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醯摹!翱伤鸷α藂ueen对他的利益有影响啊。”
宁泽辉换了一个方向,“会不会是竞争对手?总要知道对手是谁,才好发难!我们连那个送检的客户都不知道是谁。”
这些都有可能,偏偏他们在明这些人在暗,如今这篇报道不过是冰山一角,他们并不能顺藤摸瓜找到真相,只能等待他们露出更多。秦烈阳听了就笑了,“你怎么知道有没有这个人,再说,就算有,也许他并不是消费者呢。盯好了那个记者,看看有人跟他联系吗?另外,第三方检测好像就是北京的,我记得一般这样的单位不会承接个人业务,找人探听一下。”
虽然说得云淡风轻,但秦烈阳不得不承认,他透过这事儿感觉到了丝丝杀气,这事儿并不简单。所以他做好了准备迎接狂风暴雨,可第二天看到那家都市报的报道后,依旧似乎气得不行,这家报纸的标题是《表面虚心处理,内里收买新闻,queen的双标有点严重》。说得就是官博发声和公关部同报纸沟通一事,明明是正常处理,这么一对比倒是显得queen试图掩盖错误,欲盖拟彰。
这是真不要脸了。
第67章
有条疯狗咬着,事情的走向显然是不可控的。
这种被媒体泼脏水的事儿并非第一次发生,其他企业也曾经面临过。因着媒体占着先天优势,这种事往往都是企业吃亏——大家都相信所谓的无冕之王,却忘了从业人员的素质也决定了一家媒体的层次。更何况媒体可以用自己的版面来发声,企业却只能通过媒体来发声。
宁泽辉一大早就将市面上能看到的报刊都拿了上来,除了那家都市报以外,还有本地几家报纸也报道了此事,只是版面都不大,用的客观态度描述了此事,显然是有要跟进报道的意思。
秦烈阳翻了翻报纸,心里有了数。问宁泽辉,“自检那边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吗?”他们昨天通过包和衣服的样式找到了生产工厂,因为原料都是统一采购的,所以直接调取库存找到第三方检测公司检测,用的是加急。
宁泽辉脸色并不好看,即便如今只是两篇报道,但他也是有第六感的,他能感觉到,这恐怕是秦烈阳接受秦氏一年多来,最危险的一次了。queen是秦氏的招牌,要是因此而砸了的话,秦烈阳就是千古罪人,别说他多有能力,再有能力股东也恨死他了,到时候只有下台这一种办法。
他回答说,“还没有。最快也要今天下午,不过其他几件事倒是有眉目了。那个记者是个老记者,一直跑财经线的,这个事儿不是热线线索,其他几家报社也没接到相关性线索,爆料人跟这个记者单线联系,没人知道从哪里来的,我觉得这里面问题不少,可以追查下去。
另外,他做检测的是今年新款的秋装和包,这是七月份刚刚上的,衣服卖出去不少不好查,但是这个包,”宁泽辉指了指报纸上编辑为了方便大家阅读,专门做的合成图,上面有一只queen的尼龙包,“这款也是今年新上的,卖的很不错,几个大热颜色已经断货了。只是他做检测的这个颜色,”秦烈阳看了看,是款深紫色的,“因为并不受欢迎,所以一直卖出的很少。”
秦烈阳还记得这事儿,这款尼龙包当时推出了十二色系,推出就火了,里面最难卖的就是紫色,这个包样式很青春,但紫色调的有些老气,他听过汇报,最终决定暂时停产,似乎投放市场一共也没多少。
宁泽辉接着说,“包这种东西,皮质的很难沾染气味,所以他们才会选择尼龙包。大概当时那个柜台其他色系都卖出去了,就剩下紫色在柜,所以拿了这个。可我查了一下从新包上市到他们送检前这段时间,这款紫色尼龙包一共卖出了四十二个。北京店面卖出了十二个。交易店面和录像我已经查出来了。”
秦烈阳看了看他打印出的视频截图,都是很清晰的,也都是陌生人。他点点头,这都是做的准备工作,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如果没有,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事儿有预谋,人家肯定也有万全准备,不可能让你一抓一个准。他吩咐,“下午自检结果出来立刻通知我,让律师准备好。”
宁泽辉立刻应了,随后就给了他一个特大消息,“那个,有件事得给你说,那个第三方检测中有个熟人,是黎耀。他学化学的,当时可能没留校,应聘到这家公司,最重要的是,这次检测是由他们实验室负责的,不确定是不是他亲手做的。”
秦烈阳真没想到,又听到了黎耀的消息,还是这么操蛋的时候。他对这个人太了解了,从小他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只是在黎夜面前掩藏的好而已。他这时候怒极反笑,几乎可以肯定的说,“有他在,没事也会有事的。不过这事儿不对啊,查查他怎么找到这份工作的,那么大的北京城,有资质的公司这么多,偏偏找个跟我有私仇的来检测,这要算巧合,我自己都不信。”
宁泽辉连忙去忙活。秦烈阳一夜没睡,浑身骨头都僵了,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这时候黎夜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秦烈阳抬头一看,正好是七点,黎夜八成也是担心,所以选了这不早不晚的时间。
他捏了捏下颌,让自己放松点,才接了电话。
黎夜连忙问,“你怎么样了?有事吗?那个甲醛是怎么回事?”
