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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刚才还在美滋滋摇着鸡毛扇的关鸠鸠闻言,右手陡然停住了动作,一脸吃瘪地语塞了起来。
敢情儿,小哥自个儿已经有了打算。
庞飞虎等人脸色渐渐浮现欣喜,郭小哥就是郭小哥,果真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儿。
而朱胖子却是放肆地狂笑起来,指着关鸠鸠地那尴尬地面皮笑得道:“姓关的,老子让你得瑟,瞧你丫那个揍性。怎么样?现在不得瑟了吧?听见没?小哥早有安排了,哈,哈哈……”
“你……啪……”
关鸠鸠被朱胖子气得够呛,又无言反驳,只得恨恨地将鸡毛扇摔在地上,一肚子闷气地坐了下来。
郭业看着两人闹剧般的争锋相对,一时无语,只得再次喝止了朱胖子的冷言酸语,又对关鸠鸠不痛不痒地勉励了几句。
然后对着众人说道:“这一千余驻军从何而来,我心中早有了定计。大家稍安勿躁。”
而后冲着院外门口喊道:“童虎,你去看看赵九丑这厮回来了没有?”
外头童虎爽利地答道:“回来了,回来了,一早就回来在外头候着呢。”
郭业心中一愣,神速啊,赵九丑办事倒是麻利儿。
念叨了一句进来,就见肩背金丝大环刀,风尘仆仆衣袍尽沾黄土,一脸疲惫地走进了院中。
进来后,他冲着众人点头致意了一翻后,走到郭业跟前轻声说道:“都打听清楚了。”
郭业闻言一喜,问道:“两城附近及方圆几十里一带,一共有几股?实力如何?有何来历?”
赵九丑摊开手掌,比划起五根手指头,说道:“一共五拨,至于实力嘛,彼此都在伯仲之间吧。不过有一股好像有吐蕃人的嫌疑,据我观察,与桑巴头人多少有点干系。”
“桑巴?”郭业诧异地惊呼一声,瞬间释然道,“我就知道这王八蛋的屁股也不干净,奶奶的,竟然把歪主意打到大唐疆土这边来了。”
赵九丑仅仅点了下头,便继续默不作声起来。
而在场诸人,包括刚才还在斗嘴的关鸠鸠与朱胖子二人,都被郭业和赵九丑的对话听得云山雾绕,面露疑惑,不知两人所云。
怎得又是五拨人马,又是实力伯仲间,最后连吐蕃人都牵扯了进来。
小哥这是要干嘛?
郭业见着众人尽是刚听完天书一般的恍惚,不由自责地拍了下脑袋,笑道:“哈哈,事先没和你们打过招呼,难怪你们听不懂。之前,我曾交代过赵九丑,让他负责搜集一下咱们这一带的沙匪马贼的信息,毕竟这些混账都是能够威胁两国大集市安全的隐患,特别是南来北往的商贩,万一在城外被马贼盯上出了事儿,那咱们两国大集市的招牌算是砸了。”
“再说了,这些都是不安定的因素,必须加以剿除。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喔~~
众人相继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敢情儿郭小哥是准备要清剿附近的沙匪马贼,肃清图瓦城及阿里土城一带的匪患啊?
而庞飞虎却是另外想到了一点东西,试问道:“小哥,莫非你说驻守阿里土城的一千兵力,指的便是要收编这些沙匪马贼?”
到底是当事人,庞飞虎想到的却是比其他人要深远的多。
果然,郭业肯定道:“没错,赵九丑刚才也说,五拨沙匪马贼,怎么着也能收编出一千来人了。总之就一句话,愿意顺从的就收编,不愿意收编的嘛,呵呵——”
郭业单手化掌,在自个儿脖子上比划可一下,冷声道:“一个不留!”
久久没说过话的程二牛突然来了一句:“刚才九丑兄弟不是说还有一拨马贼,疑是吐蕃人。难不成吐蕃人也收编过来?”
