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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顺大长公主气得脸都青了,正要说话,曾氏又是一声大嚎:“我家宇儿落榜了!都是她害的!”
“落榜?”纪芳儿一怔,像听到什么天大笑话一样:“不可能!他不可能会落榜的!他明明会连中三元,被点为状元郎,风头直盖吕承平这渣男才对!不可能落榜!不可能!而且昨天才考完,你们怎么知道落榜了?你们一定是想多了!”
“宇儿他答题答得乱七八遭,甚至连试题都没做完,还能考上?”曾氏冷声道。
连试题都没做完?这会被认为是不尊重科举,这种卷子会被直接扔掉!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纪芳儿眼前一黑,不可能!怎么可能……
“你们宇儿考不中是他自己的问题,关我家芳儿什么事?”永顺大长公主怒道:“考不中就休妻?有毛病?”
“啊呸!你才有毛病!脑子有屎!”曾氏也不顾身份尊卑了,呸了永顺大长公主一脸的口水。
她本就是村妇出身,因为嫁给骆老爷收敛了许多,但现在被刺激疯了,那股子悍劲就喷发而出!双手一掐圆腰,就摆足了泼妇骂街的架势,脏话张口就来!
“现在外面人人都知道了,是你家纪芳儿早知道康定伯府的龌龊事,所以才换的纪燕儿的婚!”
“你胡说!”永顺大长公主立刻维护。而纪芳儿还陷在骆进宇没连中三元,还有纪燕儿将要跳出康定伯府的打击中,一直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我胡说?”曾氏哈哈大笑:“纪芳儿这个小贱人能耐大着呐!闭门不出就能偷学人家宁卿的舞和图纸!”
永顺大长公主想起这事,心里也是一寒,确实……纪芳儿如何偷学的,她到现在还不知道。
“人品低劣,但能耐却大得很!她能知道康定伯府的龌龊事有什么稀奇!”曾氏说着又狠狠呸了一声:“抢了姐姐的婚事,跳出了狼窝火坑,把姐姐推了进去。嫁进了咱们家!明明得了便宜,却还在卖乖!整天吵着嚷着吃亏了,咱们家占她大便宜了,恨不得让人供着她!”
“说得这么委屈,却还活得这么滋润?以前我可不明白着呢!现在才算是懂了!人家是在占了便宜还卖乖呢!占着我家的好,居然还嫌三嫌四!说没燕窝吃吧,我们一大家子省吃捡用,勒着裤头带让她吃个够!撑到死!谁知道,因着家里剩下的燕窝被老鼠啃了,少吃了一天,她就吵啊,闹啊!”
纪老夫人等都听得一怔一怔的,像看奇葩和极品一样看着纪芳儿,他们纪家,怎么出了这种作货?
“这事不是说过了吗?不是解决了吗?”永顺大长公主气得直喘气。这曾氏居然翻起旧事来,而且还在纪老夫人等人面前翻,这叫她以后怎么在婆家抬头?“芳儿回去也孝顺你们了!”
“对对对,解决了!孝顺了!解决孝顺个屁!”曾氏无比厌恶地啐了一口:“回去后,说孝敬我们些东西吧,谁知道这恶心巴拉的居然花了十几两银子买了两匹破布就送过来!我们骆家虽然穷,但还不至于穿这么破的东西!把我们当乞丐打发吗?你别不承认,不信去外面布庄查!”
“燕窝的事确实解决了啊!咱们家供不起,她就自然拿钱买来吃!她爱买就买吧,干咱们什么事?她吃的还不是一般白燕,是名贵的血燕!她自己吃,也不给相公吃,不给公婆吃,就她自己在那里吃!反正作为媳妇的她坐在那里当贵妇,每天吃着血燕滋养着,咱们却连味都闻不到。她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咱们都是奴才!”
纪老夫人等人听得嘴角直抽,个个望着纪芳儿,这真是……吃独食,没教养!而且还光明正大地独食!居然连相公都不分一口!
