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怀义停住马蹄,挥着毬杖正准备接球来着。
突然,咣当一声,鞠球在半空被人用毬杖拦截,落在地上。
拦截之人,正是萧廷。
萧廷稳住地上滚动的鞠球,冲着己方三人喊道:“前进,助我进球!”
“喏!!!”
三人齐声应答,舍弃了长孙羽默,追随者萧廷的方向而去。
这个时候,不用长孙羽默吩咐,郭业三人也知道该干啥了。
肯定是回防,准备拦截应对呗。
又见场中弥漫尘烟,马蹄轰轰如雷,朝着自家的地盘而飞奔。
三人兵分三路,各自追着萧廷这边的三名神风社成员,准备隔开他们,好让他们不得做出配合。
神风社三人到底是专业的击鞠队员,无论郭业三人怎么拦截,他们都有办法绕出包围。
长孙羽默很快策马跟上了萧廷,准备用毬杖将萧廷杖下滚动的鞠球击出场外。
萧廷这个时候也没有逞英雄,直接将球传开,传到离他最近一人,喊道:“萧五,接球!”
砰~
又是一声闷响,鞠球又是腾空而起,朝着神风社萧五的方向飞去。
萧五,正由秦怀玉负责防守。
秦怀玉见状,立马挥舞毬杖欲图在半空就将鞠球击落。
不过秦怀玉再是勇猛,哪里抵得过萧五这个专业球员的经验?
萧五好似算准了鞠球的落点,居然呼喝着胯下黑马,拼命一阵狂奔,精准地在鞠球落地之前,对准郭业这边的龙门方向,狠狠挥出一杖。
砰~~
鞠球一触而就,划出一道弧线,完美地落入龙门网兜。
球,进了!
……
……
那名负责判罚的学官跑入场中,高喝一声:“太学班,进一球。”
轰~~
场中太学班的学员发出雷鸣般的鼓掌喝彩之声,一时间,整个击鞠场成了太学班学员喜悦的海洋。
就连附近落座的那些录事学官与老博士们都纷纷点头,盛赞着这个球的完美配合。
相比于太学班这边,书学班这边自然显出了几分低迷之气。
就连场中的长孙羽默几人,也是一阵丧气,彼此对视了几眼。
萧廷此番更是趾高气扬,一边挥舞着毬杖向自己的学友们显摆致意,一边冲着长孙羽默怪叫道:“哈哈,居然让我们得了开门红,天意如此啊!长孙羽默,本公子说过,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
长孙羽默嘴硬骂骂咧咧道:“求饶你奶奶个腿儿,滚粗!”
这时,那名负责判罚的学官将鞠球放到长孙羽默这边的场地,喊道:“下一球,由书学班开球!”
第二轮开球的优先权,在输方!
萧廷等人见状,各自退散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摆出一个羽翼型的防守阵势。
秦怀玉与程怀义,郭业三人策马来到开球的地方,与长孙羽默合兵一处,准备开球。
见着长孙羽默脸色阴沉,迟迟不肯开杆,秦怀玉宽慰道:“长孙,别灰心。毕竟神风击鞠社的实力摆在那儿,并不是我们所能企及的。”
长孙羽默还是一脸的阴沉,没有只言片语。
倒是程怀义嚷嚷道:“奶奶的,这么下去不是回事儿啊,迟早要被萧廷他们剃光头,吃个大鸭蛋。咱们必须想辙儿啊!”
嚷嚷罢,程怀义和秦怀玉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郭业,长孙羽默也是如此,转头盯着郭业不语。
三人眼神中的意思郭业怎能不知道?无非是想问,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咱们书学班能够夺魁吗?你郭业的破敌之策在哪里?
这都火烧屁股了,怎么还不见你出来吱声?
别看郭业现在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好似稳如泰山,一切尽在掌握中一般。
实则,他也是心急如焚,焦灼万分,不时打量着萧廷四人胯下的黑马,嘀咕道,怎么回事啊?怎么现在还能疾步如飞啊?莫非是昨天的马料,下的份量还不够?
这个时候,都已经上了球场,一切都难以回头,一切都来不及了。
郭业唯有祈祷老天爷,赶紧让昨夜的马料奏效吧,不然老子可是丢人丢到家,成了书学班的千古罪人了。
“请书学班速速开球!”
