天,数百艘船依次排开,浩浩荡荡,向辽东行去。船队先沿原路返回一半路程,然后沿渤海湾折向西北。

辽东的辽水,冬天结了厚厚的冰层,就是春季也难融化。但今年很特殊,冰层融化得早,江水汹涌,恰好能让船队渡过。似乎天意如此,注定了要让李栋大显身手,改变历史一样。

隋帝杨广将率领一百多万,连同役夫号称二百万大军,先在涿郡集结,然后也开到辽东之城,也就是与高句丽边界接壤的地方,与来护儿汇军相聚,共商讨敌之计。

这一百万大军,分左右十二道出发,分别是: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出扶余道,左候卫大将军文振出南苏道,左屯卫大将军麦铁杖出朝鲜道,右诩卫大将军于仲文出乐浪道,左右骁卫大将军荆元恒出辽东道,右翊卫大将军薛世雄出沃沮道,右屯卫将军辛世雄出玄菟道,右御卫将军张瑾出襄平道,右武侯将军赵孝才出碣石道,涿郡太守检校左武卫将军崔弘昇出遂城道,检校右御卫虎贲郎将卫文昇出增地道……

一天发一军,前军开出四十里以后,后营才出发,依次相连,连续用了四十多天,连同役夫辎重后勤等才全部发完。

大军相接而行,军鼓号角齐响,旌旗扯地连天,绵延九百六十余里!

又合御营千牛十一卫、三台、五省、九寺,分隶内、外、前、后、左、右六军,随后出发,大军总计一千零四十里!

从有军队开始,直到杨广征辽为止,这么大的阵势!亘古未有!*

这一天,来护儿的船队靠近辽水,大军下船,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人来人往,纷纷攘攘,热闹异常。

窦建德等二个人被从船里提出来,众人纷乱之际,李栋看看四下无人注意,扯着秦琼悄悄靠近窦建德等人。不一会,张金称也凑了过来。

兄弟五人,劫后余生,面面相觑,眼眼相望,无语泪千行!

窦建德蓦地下跪,哽咽道:“叔宝,贤弟,在下蠢笨得很,错怪你们了!请求你们原谅愚兄犯下的过错!”

李栋的现在的假身份是党雨钱,当着看押府兵的面,窦建德不方便直说,便不提他的名字,只提秦琼的名字了。

李栋秦琼赶忙扶起他。

李栋悄声说道:“都是自家兄弟,窦兄不必如此过谦。这些日子,让你们受苦了。不过请你们一万个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一定将你们救离水火,还你们清白和自由身。”

“我们还有希望?”刘黑闼不信,疑惑问道:“那费青奴岂会轻易放过我们?放了我们他岂不是要受到重重的责罚了?”

“唯今之计,必先接近圣上,取信于圣上。把你们的实际情况讲明,相信圣人自有定夺。不会无辜重罚你们的。倒是那个素位尸餐的人,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我们的小命,就全靠贤弟周全了。只要我窦某能活命下来,以后唯贤弟的马首是瞻,终生不悔!”窦建德赶忙表明心迹,信誓旦旦向李栋表示,一辈子要跟随他,鞍前马后,扶持终生。

刘黑闼已经是窦建德的小弟了,窦建德都跟随李栋了,他当然也成为李栋的小弟的小弟弟。

认识于醉香楼,到大闹宴春阁,再经军营大比武,以及萨水城之败;从一开始,李栋就在暗中影响和改变窦建德的命运和人生轨迹。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完成了对窦建德的收复过程。其中艰辛,不能不说十分曲折惊险。

李栋心中暗喜,肯定地说道:“兄长请放心……”

后半句,硬生生咽到肚子里了。

因为,他看到了大对头,大仇家,死敌费青奴正在朝这边走来。

李栋向窦建德使个眼色,急忙低头,躲过费青奴的视线,扯住秦琼转身走人。

“前面的小兵,给我站住!”费青奴离得远远的,就大吼起来。

李栋一言不发,低头只管走自己的路。

“再不站住,以逃兵之罪处罚!”费青奴怒声喝道,大步流星赶到窦建德等人面前。

在场所有人,无一不震惊。要是被费青奴认出李栋,以他们二人以前结下的梁子,肯定落不到好。

李栋出了不测之事,救窦建德刘黑闼二人脱离水火,完全纸上谈兵了。

这费青奴也忒踏马多事。李栋暗中咒骂一声,只得站住身体,慢慢转过身,面朝费青奴,抬起头来。

李栋一直躲在大军之中,费青奴是知道的,府兵打擂时一直寻找他,却没有找到。

现在,宴春阁的五人一个不少全在这里,其他四人全部认识,低头那个一定是李栋。他肯定是在商量着怎么救窦建德。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

见李栋停住脚步,费青奴大喜过望,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李栋面前。

一看长相,根本不是李栋!

顿时呆若木鸡,他傻眼了。

……

*注:隋征高句丽二十四道大军,引自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2年12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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