“她吃光吃净也就算了,我不说她!可知道,这贱人还吃半碗,倒半碗,咱们都眼巴巴地看着她倒,她好像也喜欢咱们看着她倒似的,炫耀她是千金小姐?也就是这个月初的事情,我看她又吃剩半碗,放在厨房里,想着实在浪费,就给吃了。这个小贱人知道后就哭着说我贪她的嫁妆!”曾氏道。
纪老夫人等人俱是倒抽一口气,连永顺大长公主也维护不下去了,也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上次她说教过纪芳儿之后,纪芳儿不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
“要不是想着宇儿的前程,我才不忍她!我们忍她,让着她,她却不知收敛,得寸进尺,整天明讥暗讽!整天吵吵吵!闹闹闹!我宇儿还能读书?还能专心科考?”
曾氏说着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嚎:“作孽啊!作孽啊!我们家原本是娶纪燕儿的,却被这个贱人算计换了进来,闹得咱们家无宁日!我们要休妻!绝逼要休妻!”
“纪芳儿,婚事是不是你换的?”纪老夫人阴沉着脸道。他们就是听到坊间的流言才过来公主府的,目的是审问纪芳儿。
“娘,芳儿她……”永顺大长公主也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本能的就想经维护纪芳儿。望向纪芳儿,纪芳儿还在那里喃喃自语,像是失心疯了一样:“芳儿,你在干什么?快给你祖母解释解释。”
“纪芳儿,你个贱人,就是你换的婚!”纪燕儿猛地冲上来,啪啪两声就扇了纪芳儿两个耳光。“当天是给我添完箱,人人都出去了,你去非要留下。算计了我!”
“确实是芳儿姐姐主动要留下的……”纪家姑娘里,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低声道:“虽然说得很小声,但我听到了……”
永顺大长公主脑子一白,满满不敢置信。
“就是她换的婚!”纪燕儿说着就激动得哭了起来:“娘,真的是纪芳儿换的!因为她换婚,所以我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要是康定伯府没有猫腻,她又怎么会换了这么好的门户?后来果然被我发现了!他们叔嫂通奸,一大窝子帮着掩护,吕老太爷还死了两年!他们一大窝子都是渣,不得好死!”
“你住嘴!”纪芳儿被纪燕儿刺激得快疯了:“不得好死的是你!是你!纪燕儿你个贱人,你凭什么跳出来?你就该等着跟吕承平圆房,然后生下孩子,再被柳寻雪换成他们的孩子,再拿你的孩子来要挟,你应该生不好死,落在地狱里,被折磨而死!你怎么能揭出来?怎么能!还有骆进宇,你怎么会不中?怎么可能!你应该连中三元,我应该当上人人艳羡的状元夫人才对!为什么会这样!”
众人俱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纪芳儿,纪大夫人惊道:“这孩子有臆症?”
“那么就是说,你早知康定伯府是个狼窝?”纪老太太怒喝。
“那本就是个狼窝火坑!”
“你既知道,为何不告诉我?”永顺大长公主不敢置信。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本来就是你推我进去的!”
“我不知道那是个狼窝!”永顺大长公主道:“你若不想嫁,说一声,立刻就退亲!何苦换婚?”
“我才不信你!你个老贱人,一心推我去死!”纪芳儿再也压抑不住了,裂红着眼,满脸恨毒怨毒之色,就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而且这么好的一个地方,我怎么能浪费,不把你们都推进去怎么行?”
“那次你来是想算计我?”佳柔郡主脸色阴沉地道。
“什么?”永顺大长公主吃惊地看着佳柔郡主:“她……算计过你?”