郭业闻之,摇头不屑地轻笑一声,说道:“吐蕃人能用吗?你想太多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我知道。”蔫了吧唧的关鸠鸠趁势蹦达起来,补上一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郭业点头赞道:“正是此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懂了。
“好,下面咱们就商议商议,如何……”
“等一下,赵某还有话要讲!”
就在郭业准备问询众人有何剿匪灭贼的计策之时,赵九丑冷不丁打断了郭业的讲话。
郭业有些闷闷不乐,你妹的,早干嘛去了?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哥们要说正事儿,你又有话要说。
赵九丑仿佛看懂了郭业的表情,歉意地冲郭业点了一下头,然后轻声说道:“因为这事儿并非公事,所以赵某才没有早早说来。不过既然康校尉在场,这事儿我得郑重地通知你一声。”
康宝咧嘴一笑,大声道:“嗨,还跟我有关系?什么事儿,九丑兄弟尽管说来。”
赵九丑唔了一声,说道:“刚才我进城的时候,听着守城士卒在低声议论,说是有两个马贼策马飞奔来到城下,射进城中两道箭书。”
康宝惊叫道:“不会吧?这马贼的胆子也太肥了吧?光天化日之下,敢明目张胆地投书城楼。”
而后又不解地问道:“这马贼投书,跟我有何关系?”
郭业也甚是好奇,康宝这小子什么时候跟马贼扯上了关系。
不过赵九丑自顾说道:“我看过那马贼投进城中的箭书,好像是说令妹在他们手中,限咱们图瓦城三天的时间,准备好一千两黄金的赎……”
“什么?我家小妹被绑架了?”
康宝就跟屁股被狠狠扎了一针似的,噌的一下窜了起来,拔腿就往后院门口跑去,一边狂奔一边嚷嚷:
“草你奶奶的赵九丑,你他娘咋不早说?”
声音落罢,康宝已然跑出了后院,应该是冲着图瓦城的城楼子方向而去,去亲眼目睹一番那封绑架勒索的马贼投书。
随后,郭业,庞飞虎,关鸠鸠,程二牛等人接二连三地起身离座儿,拔腿就往城门方向跑去
第268章康芷茹被绑票
康宝前脚如疯魔一般登上了城楼,郭业率着庞飞虎等人接踵而至。
城外边塞,砂风四起,凛冽寒号,刮得人心里一阵儿乱糟。
不过众人再乱,也没有康宝此时来得更加慌乱,更加揪心。
守城小兵将马贼投书毕恭毕敬地递了上来,这厮性子急眼一把夺了过来,拆打开来飞速观阅起来。
马贼投书一式两份,郭业从守城士卒手中拿过另外一份信函,与其他人相互传阅看来起来。
当中有人识字,自然也有人不识字。
轮到关鸠鸠那儿,这厮自然双手捏着信函两角,摇头晃脑卖弄起来道:
“面呈唐军诸位当家的,欣闻图瓦城与阿里土城已易其主,掌于贵军手中,实乃可喜可贺。正所谓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想必图瓦城杨氏留下之财富委实可观吧?我等无意冒犯唐军虎威,无奈财帛动人心弦,痒痒难耐。如今贵军获此两城,我等与你们又是比邻而居,可有荣幸与诸位分上一杯羹呢?”
“我等侥幸,于三日前在野外擒获一妙龄少女,芳华绝代,真乃罕有之大美人。盘问之下此女子姓康,乃蜀中益州人氏,乃贵军康校尉之幺妹。如今人在我等手中,不过诸位放心,肉票安然无恙,我等求财不求命,只愿与诸君换取一千两黄金。届时钱货两讫,自当将康家小姐毫发无损的奉还。”
“两天后,请派人将一千两黄金备齐,送往图瓦城向西二十里的野狼峪,自有人前来接手交换。记住,三五人来即可,如若不然,如若不然……”
“别念了!”
