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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初唐-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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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黄傲颇为诧异,这孙子居然还能想到这儿,看来并非愚蠢至极啊。

既然都走到这儿了,黄傲也不打算瞒着这小子,轻声说道:“你猜得没错,不过只对了一半,还有另外一个最最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因为你叫——司马平邦!!!”

此人正是司马博士那个烂赌到极致,混账到极致的不肖子——司马平邦。

司马平邦听着黄傲这般说,狠狠抹了一下脸上的污渍,还要问个究竟。

岂知黄傲突然发现右手边不远处,洋洋洒洒飘起漫天的纸钱,顺着风不时刮起细细灰烬,檀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当即一把拽住司马平邦的胳膊,跟提溜小鸡崽儿似的趟着草丛走过,嘀咕道:“别磨叽了,我家大官人就在前边儿不远处!”

……

……

哗啦哗啦~~

双足踩踏草丛传来的声音,也惊动了前面正在焚香烧纸祭拜司马博士的郭业。

郭业冲着正撒着纸钱的魏叔玉、房遗爱三人轻笑一声:“我们要等得人,来了~~”

而后将手中最后一点黄纸放进了坟头前的火堆中,冲着司马博士的墓碑恭敬地抱了一拳,高声唱和道:

“司马博士,今天学生发回飙,替您好好教教这个不孝子……”

声若龙吟,响彻寰宇,直入九霄。

咔嚓……轰~~

突然,晴天一道霹雳响起,接踵而至,又是一记闷雷炸响。

郭业着实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司马博士的墓碑,就这么一直盯着,心有所思,久久不语。

直至,

黄傲拽着司马平邦,缓缓来到郭业的背后……

第429章不孝子司马平邦

郭业盯着墓碑久久不语,突兀森然喝道:“跪下!!”

冷不丁一声厉喝,着实将身后的司马平邦吓了一跳。

就连魏叔玉等人皆纷纷诧异地望向郭业,不知道郭二哥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郭府下人黄傲听着大官人这么吩咐,机灵地一脚踢在司马平邦的膝盖关节处,令其站不稳身姿,而后双手狠狠按了下对方的双肩,将其摁了下去,喝道:“耳朵聋了还是咋的,我家大官人让你跪下!”

“咚!”

司马平邦膝盖落地,疼得哇哇大叫:“干啥呀?这是要干啥呀?你们到底想干啥呀?”

唰~

郭业豁然转身,盯着瘦骨嶙峋跟个瘾君子吸毒鬼似的司马平邦,抬手一指身后的坟包,阴笑道:“知道这里面埋的是谁吗?”

转身刹那间,司马平邦总算见到了郭业的正脸,印象里压根儿就没这个人。

他上哪里知道坟包里埋得是什么人,不过眼光下意识地瞟了眼墓碑上的铭文。

赫然正是自己父亲的名字。

“我,我爹?”

司马平邦惊骇地望着郭业,呐呐道:“是,是你们替我爹收的尸,入的土?”

郭业见着这孙子还是一副后知后觉的样子,不由又是一声冷笑:“我们不替司马博士收尸入土下葬,难不成还指望你这个丧天良的畜生?”

听着这般臭骂,司马平邦貌似习以为常一般,忘却了之前的惊骇,瘪瘪嘴耍无赖道:“那啥,我不是身上没银子嘛,所以让我爹的遗体在外头多呆上两天呗。我是打算着在赌坊里赢到了银子,再将我爹厚葬来着,嘿嘿,没想到让你们抢了先……”

“王八犊子!!!”

一声咆哮骤然响起,不过并非来自郭业,而是魏叔玉身边的杜荷。

杜荷咆哮之后,抬起一记飞腿直接将司马平邦踹倒在地,骂道:“你他妈说得是人话吗?司马博士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混账不孝子?”

嘭~

房遗爱不甘落后,匆匆跑上前去狠狠踩了一脚司马平邦,啐道:“司马博士当年就该把你这小畜生射到墙上去,你个败家玩意!”

司马平邦先后挨了两人又踢又踩,自然又跟癞皮狗似的在地上一阵扭动,哇哇叫疼。

郭业见状,心道,麻痹,司马博士好歹也是读圣贤书的老儒,怎么就生出养出这种货色呢?

无药可救!

这是郭业心中对司马平邦的评价。

见着司马平邦在地上撒泼打滚,叫爹喊娘的一阵扭打,郭业冲着房遗爱和杜荷两人挥挥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退下。

然后冲着司马平邦轻轻吐道:“想要银子吗?”

昂?

司马平邦闻声立马停止了扭打,悠悠爬起,双腿继续跪在地上,抬起头来一脸期翼地望着郭业,不滞点头流着哈喇子媚笑道:“想,想要,做梦都想要哩!”

说罢,突然脸色又是一变,狐疑问道:“你,你会这么好心,白送我银子花?”