“就在康定伯府下聘礼前,她跑来我处晃,想把柳嬷嬷等人指使出去,不知想干什么。幸好柳嬷嬷机警,才让她无功而反,后来柳嬷嬷又让钱嬷嬷等人帮她做绣活,她才不能再对我使阴招。否则,现在落入康定伯府的不是燕儿,而我了。”佳柔郡主说着就流下了泪。“还有我小产,也是她干的!是她引我去撞见伍鹏飞与吴思婉。当时,我气极了,她还一个劲地尖叫着,我是听到她的声音,我才小产的。后来第二天,在窗外那个声音,是红坠!”
永顺大长公主脑子一轰,头晕目眩,简直无法置信!
她一直以为,害得佳柔郡主如此凄惨的是伍鹏飞一窝子,没想到,罪魁祸首居然是纪芳儿!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佳柔郡主含泪看着纪芳儿。
“我被推入了火坑,被折磨虐待十年,希儿都死了。你身为我的姐姐,希儿的大姨,你可有曾帮过我?”纪芳儿怨毒地说着,泪水不住地留着:“什么姐妹情深,都是假的!我身处地狱,你却幸福美满?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希儿活得像狗一样,你可有看过她一眼?只会抱着孽种,疼家孽种!不断地擢我的心窝子!”
“还有纪燕儿你个贱人,你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庶女,凭什么步步高升,凭什么活得比我好?这些都是人们害的!我的悲惨都是你们害的!”
“你个贱人在胡说什么?!”永顺大长公主猛地冲上去,啪啪啪几声,就扇了纪芳儿几个耳光,犹嫌不够,猛地揪起她的头发就扯。
“天啊,这个孩子得了臆症,患了失心疯!”纪老夫人道:“真真是家门不幸!”
“休妻!我们要休妻!”曾氏又来嚎。
骆进宇抓起笔,写下休书,就往纪芳儿身上一扔:“娘,我们走吧!”
骆进宇说着就拉起曾氏,扶起骆老爷,转身出去,临出门前,又忍不住回头,望了屋里一眼。
纪燕儿头发散乱地坐在地上,冷着脸一声不哼。
“不,你不能休我!不能!”纪芳儿猛地要追出来:“骆进宇,你还没连中三元,我还没加封诰命!还没步步高升,怎么能……”
骆进宇哪时理她,与骆老爷和曾氏出了门,上了马车就走。纪芳儿不断地追着。骆进宇一家进了家门后,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了,不让她进。
纪芳儿痛哭了半个时辰,又走回公主府,但公主府也不让她进门。白嬷嬷走进来,嘲讽地对她说:“纪芳儿,你已经被纪家除名,你再也不是纪家的姑娘,也再也不是公主府的女儿!滚!”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纪芳儿像是疯了一样大叫:“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公主府里,永顺大长公主气得痛哭了起来,心堵得痛不欲生:“为什么会这样的?”
正所谓,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永顺大长公主一直把纪芳儿当亲生女儿一般疼,吃穿用度样样都跟佳柔郡主一样。万万没想到,却养出了一条毒蛇!一只白眼狼!
原来纪芳儿心里,是这样恨毒她的!难道她真的是眼瞎心瞎吗?她又想起纪芳儿说的乱七八遭的话。
“白嬷嬷,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白嬷嬷一怔:“公主……这……”
“以前,她明明是个姑娘来的。”永顺大长公主哭了起来,不知是恨是怒还是痛,或者都有。
“人心难测啊。”白嬷嬷道:“人是会变的。”
“那她变,总得有个原因。”
白嬷嬷眉头一皱:“公主,郡主是被她害得如此凄惨的。当时宁姑娘劝郡主和离时,纪芳儿还拼命地阻止。她就是想郡主在锦威侯府被伍鹏飞和吴思婉折磨成疯子。这心思,歹毒啊!”
永顺大长公主一个激凌,咬牙切齿起来。
她又去了看佳柔郡主,佳柔郡主双眼肿得像核桃一样,回头看着永顺大长公主:“娘,她被揭发出来,我总算是报仇了。”
“如此放她,会不会太便宜她了?”永顺大长公主道。
“这才是对她最好的折磨!”佳柔郡主恨恨道:“她不是口口声声怨别人比她幸福,活得比她好?那咱们就这样活给她看,让她被折磨死!”