不远处,判罚官再次喊话催促。
郭业只得对三人强装笑颜,保持淡定地说道:“开球吧,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长孙羽默也知道发牢骚发暴脾气也无济于事,只能相信郭业所说的话了。
砰~~
又是一记潇洒的挥杆,直接将鞠球击飞……
四人催动胯下马儿,奔驰如风,风驰电掣追着鞠球,朝着对方的地盘奔去。
双方,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与防守。
……
……
可惜事与愿违,专业球队的质素与实力永远都不是业余球队所能比拟的。
无论是从个人的击鞠实力,还是多人的配合,神风击鞠社都远胜郭业等人几条大街。
在一切绝对实力面前,弱者只有被碾杀的命运。
书学班从最初的头球失利,到接下来的第二球失利,噩运接踵而至,接二连三的丢球……
二比零,
三比零,
四比零,
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神风击鞠赛三人越战越猛,萧廷基本成了摆设。
仅靠神风社三人,就打得郭业这边四人毫无还手之利。
“噗~”
鞠球又被击入龙门网兜!
当然,进得是书学班的龙门网兜,这进球之人又是神风击鞠社的人。
判罚官又是一声宣布:“太学班,又进一球!下面,由书学班开球!”
比分,落到了五比零这么个大差距。
台上,自然又赢来太学班学子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叫好喝彩声,而书学班这边,算是彻底地蔫了下来,输得半个屁都蹦不出来。
场中,长孙羽默已经输的有些麻木了,神情呆滞地策马来到开球的地方。
秦怀玉和程怀义、郭业三人相继跟上。
来到开球点,长孙羽默手握毬杖,久久没有开球,四人间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闷萧索起来。
突然,程怀义将手中的毬杖往地上一扔,破口大骂道:“去他娘的,老子不玩了,这么输下去,以后咱们甭想在国子监立足了。”
秦怀玉这次没有开口劝任何人,而是深有同感地叹道:“是啊,以后萧廷这混蛋,肯定会拿这事儿从年头笑到年尾!”
长孙羽默神情呆滞地面庞转向郭业,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姓郭的,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郭业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彻底毁了!
麻痹啊,早知道昨天就应该拿点砒霜耗子药啥的,直接毒死神风社的马才是。
此时的他也是汗颜无比,再也无复之前的淡定和从容,羞臊的低下了脑袋。
就在他低下脑袋,眼睛扫到地面之时……
倏地——
他看到了一些早就望眼欲穿的东西!
顿时,满脸惊喜地抬头低声嚷嚷道:“快,快,你们看,你们看,地上,地上,快看啊!”
三人纷纷又将目光集中在他的脸上,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打量着他。
程怀义更是没给他好脸,骂骂咧咧地啐道:“看地上看个毛啊?这击鞠场满地除了土坷垃,就是臭烘烘的玩意,难不成你让哥几个看臭气熏天的马粪不成?”
郭业听着程怀义的怨词不仅没有恼怒,反而惊喜之色上加了几分的兴奋劲,频频点头如小鸡啄米,笑道:
“你咋知道哩?就是让你们看满地的马粪啊,快点的,赶紧看地上的马粪……”
第409章形势骤变
三人将信将疑的低下头,仔细打量起地上随处可见的马粪。
此时地上随处可见的马粪,居然不是平日里见到的马粪团子,而是像和稀泥一般地又是马粪又是汁儿地搅合在了一起,东一堆西一滩的,极其恶心。
程怀义还没琢磨过味儿来,倒是秦怀玉讶异道:“我爹跟我说过行军途中的事儿,拉下这种马粪的战马,不是瘟病就是拉稀了。难道这是……”
郭业抢过秦怀玉的话,笑道:“没错。令尊秦叔宝将军见多识广,说得一点都没错。这就是马儿拉稀的症状!”
秦怀玉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倒是程怀义有些好奇,狐疑道:“真的假的?马儿拉下几泡屎来,你就断定它是拉稀了?”
郭业见程怀义质疑自己,白了一眼哼道:“你自己看,正常的马粪都是成团的,你再看看现在的马粪,稀了吧唧的跟面糊似的。你若不信,你自己可以下马蘸点马粪闻一闻嘛,保证那马粪味道是腥臭刺鼻,不同于正常的马粪团子。”
“我呸~~”
程怀义啐了口唾沫,仿佛真吃上了两口马粪一般的恶心,啐道:“小爷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吃马粪干嘛?”
“怀义别添乱!”
长孙羽默打断了程怀义的叽歪,转头望向郭业,诧异地问道:“听你的意思,这些马粪应该是萧廷他们胯下之马的。莫非你是说,萧廷他们的黑马都拉稀了?”
郭业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很是装逼地应道:“然也!”
长孙羽默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地喊道:“真的?”
郭业知道这厮已经备受煎熬了,也不想再消遣他,斩钉截铁地说道:“真真儿的!”
“太好了!”
长孙羽默陡然挺直了腰杆子,雀跃叫道:“娘的,只要他们的坐骑拉稀就会跑慢甚至跑不到,拉稀的时间一长,指定虚脱倒下。哈哈,没了胯下马匹,他们还打个屁的击鞠。难道他们徒步奔跑,与我们玩击鞠?”
兴奋之余,长孙羽默猛然想起郭业的话,问道:“莫非,这就是你说的破敌之策?”