郭业弯腰伸出双手将他扶起,顺带拍了拍他身上的土灰和杂草,轻笑道:“当然是有条件的,前提是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情。”

这么一说,司马平邦倒是心里踏实相信了,问道:“啥事儿?你说!只要你能给我银子,我啥事儿都替你干。那啥,先说好哈,杀人放火这种犯法的事儿,我可不干,那是要吃官司蹲大狱,甚至掉脑袋的。”

郭业白了他一眼,哼道:“杀人放火?瞧你那瘦皮猴的样儿,我纵是要找人替我杀人放火,也不会找你这种货色。附耳过来,我跟你说。”

一听郭业并不是叫他杀人放火,司马平邦露出了欣喜之色,兴奋地凑耳过去。

司马平邦一边听着郭业低声细语说这话,一边不忘卖弄着嚷嚷喊道:“你赶紧说,这长安城还真没我司马平邦不敢做的事儿,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只要你给得起银子,我就……呃,啥?你让我去……不干不干,打死也不干,给再多银子也不干!!!”

郭业凑在司马平邦耳边讲完话,这小子的态度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还是一脸雀跃兴奋劲儿,现在头已经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态度极为坚决。

就连黄傲、魏叔玉、房遗爱等人也被搞得一头雾水,很是好奇郭业到底跟司马平邦说了什么。

郭业也是颇为诧异,司马平邦这小子不给面子,居然拒绝了自己。

不过他并未恼羞成怒,而是淡定地竖起一根指头,在司马平邦的眼前晃荡了一下,说道:“只要你肯答应,我给你这个数。”

司马平邦瞪着眼睛问道:“一百两?”

郭业摇摇头,继续左右晃着那根手指。

“你是说一,一,一千两????”

司马平邦不可置信地喊出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数目。

郭业还是未说话,不过摇头变成了点头,以示肯定。

见着郭业点头确认,司马平邦心脏砰然跳动,说实话,他心动了。

刚才还异常坚决的态度,也开始了动摇,一千两,足足能让他在长乐坊耍上好几个月,而且鸿运当头的话,还能用这一千两银子赢上几千,甚至上万两的银子。

在烂赌鬼的心里,一直都认为,输输赢赢总有时,人不可能永远都这么倒霉,始终有赢的那一天。

不过这小子还是没有下定决心,犹犹豫豫地说道:“一千两银子当然好,不过你刚才的事儿,可是会送命的哩!!”

郭业听罢,暗暗冷笑,尼玛滥赌鬼,还学会讨价还价了。

随即继续扔出筹码道:“只要你肯定答应,一千两银子今天就能兑现。至于事成之后嘛,本公子答应你,不仅再给你三千两银子,还会将你安安全全送出长安,送你去蜀中益州那边。有了这三千两银子傍身,纵是到了蜀中益州那边,你大可以置地买田盖大屋,娶上一房漂亮媳妇,安安心心做个富家翁,下半辈子无忧矣!”

“啥?你说啥?”

这下可把司马平邦激动坏了,突然上前一把拽住郭业的衣袖,激动喊道:“你说得可是当真?”

郭业嘴角一扬,笑道:“自然当真,绝无虚言。再说了,你父亲乃是我们的授业恩师,我们只想为你父亲出上一口恶气而已,骗你作甚?”

司马平邦略微恢复了淡定,自顾念叨道:“事关我的生死,你容我考虑考虑哈。”

考虑你奶奶个腿儿!

郭业突然拍开司马平邦的爪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拉到司马博士的墓碑前,沉声喝道:“司马平邦,你要知道里面埋着的,是你的父亲,含辛茹苦拉扯你长大的父亲。他乃是因你而死,你个混账东西!”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司马平邦,如果你的良心还没被狗吃干净的话,这件事,你必须做,也算是你幡然醒悟,告慰你亡父的在天之灵!!!”

……

“啊?”

司马平邦被郭业连番呵斥,顿时陷入了沉默,眼睛盯着司马博士的墓碑,怔怔想着事情。

约莫过了一会儿,司马平邦突然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子冲郭业沉声道:“好,我答应你,这事儿我干了!”

郭业见着对方答应了自己,脸色不由露出了几分欣慰,无论司马平邦是真的幡然醒悟,还是抱着富贵险中求的想法,这已经都不重要了。

至少,自己那个出口恶气的计划,开始正式启动了。

随即,他冲黄傲吩咐道:“黄傲,暂时你不能回咱们郭府。你将司马平邦带走,在城中租间小院,消消停停呆上一小段日子,等候我的命令。”

黄傲不滞应允,说着就要上前拉扯着司马平邦离去。

司马平邦离开之机,冲郭业伸手右手,一脸地贱笑好像在讨要着什么。

郭业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道:“放心,一千两银子明日我就叫人给你送来。”

“嘿嘿,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司马平邦又是一阵点头哈腰,极尽无耻地随着黄傲离去。

看着司马平邦被黄傲拉扯着,越走越远。

郭业心里也是一阵郁闷,麻痹的,我这是替你爹讨回一个公道,还要付给你银子,老子这是何苦来哉?