秦烈阳都愣了,他特意交代过小周不要给黎夜提这事儿,黎夜帮不上忙,不是白着急吗?“你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下午就和小周回了北华山了,我问小周他就是不说,我就去问了大熊。大熊帮我在网上搜的,说是有人买了你们家的东西,然后检测出甲醛超标对身体不好,你八成回来处理这个了,我怕你晚上处理事儿忙,才现在打电话,怎么样了?”
黎夜口气里满满都是关心,秦烈阳只觉得这简直是一剂强心针,他好像没那么累了。他放松了自己躺在椅子中,笑笑说,“没事,都是小事。卖出去东西多了,总有各种的问题要处理,不用担心了,我自己能搞定。”
“你一夜没睡吧。”黎夜直接说道,“你有事都睡不着的,肯定一夜没睡吧。”
秦烈阳就觉得似乎说开了,黎夜就没那么好骗了,又恢复了小时候那种他做什么都知道的状态,他只能无奈承认,“是没怎么睡,要处理的事儿很多,忙着忙着天就亮了。这边有休息间,我一会儿就补觉去。”
他害怕黎夜不答应,专门服了软。却没想到黎夜就一句话,“我能给你做什么?我好像什么都帮不了你。”
那种声音的落寞,是秦烈阳不想听见的。也许公布了这层关系,很多人会觉得黎夜和秦烈阳之间的身份差距太远,一个跑车的一个董事长,原本就不是一类人,恐怕都是黎夜去依附秦烈阳。可秦烈阳知道不是的,他才是依附于黎夜的那个。有了黎夜,他是烈阳,没了黎夜,他只能是寒冬的太阳,永远不可能让人感到温暖。
他一点也不喜欢黎夜说自己帮不了他,他觉得只要黎夜在那儿就好了。他就知道,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抛弃了我,有个人在我最困难最窘迫的时候,永远都会出现的,等在那里,用他微薄的力量,给他最大的关心。
他用轻松的口气说,“怎么什么都做不了呢,给我念首诗吧,你好久没念给我了。”
黎夜那边很是快的应了下来,“好。对了,”他并没有挂断的意思,而是接着说,“你还记得来写生之前,你让我送你一个字吗?我想好了。”
秦烈阳这才想起来,最近接连着唐鼎欣和超标的事儿,又夹着他和黎夜和好,这事儿都忘了。一说起来,他倒是感兴趣起来,他真不知道黎夜会给他个什么字,“什么?”他甚至都屏住了呼吸,他想听听在黎夜心中,他是什么样的。
黎夜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字,“幸。”他的声音温润如溪流,缓缓地流入了秦烈阳的心间,“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也是最大的幸福。”
该怎么形容呢?秦烈阳原先觉得小学课本上动不动就说比蜜甜很是虚伪空洞的,可是这一刻,他真觉得有种比蜜甜的感觉,他几乎是忍不住的,眉头就散开了,嘴角也压也压不住的勾了起来,他甚至跟个傻子似得咧着嘴晃了晃脑袋,才跟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揉着鼻子不好意思地吐出了几个字,“我也是。放心好了,能打败你老公的人,还没出生呢。”
所以,即便方梅的质问电话随后打来,因着有黎夜电话的打底,秦烈阳的心情总算不那么阴霾。
方梅八成是好容易抓到他一次错误,挺不客气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质问秦烈阳,“都市报的报道你看到了没有?”
秦烈阳回答,“我看到了。”
方梅怒问他,“你的行动呢?这个报道已经是第二篇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样的负面新闻对整个queen的影响有多大?你昨天为什么不做出应激反应,反而任由它发酵扩大。你不要告诉我,官博上的那句回复就是应对了。”
秦烈阳回答,“我自有安排,妈妈,你别忘了,我是秦氏的代理董事长,维护秦氏带领秦氏发展是我的责任,该做的决策我一样都不会少。”
“这些事儿你回来跟你爸爸说吧。我们都在等着你。”说完,方梅就挂了电话。
这一幕倒是很眼熟,好似刚刚不久前才发生过。秦芙拍摄有抄袭嫌疑的《大明淑妃传》并对原作者的诉求视而不见,当时不也是这么把一家人叫回去的吗?如今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轮成了他。
秦烈阳都能理解方梅为何如此急匆匆的跳出来,她实在是憋得太久了,无论是秦芙的事业,还是秦芙的人生,她都已经掺和不进去了,而罪魁祸首,就是给秦芙娶了唐鼎欣的自己,遇到了这种事儿,她怎么可能不发难?