郭业又保持起淡定从容的神色,矜持地点头表示肯定。
一旁的秦怀玉插嘴道:“还是不行啊,没了这四匹高头黑马根本影响不了大局。这次比赛,神风击鞠社已经全员出动,整个击鞠社加上储备的马匹,少说也有二十匹。他们可以换没有拉稀的马匹上场啊!”
秦怀玉说罢,不等长孙羽默询问,郭业已经神秘兮兮地笑道:“我会告诉你们,他们现在整个击鞠社,没有一匹马不拉稀的吗?”
“什么?”
这时,连秦怀玉也淡定不住了,呐呐问道:“莫非,是你暗中搞得鬼?”
郭业闻言却没有表态,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突然,一直盯着马粪看得程怀义恍然大悟,哇哇叫道:“我知道了,你小子昨晚肯定去神风击鞠社下药了,对吧?我猜猜看,对,你小子昨夜肯定在他们的马料中混了巴豆,对吧?只有巴豆这玩意混在草料中,马儿吃着才不会察觉!”
“嘘!!!”
郭业赶紧努嘴嘘了他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姓程的,你非要搞得天下皆知才满意,是不?”
程怀义猜得虽不算精确,但已经差不多猜到大概其了,他这么大声嚷嚷出来,把郭业委实吓了一跳。
没错,他之前叫在贞娘买的,正是巴豆。
巴豆,这可是天然无污染的好玩意,适量的巴豆掺入中药里,可以起到通肠排泄治便秘的功用。
俗话说,物极必反,过犹不及,诚然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巴豆用量过大的话,就会起到反作用,小溪潺潺自然就变成了洪水滔天,拉稀非拉到姥姥家不可了。
……
程怀义经郭业这么一喝阻,又被长孙羽默与秦怀玉双双瞪了一眼,这才消停了下来。
坐在马背上弯腰俯身,捡起地上的毬杖,然后冲郭业赞道:“姓郭的,你牛逼,这种阴损招儿你都想得出来,我算是服了!”
郭业听着一阵无语,尼玛的,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啊?
秦怀玉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暗暗叹道,怀义说的没错,这招儿够损够阴啊!
倒是长孙羽默脸色越发地缓和了下来,冲郭业轻声说道:“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把萧廷他们赖以飞奔场中的马匹搞掉,你的确想得高明!郭业,即便我们赢不了这场比赛,我之前的承诺依然奏效!”
郭业!
这是长孙羽默第一次称呼郭业的名字,算是正式接纳郭业进入书学班这个团体之中。
郭业轻摇脑袋,笑道:“如果在马匹拉稀的情况下还赢不了他们,那么只能怨我们自己无能了!”
“对!”
长孙羽默听罢郭业这般说,突然意气风发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毬杖振奋人心道:“诸位,咱们今天就打他狗日的,什么萧廷,什么神风击鞠社,全都去他娘的蛋!”
郭业见着长孙羽默英姿勃下,发脏话狠话张口就来,不由一阵儿侧目,心道,这位长孙公子倒真有几分匪气啊,这跟他爹长孙无忌文官第一人的身份,完全不搭调啊。
不过,这话倒是听着蛮带劲的。
于是乎,他也不再和长孙羽默抬杠,扬起手中毬杖,笑道:“没错,今天就打他狗日的!”
“打他狗娘养的萧廷!”
“彻底击垮神风击鞠社不可战胜的神话!”
程怀义、秦怀玉相继扬起手中的毬杖,斗志激昂热血澎湃地嚷嚷了起来。
一时间,这边四人的情况发生了天旋地转的改变,在场围观之人,包括萧廷那边,都不知发生了何事,为何四人突然斗志如此旺盛了起来。
这时,判罚官又在场中央催促道:“请书学班尽快开球,否则……”
“开球!”
“砰!”
长孙羽默一声低喝,身姿极为飘逸地弯腰俯身,行云流水般挥出一杖,再次将球击飞。
挥罢,人已风驰电掣般抖着缰绳,追求而去。
剩下三人,同时握紧缰绳,准备催马前行。
郭业主动对着秦怀玉两人发号施令,俨然二当家一般喊道:“两位,进攻,进攻!”
“驾~~”
“喝~~”
一时间,书学班四人战意盎然,气如长虹般踩着马蹄,朝着萧廷方向碾压而去。
双方,再次展开了防守与进攻。
……
……
约莫过了一会儿,台上有眼尖的国子监学子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发现了场中微妙的变化,一个,两个,三五个……
特别是书学班这边的人,更是看得跌破了眼镜,这是怎么回事?萧廷那小子和神风社那三个瘪犊子不会是故意防水吧?
三胖子李少植率先站起身来,不淡定地喊道:“快看,萧廷那孙子的马跑不动了!”