三天后,吕超隐瞒吕老太爷死讯一案,终于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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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无法一章过了。明天吕承平叔嫂通奸和隐瞒吕老太爷一事继续虐,明天就收完尾尾。
☆、第161章 命是自己争出来的
三天后,吕超隐瞒吕老太爷死讯一案,终于判了下来!
经大理寺调查,一切属实!
吕老太爷早就在两年前已经病逝,但吕超正处于官位上升期,而吕承平又刚点状元郎,要是公布出来,那么吕超和吕承平都得放下官职回乡丁休!那时政局多变复杂,要是他们离开了,三年后再回来,还有没有立足之地就难说了!
所以吕超、吕承平和卫氏一商量,就决定把事情瞒了下来。
吕老太爷的尸骨偷偷带回了乡下,当然不能入祖坟,而是另买了一块风水宝地安葬,让下人时刻看守着。
因为吕老太爷只有吕超一个儿子,所以不能说送回乡。就说吕老太爷喜静养病,迁到了府中最僻静清幽之处,还找了个老头子冒充,让最忠心的下人侍候!
纪燕儿突然状告,打了吕超和吕承平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会被他们轻贱如狗的纪燕儿给一窝踹了!
大理寺很快就冲进了康定伯府,把假冒吕老太爷的老头子给抓了出来,吕超本死不想认的,人家又让他滴血验亲,不认也得认了。最后还找到了吕老太爷尸骨的埋放之地。
文宣帝大为震怒!
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最看重的康定伯府居然欺君!上次叔嫂通奸就算了,道德败坏,只除了官位,现在居然还欺君!这康定伯府真真是脏得他都无法忍受!简直烂到了根!
而且那批枪失踪后,到现在还没进展,这康定伯府还一而再地捋虎须!文宣帝直接就判了个满门抄斩!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亲自带人来抄家。
而吕超、吕承平、卫氏和柳寻雪俱跪到了大门前。周围的百姓都围在一起指指点点。
吕超两眼空洞无神。卫氏捶地痛哭:“纪燕儿那贱人就是祸精!害人精!我们家怎么如此倒霉偏娶了这个贱人啊!”
“承平……对不起……”柳寻雪正身受重伤,身子摇摇欲坠,倒在吕承平怀里,低声道:“其实,要不是我……你好好地对纪燕儿,她就不会闹!你的前程就不会毁,整个康定伯府就不会毁。是我不好……”
“不,寻雪!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吕承平紧紧地抱着她,情深款款道:“现在能跟你死在一起,我死而无憾!”
“承平,此生有你,不枉活这一遭。”
吕承平和柳寻雪抱头痛哭,临死仍然情深不悔。百姓们看得不禁一阵阵唏嘘。
“这康定伯府脏不拉叽的,唯一纯洁的,也只有这段情了!”有百姓道。
“还有柳寻雪对公婆的孝顺,吕超卫氏对柳寻雪若亲女一般的感情。”
临死前,康定伯府至少还烂剩两段佳话,不至于名声那么臭。
进去抄家的人已经出来了,搬出一箱箱的奢侈珍稀物品。刑部尚书道:“可都抄完了?”
“抄完了。”刑部侍郎笑着走上前,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匣子:“话说,康定伯吕超兴致还挺独特,居然还收藏了一大堆女人的肚兜!”说着还十分恶趣味地挑起一个:“咦,这个上面还有字……寻雪?”
卫氏老脸僵了一下,这个匣子她见过,但总被吕超锁得好好的,她问过是什么,他说是重要公文,她就没理会过。现在,这个匣子装的居然全是女人的肚兜?
等等,刚才侍郎说什么?寻雪?柳寻雪?