秦烈阳都能想到,他爸肯定已经听了一耳朵的关于他各种不作为的言辞。回去八成又是一场唇枪舌战。说真的,这种关键时刻,秦烈阳真不愿意将精力放在内斗上,不过他做儿子的,却是拒绝不了的。
宁泽辉原本想陪他回去,让秦烈阳直接否了,“你留这里总览,那边你帮不上忙。”宁泽辉的身份,去了也是炮灰。
xx财经。
徐蒙蒙拿着手中的两期报纸,心中不断翻腾着一个想法,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等着瞧见主任过来,就连忙走了过去,“主任,你看这个选题怎么样?”
主任往她手中一瞧,就瞧见了都市报的那两篇稿子。这事儿不算小事儿,他们圈里人早就知道也议论过了,站哪边的都有,但对于他来说,他还是认为秦氏比较靠谱,都市报的写法就很偏颇,一副着急咬人的样子。
他既然能做一家财经杂志的新闻部主任,敏感性自然是有的。但觉得此事目前还在发酵中,并不适宜现在推出。不过瞧见徐蒙蒙对此有意,他自然要问问,这丫头进来后一直平平,似乎没这么主动过,“你准备从什么方面入手?”
徐蒙蒙笑着说,“是这样的,我能联系上第三方检测人员。同时,秦烈阳我也有些料。”她笑眯眯地说,“他从小在我老公家里借住过两年,一起生活的。”
第68章
徐蒙蒙得到了主任的认可,回到座位忍不住握拳自我鼓励了一下,倒是一直坐在她旁边的同事正巧看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她,“秦烈阳真在你老公家生活过啊,约专访啊,他这人很难搞的,多少人想约约不到,约到了这个月你觉得最佳员工啊。”
徐蒙蒙哪里会跟人说她跟秦烈阳关系不好,她笑笑矜持的说,“这种事情怎么好麻烦人家,你也知道他不喜欢,我们关系好也要有分寸。这次是恰好碰上啦。”
说着,她就站起来,收拾了东西冲着对方说,“我去采访了。”
等她一走,那同事就哼了一声,“装吧。”
徐蒙蒙直接坐了公交车去了黎耀上班的亚威,两者离得并不远,她到的时候恰好赶上中午饭,因为早就跟黎耀打了电话了,黎耀已经在饭店点了菜等着她。
她一坐下先灌了一杯水,然后才说,“我跟你说,这会儿可有好机会了。queen的事儿爆出来了,都市报连着两天都报道了,我跟你说,这种事只要是泼上去了,就没法洗白了,你再说自己无辜,都没人会相信的。现在大众都很盲从的。”
黎耀脸色不算好,听着就嗯了一声,没接话。
徐蒙蒙也不在意,原本在家里,黎耀就没什么说话的机会,都是她做主,“我想着这时候秦烈阳一定忙得手忙脚乱的,想要反击吧。还是我说得对,这事儿肯定是有人针对他,否则谁那么闲的没事干,会买一堆奢侈品,花大价钱进行检测。不过,你听我的就对了,让别人去做这个检测,这样就可以卖给好给秦烈阳。”
当初东西送来,黎耀就立刻将检测接了下来,在他想来,秦烈阳害的他这么惨,他一定要报复的,能个人来送检的,不是有钱就是有权,他相信肯定能给秦烈阳找点事干,就算只是让他有点烦恼,他都愿意。
结果回家一说,徐蒙蒙则立刻反对。徐蒙蒙的意思很简单,她已经吃够了没钱的苦,两个人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一万多块,刚房贷就要去掉一半,生活的不能再窘迫了。最重要的是,黎夜真的被秦烈阳接回家了,还送他上学,两人还关系密切,这说明什么?黎夜真的飞黄腾达了,而不是黎耀当初说的,“秦烈阳恨死我哥了,就算出钱治病也不会好好待他,离得近反而整死你。”
徐蒙蒙就想着通过此事卖好,当然,这事儿必须闹出来。所以她让黎耀在样品上动了手脚,然后又以没空为由头,交给了别人检测。黎耀当然不愿意,可是……黎耀要是能说得过她,就不是黎耀了。
徐蒙蒙现在目的达成,自然自鸣得意,冲着黎耀说,“我已经将选题敲定了,他现在不好过,我如果告诉你哥能帮他,这会儿肯定能改善关系的。”
黎耀对此并不认同,不过诬陷的事儿他做了,又假他人之手,很爽的一件事。如果能从中牟利他也没意见,他的确也迟到了生活窘迫的苦,这跟他曾经想象的博士毕业后的生活完全不一样。只是他提醒徐蒙蒙,“秦烈阳是神经病,狗脾气,他不会理你的。”
徐蒙蒙就一句话,“你放心,你哥那性子,从来软的不得了,他是跟谁好就替谁操心,我说能帮秦烈阳,他巴不得呢。我们不需要秦烈阳原谅,只要你哥原谅就行了。你不知道,我那天逛商场亲眼看见他们手拉手啊。你还说你哥为了你不结婚,我看你是自作多情,他哪里是不结婚,他是gay,没找到人吧。”