魏叔玉凑了上来,叽叽喳喳问道:“二哥,你到底跟这厮说了什么?”

郭业神秘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过些日子你们就知道了。”

魏叔玉听罢立马一脸郁闷,看来郭二哥还是没有彻底信任自己。

随即表了忠心说道:“二哥,您破财消灾,替我们三儿还了四海赌坊的赌债,堪比我们三儿的再生父母啊。有什么事需要我们跑跑腿打打下手的,您尽管吩咐!”

房遗爱和杜荷两人也凑了上来,连连点头称是。

郭业轻声道:“放心,过几天就有你们忙活的时候了。”

说着,拍了拍魏叔玉的肩膀,吩咐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顺便打听打听,咱们书学班的休假何时结束。”

“得嘞~~”

三人一口应承了下来,拥着郭业离开了司马博士的坟地,缓缓下了落霞山。

……

……

回到城中,魏叔玉三人各自打道回府,郭业也返回了太平坊的郭府大门前。

他现在需要回家静静一个人呆会儿,筹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刚准备入府来着,他突然发现门口外头停着一抬轿子,花花绿绿软轿子,配着四个蹲在地上打盹儿的轿夫,这应该是女眷专用的轿子。

难不成今天家里来了女客人?

郭业带着满心疑问,抬脚上了台阶径直入府中而去。

第430章突来造访

郭业刚进了府邸大门,就瞅见贞娘正叉着细腰儿训着几个下人和丫鬟。

郭业立马停住了脚步,怔怔地张嘴望着眼前的一幕,只见贞娘风姿绰约地站在那儿,如春日暖风拂过似的柔声说着话,不像训话,更像是聊天。

不过,那几个下人和丫鬟们就弱爆了,愣是在纤柔似柳的贞娘面前,老老实实地低下脑袋杵着,一个字儿也不敢吱声儿。

我了个去,郭业心中不由暗叹,真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啊。这来长安才短短多少日子啊?贞娘居然这么有范儿了。

兴许是发现了郭业的驻足观望,训话训到一半的贞娘突然挥挥手,遣散了跟前这几个呆若木鸡的丫鬟和下人。

而后踩着碎步,冲郭业徐徐走了过去,微微欠身道了个万福,有些娇羞地说道:“下面的人不长进,老是窝里斗,所以奴家才训上几句。没成想让大官人瞧个正着,奴家管束不力,还请大官人责罚!”

郭业听罢连连摇头,笑道:“责罚个球啊,府里有贞娘你看着,我放心的很。贞娘,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样儿了哈!”

听着郭业言语中带着调侃,贞娘的神情更显羞赧,摇头低语道:“大官人莫要取笑奴家。出去了这么久,大官人该是渴了饿了吧?奴家这就去厨房给大官人准备准备。”

说着,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郭业突然想起门口停着的那顶软轿子,随即阻道:“贞娘且慢,那啥,咱们家今天是不是来了客人?怎么外头还停着一抬轿子呢?”

本是随口一问,谁知贞娘的神情骤然转变,霎时含若寒蝉罩起可一层霜降,双眼冒着愤慨之色瞪着郭业

昂?

郭业顿时一头雾水,贞娘这是怎么回事?

他仔细想了下刚才的问话,貌似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贞娘不满地瞪了郭业几眼之后,突然开口说道:“大官人,你如今不仅是朝廷的命官,还是国子监的学子。你可是有身份的人,怎能做坏名声之事呢?”

啥?

郭业听着一头雾水之下更是晕得找不到南北,这是哪儿跟哪儿的话?哥们什么时候做坏名声的事儿了?

贞娘见着郭业不吱声不回应,更加来气了,语气也变得越发地严肃,啐道:“奴家虽是奉了老夫人之命,来长安好生照顾大官人的衣食起居。但奴家自觉更有义务替秀秀夫人,芷茹二夫人看着大官人,不能让大官人做一些败坏郭家门风的勾当。大官人,你如今可是有妻有妾有家室之人了,再也不是风月浪荡子哩,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

“打住,打住打住打住~~”

郭业连说四声打住,他着实让贞娘搞糊涂了,奇奇怪怪,好端端地说教自己干嘛?

当下急问道:“贞娘,这是说得哪门子胡话?我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然惹得你把秀秀和芷茹都搬了出来?”

贞娘听着郭业这般话,明显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一副死不改悔的样子,心中更加来气,哼道:“你不是问咱们家大门口的那顶轿子吗?我问你,你在平康坊那种乌烟瘴气之地耍弄也就罢了,为何还将那种不三不四的女子也招惹进家来?”