卫氏整个人懵逼了!吕承平也懵逼了!大怒:“爹,你居然藏了寻雪的肚兜?她是你儿媳妇!”
“误会!我没有!”吕超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都要死了,难道他还得连最后的晚节都不保吗?
“终于找到证据了!”一名丫鬟模样的女子痛哭流涕地扑了过来:“大人,请给我家去世的大公子作主啊!”
“奴婢是康定伯去世的前世子吕承安的侍墨丫鬟。柳寻雪这个贱人当年入门不到半个月,就跟公公吕超通奸扒灰。世子早发现了他们的奸情,但碍于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深爱的妻子,没敢说出来。后来终于仰郁而死。他心里话没处诉,就找奴婢说。奴婢一直想把他们的奸情,但却人微言轻,又苦无证据。现在大家都要死了,奴婢一定要把他们的奸情公之于世!”
周围的百姓一下子全都懵逼了!刚才还感叹柳寻雪和吕承平情深义重,突然又爆出柳寻雪居然跟公公也通奸!这一大家子脏得真是……让人目瞪口呆啊!
“你含血喷人!”吕超气得直想吐血。
“反正都要死了,若无其事,我喷你干什么?”那丫鬟咬牙切齿地道。
“不会的!寻雪……你没有对不对?”吕承平被震精得整个人都僵住了。看着那侍郎手里拿着的肚兜,吕承平只觉脑子一轰:“这……不是上次我从天盛带回来的天蚕丝做的肚兜?在爹那里……居然在爹那里……”
卫氏嗷地一声猛地扑过去,揪着吕超就打:“你是不是跟那贱人有一脚,是不是?”接着又扯着柳寻雪的头发,啪啪就抡了数个耳光:“是不是你个贱人勾引老爷……害死我的安儿?是不是啊?”
“你住嘴!这么多人看着!”吕超狼狈地捂着自己的脸怒喝。
“看着又怎样?都要死了,我还得吞声忍气,维护你的烂臭名声?”卫氏咬牙痛哭:“你是不是跟那贱人通奸?是不是!”
叫着又冲过去揪着吕超来打。
吕超被她抓得嗷嗷直叫,一个耳光就把卫氏给扇翻,反正现在名声也坏了,也不再忍了,怒喝:“若不是她侍候得我舒服,我会同意她留下,还许给承平?”
卫氏气得白眼儿一翻。当初她极力地反对柳寻雪给吕承平,就算发生了脓疮的事,她也是反对的。都是吕超,不断地劝她,她最后才同意的。
她原以为吕超是把柳寻雪当女儿疼,万万想不到,这疼都疼到床上了!
吕承平已经懵逼得不能再懵逼了,他爹承认了!他最爱的寻雪,居然跟他爹有奸情!满满不敢置信地看着柳寻雪。
柳寻雪被他看得发憷,哭着道:“承平……我是被逼得!我爱的是你!”
“那当初我哥没死时,你为何要跟我爹……”
柳寻雪脸僵了一下。
“爹,你为何要碰寻雪!为何要逼她!”吕承平冷瞪着吕超。
吕超大怒:“若她无意,我能强逼她?你也知道,你哥身子不好。”
周围的人都快没眼看了。说白了,吕承安身子差,满足不了柳寻雪,柳寻雪就跟公公扒灰,把吕承安给气死了!
接着柳寻雪又跟吕承平好了,吕超为了把柳寻雪留下,继续奸情,极力地撮合柳寻雪和吕承平……
“太恶心扒拉了!先跟公公扒灰,活活气死丈夫,为了继续跟公公扒灰,就嫁给小叔子!”
“貌似真的爱上了小叔子!”
“但好像还一直继续跟公公扒灰!否则小叔子最近送她的肚兜到不了公公处!”
“这、这、这真真是前无古人,以后大概不会有来者的旷古奸情啊!故事曲折离奇,荡气回肠,引人入胜!”
宁卿就算远远地坐在对面酒楼