康宝将手中信函揉成一团,重重摔在地上,喝住了关鸠鸠吟诗弄月般的咬文嚼字,然后冲着郭业急吼道:“兄弟,给我两千儿郎,我他娘的非踏平野狼峪,灭了这帮狗日的马贼。”
显然,康宝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郭业上前一把将他拽住,轻声问道:“冷静点,先冷静下来,看看其中是否有诈?”
康宝虽被拽住,但是心中还是暴躁不堪,不断摇头说道:“不会错,假不了,肯定是小妹出城落在了马贼的手中。不然他们从何得知妙龄少女,姓康,乃是蜀中益州人氏?而且怎么会知道这少女,与我有莫大的关系?肯定是小妹被马贼抓获了,否则这些马贼上哪里知道的如此详细?”
是啊,若非康芷茹落在了马贼手中,不然这些信息马贼纵是想要收集,也不是短短几日便能收集到的。
郭业心中如是想,也越发地肯定了康芷茹落在马贼手中的消息。
不过他更是很好奇,康芷茹这臭丫头怎么好端端地会落在马贼手中呢?
这时,赵九丑上来解了郭业心中的疑惑。
只见他悄悄走到郭业身边,附到耳边低语着:“我刚才问询了一遍这几日守城的弟兄,他们说前日,康小姐穿着一身火红衣裳,火急火燎地策马奔出了图瓦城。而且,出城之时脾气很是不好,还抽了拦阻她的弟兄一马鞭。所以那守城弟兄,记忆犹新。”
前日,康芷茹这臭丫头策马狂奔出了城?
郭业暗暗寻思了着,还火急火燎,脾气很不好?
娘的,前日不就是自己在房中调戏她的那一日吗?
又是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又是鎏金马鞭打屁股。
莫非这丫头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心中羞忿难堪,而后一气之下想出城骑马散散心。
然后玩疯了玩野了,越跑越远,落在了马贼的手中?
我靠!
一联想起来,郭业不仅心中确认康芷茹肯定落在马贼手中,而且还相信,康芷茹有此一遭,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
奶奶的,郭业心虚看瞥了眼康宝,发现宝哥紧锁眉头心中想着事儿,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越是如此,郭业心里越是难安,当即表态地喊道:“马贼必须剿灭,康小姐也必须救出来。宝哥的妹子不也是我郭业的妹子吗?首要救人,那是必须的!”
郭业表了态,众人也是义愤填膺声援着康宝。
尤其是程二牛,更是挥舞双臂主动请缨道:“小哥,让俺领着八百骑兵,先破了这狗日的野狼峪再说吧。”
郭业止住了诸人的冲动,对着康宝保证道:“宝哥,你放心,便是拼了咱们陇西军的家底,咱也得把芷茹小姐给营救出来。不过,咱们不能蛮干,毕竟芷茹小姐还扣在马贼手中,不能轻举妄动激怒了马贼,否则就是害了令妹。”
听着郭业如是说,康宝那颗频频处在暴走边缘的心,稍稍静了下来,脸上明显有了几分后怕。
不要说妹子出了什么事儿,爹娘那不好交代,便是他康宝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于是对着郭业点头说道:“兄弟,你说吧,你说怎么安排,哥哥就怎么办,都听你的。我只希望我家小妹能够安然无恙,毫发无损地回来。”
说着,收紧脸色,中规中矩冲郭业拱手抱拳,盈盈一拜以示感谢。
郭业自然是一把将他扶起,轻声念叨了一句:“一切由我,稍安勿躁。”
而后对着身边的赵九丑问道:“野狼峪的马贼是否在你所说的五拨之内?实力如何?”