黎耀哼哼了一声,就说了句,“随你。”他也觉得他哥不是耳根硬的人。
秦烈阳很快回了老宅,自然是跟上次一样,一家人聚齐,而且,大概是因为想要看他难看下场,他舅舅方海东居然不顾上次被他爸下他脸的事儿,也舔着脸跟了来,真不知道是怎样放下那张老脸的。
只是各自表情依旧不同,跟上次还颇有变化。他爸和他舅脸上依旧看不出喜怒,他妈正襟危坐一看就是紧张等待中,唐鼎欣似乎胖了不少,脸色也好了不少,最近应该过得春风得意,照旧是那个标志性动作,摸着自己的肚子,瞧见他进来,还冲他眨眨眼。
至于秦芙,这家伙坐在那里,一脸的为难。秦烈阳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八成一边觉得上次自己帮了他他不好不帮忙,一边又受到他妈和舅舅的连环轰炸,不得不落井下石。
秦烈阳照旧进屋打了招呼,然后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平日里自己的单人座上。
秦振一句话出卖了他的想法,“阿梅,你说有话问烈阳,你来问吧。”
秦烈阳就挑挑眉,显然他爸对此并不算感兴趣,八成是被他妈逼迫的。想来也是,秦烈阳接手一年多,他妈好容易找到个破绽,怎么可能坐得住?倒是他爸,这种事又不是秦烈阳的主观错误,妥善处理即可,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方梅就看了一眼方海东,然后才说话,“烈阳,甲醛超标怎么回事?”
秦烈阳颇有深意地看了方海东一眼,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倒是没半点异常,反而还一副好舅舅的模样对他说,“烈阳你还年轻,很多事处理不好是正常的,不要着急。”
秦烈阳内心就靠了一声,谁年轻处理不好啊,这帽子扣得可真快呢。只是现在不是反击的时候,他当做没听见,老老实实从包里掏出两张报纸,冲着他爸说:“很简单,目前queen或者是秦氏,正在受到一场无妄之灾。我手中的这份都市报,正在对queen进行专题式连续性且不沟通的污蔑性报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专门针对queen的媒体战,幕后策划者居心叵测,正在试图通过这样的连环打击,毁掉queen三十余年建立起来的良好口碑,甚至要毁掉秦氏的基业。
我目前正在紧张的查证中,爸爸,我认为,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必定与我们休戚相关。不是对手就是内鬼。如果这个人是我们的对手,这样的恶性竞争我们不但要加以斥责,还要还以颜色,让他有来无回。而如果这个人是内鬼,”他的声音更加冷峻,“我准备起诉法院,他的下辈子就在牢狱里过吧。”
秦振听后直接拍板,“这事儿不能姑息,你说得对。”
这里面怕是所有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秦烈阳无疑是在告诉方海东,我知道是你,抓住就让你坐牢。而秦振的表态意思是我也很厌恶,我同意你的做法。
方梅和方海东就算再有演技,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还是方梅打了头阵,她笑笑说,“你这是阴谋论,从小就教你,有事想想自己,不能推到别人身上。你确定queen的东西没事?那可是有专业的检测公司检测的结果,何况,你一上任就换了布料供应商,原本那家十多年了也没出过事。”
秦烈阳换供应商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那供应商跟他妈常年有往来,他爸在的时候倒也质量正常,可是他爸一出车祸,送过来的东西就不合格了。他不知道是受了他妈的蛊惑,还是觉得他好欺负,可秦烈阳没必要问他啊,反正想跟我合作的有的是,他直接连退他十次货,供应商老实了,一年一签的合同也到期了,他直接换了人。
不过现在却被他妈抓住了把柄,这是将原因推在他身上了,也认定了这事儿是他有错了。
秦烈阳勾唇一笑,就一句话,“妈是要我算算你跟上家供应商的来往账目吗?”
顿时,屋子里静了下来,人人都知道秦烈阳神经病,其实他大多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