“何止他的马,他那三个同伴的马也跑慢了,怎得跟头老马似的呢?”
“不对劲,病怏怏的,好像得了瘟病!”
“瘟病个毛啊,应该是拉稀,你没看那马边跑边拉吗?笨蛋!”
“哈哈,快看,萧廷的马好像撑不住了,马腿打着颤儿,好像连站都站不住了。”
“砰!”
一身巨响,萧廷胯下坐骑轰然倒地,一阵抽搐口吐白沫,就跟中了羊癫疯似的。
就连萧廷本人都硬生生摔了个狗吃屎。
……
……
萧廷的狼狈样引得书学班的人一阵哄笑,不时有人开涮萧廷这头蠢猪,把马给压死了。
萧廷本就摔在地上极其狼狈,现在又被围观之人一阵奚落,面红耳赤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遮羞。
旋即,他冲着场外嚷嚷道:“来人,赶紧给本公子重新换皮吗来,速度!”
这时,有人匆忙跑到场边,哭丧着嗓门急急喊道:“萧公子啊,不得了了,出大事儿了!咱们神风社的马,全部拉稀了,有好几匹马儿已经拉得虚脱倒地不起了。”
“什么?”
萧廷一副不可置信地眼神,惶惶听着场边那人的答复,一边走向场外一边呢喃自语道:“你他妈的是在告诉我,现在……本公子……无马可用了???”
“吧唧!”
萧廷一个不留神,踩到了一滩稀了吧唧的马粪上,脚底一滑又摔了一跤,整个人扑倒在地。
不过这次运气不好,俊秀的脸蛋没磕在地上,居然磕到了一滩稀泥一般的马粪之上。
和自家马匹拉稀的马粪,来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
“呕~~”
“我草,真你娘的恶心!”
“萧公子真是重口味。”
“想必萧公子,是真饿了!”
台上,场外,又传来此起彼伏的幸灾乐祸声儿。
满脸都沾满马粪的萧廷,这个时候已经不指望地上裂条地缝钻进去遮羞了。
刺客他恨不得来一次天崩地裂,让自己彻底消逝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免受这份羞辱。
第410章一球定胜负
萧廷摔了一跤跌了个狗啃泥巴满脸屎,自然而然退出了比赛,另选了一名太学班的学员作为替补上场。
但是击鞠比赛讲得是一个团体配合,人马合一,如今神风击鞠社的马不是拉稀,就是虚脱,哪里还有一战之力?
胯下坐骑病怏怏,蔫了吧唧如懒驴拉磨,饶是你神风社的人经验再如何老道,都没什么鸟用。
正如武术高手,没了趁手的兵器,平日里身手再好,也怕小流氓的板砖。
这下,轮到书学班这边四人开始发力。
郭业等人秉承着趁你病,要你命的战斗宗旨,将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发扬光大。
场中局势,顿时来了大逆转,颇有一边倒之趋势。
一番较技之后,大比分落差徐徐回升,五比一,五比二,五比三,五比四……
“噗~~”
鞠球又进龙门网兜。
这次,进的是太学班的龙门。
书学班长孙羽默又进一球。
比分,终于拉平!
场外,台上,又爆出一阵叫好之声,书学班的那群败家玩意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叫唤。
这番,换成太学班的学子们耷拉着脑袋,跟闹了瘟病的小鸡崽儿似的,默不作声。
就连台上的卢敬宗也不再和国子监司业褚遂良说话,而是神情紧张地看着场中。
书学班的中场崛起,与太学班的一路萎靡,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过看着太学班的马匹,他好像猜出了什么。
……
……
判罚官扯着嗓门,擦抹了下额头上的虚汗,宣布道:“书学班进一球,双方打平。下一轮,由太学班开球!”
喊毕,双方人马各归各位,又各自摆出防守进攻的阵势。
书学班那边的神风社成员都无精打采,无论他们如何鞭笞胯下的坐骑,马儿还是病怏怏的停停走走,愣是跑不起来。
费了好大劲,四人才集中在开球点,准备开球。
而郭业这边四人方阵,却有着天壤之异,马上之人个个神情雀跃透着勃勃斗志,胯下坐骑马蹄嘶鸣,健蹄如飞,不时奋起扬蹄,好似在叫嚣着对面那四匹软脚蟹般的同类。
开球,在即。
郭业转头场外,凝望了一下离判罚官身边不远的一处案桌,桌上摆着一尊香炉,香炉中插着一根檀香。
那檀香乃是用来计时,香灭,则赛事终。
此时,檀香已经快燃到了底部,眼瞅着就要……
随即,郭业冲着四人低语道:“诸位,檀香快烧尽了,咱们必须抓紧时间,也许这一球是这场比赛的最后一球了。”
言下之意,双方已然打平,如今只剩最后一球定胜负了。
长孙羽默几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