赵九丑唔了一声,答道:“没错,野狼峪的这伙人不仅是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五拨沙匪马贼之一,而且是最大的一股。据我打听,野狼峪至少有一千余人的马贼,干得就是杀人越货之事,就连桑巴都吃过这帮马贼的亏,时常被野狼峪的马贼过境抢劫牛羊。因为野狼峪地势险要的缘故,桑巴也对他们无计可施。”
“据说,野狼峪的马贼大当家姓廖名霸,在西北一带也是响当当的马贼巨寇,人送诨号独狼。”
闻罢,郭业心中沉思,康芷茹这臭丫头也真不会挑时候,偏偏在这个节骨眼落在马贼的手中。
而且还是最大的一支马贼手中。
本来他的计划是主动出击,逐一围剿这五拨沙匪马贼,现在倒好,人都扣在他们手中了,还主动个屁?
主动变被动,完全就是两码子事儿啊。
如今出了康芷茹这么一茬儿,强攻野狼峪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智取?
郭业突然将关鸠鸠手中拿捏着的那份信函夺了过来,再次细细看起。
他从对方信中那慢条斯理的讲话内容,文绉绉的用词,还有端正得体的字迹,可以看出,这写信的马贼,肯定是念过书有点脑子的。
有这样的人从旁协助,再加上野狼峪大当家廖霸,这厮诨号独狼,又是西北一带有名的马贼巨寇。
岂是那么容易设局糊弄的?
智取,看来有些不大现实了。
奶奶的,郭业脸上没表现出来,心中却是焦灼而起,暗暗想道,强攻不行,智取也够呛,这是要闹哪样?
难不成真顺了野狼峪马贼的心思,直接交了赎金换回人再说?
这更加不靠谱!
先不说兵匪势不两立,只有匪服兵,哪里见过兵顺匪的?
再者说,如果自己顺了野狼峪马贼的心思,交了赎金换回康芷茹,无异于认怂服软,低头认输。
这事儿传扬出去,小哥还要不要在边境一带抬头做人了?这不是砸了自个儿陇西郭业的招牌吗?
那将来,还何以面目在边境一带立威戍边?还有何脸面进长安,叱咤风云?
人啊,就怕有污点,翻旧帐。
特别是如今是大唐盛世,一个人的名气,往往比你的才华还要来得重要百倍。
看来,妥协与顺从,决计是不可行了。
郭业从内心处,直接否定了给野狼峪马贼交赎金的可能性。
到底如何办才好呢?
众人,包括康宝,都一一宁声敛气,默不作声地苦思了起来。
……
“小哥,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约莫过了一会儿,诸人中响起了一道不够自信,略有腼腆的声音。
众人寻着声音一看,说话之人竟然是众人中年纪最长,一直以来都是附和众人跟大流,随波逐流混日子的阮老三。
郭业真心没想到,自己都苦苦无计之下,阮老三倒是有了主意。
当即投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和煦笑道:“老三哥,你如今也是统领一千刀盾兵的头头,是该有自己的主见和意识的时候了。值此关键时候,你能出谋划策提出想法,小哥很欣慰。”
继而冲着阮老三伸手请道:“老三哥,将你的办法说来听听看。”
第269章阮老三的土办法
郭业小小这么一捧,阮老三明显能感觉得到,唰唰唰,数道目光全部汇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素来随波逐流,为人低调,从来不会标新立异,平日哪里享受过如此这般众星捧月的感觉。
对他来说,这种第一次受人重视受人瞩目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
此时的他,谈不上泪牛满面,却也是飘飘欲仙,美得冒泡。
咕咚~~
阮老三生吞活咽了一口舌尖上的唾沫,打了个哆嗦,有些小激动地说道:“我,我,那我就说说?不过我这办法挺土,乡下人的把戏,可上不了什么大台面哩。”
郭业握紧拳头,轻轻一顶,比划了一个“你一定行”的手势,而后替他打气道:“不管土不土,有疗效就成。乡下人咋了?高手在民间嘛!”
阮老三嗯了一声儿,却转道先问了赵九丑,道:“九丑兄弟,你刚才说野狼峪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可否描绘下地形?”