平康坊,不三不四的女人?招惹进家中来?

难不成门口那顶轿子的主人是风尘女子?

会是谁呢?

郭业思前想后,除了风满楼的头牌,清倌人尤姬姑娘,还真找不出第二个自己在平康坊有过接触的女子。

继而试问道:“你是说尤姬姑娘?”

贞娘冷声应道:“正是那自甘堕落下贱的风尘女子。”

我靠,好大的怨气啊~

郭业连忙纠正道:“贞娘,尤姬姑娘并非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只是个清倌人,只卖艺从不卖……”

“那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平康坊中出卖色相赚银子,岂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世上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能养活自己,干嘛非要堕入风尘,做那令人耻笑的苟且活计?”

贞娘坚决打断郭业为尤姬姑娘正名的话,一脸的鄙夷之色。

得,郭业暗自摇头,跟贞娘这种良家小少妇解释清倌人与妓女,就跟对牛弹琴,根本不通。

随即问道:“好了好了,咱不说这个了。对了,尤姬姑娘既然入了咱们府中,那她现人在何处?”

贞娘听着郭业还死皮赖脸地打听尤姬的下落,哪里还有什么好脸色?

果断地甩下一句不知道,立马扭头就走,看来真是动了肝火生气了。

就在郭业郁闷至极之时,走出没多远的贞娘突然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却说了一声:“那女人就在咱们府中的池塘边儿上。哼!!”

说完拔腿就走,走步如小跑,很是匆忙,八成是气得够呛。

郭业望着贞娘跑远的背影,一脸苦笑摇头叹道:“奶奶的,难道小少妇是吃干醋了?”

……

……

府中那处池塘,郭业自打乔迁入新宅,还真没怎么仔细游赏过。

他信步闲游朝着府中的那处人工池塘走去,远远便看见了一道绛紫背影,正蹲在池塘边儿上望着满塘残荷的池水,

郭业走近了看,果然正是风满楼的清倌人,尤姬姑娘。

今天的尤姬,穿着紫萝宫裙,低矮的胸襟露出一片浮白,看得郭业一阵眼花花。

奶奶的,这还没到大夏天,穿这么清凉干啥玩意?

此时的尤姬还未发现郭业近在身旁,怔怔愣神地望着满塘的残荷。

不过她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朵在冬季还盛开着的墙下红,这是一种野花,院中处处角落随处可见。

只见尤姬呆呆看了许久池中枯萎的残荷,又转移目光到手中那朵墙下红,眉头轻蹙了起来,自怨自艾道:“纵是盛开又如何?亦是一朵任人践踏的野花。哪里有这满塘的残荷来得凄美?残荷虽已枯萎,却让人有期盼春天到来的念头。野花再是盛开,终究还是一朵无人赏阅的野花,不是吗?”

尼玛~~

郭业听着一阵脑袋大,看来这位尤姬姑娘的文青病又犯了。

没事儿,你跟路边小野花较什么劲?

此时此刻,郭业真心想说,尤姬姑娘,文青是一种病,得治啊!

“咳咳咳……”

他清咳两声,提醒着蹲在地上的尤姬,自己的到来。

果然,尤姬被郭业的响动惊醒,发现是郭业的到来,立马扔掉手中的墙下红,盈盈起身,冲郭业万福道:“郭公子什么时候来的,奴家竟然没有发现。”

郭业会告诉她哥们已经将你那洁白如雪,耸如山峦的胸脯看了个遍吗?

当即打了个哈哈笑道:“刚来一会儿,尤姬姑娘真乃稀客啊,居然会来我府中找我。郭某是不是应该说一声受宠若惊呐?”

“扑哧~!”

尤姬莞尔一笑,娇羞地掩着嘴唇,说道:“郭公子真会说笑,还望郭公子能够包涵尤姬的不请自来,莽撞了!”

郭业闻言,暗道,不包涵你不是也来了吗?奶奶的,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害得哥们被贞娘劈头盖脸一阵责怪。

不过他面上还是一脸和煦地笑道:“尤姬姑娘说得哪里话,太客气了。像你这种大美人,别人纵是想请还请不来,是不?”

尤姬被郭业这么一捧,更羞得如初醒海棠,说话的声儿都越发地小了去。

呢喃了一嘴:“郭公子真会说话,尤姬听着满心欢悦呢。”

郭业置之一笑,伸手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冲边儿上的一处回廊指道:“咱们去那边儿坐着聊吧,把客人晾在池塘边儿说话,这可不是郭某人的待客之道。”

尤姬轻吟一声喏,跟着郭业缓缓朝着回廊处走去。

待得郭业在回廊处寻到可以坐下的位置,两人稍稍坐罢,才言归正传问道:“不知尤姬姑娘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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