赵九丑稍稍惊愕,看见郭业冲他点点头,随即事无巨细地介绍道:“野狼峪,说穿了就是一处四面环山的大峡谷,唯有一个峡口通往外面。信中马贼约好的交易地点就是空旷的峡谷地带。至于马贼的栖身之地嘛,狡兔三窟,肯定不会将山贼建在峡谷中。据我所知,这一千马贼的山寨就在地势陡峭的山峰之上,当地人也叫野狼峰。”
阮老三又问:“那通往野狼峰,是否只有进入野狼峪大峡谷这么一条路,方到达那儿?”
赵九丑点头答道:“这是自然,否则桑巴这个地头蛇虽拥五千奴隶军,却也对这帮马贼束手无策。”
“只有这么一条道?”
阮老三颇为失望地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
赵九丑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道:“对了,其实还有一条路可以通往野狼峰。”说到这儿,赵九丑又自顾摇头叹道,“算了算了,这条路即便有,也等于无,要想通过那儿登上野狼峰,有些痴人说梦了。”
阮老三听罢,精神却为之一抖擞,急急求证道:“九丑兄弟是不是想说,可以从野狼峪峡谷外,用过山崖峭壁向上攀爬,直接登上野狼峰之上?”
“咦,你怎么知道?”
赵九丑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阮老三,怪异地叫了一声。
不过惊诧之色瞬间而逝,反而有些意兴阑珊地叹道:“那野狼峰高达一百多丈,山势垂直而下,崖壁陡峭,险象环生,要想攀爬上去谈何容易?再说了,如今正值天寒地冻之际,崖壁之上覆满冰霜,光滑如水磨,除非肋生双翅,否则想要爬上野狼峰,比登天还要难上百倍。”
众人也在暗暗叹气,就连郭业都对阮老三有了些许失望,难道咋咋呼呼就是这个不可为之的馊主意?
谁知阮老三却是一脸欣喜之色,手舞足蹈地哈哈大叫道:“果然与我所料不错,小哥小哥,真让我蒙对了。这冰天雪地,天寒地冻,覆水便能结冰,才是最好的攀爬季节。老天有眼啊,总算让我阮老三蒙对了一次。”
奶奶的!
郭业听罢,差点没气得鼻孔冒火,阮老三这混蛋竟然用蒙着的办法来糊弄自己?
就连庞飞虎都极为不快地瞪了眼有些得意忘形的阮老三,这个混蛋,今日怎得如此莽撞,这个时候还敢大言不惭?
阮老三一个人自导自演般手舞足蹈狂笑一番之后,总算停罢了下来。
看着郭业此时脸色尽是愠怒之色,立马出口解释道:“小哥小哥,莫要恼怒,先听我说完。我阮老三敢保证,肯定有办法登上这野狼峰。”
郭业一脸不快,心中直接蹦达出两个字,放屁!
他很清楚,一百多丈的山壁差不多就三百多米高,山势陡峭垂直而下,已经难以攀爬了。如今又是寒冬季节,崖壁处处都结了冰,滑不溜秋想要抓牢都难,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冲着阮老三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阮老三道:“我刚才不是说过有乡下人的土办法吗?其实很简单,咱们蜀中那儿到了冬季,珍稀药材的行情就会见涨,因此时不时就会有采药人会结伴而起,进山里去采珍稀药材。一般而言,越是价格昂贵的上等药材,越是长在悬崖峭壁之上,但是冰天雪地攀爬山壁肯定极为艰难,而他们却是有自己的土办法能爬上去。”
“哦?”
看着阮老三说得有板有眼,郭业心中颇为驿动,难不成阮老三真有招儿?
继而对阮老三催促道:“什么办法,说下去!”
阮老三道:“通常,这些采药人会凑银子采购一批羊羔子一起赶进山中,辗转山林野道,寻到山崖下后,你猜怎么着?”
郭业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